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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俏寡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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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只觉得头顶上一阵冰凉,一股恶心的味道冲击着味觉,胸口处一阵波涛汹涌,他强忍了好几次才将那股恶臭的恶心感忍下。

    空气中弥漫的恶心味道越来越浓,半分未减,文秀自己在院内都难以忍受,只觉这味道恶心的特别,让人没有食欲。她捏着鼻好半响后,这才缓过劲儿来。

    “大粪的味道怎么样?是不是很新鲜很特别?我告诉你,你要是再不走,就不止刚刚那一粪勺了。你若不信,倒是可以尝一尝整个茅坑大粪的味道。哼!”

    文秀瓮声瓮气的警告声传来,李俊一张脸瞬间便黑了,她竟然想到利用大粪来赶走自己,真是好手段!

    妻骑在丈夫头上作威作福,农家悍妇虽不常有,但也不是闻所未闻。至于李俊,文秀就没把他当成丈夫,连陌生人都算不上,就更别想有什么好态度了。

    原身娘家是典型的重男轻女破落农家,爹娘一心都扑在生儿上面。文秀姐妹几人,从记事起便帮着家里干活了,没学过大户人家所谓的三从四德,所谓的夫纲,她们全然没听自己娘教诲过。而文秀本人,生活在新社会、新时代,人人平等,从未受过男女不平等的教育,对“三从四德”的理解更是全然不同,封建思想在她这里统统都是狗屁。如若让她陈述“三从四德”,只怕李俊会被活活气死。

    李俊低头望着满身大粪,面如黑炭的吐出两个字来:“悍妇!”

    悍妇?

    文秀对李俊的指责全然不理,冷笑着摇头,如果自己再不凶悍一点,只怕下场会同原身一样。不止是自己,就连两个孩,只怕也会被李家的豺狼虎豹吃的骨头都不剩。

    “赶紧回吧,恕不远送!”

    文秀冷冷的回应了李俊一声,顺势踹了一脚院门。

    李俊这些年来,他还从没有像今天这么怂,这么狼狈过。若不是自己觉得心中有愧,他今日非得好好教育教育这个悍妇!

    李俊浑身气息冷冽,双眸冰冷如桎梏,冷冷的唆了一眼门板,折身离去。

    文秀站在院内,以为李俊会破门而入找自己算账。但等了半响,却没听见丝毫动静,反倒是刚刚仿佛被什么狠狠的盯了一眼似的,那种感觉让她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而且,不自觉的随之一颤。

    然而,即便如此,她也没后悔用大粪招呼他,这算是替原身出了一口恶气。

    良久之后,外面没了彻底没了声音,她才确定李俊是真离开了。

    文秀心中松了一口气,但却又对门外的大粪感到头痛。哀声叹气了半响后,这才认命的进厨房打水冲刷院门口。若是等太阳升起,阳光将大粪晒干,她们娘仨肯定会直接被熏死掉。

    “差点忘了!”

    文秀冲完两桶水,将木桶一放,从怀里掏出两颗野鸡蛋来。这两颗野鸡蛋,正是她靠近李俊时,顺手牵羊顺来的。

    顺手牵羊不为偷,为了孩,眼前的生活总得要过下去。文秀想到这里,想在这个世界活下去的信念又坚定了些。

    李俊穿着沾满大粪的衣服直接去了河边,避开河边叽叽喳喳洗衣服的妇女,走到没人的地方,“噗通”一声跳了下去,整个人都没进了水里。一个凫水之后,便从河的另一岸钻了出来。随之出现的,还有两个身着黑衣劲装的年轻男。

    “爷,您可让我跟曾逸好找,就差点把西塘村翻一遍了。不过,属下们听了不少关于爷的事,嘿嘿,还有”话之人看了一眼身旁的曾逸,嬉皮笑脸的道:“还有夫人。”

    夫人?

    那个悍妇?

    李俊闻言,面无表情的唆了话之人一眼,瞬间又整个人都沉入了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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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19章鸡汤

    第019章鸡汤

    文秀赶走李俊后,将顺手牵来的鸡蛋放进了厨房,随后又提了两桶水,这才将大门口冲刷干净。然而,水缸里的水已经见底。

    这次是亏大了,自己忙活了半天也就罢了,还要去村里打水,瞧着那口虽破了一个大口的水缸,但怎么也得挑上好几挑才能灌满,文秀越想越是后悔。

    不管了,先填饱肚再。

    当厨房里的鸡汤散发出浓郁的香味时,太阳已经升到头顶,家家户户炊烟袅袅,家里的妇人已经开始忙活着烧饭了。‘

    文秀进厨房之后,打开锅盖看了看锅里的鸡肉,见鸡肉已经炖烂,鸡汤表面浮着一层金黄色的油泡,断定鸡肉已经炖好,便四处忙着找盐。然而,让她惊讶的是,这个破烂的厨房里,竟然没有半粒盐。原身带着两个孩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人可以不吃米饭,也可以不吃菜,但如果不吃盐巴的话,整个人都会没有力气。一个人如果没力气,那他又能做什么?

    没有盐巴,怎么办呢?

    文秀将厨房翻了两遍后,只能选择放弃。但这顿饭后,她要解决的不仅仅是她们娘仨吃什么的问题,还要想办法弄点盐回来才是。

    “树儿,桐桐,吃饭了!”

    文秀心里暗暗做了决定后,便拿出家里仅有的三个粗碗,一边往碗里盛汤,一边放开了喉咙喊道。

    堂屋里的两个家伙早就等不急了,一听见娘亲的呼唤声,兴奋地应了一声后,便飞速的跑进了厨房,兄妹俩看到金黄油亮的鸡汤和碗里的鸡肉,同时兴奋起来。

    “娘,好香啊!”

    “嗯,桐桐也觉得香极了!”

    两个孩岁数都还,又许久没吃过饱饭,更是很久没尝过肉味,自家厨房里炖了一只鸡,两人虽然懂事没去灶台旁守着,但在堂屋里早就垂涎三尺了。这会儿看到碗里的鸡肉,哪怕还没吃进嘴里,已经馋的不行了。

    文秀见状,越发觉得心酸不已。在二十一世纪,这么大点的孩应该是被全家人捧在手心里,上着幼稚园,吃着各种美味的蛋糕,欢欢喜喜的参加各种兴趣班,快快乐乐的成长,从不会为吃什么而犯愁。而眼前的孩,不过四五岁大,却品尝了人世间最薄凉的亲情,体会了人世间最艰苦的生活。

    她一定要让这两个孩衣食无忧,快乐的成长!

    “娘亲,你怎么哭了呀?”

    “娘亲不哭,桐桐给你呼呼!”

    文秀情不自禁的落泪,却没想到,两个孩如此懂事,肚虽然饿的咕咕叫,但却纷纷上前抱住她安慰。

    “娘亲没事,就是”文秀吸了吸鼻,笑着把眼泪擦掉,接着道:“不过是沙迷了眼睛而已,没事。来,都饿了吧,快吃肉。吹一吹,心别烫着了”

    两个孩真是饿极了,在看了娘亲两眼后,见她真没流泪了,这才欢喜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心的呼着凉气,津津有味的吃着碗里的鸡肉。虽然没有味道,但野鸡纯鲜的味儿也足以让人食欲大开,更何况还是饿肚的人?

    为了明天的生活,文秀也是放开了肚皮吃,虽是放开肚皮吃,但吃的量和上辈比起来,却不足其三四分。以至于,两个孩吃完两碗汤和肉之后,她也不过刚刚吃完三碗而已。而大锅内,还有整整半锅鸡汤和大概半只鸡的量。

    文秀不敢多吃,她怕万一找不到食物,两个孩又要饿肚,所以吃到最后,也不过只吃了五分饱而已。

    孩吃饱之后,文秀便让兄妹俩回屋里睡午觉。她不敢让他们俩去外面玩,一来桐桐的膝盖还没好,二来也怕他们遇到李俊,三来更怕遇到李家的人。经过这两日的经历,她算是见识了李家人的歹毒。她自己倒是不怕的,但总担心两个孩会吃了亏,再遇到李禄那般凶恶,只怕桐桐和树儿就不只是破点皮了。

    文秀收拾好厨房后,将锅里的鸡汤烧开,自然冷却。类似于巴氏消毒法,在这个没有冰箱的年代,也能让鸡汤保持原味,不至于放上半日就馊掉,这是农家人最常用的法。另外,像家里有条件挖了井的,便可以将需要冰冻的东西放到篮里,吊到井里,这样也能防止腐烂或者馊掉。

    “娘亲!”

    文秀刚关好厨房的门,树儿的声音便从背后传来。

    文秀转过身,低头便瞧见了正仰望自己的儿,有些不解的问:“怎么还没睡呢?是没吃饱吗?”

    树儿闻言,随即摇头,“不是,是我上午睡多了,睡不着了。娘亲,我想帮你干活儿。”

    李树是个懂事的孩,虽然只有一点点大,但思想却很成熟。他会帮娘亲哄妹妹睡觉,他会帮娘亲摘菜,他也会帮着娘亲找野果除了那些他这个年纪实在做不了的事情,其他的事,他都在帮着娘亲做。以至于,他如今养成了习惯,总想着帮娘亲分担点什么。

    文秀觉得很欣慰,抬手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脑袋,笑着道:“娘亲把事情都做好了,暂时没有。但娘亲交给你一个任务好吗?”

    “好!”

    李树先是一阵沮丧,但随即便又激动地点点头。

    文秀又道:“娘亲要去打水,但又担心别人来捣乱,欺负了你和桐桐。你在堂屋门口守着桐桐,也看着家,行吗?如果有人来捣乱,你就大声喊大声叫。附近的邻居听到声音,便会赶来,或者,娘亲听到也赶回来了。”

    文秀原本是想等孩睡醒之后再去挑水的,但午后天色有些阴沉,她担心下午时分会再降雨,正好树儿睡不着,那就一举两得了。

    李树点头如捣蒜,笑的一脸灿烂的应下,随后便迈着短腿,跑到门槛上坐下了。

    文秀回厨房找木桶,发现没有,这才想起原身担水都是去王家找月娘两口借的。想到这里,她又是一阵悲哀,但还是叮嘱了树儿两句后匆匆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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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20章挑水

    王家人都有睡午觉的习惯,以前原身去借水桶都是半下午时分过去,一来怕影响了王家人休息,二来顾忌王家的几位嫂嫂,都是趁人出去干活了才去找宋晓月。

    今日因为天气原因,王家人全都没有睡觉,午饭过后,王家几房人里,除了宋晓月在家收拾碗筷做家务看着几个侄侄女外,其他人都去田里抢收稻去了。

    文秀敲开王家院门的时候,宋晓月刚收拾好厨房还没来得及解开围裙。她一开门,瞧见是文秀,随即露出一张笑脸来,一副“她什么都知道的模样”道:“秀娘来了,家里水用完了?你等我一下。”

    转眼间,宋晓月已经担着一担木桶从厨房出来了。

    文秀感激涕零,想表达谢意,脑海中浮过往日的点点滴滴,才发现原身欠王燕青和宋晓月夫妻俩那么多。她对宋晓月笑笑,轻声道了一句“谢谢”。

    宋晓月性直率,又与文秀同病相怜,摇着头笑道:“什么客气话,你赶紧去挑水吧,回头下雨了。”她顿了顿,随即又惊讶的道,“秀娘,你家老三不是回来了吗?这挑水的力气活,你怎么还做呀?”

    以前,文秀娘仨被婆家扫地出门,一个寡妇拖着两个孩,家里事无大,凡事都要她亲力亲为。然而,现在李俊回来了,这些活儿便由他做了吧,她一个女人还来做这些重活干啥?

    宋晓月想是如此想,但却没想到,文秀的一句话,将她彻底惊了个外焦里嫩,犹如被雷劈了一样。

    “你你什么?你”

    文秀也不想瞒着她,她赶走李俊的事也不是能瞒得住的,她接过木桶,看着惊讶不已的宋晓月道:“你没听错,我把李俊赶走了,我家跟他没关系,过去不靠他,将来也不靠他。”

    直到文秀担着水桶走了好远了,宋晓月这才彻底回过神来,跑着追了出去,但跑了一段路又折了回来。她家里还有一个刚学会走路的,这会儿正正睡着,她若是去追文秀了,家里的又突然醒来,万一出了事,她四嫂回来怕是轻饶不了自己。

    孰轻孰重,宋晓月即便心中无可奈何,但也掂量清楚了。至于文秀,她赶走李俊这事肯定要不得,她得找机会去劝劝她才是。家里没个男人怎么行呢?

    哎,这个傻女人!

    宋晓月忙不择路的跑回家,年幼的侄刚醒来,一个人睁着滴溜溜的大眼睛四处看,看到五婶朝着自己走来,一咧嘴——笑了。

    宋晓月见状,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赶紧乐呵呵的将侄抱起来。

    文秀在王家借了水桶之后,原以为安安静静的将水缸挑满、再将水桶完好无缺的送回去王家就万事大吉、阿弥陀佛了。可是,老天总有那么几天在打瞌睡,恶人一波一波上门欺负文秀这个可怜女,它聋拉着眼皮儿硬是没看着。

    村里人鲜有几户条件好的人家在自家院里打了水井,绝大部分的村民吃水都会像文秀这般去村中的古井里担水。今日天气不好,家里没水喝的也不止文秀一家,等文秀担着水桶走到井边时,水井旁甚是热闹,打水的人围了古井一圈,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大伙儿有有笑,甚是热闹,其中有眼尖之人,瞧见文秀生疏的担着木桶靠近,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尖锐的嗓惊讶出声:“哟,这不是文秀吗?怎么,男人回来了,这挑水都不会了?”此话嘲讽意味十足,话人脸上虽是惊讶之色,但一双带笑的眼睛出卖了她的心。

    古井边上的人听见声音,本能的折过身来,一眼便瞧见了手法生疏的文秀。

    文秀上辈受过各种非人的训练,学习过各种求生技能,但唯独这挑水,她还真没做过。以至于肩膀担上扁担之后,木桶虽轻,但总是控制不住向下滑的趋势。是以,闲的蛋疼的人才会又找到新的茬来讽刺她。

    然并卵,她根本不在乎。

    文秀理也没理刚刚挑衅之人,旁若无人般的放下水桶站在一旁,想等这些好事者打完水自己再去打。反正,她没田没地,不用急着回去收粮食。她有大把的闲散时间,她耗得起!

    朱氏一拳打在软棉花上,一口气上不来,也下不去,一只手颤抖着指着文秀,一张脸憋的通红,却又不知什么好。

    文秀仰着头,看似在望天色,但将朱氏的举动和表情全部收入眼底,然而她却装作丝毫未见,未搭理她分毫。

    对某些人而言,无视她的任何行为便是对她最好的反击!

    朱氏见文秀不作声,料想文秀昨日凶悍模样也不过是兔急了咬人,心中这么一想后,又有了底气,冷哼了一声后,勾着嘴角对文秀道:“文秀,今儿我家那口可瞧见李俊压根儿就没进你家门,后来还急匆匆的走了。你告诉大伙儿,你男人是不是受不了你那脏身,被你气跑了吧?”

    朱氏的话刻薄而恶毒,引得一旁打水的人瞠目结舌。最主要的是,他们竟然听见朱氏李俊又离开了!

    文秀再次被抛弃了,呵,还真是可怜的女人!

    “朱氏,你的真的假的?李俊不是才回来吗,他怎么可能家门都没进呢?”

    “就是,你家杨老三看错了吧!”

    “切,你们知道个屁!”朱氏见大伙儿怀疑,呸了一声,趾高气扬的道:“我家的水田就在她家对面,老三今儿上午一直在田里拾稻呢,他可是亲眼看见李俊没进门就离开了。听啊,李俊离开时还一脸怒气,想必是被某些不守妇道的给气的。”道得意之处,她还瞄了文秀两眼。

    大伙儿闻言,依旧半信半疑,李俊真的是认为文秀给他戴了绿帽?可是,他在树林里的时候,不是那么的呀!

    文秀见大伙儿把疑惑的目光投向自己,心知李俊离开之事也根本瞒不住,冷淡的目光看向朱氏,冷声道:“李俊的确离开了,不过是被我赶走的。然而,这跟你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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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21章打人

    朱氏闻言,“噗”的笑出声来,刚刚所有的郁结之气顿时烟消云散,仿佛文秀了一件多么可笑的事一样。然后,她拔高了嗓门儿嚷道:“听见没有,文秀这个贱人自己都承认了,李俊压根儿就没进她家的大门,她又被抛弃了。”

    朱氏避重就轻,选择性的将文秀的原意曲来,还当着众人的面,无情而刻薄的奚落取笑文秀。

    然而,文秀还没出声,古井边上排队挑水的李平立即反驳朱氏,学着朱氏的样,拔高了嗓门儿问道:“朱氏,你耳朵聋啦?刚刚文秀的是她把我三堂兄撵走的,不是被抛弃了。你话别一半漏一半!”

    “是啊,我刚刚也听见了!”

    “嗯,我也听见了。”

    朱氏见李平反驳自己,周围还有了附和声,堆笑的脸顿时垮了下去,阴沉沉的瞪着李平吼道:“李平,你胳膊肘往外拐你婶娘知道不?你她若是知道你这么帮着文秀糟践她的儿,她会不会跟你拼了?”

    李老太是什么人,又是什么脾气,村里人谁不了解?李平虽然与李俊家是隔了房的堂兄弟,两家人也不常走动,但大家住在一个村里,又离得近,对李老太还是颇为了解的。

    李平对李老太有些畏惧!

    朱氏忽然提起李老太,以她来压李平,李平顿时认了怂,一张脸顿时红的如火烧,唆了朱氏两眼后,嘟哝道:“我只不过是实话实罢了。”

    刚刚附和李平的两人见李平不做声了,悄然的闭了嘴。她们与文秀可没交情,还是别为了看热闹得罪了李老太才是。朱氏的嘴每个把风的,要是去李老太那儿胡八道一番,回头又要惹一身麻烦。

    “哼!”

    朱氏见李平等人闭了嘴,抬起下巴,高人一等的冷哼了一声,随即摆出一副趾高气扬的表情看向文秀,阴阳怪气的道:“文秀啊,不是嫂我你。就你干的那些肮脏下贱的勾当,要么就承认了,学学赵多好?要不然啊,找个没人的地方跳下去,一死百了,省的啊,大伙儿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这唾沫星也能把你给淹死掉。”

    文秀清洗干净的脸蛋落入朱氏眼里,让她是越看越咬牙切齿,就这么着简简单单的话儿,后牙槽却咬的咯吱咯吱的作响。明明是个不要脸的贱人,可为什么就长的这么好看呢?哎,偷男人的娼妇,真是糟了她这身皮囊哟!

    “朱氏,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不是很好吗?何必像疯狗一样,看见我就下嘴咬呢?你这疯病可得早点治,可别等到病入膏肓回头给人做了嫁衣。”

    “啊呸,你个贱人骂谁疯狗呢?”朱氏一听自己被骂,顿时急了眼,一边骂,一边张牙舞爪的要去撕文秀的嘴,“我打死你个不知羞耻的贱人,不要脸不要皮的下贱玩意儿”

    “啪——”

    朱氏的双手还没碰到文秀,自己脸上却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感,清脆的巴掌声清晰可闻,骂人的嘴歪到了一边。

    她被打了?

    文秀这个贱人把自己打了?

    啊啊啊啊——

    朱氏心中千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她长这么大,只有她打人的份儿,还从没被人打过呢。打人和被打这种落差让她愤愤难平,短暂的安静过后,爆发出更大的怒火。

    朱氏左脸像是的馒头,迅速的肿了起来,红彤彤的,五个手指印清晰可见。她歪着嘴巴,不清不楚的骂了几句,张开双手又朝着文秀扑去。

    古井边上的大伙儿压根儿没想过事态会变的如此严重,文秀竟然会动手打人。但是,这也让他们彻底相信——文秀变了!

    李平见朱氏被打,心中痛快万分,但见朱氏嗷嗷着扑向文秀,又怕朱氏这个泼妇发起疯把事情闹大,出声嚷道:“别打了,朱氏!”

    “啪——”

    “啪——”

    “啊——”

    “啊——”

    随着清脆响亮的巴掌声,伴随着杀般的嚎叫声,古井边上顿时乱作一团。大伙儿再也不敢继续看热闹了,纷纷上前去将碾压性打人的文秀和被扇了无数个巴掌的朱氏拉开。

    文秀太凶悍生猛了!

    朱氏是谁?邻村人称癞头朱八的闺女,朱八年轻时候是个泼皮无赖,养了一双儿女名声也不咋地。要不然,朱氏也不可能嫁给西塘村好吃懒做的杨老三。

    这些年,朱氏不管是在娘家还是在西塘村,在两个村的泼妇榜上都赫赫有名。一直以来都只有她打人骂人的份儿,今儿在文秀手上吃了这么大一个亏,光是想想就很让人解气。但是,文秀被沉塘醒来后也着实厉害了些,以前的绵羊都成凶悍的大灰狼了。

    “文秀,别打了,你再打,朱氏这张脸就毁了。”

    “就是就是,你把她打了,杨老三来找你赔药费咋办?”

    “算了算了,别打了!”

    “李平,你用点劲儿,把朱氏给拽开!”

    “哎!”

    终于,村民们协力将文秀和朱氏分开了,但是,朱氏整张脸已经看不出原貌,面色红肿,人如头,模样甚是滑稽可笑。

    李平等人同情朱氏的时候,看见她的脸却又忍不住想笑。但这个时候笑出声又太过不厚道,只能强忍着笑意,肩膀一抖一抖的,像是抽风一样。

    朱氏脸上火辣辣的痛,双眼已经肿的只留下一条缝,完全没法睁开,但她却嘴硬的还要与文秀单挑,扬言要撕烂文秀的脸。

    众人一听,全都吓得一抖,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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