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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俏寡妇-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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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斌和陈谦见文秀来了,心里立即松了一口气,心里非常高兴,等待着炒料出锅。
但是,文秀炒料却发现一个问题,温度越来越低,气温越来越冷,吃火锅的人越来越多,她一个人炒料根本不行。除非,一天到晚都耗在这儿。
只是,她怎么可能一天到晚耗在这儿?
火锅店新来了几个伙计,后厨也来了两个厨,但都尚不了解,自然不可能把火锅底料的配方交给二人。至于柳青,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观察,的确是踏实做事不多嘴多舌之人。于是,文秀想着早晚的事,便当机立断,叫了柳青到跟前,了几句发自肺腑的话,将火锅底料的配方交给了她。
柳青为感谢姑娘对她的信任,喜极而泣,连忙磕头谢恩。可是,文秀从来不吃这一套,赶紧将她扶了起来。只是告诉她,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不要辜负自己对她的期望便是。
文秀的配方好,柳青悟性也高,不过两个时辰,她便掌握了炒底料的技巧,炒出来的汤底和文秀炒出来的也就非常类似。如果不是行家仔细吃,一般的吃客是吃不出来的。就连文秀都本人都不由得竖大拇指。
火锅底料的事已解决,火锅店的事文秀就更省心了。她只要定期翻查账目,然后核算资金问题,琢磨开分店的问题便好,其余的事,几乎不用再操心。
夜里,火锅店的生意迎来了新一轮的爆满。
文秀回到家时,累的够呛,一连吃了三大碗米饭后,填饱了肚,这才想起李俊这个禽兽来。
李麦穗被突然降低的气压压的有些喘不过气,但是听见她问话,还是老实回答道:“三叔去后院转了一圈后,便回屋睡了。”
“去后院了?”
文秀这时候才起来,后院还关着两个人。杨氏和李禄在她这里,已经一天一夜了!
“嗯!”李麦穗连连点头,然后一字不落的道:“三叔,三婶想折磨他们很容易,不给饭吃,吊着几口水就好,保准十天之内死不了。”这些话从李麦穗嘴里出来,她舌头都在打颤。
文秀冷笑,李俊还真是心狠呢!
不过,杨氏和李禄不受点教训,以后就不知道有“怕”这个字。以往是自己太过仁慈,一次又一次的给他们机会,才会让这些人蹬鼻上脸。现在嘛,的确该折磨折磨他们,不死就行。
“嗯,按李俊的做,从明天起,每一顿都给他们递点水进去就行,但是,千万别开门,知道不?”
李麦穗点头,“知道了。”
文秀吩咐完李麦穗,放下碗筷,又进厨房烧水洗了个澡,洗掉了身上的滑腻腻,这才回屋。她推开门,果然看见李俊睡在自己炕上,姿态惬意的很。
呵,这个该死的混蛋!
文秀见他就来气,忍不住爆粗口!
文秀气冲冲的走到炕边,抬脚踹了李俊一下,声音冷然的道:“别以为跟老娘睡了一觉,就觉得老娘非你不可。在老娘这儿,贞洁什么的,完全就是狗屁。你给我起来,该是你那该死的身世了。”
从一开始,李俊便一直他的身份不是李家的幺,但是,他又迟迟不肯出他真实的身份。如今因为他那身份,他欺骗了她一次又一次,所以,她这次不打算就这么算了——要么,要么滚!
李俊早知会如此,所以一直等在屋里,白日睡了半天,吃过晚饭后,去后院转了一圈便回了屋躺着——他怕被文秀赶走。
李俊的死皮赖脸,还是换来了最后一次机会。
文秀是真的不在乎她昨晚同李俊滚了一夜床单,新时代的人,思想已经解开了束缚,贞操观念已经不强了。玩一夜情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多她一个,被李俊睡了一晚上,她当被狗咬了不行?
李俊起身看着她,露出精壮但却可怖的胸膛,见她又在出神,又想把她压到身下好好疼爱一番。但是,此时绝非好时机,他现在还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清楚来的更稳妥一些。来日方长,已经如愿的尝过肉味儿了,还怕没机会?
除了李俊身世之外,从他回西塘村涉及到的所有人和事,他都了一遍。他虽然没有在明面上替文秀出过头,但是,实话,他暗地里做过的事并不算太少。
李俊的确是皇家人,但却不是大夏的皇家人,准确点,他是大梁的皇家人。大梁被刺死的公主,也算是他的妹妹。他的身份有些让人难以接受,因为,他是大夏惠妃和梁弟的儿。但是,大夏皇帝如今却不知道,以为他是自己的种,所以对他格外优待,弥补他流落在外所吃过的苦。
二十四年前,惠妃娇娘还没入宫,在京都的花灯会上遇到了还不是皇帝只是太的梁,两人因为一盏花灯结缘,心生爱慕。梁帝当即便派人去打听了娇娘是谁家姑娘,想要回国之后,修书迎娶她。
正巧,大夏皇帝也看上了娇娘,想纳她为妃,但是,还没等他下旨,便受到了梁帝的亲笔书信。大夏皇帝气恼,生梁帝的气,为什么人在京都的时候不?可是,他总不能为了一个女人而拒绝梁国太的请求,致使两国本来就越发紧张的关系变的更加剑拔弩张。
大夏皇帝同意了!
不过,因为梁帝并不正式,也没按国家的礼仪来,大夏皇帝也就未按照“和亲”的程序走,只是交代娇娘去大梁玩一玩,累了就回来。娇娘是大夏的郡主,皇帝又下了命令,自然有资格出去游玩。但是,却在她临走那晚上,梁帝喝醉酒将她侮辱了。
娇娘当时心如死灰,觉得无脸再见她的心上人,想一死百了。但是身旁的丫鬟却苦苦哀求,趁她不注意,将她打晕,第二天及时出了京都,向着大梁而去。
梁帝得知她启程的日期后,迫不及待的便来迎接她,两批人马在大夏相遇时,这是娇娘自杀六次未遂了。
娇娘看见心上人,痛哭不止,但却也并未出实情。梁帝也是个花花肠,原本就肖想了娇娘许久,如今又见她生无可恋,便以为她不想嫁到大梁去,心一横,便在驿站将娇娘占为了己有。
梁帝贪欢之后,却发现娇娘并未完璧之身,更加气极,当晚拂袖而去,命人将娇娘送回大夏。
娇娘早就心灰意冷,就跟一个失魂落魄的人一样,也不寻思了,只是面目空洞,神志发呆。
大夏护送的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既然梁帝开口了,那他们便只能打道回府,而且还立即飞鸽传书回京,向夏帝报告事态。谁知,夏帝却不管什么原因,竟然下令让他们火速回京。
没多久,娇娘便被发现怀了身孕。
又没多久,娇娘便被接进了宫,连跳几级直接封为惠妃。
不过,怀胎八个多月的娇娘动了胎气早产,但夏帝的时间算来,日正好是他儿。他也对这个儿充满了期待,不过,孩在出生的第二天早上,却莫名的不见了。
宫里的禁卫军将宫内外都找遍了,但是,却没有找到半点线索。夏帝还恼怒了一阵,杀了两个守卫泄愤,但是,已经身为惠妃的娇娘却笑了。
娇娘没多久,便去了。
这位惠妃同她生下的儿如昙花一现,恩宠一时,但却又凋谢太快。
文秀听到这里,重重的阖上茶杯盖,一双眼睛如火一般盯着李俊,仿佛要将他烧出两个窟窿来,最后咬牙切齿了半天,才道:“惠妃死了,秘密也保全了,你又是怎么被送出宫,又成为李家的孩的?”
李俊刚以为她会联想到“强暴”扑过来灭了自己,但见她敛下了怒火,心中松了一口气,又继续道:“虽是悲剧,但也算巧合。”
惠妃发现新出生的儿背上有一块胎记,那是大梁皇室独有的胎记,正背心处,像黑玉棋大的胎记。她读遍各类书籍,自然了解大梁的风土人情,她几乎是在第一时间,想让这个孩成为自己报仇的工具。
丫鬟见自家姐疯了,竭尽全力安抚了她,随后趁着她入睡后,偷了出宫对牌,将孩藏到住处后,在第三天一早,便将孩藏在包袱里,偷偷带出了宫。因为她是惠妃的贴身丫鬟,又有出宫对牌,守城的禁卫军再严,但也不会想到孩在她包袱里。
就这样,襁褓中的李俊便被送出了宫。
丫鬟带李俊出宫之后,并没有自己带走他,而是给了一个乞丐银,求了他把孩带走,以后会按时给他银。乞丐从没见过二十两银,哪会有不答应之理?于是,他便带着孩拿了钱,混在出城的人中,带着孩离开了京都。
谁知,乞丐带着孩走到和平镇时,身上的银已经所剩无几,孩又饿的哇哇大哭,乞丐便一狠心,辜负了丫鬟的嘱托,将他给扔了,不再管他的死活。结果,被丢掉的李俊便遇到了死了儿的李老二。
李老二的儿早产动了胎气,底弱,生下之后便苟延残喘,那日实在是病的不行,李老二怜惜他是自己的儿,便背着李老太将儿带到了镇上求医。结果还没等到大夫看病,人就没了。
他失魂落魄的抱着死孩从医馆出来,却在一个旮旯角听见了哭声,疾步跑近之后,才发现有一个同自己儿大的孩被扔了,于是,他左右思量了一下后,便将孩抱上,一同回了村。
他心翼翼的把死孩埋了之后,才抱着李俊回了家。
李老二以为,孩的病好了,李老太应该会高兴。谁知,李老太并不管他的死活,甚至言语里都巴不得他死。
李俊命大,从就挨饿受冻,可偏偏就是没死成。李老太的各种虐待,李老头儿想着不是自己的亲儿,捡他回来已经是仁至义尽,受点打骂算什么?所以,一向不予理会,任由老太婆折腾。
直到李俊四岁,孙老头出现后,他的生活才开始有了改变。但是,李老太的打骂和吃不饱穿不暖的日还在继续。
后来,他被逼着去从军,虽老太婆和王氏心狠了一些,但总归是他人生新的开始。再加上他酷似惠妃的容貌,很快便引起了军中老人的注意,将此事报告给了夏帝。结果可想而知,失踪多年的五皇回来了,而且英勇善战。
李俊早知自己的身世,面对夏帝,他心中平淡,更是没想过要跟其他几位皇争至尊之位。是以,他在打完胜仗之后,可以不用回京复命,可以不出席庆功宴,可以不听夏帝的旨意。
回西塘村之后,他发现文秀变了,他名义上的家人依旧刻薄歹毒。他虽然没有很正面的替娘仨出头,但是,他也没让李家的人占半点便宜。像月月舒的事,是他解决的,府衙那边派来的刚正不阿的官员,也被他拦了回去,只为给文秀留下文书在必要时候行方便。模仿、陷害冯家的唐家也是他让人一锅查一锅端的,还有别的蠢蠢欲动之人,他都将人扼杀在了萌芽阶段。
他做过一些事,但是,这些事他却从未没有过。他不想用这些事来感动她,他只想用自己的行动来感动她。
“阿秀,现在明白了吗?”
李俊微微苦笑,他名义上是手握兵权的五皇,但是,他的真实身份,不过是一个私生而已。
最关键的是,梁帝给夏帝的戴的绿帽,如果有朝一日被揭发出来,这是国之耻辱,两国必然会开战。话到最后,他又补充道:“阿秀,这件事,只有你和我以及孙老头知道。”
文秀闻言,瞬间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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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70章原谅?
李俊的身世一直以来都隐藏的很深,虽然每次他都时机未到,没有把事情挑明,文秀也猜到他的身份不一般,但是,她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会是当朝的五皇。而且,往深了挖掘,还是被人强后的产物。
不仅如此,爹不疼,娘不爱,被好心的丫鬟抱出宫后,幸免于难,但是却被坑爹的乞丐丢弃,最后辗转之下,又流落到李家,受尽了老太婆的刁难和折磨。
不得不,李俊还真是有些悲哀!
文秀并不是什么大慈大悲之人,但得知李俊如此不堪的身世之后,还是在心里同情了他一把。原谅与不原谅是一码事,同情他又是另外一码事了!
李俊看着文秀,见她不出声,心中突然腾起一股不安来。他不怕她把这件事抖出去,因为他相信她不会。他担心的,是她还不肯原谅自己。
“阿秀,二皇已除,政局已经稳当,两国邦交也已经重新上了谈判桌,京都之危已解”
“二皇嫁祸给三皇,二皇是倒台了,可是,不是还有大皇、三皇、四皇和六皇、七皇吗?”
“阿秀”
“听闻大夏皇帝命中旺,膝下皇一堆,公主却甚少。除了夭折的外,活下来的有十人之多。其中,八九十三位皇尚未成年,但成年的已有七位。如今不过只有二皇倒了,其余皇正虎视眈眈,你能保证你不会因为其他几位皇而再离开一次?”
不是文秀不相信他,对他为自己娘仨个做的不感动,与其每日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每天都活在心惊胆战和不安中,那为什么从一开始就彻底断绝呢?
李俊认真的看着文秀,听她话音落下,他连忙应道:“我能!”
文秀不信:“你上次也是这么的!”太多变数了,她已经不再轻易相信。
李俊激动地伸出双手,直接将她拉进怀里,紧紧地抱住,下巴习惯性的放在她的颈窝上,声音低沉的道:“这次不一样,我离开时,已经向夏帝递了折,直言不会有夺嫡之心,只想回长大的地方养养伤。另外,手里的兵符我也交了上去。”
离开京都之前,李俊不顾唐元和曾逸劝阻,的确这么做了。不过,夏帝只是默许了他不去幻想龙椅之位,但兵符还是退还给了他。
如今,几个皇都有夺嫡之谋,兵符无论给他们谁,都是如虎添翼。只有放在李俊这里,他谁也不偏帮,只效忠他自己,这才是最稳妥的。而且,他默许李俊的请求,实在是因为李俊的身份——生在乡野,未受过正宗传统的教育,再加上他母妃离世已久,外祖父一门与他不亲,没有强大的背景,根本没有先天资格。
文秀倒是对他做的这一切很意外,挑眉道:“真的?”
“真的!”李俊点头,但最后还是老实的补充道:“只是,兵符如今还在我手里,因为放在我这儿最安全”
“滚!”
“阿秀!”
李俊哪里肯滚,反而将她搂的更紧。
两人在暖烘烘的热炕上纠缠不清,像是在滚大炕,但是,实际上却是你我之间的战争,谁都不肯退让一步。
文秀想要从他的桎梏中挣脱出来,可偏偏受伤的某人双手如铁壁,无论她如何挣脱,可就是挣脱不了。折腾一番下来,她是累的满头大汗,精疲力尽,没了力气再跟他继续斗。
李俊忍着身上的伤痛,抱着她心满意足,他多么希望这就是永远。他微微抬起头,然后这么静静地抱着她,直到地老天荒。
文秀被他深邃而越发销魂的眼神的看的发毛,回想起昨晚上那令人面红耳赤的一幕幕,她忽然觉得浑身一软,仿佛要融化在他怀里。而她的四肢百骸,却也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似的,痒痒耐受。
李俊静静地看着她,情不自禁的微微低了低头,削薄的唇瓣非常性感迷人,带着男性独特的荷尔蒙气息,嘴角微微一扬,眼底泛出笑意的光,又把头低垂了一些,唇瓣便印上了她果冻似的又软又弹的唇。
这一吻,吻的天荒地老、海枯石烂仿佛都不够,又软又弹又诱人的感觉让他迟迟不想放开。他好想好想就这么将她咬来吃掉,再也不和她分开
咚咚咚——
屋内的两人正深情拥吻,门外却传来“不识时务”的敲门声。这种事被打断已经不是头一次,也不是第二次,但李俊却从来没有今天这么窝火过,从来没有。即便那次冯川来,他也不过是想揍人罢了!
这一次,他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不过,开门之后,看见门外的人,他刚刚那点心思瞬间熄灭,立即换上了一副讨好模样:“桐桐,你找爹爹有事?”
桐桐大眼汪汪的望着李俊,纤长的睫毛眨巴眨巴,盯着老爹看了好半响,才偏了偏脑袋,望见娘亲坐在炕上,漂亮的脸绯红,好像还在擦嘴,她心中一喜,从背后拿出一个枕头来,迈着短腿,跨进门槛,理也没理李俊,直接扑向娘亲:“娘亲,桐桐要跟你睡。你在吃什么呀,桐桐也要吃。娘亲,我要吃,我要吃”
文秀哪里能跟闺女自己刚“吃”了什么,只能天马行空的扯谎去圆自己已经红肿的嘴唇,心中也是格外痛恨李俊,亲一口,要不要这么绵长?
李俊站在门口被忽视也就罢了,可是,丫头今晚要跟他们一起睡?这他的头好痛,心也好难受!
然而,让他更难受的还在后面,他还没来得及关门,树儿也抱着枕头来了。与桐桐如出一辙,压根儿就没有理会他,径直进了门,钻进了娘亲的被窝里。
李俊看着儿女都爬进媳妇儿的被窝了,生怕娘仨一会儿联合起来踢他下床。于是,他不甘落后的关上房门,也一溜烟儿钻进了被窝里。
一张被不够大,文秀又故意踢他,两个孩也有意无意的挤他,最后被挤到炕边随时都能掉下去某人,最后黑着脸咬了咬牙,起床到柜里拿了一床被,裹成了毛毛虫,睡到了炕边。
文秀见他脸皮厚实在是赶不走,她也懒得赶了。替树儿盖好被,将桐桐搂进怀里,她也闭上眼睡觉。
昨夜被李俊那厮折腾了一宿,下午又忙活了一下午,虽睡了上半天,可还是又累又困。她阖上眼,很快就睡熟了。只是,她却做了一个梦,梦见李俊的身世被孙老头儿揭发了,大梁的皇们要铲除他,大夏皇帝觉得自己被戴了绿帽而受了奇耻大辱,更是全国通缉要杀他。天大地大,竟然没了他的容身之地,东躲西藏之后,最后被一人一剑穿胸而死
文秀从梦中惊醒,大汗淋漓,那梦境十分真实,那一幕幕还在眼前晃动,仿佛都是真的一样,吓得她心肝都在乱颤。等她彻底冷静下来,李俊和两个孩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了。
门外,天已经大亮。
文秀起身,穿好衣服,脸色甚是难看。
李麦穗听见开门声,下意识的回头,看见她脸色发白,额头上还有未干的汗,骤然皱起了眉头,起身跑到她面前关心的道:“秀姨,你又做噩梦了?”
文秀闻言,点了点头,精神不太好。
俗话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看似没把李俊的解释当一回事,而是抓住一些不痛不痒的问题纠结不已,殊不知,她已经把他的解释印在了心上。否则,哪里会管他死活,在梦中看着他死去而大声哭泣?
“秀姨,粥在堂屋的炉里温着,你先去喝点,我去给你烧水洗个澡。”李麦穗着,便往厨房走。
文秀道了谢,想起孩和李俊,连忙问道:“你三叔他们呢?”
“三叔送树儿去上学了,桐桐也跟着去了。”
“”
李麦穗随口应了一句,文秀却是猛拍脑门儿。昨晚两个孩都不理会他,今儿就看让他送自己去上学,他到底做了什么?
李俊做了什么得到了两个孩的原谅和认可文秀不得而知,她吃完饭,舒舒服服的泡完澡,李俊带着桐桐回来了。
爷俩的棉袄和头发上都染了一层霜,又冰又凉,但是,爷俩谁都没在意,有有笑,欢喜的很。
“娘亲!”
桐桐看见娘亲从浴房里出来,欢欢喜喜的扑进她怀里,甜甜的唤了一声,然后跟娘亲讲爹爹跟她讲的趣事。
文秀对这些没兴趣,反而更关心孩冷不冷,累不累。摸了摸她胖乎乎的手,见热乎乎的,才替她掸掉了肩膀上的薄冰渣。
桐桐欢喜的很,摇着脑袋不冷,嘻嘻哈哈的,不知道有多高兴。
文秀甚是无奈,心里有些吃味儿,但她和李俊是血浓于水的父女亲情,这种感情不是她能隔断的。
算了,不吃醋了!
李俊站在不远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文秀因水气而热红的脸蛋,肌肤嫩白,肤质细腻,白里透红,十分诱人。他情不自禁的吞了一口唾沫,被领遮住的喉结性感的上下滑动,口干舌燥的感觉甚是明显。
“阿秀,我们回来了。”
李俊为了避免尴尬,十分刻意的出声,可偏偏他这么一,反而让人觉得更加尴尬不自在。
文秀看了他一眼,牵着桐桐去找李麦穗。
她唯一不多的内衣被那混蛋扯坏了一件,现在要找李麦穗重新再做两件。这大冬天的,衣服洗了没那么容易干,自然地多做几件洗干净备用。
李俊见文秀不搭理自己,他也不厚着脸皮自讨没趣,当然,需要厚着脸皮的时候除外。于是,他取了背在后院里的弓箭,背着箭筒出了门。
初冬时节,虽不是打猎的最佳时机,但是,他不是猎户,不指望卖钱,只不过是随便弄点回来开开荤。
他记得,她们娘仨都喜欢吃烤兔肉呢?
李俊出门之后,宋晓月挺着大肚上门了。她家明天新房动工,今儿个想来跟文秀借一间屋放家里乱七八糟的东西。至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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