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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俏寡妇-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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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李俊虽然比杨家兄弟俩几岁,可是,毕竟是一个村儿的,见面后很是激动。

    李俊听了杨大川的事后,跟杨大山想的一样。但是,各地流浪也不是办法,便建议他们去参军。军营里管吃管住,日也算太平,混个几年再出来,欠债的事儿也就淡忘了。

    谁知,明明很太平的日,却在兄弟俩进了军营后变的不太平了。兄弟俩从伙房分到了前线,进军营半年,便上了战场。

    杨大川那一次上战场,却是再也没回来。

    杨大山经历生死后,熬了一年又一年,终于熬到退伍,这一回来,自然就是找李俊一家算账了。

正文 第147章祸害引来贼2

    杨大川粗略的讲完整件事,众人皆是一阵唏嘘,不知道该怎么。他们同情杨大川的同时,却是更加惊讶,四年前杨大山便见过李俊,也就是他当时活的好好的,那他怎么没回来呢?

    李俊当年失踪的事一直都是一个谜,李家的人当时一口咬定李俊死在了山里,哭求着让他安稳的去另一个世界投胎,所以,刘大河赶着帮他下了户籍后,李家人这才没再闹腾。

    王燕青几人跟李俊是从一起长大的兄弟,当时不顾李家反对,更不听李家言之凿凿的论断,冒险去山林里找过两遍。最后确实是没有找到李俊,这才接受了李俊被野兽拖走了的事实。

    然而,杨大山今日讲出几年前的事,王燕青听他的那么肯定,五年前,李俊和李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王燕青思索着,目光却在同一时间落到了文秀身上。

    李俊不喜欢文秀?

    这一点绝对不通,一个男人都不喜欢一个女人,他根本不会碰她。几年后回来,他也不会为了生病的她,忙前忙后,寝食难安。

    李俊身上,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文秀发觉有人盯着自己,抬眸望去,正好与王燕青审度的目光相撞。她其实也在怀疑,李俊为什么当年没死却没有回来?既然当年都没回来,这年又突然出现,又是为了什么?

    李俊身上,藏着太多秘密了!

    刘大河心中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可他却得端着里正的样,不能泄露心中的情绪。等着刘二喜把睡梦中的杨勤带来,他才道:“杨勤,你大哥回来了。”

    杨勤睡的正舒服呢,梦里梦见自己有一座金山,刚想往兜里揣金,却被刘二喜吵醒了,正窝了一肚火。他路上就听刘二喜杨大山回来了,他对抛下自己的大哥二哥有怨言呢,管他们死活?听到刘大河话,打着哈欠道:“回来了也是贼,跟我没关系。”

    杨勤虽然手脚不干净,但也只干点偷摸的事,像这种夜里入室偷盗的事儿,他还没那胆做得出来。哪怕以前有侵犯文秀的打算,可被她拿刀乱砍一通后,吓得他腿软,他也就再没敢上过门占文秀的便宜。

    刘大河见他一脸精神匮乏,心里暗骂了一句“烂泥扶不上墙”,但面上却道:“他是你大哥,他现在触犯了律法,你难道没什么好的?”

    “没有没有,触犯律法,送官府呗,他早就跟杨大川抛弃我了,他们的死活,现在跟我有什么关系?”杨勤又连连打了两个哈欠,不耐烦的撇清干系。

    “三弟,你二哥死了,他是被李俊害死的。”

    杨大山听到杨勤冷血无情的话,情绪又激情起来,无奈身体被捆绑着动弹不得,只能干吼了几嗓。

    “阿俊不过是建议你们去参军,哪里会料到会突发战争?而你们明明在伙房,又怎么会被送上前线?”王燕青不想兄弟的一番好意被人误解,当即为他辩驳,“阿俊算不到这些,只能杨二哥命不好。”

    杨大山情绪激动,呸了王燕青一口唾沫,粗鄙的骂道:“放屁!他当时也在军营呢?他怎么没死?”

    文秀却是再也听不下去了,不管是不是为了李俊,就杨大山入室抢劫自己家报复李俊的这件事,她也绝不会算了就算了。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若是一时心慈手软放过了杨大山,那以后,自己要不要修筑铜墙铁壁来防着杨大山了?

    “李俊活着,你不也没死?你口口声声是李俊害死了杨大川,那为什么不是你害死了他?你这个当哥哥的活着,他却死了,难道不是你的责任吗?”

    文秀一出声,杨大山整个人就懵了,他木讷的喃喃自语,一副精神恍惚的样,“我害死了大川?我没有,是李俊害死了他我害死了大川?对,是我没保护好他”

    刚刚还声嘶力竭要报复李俊的人,此时像是疯了一样,傻傻的,呆呆的,杨大山受了刺激之后,活到了自己的世界中。

    杨勤却没有半点兄弟亲情,或许是天生薄情,又或是被两个哥哥抛弃心生冷意,眼看着杨大山精神有些不对劲儿,不但没有上前,反而落井下石的道:“文秀啊,这个人估计得了失心疯,你可千万别一时仁慈放过他,送官查办,对,送官查办。”

    文秀白了杨勤一眼,懒得搭理他。

    杨勤自讨没趣,却一点儿也不尴尬,反而看向刘大河,大声道:“里正,你可要公事公办,千万别放过坏人。你要是仁慈放过了坏人,将来村里家家户户进了贼可咋办?”

    一提到家家户户进了贼,村里人又开始沸腾了。谁家的东西不是辛辛苦苦攒了一年的?若真叫人偷去了,那还不哭死?

    于是,杨勤也算是尝了一把“一呼百应”的滋味。

    刘大河见杨大山可怜,原本想让他跟李俊化解误会,这事儿就这么翻篇了。可李俊又失踪了,村里人也跟着起哄,这件事,只怕不能善了了。

    然而,文秀想的却恰恰相反。

    杨大山如此表现,很显然是有精神方面的疾病,神神叨叨的,即便送去官府,也不出个丑寅卯来。官老爷也算个大忙人,压根儿不会为了一个疯耽搁太多时间。她估摸着,杨大山即便送去衙门,蹲大牢顶多也是三五几个月的事。

    但是,如果不送官查办,村里住着一个贼,村民一天到晚刺激他,谁知道又会闹出什么事儿?

    所以,还是送官府的好!

    “文秀,你的意见呢?”

    刘大河心里琢磨了一番后,询问文秀的意见。

    文秀扯了扯嘴角,目光却一直都都在杨大山身上,“虽然是李俊惹的祸,但这件事也终归跟我和三个孩没关系。杨大山顾念兄弟的情谊固然可贵,但我们娘仨也差点遭了大罪。这件事因他而起,大伙儿也跟着担惊受怕。不如,劳烦里正跑一趟,还是公事公办的好。”

    杨大山还是疯疯癫癫的,自己活在自己的世界中。

    他一会儿清醒,嚷着要找李俊报仇,龇牙瞪目,一副凶狠模样;他一会儿失心疯,老实巴交的模样,看上去又无比可怜。

    刘大河心中直叹气,但还是让陈亮和王燕青帮忙把人给带走了,并承诺天亮之后,便将杨大山送衙门。

    “文秀,你不跟着去?”

    “我就不去了,麻烦里正了。”

    刘大河一愣,当事人都不去,即便杨大山入室偷盗,衙门又能判他多久的牢狱?加上他现在一副疯疯癫癫的样,只怕最后也是走个过场,算不得多大事儿。

    文秀这么做,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如果是有心而为,那比起落井下石不顾亲情的杨勤,那就太善良了。

    大伙儿忙活了一晚上,等刘大河带着杨大山离开时,已经五更天了。众人打着哈欠纷纷散去,院里就剩下文秀和宋晓月。

    “秀娘,你怕不怕?你怎么制服他的啊?”宋晓月胆虽然大,但像这种抓贼的事,她是绝对没那胆量做的。

    宋晓月突然这么一问,文秀一愣,她怎么解释才能合理一些?

    她其实一直在琢磨怎么解释自己制服杨大山一事,但还没想到一个更完美的解释。好在杨大山本人和他的经历引起了大伙儿的兴趣,比知道她一个女人如何制服一个大男人更好奇。但是,那只是当时,等他们回过神来,就会如宋晓月一般,开始询问这件事。

    杨大山在军营里呆过,难怪会些拳脚,但他身形单薄,力量不足,不知道是饿的,还是病的。老天保佑,才得以脱险。

    “秀娘,你怎么了?你不是还在害怕啊?”

    文秀机械式的点了点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制服他的,当时就很害怕,然后就跟他打起来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哪儿来的力气和胆量,幸亏陈大哥赶到,跟我一起制服了他。”

    陈亮赶到时,杨大山正摇摇欲坠的站起来,结果被陈亮飞地一扑,又将他摁倒在地。然后,杨大山就被制服了。

    文秀把陈亮扯进来,下意识的让宋晓月以为是陈亮制服了杨大山,“我就嘛,你个女人咋能制服一个男人,原来是陈大哥啊。”

    文秀顺着宋晓月的意思点头:“嗯,今晚多亏陈大哥了,要不然我们娘仨就要吃亏了。”

    宋晓月笑了,“没事了没事了,天快亮了,你赶紧回屋睡会儿,我也回去了。”

    “哎,那你把灯提上。”

    “没事儿!”

    宋晓月最后还是提着油灯回去了,文秀则关好了内外的门回屋继续睡觉。

    两个孩却是睁着大眼睛,眼巴巴的望着她。等她走到炕边,家伙们齐齐扑进了娘亲怀里。

    经历了一场“浩劫”,文秀抱着孩想起了一件事:那日遇到的江湖骗自己有血光之灾,难不成就是今夜这事?可是,最终也没见血啊!

    文秀不知道杨大山的事算不算“血光之灾”,但让她对李俊生出了不的怨念。虽然,整件事的起因,李俊是为了杨大山兄弟好。可不曾想,竟然给家里招来了杀身之祸。

    文秀把两个孩哄睡之后,却是没有半点睡意,穿好衣服起床,在院里打拳时,竟然看到了杨大山行凶作恶却被遗落的刀。

    呵,还真是命不该绝!

    天亮之后,一个村都在讨论杨大山“恩将仇报”、“偷盗或者杀人”、“文秀命犯杀星”等等的消息。众人提到如何制服杨大山时,经宋晓月那么一,王家几位嫂一传,陈亮成了村里的大英雄,乐的方氏比吃了蜜糖还要甜。

    冯川坐着马车进村时,村口还有好些人在谈论呢。马车惹人稀罕,他性格也不倨傲,几句后的功夫便问的那些人和盘托出。等他听完候,连忙吩咐车夫甩鞭,急吼吼的朝着文秀家赶去。

    谈论的村民们瞧着马车跑去的方向,全都一脸好奇,这个年轻男又是谁?他这是去文秀家?哎哟,文秀什么时候结识这种富贵公了,还真是命好。

    文秀家招了贼,闹的人仰马翻,传的更是沸腾,张氏大清早听之后,便急吼吼的跑去关心文秀去了。然而她的邻居,文秀的婆家人,一个个没有半点担心,反倒幸灾乐祸的很。王氏和周氏妯娌二人满脸笑意也就罢了,李老太竟然破口大骂“怎么没被砍死呢”,一脸的失望。

    张氏一家听的直摇头,完全理解不了,李家人的做法到底是为了什么。李俊同样是李老太怀胎生下的骨肉,可是,她却把他们一家看作眼中钉,肉中刺。

    村里人都知道关心文秀娘受惊吓没有,又有没有受伤,会不会留下后遗症,李家人倒好,一个个是巴不得娘仨有个什么好歹。不定文秀娘仨昨晚真个三长两短,李老太这个黑心老妇还会拍手叫好。

    张氏从文秀家回来时,李老太又坐在院里晒太阳,旁边放着一盘儿,优哉游哉的磕着,心情那个美,比那真正的富家太太还要惬意几分。

    周氏笑眯眯的给她端了一碗骨头汤来,讨好的道:“娘,您多喝点,孙大夫,老年人多喝骨头汤好,身骨硬朗”

    “老娘年轻着呢!”李老太呸了周氏一口,却是接过了她手中的汤碗,“老娘身骨硬朗,命肯定比那娼妇的命长。”

    “是是是,娘的是,媳妇不会话,娘别生气。”周氏心里骂了一句“死老太婆”,嘴上却着好听的话。

    吃一见长一智,周氏被王氏坑了那么多次也学聪明了,嘴巴也开始会好话讨好人了。但是,显然还很笨拙,还远远比不上王氏那张巧嘴儿。

    李老太不理会她,喝完骨头汤后,继续嗑儿,心里舒坦的很。只是,她也有些抱怨,杨大山回来报仇,怎么没弄死娼妇几人呢?

    李俊啊李俊,自己作孽,怪谁呢?

    “娘!娘”

    李老太正想的入神呢,王氏一脸笑意的从外头跑回来,慌忙的凑近,在李老太耳边了几句后,老婆便兴奋的出了门。

    冯川主仆赶着马车到文秀家门口时,文秀刚把张氏送走。听见敲门声,连忙放下手里的活儿去开门。她看到冯川,神色微微一惊,“咦,你怎么找来了?”

    昨夜的事,连冯家的人都知道了?

    当然,不可能!

    古代交通、通讯落后,消息闭塞,除了本村或者邻村外,若没有信使,消息要在一夜之间传遍城镇,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冯川闻言,笑着露出一口大白牙,俊脸和煦,乐呵呵的道:“幸亏我爹跟我讲,进村之后,一直靠右往里面走,离山脚最近且房最差的那一家就是你家。”

    这是冯掌柜的原话。

    冯川虽然会做生意,油嘴滑舌,可在自己人面前,他就是个耿直boy,人问什么,他答什么,而且绝不会撒谎。

    文秀这么一问,他便直言把老爹给卖了。

    文秀家的情况的确如此,目前住的房的确非常差,土胚墙摇摇欲坠,不定什么时候来场大风就被吹倒了。但是,被人这么一顺嘴出来,她还是有些难为情。

    冯川见她面露尴尬之色,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文秀,不好意思啊,我这人话”就是这么直!

    “没事,事实如此嘛。”文秀笑了,“等我在你家分红了,有钱了,那我就能把房修一修了。”

    从整饬直接跳到修新房,还是青砖大瓦房,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

    冯川的脸笑的更加灿烂,大大的应了一声:“好。”然后又道:“我今儿就是给你送银来了!”

    文秀一听银,眼睛瞬间一亮,面色一喜,晃的冯川有些挪不开眼。但她却忽然一转身,给冯川让了道出来:“既然要事,院里坐吧。”

    冯川应声进了院,文秀已经从屋里端着凳出来了。

    两个家伙躲在门口,探出两个脑袋张望,惹的冯川又是一阵欢喜。他连忙唤了车夫把东西给搬进来,一大堆物品里面,三分之一都是给孩们买的零嘴。

    他来之前,冯掌柜就告诉他文秀是个寡妇,家徒四壁。眼看着过年了,让他多带些东西来。其中,孩的零嘴儿肯定不能少了。

    冯川花钱也是个大手大脚的人,买起东西来也没个节制,从肉到零嘴儿,都买了一个遍。大包包的东西搬下车,看的文秀直抽嘴角。

    这真的只是一点见面礼?

    树儿和桐桐是懂事的娃,文秀没点头,无论车夫怎么把糖塞给他们,他们都摇头。直到娘亲允了,这才欢欢喜喜的拿着糖出去找伙伴分享去了。

    娘亲,有好东西,一定要和伙伴们分享。

    冯川见文秀只是让孩拿了一把糖果,其他的东西完全没有收下的意思,便找借口催促道:“文秀,外面太冷,湿气也重,我给孩们带了些糕点,放地上怕潮了,你还是先收屋里去吧。回头湿掉了,味道就不好吃了。”

    文秀扫了一眼地上大大的油纸袋,心知冯川的用意,却是摇了摇头,“冯大少的好意我心领了,这些东西太多,我不能收。”

    “怎么就不能收呀?”冯川急了,霍然起身,指着地上的东西开始报价,“肉五斤九十文,鱼两条五十文,五斤二十文,兰花豆五斤十五文这些东西加起来也没一两银呢,我不过是给你拜个早年,你怎么就不能收了?”

正文 第148章两个二百五

    拜早年?

    如果她没记错,这才冬月二十五吧?

    离过年,还有整整一个月零五天。冯川这年还真是拜的有点早!

    文秀扫了一眼地上那些“不值钱”的东西,目光最后落在放在最下面的布包上,布包露了一角,暴露出里面的东西,她道:“你刚数的东西确实不值一两银,可是,那份笔墨纸砚,不下五两银吧?”

    笔墨纸砚她去书店问过,就是差一点的砚台也要二两银。再加上笔和磨,以及入学者的书本,起码要五两银不止。

    文秀当时是想着买一本《千字文》或者《三字经》回来教树儿和桐桐识字的,无奈价钱有些高昂,她这会儿还承受不了,所以在等着年后,从冯掌柜那儿分了红利再去买。等树儿满了六岁,再送他去学堂。

    现如今,冯川把笔墨纸砚都送来了,即便他买的是最廉价的东西,那也绝对不会低于了五两银。

    冯川被文秀揭了老底,脸色一哂,有些不自然,“文秀,我不是想着你家孩快到入学年纪了嘛。另外,你画图样不也需要纸笔?”

    冯川买这些东西,还真是路过书店时一时兴起。想到树儿该入学了,文秀拿布画图样也辛苦,便进书店买了这么些东西。

    书店里好的赖的都有,他挑了一套价格适中的。价钱不算贵,但对乡野人家而言,那也绝对不便宜。

    “我之前也想着给买的,但是手上一直很拮据。之前从你爹那儿得了点钱,也够买一套了。你的对,画图样也要纸笔,早晚都得买,你这一套多少钱,我给你银。”虽然值不少银,可是文秀不贪,也不占人便宜。

    冯川不干,跟文秀争了几句后,扯开话题道:“你前几天让我去城里卖的图样,你都不知道多抢手。”一想到那日竞拍的热闹场面,他情绪就激动了。

    既然聊正事,文秀也不再跟他纠结笔墨纸砚的事,犯罪等结算银的时候,扣掉那些银两就可以了。她平静的望着激动不已的冯川,等他完,才挑眉道:“那你一共卖了多少银?”

    冯川再次露出阳光般的笑脸,伸出了一只手,五根手指全部撒开。

    “五千两?”

    冯川摇头!

    “五万两?”不会这么贵吧?

    冯川见她越猜越离谱,干脆揭开谜底,“五百两。”

    四张图就五百两?真是要亏死了!

    然而,还没等文秀从吐血中活过来,又听冯川道:“我爹,你画图功不可没,五百两银咱们对半开,一人二百五十两。”

    冯川的话音一落,文秀心中再次吐了一口老血,这人是不是傻?他是不是傻?

    五百两银,五五分,那就是两个二百五。然而,两个二百五还能被这么欢喜的出来,除了上辈电视剧里的屌丝张伟,那就只有眼前的冯川了。

    “文秀,你怎么了?你是不是也很激动?”冯川见文秀一副哭笑不得了模样,自以为文秀是听到“二百五十两银”给激动的,略带玩笑似的取笑道:“这才二百五你就兴奋成这样,那以后二千五,二万五呢?你还不激动的哭出声来。”

    如果真能分两千五、两万两银,她特么能笑到三月春暖花开。何犯于为了这么个“二百五”的数字,脸上哭笑不得,心中却一口接一口的老血?

    文秀压抑住心口处的老血,咬牙切齿的问道:“冯大少,我当时不是让你以底价一百两起拍吗?一张一百两,那也是四百两。你的场面热闹,每一张图就升值了二十五两银?”

    冯川一愣,笑容僵在脸上,“我的确一套两张一百两出售竞价的啊!”

    一套一百两,竞拍价出到了二百五十两就没人再肯出高价,毕竟风险还是很大,所以各布庄的掌柜都很谨慎。最后一套二百五,两套不就是五百两了?

    文秀觉得自己要被眼前这个傻蛋气晕了!

    冯川见文秀不话,略带疑惑的问道,“永安城的东西都按双数计算,他们都觉得单数不吉利,所以无论买东西还是卖东西,都会双数。这规矩,难道你之前不知道?”

    文秀摇头,她没去过永安城,当然不知道!

    文秀不知道那边卖东西的规矩,那这件事,她和冯川各有一半责任。但是,她不知道双数的规矩,那冯川为什么不把一套价格定为二百两呢?

    冯川不是没想过把价格定高一点,可是,他第一次以竞拍的方式卖图样,完全不了解行情,更把握不了节奏,从他看来,四张图稿轻轻松松卖了五百两银,已经是算是很不错的了。

    五百两银,要在和平镇卖多少被套出去才能挣这么多银?

    冯川见文秀沉默,似乎接受了只卖了五百两的事实,他从怀里掏出银票和一个荷包递给她道:“给,这是属于你的那份,我给你换的银票,两张一百的,五个银锭,你数一数,二百五,看对不对。”

    二百五!

    二百五!

    她一听到这个数就不爽!

    最重要的是,两个二百五,这特么有多难听,冯川到底知道不知道?

    冯川还有事,把银塞给文秀后,便招呼着车夫把东西帮文秀搬进屋里去。等车夫跑了两趟把东西搬完,他这才爬上了马车。

    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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