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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俏寡妇-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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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不会的。”
陆靖拿到秘方,心情非常激动,一来文秀对他信任,二来是因为这确实是一笔赚钱的买卖,而且绝对有市场。他随后便告辞,迫不及待的回去同陆震东商量具体事宜。
然而,等他出门之际,却听文秀道:“少东家,我这儿还有一事想要拜托你帮忙。”
“何事?”陆靖驻足转身,“只要陆某能做到,必然竭尽全力。”
文秀笑道:“帮我找一栋两三层且要出售的酒楼,大厅最好大一些。”
陆靖微微一愣,心里非常震惊,但还是保持着镇静问道:“还有别的要求吗?”
“一个月之内!”
“这么急?”
“是!”
陆靖想了想,点点头道:“没问题。”
陆靖离开了!
文秀望着载着陆靖离开的马车,心中默念道:该是时候发展完全属于自己的生意了。
天很快便黑了下来,晚风中带着丝丝凉爽,早已没有了酷暑的炎热。
一阵秋风一阵凉,初秋的天,温度宜人,最是舒服。
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文秀有些累,吃饭的时候,光线又不太明亮,以至于她没有留意到李麦穗有些不太一样。
饭后,李麦穗带着两个东西去洗漱,桐桐嚷着今晚跟大姐睡,也不管娘亲高兴不高兴,洗完脚便滚进了大姐的被窝里。
文秀舒服的泡了个澡,躺到床上,阖上眸,整个人都彻底放松下来。放松过后,她将打算去京都的想法给压了下来——她不去了。
冯川口中的“李将军”是不是李俊都是另,李俊对她们娘仨抛弃在先,她不是曾经的原身,把占有了自己身的男人当做是天。她是新时代的女人,同男人发生了关系、生了孩也不是什么天大的事,她对李俊的感情没有那么深。
如果李俊是“李将军”,那他对得起国家社稷,对得起君主,他却对不起妻儿,他的生死对她而言,也没想象中难么重要。
为此,她为什么要去京都?
她去京都又做什么?
不过,她相信自己用不了多久的时间也会去京都的,不过,她去京都的目的也绝不会因为李俊。
渐渐地,她的思绪飘远了,呼吸渐渐均匀
翌日,文秀起了个大早,精神不错。但是,李麦穗却顶着两个黑眼圈,仿佛昨夜一宿未眠似的。
这丫头,怎么了?
“麦穗,你不舒服吗?”
李麦穗盛粥的手微微一顿,但很快又恢复如常,摇了摇头,道:“我没事”话一出口,声音已经嘶哑。
这还叫没事?
文秀既然把李麦穗养在了名下,自己又是个极为护犊的人,哪里舍得让她受半点委屈?她接过粥放到桌上,拉了李麦穗坐下,问道:“跟我,谁欺负你了?是桐桐还是树儿,还是李家那边”
“都没有!”
李麦穗摇头打断文秀的话,继续道:“我爹再也没来过,弟弟妹妹也对我很好。”
不是李福,也不是两个家伙惹了她,那又是为什么?
文秀心里百思不得其解,仔细一想,倒是想起一个人来,冷不丁开口道:“你们闹别扭了?”
李麦穗闻言,忽然惊愕的抬头,完全不知文秀怎么会知道她和刘一德闹了别扭。她哪里明白,在文秀曾经生活的年代,那些年轻闹别扭后,不就跟她一个样?
哎!
文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心里有些好笑,道:“那怎么欺负你了?你给我,我正好找他有事,回头替你把公道讨回来!”
李麦穗哪里肯,摇了摇头,重新起身盛粥。
文秀吃过早饭后,的确去刘大河家找刘一德去了。不过,倒不是为了李麦穗的事去追究责任,而是真的找刘一德有事。
刘大河看见文秀,心里一阵窃喜,可一听文秀是找刘一德的,心里竟然泛起了几分醋意,然后道:“昨儿没把事情交代完?”
“昨儿?”
文秀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打着哈哈道:“是啊,一德临走时我给忘了,这不,又来找他。”
刘大河半信半疑,但又怀疑不出什么来,只得将刘一德给叫了出来。
刘一德看见文秀心里发虚!
他对李麦穗不信任,态度也差,事后也很后悔,但是,他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只不过是情绪偏激了一点而已。
如果婶要来讨个公道,那他
“一德,你之前不是想跟着我做事吗?”
不等刘一德想明白要如何应对,却听见文秀起了别的事。
她压根儿不是为了李麦穗讨公道而来!
刘一德脸瞬间就羞愧的红了脸!
刘大河见状,不明所以,责备了两句后,对文秀道:“文秀,他一个毛孩能跟着你做什么?你有什么事,我帮你。”
文秀却是笑着摇头,客气的道:“刘大哥,我找一德是正事,不只是而已,他对田地的眼光独特,做事又踏实勤劳,所以,我特意来找他的目的,是想让他帮我管理我之前买的田地。”
这才是文秀此行的目的!
过不了多久,她肯定会比现在还要忙,所以,在自己彻底忙起来之前,她要把这些事都交代好,交给专人打理,才没有后顾之忧。
今年遭遇了洪灾,但秋收季节已过,她买的田地要重新与佃户签租约以及重新找佃租的人。她对这些都不熟,也不能让田地都空着,所以,她决定把这些事交给刘一德去做。
刘一德曾经自荐过,她也对他比较满意,再加上十八岁的男儿,血气方刚、敢拼敢闯的年纪,又有个当里正的爹,做起事来也会容易一些。
刘大河顿时更不放心了,二三十亩地,交给一个毛头,这不是胡闹么?他连忙摇头,替刘一德拒绝。
刘一德却是有些惊喜和意外,不可置信的问道:“婶,你真的肯让我帮你做事了?这是真的吗?”
文秀点头,“自然是真的,你有信心吗?”
“有!”
“胡闹!”刘大河见两人压根儿没把自己当一回事,忍不住拉长了脸,可是,刘一德却丝毫不怕,反而欢喜的道:“爹,婶答应让我帮忙管田地了,真是太好了!”
刘大河不明白,到底哪里好了!
“文秀,一德他年纪,不懂事,哪里会管田地。”刘大河苦口婆心,不动刘一德,改为劝文秀,“你那些田地,至少有七八家佃户,他不会话,不会跟人沟通”
“刘大哥,我信任一德,他肯定能做好的。”文秀看重刘一德的能力不是一天两天,自然不会因为刘大河几句后就动摇想法,“另外,除了那二三十亩之外,我打算再去买二三十亩。一德,这事儿,还是交给你去办吧!”
最后一句话是对刘一德的。
刘一德连忙应了!
刘大河深感无奈,一来是真怕儿帮倒忙,二来,私心作祟,他对文秀没死心,还想继续帮她,无关钱财。
文秀让刘一德管田地的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刘一德的性格上有缺陷,容易情绪化,但不得不,他真的是一个干活儿的好手。不过在文秀吩咐的第三天,他已经将新要买的田地给看好了,然后标了位置和面积,将田的情况作了标注后,才将结果告诉了文秀。
文秀对他的用心非常满意,这样的员工,以后可得多来几个才好。
文秀当天便去了衙门办理,她跟文书是老熟人了,办理地契也容易,不过半天的功夫,她家的田地数量又翻了一倍。
冯川那日给她带了月月舒的分成和冯记布庄的一成干股利润来,前者上个月的利润已经是前一个月的三倍,后者收入则比较稳定。
月月舒在永安城里的利润并没有结算,资金用于流转开分店。她并不急着套现那些银,她对越来越多的分店更感兴趣。
文秀从衙门出来后,在镇上晃荡了一天,直到下午四点左右,才绕去了如意楼。不过,她并非去找陆靖和陆震东聊生意上的事,而是很坦然的去蹭两人的马车。谁让城门口没有马车雇?
陆靖不在,有事外出了,文秀蹭到了陆震东的座驾。
马车虽贵,但比起牛车和驴车,真的不是高了一两个档次——舒服啊!
陆震东原本想留文秀吃过晚饭再走的,但今晚他有别的饭局,跟镇上一些生意上有来往的朋友,想捎上她,但又因她是个女人不太方便,便作了罢。甘心让出马车后,他去吃饭,改用了双腿行走。
如意楼的陆掌柜出门靠自己走,一路倒是引来了不少目光。
文秀坐在马车里昏昏欲睡,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停了下来,车夫轻声唤道:“文姑娘,到了。”
文秀悠悠转醒,揉了揉眼,先开车门下车,此时,天已经黑了。她向车夫表达了一番谢意后,又给了一点辛苦钱,这才微笑着把人送走了。
文秀送走车夫,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转身进屋。
“夫人!”
文秀的手还没推开院门,耳朵里却传进一道“不切实际”的声音来。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微微一愣后,复又去推门。
“夫人!”
耳边又传来那道声音。
这一次,文秀不觉得是自己听错了。
文秀转身,只见模模糊糊的黑色夜幕之中笼罩着一道倾长的身影,离的有些远,站在路口,见她转身,大步流星的正朝着自己走来。
是谁?
文秀微微沉了眸,变的警惕起来,背在身后的手已经做好了提防。
曾逸走近,看见文秀,粗犷的脸上露出欢喜来,又高兴的喊了一声“夫人”。不过,并未引起文秀半分兴趣,反倒警惕之色更甚。
“夫人,的是爷麾下的前锋曾逸,最初便跟着爷回的西塘村,只是,爷怕我等打搅了夫人和主,所以一直未在夫人面前露面。”除了文秀之外,他和唐元在二位主面前倒是露了很多面了。
文秀听他自我介绍,心中虽然震撼,但已经对他以及他口中的“爷”的身份有了答案。只是,她默不作声,没露出半点情绪来,冷静的看着曾逸,声音里带着一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和厌烦,“我不认识你,也不认识你家爷,你找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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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47章他的情非得已
找错了人?
怎么可能!
曾逸闻言,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他话都的那么明显了,怎么可能会被误会而没理解透呢?他虽然没文化,但也不至于连“传话”这种事都做不好吧?
曾逸开始有点怀疑自己了!
文秀见他发愣,她也懒得跟他废话,摆正了姿态,一转身,推门进了院,顺手将门给关上了。
“夫人”
曾逸听见关门声回神,大跃一步,伸手去阻拦,但始终晚了半步。幸亏他晚了一秒秒钟,否则,他的手肯定会被夹到。
夫人关门,显然是带了怒气的!
文秀回到家事,李麦穗早就做好饭菜等她了。这天都快黑了,她还没回来,姐弟三人都担心的紧。见她回来,两个的已经欢喜的扑进了她怀里,李麦穗也笑了。
吃饭!
一家四口欢欢喜喜的吃完饭,各自收拾洗漱完后,便回了房间。
文秀回屋之后,明明不去想李俊,可偏偏想起院外的人来。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袋清醒的很。她艰难的熬过了上半夜,下半夜终于有了点困意,阖上眸睡觉,却不料,刚睡熟又做了噩梦——李俊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满身是伤。
真他妈见了鬼!
文秀起身后,一身冷汗,坐在床沿上,忍不住一声低咒。
那个叫曾逸的来找她做什么?文秀这才开始琢磨起曾逸的来意。
管他干什么!
明儿若再来,直接扫把打出去,跟着李俊混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谁让上梁不正下梁歪的?
文秀一想到李俊的所作所为又有些气愤,倒头拉过被将头盖住,继续睡,可是,心里装着事,一个耿耿于怀的事,她哪里睡得着。又在床上烙了近一个时辰的饼后,终是忍不住翻身下床,穿戴整齐之后,开门出去。
曾逸既然是来找自己的,那么,应该不会离开吧?
果然,曾逸依旧守在院门外,一直未离开。
“夫人!”
虽然已是鸡鸣时分,曾逸差不多受冻受饿的守了一晚上,但功夫不负有心人,终是等到夫人又开了门,他格外激动。
文秀不知道他的激动劲儿来自何处,挥了挥手,示意他进屋话。
他不冷!
可是,她冷!
进屋之后,曾逸瞬间就觉得暖喝多了,看着文秀家的大院,亮堂堂的水磨石地面,大气的桌椅和柜,心里难免生出一抹感叹来。
“你不跟着李俊,你回西塘村找我做什么?”文秀面无表情,言语冷淡,突然想起放在刘大河那儿的东西后,又道:“你来了正好,去里正那儿取我给李俊的东西,务必转交给他。”
曾逸一愣,什么东西是放在里正那儿的?他想不明白,试探性的问道:“不知夫人要的把什么带给爷?”
“休书!”
曾逸:“”
孙老头儿竟然的是真的!
曾逸闻言,慌乱之下,竟然跪在了文秀面前,垂头颔首道:“夫人,爷离开你和主实在是情非得已”
“情非得已?”文秀听着这几个字突然想笑,她任由曾逸跪在自己面前,半点不为所动,语气里带着几分嘲讽道:“那你家爷的情非得已之事还真多!”
一声不吭的走了三次,这就是情非得已?
曾逸是个粗人,不太懂男女之情,在他心里,国家大事固然是要高于儿女情长的。但是,爷昏迷的这些日,心心念念的都是夫人的名字,他对她的情感,必然是真的!
“夫人,你听属下解释,爷真的不是故意抛下你们的。”
“没必要。”文秀心里矛盾,既想知道原因,却又不想给曾逸,准确点是给李俊这个机会,“你走吧,把那份休书带上,告诉你家爷,我的户籍与他分开了,以休书为证,以后便没有葛了。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曾逸听的眼睛都直了,好大胆的女!
曾逸想蹦起来发飙,为爷力讨公道,可是,他有贼心没贼胆,只敢在心里愤怒,却是半分都不敢表现出来。
最后,还不得不把李俊离开的原因出来,“夫人,爷是为了帮你和两位主引开杀手,他才走的。”
“杀手?什么杀手?”
文秀听见“杀手”两个字,心里瞬间惊愕不已,实在是想不出她一个带着俩孩的寡妇,怎么可能惹来杀手?
曾逸欲言又止,见文秀似乎愿意给自己下去的机会了,挑了表面上的信息道:“有些东西,爷不想争,可偏偏身不由己,他不争,别人依旧不想放过他。他避开在西塘村的这些日,京都有人一直在查他的下落,最后还是查到了。属下得到消息后,便立即通知了主,结果主不愿意离开,能保护你们。但是,在最后关头,对方人太多,主不得已和张飞离开,引开了杀手。张飞为护主战死,主也受了重伤。”
“主重伤被救回京城,为了掩人耳目,强撑着伤陪同陛下出巡,结果再次遇到刺杀之人,主身受重伤,抵挡不及,为了保护陛下,挡了毒箭。”
“几个月来,主生死不明。直到前几日,他的情况才得以好转,算是保住了一条命主昏迷期间,嘴里念叨的都是夫人的名字,对夫人挂念不已。是以,属下这才斗胆,自作主张,赶了几天路,回西塘村找夫人。”
那一批杀手是带了死命令而来,不死不休,亏得李俊命大,被他们的人及时赶上,否则,只怕这个时候他坟头都长草了。
曾逸完,迟迟不见文秀出声,按捺不住,冒然抬头,又道:“夫人,爷真的不是有意抛弃你们的,他原本就打定了主意要在西塘村过一辈,可是,他的身世让他根本不能置身事外,只能在漩涡中沉浮。”
李将军,固然便是李俊无疑了!
只是,李俊的身世到底有什么秘密?
文秀想不明白,但也知道曾逸肯定不会全盘托出向她讲明白,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垂眸问道:“如果你的是真的,那你又回西塘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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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48章福瑞酒楼
曾逸了一大堆,但他的来意还真是尚未表明,这不得不让文秀对他的来意产生各种怀疑。按他的意思,李俊如今生死未卜,他作为他的贴身下属,难道不应该侍候左右?连夜赶到西塘村就为了一句“身不由己”?
这显然不太切实际。
曾逸闻言,倒也没觉有多不妥,反而表情一下严肃认真起来,垂下头,恭敬的恳求道:“夫人,属下斗胆,请夫人随人进京。”
进京?
曾逸竟然让她去京都!
文秀心中的讶然不可谓不大,但是,若是在几天前,曾逸出现,提出这个要求,她必然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因为,那时候她脑袋还处在“浆糊”状。但是,现在,她已经彻底清醒了,她不会去找李俊了。
“是你自作主张,还是李俊命令你来的?”
“属下自作主张而来,还请夫人不要责怪,爷的性命危在旦夕,不日前才解了毒,人还在昏迷之中。”
文秀闻言,更绝了去京都的心思。
文秀已经不想再继续同曾逸谈下去了,因为,已经没有了必要,站起身,绕开曾逸,打开了门,“你回去吧,我没空随你走这一趟了。”
曾逸大为不解,跪着转身,情绪激动的道:“夫人,爷的毒虽然解了,但尚在昏迷之中,他念的都是你的名字,他需要你”
文秀冷眸看着他,直言道:“你错了,你不该来的。”
曾逸更为不解,“敢问夫人为何?”他担心爷的安危,所以不惜不吃不休赶路回来接夫人,只想让爷有信念撑过来,何错之有?
文秀见他没彻底领悟自己的意思,在心里摇了摇头,替她悲哀了一把他的智商,才道:“暂且认为你家爷是为了引开杀手解我母三人危难才离开的,你这样贸然跑回来,岂不是又把敌人的目光引到我这里来了?他的伤,只怕白挨了!”
白挨不白挨,曾逸不知道,但他知道,如果他真把那些人的目光又引回了西塘村,爷若是醒来,肯定轻饶不了他。
他还真是犯蠢!
“想明白了?”文秀见他垂头不再话,显然是认识到了这件事的严重性,停顿了片刻后道:“趁着天还没亮,赶紧走。”
“是!”
曾逸麻溜的站起来,但因跪的太久,双腿有些麻木酸软,差点摔倒,站定之后,向文秀行了一个礼,这才出了门。但是,没走几步又折了回来,看着文秀问道:“夫人,你还有别的话带给爷吗?”
文秀想了想,回道:“你让他要么活着回来,要么就死在外面!”
曾逸:“是!”
曾逸来了又走了,除了文秀知道外,家里的其他人都不知道,仿佛这件事从来没发生过似的。
李麦穗起床做早饭,见院门开着,有几分意外,走到院门口,伸出了脖望了望,并没什么异样,只当昨夜忘关了,重新阖上门,这才出了厨房。
一连几日,文秀都在往镇上跑,早出晚归,并没有跟家里的孩多什么,但是,一个大孩两个孩,都能看出她很忙,大家都很乖巧的不打扰她。只是,李麦穗每日都在问“冯少爷”为什么没有来。
最初,文秀并不在意,只当李麦穗是随口一问,但是,一连三天她都会问上一次,这就不得不让人觉得奇怪了。
“麦穗,你怎么突然这么关心冯川?”
文秀只是顺嘴一问,却让李麦穗瞬间涨红脸,然后像一只受惊的鹿似的,一个劲儿的摇头摆手,“秀姨,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和冯少爷之间是清白的,你要相信我”
李麦穗一想到刘一德误会自己,并且连解释都不愿听,她就很害怕,她很怕秀姨也把自己看作是一个水性杨花、见异思迁的姑娘。她想极力解释,可是,却不曾想到,自己过激的情绪反倒弄巧成拙。
文秀见她情绪激动,开始重视起来,但却是先安抚了她两句让她别紧张,随后才问道:“既然如此,你每天关系他来不来做什么?”
“我”
李麦穗闻言,手足无措的垂下了头。
她不能!
她怕!
文秀见她不话,拉了她进屋,关上门后,才又道:“你跟一德闹别扭,是不是因为冯川?这厮干什么了?”
李麦穗见事到如今已经兜不住了,只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向文秀了一遍,话到最后,从柜里拿出冯川送她的珍珠耳坠,递给文秀道:“秀姨,你替我把它还给冯大少爷,这个,我真的不能收。”
文秀接过盒看了一眼珍珠耳坠,抛开别的不,冯川这倒是挺浪漫的,知道送女孩东西。但是,他这么明目张胆的在自己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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