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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俏寡妇-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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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蜀绣阁的事一直都在暗地里进行中,文秀挺着大肚子继续参与太过危险,所以李俊便换了他自己的人,将阁内的所有人默默的监视起来。只是,这一晃大半个月都过去了,那边却是半点消息都没有。也不知道是对方沉得住气,还是团队里真的没内鬼,竟然半点蛛丝马迹都没留下。

    文秀现在真的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把胎来养”,每天便是吃和睡,听听李俊讲的趣事,看看话本,连树儿的学业也放松了不少。至于桐桐,那丫头天生的不爱看书识字,让她读书,还不如让她去厨房呆着。

    对,文秀又发现了小丫头新的属性,除了爱吃外,她竟然对“品吃”相当有见解。厨娘们哪里做的好,哪里做的不好,她的嘴巴可是相当毒。

    这也算吃货的一种境界吧!

    李俊见她起床后又打算拿话本子打发时间,怕肚子里的孩子受了外头风气的胎教,连忙将话本子拿了,讨好的道:“阿秀,别看这些东西,我陪你说话好不好?”

    文秀闻言,知道他骨子里那些封建腐朽的思想又在作怪了,认为这些聊斋怪诞不适合“胎教”,反倒认为名学巨著什么的最适合她,她就没好气的道:“说话?又听你说点八卦趣事,还是听你念几句酸诗?”

    李俊的文学水平,达不到作诗的水准,但念几句酸诗还是可以的。

    但是,李俊这次却摇了摇头,然后一脸得意的道:“是冯川的事。”

    冯川?

    好好地,怎么又说到冯川了?

    李麦穗生了孩子后,冯家的人第二天便到了。冯川欣喜当爹的感觉,冯掌柜两口子则是欣喜荣升了一级,尤其是冯夫人,事事亲为,便是冯川这亲爹也被挤到了一旁。

    若不是这样,冯川那日也不会出门溜达,最后碰到了刘一德。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更何况,冯川当年就因为刘一德辜负了李麦穗而动过手,如今这人都成他的了,刘一德似又有了纠缠之意,所以他毫不留情的又动了手。

    如果不是生出了纠缠之意,又为何三句话不离麦穗呢?

    麦穗的闺名可不是他一个外姓男该叫的,如今,他该称她一声“冯少夫人”。

    刘一德没识趣,张口闭口都是“麦穗”,冯川便在大街上大打出手。最终两人都抱打一团,刘一德满脸是淤青,冯川伤在身上,彼此都没讨到好。

    这些事,来福没禀明,刘一德避而不见,但李俊和文秀早就清楚。是以,李俊又提到冯川时,让文秀有些惊讶。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你不是要说冯川吗?”

    文秀见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该不会是脏的吧?

    李俊嘿嘿几声傻笑,目光落到了她隆起的肚子上面,神秘的道:“阿秀,冯川那小子这十来天洗孩子尿片洗出了创意,今上午竟然问我有没有兴趣和他一起干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买卖。”

    哈?

    文秀瞬间更是一头雾水了,心里虽然有些急,但只能听李俊继续说下去。

    李俊见她聚精会神的听着,心里颇为得意,然后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向文秀讲了一遍。

    原来,冯夫人为了让冯川体会当爹娘的不容易,竟然把孩子换洗的尿片扔给他清洗晾晒,刚开始还有些新鲜,可孩子时不时尿一张,屎一张,他就坚持不了了。虽是如此,他还是坚持自己动手,从中也体会到了做父母的不易,但这却刺激了他的思考,想把尿片做成像月月舒那样的东西。

    孩子的屎尿与女子的月事虽然不一样,但不都是同理么?

    文秀不得不感慨,古人也是会举一反三的。竟然可以通过洗尿片这种事,再联系到月月舒,再想到做类似月月舒的尿片。

    这就是“尿不湿”的启蒙啊!

    她的“创意”,竟然被冯川给提前想到了,很好!

    文秀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后,抬头看向李俊,道:“他无缘无故的怎么会跟你说这事?”

    李俊更加得意,讨好的买了个乖,道:“因为多亏了我提醒他啊,那日他向我抱怨当父母辛苦,洗尿片什么的更是如此,我便随口道了一句‘你有本事倒是把孩子尿的拉的兜住啊’”

    文秀:“”

正文 第467章两个男人的行动

    文秀虽然对李俊给冯川的提示很无语,但是,不得不说,两人都在非关键时刻想到了关键的的东西。

    嫌弃尿片难洗,可不就是“兜着”之后,直接扔掉不用再洗了么?

    冯川也是“人才”,在这种男女有别且大防严苛的时代,竟然能一下子想到月月舒上去,她也是不得不服。

    文秀一直以为,冯川虽然做的是月月舒的生意,也听过她的敦敦教诲,但兴许从内心而言,他对女子的月事究竟是如何该是不甚了解的。

    但是,很明显,她想错了!

    既然冯川和李俊已经开了头,那么,“尿不湿”这东西,只怕用不了多久便会问世。毕竟,冯川掌握了月月舒的技术,月月舒和尿不湿有着同源之理。

    冯川既然跟李俊提了这事,想必心里也是想拉着李俊一起干的,李俊早就有了退出朝廷跟着她做生意的打算,她自然不会阻拦,反倒鼓励道:“那你和冯川好好做,指不定,某一天肯定就火了。”

    这时代的人口虽然没上一世的人口基数大,但是,富贵人家的孩子多啊。嫡出、庶出的孩子多的数不清,富贵人家需求量也大,这可不就是很好的前景?

    李俊得了文秀鼓励,心中大喜,半点没有自己从“大官”到“商贾”的落寞,反倒有一种“摩拳擦掌”的跃跃兴奋感。

    夫妻俩说了会儿话,李俊便出门去找冯川去了,得了自家夫人的鼓励,他就迫不及待的想要付诸行动,把冯川的想法给落实到现实中来,而不是仅限于理论的空想中。

    正巧,冯川也是如此想法,他实在是不想再每日洗尿片了,无奈磨不过自家老娘,非得洗足一个月不可。

    长子的尿片他亲自洗了,他只盼着捣鼓出他理想中那种尿片来,等将来次子或者长女出生后,他不要再受这种折磨了。

    天知道小屁孩整日喝奶外还吃了什么,尿片臭的足以将他熏死。

    如果文秀知道他如此想法,肯定会给他灌输上一世的思想,那些人家稀罕孩子,甚至觉得孩子屎尿都是香喷喷的例子告诉他。

    李俊去找冯川,冯川便有了借口偷溜,吩咐婆子洗晒尿片,而他自己偷一会儿闲。冯夫人虽然心知儿子借故偷懒,想让下人把尿片留着,但对上李俊若有若无的笑意时,却是改变了想法,狠狠地瞪了儿子一眼后,便下了赦令。

    冯川如是大赦,难得第一次真心诚意的邀着李俊走了。

    冯夫人看着儿子还未真正成熟的背影摇头,自己这儿子比起当年的丈夫,可是差远了。要知道,当年冯掌柜给冯川洗尿布时,那是乐呵呵的,从来没抱怨过一声。而冯川呢,私下已经跟她求过好多情了,不想再洗尿片。

    冯夫人,准确点说冯家承袭的祖训还是很好的,可以让男人感受女人的不容易,这在这种时代是屈指可数的人家才能干得出的事。但是,到了冯川这一代,冯夫人觉得他做的还不够好,甚至嫌弃自己的儿子。

    殊不知,人各有志,冯川这个爹虽然不那么“爱儿子”,但是,“爱儿子”的心可是不比任何人少的。

    李俊和冯川专心研究“事业”去了之后,两人竟然忘记了吃晚饭。直到冯川肚子饿的前胸贴后背,这才缓过神来。

    “呀,这时辰怕是不早了。”

    冯程程望着窗外,月亮都升的老高,惊讶出声。

    李俊眼睛盯着纸上的“设计图”,其实目前看来就跟月月舒差不多的图样,头也没抬的应了一声,“应该挺晚的了。”

    就在不久前,他才听见打更声渐行渐远。

    冯川肚子饿,又挂念家中妻儿,这时候便也无心再继续倒腾,开口道:“三叔,要不然咱们先回去,明儿再继续?”

    他这番话,其实说的有些小心,他生怕李俊骂他不坚持。

    李俊倒是好脾气,扔了手中的笔,“嗯”了一声,然后大摇大摆的率先离开。

    这时辰是挺晚的了,别说晚饭,只怕宵夜都没了。

    冯川惊愕之余回神,慌忙的吹灭了蜡烛,关上门,追着李俊的脚步离开。

    月月舒作坊里的工人都下工了,除了两个守夜之人,别无第三人。偌大的院子,大半夜的,黑灯瞎火的走着,还有些渗人。

    李俊脚步飞快,冯川追出去时,早没人影了。

    冯川暗暗埋怨了李俊两句,左瞧右瞧后,便打算回家。谁知道,黑灯模糊的,他借着月光却是瞧见了两道急匆匆的人影。

    若是他没认错,其中一人是潘誉,潘家的少东家。

    潘誉,大半夜的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冯川心中狐疑,刚想叫人,可人已经转过墙角,消失在夜色中了。

    冯川也不敢真的肯定就是潘誉,即便肯定,别人是皇商,而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掌柜,彼此也不过是借着文秀的面才见过两面而已,根本算不得熟识。如果贸然追上去,只怕还会引来别人的不快。

    罢了罢了,先回家,妻儿还在等着呢!

    于是,冯川便从相反方向离开了。

    李俊大半夜回家,却见房里的灯还亮着,心里瞬间暖暖的,脚下的步子也轻快了不少。

    文秀听见脚步声便知是李俊回来了,将温在炉子里的饭菜摆上了桌,待他推开门的那一瞬间,便温柔体贴的道:“饿了吧,快来吃饭。”

    今晚的饭菜是她亲自下厨做的,李俊刚进屋,便闻到了味儿,肚子瞬间更饿了。

    “阿秀,你怎么还不休息?”

    文秀等他坐下,将饭碗推到了他面前,丝毫不带哄他的道:“你没回来,我睡不着。”

    自他从京都回来后,他夜夜与她同寝,她早就习惯了。如今他若是哪里回来晚了,或是有事未归,她是真的睡不着。

    文秀一句话,听的李俊从头暖到脚,心情倍儿爽,笑意自然而然的浮于脸上,高兴地道:“阿秀,等我和冯川把那尿布弄出来,以后你就没那么辛苦了。”

    文秀闻言笑了,点着头道:“那就祝你们早日成功。”

    这一次,她是不打算插手了!

正文 第468章人命

    翌日上午,永安城内便被一道平地起雷的声音炸了个沸腾——梁家巷出了命案,而已死了两个人。两名死者中,有人认出,其中一人便是百味楼的掌柜周大福,另一个,穿着像是一个丫鬟,但细腻的皮肤以及脸蛋,又不像是丫鬟。

    哪家的丫鬟能双手如葱白,皮肤如豆腐?

    永安城可许久没出过命案了,还闹出了两条人命,彭继这个知府大人可就坐不住了。他眼看着年底就要调迁,又出了如此大事,简直是倒霉透了。

    彭继发现,自从李俊夫妻俩来了永安城后,他就没舒坦的喘过气儿。结果,他向李俊抱怨时,李俊一句话便怼的他哑口无言,“你没舒坦的喘过气是得了肺痨,还是命不久矣?”

    无论是哪种情况,都不是什么好事!

    永安城出了这种人命大事,官府在接到通知后便第一时间派了官差封锁现场,然后派了仵作去验尸。

    彭继也亲自去了,得了初步调查和线索后,便将尸体给运到义庄去了,派了官差看管。

    这种天气,若是送到衙门去,不等明儿个,就今晚上就能熏死一屋子的人。

    周掌柜和丫鬟是被人用匕首之类的东西一刀封喉而死,现场满是鲜血,虽已凝固,但两人的血倒像是被放干了似的,惨不忍睹。

    彭继得了个大概后,便派人开始严加调查周大福最近的行踪以及是否与人结怨,而他则主动找上了李俊,想问一问他的见解。倒不是彭继无能,实在是永安城有了李俊这个“大人物”后,他办事有诸多不便。

    虽与李俊有结交之义,但公私必须分明。

    这一次,倒是让彭继有些意外,李俊竟然毫无打算插手的意思,并且向他袒露了自己将来要从商的打算,惊得彭继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哪怕你不想再揣着兵符,也不用从商吧?”

    士农工商,商人历来最让人瞧不起,李俊却放着好好的大官不做,竟然想要从商。这简直颠覆了彭继的认知。

    李俊从容淡定,根本不以为然,咂了一口茶道:“彭大人有时间在我这儿耗,还不如加快脚步捉拿凶手。大夏天的,这人可放不了几天。”

    彭继:“”

    彭继被无缘无故的怼了两句,当下也没什么事了,便也不自讨没趣,起身告辞。

    李俊见他走了,起身打算去找冯川,谁知,刚起身,便听曾逸进来传信,冯川来了。

    这小子,不去作坊研究,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让他进来!”

    “是!”

    曾逸领着冯川进来,还没来得及通报,冯川已经急慌慌的跑了进来,一进门便道:“三叔,我有要事同你说。”

    李俊见冯川一脸急色不似作假,看了看曾逸,只见对方向自己摇头,他狐疑片刻后便道:“你先下去,我同大姑爷有事要谈。”一般情况下,他还是愿意给冯川面子的。

    曾逸立即退了出去。

    冯川见曾逸退出去了,这才又往李俊面前走了几步,然后压低了声音道:“三叔,出大事了。”

    李俊不以为然,因为永安城中目前最大的大事是梁家巷昨夜死了两个人,如今城内已经议论开,闹的沸沸扬扬。是以,他淡淡的道:“梁家巷出了命案,你的作坊虽然离得近,但又不是你那作坊门口,你担心什么?”

    冯川面色担心,心里又各种为难,可想了想,自己听闻出了命案的消息后特意跑来,不就是来找三叔三婶的吗?

    于是,冯川便将昨晚半夜瞧见潘誉的事说了。

    李俊起初还不以为意,但听冯川说看见潘誉后,脸上不经意间便敛了神色,换上了一副他自己都未察觉的严肃之色看着冯川道:“你真的看清了?”

    冯川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看清了,他和潘誉就两面之缘,又因是在晚上,他也不敢十分肯定,犹犹豫豫的道:“应该看清了。”

    应该?

    如果潘誉不是凶手,那这个“应该”就能直接害死他!

    李俊见冯川怕的厉害,让他先坐下,又让人给他上了茶,等他稍微淡定一点后,才道:“你别担心,不管你昨晚看见的是不是潘誉,你未与人结仇,你作坊就不会有事。至于”

    “不是,我是怕被杀人灭口!”

    冯川也不知道是看话本看多了,还是被那些咿咿呀呀的戏剧看多了,这会儿子,一想到潘誉那张娃娃脸杀了人,若是昨晚看见了自己,自己只怕就真的凶多吉少了。

    他今早听说闹了命案后,他就整个人都不淡定了。

    李俊被他一句话怼的无语,但也能体会他的担心,想了想后,安慰他道:“你要是真担心,这几日就别出门了。至于潘誉那边,我会告知彭大人,让他派人去查的。”

    冯川想的也是不出门,但是,一想到他和李俊刚起步的事业,又有些为难,犹犹豫豫的道:“三叔,那咱们那生意”

    李俊闻言,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

    说他怕死吧,又惦记着银子;说他不怕死吧,被子虚乌有的事扰的心神俱乱,慌慌张张的,唯恐别人看不出他有什么问题。

    文秀听桃红说冯川慌慌张张的来找李俊了,两人絮絮叨叨地说了半响还没出来,便起身往花厅一探究竟。谁知,刚走到花厅门口,便听见李俊说的话,心下突然“咯噔”了一下。

    文秀刚起不久,桃红也没跟她说外头的事,她目前还不知道永安城里出了命案的事。

    是以,听见李俊要让彭继去查潘誉,她就纳闷儿起来。

    李俊耳朵灵敏眼睛尖,听见动静抬头,便见文秀已经进门了,便立即起身去迎,“你怎么来了?用了早膳了吗?”

    文秀顺势点了点头,目光却是进门便落到了满脸惊慌的冯川身上,努了努嘴道:“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副担心受怕的模样?”

    冯川听见文秀的声音,下意识的想喊三婶“救命”,谁知道曾逸突然从外头大步走了进来,朗声道:“爷,夫人,潘大少来了,说是要见夫人。”

    冯川闻言,腿一软,差点直接摔到地上。

正文 第469章惊弓之鸟

    潘誉很快便随着下人进了花厅,但冯川却在这期间出门躲了起来,等潘誉进门后,这才拔腿溜了。

    文秀不知道冯川唱的是哪出,还不等她询问,便听见了潘誉的声音,然后便接到了李俊低声传来的一句话:别提冯川来过。

    别提冯川来过?

    为什么?

    文秀可谓是一头雾水,但李俊在潘誉来之前提醒自己,想必有他的用意。是以,她微微点了点头。

    潘誉顶着那张独特属性的娃娃脸进来,兴致颇高的同文秀和李俊打招呼,三人相互寒暄了几句后,这才分别落座。

    文秀也是好些日子没瞧见潘誉了,来者是客,更何况又合作关系在,态度很是温和,笑着道:“陆少东家回京了,又多日不见潘大少,我还以为你也随他一道回去了呢。”

    潘誉最是喜欢文秀府上的糕点,趁文秀说话时,已经塞了两块进嘴里,喝了一口茶后,这才应道:“倒是想回去。”只怕回去了又出不来,那就麻烦了。

    后面一句潘誉没补充出来,但是,李俊和文秀都听出了他话里暗藏的意思。

    陆靖和潘誉两个京都大少,似乎都面临了同样的问题。只是,在某些方面,性质又不相同。

    李俊向来话少,基本上都在听文秀和潘誉说,少有情况下才上一句嘴,随后又保持缄默。是以,花厅中一直传出说话声,倒像是只有文秀和潘誉两人在闲聊似的。

    潘誉今日来也没什么事,就是觉得多日没来府上叨扰,所以上门来瞧瞧。这会儿吃了茶点,又不客气的吃了午饭,才意犹未尽的离开。

    潘誉一走,文秀便忍不住开口问李俊,“你之前别提冯川,什么意思?”

    冯川也不过是见了潘誉两面而已,还是接着她的缘故,今日冯川听说潘誉来了,神色实在是太过蹊跷,她不得不问上一问。

    难道,冯川哪里开罪潘誉了?

    李俊也不知道这话该怎么说,屏退了其他丫鬟,留了曾逸和桃红在旁,这才对文秀说起了永安城说了人命案子的事。

    “出了人命?”

    文秀有些不敢相信,毕竟彭继算是治理有方,永安城倒是没经常发生什么案件。像这种闹出人命,还是一死两人的案子更是少之又少。

    一个酒楼的掌柜而已,谁会杀他?

    李俊“嗯”了一声,然后审度了一番后,才又把冯川昨晚见到“潘誉”的事对文秀讲了,说完之后,才道:“你现在明白冯川为什么唯恐避之不及了吧?”

    万一潘誉真是杀人凶手,冯川又恰巧出现在他面前,让他回想起昨晚或许瞥见的人影,冯川不是找死么?

    但是,若潘誉不是凶手,那冯川就是庸人自扰、杞人忧天了。

    文秀得知冯川昨晚瞧见的人与潘誉八九不离十,心中十分骇然,但是又不敢相信,或者说不想去相信,若凶手是潘誉,城中又闹的沸沸扬扬,他这时候到处乱逛,万一被人瞧见认出来,岂不是惹祸上身?

    况且,潘誉会跟周大福这种小酒楼的掌柜有什么过节,能狠下心一刀封喉?

    文秀想不明白,但又不能直接相信潘誉是清白的而认定冯川看错了人,想了想后道:“阿俊,你觉得该如何?”

    不管是不是潘誉,此时都不能打草惊蛇。只是,必须派人监视潘誉,待官府的人查出真相,要么让他伏法,要么还他清白。

    李俊痛文秀想到一块儿去了,点头附和后,便立即吩咐曾逸去做事,一是去官府向彭继说明这条线索;二是派人保护冯川安全;三则派人暗中跟踪潘誉,了解他的行踪。

    曾逸虽然不是暗卫,但调教出来的人暗中跟踪什么的还是游刃有余,命令一传达,很快便有下属领命去了。

    冯家那边,也去了两人暗中保护。

    冯川可能是看错了,但李俊也不允许有任何意外发生。

    话说冯川躲开潘誉离开后,便急匆匆的回了家,连路上有人跟他打招呼他也没回应一声,整个人就像是惊弓之鸟。

    他太害怕了,是一种后怕,他都不敢想象,如果潘誉昨晚走慢一步,自己又恰巧同他打了招呼,打草惊蛇后,潘誉昨晚会不会直接连他自己一并都给杀掉了?

    李麦穗见他回来后便心神不宁,连唤了他几声都没应声,随后才扯了扯他的袖子道:“你怎么了?可是遇到什么事了?”

    冯川心神恍惚,突然被人扯了袖子,顿时吓了一跳,回神后,这才道:“没什么,刚刚想点事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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