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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专属年代-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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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孩子追着三叔学小狗‘汪汪…’问三叔要好吃的零食,被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父亲拿着棍撵回家,孩子们被打得嗷嗷叫,保证不追着问人要吃的,才逃脱父亲的毒棍,紧接着又被母老虎揍了一顿。
  几个孩子憋屈死了,守在院子里,等奶奶回来告状。
  钱爷爷从地里回家,走到半路上听人议论有出息孙子的事,气的他推开门,顾不上关门,直接脱了鞋追着老二打。小辈们躲在一旁偷偷看二伯被爷按在地上打,唏嘘不已,长这么大,第一次见爷发火打人,可见爷气的有多狠。
  他们还想看,钱大伯冲他们怒瞪眼,关上门。
  “你爹你娘,你大哥、三弟、四弟全死了吗?谨裕不孝顺,让你大哥去打一顿,我看他能不孝顺,你们倒好,生怕不丢脸,闹得人尽皆知,非得毁了谨裕的名声,你们才解气是不是?”钱爷爷气不过,直接把鞋丢在老二脸上。
  钱大伯扶着父亲坐在凳子上,劝他别把自己气伤了。
  “家族里出了一个有出息的孩子,帮忙遮丑还来不及,你们两个…”钱大伯见二弟躲在三弟身后,害怕被老太太手中的棍子打,“你们信不过我和三弟、四弟,找爸妈商量谨裕的事,爸妈私底下找谨裕谈话,知道谨裕为什么生气,也不至于弄得你们双方下不了台。”
  钱父惭愧地低头,心里把老三骂的狗血喷头。
  “妈,你别听老三瞎说,我大哥、大嫂能害了邱芳不成,男方有四个姐姐,兴许那些东西真的买给姐姐们。”钱母对上十几双愤怒的眼睛,硬着头皮说中午发生的事,“中午被老三气狠了,割着水稻,越想越憋屈,忍不住掉了几滴眼泪。我也知道家丑不可外扬,他们见从我嘴里问不出话,就去问玉兰和顾娣…”
  “谁愿意听你家的破事,都已经分家了,过的好坏和我们两个老不死的有啥关系,”钱奶奶瞪着浑浊的眼睛,小拐棍敲击地面,示意三儿子把老二推到她面前。她捶了老二几棍,恨不得喷他满脸口水,“行,老二你真行,到现在也不肯说出你媳妇娘家大嫂给邱芳介绍的对象是谁?长大了,翅膀硬了,不把我们当家人,可以,老大、老三、老四,老二家出了什么事,你们都不要去帮忙。”
  钱父表情终于有了松动,一把年纪了,爹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他骂的狗血喷头,皱巴巴的脸上浮现羞恼,他低着头,再加上房间光线暗,大家并没有看清他脸上的神色。
  “爸妈,男方叫陆传军,是陆家村支书的独子…”钱父认错态度良好,家中发生的事,事无巨细和家中二老全交待一遍,“妈,邱芳大舅妈说男方好,我和敬强妈相信了,等着秋收过后跟你们说,去打听陆传军为人。这不农忙嘛,不想让你们分心,毕竟赚工分换粮食最重要。你们也知道敬强妈说话心直口快,做什么事情不过脑子,等会我们回去把自己打算和老三摊开说,说开了就好了。”
  钱爷爷、钱奶奶发泄过怒火,暂且相信老二的话,一圈人围在一起讨论邱芳的事,得出必须要慎重考察陆传军的人品。
  天已经黑了,大家都饥肠辘辘,二老特没有留老二俩口子吃饭,他们临走的时候特意交待一句:“谨裕在县里工作,有他老丈人照应能混得开,别把谨裕媳妇得罪死了,让谨裕难做人。”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第19章 第一世界
  俩人听到钱父钱母的声音,几个孩子围着爷奶告状,紧接着又听到钱母说:“唉,肉没留、汤喝的精光,用刷锅水熬汤,”她提高声音朝老三房门喊道,“有心了!”
  郑桃儿用被单子裹住耳朵,呈现大字型占据整张大床。臭男人坐在凳子上低头不知道想什么,想想村民们埋汰她的话,气的肚子疼。还有大嫂、二嫂,站在那里看热闹也不知道出来说一句公道话,肉米面喂狗了,不,人家狗都知道护主人呢。
  她气的小声抽泣,钱谨裕忽然站起来,在幽暗的光线下看不清他的脸色,站在床边目光深沉地注视她。
  她听到窸窸窣窣开箱子翻东西的声音,又听到开门走出去的声音,她握紧拳头仔细听院子里说话声。
  邱芳捡红薯干和土豆装进碗里,旁边的空碗被三哥拿走,她追两步喊道:“三哥,你拿着空碗做什么,饭在锅里呢!”
  钱父身上的肉一抽一抽疼,身上有好几个鞋印,幸亏光线暗,没让他在孩子们面前丢面子。他见老三看都不看他们,摆低架子道:“老三,你妈都做奶奶了,还被你奶追着打,面子没了,心里也不好受。”
  钱谨裕停顿片刻,钱母绷着脸准备和老三说几句软化,儿子端着碗走了,她站在院子里唉声叹气,叨念着‘养儿子有什么用,说一下就记仇。’
  他从县里回来骑自行车经过钱顺家门口,从门缝里看到钱顺妈和媳妇捡黄豆。如果下午不泡黄豆,晚上既要泡豆子,又要做的豆腐,时间不够用。他猜测钱顺家下午泡豆子,趁着天黑大伙儿都睡觉磨黄豆做豆腐,天没亮到县里和人交换东西。
  钱谨裕到钱顺家门前,果然闻到黄豆的香味,抬起手:‘咚咚…’
  “谁啊!”
  “婶子,听小毛说你家磨了几块豆腐当口嚼,能不能分给我一块?桃儿心里有火气,吃不下东西,我想做凉拌豆腐给她吃。”
  小毛趴在板凳上满足的捡碗里的糖拌豆子吃,丝毫没有注意到老妈剁了他的眼神。
  钱顺媳妇朝婆婆使眼色,她上前开门,钱谨裕进了院子,她装作随手关上院门。
  钱谨裕掏出一个大黄梨,一个大青皮橘子给塞到钱顺媳妇手里,压抑着声线道:“婶子,换豆腐。”
  “行!”她把梨和橘子揣在怀里,细想小伙子还行,处理事情有些婆妈,心还是向着他媳妇。
  小老太太瞅着小伙子会来事,端着两块豆腐随手关上厨房的门,把老豆腐放进小伙子带来的碗里,道:“老手艺活,给家里添个菜,你要是迟点来,我们自家拌醋吃了。”
  钱谨裕连连苦笑道声谢,嘴角扯了半天,道:“不打扰你们吃饭,我先回去了。”
  见他转身就去,钱顺媳妇忍不住开口道:“婶子说句不中听的话,当初你和桃儿结婚,当着你爷奶的面分家,其实没必要挤在一起过日子。”
  “这不我们刚回来妈担心桃儿一个人住不安全,特意挪了一间好房子让她住。桃儿一月份生,正巧赶上农闲,我妈说住在一起给她坐月子方便,平常大嫂、二嫂也能搭把手帮忙照顾孩子。我岳家那个嫂子要是…都有难处、都挺好的!”钱谨裕‘嗐’一声,端着碗走出院子。
  听到利落的关门声,他端着碗回到家,微弱橘黄色的煤油灯照亮堂屋,能听到孩子抢吃的吵闹声,大人外强内干的呵斥声。他到房间点亮煤油灯,到厨房剁蒜泥房间碗里,油炸辣椒、香油、醋、酱油倒进碗里,瞥了眼锅,称作刷锅水的汤被刮得一干二净。
  他一手端着碗,一手提着灯回到房间。
  郑桃儿听到去而复返的声音,用被单搭在眼睛上,哑声道:“我要养一条狗!”吃不完的饭喂狗。
  “壮子哥家有两条据说他爷爷从洋人那里买来的洋狗,特别凶悍,壮子哥看了喊祖宗,其中有一条狗下个月要生了,到时候抱一条回来养。”
  郑桃儿磨着后槽牙根,想象着她牵着威风凛凛的狗子,谁见了她都要退避三舍,心里别提有多畅快。
  “你盯紧了,别让人把我的狗子抱走了。”她扶着腰坐起来,靠在墙壁上。
  “我们要一条特别凶悍的狗子。”钱谨裕把凉拌豆腐搅拌好递给她,“我用大梨和橘子跟婶子换的,你先吃,吃不完剩下的交给我。”
  郑桃儿古怪地盯着一大碗豆腐,小嘴吧唧吧唧吃着降火的凉品,原来不是拿好吃的和公婆、兄嫂示好。边吃边等,能觉察到丈夫灼热的眼神,但是没有像往常一样把婆婆做的错事往身上揽,求她原谅,是不是代表丈夫和婆家人有了间隙…
  他低估孕妇的食量,三个小时前刚啃半个猪蹄子,喝一碗猪蹄汤,现在一大碗豆腐被她一鼓作气吃完。钱谨裕任命的接过碗到厨房洗了,堂屋的煤油灯依然亮着,不符合农家天黑之前躺在床上睡觉的习惯。
  郑桃儿胃被豆腐顶的难受,出神想事情,一不留声把豆腐全吃完了。想通一些事,她心里凉爽的喟叹一声,手扯过小被子盖在肚子上,想着她的狗子入睡。
  钱谨裕洗好碗,洗漱一番躺在床上睡觉,听着身边绵延的呼吸声,眼皮子慢慢搭在一起。
  大概凌晨三点钟,大家都进入梦乡,一男一女偷偷摸摸出了村子。自行车后面摞了四个木头盒子,前面横梁上坐着一个女人,男人卖力的蹬着自行车往县城的方向驶去。
  到了县里,俩人分头到熟悉的老主户家送豆腐,一多半老主户是郑母介绍的,老主户不会拿了豆腐,掉过头举报他们。
  钱顺媳妇端着木盒子到郑家,每回来县里卖豆腐,都会给郑母留三块。郑母听到熟悉的敲门声,躺在床上过一会儿才起身开门,把钱顺媳妇拉进厨房。钱顺媳妇给她豆腐,也没瞎客气,把豆腐放进碗里。
  “桃儿妈…”钱顺媳妇压低声音细细说白天发生的事,“我娘说,谨裕妈估计听说谨裕分配不到房子,桃儿只能待在农村,起了把儿媳妇攥在手里的心。”老大家、老二家被谨裕妈拿捏的死死的,一分钱也不让他们沾手,吃的用的全靠谨裕妈分配,三儿媳妇整天在她眼前晃悠,手里还拿着好东西,谨裕妈能不起拿捏三儿媳的心思?
  钱顺媳妇听对方气的倒抽气,接着又说道:“谨裕还不错,心向着桃儿,听说他爸妈被他爷奶关在房里揍了一顿,桃儿吃不下去饭,还知道到我家讨豆腐拌给她吃。他不把事情闹大,我寻思着大概怕桃儿生孩子,没有人伺候桃儿坐月子。照着白天形势看,谨裕妈伺候桃儿坐月子,还不把桃儿拿捏死。”
  郑母气的发抖,话音颤抖道:“我女儿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他不据理力争给桃儿要一个说法,也不把桃儿带出那个家!”
  “桃儿妈,谨裕说‘要是我岳家嫂子…都有难处,挺好的’。听桃儿说她被你儿媳妇赶回村里,谨裕真的和他爸妈决裂,桃儿回不了县里,谨裕也不在家,他爸妈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暂且不说,她一个大肚婆孤零零在村里,还得受人编排,你让她怎么生活!”钱顺媳妇见天色不早了,拿起木盒子,“桃儿妈,下次来再说。”说完她急匆匆出门。
  郑母心事重重回到房间里推老头子,还没有说完话,坐在床拐上抹眼泪。
  从老妻断断续续的话中,他听明白了。郑父眉头紧皱,思量一会儿道:“谨裕对父母抱有希望,把桃儿留在农村,想缓和婆媳之间的关系…”
  “你女婿、女儿快被你逼死了,他们不是和钱家缓和关系,离开农村他们住哪里?你这么老了,心眼还这么多,给女婿找工作,你非得拖泥带水不给迁户口、不给分配房子。”郑母忍不住骂了句老鬼。
  “我第一次看他父母,看出他们表面忠厚,内心奸险。我要一早把女婿的工作安排的漂漂亮亮,女婿不知道他们的为人,还不得稀里糊涂被他们吸干血。”郑父怕女婿性子太弱,被钱家拿捏;同时又怕女婿性子太狠,拿捏女儿。他自己也不知道女婿到底怎么做才能达到他的要求。“房子的事再缓一缓!”
  他刚要起身,被老妻拽着后衣领按在床上又是抓、又是挠。郑母把钱顺媳妇的话,再加上自己的理解,按着老头子的脑袋,仔仔细细分析一遍。“你这么能耐,咋不把你儿子软耳根子的毛病治好,天天围绕着他媳妇转。你儿媳妇闹着要离婚,收拾东西回娘家住,你儿子立刻求桃儿回乡下住,甚至要下跪,桃儿能怎么办,只能回乡下住,受到委屈有一个撵她出门的嫂子,软膝盖的哥哥,敢回娘家吗?”
  郑父脸被抓的火辣辣疼,他还没发火,老妻哭的肝肠寸断,收拾衣服要回农村照顾女儿。
  “去做饭,吃好饭到供销社买些礼物。”郑父又气又恼,气老妻不和他一条心,不明白他的良苦用心。


第20章 第一世界
  郑母放下东西‘诶’一声急急忙忙到厨房做饭。聪聪撅屁股在床上翻跟头,被爷爷戳小腰窝,小家伙措不及防像青蛙一样趴在床上,还没缓过神,爷爷给他穿好衣服拎下床,让他在院子里玩。
  郑涛听到有人冲进来,快速关门声:“不就上个茅房么,看把你吓的。”他往里面挪了挪身子,示意媳妇快点钻进被窝,搂着她睡觉就不怕了。
  等了一会儿,身边没有动静。他疑惑地睁开眼睛,看到媳妇捂着肚子蹲在地上,他抬头看到窗外天蒙蒙亮,笑道:“天都亮了,上个茅房吓成这样,得了,”他套上衣服,穿上鞋,猜测媳妇因为害怕没有上好茅房,“我站在外边等着你,”看媳妇蹲在地上不动,无奈道,“媳妇诶,动作快点,等会还能睡个回笼觉。”
  “郑涛,我肚子疼,都怪你昨晚弄得太狠了,”吕芳芳憋着哭声,断断续续说道,“我那个推迟两个星期没来,会不会…”
  “。。。爸妈,”郑涛从错愕中回过神,把媳妇抱到怀里,冲出门外慌张喊道,“爸妈,快…快,上医院,出人命了!”他慌里慌张嘱咐爸妈多拿点钱,先送媳妇到医院。
  儿子那句‘出人命’把郑母吓的不轻,锅里饭也不管了,跑到屋里拿钱,老两口子带着孙子急匆匆赶到医院。
  他们来的太早了,医生还没有上班。吕芳芳躺在病床上捂着肚子一直喊难受,把郑家人吓坏了。这事不能瞒着亲家,郑父赶回家骑着自行车去通知亲家,郑父和吕父、吕母赶到医院,吕芳芳被送进急诊室。
  他也不知道媳妇怀孕,这几天房事有些猛,恐怕伤到媳妇和肚子里的孩子。郑涛痛苦地蹲在走廊里,满心满脑子都是媳妇有个三长两短,就像有人扼制住他的喉咙、紧攥他的心脏,每一分每一秒格外难熬。
  两家人守在急症室门口,心就像放在油锅里炸一样难受。急症室门打开的一刹那,郑涛从地上弹跳起来,快于其他人一步抓着医生哑声道:“我媳妇没事吧!”
  “没什么大问题,前三个月最好不要过夫妻生活。”看着这家人阵事,医生还以为病人见红,或者腹部绞痛有流产倾向,仔细检查两遍,没有大问题。“回家记得不要病人做剧烈运动,保持心情通常。”每位孕妇家人来,医生都会说最后一句话。
  “不用住院吗?”他媳妇这么难受,怎么可能没有大问题。医生还没有开口说话,郑涛指着捂着肚子十分难受的媳妇:“要不要开点药?”
  医生提出建议道:“是药三分毒,会影响胎儿发育,不建议服用镇痛药。”他相信自己的检查没有出现误差,给出一个让人能接受的解释,“可能病人痛感比别人强烈。”病人家属有意愿让病人住院,他建议病人留院观察两天。
  郑、吕家人小心翼翼把吕芳芳推进病房,期间关心询问吕芳芳的身体状况,吕芳芳只说肚子疼。
  媳妇痛苦地躺在医院病床上,自责压得郑涛喘不过来气,求媳妇吃药、吊水,这个孩子他们不要了。
  吕芳芳为了孩子坚决不吃,为此还和郑涛赌气。
  郑父、郑母把孙子留给亲家带,他们去给儿媳妇买一些东西。俩人到了供销社,郑母想买东西送给亲家,被郑父拽住,“人家女儿被你儿子弄得躺在医院里,不吃药、不吊水,为了给我们老郑家生一个健康的孙女,亲家两口子看了心里难受呢,这个节骨眼你为我们女儿的事买东西求亲家帮女婿安排房子,亲家心里怎么想!”
  “桃儿怎么办!”
  “这段时间别惹儿媳妇生气,伺候好她,儿媳妇病养好了我们就去找亲家帮忙。”郑父警告老妻别说漏嘴,去给儿媳妇买补品,人家爸妈在医院里看着呢,也不能买太便宜的补品。
  *
  这边,天空泛起白肚子,钱顺和她媳妇回到村里,钱顺媳妇手里掐着一把野黄花菜,遇到村民就说摘菜去了,装豆腐用的木盒子被他们藏到隐秘的地方,等天黑没有人再偷偷拿回家。
  他们和路上溜弯的人说几句话,听到谨裕家吵吵闹闹,对视一眼,推着自行车回家。
  钱母早就听到厨房有动静,以为老三媳妇和邱芳起来做饭,眯了一会儿才起来。见老三在厨房里,把什么东西装进罐头瓶里,厨房里窜出来辣椒味,她刚想问老三装什么东西,老三把罐头瓶装进包里,从她身侧走了过去,还推出自信车,她赶忙问道:“老三,天还没大亮,你推着自行车去哪?”
  “到县里有事。”说完,钱谨裕跨上自信车,一溜烟的功夫骑出村子。
  钱母追了几步没追上,揪着路上的人抱怨:“从小到大没让谨裕干活,我和他爸砸锅卖铁供他读书,他两个哥哥不是读书的料,早早下来种地挣的钱也供他读书。如今有出息了,你瞧瞧,倒和我们见外,和那边的人亲。”
  钱顺媳妇忙了一晚上,肚子早就饿了,幸好婆婆摸黑做饭,她和丈夫回来就能吃上热乎饭。听到谨裕妈在她家院子外抱怨,端着碗出去说两句公道话:“婶子,自从谨裕到县里上班,你家时常是面粉、糙米,每个星期每个人都能吃几口肉,炒的菜都滴油,我们村有哪户人家有你们家过的富足!”
  做婆婆的人十分反感儿子和岳家亲忽略本家,不满儿媳妇抢走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钱母说出了她们的心里话,找到共同话题想就此展开下去。听钱顺媳妇说的也有道理,昨天她们只站在谨裕妈的这边指责谨裕,没想到谨裕为了亲妹妹和家里生分了,经过她们搅合,母子没和解不说,关系弄得更僵硬。今天她们在站在谨裕妈这边指责郑桃儿带坏谨裕,把谨裕拉去做上门女婿,弄巧成拙,把他们母子弄成仇人…想到这里,她们闭上嘴巴不说儿媳妇抢走儿子的话题。
  有看热闹的人顺着钱顺媳妇的话说道:“以前你们家每个人脸色暗黄,现在每个人脸上不光有血色,还变得胖乎不少,都是谨裕的功劳。”
  “谨裕妈,你这么埋汰儿子,不如送给我们家,我们稀罕他。”…
  “嗐,我心直口快抱怨两句,说出来转头就忘了,那什么,我回家做饭了。”钱母脸上挂着爽朗的笑容,似乎没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转身往家里走。
  钱谨裕没心情关心他走后村子里发生的事,回到岳家看到大门被锁起来。
  隔壁邻居出来散步,看他站在老郑家大门前发呆,好心解释道:“芳芳动了胎气在医院里住院呢,刚刚你妈回来给芳芳收拾衣服,刚走,你现在追,兴许能追上。”
  钱谨裕握紧的手指一根根松开,黝黑的瞳孔闪现不明的情绪,道:“谢谢大娘。”
  大娘说了句别见外,看他骑着自行车走了,猜测他去追桃儿妈,转头把这事忘了,牵着孙子去溜弯子。
  他刹闸看了一眼医院大门,蹬着脚踏往供销社的方向驶去。十分钟后,他推着自行车到停车棚,锁好自行车把布包跨在肩膀上走进供销社。
  上个星期俨然和钱谨裕互损成难兄难弟的同事看到原本该明天出现的人,眼底青色,胡子拉碴,面色有些白,强打起精神微笑看着他们。
  大家面面相觑,这小子家里发生啥大事!
  钱谨裕掏出一瓶火红的辣酱子,清了清嗓子,挑着眉头,语气轻松明快道:“独家秘制,用月季花瓣、红枣泥、红辣椒、蒜泥做的辣酱子,辣中带甜,炖剁椒鱼头,在上面摸上一层酱,绝了!”他听岳母说吕母是南方人,吃不了辣,吕父是北方人,特能吃辣,俩口子日子过得磕磕绊绊,一份菜做两盘,所以想出用手里仅有的材料做甜辣酱,不经意间送给岳母,通过岳父岳母的手交给吕父吕母,看来他们用不上了。
  “能填饱肚子就不错了,讲究啥!”顾军虽这么说,口中分泌出唾液,透过玻璃看到酱的颜色不错,味道应该不差。
  “做菜放盐、放辣椒就行了,这么讲究干嘛!”李壮见大家嘴上不屑,眼睛直勾勾盯着辣椒酱,决定先下手为强。
  “月季花瓣和红枣有美容养颜的功效,女同志吃了气色好…”
  大家刚准备去抢,听到他碎碎念叨,精神和气色不符合,几人趴在柜台上,伸头问道:“谨裕,你家里出啥事了!”
  “。。。能出啥事,偶尔才能和媳妇肚子里的孩子热乎,还没热乎够就要回来,想到孩子出生,隔五天才能见上一面,心里不得劲。”
  大家忽然想到供销社里没有给他分配房子,他家在农村,是没有地方住。
  “诶,壮子,你家县里有一座大院子,社里不是没给你分配房子吗?”
  “昂,咋地啦!”李壮脑子没转过来。
  顾军斜身扯着他的耳朵吼一声:“大院子!”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入v,凌晨发V章,到时候万更哦,喜欢的一定要来看哦!随机掉落红包中。。。


第21章 第一世界(一更)
  李壮哆嗦一下,捂着耳朵龇牙咧嘴躲到一边,好半天耳朵才停止轰鸣,探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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