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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俏寡妇-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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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哄三岁娃娃呢?

    文秀抬头,目光不冷不淡的看了桃红一眼,顿时吓的桃红缩了缩脖子,小心肝砰砰跳,自己好像没说错什么话吧?

    “我在蜀绣阁画了一下午的图样,抓了几次头,会不会掉那里了?”

    突然,文秀霍然起身,也不知道是在跟桃红说话,还是自言自语,话落,便急急忙忙的往外走。

    桃红顿时大骇,连忙追了出去,顺便抢了一盏与自己迎面而过的小厮手里的灯笼。

    曾逸也是一个头两个大,劝不住夫人,也不知道她脑袋里想的是什么,见桃红追出去了,自己也麻溜的追上去。

    文秀脚步跑的飞快,哪里像个怀孕的人,眨眼的功夫,人已经出了府门了。

    桃红跟在身后,提心吊胆,生怕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差池,是以,一边追,一边劝,但徒劳无功,没能把文秀劝回去。

    曾逸也没时间去备马车了,只能急匆匆的跟着文秀往蜀绣阁去。

    文秀到了蜀绣阁,见门口的灯亮着,脸上一喜,让桃红去拍门,“徐掌柜,徐掌柜,开开门,徐掌柜”

    桃红手劲儿大,拍门声很响亮,在寂静的夜里传出好远,但连拍了十几下,屋内也没人回应。她回头道:“夫人,徐掌柜怕是已经睡了。”

    “睡了?”

    文秀看看天色,这会儿应该八九点的样子吧,这么早就睡了?

    曾逸见文秀还是不肯走,犹犹豫豫的,错开桃红,走到门前,用力的拍打门板。他的力气可比桃红大多了,门板被震的“砰砰”作响。

    屋内还是没有人回应。

    店门从里面落的闩,可见人在屋里呢,难不成真睡了?

    文秀没找到耳坠心里就不踏实,让二人让开,自己又扒着门喊了几声,还是没人应。她便贴着门缝,往屋里看去,店里的灯还亮着,但不见徐玉和小风的人,她继续换了只眼睛往里瞄,贴近门缝时,鼻尖却是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儿。她吸了吸鼻子,血腥味儿似乎更浓了。

    “曾逸,你闻到血腥味儿没?”

    “血腥味儿?”曾逸一愣,立即上前,贴着门缝嗅了嗅,突然面色大变,嚷道:“夫人请让开,站远一些。”

    曾逸变了脸色,文秀和桃红也都吓的不轻,连忙站到了一旁。

    屋里虽落了门闩,但都不是特别特别结实那种,曾逸卯足了劲儿撞门,撞了几次后,店门被撞了个大窟窿,他伸手扯开门后的门闩,直接打开了门。

    幸亏这道门是经过文秀换过的,若是那种抽拉上下卡卸的门,今晚就打不开了。

    大门一开,曾逸最先冲进去,然后,便看见了柜台后倒在血泊里的母子俩。他大惊,喊了一声,“夫人,她们出事了。”

    徐玉奄奄一息,听见文秀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努力的睁开眼皮儿看了她一眼,虚弱的笑道:“姑娘,我还能见见你一面真好,对对不起”最后几个字说的不太清晰,但话还没说完,便晕了过去。

    文秀震惊极了,但也不是没见过这种场面,顿了顿便镇静下来,吩咐桃红道:“快,立即回府把孙老头请来,快。”

    “曾逸,四处看看,贼人跑了没!”

    “是!”

    桃红和文秀分头行动,文秀则留在了徐玉身边,她小心翼翼的探了探娘俩的鼻息,虽然弱,但姑且还存有一口气,倒是松了一口气。

    曾逸前前后后、楼上楼下找了一圈,并没发现贼人,回到店铺后,又检查了徐玉娘俩的伤势,这才道:“夫人,贼人怕是求了钱财杀人灭口。”

    文秀早已发现徐玉平日里锁银钱的柜子大开,里面的盒子不翼而飞。

    文秀点了点头,冷静的道:“先不管银子的事,但愿孙老头来得及救她们娘俩一命。流了这么多血,即便能活下来,怕也要好好养上一段日子了。”

    曾逸见文秀如此镇定,颇有些惊讶的看了她两眼,夫人太过镇定,仿佛见惯了生死似的!

    孙老头很快便被桃红拉来了,随行的还有几名护卫。他格外不高兴,想要骂上几句,却听文秀道:“老神医,务必救回她们娘俩的命,需要什么药材,只管说。”

    孙老头看了文秀一眼,略有几分不耐烦的“嗯”了一声,便开始检查徐玉母子俩的伤口,替她们止血包扎。好一会儿后,才叹道:“命不该绝啊!”

正文 第435章不动声色

    文秀几人来的巧,孙老头又抢救及时,经过他一番止血包扎后,徐玉和小风的命算是捡了回来。孙老头叹了一声后,身边几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此时,文秀感到后背一阵冰凉,这才后知后觉,衣裳全被冷汗浸透了。

    桃红见她面色发白,连忙将她搀扶住,担心的道:“夫人,你还好吧?”

    文秀摇摇头,但明显觉得双腿有些发软,她都不敢想象,若是徐玉和小风死了结果又会怎样。她扶住桃红,对曾逸道:“派人去衙门报案,直接找知府大人。”

    “夫人,这会不会不合规矩?”

    永安城中并非只有彭继一个父母官,城中出事,最先寻的是县衙。若是直接找上知府大人,下面的人倒是高兴了,就怕彭大人不高兴。

    文秀吃了秤砣铁了心道:“没有什么合不合规矩的,这件事事关两条人命,以及数额不小的银两,知府大人本就躲不了清闲。”

    好吧!

    曾逸得了文秀吩咐,立即派了人去知府衙门报案。

    彭继近日才把亡命徒的案子全部处理完毕,处决了犯案的祸首,又安抚了在整件事中的受害者,刚做完抚恤工作喘口气,又听闻蜀绣阁出了命案,立即召集人手往蜀绣阁赶。等他赶到时,文秀已经命人把徐玉和小风接回府去了。

    曾逸留在现场,看着彭继有些头大,大致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后,又指了凶案现场,絮絮叨叨一番后,才听候定夺。

    彭继听完,盯着地上一大滩血看了好一会儿,这才有些不可思议的道:“你说,那对母子被人刺穿胸口,流了一大滩血还没死?”

    “是!幸亏贼人刺偏了一点点,要不然,命就没了。”

    不幸之中的万幸,虽然遭此大难,但总算是有命活了下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想来徐玉母子俩跟着他家夫人,将来日子必然会好过。

    彭继略有同感的点了点头,然后道:“本官会处理的,让你家夫人放心吧!”

    “多谢大人。”

    彭继默然,但心里却不敢承谢,哪怕今晚文秀不派人在府衙报案,等明儿下头的人报上来,因着李俊的身份,自己还是会亲自亲为的。

    天明时分,徐玉醒了过来,照顾她的小丫头见她醒了,立即去禀报文秀。

    文秀一夜没睡好,这会儿丫鬟来传徐玉醒了,立即起身,穿戴整齐后便往安顿徐玉的屋子去,见到后,告知了小风没事,关心了几句她的身体,才问道:“徐姐姐,你可知贼人有几个,又是否看清了他们的相貌?”

    徐玉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仍然心有余悸,想起昨夜的画面,面露惧色,声音虚弱的道:“我只看见了一个人,他蒙着脸,没看清。但听声音,像个中年男人。”

    蒙着脸的中年男人,这范围可就大了!

    文秀想了想后,又问道:“可是还有别的什么特征?比如眼睛什么的?”

    徐玉想了想,摇了摇头,露出疲倦之色。

    文秀没从徐玉这儿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叮嘱徐玉好好养伤,又吩咐了小丫头仔细照看,便离开了。出了徐玉的屋,她又去隔壁看了一眼小风。孩子体质比大人弱,命保住了,但睡了一晚上,还没醒来的迹象。

    蜀绣阁出了这种事,但发生在夜里,并没闹的人众皆知,是以,文秀决定不打草惊蛇,照样开门做生意。

    彭继昨晚离去后,曾逸便派人换了店门,打扫了屋子,地面上的血迹冲洗的干干净净,屋里点了熏香,熏了一晚上,除了淡淡的檀香味儿,其余什么味道都没有了。

    平价店那边的人做不了徐玉的活儿,文秀便装作没事人一样,亲自坐镇。只是,曾逸和桃红都不放心,两人都跟在了她身边保护。

    说来也是凑巧,文秀去店里没多久,便下起了雨。平日里本就清静的街道更是不见一个行人,来得早的顾客一走,铺里就只剩文秀主仆三人了。

    三人望着门外稀里哗啦的雨水,全都陷入了沉思,昨夜的入室抢劫且杀人灭口的人究竟是谁?

    晌午时分,雨势渐歇,店里没有声音,曾逸便提议关门回府。瞧着今日这天,怕是要下一整天的雨了。

    文秀从雨雾中收回视线,看了一眼后院的绣房,对桃红道:“桃红,你去通知大家,都回去吧。要是愿意,手上的活儿带回去也行。”

    “是!”

    蜀绣阁里的秀娘们还不知道昨夜发生了事,今早来没瞧见徐玉虽觉得奇怪,但谁也不会往那种事上想。后来得了文秀几句回复,倒也没再挂在心上。只是,这会儿姑娘要关门,还打发她们回去,她们就隐隐觉察到有些不对劲儿了。

    徐掌柜带着儿子离开了?

    如果不是这样,姑娘大清早何必亲自来看店?

    文秀见大家目光怪怪的,一副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她也懒的过多解释,随便扯了一个理由,便笑着将人送走了。

    曾逸关好门后,主仆三人撑伞离开。

    青石板路被冲刷的干干净净,连石板上的纹路也能看的清清楚楚。薄雨如雾,空气夹杂着尘土的味道,行走在雨中,倒别有一番意境。

    临到回府的分叉口时,文秀突然驻足停下,道:“曾逸,你去府衙探探情况,看彭大人那边是否有进展。”贼人若是抢钱后离开了永安城也就罢了,可若是一直停留在此,对蜀绣阁都是一个不定时的炸弹。谁知道贼人还会不会有下一次?

    曾逸很想说,他已经派人四处搜寻可疑的贼人了,但既然夫人有吩咐,他跑一趟府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夫人,我先送你回去,再去府衙。”已经快到门口了,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

    文秀闻言,垂眸点了点头,然后由桃红扶着,慢慢的往家走。

    三人走到府门口时,文秀眼角的余光扫到一个身影,她心里“突”的一跳,猛然抬头望去,却不想李俊站在雨中,一脸欣喜的望着她。

    他回来了!

正文 第436章告状

    李俊平安归来,下人们忙里忙外,整个府里都透着喜色。

    桐桐想念爹爹的紧,看见爹爹,哭着鼻子扑进了爹爹怀里,短胳膊短腿的像一只考拉一般挂在爹爹身上,谁哄都舍不得下来。

    李俊心疼她,随她怎么闹,只是眼珠子盯着媳妇儿还不太显的肚子,双眼里都是喜色,“阿秀,小东西没折腾你吧?”

    原身怀树儿和桐桐之时,有没有壬辰反应李俊不知道,他也没陪在她身边,但李麦穗怀孕后,反应大,文秀时不时都送一些酸梅啊什么的过去,他也就跟着了解了一二。如今自己媳妇儿怀孕了,又是头两月,他肯定是要关心关心的。

    经验是慢慢摸索和总结出来的,不是谁天生就会。

    小家伙也过了天天折腾的时日,文秀心疼李俊刚回来,不忍让他担心,笑着道:“懂事的很,知道你不在,心疼我这个做娘的,没怎么折腾。”

    “娘亲撒谎。”桐桐见娘亲维护弟弟妹妹,当即便拆了她的台,盯着文秀的肚子向爹爹告状道:“弟弟可闹腾了,娘亲天天吐,天天吐,都没好吃饭。孙爷爷都说了,这孩子生出来后就要暴揍一顿。”说到最后,俨然一个气急败坏的孙老头附体。

    文秀扶额,这丫头

    李俊诧异的看向女儿,问了一句“是吗”,然后才看向文秀,一脸正经的道:“既然这么能折腾,等他出生之后,不管儿女,先胖揍一顿再说。”

    文秀:

    有这么当爹的?

    桐桐听见爹爹承诺将来要揍胖小子,得意洋洋的咧嘴,谁知娘亲一个眼神递过来,打趣道:“弟弟妹妹不听话,桐桐姐姐可是听话了?”

    桐桐当然也没听话!

    所以,桐桐闻言,立即心虚的低下了头。

    李俊见她鸵鸟似的避而不答,顺口询问,文秀便将她与粱婉儿子搏斗,后又与粱婉“拼爹”的光荣事迹给讲了一遍。

    呵,小小年纪已有他这个爹的勇猛风范。

    “桐桐,干得好!”

    哈?

    爹爹这是表扬自己呢?

    桐桐激动的抬头,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望着爹爹,眼圈都激动红了,然后得寸进尺的道:“爹爹,是她要拼爹的,我只是实事求是。”

    李俊爽朗的笑出声来。

    文秀见李俊惯着桐桐,扶额摇头,嗔怪道:“你就惯着吧,将来有你头痛的时候。”瞧,这话说的她好像是个严母似的。

    桃红进来传话,说沐浴的水和饭菜都准备好了,征询李俊的意见是先沐浴还是先用饭。李俊怕把文秀母子几人饿着了,决定先用饭。

    饭后,李俊去沐浴更衣,文秀则带着桐桐去看徐玉和小风。

    徐玉挂念小风,不顾丫鬟阻拦要去看看,可孙老头有交代不能让她乱动,最后,小丫鬟便求了青梅,把小风给送到了徐玉屋里。娘俩一个人睡床,一个人睡榻,倒是方便了丫鬟伺候。

    文秀进屋时,徐玉正喝完小碗汤,瞧见她进来,虚弱的唤了一声“姑娘”。

    桐桐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见小风睁眼,欢喜的跑到他面前,伸手拽他,一旁的小丫头吓得脸色发白,连忙伸手去制止她,“二小姐,使不得,使不得,小风公子受了伤,不能动,不能动。”

    “啊?”桐桐缩回手,上上下下打量了小风一遍,见他手脚健全,脸上也好好的,抬头看了丫鬟一眼,皱着眉道:“他好好的啊?”然后又看向小风道:“小风弟弟,快起来,我们去外面玩儿。哥哥给我买了一对蛐蛐儿回来,我送你一只。”这次,倒是没伸手拽人了。

    文秀同徐玉说完话,回头见桐桐还在缠着小风叽叽哇哇,怕她扰了小风休息,温声道:“桐桐,别打扰弟弟休息,我们该走了。”

    桐桐自始至终都没看出小风哪里受伤了,但人人都说他受了伤,即便她很想让小风陪自己玩儿也只能作罢。

    算了,还是找爹爹玩好了!

    李俊沐浴更衣后,曾逸从府衙那边回来了。主仆二人碰见后,一来二去了几句,他便知道了昨夜发生在蜀绣阁的事。

    贼人是在夜幕完全笼罩后做的案,街道上的店铺那时候也不过刚刚关门打烊而已。他在那么早的时间段动手,怕是早就摸清了蜀绣阁众人的行踪,对周围环境非常熟悉,行凶后才能够巧妙的逃匿。

    李俊想了想后,开口道:“可是有线索了?”

    曾逸没有半点隐瞒,据实回道:“府衙那边一筹莫展,不过,我们的人倒是有怀疑对象。但究竟是不是,还有待查证。”

    有线索总比像一只无头苍蝇到处乱撞要来的强!

    “嗯,抓紧时间查证,把凶手找出来,以免夫人担心。”

    “是!”

    曾逸回禀之后,又立即退下去查找线索,甚至在想,需不需要用点小伎再引蛇出洞。出门前碰见文秀,行了礼后,便匆匆离去了。

    文秀见曾逸从屋里出来,分明是找自己的,但又没吭声,那么,他肯定是对李俊讲了,疾步进屋,迫不及待的出声道:“府衙可是有线索了?”

    李俊见她一脸急色,连忙让她坐下,安抚了几句后才道:“府衙那边,彭继会加派人手调查的。我们这边也会自己查,用不了多久,便能把凶手给找出来。你放宽心,太焦急了对你和孩子都不好。”

    蜀绣阁出了这种事,还险些闹出人命来,她哪儿能真放宽心?况且,她与徐玉出去雇佣关系外,也是很好的朋友,朋友出了事,自己哪儿能心安理的吃喝拉撒睡?

    她真没那么宽广的心胸!

    李俊见她脸色半点没缓和,知道多说无益,干脆转移话题,伸手将她抱进来坐到了自己怀里,宽大的手掌摸着她的小腹,感受着肚子里的小生命。

    文秀见他看的认真,想起这段日子自己过的提心吊胆,脾气突然就上来了,推开他的手,板着脸问道:“你临走前不是答应我好好的吗?为什么入京后,会闹出那么大的事来?你知不知道,我跟两个孩子都快被你给吓死了。”

正文 第437章没成功的计

    李俊闻言,自知理亏,格外心疼媳妇儿,不顾文秀反对,紧紧地抱着她,沉默了好一会儿。

    文秀被他圈的紧了,呼吸有些不顺畅,不舒服的把他推开,然后皱着眉头道:“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心虚了?嗯?”

    岂止是心虚了!

    李俊松开她,将她抱到对面的凳子上坐好,这才看着她的眼睛,神情严肃且专注的道:“阿秀,对不起,让你为我担心了。”

    文秀要的不是他的一句对不起,她要的是他的解释。为什么进京后,短短时日会闹出这么多事来?

    入京之前,他的确答应文秀要平平安安的去,平平安安的回来,可计划赶不上变化,在他入京后,朝中局势完全不由他掌控。最主要的是,他没想过去了解所谓的局势,他只想将手里的烫手山芋还给皇上。

    夏帝的心思很复杂,半点不由人猜,明明自己也是他众多皇子中的一人,可偏偏,各种防备猜忌其他皇子时,却又将兵权交给他握在手里。

    兵权,各皇子眼红嫉妒的东西,完全就是夏帝送给自己的催命符。

    李俊虽觉得兵权是个好东西,但那是曾经,是他没有认回妻儿之前,兵权象征着身份,象征着荣耀,象征着他在京都的地位。但是,认回妻儿之后,她们娘仨的身份没有得到皇族的认可,她们没有所谓的“身份”傍身,兵权就只会给她们带来灾难。

    李俊都记不得,这两年来,明里暗里有多少人针对她们娘仨动过手了。

    所以,这一次进京,他便使了一招苦肉计。

    ——贼喊捉贼!

    进京后,皇帝宣他入宫,宫宴后,他自导自演了一出戏。结果,受了点小伤,刺客逃脱,陛下震怒,但最终毫无线索,这件事也就无疾而终。

    但是,暗地里陛下肯定是会怀疑几位皇子的。

    那些人铆足劲儿要弄死他,他偶尔坑他们一次,并不觉得有什么要不得的。

    于是,趁着陛下怀疑时,他主动把兵权交出要还回去。

    结果,结果几位皇子没事,他却被打入了大牢。

    这还是第一次,他用的计没成功!

    李俊声音有些沉重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文秀讲了一遍,见文秀惊讶不已时,又贴近她耳边道:“我一直怀疑夏帝知晓我真实身份了,可偏偏,他又把我给放了。”

    夏帝到底在想什么,他捉摸不透。

    文秀闻言,神经一紧,目光带着无法言语的震惊望着李俊,胸口仿佛被一块大石板压着有些喘不过气来,“你说真的?”

    李俊说的是真的,但是,他也不敢确定。

    正因为如此,他才会让唐元去找自己当年见过的与自己相貌近乎一模一样的男子,给了他一大笔银子,然后把人带到京都里去。

    那人流沙镇上的一个地痞,曾经犯事被他碰见,当时不仅是他,就连他身边的两个小兵看见他的容貌都惊呆了。

    他决定金蝉脱壳时,便想到了此人,然后让唐元立马派人去找。

    如果夏帝决心让“李俊”死,他便让唐元安排,让那个地痞代自己去死。

    那人是个孤儿,又是人见人恨的东西,若是消失了,街坊邻里都会拍手叫好,谁会管他是生是死?

    这是一个完美的计划!

    可谁又知道,继他的苦肉计之后,狸猫换太子的计划也落空了。就在他离开京都两日后,夏帝解了他的禁足,恢复了他的自由身。

    “李俊”不敢进宫谢恩,便在唐元的帮助下装病。

    期间太医也来过,但并没觉察到什么不同,这事儿便算是圆了过去。

    不得不说,这一招,行到此时,非常冒险。

    文秀听的膛目结舌,实在是没想到李俊身上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而且,最让人郁闷的是,他的这些看似巧妙的计策,竟然一个都没成功。

    替身没有死,兵权也还在他手上,绕来绕去回到远点,这一切,全特么白折腾了!

    “有没有很绝望?”

    兵权这样都还不回去,换做谁都绝望透了好吗?

    李俊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道:“顶多有些失望罢了。”换做别人,也没有谁会一门心思想把兵权还给皇帝啊!

    无论京中哪位皇子握了这兵权,只怕会捂在心口,若没有生命危险,他是不肯将兵权交出来的。

    这两年,李俊握着兵权,明明没有那方面的心思,也没特意亲近哪位皇子,可偏偏,“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们一家人因为兵权陷入了数次危险的处境中。

    郁闷啊!

    文秀见他脸上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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