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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俏寡妇-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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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秀这下彻底相信了,豁然起身,急切的问道:“孙老头人呢?”

    曾逸喘着粗气,道:“夫人,你别急,孙大夫已经被送回来了,属下也已经派了人去请大夫来为他治伤。只是,孙大夫年事已高,不知夫人”

    曾逸话还没说完,文秀已经急匆匆的出了门,朝着孙老头的院子跑去了。他抹了一把汗,连忙跟了上去。

    文秀刚跑到孙老头的院子外,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儿便钻入了鼻翼,刺激的她频频皱眉,怎么会这么浓?

    一进屋,丫鬟端着热水站在一旁,一名老者正在小心翼翼的用剪刀为床上的人剪开身上早已看不出颜色的血衣。血迹斑驳,深的浅的,一层盖一层,层层渲染开,看上去格外可怖。而躺在床上的人,面色煞白,双目紧闭,双唇白的毫无血色。

    这

    文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老者剪开血衣后,小心翼翼的用拧干热水的毛巾替他擦洗伤口,有些伤口的血水早就黏在了血衣上,流着黄水或是结了痂。

    文秀一眼便看出这些伤是鞭痕,一次一次被抽打后留下的,又没及时处理伤口,所以才新伤添旧伤,最后使得血水和衣裳黏在了一起。

    “呕——”

    端水的丫头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早就被血腥味儿刺激的不行,如今又见了斑驳可怖的伤口,一个忍不住,当即作呕出声。

    文秀连忙接过她手里的盆,打发了她出去,亲自在一旁打下手。

    盆子里的热水很快便染成了红色,文秀立即吩咐下人重新打了来,直到第三盆水也全部染红,老者才彻底将孙老头身上的衣料和伤口分离开。

    孙老头浑身都是鞭上,无一块完好之处。

    文秀看着他身上的伤,眼睛鼻子皆是发酸,实在是想不到,谁会这么狠心,竟然对一个古稀之年的老头下这么重的手。

    老者将伤口清洗干净后,在伤口上敷上了独门药粉,既能止血,又能促进伤口愈合,一番包扎下来,他后背早已湿透。

    “老人家,怎么样?他伤势可是严重?”

    老者一忙完,文秀便忍不住开口询问了。

    老者抹了一把汗,扭头看向文秀,见她满脸焦急不似作假,长叹了一口气道:“岁数这么大,又受了这么多折腾,能吊着一口气实属不易。至于还能不能醒来,恕老朽不敢保证。”

    言外之意便是,这人伤势太重,只怕凶多吉少。

    文秀一听这话,心中百味杂陈,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老者见她不说话,又继续道:“这样吧,我先开两副药方,先试试。不过,我话说在前头,药方里的药材名贵,价格肯定不菲”

    “老大夫,不管花多少银子,只要能救活他就成。”

    文秀现如今,唯一的心愿就是孙老头能好好活着。

    这些日子,她不知不觉,已经把孙老头当成亲人了。

    老者得了文秀的话,道了一句“我尽力而为”,然后便去一旁开药方了。

    孙老头躺在床上,毫无生气,同以前那个小气、脾气怪、又自恋、孩子气的老头比起来,虽然还有一息尚存,但他现在就像一个死人。

    “夫人,这儿有小的伺候,你先回去歇息吧。若是老爷子醒来了,小的第一时间派人来通知您。”

    小厮在一旁见她伤心不已,识相的上前。

    文秀回神,见自己在这儿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便点了点头,吩咐道:“好生伺候着,若有异动,立即派人通知我。”

    “是,夫人放心。”

    文秀点了点头,转过身,老者的药方也正好写好了。

    文秀接过药方看了看,见上面的确都是一些珍贵药材,点了点头,唤了人进来,吩咐了一番,这才把药方递给了他去抓药。

    “夫人,既然如此,老朽就先告辞了。”

    文秀却是立即拦下了他,询问了一番他是否有别的事,可不可以留下之类的,最后同老者商量了一番,他暂时留下,观察孙老头的情况。

    文秀从孙老头院子出去后,立即唤了曾逸,这才沉着脸色问道:“你们是在哪儿找到他的?”

正文 第566章奇怪的事

    说起找到孙老头的地方,曾逸现在想起来,任是他一个大男人都觉得有些可怖。周围幽深的环境,骇人的气息,浓烈的血腥味,以及四周的墓穴,简直不要太刺激。

    若不是偶然触碰到机关,任是他们将整座山头再掘地三尺也找不到。

    机关、幻术,这两样东西运用配合的天衣无缝,令人叹为观止。

    文秀见曾逸迟迟没说话,侧头看了他一眼,疑惑的道:“怎么,还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成?”

    曾逸恍然回神,连忙摇头,立即应道:“回夫人的话,并非如此,而是,那地方,实在是实在是令人难以想象。”

    “哦?”

    文秀更加有兴趣了!

    于是,曾逸把他们今日的所见所为仔细的叙述了一遍。

    曾逸带着下属寻找孙老头以及顺带寻找刘一德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自从找到那条密道通往城外的山林后,山林就被他们搜找了不下十遍,但终究是一无所获。

    然而,曾逸却一直相信人一定在山里,只是不知道藏身何处罢了,是以,他们在山林里的人一直都没有完全撤回来。

    说来也是巧,今日小五内急,就悄悄跑去一旁解决,谁知撒尿过程中被一条无毒的小蛇咬了一口,他有些气急,想去捉蛇,但那蛇又刚刚被自己的尿淋过,他就用脚去踹,那蛇也是灵活的,身形麻利躲开,他的脚就踹在了树干上。

    然后,奇迹发生了,树干竟然开了一个能容身一人通过的洞。

    小五见状,呆愣了片刻,然后才嚷嚷着“找到了”,再然后,他们依次进入树干,顺着一条仅容得下一人行走的密道,一直找到了关押孙老头的地方。

    找到孙老头后,他们从大牢里出来,然后发现密室连着房屋,而房屋周围全是墓穴,还有很多的枯骨,很显然,那里曾是乱葬岗。

    那片林子的确是有一个乱葬岗来着,而他们搜寻了那么多遍都没发现,曾逸大胆的猜想假设,这一切,应该和幻术有关。

    幻术,正是大梁国里一个小小的族群所擅长的东西。

    乱葬岗外有机关,那机关很可能是给平时进出的人设计的,所以只能容一人通过。即便被人发现了,里面的人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文秀一边听一边点头,想了想后,突然道:“你们没碰到人?”

    说起这一点也是奇怪,曾逸下意识的摇头,他们从发现孙老头,再到原路返回,他们都没碰见任何一个活物,更别说是人了。

    “没有,那里好像空了!”

    空了?

    意思是,那里面的人离开了?

    为什么要离开?

    突然之间,一连串的问题撞入文秀脑海里,让她应接不暇,为什么呢?

    孙老头被他们折磨成这样,很显然,他们是为了从他嘴里套出什么话来,可偏偏,这些人离开却又独独留下了他。

    奇怪,真是太奇怪了!

    “夫人,除此之外,我们在大牢里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刘一德的踪迹。”

    曾逸虽然觉得能否找得到刘一德根本不重要,但是,告诉文秀结果,还是很有必要的。

    “死了?”

    曾逸摇头,不确定的道:“不清楚。”

    刘一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但是,看大牢里的情景,想必已经是凶多吉少。即便他不说穿,凭借夫人的聪明头脑,想必也不会真认为刘一德还活着。

    听曾逸说刘一德生死不明,文秀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但是,有一点她很肯定的是,她自己并没有半点幸灾乐祸之感。反而,有一点淡淡的惋惜,明明是一根好苗子,可为什么要走歪了路呢?如果刘一德没有

    算了,这世上没有什么如果。

    文秀打住越发发散的思维,再次把注意力都放到孙老头以及乱葬岗的事上,道:“我们刚重新张贴了新的告示,你说,会不会是因为被通缉的人被人发现了,所以才带着人撤走了?”

    之前的通缉告示被文秀自作聪明的抹去了嘴角那颗媒婆痣,那人没被人发现,而如今贴上了正确的告示,说不定就被人发现行踪了。

    那些人来时鬼鬼祟祟生怕人发现,所以,打草惊蛇后,便立即转移了行踪。

    对,一定是这样的!

    “曾逸,这样吧,你先带人去郊外的村里查访,看看附近的村民看见过画像上的人没有。他们藏匿在山林里,难保不会被城外的百姓看见过。”

    曾逸想想也是这理,连忙应道:“是,夫人,属下立即派人去办。”

    寻找画像上的人并不是文秀非做不可的事,她现在担心的是孙老头还能不能醒过来。毕竟,伤的太严重,岁数又大了。

    曾逸似乎看出了文秀的担心,安慰道:“夫人,孙大夫曾是名医,他吃过不少好东西,否则,换成其他人受他那样重的伤早就没命了。放心吧,他肯定没事的。”

    爷还没见他最后一面,他肯定舍不得现在就咽下那口气。

    最后一句,曾逸没敢说出来。

    文秀闻言,长叹了一口气,道:“但愿如此吧!”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曾逸便退下去办事去了,文秀往自己院子走了一段路,始终心里放心不下孙老头,走到院子门口时,又折身往孙老头的院子而去。

    文秀走回孙老头院子时,丫鬟已经将煎好的药给孙老头端来了,黑糊糊的药汁,却半点没有臭味,反而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二百两一副的药啊,果然物有所值!

    文秀接过小丫头手里的碗,亲自端到了床边,看着口眼紧闭的孙老头,她真不知该如何将这碗药给他灌下去。

    老者见她不知所措,这才深吸了一口气,从药匣子里取了一根竹管和一个漏斗,吩咐丫鬟去清洗一番再拿来。而后,走到床边对文秀道:“这位夫人,你放心,老朽会将病人给照顾好的。这儿就交给我了,你去忙吧。”

    文秀还想问问这药怎么让孙老头喝下去,但听老者都如此说了,便将碗递了过去,真诚的道:“有劳了。”

正文 第567章我都依你

    文秀再次从孙老头那儿出来后,碰见了正打算离开的魏景行。

    一碗山楂水下肚,又在院子里溜了两圈,魏景行已经成功的消食了。

    树儿不敢久坐,喝完山楂水后就回去躺着了,而魏景行是客,便由桐桐代为款待。反正,她才十岁,天真可爱,府里上下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娘亲!”

    桐桐看见文秀,欢欢喜喜的蹦跶到她面前,甜甜的唤了一声。

    魏景行也连忙行礼。

    文秀没心情同魏景行说笑,得知他告辞离开,简单的客气了两句后,便传了下人送他出府,留下了桐桐。

    桐桐是挺喜欢漂亮哥哥的,总觉得每次同漂亮哥哥同桌,她自己吃的比平时还多,反正食欲大开,吃什么都香。原本想亲自送他出府,可娘亲特意留下了自己,她也不闹别扭,道:“娘亲,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讲啊?”

    女先生说过,“男女授受不亲”,更不应该私下见面,这样有违礼数,桐桐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这些话,心里嘀咕着,娘亲该不会也这么教育自己吧?

    一切都是桐桐多想,文秀压根儿没这么想过。

    孙老头失踪这么久,两个孩子也一直挂心,虽说表面没哭哭嚷嚷,但每每看见他们独自呆坐时,双眼流露出的那种担心和思念不似作假。如今孙老头回来了,他又格外疼爱桐桐,文秀觉得,她有必要将这些话告诉桐桐。

    “桐桐,孙爷爷回来了桐桐——”

    文秀话一脱口,小丫头已经等不及拔腿就跑,压根没机会把后面的话全部说完。

    十岁的半大丫头跑的极快,文秀连忙追上去,跑的自己差点岔气,而等她跑到时,桐桐已经拉着孙老头的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

    老者在一旁一脸无奈,看看桐桐,又看看再次去而复返的文秀,最终微微摇了摇头。

    文秀怕小丫头哭坏眼睛,红着眼上前将她拉开,小丫头扑进她怀里,呜呜的哭着:“娘亲,孙爷爷怎么了?他怎么了?呜呜”

    文秀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更不确定孙老头的遭遇究竟是不是因为自己或是李俊而引来的,更是当着外人的面,她避重就轻的道:“孙爷爷遇到了坏人,是坏人将他害成这样的,你别哭,一会儿孙爷爷醒了听见你哭,他就不喜欢你了。”

    孙老头什么时候醒,又能不能醒,完全是一个未知数,文秀这么说,也不知道是在安慰桐桐,还是在安慰自己。

    桐桐听到是坏人害了孙爷爷,便张口开骂,骂了几句后,又扑到床边,拉着孙老头的手哭起来,“孙爷爷,你起来啊,你醒来了我就带你去吃好吃的,桐桐不跟你争了,你想吃什么,咱们就吃什么我也不往你喝的酒里下料了,我也不去倒腾你的药柜了,更不去祸害你那些宝贝了只要你醒来,我都依着你,我都依着你”

    房间里静悄悄的,桐桐的哭声格外清晰,除此之外,老者和文秀的叹息声也时而清晰。

    老者被这一幕感动的不行,抬手用袖子抹了抹眼泪,转身出了去。他不能再看了,在看的话,一会儿他也忍不住哭了。

    看看屋里的小丫头,想想自己膝下的儿孙,老者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桐桐哭累了,这才被文秀拉出了房间,倚在娘亲怀里,伤心又伤神,脑海里满满都是孙老头气急败坏、活蹦乱跳的影子。

    如果不是那张脸还是记忆中的脸,就他浑身的伤,她都不敢认那是自己最为熟悉的孙爷爷。

    文秀看了一眼怀中愣愣的桐桐,客气的对老者道:“老人家,刚刚让你见笑了,打扰到你,还望你别见怪。这里的事,一切都拜托你了。”

    老者闻言,连连摆手,自嘲道:“夫人有所不知,若是老朽的儿孙能有这丫头的十分之一,老朽啊,这辈子死也瞑目了。”

    这是一个伤感的话题,老者点到即止,没再多言。

    文秀一向识时务,更是知趣,老者这么说,他身上肯定有很多自己不知道而他也不愿意多说的故事,笑着道:“老人家说笑了,儿孙啊,谁家不是自家的好?”

    “哈哈你真会说话!”

    老者爽朗笑出声,仿佛之前那点不愉快统统都抛之脑后,他闭口不再提起刚刚的话题。他抬手揉了揉桐桐的头,笑着道:“丫头啊,你是个重情义的好孩子,让老朽感动不已。你放心,老朽啊,一定尽力救他。”

    虽说事在人为,但是,屋里的人实在是伤的太重,能不能醒过来,他还真没那个把握。

    文秀拉着桐桐同老者道过谢后,便带着桐桐离开了院子。而桐桐也没跟文秀回她的院子,而是半路绕去了树儿的院子。

    孙爷爷待哥哥也不薄,他回来了,又受了伤,理应去通知哥哥的。

    桐桐跑到树儿院子时,树儿也是一脸沉默,但神情中却带着浓浓的伤悲。

    “哥哥,你知道孙爷爷回来了?他还受了伤?”

    桐桐咬着唇,好半响才从牙缝中挤出这么两句话,而她内心已经悲痛的难以自制。

    树儿闻言,轻轻地点了点头,回道:“嗯,刚听下人来说了,听说,孙爷爷的伤还很严重。”

    桐桐也不知道孙老头的伤究竟有多严重,但他浑身缠着纱布,纱布上还隐隐浸了血迹,看样子,反正伤的不轻。于是,将躺在床上的孙老头的情况向树儿叙述了一遍。

    树儿听到消息就想去看望孙老头的,但院子里的人没让,说是夫人有交代,不能让他随意到处走动。身上有伤,架不住院子里的家丁侍卫多,最终没能去跑一趟。

    但是,如今从桐桐嘴里得知了孙老头的情况,他便真的按捺不住了。

    “桐桐,你说只要孙爷爷能醒来,你什么都依他是不是?”

    桐桐闻言,立即点头如捣蒜。

    树儿见状,又继续道:“眼下,我有一法子,兴许可能引出那些人,咱们来个瓮中捉鳖,你愿不愿意帮忙?”

    “愿意”

    树儿见桐桐应了,连忙对她招了招手,示意她靠近一些。

正文 第568章诱敌之计

    桐桐听见树儿的计策,一双大眼睛睁大如铜铃,震惊了片刻后,才结结巴巴的问道:“哥哥,你说的是真的?可若是被娘亲知道了,她她肯定会生气的。”

    树儿也知道这计颇为冒险,否则,也不会想着自己亲自出马了,意志坚定的道:“只要你不泄露消息,曾逸不泄露消息,娘亲就肯定不会知道。等咱们把人给抓到了,娘亲就算知道了,也不会生我们的气的。”

    “可是”

    桐桐还是有些犹豫,她见过娘亲生气发火,虽然次数不多,但是,绝对的吓人。

    树儿见妹妹还有些犹豫,立即又下了一幅猛药,道:“桐桐,你说的话是不是骗孙爷爷的?你压根儿不想他醒来对不对?”

    “不是!”

    “不是?既然不是,那你就按我说的做,放心吧,哥哥有分寸。”

    桐桐见哥哥主意已定,半点不由自己分说,最后只能被迫同意,临走前,对树儿道:“哥哥,你千万要小心啊!”

    “知道了,你快去找曾逸吧!”

    如今孙老头找回来了,曾逸身上的任务便轻了一半,终于能闲下来泡个澡、换身衣服、吃顿好的、睡个好觉。他刚从浴桶里出来穿好衣服,便听见了敲门声。

    吱嘎——

    “二二小姐?”

    曾逸眼睛睁的老大,震惊的看着桐桐,完全摸不着头脑,这小祖宗怎么跑到自己这儿来了。

    桐桐“嗯”了一声,不由分说,便进了屋,开口道:“把门关上,我有事不对,是大哥有事吩咐你去做。”

    不得不说,这时候的桐桐,眉宇之间还是有李俊几分英气的。

    曾逸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狐疑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依她所言把门给关上了,走到她面前道:“二小姐,大少爷有什么吩咐?”

    桐桐想了想,然后压低了声音,把树儿交代了话原原本本同曾逸说了一遍。

    “什么?瓮中捉鳖?”

    曾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内心震撼不已,失声问道。

    桐桐被他突然大声说话吓了一大跳,缓了缓后,才道:“你这么大声干什么?生怕我娘听不见是不是?”

    “不是,不是”曾逸赶紧摆手解释,一副为难的模样,“二小姐,这事儿不行,真不行,要是被夫人知道了,肯定会扒了属下的皮。更何况,这事儿,夫人一定不会同意。”

    开什么玩笑,大少爷打算自己做诱饵,这不是找事么?

    桐桐就知道曾逸不会轻易答应,可偏偏哥哥又说此事一定要办到,再加上为了给孙老头报仇,她心一横,厉声道:“要是娘亲同意,我还能来找你?我不管,我刚把话告诉了你,咱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你要是敢走漏消息,我我就说你是主谋。”

    “啊!”

    曾逸顿时哭的心都有了!

    这两个小祖宗,这节骨眼儿上添什么乱啊!

    “你到底答应不答应?”

    桐桐见曾逸没说话,继续咄咄逼人的问道。

    曾逸心里一百个不答应,可是,又真怕桐桐倒扣自己一头屎盆子,毕竟这丫头,说得出做得到,再加上她演戏了得,死的都能被她说成活的,更何况只是把假的说成真的?

    “二小姐,不是属下不答应,只是,这件事非同小可,而且,对方也不一定上当不是?”曾逸虽是个大老粗,但是,却不是个傻子。他就想着,自己能多说两句,万一能让桐桐改口呢?

    桐桐跟着树儿吃了秤砣铁了心,半点不为所动,直接道:“对方不上当再说不上当的话,现在嘛,你赶紧让人准备一下,咱们半夜行动。”

    她一会儿怂恿小天明去缠着娘亲,保准娘亲今晚什么事都不知道。

    曾逸闻言,最终无奈点头,像一根苦瓜一样。

    三更时分,夜深人静,府外打更的人刚敲过三更的点,李府的后门便悄悄的打开了。以小五为首,领着十来个下属,其中有两个扶着一个满头灰白头发,浑身是伤的人出了后门,迅速的上了一辆早就停在后门口的马车。

    伤者上车后,紧随其后的便是树儿在两名下人的陪同下,也上了同一辆马车。

    小五静气凝神,双目如炬,谨慎的环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见并无异样,这才抬手,打了个手势,马车随后便启动了。

    马车的车轱辘声在夜里格外清晰,伴随着整齐的步伐,渐渐驶离了李府后门。而他们走后,一道影子紧随马车而去,另一道影子,则往相反方向去了。

    马车里,树儿靠在软塌上,压低了声音道:“曾逸,你刚刚上车时,可觉察到周围有异样?”

    曾逸道:“属下感觉到,东南侧方向有人。”

    刚刚以花白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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