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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俏寡妇-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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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蛇肉可是好东西,滋补养颜,益气补血,尤其是女人,四十岁过后喝乌梢蛇炖的汤,那更是好。虽然她们离四十岁还有些年头,但是,多喝喝补身子那也是好的。

    桃红见文秀没说话,以为她怕了,赶紧道:“夫人,你若是不想去,奴婢现在就去回了大小姐的话,省的夜里做噩梦。”她可听说,有些人不敢吃,有些人吃了则晚上梦见蛇来索命,把自己缠的紧紧的,自己把自己掐死的。

    文秀闻言,笑着出声,“不用了,替我更衣,我找大小姐有事,顺道也尝尝鲜。”

    “哎!”

    文秀没带桐桐,也没带天明,自己独自坐着马车去了冯川府邸。

    李麦穗见她一个人进屋,往她身前身后望,确定桐桐和小天明都没来,这才问道:“三婶,怎么没把弟弟妹妹带来?”

    “我怕桐桐来喝了你的龙凤汤,回家后每日缠着要我炖。”文秀避重就轻的说了句玩笑话,又同李麦穗说了两句话,这才坐下。

    说起龙凤汤,李麦穗像是颇有心得似的,献宝似的道:“三婶,听说龙凤汤喝了对女人特别好,益气补血,可以调理身子,我听说后,炖了两次来喝,好像人气色好了不少。这不,这次弄到一条大一些的蛇,就请三婶一道来喝了。”

    三月三,蛇上山,这刚立春不久,蛇少,很难得弄到。再加上这蛇是好东西,有钱人家的夫人小姐胆子大的都爱喝,就更是炙手可热了。

    文秀倒是没在意是谁跟她说的这汤,反倒有些惊讶她的胆子大,竟然说的这么平静,像是在说今天中午吃鱼吃鸭肉似的,半点没见惊慌之色。

    “麦穗,你不怕?”

    李麦穗闻言,露出一抹苦涩,随后道:“三婶,蛇这畜生,相貌异常丑陋,又冷冰冰的,哪儿能不怕?只是啊,女人得懂得保养自己,要不然,再过两年,人老珠黄,就留不住他的心了。”

    文秀:“”

    李麦穗再过两年也没二十呢,说什么人老珠黄,那自己这种算什么?老女人么?

    不过,听李麦穗这口吻,难道是冯川有别的苗头了?

    可是,不对啊,冯川对李麦穗的温柔体贴,她们全都看在眼里,怎么会有别的苗头呢?

    “冯川那小子想纳妾?”

    文秀想了想后,问的直接了当,这话竟是十足将李麦穗吓了一跳。

    李麦穗惊慌摇头,“没有没有,川哥对我好着呢。”见文秀一副不是很相信的样子,又道:“三婶,我说的是真话,我刚刚那么说,是因为隔壁家大叔,嫌弃婶子人老珠黄了,前些日子刚抬了两个女人进门。”

    女人在家操持家务带孩子,不注重保养,最后,便落得“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的下场,何其悲哀。

    李麦穗听了无数次那婶子的哭声和哀求,却没换来丈夫半点体恤和怜悯,这让她不由自主的往将来思考。如果不保养,将来会不会也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文秀想说她杞人忧天,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李麦穗想的虽然太过长远,但俗话说得好,男人四十一枝花,女人四十豆腐渣。若是不保养,那时候就真被男人一脚踹开了。

    为了保养自己青春永驻,喝蛇汤怕什么?

    两个十几二十岁正值大好年华的女人在屋里讨论着保养秘籍,听的一旁的小丫头频频侧目,最后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文秀跟李麦穗说了一些现代法子的保养秘籍后,这才想起今日自己来的主要目的。随口找了个借口打发了小丫头,才对李麦穗道:“麦穗,一德来永安城一段时间了,又从我府上搬了出去。听你三叔说,他更是扬言让冯川将你还给他”

    “川哥答应了?”

    李麦穗不关心刘一德什么态度,她只在意冯川什么态度。

    文秀见她突然红了眼眶,一副潸然流泪模样,连忙道:“没,冯川哪里舍得把你还他?你是他冯川明媒正娶的妻,他若是敢答应,我跟你三叔打断他的腿。”

    李麦穗闻言,心下松了一口气,想了想又道:“既然川哥没答应,三婶你告诉我这些是有别的原因吗?”

    文秀挑明此话的目的就是提醒李麦穗别做啥事,可如今见她半点那方便的期许和激动都没有,瞬间也是松了一口气,笑着道:“三婶啊,怕你犯糊涂。”

    当年,若不是刘一德出尔反尔,他和麦穗恐怕

    不,他们一定不会有麦穗和冯川在一起幸福。

    麦穗闻言,笑的一脸坦荡,道:“三婶放心,我生是冯家人,死是冯家鬼,至于刘一德,不过是同村人罢了。”

    如今她家庭幸福美满,她很满足。

    文秀闻言便笑了,便不闭口不再言此事,刚说起另外的话,婆子便捧着龙凤汤进来了。

正文 第515章全特么狗屁

    蛇汤呈奶白色,光是闻着就香气扑鼻,令人馋涎欲滴。

    文秀用调羹轻轻拨动着汤面,看着既熟悉又陌生的汤汁,鼻子竟然有些发酸,眼眶也蕴上了一层水气。

    曾经,最初吃蛇的目的在填饱肚子,饿肚子的时候,什么都吃,更何况是蛇肉。后来,跟着组织了,不愁吃喝了,便开始倒腾“养生之道”。如今,汤还是原来的配方,可环境却发生了天大的变化,实在是让人感慨不已。

    “三婶,你怎么没喝?你会是真害怕吧?”

    李麦穗很快便喝完一碗,放下汤碗,竟是瞧见文秀手里的汤汁还原封不动的在手里端着,忍不住关切的问道。

    文秀赶紧侧开脸吸了吸鼻子,又擦了擦眼角,胡驺了一个借口蒙混过去后,才笑着道:“没,太香了,舍不得一口喝掉。”

    李麦穗闻言,也跟着笑出声来,吩咐丫鬟道:“吩咐厨房,汤给夫人留一些,晚些带走。”

    丫鬟立即领命而去。

    文秀欲言又止,想想再解释徒增烦恼,干脆默认了。

    冯川从外头回来时,文秀已经陪着李麦穗说了一上午的话了。两人有说有笑,期间李麦穗也提到了自己想回蜀绣阁的事,但文秀却是没立即答应。

    饭后,冯川请了文秀去书房说事,李麦穗则去看儿子。

    一进门,冯川便露出了苦色,急吼吼的道:“三婶,你可是害苦我了。你是没瞧见,三叔那脸色啊,活像能把我剥皮拆骨后吞了似的。”

    自打冯川娶了李麦穗后,他便对李俊有些发怵,这种感觉,就像女婿见了老丈人似的,生怕对方挑自己的各种不好。

    这次,按文秀吩咐考验考验李俊,那种面对他的感觉,小心脏扑通扑通跳,简直吓死个人。

    文秀闻言,“噗嗤”笑出了声,调侃道:“他哪有那么吓人?”

    李俊平日里不苟言笑,可偏偏对文秀那是各种露笑献殷勤,各种讨巧卖乖,与对待别人的态度截然相反,简直判若两人。

    冯川老实的点头,“可不是?你是不知道,我当时给吓得,双腿发软,坐在椅子上缓了好久才缓和过来。”

    文秀更乐了。

    “你找我说事就是听你抱怨诉苦?”

    “当然不只是这个,还有更麻烦的。”冯川说到这儿,脸色沉了沉,继续道:“虽说考验三叔的差事苦,但也比不上自己手上的事棘手。三婶,刘一德那混蛋竟然让我将麦穗还给他,简直是岂有此理。”话一脱口,他是越说越愤怒。

    文秀今日过府,本就是为了提醒李麦穗而来,不过李麦穗根本没把刘一德当回事,甚至担心冯川会不会计较她与刘一德那段过往而将自己推出去。如今看冯川这模样,愤怒不已,显然对刘一德的要求火冒三丈,更是没有指责李麦穗半点不是。

    这种男人,李麦穗是捡到了。

    冯川愤怒之余,又道:“以前看他就不顺眼,现在他更是不要脸了。原本以为他是想讨麦穗回去做小,专门来跟我对着干的,谁知道三婶,你知道不知道?”

    文秀闻言一愣,开口道:“你这没头没尾的,我知道什么?”

    冯川抬头,见文秀一脸惊讶和懵,不像是装出来的样子,心里舒坦了两分,道:“刘一德那婆娘给他戴绿帽跑了,他在西塘村丢尽了人,所以才来的永安城。如今,西塘村是没他立足之地了,竟然跑来破坏我们夫妻之间的关系,小人,无耻的卑鄙小人。”

    “什么?”

    文秀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漏掉了很多东西,脑海中很多事情的片段断断续续的闪过,但一时之间却又联系不起来。

    于是,冯川把自己今早偶然得来的消息一一告诉了文秀。

    说来也是巧,昨晚他喝多之后,今早起床时头还痛着。但因着店铺里有事,他还是强撑着起床去了店铺。

    店铺开门没多久,冯川便遇到了从和平镇来的一位大婶。这大婶曾是张家村人,但嫁到了镇上,夫家与冯家也有些联系,平日里也较为熟悉。这次来永安城是来看女儿和外孙子的,恰巧女儿带她出来逛逛,然后就顺道补给生理用品了。

    两人最先是打招呼,碰见熟人觉得有些意外,然后聊着聊着就扯远了,大婶嘴巴溜,向来又爱东家长西家短,于是,便说起了自己回娘家张家村听到的八卦消息。

    刘一德在西塘村帮文秀打理田地,管理佃田和收租,由于眼光独到,小小年纪在十里八村便是有名的人物。所谓“人怕出名猪怕壮”,就是一般人家的妇人红杏出墙了,那人也能被人给嘲笑死,更何况,还是名声在外的刘一德?

    不仅刘一德脸丢尽了,就连刘家的脸也跟着丢尽了。

    刘一德受不了别人的指指点点,实在是在西塘村待不下去,便留下他爹和兄弟走了。

    至于去了哪儿,就没人知道了。

    大婶不知道,可冯川知道啊,不仅知道,而且就在昨晚,他还无耻的提出了那样的要求,简直是欺人太甚。

    当时,他真想把刘一德的腿再给打断了。

    文秀听完,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感觉自己被骗了,又认为自己太过相信人,最终才使得自己被刘一德耍的团团转。

    什么无事出来锻炼?

    什么叫出门开开眼界?

    全特么狗屁!

    冯川忽觉气氛有些不对,抬头见文秀脸上露出了愤怒之色,以为文秀在同情刘一德被女人戴了绿帽,连忙道:“三婶,这种人不值得同情,自己妻子红杏出墙,便想着勾搭别人的妻子,这种小人,迟早遭雷劈。”

    文秀一愣,随后才对冯川的话回过味儿来,解释道:“你三婶我可没那么博爱,什么都能同情容忍包容,也没那种菩萨心肠对谁都同情怜悯。行了,这事儿你自己把自己的立场站稳,麦穗那边,你殷勤着点,你可别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冯川哪里敢,又哪里会?好不容易娶到的,怎么可能答应刘一德?连忙道:“三婶放心,刘一德若是再来,我一定打断他的腿。”

正文 第516章一切都是演戏

    文秀同冯川说了会儿话,心思却是早飘远了,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让人去查,看看刘一德到底有多少事瞒着自己。

    曾经的单纯小少年,兴许早在嫌弃李麦穗的时候就已经变了吧。

    如今两三年时间过去了,这人心,早就不能一眼看清了。

    文秀急着回府,临走时也没同李麦穗打招呼,以至于李麦穗吩咐厨房给她留的龙凤汤她也没一并带走。最后还是李麦穗得知她已经离开后,又派人给送了去。

    李麦穗心里有些失落,三婶怎么不告而别呢?

    文秀回府后,脸色郁郁的,就连桐桐跟她说有趣的事,她也一点笑不出来。她心里装着事儿,不仅桃红看出来了,就连桐桐都感觉到了。

    “娘亲,你不高兴吗?是不是爹爹欺负你了?”

    桐桐的观念自始至终都未改变过,反正娘亲不高兴,那就肯定是爹爹惹的祸。不管文秀怎么解释,当时答应的好好地,但下一次,首先怀疑的对象还是李俊这个爹。

    文秀闻言,哭笑不得,对她摇了摇头,才看向桃红问道:“桃红,爷还没回来?”

    “没。”桃红摇头,随后补充道:“唐元传了话回来,说是最晚天黑之前一定回来。”

    这倒不是唐元传的话,是唐元临走时告诉她的罢了。

    桃红不敢对文秀明言,便只能胡驺了。

    文秀一听最晚天黑之前,可哪一次不是“最晚”时间段回来的?看看天色,等李俊回来还得要两个时辰呢,她一刻都不想等了。

    “去,去把曾逸找来,我有事吩咐他。”

    “是!”

    曾逸很快就来了,对于许久没有接受命令而办事的他而言,心中有一些小小的期待。他很怕被爷吩咐切办事,因为,好几次都是去买春宫图,看的他自己浑身血脉喷张,差点活活憋死自己。

    夫人不会吩咐这种差事,他乐于接受。

    文秀的确不会吩咐他去做这种搜找春宫图的差事,但是,这次的任务也与这种事相关,等文秀吩咐完,他有些傻眼,“夫人,你真让我去查?”

    “你不愿意去?”

    曾逸心里不想去,但嘴上却是不敢说“不愿意”的,立即摇头,然后道:“属下领命,属下立即派人去查。”

    幸亏不是自己去,否则又去听墙角,还不得把人折磨死?

    曾逸耳聪目明,比一般练武之人还要敏锐一些,是以,李俊每每和文秀缠绵时,他都要躲的远远地。要不然,别人听的隐隐约约的声音,他自己却听的一清二楚,心理和生理上承受双重折磨。

    文秀不在意曾逸是亲自出马还是派人去,反正,她要的只是结果。

    李俊和唐元果然是天黑之前回来的,天上最后一丝亮光被墨色苍穹吞没,主仆二人这才风尘仆仆的到家。

    两人脸上同显狼狈之色,看样子回来时赶的很急。

    李俊本来阴沉着一张脸,气息冷冽,可偏偏看见文秀时,身上的冰霜瞬间融化,脸上便挂上了如同三月的温暖阳光。

    “阿秀!”

    短短两个字,却道出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深情和思念。

    文秀见他回来了,一身狼狈,立即吩咐丫鬟去打了水,又亲自给他找了衣裳,等水一到,便亲力亲为的伺候他沐浴。

    李俊被她的所作所为给感动的热泪盈眶,冰冷的心像是被瞬间捂热了一般。想起今日自己的鲁莽,他忽然觉得一切都值。

    文秀并不知道李俊出门做什么去了,也没去打听,她相信自己看男人的眼光,李俊可能是去忙大事去了,但绝对不会是去找女人。

    这点自信,她还是有的。

    “阿俊,跟你说个事。”

    文秀一边为李俊搓澡,一边同他说起了冯川跟她讲的事。

    然而,李俊却一点惊讶的表情都没有,好像是早就知道了这一切似的。

    李俊的确是早就知道,不过,也只是几天前才知道的。

    李俊伸手将文秀拉到前面,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道:“阿秀,对不起,我原本不想瞒你。可是,我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刘一德也已经搬走了,西塘村的田地我也找了可信之人去管理,所以,我是没打算同你说的。既然如今你知道了,我也就不瞒你了,刘一德不仅仅只是在西塘村的事上骗了你,而且,他被人打的躺了两个月,目的也不过是为了能名正言顺的留下来。”

    怎么可能!

    文秀闻言,惊讶不已,脑海中又闪过那些碎片,但这一次,却是七凑八凑的能联系在一起了,然而,有些关键之处,还是没连上。

    刘一德为了留下,竟然自己雇人打自己,然后差点把自己打的半身不遂?

    他是不是傻?

    “刘一德当然不傻,他也不是自己雇人打自己。”李俊见她有些难以接受,心中不忍,但还是接着道:“那些人,我查过了,打他的人是城里的一群流氓混混,他们也是拿钱办事的。但是,雇主并不是刘一德本人。”

    不是他,那还有谁?

    刘一德一个乡下小子来永安城,除了他们几人,可以说是谁也不认识。既然如此,他能找谁帮自己?最主要的是,这个人一定要值得自己信任。

    最终,还是李俊为她解了惑。

    ——潘誉!

    李俊为了找出谁雇的那些流氓混混,可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最后没想到会查到潘誉头上,这就让人匪夷所思了。

    潘誉在之前的周大福命案中也是怀疑人,最后却因萧蓉被砍头而告一段落,他的身份最终也是不清不白。

    这一次,没想到又是他动的手脚。

    潘誉一个大家公子,身份地位什么都不缺,为什么要帮刘一德呢?

    “阿俊,你都查清楚了?”

    “是,都查清楚了。”

    文秀“嗯”了一声,便没再作声,拿起帕子,又绕到他背后帮他搓背,但心里却是五味杂陈。她一直知道潘誉这人不简单,可却是没想到,他竟然会帮刘一德做出这种事来。

    他,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文秀想来想去也没想明白,但二人演的戏,她是不想再继续看下去了。

正文 第517章拒之门外

    说来也是巧,在文秀知道潘誉是顾人殴打刘一德受伤而躺两个月的“元凶”后的第二天,潘誉竟然上门来拜访她。

    这一次,文秀不但没见他,反而很不客气的让人将他拒在了门外。

    潘誉这种人,她现在是万分反感。

    潘誉头一次来文秀府上吃闭门羹,说不恼怒是假的,但又不好在下人面前发飙,省的传出自己失了风度的闲言碎语,好不容易平静心境后,才挂着招牌笑容告辞离开,道是改日再登门拜访。

    然而,转瞬的一瞬间,一张娃娃脸阴沉如水。

    门房倒不在意他是否改日再来,反正他的职责很简单,老爷夫人要见的人自己将之请进门,若是老爷夫人拒绝见的人,那自己就坚决不能让人进门。至于别人怎么想怎么做,这完全不在自己的职责范围之内。

    他自己,做好分内工作就成。

    潘誉离开后,门房又坐回了门后,优哉游哉的哼起了小曲儿。

    潘誉被拒之门外就没门房这么惬意了,可以说心情愤怒、郁闷、疑惑到了极点,他不记得哪里得罪文秀了,自己竟然会吃闭门羹,简直是窝火的厉害。

    思来想去,还是没想明白。

    潘誉离开后,并没回潘家宅子。自从陆靖成亲后,他便从陆家宅子搬了出来,住回了自家大院里。一个人虽是寂寞了一些,但比起陆家宅子来,却是自由了不少。

    他直接去了潘记布庄,刘一德去收货去了,不在店里,掌柜的跟他打招呼,他也没理会,径直去了后院,然后喝起了闷酒。

    刘一德回来时,他已经喝了满满一壶了。

    “潘兄,大上午就喝寡酒,可是遇到了什么不高兴的事?”

    只要不当着客人的面,刘一德都是唤潘誉为潘兄,这便能显出他和潘誉关系不得一般,他自己也能从这一声“潘兄”中找出几分优越之感。

    潘记布庄的人都知道他和少东家关系不错,起初很震惊两人称兄道弟,但渐渐也就习以为常,但大伙儿对他却很是尊敬,生怕哪里得罪了他。

    这,分明也是看在潘誉的面子上给的。

    潘誉听见刘一德的声音,抬起头,苦笑了一声,点了点头,算是同他打过了招呼,然后道:“忙完了?忙完了坐下陪我喝两杯。”

    刘一德刚验收完货回来,这会儿也没什么事,便应邀坐了下来,接过潘誉手中的酒壶,替他斟满后,这才取了酒杯给自己倒上,两人便你来我往的喝起来。

    酒虽好,可下酒菜却有几分寒酸,一小蝶花生米,已经吃的七零八落。不过,二人喝的是酒,吞的是怒气和不甘,没人在意下酒菜配不配自己的身份。

    花生米下酒,配刘一德反正是够了。

    刘一德一连被潘誉灌了几杯后,因喝的太急,头有些晕乎,立即做了个摆手动作,示意自己不胜酒力,必须得缓缓。

    潘誉也没逼他,自斟自酌,心里的那股憋屈劲儿还没消散。

    “潘兄,你这是怎么了?若是遇到了什么不高兴的事,你就跟兄弟我说说,一个人憋着难受,还会憋出病来。”

    刘一德见他一股没喝高兴的模样,想从语言上宽解对方。

    潘誉闻言,握着酒壶的手顿住了,抬头看向刘一德,咬了咬后槽牙,不甘心的道:“我别人拒之门外了。”

    是的,他堂堂潘家少爷,竟然被一个乡野村妇拒之门外了。

    文秀在和平镇和永安城影响大又如何?她卖的东西点子新、又创意又如何?她是当朝李将军的妻子又如何?

    比起京都、或是大夏其他经济重要城镇,和平镇和永安城根本就不足以同它们媲美;比起潘记布庄以及皇商身份,区区蜀绣阁又如何?嫁给了李俊,可朝堂上下谁承认过她将军夫人的身份?

    她,凭什么将自己拒之门外?

    潘誉实在是心有不甘,郁闷至极,若不是如此,他也不会被气到。更重要的是,前两日文秀对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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