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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俏寡妇-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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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俊瞥了他几眼,他自己好歹也是“过来人”,沉默的垂下了眼皮。

    彭继这几晚,只怕日子过的很快活啊!

    至于等不等,他回府也无事可做,等一等也无妨!

    一个时辰后,下属来报,萧蓉从府衙出去后,便擦干眼泪急匆匆的走了。但是,她却没回绣艺坊,而是绕道去了绣艺坊后面那条街,敲开了一家民宅。

    因为有人鬼鬼祟祟的守着,跟踪她的人没敢靠近,不知道她是要去见谁。而萧蓉也没进去多长时间,掩面哭着出来,推开绣艺坊的后门回了绣艺坊。

    彭继一共派去了两个人,一人还在绣艺坊后门守着,一人跑回来报信儿了。

    “李兄,如何?我就知道,这女人肯定和周大福的死有关!”

    彭继爽朗出声,神情激动。

    周大福跟萧蓉是邻居不错,可萧蓉犯得着二话不说掏五千两银子报恩?而且还只是为了替恩人赎一个青楼女子的身?

    如果这般不拘小节,萧蓉也岁数不小了,直接以身相许岂不是两全其美?

    再者说了,萧蓉既然生长在农家,周大福比她出门谋生早十来年也不过是个掌柜,家底肉眼可见。而她一个女流之辈,凭哪般就活的如此风生水起?

    这时代的女人,要想每一个人都像文秀那般,只怕不容易。

    是以,彭继便判断萧蓉肯定有问题,放她回去,只不过是想钓钓大鱼。如果钓不到,那么,隔两日再把她请回来便是。

    当然,如果钓到了,譬如现在,那么就

    命案发生这么多天了,终于有了新线索,而且疑凶也浮出水面,彭继是越想越高兴,越想越激动,现在恨不得马上冲去把人给抓回来。

    李俊没想到这次彭继竟然准备了后招,而且见效如此之快,举起茶杯扬了扬,皮笑肉不笑的道:“恭喜彭大人,很快便能破案了。”

    这一次,虽说有他功劳,但怎么也不如彭大人心力交瘁、熬白了头舒坦多了。

    “李兄,要不要一起?”

    “算了,我便不去跟彭兄分功劳了,告辞!”

    李俊懒得跟彭继一起去抓人,萧蓉自乱阵脚暴露出背后之人,有彭继带人去就够了。至于他自己,还是明儿再来府衙比较好。

    李俊一走,彭继便立即召集人马,亲自带队去抓人。这一次,他非得把人给抓住,破了一件命案还死者一个公道不可。

    绣艺坊后面的民宅里,屏风后的公子正在听下属来报,“公子,赶紧撤吧,府衙的人已经朝着这方向来了。再不走,若是跟他们打个照面就麻烦了。”

    屏风后的人气的牙痒痒,“砰”的一声摔碎了茶碗,骂道:“没用的废物,还让本公子放心放心,不会有任何蛛丝马迹,现在竟然将我暴露出来,简直是个蠢货。”

    无论如何他也没想到,萧蓉竟然从衙门出来后直奔他这里,竟然慌张到乱了分寸。她一切都处理好了,有什么可急的?

    衙门的人查到她与周大福认识又如何,没有真凭实据,官府的人能把她怎么样?

    蠢货!

    简直是蠢的无药可救!

    屏风后的公子只恨当初救了这么个蠢货带在身边,如今坏了自己的事。

    屏风外的人焦急的不行,见公子还没离开的意思,又催促道:“公子,再不走就真的来不及了。公子!”

    待屏风外的人再三催促几番后,屏风后的公子这才走了出去,阴郁着脸道:“走!”

    衙门的人后一步赶到,最后扑了个空。

正文 第484章替罪羊

    萧蓉见的人是谁,彭继去的晚没抓到,但是,既然认定了萧蓉与周大福的死有关,背后之人有消失不见,那么,便只有继续把萧蓉带回去审问了。

    这一次,萧蓉直接被彭继丢进了大牢。

    府衙的大牢并非什么人间地狱,但审问的人不同,刑法便不同,所饱尝的滋味就更是不同。譬如李俊活剐的人,又譬如他阉了的人,那一个个岂不是血淋淋的例子?

    萧蓉嘴巴的确是硬,但再硬的嘴也扛不住刑法加身,各翻刑法一上,皮肉受痛,精神饱受折磨,她也就扛不住了。

    待她皮开肉绽之时,她便全都招了。

    李俊刚吃过晚饭不久,彭继便亲自上门了,两人去了书房喝茶。

    “多亏李兄的线索,让本官抓到萧蓉,这一审一问,倒是让那个女人开了口。不仅承认杀了周大福和彩凤,就连蜀绣阁的事也是她干的,为的是栽赃临安城梁大人之女粱婉。”

    这个女人心肠太过歹毒,死不足惜。

    李俊听他已经破案,先是道了一声恭喜,这才道:“既然她已经招供,可是说了为何要杀周大福二人?”

    “那是自然!”

    根据萧蓉口供,自从她来了永安城碰到周大福后,周大福便以她被人卖到青楼当过风尘女子为要挟,一直向她要银子。

    之前三五两百的给银子倒觉得还好,这一次却是狮子大张口要了五千两。她帮东家看店也没多少进账,这次挪用五千两银子后,实在是难以把账填上,便对周大福生了杀心。

    于是,她约了周大福在他名下的一座民宅碰面,想杀死周大福,再把彩凤给卖了,把银子赚回来填账,谁知不巧被彩凤发觉了她的目的,结果她就先杀了彩凤,再趁周大福惊讶时,一刀抹了他脖子。

    这一切,似乎听上去都很合理。

    周大福逼迫她索取银两,她无力再承受时,便动了杀心。

    最后,还真把人给杀了!

    李俊听完之后,发觉萧蓉的供词中并未提及她从府衙回去后见的人,打算开口询问,却听彭继道:“只是有点奇怪的是,她竟然半个字没有提到民宅里见的是谁。”

    如果没有人开门,那姑且就当萧蓉自己的宅子了,实际上那宅子也在她的名下。可偏偏有人鬼鬼祟祟的开了门,那就说明里面住了个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人物。

    彭继想不明白,萧蓉又奄奄一息,干脆也就不想了,直接道:“虽然萧蓉认了罪,但兴许是一只替罪羊也说不定。我先把情况给刑部汇报上去,然后再等刑部下达指示。”

    这件事,不可能就这么完了!

    彭继想早点结案,倒也不是个昏官,有人顶罪了,便把人直接推出去砍完了事。

    李俊见他考虑的还算周全,默默的点了点头,然后又提了一嘴潘誉,这才将彭继给送出了门。

    冯川一口咬定那晚见到的人是潘誉,潘誉这边又矢口否认,是真的看错了,还是潘誉那晚去梁家巷是有别的什么不能说的缘故?

    周大福这案子总算是水落石出了,但萧蓉要隐藏的人是谁,这就不被众人所知了。

    官府的告示贴在告示栏后,绣艺坊老板萧蓉亲口承认自己杀死周大福和彩凤,案件便交由府衙交由刑部定夺。

    这一消息一传开,永安城内再次闹的沸沸扬扬。

    冯川听闻这个消息后,心中的石头总算是落下了,整个人都感觉轻松了不少,紧绷的神经一下子便断了。

    这一断,冯川病了。

    李俊受了文秀所托前来看望,见他虽然病了,但精神却比之前没病的时候好些,讽刺道:“你现在是装病吧?”

    冯川可没精神跟李俊打嘴仗,还是把自己的怀疑全部告诉了李俊,“三叔,一日不弄明白潘大少那晚为何出现在梁家巷,我就彻底安心不了。”

    李俊都不知该如何将他执拗的心思掰回来,体谅他是一个病人,没跟他过多讨论,只道:“你没事之后,自己去问,指不定,他会跟你说实话。”

    只要潘誉不是真正的凶手,冯川若是前去询问,他没理由一直瞒着不说。

    冯川苦笑了两声,阖上了眼睛——他不敢!

    李俊回府后,同文秀说起这事,文秀也不知如何说冯川是好,道:“他不敢去,要不你去问问?或者,你越潘誉来府上,我问也一样。”

    潘誉那晚出现在梁家巷,若是不道明缘由,还真如一根刺一般扎在众人心口上。

    李俊想了想后,不想文秀过问此事,便说交给他办就好,这事儿便揭了过去。

    潘誉收到李俊的邀约时还有些纳闷儿,站在画舫上,望着水面,摇着折扇道:“李兄约潘某来赏景喝酒,可是有什么要事?”

    李俊这次本就没打算藏着掖着,开门见山的道:“潘大少,初三那晚你出现在梁家巷是为何?我从作坊出门正好瞧见你消失在拐角,这些日子,命案一日未破,可把我给难受的啊。”他把冯川换成了自己,脸上也是露出了为难之色。

    原来,那晚瞧见自己的是李俊!

    潘誉如今得知是李俊去彭继那儿搞了那么一出,他突然便释然了,如果换成别人,只怕会敲锣击鼓去举报自己,然后自己被彭继用枷锁请回府衙,百口莫辩吧?

    “多谢李兄为小弟考虑啊!”

    “哪里哪里,只是,现在案件已破,潘兄可能如实告知了?”

    李俊双眸望着他,半分没有退让之色,大有潘誉不说不罢休之势。

    潘誉回以他一笑,走到桌边坐下,替李俊倒了一杯酒后,又替自己斟了一杯,举杯道:“李兄,你真想知道?”

    “是!”

    潘誉举杯一饮而尽,然后脸上的神色慢慢褪去,声音变的有几分惆怅的开口道:“梁家巷有座宅子,宅子里住着一个兄弟我曾经爱慕却又护不住的姑娘。”

    李俊闻言,瞪大了眼,显然没想到潘誉竟然在梁家巷藏有美人。而他那晚出现,却也是因为那个女人。

    这是不是太狗血了?

正文 第485章往事

    爱江山更爱美人,多情英雄难过美人关。

    潘誉不是什么英雄,可偏偏冲冠一怒为红颜,年少轻狂,惹出了不少事。

    遥想当年,竟然不知已经过去了近十年,但当年发生的事却历历在目,犹如昨日,苦笑一声后道:“李兄,兄弟我原本也是多情种子,只是”

    李俊虽没有体会过潘誉的心境,但想起自己曾为了挽回文秀,经历的那些过往也不由自主的浮现在了眼前,“你若不想说,便不说罢!今日,你我兄弟二人,便不醉不归。”既然问出了缘由便达到了目的,至于细节,他还没那么八卦。

    潘誉见李俊不刨根究底,爽快的应了一声“好”,随后便举杯相邀,一饮而尽。

    痛快!

    李俊和潘誉在画舫上推杯换盏,从旭日东升到太阳西沉,两人酒量虽好,但两坛酒下肚,后劲儿上涌,都醉醺醺的了。

    潘誉醉了酒,也不知是藏不住话了,还是借着酒装醉不吐不快,竟是主动向李俊说起当年的事来,倒是省了李俊后面的功夫。

    “唐元,把人都带下去。”

    “是!”

    潘誉既然要说心里话,那是对自己的信任。但这些心里话,那就完全不适合下属们听了。

    潘誉丝毫没注意到李俊的举动,继续抱着酒坛子说道,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李俊稍微整理了一下,这才知晓了个大概。

    原来是村姑配大家少爷的故事!

    潘誉看上的姑娘就是普通人,相貌普通,身材普通,教养普通,所有的一切都很普通,并且,还有一个酒鬼爹和一个赌鬼大哥。正因为她的悲惨身世,一次被赌鬼大哥送去青楼贩卖时,半路偷跑,救了被蛇咬伤的潘誉。

    姑娘心地善良,又勇敢无畏,见潘誉被蛇咬了,救人在即,也没顾男女大防,便用嘴帮他吸了腿上的毒。

    潘誉捡回一命,姑娘却因此中了毒。

    只是,幸亏毒蛇的毒不是立即致命,待潘家的下人们赶来时,两人都得救了。

    自此之后,潘誉便对这个心地善良的姑娘另眼相看。

    这种感觉,无关相貌、无关家世背景、更不掺杂其他任何利益问题,就是纯粹的喜欢,让他想永远和她生活在一起。

    潘誉想的很美好,但现实却很残酷,潘家不同意!

    潘誉当年只有十六岁,正是叛逆之期,他死活不同意家里的提议,给姑娘一笔丰厚的报酬感谢她的救命之恩,然后两人从此一刀两断。

    甚至,潘誉为此想过与她私奔。

    然而,当年的他始终太过幼稚,也没有如今这般本事,尽管他闹死闹活,潘家还是阻止他们见面。甚至,不惜想要偷偷害死她。

    姑娘的大哥和爹都是混不吝,拿了潘老爷夫妻俩的银子,笑眯眯的当起了刽子手。

    最终,还是陆靖帮他忙救了她一命,但是,结果还是迟了。

    因为她溺水时间太长,捡回一条命已经不易,头受了损伤,醒来后便记不得谁是谁了。换句话说,她醒来后就跟个傻子似的。

    潘誉万分感激陆靖,采取迂回战术,假意放弃了姑娘,从而被解了足。潘家两口子也以为那姑娘被处理掉了,也放了儿子。

    最后,这一茬接过了,潘誉便把人送到了永安城。

    这一晃,竟然十年了。

    那一晚,下人来报,说小姐生病了,病的不轻,烧了一天还没退热。他从外地回来,赶过去时已经夜里了,待她退了烧离开,便是半夜。

    人在巷子里住了十年,只要李俊稍微打听一下便知真假,他也没必要撒谎。

    李俊向来不会安抚人,沉默的看了潘誉两眼,然后道:“既然如此,那你离开之时,可是听见了巷子里有什么异动,或者看到过谁没有?”

    潘誉打了两哈欠,嘟哝了一声,随后便抱着酒坛子趴在桌上睡着了。

    得,没得问了!

    李俊在军营中喝出了几分酒量,虽然有些晕,但也不至于喝醉。借着河风一吹,整个人倒是又清醒了几分。

    “唐元,派人送潘公子回陆府。”

    “是!”

    “另外,去梁家巷查查他口中的那个姑娘。”

    “是!”

    李俊吩咐完唐元后,便命令船家靠岸,还不等画舫停稳,他便大步跨上了岸,疾步走到柳树下,解了马,翻身而上,拍马回家。

    文秀一边吃着蜜饯一边听李俊讲潘誉的事,听完后是一阵唏嘘,竟是没想到,潘誉笑嘻嘻的背后会有这样的故事。比起他被逼婚禁足,这个故事还要让人惊讶几分。

    李俊也是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但真的是不是,等唐元派去的人调查清楚了,那才真正有结果。像潘誉这样的狐狸,片面之词他是不会轻易相信的。

    要不然,他何必多此一举派人去查探?

    文秀倒是同他想到一块儿去了,点着头道:“的确如此,潘誉这人表面跟个孩子似的天真无邪,但内里城府却是极深。比起陆靖,他可是生意场上的老手,伪装做保护层,最是不好对付。”

    “阿秀说的极是!”

    三更时分,派出去的人便有了结果,当然不仅仅是确认潘誉口中的女子是不是在梁家巷住了十年之久,而是把女子过去的事都个调查了透底。

    唐元把下属查到的信息细细跟李俊汇报了一遍,然后才道:“爷,潘大少是属下亲自送回陆府的,路上没醒过。”

    “嗯,下去吧!”

    唐元一走,李俊便阖上了门,折回里屋睡觉。

    文秀睡颜极美,又穿着睡衣,搂着雪白的胳膊和腿,胸口前的小白兔呼之欲出,看的李俊一阵心痒难耐。

    这种吃素的日子,还要多久才结束?

    哎!

    有美食放在眼前吃不着的滋味,实在是捞心抓肺的难受。

    李俊在难受,陆府里的潘大少也在难受,连吐了两次后,才靠在床上,精神不济的看着屋里的人道:“都办妥了?”

    “是,属下故意把消息透露出去的,他们应该会信的。”

    潘誉闻言,点了点头,缓缓地闭上眼,对屋里的人挥了挥手。

正文 第486章满月酒

    冯川收到李俊的消息称凶手不是潘誉,他出现在梁家巷而是另有原因后,揪心了快一个月的心彻底放松,整个人都有了精神。

    人有了精神,病就容易好,第二天起床时,他觉得自己的病全好了。

    病好了,人却受了一圈,瞧在冯夫人和李麦穗眼里,婆媳俩可心疼极了。

    婆媳俩一直都以为冯川的病是累出来的,尤其是前者还知道月月舒作坊被火烧一事,一直觉得是儿子压力大,所以才病了。

    冯川的确是压力大,但他的压力是来自精神,比起身体上那点压力,根本算不得什么。毕竟,银子没了可以再赚,但命没了,那就真没了。

    为了洗涮霉运,又逢大宝满月,冯川决定大办一场,让家里热闹热闹。

    大宝满月这天,冯掌柜这个祖父带着小儿子从和平镇赶了过来,这次除了来参加孙子的满月宴,也打算顺带把冯夫人接回去。

    冯夫人离家一个月了,他一个人忙生意,照顾调皮捣蛋的小儿子,他都快疯了。

    除了冯家人,文秀一家、王燕青一家,火锅店以及蜀绣阁的几位管事,以及平日里跟冯川有生意来往的人,他都送了帖子。

    这一来,满月宴足足办了十桌。

    冯川儿子的满月宴,大宝自然就是主角,叔叔伯伯们送来的礼物应有尽有,客气的表达了一番对孩子美好祝愿的心意。

    冯掌柜这个祖父有点抠门儿,因为,他什么礼物都没准备,只是把请人算好的名字给带了来。说是为了家族繁荣兴旺,一家老小平平安安,便给孩子取了个“繁安”的名。

    当这名字传到后院时,在李麦穗屋里逗孩子们的夫人们都愣了,但随后便响起了热热闹闹的声音,一个劲儿的夸这个名儿好。

    李麦穗没读过书,也不知道究竟好不好,但如今公公给孩子取了大名,她也就省的去寺庙再求一次。只要孩子平安健康,叫什么又是不是自己取的名儿,也没那么重要。

    这一点,李麦穗很懂事。

    文秀把自己准备的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挂在了襁褓上,玉质温润,做工又精细,绝对价值不凡,惹的周围一众夫人眼热。

    李麦穗也瞧见这块玉佩非同一般,但除了感谢外,她都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三婶,谢谢你。”

    如今自己这一切,那都是因为三婶才得来的,她永远都记得。若没有三婶,只怕自己早就被杨家的人或者李家的人逼死了。

    文秀拍拍她的手,笑的一脸温柔。

    桐桐瞧见外甥得了好东西,眼馋的紧,缠着娘亲也要一块一样的。这块玉佩就这一块,哪儿来一样的,只能哄小祖宗,改日去首饰铺挑别的。

    “少夫人,少爷传话,让老奴把孙少爷给抱出去让宾客瞧瞧。”

    一个婆子进屋,满脸堆笑,将冯川的意思转达。

    李麦穗笑着点头,小心翼翼的将孩子送到婆子手上,婆子逗了逗襁褓里睁着大眼睛滴溜溜转的小家伙,这才欢喜的出去了。

    孩子被抱走了,进屋瞧小家伙的夫人们也借着出去了,随后被请去了花厅入座。房间里瞬间便安静下来,只留下文秀和李麦穗两人。

    桐桐也跟着人流一块儿出去了,只是不知道是去入座了,还是又去逗养在冯川府里那只鹦鹉了。但有青梅跟着,她倒也放心,便专注的同李麦穗说起话来。

    李麦穗如今算是过来人了,怀胎的时候该如何,生产过后又该如何,生怕自家三婶这一胎隔的太久,加之以前没好好坐月子什么都不知道,便笑着同她说这些事。

    文秀虽然养了两孩子,但都是半途接手的,从怀孕到孩子五岁之前,她也是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清楚。如今有人跟她讨论育儿经,她自然要牢牢记一记的。

    “三婶,喝汤的时候千万别站着喝,我婆婆说”李麦穗觉得大声说出来不太好,瞬间便压低了声音,凑到文秀面前道:“一定要坐着喝,要不然,以后会流尿的。”话落,又生怕文秀不信,补充道:“好多老人都这么说,想必应该是真的。”

    文秀没经历过没有发言权,但想起宋晓月坐月子时,她娘似乎也说过这样的话,便点点头道:“嗯,记住了,以后会小心的。”

    李麦穗笑着点点头,又同她说起别的事,随后才道:“哎哟,瞧我这记性,不是说换衣服么,我还傻坐着。喝了一个月的汤,我今儿个可要好好吃一顿。”说话的同时,已经走进里屋翻找衣裳了。

    文秀瞧着她瞬间又跟个孩子一般似的,笑着摇摇头,但随即又了然。放现代,她这年龄,可不就是个孩子?

    还不到十七岁啊,正值花一般的年纪。

    满月宴办的很热闹,城里一些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就连彭继这个知府大人,竟然不请自到,惊的冯川意外连连。

    但是,文秀却是清楚,彭继是看了李俊面子才来的。

    冯川虽然与彭继接触不多,但彭继的出现,就像他当时出现在火锅店剪彩仪式上一样,他就代表着权势。

    冯家有知府老爷罩着,又有哪些不开眼的敢乱动呢?

    彭继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临近吃饭的点来,饭后又立即告辞离开,让那些想借机套近乎的人全都失了先机,最后退而求其次,改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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