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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俏寡妇-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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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和文秀之前发什么了什么事,她们没看见,也不知道。但是,王氏从文秀背后想要推她进井里的一幕,她们却是看了个正着。
众人哗然,谁都不曾想到,王氏竟然想谋杀文秀。谋杀不成,转而又诬陷她!
这个王氏,心肝太歹毒了!
王氏没想到自己的作为竟然被人看到了,她心里噗通噗通的直跳,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不过仔细一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顶多被长舌妇们嚼嚼舌根,这事儿也不会有人再提起了。
文秀听见妇人据实作证,心里便已经有了主意,看了王氏一眼后,才对那妇人道:“这位嫂,你若不介意,把她的话也给大伙儿。让大伙儿听听,看看究竟是谁想把麦穗给卖了。”
“好!”
那妇人虽然觉得王氏那些脏话自己不出口,可也觉得王氏冤枉文秀太过下作,为人不齿。她点了点头后,便将王氏骂文秀、骂桐桐和树儿以及想把李麦穗给要回去再继续卖的话一直不漏的重复了一遍。
众人听完,更惊讶了!
然而,让众人更为惊讶的事还在后面。妇人话音刚落下,他们便听文秀道:“劳烦哪位去帮我请一下里正,我要请他作证,我要把王氏谋杀我未遂的事告到衙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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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31章除去后患
文秀铁了心要将王氏告到衙门,任由谁劝都不行。李麦穗闻声赶来,站在一旁默默的哭,却是没敢替王氏求情。
村里的人都觉得文秀心肠又硬又狠,毕竟王氏跟她也算是一家人,即便王氏有过在先,但也不至于把事情做的这般狠绝。文秀如今家大业大,王氏就一个普通的村妇,进了衙门后,哪里还有回来的理?
但是,李麦穗却是明白,三婶压根儿不是因为她娘要谋杀她而将她送去衙门。而是,她想替自己和弟弟妹妹除去她娘亲这个不定时炸弹。她能卖自己第一次,那也就能卖第二次。她能想着谋杀三婶,自然也敢对弟弟妹妹下手。
不得不,李麦穗在这时候,看的比所有人都要透彻。
文秀的想法的确如此,就像冯川当时铁了心将老太婆告到衙门去一样。如果不给这些人一点教训,每次都任由她们上蹦下跳,最后什么事都没有,这些人是不会长记性的。
刘大河闻讯赶来,看着王氏再次肿成猪头的脸,呼吸都跟着紧了紧。随后又看向文秀,见她只是湿了衣裳,其余无碍,心中又隐隐松了一口气。
两个女人打架打到古井里去了,这可算得上是一件千古奇闻!
“文秀,你真想好了?”
“是,有劳里正了!”
刘大河见她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也不好再劝,毕竟“谋杀未遂”和“陷害”的罪名不,无论搁在谁头上,也不会就这么轻易算了。
“二喜,再找一个,把王氏带到衙门去。”
“好!”
刘二喜应声之后,便找了人,一人架起王氏一条胳膊,就往镇上走。这时候,王氏才终于相信,文秀是跟她来真的了。
王氏又哭又骂,死活挣扎着不肯走,若是出了村去了镇上的衙门,哪里还回得来?贱人认识的人多,口袋里的银也多,指不定串通好了要砍她的头也不一定。
她不想死!
她不能死!
他这辈还没享到一星半点儿的清福呢!
王氏一边挣扎一边骂,骂文秀心肠歹毒,巴不得弄死她,也骂李麦穗忘恩负义,狼心狗肺,见她这个娘被人送衙门坐牢砍头,结果她还认贼作母。
最终,王氏还是被拖走了!
文秀回家换了一身干爽的衣裳,交代了紧抿着唇瓣的李麦穗几句,便匆匆往镇上赶去。为了能给王氏定罪,她走到村口又折了回来,将那亲眼目睹事情经过的妇人给带上了,这才去了衙门。
村里有里正,有族人,无论什么事,都该先经过里正和族人的协商判决之后,然后再做决定。可是,文秀不想等,她一刻都不想再等了,她念在李家人跟李俊有关系的份上,一次一次的纵容、原谅她们。可是,这些人却得寸进尺,不知好歹,歹毒至极。
这种人,刘大河他们是奈何不了她的,顶多警告警告再警告,让她老实几天。如果去衙门转一转,蹲蹲大牢,想必就该长记性了。即便不长记性,那也能像老太婆那样,蹲几年大牢,至少能让大伙儿眼不见为净。
至于几年后,不一定,她已经搬走了!
文秀她们离开后,村里的人便炸开了锅,什么的都有。但是,被文秀果绝做法所震慑到的人居多,周氏就是其中之一。
周氏跟王氏不对盘,自从李老太坐牢之后,妯娌二人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吵,家无宁日。王氏把李麦穗卖给杨家得了五十两银后,周氏既嫉妒又不齿,两人闹的更厉害。同时,两人都想跟着文秀发财,最好是在家坐着,银就胀满腰包了。
周氏虽然贪,但没王氏贪,无非就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便宜。所以,在文秀让她去红枣核的时候,价钱比磨粉高两文,她想也不想便答应了。而王氏,心里是想着捞大笔好处的,就像她时时刻刻都惦记着文秀家的新房一样。
从很多方面看来,周氏胆,心也没王氏贪,比王氏容易对付的多。像周氏,给她一百个胆,她也不敢做出今天这种谋杀的事来。
李禄跟周氏很像,单爱占便宜但胆。而王氏和李福却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两人贪心不足,又坏到了骨里。
文秀把王氏给告到衙门去了,周氏在家幸灾乐祸,可也惧怕的很,担心文秀同自己翻旧账。所以,她在村里听人嚼文秀舌根时,她有史以来第一次没去附和,反而制止别人别乱。
朱氏几人觉得自己见了鬼,要不然最爱道文秀是非的周氏今儿个竟然帮文秀话。如果太阳不是从西边升起来了,就是天下红雨了。
反正,周氏替文秀话,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但是,事实上周氏真的就这么做了!
朱氏心里还记恨文秀的很,想到她将自己的亲大嫂告诉衙门,干出这种不仁不义的事,她就恨不得再去踩上两脚才满意,“真是笑死人了,她把你们大嫂告到衙门去坐牢,你还帮着她话,你,你们是不是一伙儿要弄垮大房,好多分点家产啊?”
朱氏是泼皮的女儿,也是无赖的媳妇儿,耳濡目染,牙尖嘴利,市侩刻薄。一番话,既踩了文秀,又污蔑了周氏。
大房散了,家产可不就是二房和三房的?
“你们李家也真是热闹,老婆去坐牢了,大嫂又去坐牢”朱氏想到这里,突然笑笑,阴阳怪气的看着周氏道:“你,下一个不会轮到你吧?”
周氏闻言,浑身一哆嗦。
这种可能,有吗
周氏有些信了朱氏的话,但是,却是没按常理出牌,不但没有满口脏话的骂文秀,而是直接伸手掐住朱氏的脖,同朱氏打了起来。
最后,两败俱伤,严重挂彩——两人的脸都被抓花了。
周氏和朱氏打架的时间,文秀跟妇人也走到了镇上。半路上,文秀了解到,这名妇人娘家姓丁,嫁到了徐家,是谢氏四弟媳。
她与谢氏之间的妯娌关系处的不错,谢氏人好,对几个兄弟弟媳都很不错,不像其他人家的大嫂一样防着他们,做事也薄情寡义。正因为这样,文秀对谢氏有恩,丁氏经常都听谢氏夸文秀人好,所以,她今儿才会站出来。
今天同她一起看见整个过程的人是她三嫂梁氏,但她三嫂性比她自己还要内敛,更不是多嘴多舌之人。
文秀并不花钱收买谁,只要丁氏在公堂上据实作证,那么,加上王氏卖去求荣这些罪状加起来,也够她喝一壶的了。
穷人家卖女儿过日的不少,就像文秀原身一样,家里为了生儿,穷的揭不开过,那就只能卖女儿。但是,不管当时出于什么目的,文家的人却是没将原身往火坑里推的。否则,就原身这副皮囊,若是卖到青楼去,怎么也得多二两银不是?
虽然都是卖女儿,可王氏不一样,她是真的为了银而卖女儿。哪怕知道对方的儿奄奄一息,命不久矣,哪怕知道卖下李麦穗是为了冲喜,她也照做。而且,在对方儿死后,人家把人送回来让她退钱,她却为了银也不在接纳女儿,甚至逼着女儿去死。
这一桩桩一件件,可见她心肠又硬又狠毒!
文书现在升了代理知县,住进了县衙的后院里。听到下人禀报,文秀状告其大嫂“谋杀”“陷害”等多条罪状,他虽然惊讶怎么文秀又来了,但是,还是很麻溜的穿戴好官服官帽,匆匆上了公堂。
等他坐到椅上时,文秀等人已经都在公堂之上了。除了刘大河之外,其余几人见到文书仿佛见到了天大的官儿,腿一软,就那么直接跪在了地上。
刘大河有里正身份,算是半个官家人,拱手向文书行了个礼。至于文秀,她没跪人的习惯,即便她只能算一个草民。
文书跟文秀算得上有点“交情”,好歹也是受了人两次恩惠。他一个代理知县,也没那么大官架,加上那点交情,自然不会刻意去抓住文秀这一点不放,对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砰”的一声,惊堂木的声音响彻公堂,王氏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啊”了一声,然后双手匍匐,重重的磕头,大声喊“冤枉啊,冤枉啊”。
王氏的猪头脸早已看不出她本来的面貌,是以,文书盯着她看了半响,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然后,看向刘大河,指了指王氏,道:“西塘村里正,这是怎么回事?”
刘大河也是临时抓来的,虽然路上听了一些大概,但具体的还是不太清楚,便将话题引到了文秀身上。
文秀要状告王氏,自然有备而来,也不认为刘大河把皮球踢给自己有多么不仁不义,反而还挺感激他,速战速决,早点判了王氏,她也好早点回家。
于是,文秀看了王氏一眼后,把王氏如何推自己下井,结果又如何自食其恶果,以及她的咒骂和卖女儿的事原原本本的了一遍。
公堂上的官差也是有儿有女之人,谁也没想到,脸肿成猪头的妇人竟然这般刻薄无情。为了银,竟然卖女儿。别人心善救了她女儿,她不但不感激,反倒出言侮辱,咄咄逼人,而后还生出谋杀之心来。
这种人,不蹲大牢谁蹲?
文秀讲到李麦穗的时候,文书立即就反应过来,他对户籍册的事,印象特别深。除了文秀给了他二十两银的茶水钱外,最重要的是,李麦穗的名字他经手办了两次,所以印象格外的深。
原来,那个可怜的姑娘就是这“猪头妇”王氏的女儿!
谁家闺女摊上这种娘,真的是倒了八辈的血霉,但也不好,是不是上辈做孽太多,这辈来还债来了。
王氏听见文秀的话,字字刺耳聒噪,这些都是事实,可是,她不能认,如果认下了,她就真的要蹲大牢回不去了。
“大人,冤枉啊,民妇冤枉啊,都是她,都是这个贱人冤枉我,民妇怎么会舍得卖自己的女儿呢?对,都是她陷害我,都是她”
“大人,你看看民妇的脸,就是她打的,上一次打的刚好完全,她今天就又打我了。民妇的句句属实,没有半句假话啊!”
“大人”
王氏又哭又闹,吵的文书头痛。他刚想抬惊堂木,下令打她几板,但一想到之前的县老爷,却是又把手给缩了回来。
文秀见状,对文书的好感又升了一层,然后道:“大人,王氏的伤的确是民妇打的。但是,却是因为她出言不逊,嘴巴恶毒,如果大人要让民妇赔医药费,民妇也愿意。”只要王氏能滚去大牢,不再祸害人,掏一点医药费有什么问题?
“大人,如果你没法相信民妇和王氏的证词,你可以问问这位嫂,她也是我们西塘村的人,她亲眼目睹了今天王氏想要谋杀我的整个过程。”
文秀见文书迟迟没作声,便将丁氏给推了出来。
果然,文书听闻有证人,眼睛瞬间就亮了,看向丁氏道:“丁氏,你把你看到的都如实讲一遍。若有半字谎话,便大刑伺候。”
丁氏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别挨打,就是进衙门也是生平第一次。她面色发白,应了一声“是”,才将今日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又复述了一遍。
王氏闻言,瞬间变红了眼,双手去抓丁氏,一边掐她,一边嚷:“你们串通好来诬陷我,你们串通好的,你,那贱人给了你什么好处?你啊?”
“我没有!”丁氏在官差拉开王氏后,朝着文书磕了头,“民妇句句属实,如果大人不信,民妇的三嫂也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大人也可差人去问她一番,看是否与民妇所言相同。”
“嗯!”
文书点了点头,不置可否,却是看见像是发了疯喧哗不止的王氏忍无可忍,挥手让官差先打十大板再。
公堂不得喧哗!
王氏挨了打,终于老实了,但嘴里哼哼唧唧的,给人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文书比前任县老爷要公正的多,也没偏信文秀的一面之词,特意派人去西塘村走访一遍,找到了丁氏的三嫂梁氏询问了情况后,这才做了结论。
梁氏与丁氏口供一致,加上文秀供述的事实,王氏百口莫辩。
谋杀未遂这条罪状,便判了王氏五年的刑罚。
王氏步了李老太的后尘,也蹲了大牢!
王氏被判刑之后,便被官差拖下去了。但她依然毫无悔意,指着文秀依旧是一番怒骂,字字诛心。
文书不是第一次见泼妇,但是,像王氏这种人,他还真是第一次见。她都死到临头了,竟然还无半点悔意,看来他这个县老爷处罚的太轻了。于是,他又给王氏加了一条罪状,藐视朝廷命官,再打二十大板。
文秀见王氏被判了刑,三五几年是别想回西塘村了,她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这不能怪她心狠,实在是王氏太不会做人。
机会给的太多,也就不会再珍惜了!
文秀有事要办,请了刘大河和丁氏他们先回去。等他们一走,她又折回了县衙。
文书的官服还没来得及脱下,一听文秀去而复返,有些不耐烦,但是,好歹也是一尊女财神,他最终还是见了她。
文秀解决掉了王氏这个祸害,便想着把作坊的事给定下来。但是,这件事她也得先知会县老爷,然后在衙门登记备案。
月月舒的诞生,文书就非常看好文秀和冯家,这可是拉动地方经济以及提升地方官员政绩的。如今文秀又要兴建别的作坊,发展别的行业,同样能带动地方经济,拉动当地发展,等年终考核的时候,这也是他的功劳和政绩。
不定到时候,他这个代理的知县就转成正式的了!
文书私心很重,但也因文秀提出的要求合情合法,他自然非常支持。是以,买地、过户等手续办的是相当容易,没有刘大河在场,这件事也办了下来。
文秀没想到今儿个收拾王氏,还能有此收获,竟然将土地的事儿给办妥了。她对文书千谢万谢之后,这才告辞回家。
文秀兴高采烈的回家,结果却被告知李福得知王氏蹲大牢的事后发疯,跑到文秀家来把李麦穗给打了一顿。若不是王燕青听见哭声,李福指不定将人也给打死也不一定。
因为,李麦穗被李福打断了一条胳膊,脸上挨了几巴掌,手指印格外清晰。
文秀连夜去了李家,用李家捶打衣服的棍将李福给打了一顿,同样的,打断了李福一条胳膊,然后将他丢给了孙老头。
上一次狮大张口收了人家五十两,也该有点后续的补偿不是?
这一次,那就不收钱了!
文秀让王氏坐牢、打断李福的手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整个西塘村,村里面那些对文秀三道四的闲言碎语瞬间消失殆尽。她泼辣、凶悍的名声再度远播,但也威慑力十足。
经过这么一闹,文秀过了两三个月的舒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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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32章洪涝
自从王氏生出歹心、文秀决定给她涨涨教训之后,文秀在西塘村、尤其是妇人们眼里就成了一个凶悍且心狠的人物。包括朱氏杨氏等最爱嚼舌根的几个长舌妇,也没敢再在公众场合坏她的名声了。
不为别的,她们怕蹲大牢!
爱嚼舌根是妇人们的天性,朱氏和杨氏不再公共场所嚼舌根,但也管不住自己的嘴。两人经常钻进常嚼舌根的人家里,悉悉索索到半天,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李家的人有两人被判了刑蹲大牢,名声尽毁。这不仅是在西塘村,就是在附近的十里八村,也算是一个丢人的大新闻。
婆媳俩都蹲大牢,祖上的脸都被丢干净了。
李家的人,难得低调了一回,一个个夹紧了尾巴做人。
李老二原本就少有出门,现在更是闭门不出,每天就在房间里翻腾老太婆藏起来的银,虽然每日都是做无用功,可他却乐此不疲。
万一找到了呢?
李福被打断了手后,还去衙门告了文秀一状。结果,人没告成,反倒挨了十个板,回家又躺了半个月。
若不是他还有李二丫这个女儿,李福指不定会饿死在床上。不为别的,周氏和李禄想独吞老太婆留下的银,夫妻俩都巴不得李福死呢!
周氏心谨慎的跟着文秀赚点钱,从去红枣核到磨粉,她也算是苦尽甘来,终于得到了文秀的信任。但是,她在家里还是满心抱怨,工价五文钱的红枣去核的核儿还有吗?
李家发生了一系列的变故后,最倒霉的莫过于李禄。曾经游手好闲、偷鸡摸狗、吃喝嫖赌集一身的他,开始每日在田地里劳作,累的够呛。但是,李福断了手,挨了打,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李家就剩下他一个劳动力,他不干活,谁干?难不成都饿死?
忙碌的日过的还挺快,转眼到了六月下旬。
五黄六月,焦阳炙烤大地,天气闷着,压抑的人透不过气,一阵暴风雨袭来,天上的雨水犹如水盆倒下来一般,雷鸣闪电。
这一场雨,足足下了有七八日的时间。
眼看着快要完工的作坊,却因着这场雨,被耽搁下来。连续两日的大雨过后,绵绵的雨又持续了几日,直到六月底,天空才放晴。
久违的阳光穿破云层,直泻而下,光芒万丈,映着随处可见的水洼,折射出绚丽的颜色。挂在天边的彩虹,也格外美丽。
然而,村民的心情却跌入了谷底。
大水长满了清水河,漫过河床,靠近河边的良田全被淹没了。一眼望去,波光粼粼的一片,哪里还有稻的身影?
离河边远一些的良田,又有人顶着雷声和闪电,冒雨去开了豁口的田地,水位相对低一些,但是,也仅是能看见稻顶而已。
雨停那一天,整个村都弥漫着一股悲伤的哀嚎,时不时的都能听见妇人们的哭声。
稻谷青黄不接就遭了洪涝遭害,今年的收成算是完了。秋收时节,先不管有没有口粮让一家人过活,只怕租也是交不上的。
文秀和宋晓月俩人都无田无地,遇到今年的洪涝也没有患得患失。只是,听见那些悲惨的哭声,两人心里还是有些不好受。
大人们也就算了,饿饿肚,交交草根也就过了,可是,孩呢?
宋晓月已经有四个多月的身了,可是肚并不显,走路也挺稳妥,吃了早饭后,心情郁郁的来了文秀家。
文秀正在吃早饭,做的是瘦肉粥,凉拌了一盘清脆爽口的木耳。她刚吃上,觉得味道还不错,给宋晓月盛了一碗,让她再吃一点。
宋晓月原本有些不好意思,可是怀孕之人的口味大都会有所改变,她多看了两眼凉拌木耳,瞬间就感觉自己的肚又饿了。
最后,她又喝了一碗瘦肉粥。
两人吃饱之后,李麦穗将碗筷收进了厨房,让文秀陪着宋晓月话。
桐桐从屋里出来,抱着宋晓月欢喜的不行,主要是,她盼着月姨给她生一个弟弟呢!
宋晓月自从有了宝贝,脾气温婉了不少,尽显母亲的温柔之色。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肚跟桐桐了会儿话后,才同文秀聊起今年的洪涝来。
“今年春雨下的恰到好处,春雷又响在三月,按老祖宗的法,今年该是个丰收年的。谁知哎,今儿个我在屋里,隔着水田那么远,都听见了哭声。”
“幸亏你和我没有田地,要不然,这哭声里面,也该有你和我的。有时候想想,没田地也有没田地的好处”
宋晓月先是一阵惋惜和怜悯,随后又是一阵感叹。
“老天爷不给活路,谁都没办法。”文秀虽然也同情怜悯受了灾害的村民,但也没宋晓月这般悲春伤秋,附和了两句后,便转移了话题:“多亏这天放晴了,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明儿的十三香怎么送到镇上去。”
从五月开始,一个月交三次货,量也在逐渐增长。磨粉的人家从十二户,扩大到了二十户。监督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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