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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随我心-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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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芳喜好细细碎碎的东西,院名也用她喜欢的细碎花草名字,唤做“彩星”。陈董自己也知只是暂时寄居林家,可她还是郑而重之的请来自行老和尚,要老和尚给她的院子起名,老和尚便给她的院子起名“惜缘”,顾名思义,是劝她珍惜此一世的缘分。
除了对大郎夫妇的称呼依旧为伯父伯母,对林家其他人,陈董姐弟已经跟林芳一样的称呼。七岁的陈世缘,多动症已是好了很多,林家的院子,是按每个孩子一个而建,而且建院时,便留有备用院。现如今即便陈董跟陈世缘分开住,院子也是够住的,可陈世缘依然黏着陈董,无论怎样讲,也不肯分开住。
林庄大搞建设时,买了周围荒地的人,也没有闲着,争相开荒地,起房屋,都想沾些福地的福气。陈董买的那块荒地,大郎也帮忙开垦好,租给新来的村民。所以,陈董现在也算是一个小小的地主。
放暑假回家的林武,见林庄周围大变样,又听林芳讲起自己的福地计划,心思活泛。想到了一个更为大胆的计划,央求爹爹给他买来三十个人,整个假期,都在训练这些人制作胶泥像。
不过,并不是每个人都会整个制作的程序,林武听取林芳的建议。制定出一个流水线,从挖土,晒土。拣石块草根,粉碎,放入池子加水成泥浆,过滤,晒干泥浆。砸制土坯,到最后的保存土坯。都各有专职,各司其职。
将胶泥捏制成像,以及给泥像上色,同一件作品最好还是由同一个人完成,既显示了对工匠的充分尊重,也不会限制工匠的思路,对于挑选这些关键匠人,林武很是慎重,不辞辛苦,亲自去人市挑选,从去年暑假开始,到今年暑假,一年时间,除去在学堂上课,其余时间大多在留意挑选匠人。
林武这一番忙活,目的只有一个,便是准备大批量捏制胶泥像,多为佛家人物,准备打着福地的旗号,向来往的客人兜售,做成一项产业。当然,也可接受客人的定制,捏些其他泥像,反正,只要是从林庄出去的泥像,都带有福气就是。
由于林伯嗣的临死弃绝,两个儿子只能完成进学,便被迫打止学业,这原本是大郎夫妇心中的伤痛。如今,大儿子林文入军中,每每寄来家信,都讲,因勤奋,与给上司所提建议被采纳,已渐积军功,前程在望。二儿子林武年纪虽小,却是心灵手巧,且已显示出生意头脑,将来也必不会是等闲人,夫妻二人渐觉心中安慰。
大郎与李翠梅最为担心的,就是女儿林芳,虽比同龄孩子早慧,却是身子虚弱,每每想起那日林芳犯心疾,二人都心有余悸。对于沈夫子的出现,二人都心中觉有蹊跷。这沈夫子来的太过凑巧,无论沈夫子,还是婶母,都讲沈夫子是看中林庄这块福地,要借福地灵气,研制新药,大郎夫妇总觉必与女儿的病有关。
已满七岁的小世缘,还是不太讲话,不过奇怪的是,他对与自己性子完全相反的林武,却很是崇拜。
林武放暑假后,小世缘几乎成了林武的跟屁虫,只要不出村,林武走到哪里,他便跟到哪里,不过最喜的,还是跟随林武去胶泥场,看林武将一块块胶泥变成各种泥像,林武还会边捏泥像,边给世缘讲有关泥像的典故,讲得是有声有色,小世缘也是听得聚精会神。
陈世缘虽小,却也知道胶泥制成坯很繁杂,要花费很多时间与气力,所以尽管很是好奇,还是不会随便玩弄胶泥,也离正在晾干的胶泥像远远的。
有一回,见陈世缘围着一个刚制作好的牧牛童像,一圈一圈转悠,小手一伸一缩,非常想碰泥像,可能是怕将泥像弄坏了,硬是忍住没碰,林武觉着小家伙可爱,便将那个放牛童送给了他,问他想不想学捏泥像,小家伙很是小心的问:“你家泥像师傅,均是签了身契的,世缘不想卖身,世缘要跟着姐姐,长大了保护姐姐,世缘不要学。”
眼神已经出卖了他很想学,可是为了守候姐姐,还是讲着违心的话,林武感叹小家伙的懂事,开始手把手的教他,陈世缘也是手巧,学得很快。现在他除了黏陈董,便是跟着林武,倒对正儿八经的师傅林仲嗣,不是很热乎,恨得林仲嗣牙痒痒,可也无可奈何,谁让他没事老耍着人家玩。
现已初秋,林炎也已过了一岁生日,六郎与袁莉挂念家中,童氏和林仲嗣也很想回去,几人商议着择日回良平镇,可还未等他们启程,二郎已是带着一家大小,满身狼狈来到林庄。
第一三五章 难民
今年开春始,老天便很少下雨,偶尔下几滴雨,连地皮都还未湿,雨便停了,好在白水河从林庄经过,灌溉起田地来也方便,林庄的庄稼并未受损,随着旱情严重,河里的水越来越浅,就在水流几乎快要断流之时,老天开始下起连绵雨,村民为旱情解决而高兴。
慢慢的,忧愁代替了兴奋,因为老天似乎漏了一般,下起来便没个完,雨虽不算太大,可若是再这样下去,恐怕会遭水灾,自行寺每日里香客不断,人们由求雨变成求停雨。也许是佛祖感动于人们的诚心,下令龙王停止布雨,下了近半个月的雨终于停了。
雨过天晴,松了一口气的人们,紧接着又被另外一件事震撼,大批灾民涌来白水镇。
相比于本省别处,白水镇无论无雨时,还是阴雨连绵时,受影响都不算太大,遭灾最严重的,便属良平镇及周围村镇,由于旱灾,庄稼颗粒无收,入秋那天开始下雨,由淅淅沥沥的小雨,转为暴雨,且下起来无休无止,天地一时变得汪洋看不到边沿,死伤无数。
下暴雨的第二日,李青云便让李子阳来告知二郎,自古以来,大旱之后必大涝,看这情形,近几日大雨都不会停,良平镇地势较低,若是遭水灾,良平镇第一个逃不过被淹,还是及早离开为好,李家准备往京城去投奔李子易,李翠兰夫妇跟着李家走,李子阳问二郎有何打算,需尽快决定。
大郎当初迁往白水镇时,二郎跟随来帮忙初建林庄,他记得,一路行来,多为上坡。白水镇应比良平镇地势高出许多,且他挂念爹娘,当下心一横,收拾东西,带着一家人赶往白水镇,而且将不愿离家的袁莉爹娘,还有自家姑姑姑父强行带来。
路上,四个老人经不住一路辛苦急赶,已是病倒。
李翠梅焦急问道:“翠娥呢?怎不把翠娥带来?”
“三姐莫急,”李翠红刚好进屋。接话道:“我们走时去过王家,王家也正在收拾东西,打算跟着唐曼云回她娘家。那边地势较良平镇高出许多,翠娥应会无事。”
李翠梅闻之松一口气,又喃喃道:“那边地势确是高,却与白水镇在相反两方,翠娥离我越远。”
李翠红好笑:“哎哟。三姐,此时先保平安要紧,翠娥又不是在唐曼云娘家定居。翠娥成亲后,没在家里呆几日,便跟随王鸿文去往盛城陪读,等过了这阵子。一切平安后,王鸿文还会回盛城读书,翠娥自会再跟随。”
关心则乱。李翠梅知自己是太过想念小姑子,便也没再讲什么。
见大郎一副想开口,却又强忍的神情,李翠梅知他挂念董氏,便问二郎夫妇:“十郎怎样。可告知他尽早离开?”董氏跟随十郎一块生活。
李翠红撇嘴,二郎答道:“十郎听他媳妇的。讲再看看,他夫妇二人这几年置了不少田地,也买了两间铺子,实是舍不得。”
“蠢货,”大郎脸色阴沉,骂道“若是命都没了,纵使有再多钱财,又有何用?”
人不在跟前,骂又有何用,李翠梅问李翠红:“怎地只有姑姑姑父来,小锁呢?怎不见人,他不是还有个儿子吗,怎地也没看见?”
“周小锁早几年便不见了人影,他儿子也被他弄死了。”
听李翠红这样讲,大郎夫妇皆惊,问是怎回事,可李翠红已是累极,实是不想再讲话。
四个老人同时病倒,李翠红和林娟林霞三人一路照顾,来到大郎家,三人自己已是累得不轻,林娟林霞更是撑不住,看见大郎一家人,便一头栽到,人事不省。李翠红稍好一点,帮李翠梅将四个老人安置好,又给童氏详细口述了老人的病情,这才得空跟大郎夫妇叙话。
李翠红没有要讲下去的意思,大郎与李翠梅看向二郎。
林孟放暑假后,和朋友一起出外游历,讲是开学后直接上学,寒假时再归家。所以,一路来,妻女照顾病人,男人只有二郎一个,既要赶车,还要负责其他一切杂事,也是累得不轻,语气疲软答道:
“小锁跟翠莲和离后,便不怎在家,说是出外做生意,可也不见他拿钱回来,反而常问家中要钱,姑姑姑父骂他也无用。有一日,小锁归家,进门便掐住他儿子的脖子,姑父上去抢,小锁不松手,反而一脚将姑父踢倒,讲儿子不是他亲生,是那女人与他人苟且,发现怀孕了,才会那么容易被他骗到手为妾。”
缓了口气,二郎接着讲:“姑父被他踢得不轻,一时爬不起来,等姑姑从外面进来,他儿子已经咽气,小锁不顾姑姑哭求,翻出家中所有银两,还有姑姑的首饰,全部带走,离家后,小锁再未归家,这几年,姑姑姑父身子一日不比一日。”
此时,下人来报,饭菜已准备好,大郎命端进来,李翠梅则是使劲将已迷糊的李翠红摇醒,让她夫妻二人吃了东西再睡,否则伤身,一切的事情,等睡醒再说。
大郎夫妇迁来白水镇时,带的下人都是于良平镇无牵无挂之人,留在良平镇林家的下人,都是良平镇本地人。二郎走得急,那些下人挂念着家里,讲要先处理家事,曾经当过丫环的李翠红,不忍强行拆散人家至亲,便让下人们先处理家事,给他们留了地址,让他们后面跟来。所以,二郎来时,未带一个下人,
而后几天,陆陆续续的,林家下人相继赶到林庄,大多都是拖家带口,将一家人都带来,甚至亲戚邻里都相跟着来了。
原本准备的下人院不够住,刘妈做主,不管成家没成家,全部打乱,只分男女,分开两处挤着住。至于那些家属,虽不是林家下人,可原来跟林家也是乡里乡亲,不忍不管他们,便暂时安置在林家旅店。
这还没完。二郎走后没几天,良平镇便被淹没,林家下人听从二郎夫妇劝告,带着家口走得比较及时,还算幸运,倒也走的不急不慌,没有性命之忧。良平镇被淹之后,幸存下来的人,结队往外逃,就有碰上林家下人的,打听到他们有安全处可去,便尾随而来。
地势最低的良平镇被淹,水势渐渐高涨,良平镇周边城镇相继被淹,人们争相外逃,往白水镇来的队伍也越来越大,最后形成了难民涌,成千上万的难民拥堵在白水镇城墙外,有难民看见往林庄这边走的人,不少便跟随而来,林庄一时也被难民充斥,地里能吃的东西,被一抢而空。
地里没了吃的,难民又开始往村民家里挤,打家劫舍的事情没少发生。林家的院墙,修建的似城墙般高大结实,难民攻不进去,外围的村民便遭殃了,即便村民这几年跟随林家练武,可也挡不住难民人多,很多家中被抢。
那些住在旅店的下人家属,也未免被抢之难,尽管他们一再说明自己也是逃难而来,可毕竟他们有地方住,可以饱腹,没人相信他们的话。其实,难民相互之间,为一口粮食,也会相互殴打抢夺,目的只为自己或自己的亲人活着。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林仲嗣将后来跟随而来的林家护卫,还有林家所有会武的男仆,编制成几个分队,兵分三路。林仲嗣带小部分护卫前往镇上,向镇府报告情况,想办法让镇府派人来安置难民。二郎带领林家下人,围绕院墙内侧巡逻,以防有人使巧翻进来。大郎和护卫队长,带领大部分护卫,组织村民一起,将难民驱赶出林庄。
看着一个个饿得身体虚弱,面黄肌瘦的难民,大郎及护卫队心有不忍,可是,不忍也得驱赶,饥饿已使这些人变成抢匪,若是人少,还可想办法赈济,人太多了,就是将林家的存粮全部拿出,也供不了这些难民几天,还会将林家置于危险境地。
难民开始往这边涌来时,齐庄提前得到消息,已布置好防范,齐庄连佃户带齐家下人,全体出动,沿着齐庄地界,形成保护圈。
齐家人不同于林家,齐家下人一个个被训练的心狠手辣,包括女眷与孩子,打起人来决不手软,有难民敢进犯者,立即反击,抵抗者不死即伤。难民抢劫,只是为了填饱肚子,保住性命,齐家人如此狠毒,难民自然赶紧躲开,齐庄的地里庄稼损失极小,佃户也幸免于被抢之难。
赶退难民,留一队人马巡逻齐庄,齐管家亲自带着人马,赶来地界是齐庄几倍大的林庄帮忙。齐家人可不会如林家护卫一般,看在难民都是如自家一样逃出来活命的份上,只是驱赶,不忍伤人。齐家下人一到,不管三七二十一,不管死伤,狠命打击,看的林家护卫心惊,不过,难民倒是很快退却。
林仲嗣带着一队人,打马赶往镇上,走得却不是很顺利,因路上有不少难民,人家一见他这一行人,便知是身上有钱,争相围上来,林仲嗣在朝廷多年,这种事遇到过不少,倒是不惧,一面出言安抚,一面散发威力胁迫。等到得白水镇城墙外,远远看见被围住的镇城墙,以及紧闭的城门,林家一干人等被那场面镇住,知今日必是进不去,只得无功而返。
第一三六章 寻找
听着线儿有声有色的讲着难民情况,林芳没想到,自己这一辈子,还能遇到这种情形,上一世,小时候缺吃少穿,也曾饿过肚子,就是地震也碰到过几回,虽然很是惊险,却是一直守在家园,没有逃过难。
看看对面绣架前认真绣花的陈董,林芳很是佩服她的处变不惊,上前用手盖住她绣的不知是老鼠还是兔子的东西,问陈董:“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拿开林芳的爪子,陈董继续绣,边道:“说什么,好死不如赖活着,现在最要紧的,是治好你我的病,其他的,帮不上忙,就别添乱。”
这一世的陈董,真得比前世笨了许多,学什么都费劲,不过那股钻劲却是没变,为学绣花,用林芳的话来讲,陈董的手那就是一个破筛子,不知扎了多少个针眼,可人家就是能坚持,林芳很不得不佩服。
俩人正闲磕牙,陈世缘跑进来,后面跟着胖墩子林武,陈世缘兴奋的叫唤:“姐姐,姐姐,快来,我背你上城墙,有好看的。”
七岁的陈世缘练轻功已有一年多,林仲嗣渐渐开始给他身上附加东西,让他身负外物练习,且随着时日推移,外物越来越重,小家伙现在已能背得动瘦小的陈董,而且很喜欢背着陈董到处跑,只要他在跟前,陈董出门,几乎都不用走路,都是小家伙背着她走,搞得陈董哭笑不得。
用帕子将陈世缘小脸上的泥擦干净,陈董问他:“有甚好看的?外面不全是难民么?”
小世缘画个大圆圈比划着,边还兴奋的讲:“很多人,穿着很怪的衣服。”
自从来到林庄,陈世缘就未出去过,别看他总黏着陈董,可陈董有时会去镇上。陈世缘却不跟着去,童氏讲,小世缘大概是被他家人丢怕了,现在有了安全地方,死活不肯离开,他这个样子估计还要很久才会好转。
不出门自然见识就少,很多东西小世缘都讲不清楚,林芳问林武:“五哥,到底怎回事。”
这一年多来,林武跟陈董从陌生到熟悉。现在成了欢喜冤家,两人见了面就掐,林武进屋看见陈董在绣花。便凑上前去看,陈董怕林武又会乱讲话,用手捂住,不给他看,林武弄了个没趣。林芳问话刚好给他解了围,答道:“从咱家城墙上看到,外面来了军队,将难民围住,军士穿着盔甲,世缘没见过。离得远又看不清,只会用奇怪二字。”
林芳惊讶:“军队?怎会如此严重,竟要用军队镇压。”
林武摇头:“我不知。爹爹让我跟随二叔守护家园,我并未出去,军队来后,爹爹带着咱家护卫也撤了回来,讲是那位将军让各自守好自家。无事不要出门。”
“姐姐,世缘背你上城墙。看军队,看盔甲。”小家伙这下知道那些怪人是军队,穿的奇怪衣服叫盔甲,越是缠着陈董要带她上城墙去看。
林武劝林芳:“妹妹也去吧,整日里闷在家中,对身子不好,五哥背你去,你放心,五哥轻点,不会再颠着你。”
上回林武背着林芳,跟背着陈董的世缘比赛看谁跑得快,结果没到终点,林芳已是在林武背上吐得一塌糊涂,好几天都觉着头晕,一闭眼就觉着好像身子在颠簸一般,那以后,林芳拒绝林武再背她。
林芳摇头:“你们去看吧,我去看看娘亲,这几日娘亲累得不轻,还得照应老姑几人,我去看看有没有忙可帮得上。”
说实话,那几位老人林芳并不关心,因从未与他们相处过,没有感情,倒是心痛自家娘亲,娘亲也一日老于一日,林芳总怕娘亲因照顾几位老人,再把她自己累病了。
虽说林家与齐家一起,已将难民驱赶出村,可毕竟难民太多,难免有那漏网之鱼,有人见林家高门大院,肯定是富有人家,便想翻墙进来,有一回已经有人爬上墙头,被巡逻的下人发现,将之驱赶下去。
巡逻的人还发现,那次不止是翻墙的一人,而是一伙人,其他人等在大门外,若是那人成功翻进院内,再从内将大门打开,林家必会有一场麻烦。难民现在已不是单纯的逃难,已有发展成为强盗的趋势。
所以,林家内部这几日更是加紧巡逻,家中男人没有一个闲着,女人家也是时刻戒备,因为不可能每个地方都有人时刻盯着,就怕歹人趁巡逻空档进来。
六郎跟着二郎忙,袁莉要看林炎那个精力旺盛的小家伙,袁莉爹娘全靠下人照顾,李翠梅做为当家主母,现在又是非常时刻,对老人家嘘寒问暖份属应当。林淑珍夫妇,是大郎的亲姑姑姑父,李翠梅更是应当亲身照应,所以这几日,李翠梅着实累得不轻。
妹妹不去,林武觉着没意思,便道:“我还是陪妹妹去看娘亲吧,盛城驻有军队,每日里都会看到,也无甚稀罕。”
“好,那你二人去看伯母,我跟着世缘去看军队,长这么大,我还未见过军队。”陈董是未见过这一世的军队,以前在电视上看的,不算。
嘴上如此讲,陈董其实也想去看望李翠梅,在她心里,已将李翠梅当娘亲一样尊敬。可是,去看李翠梅,就免不了要与几位老人呆在一起,老人家的通病,总喜欢问长问短,打听东打听西,最喜的是给人保媒,尤其是陈董这样好看的小女孩,甚至有一回,袁莉的娘亲元氏,还提过要将陈董说合给她一个侄孙,吓得陈董再也不敢随便在几位老人面前露脸。
兄妹二人先到爹娘院内去看,还好爹娘二人都在,只是见二人面露忧愁,似有什么心事,林芳问怎回事,李翠梅答道:“来的军队,是你大表哥部下所率,那人代你大表哥传话,你五表姐去京城的路上,带着几人离开,不知去向何方,若是音薇来这里,要尽快传消息过去。”
李音薇,那个不喜言谈,却又极有主见的小女孩,林芳对之很有好感,却不知为何她要离开家人,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在这难民如潮的时候,怎能保得了自己平安。
李翠梅叹气:“估计音薇是跟你小舅母闹翻,趁人乱顾不过来时,带人出走。”
林芳不解:“五表姐为甚事跟小舅母闹翻,娘俩还有隔夜仇么?”自己可是一点都舍不得娘亲生气,娘亲也舍不得自己受委屈。
“这个我知,”林武抢答:“我听大哥讲过,小舅母要将五表妹嫁到京城为官人家,五表妹却想经营农庄,而不想受大户人家规矩束缚,外祖父与外祖母也赞成五表姐,小舅母无法,只能妥协。至于此次五表妹逃离,肯定是去京城的路上,小舅母老话重提,五表妹怕进了京城真得由不得自己,干脆离开,让小舅母无可奈何。”
“嗯,武儿所讲,极有可能,”大郎点头:“不管怎样,目前最为要紧处,是派人将音薇找到,那人传言,有李家下人看见,音薇带人往西方而去,从音薇下车的地点来看,音薇极有可能往白水镇而来,得赶紧派人出去寻找。”
李翠梅却是不觉乐观:“唉,你我离开良平镇已有五个年头,走时音薇只有七岁,五年,小孩子相貌变化极大,你看武儿便知,此时与来时相比,几乎已是换了一个人般,又有谁知音薇此时样貌。本还可根据小时模样,猜测她现在模样,若是音薇再刻意避开,胡乱往脸上抹点泥浆,或用其他方法遮掩,便是一点也认不出了。那人可有带来画像?”
大郎摇头:“那人只讲,来白水镇途中,是军队饲养的信鸽传来消息,只有一个小字条。”
林武起身往外跑,边跑边说:“我去叫四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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