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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皇帝亲妈[穿书]-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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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彦橙得罪了!”随后,侍卫又对林玉儿行了一礼,便一把将林玉儿夹在腋下,施展轻功,往梁王府疾奔而去。
原来他就是彦橙!梁王身旁除彦赤之外的第二大暗卫!究竟发生了何事,受伤的又是谁呢?这让第一次尝试这种犹如腾云驾雾之感的林玉儿在心中大呼刺激之余,更加好奇此行的因由。
顷刻之后,彦橙竟带着她,直接落在梁王宫过的卧房前,让林玉儿更是一愣。
这还是林玉儿自进入梁王府之后,第一次进梁王的卧房,此刻天色还没完全亮呢,就这样进入一个男子的卧房,是很不妥当的。
“主子,属下已经将林姑娘带过来了。”未等林玉儿反应过来,彦橙已经隔着房门低声向里面禀报道。
“快带进来吧!”里面传出了梁王的声音。
这还是林玉儿来到这个世间后,第一次进除林宝儿之外的男子卧房,虽然有些好奇梁王的卧房究竟是个什么模样,但是她所受的教养却使她没有东张西望,只是微低着头,随在彦赤身后往前走。
随后,她就从卧房中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林玉儿忍不住抬起头,想寻找一下血腥味的源头,这时,她看见前面不远处的床榻上竟然躺着一个身着黑衣的人。
“本王的侍卫彦赤受了刀伤,彦紫懂些医术,已为他处理过,可是血却没有完全止住,还在不断往外渗,再这般下去,只怕他的性命都会有危险。
因着某些缘故,本王现在无法去为他请太医,只好请你来试试。”这时,床榻旁的梁王肃着一张脸,向林玉儿解释道。
看来,这位就是书中梁王身旁的第一暗卫彦赤了,想到很有可能就是他从自己身后将自己打晕,将自己送给梁王享用的,林玉儿不由悄悄的送了个大白眼给躺着的彦赤。
半响未得到林玉儿回复的梁王以为林玉儿吓住了,处理不了彦赤的伤,叹了口气道:“也是本王考虑不周,病急乱投医。你毕竟也不是正规执业的大夫,没见过这种阵仗。
你既无法处理,我再让彦赤送你回去便是,我再来想其它的办法。今晨之事你需守口如瓶,当作没有发生过好了。”
开玩笑,前两日她刚将梁王得罪了,现在又突然得知自己还有个要当炮灰的爹,为了不做小炮灰,还是得抱紧梁王的大腿,抓紧时间刷好感才是。
现在好不容易有个能让梁王消消怒气、戴罪立功的机会,怎能就这样轻轻易易的错过呢?
再说,这彦赤虽然可恶了点,但到底罪不至死,倒也不能见死不救。
想到这里,林玉儿连忙摆手道:“殿下误会了,民女只是在思索,应当怎样处理才好!不知这位公子伤的是何处呢?”
“他伤着了腹部,伤口很深,彦紫已经替他撒过金疮药,还包扎上了布条,血却仍旧止不住,他可能因失血过多,昏迷了过去。”
见林玉儿并非不能处理,宫过不禁松了口气,揭开盖在彦赤身上的被子道。
林玉儿看了看彦赤身上那被血迹渗透的布条,以及伤的位置,不禁想叹气,虽然她尚未打开布条查看伤口,但这么长且深的伤口必须要打麻药、缝针的,这布条一看就知道是未消过毒的,也不知道会不会引起伤口感染。
还好,刚才过来时她在药箱中塞上了消炎药和缝针用的器具。她记得之前梁王受伤时敷过麻沸散,便询问梁王道:“王府中是否储备有麻沸散?有的话,请王爷派人迅速取来,我急需用它。”
“我这就有。”一旁站在角落里的彦紫将麻沸散递过去,对梁王特意让彦橙将这个之前在大厨房帮工的小丫头找过来,替彦赤疗伤一事,彦紫非常的惊讶。
不过,她知道自己的主子不会无的放矢,便一直未出声,站在一旁静静的观察林玉儿的动作。
而彦紫是梁王侍卫中唯一的女侍卫,林玉儿在大厨房帮工时便已认识她,又从书中知晓她精通医术,便朝她友好的笑了笑,并邀请她帮忙道:“彦紫姑娘,彦赤大人的创口太大,仅仅用止血药,已经无法让他止血,我现在要用羊肠线给他做一下缝合,你帮我打一下下手吧!”
缝合之术?之前只曾在古医书看过记载,传闻华佗曾经使用过,却从未见过有人使用,难道这小丫头竟然会?
彦紫眼神一亮,立刻依言凑过来道:“好,没问题。”
随后,林玉儿开始指挥彦紫将她要拿来缝合的器具进行消毒,她自己则将等会要使用的药物一一拿出来,做上标记。
不多会后,林玉儿就开始在楚嗣青的伤口上缝合起来。
大约过了两刻钟之后,在彦紫的帮助下,林玉儿顺利完成了伤口缝合手术。知道彦紫对缝合术感兴趣,林玉儿也无意藏私,边进行缝合,边对彦紫对其中的要点进行了一些指导。
手术下来,彦赤身上的血也止住后,彦紫对林玉儿佩服得五体投地。
一旁的梁王见林玉儿不但井井有条的完成了手术,还条理清晰的对彦紫进行了指导,连他这个外行人都听懂了里面的诀窍,他的眼角不禁抽了抽,一听就知道这丫头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偏她之前还扯鬼话,说她只在她家的大黄狗身上试验过,害他还心里膈应了一阵子。竟然这么糊弄他,着实该打!
正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喧哗声。
“彦橙,你现在马上从后门出去,抄近道去皇宫找父皇,让他速速带人来一趟王府。”梁王面色凝重的嘱咐彦赤道。
紧接着,他又按了一下墙壁,出现一个里面有一张床榻的暗道,让彦黄、彦绿等人将彦赤抱到暗道里的床榻上,再将暗道合上。而彦紫则打开窗户,散散里面的血腥味。
“你留下。”随后,梁王指了指林玉儿道,又嘱咐伺候在一旁的宋总管和彦黄、彦紫等人:“你们出去拖延时间,就说本王在……让他们不要打扰本王的好事,能拖延长一些时间,就尽量拖延长一些时间。”
原本,看见梁王打开暗道,林玉儿就有拔腿而逃的冲动,她一点都不想知道梁王卧房里有暗道的这个秘密,她深谐,秘密知道得多死得快。
谁知,梁王竟然点名让她单独留下来,林玉儿不禁非常愕然。同时,也有些紧张起来。
同样愕然的还有彦紫,她眼中闪过一丝黯然,然后垂下头,快步走了出去。
“王……王爷,您……您想让民女做些什么呢?”待众人都退出去后,林玉儿紧张得结结巴巴的询问道。
梁王同样也有些紧张,借着关窗户的动作缓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后,才道:“没什么,就……就是想让你和我一起演场戏而已。待会儿有何唐突之处,还……还请你见谅!”
说完,他吸了口气,示意林玉儿坐在床榻上,简单明了的询问道:“你自己脱,还是本王来脱?”
紧张兮兮的林玉儿听见这话,惊得从床榻上蹦起来:“脱……脱什……什么?”
边说,她还边用手捂在胸前,边用防狼的眼神盯着梁王。
其实在心中,林玉儿已经明白了梁王的打算,无非就是想制造出一幅暧昧糜乱的场景,阻止待会可能会面临的搜查。
但一时之间,她还难以接受,虽然梁王是她腹中娃娃的爹,但他们之间还没有熟悉到床榻相见的地步。
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阵嘈杂的脚步声,宋总管的声音也传了进来:“燕王殿下,请留步,我们王爷现在还没有起床,您此刻进去恐怕有些不方便……”
“你这分不清轻重的狗奴才,本王在缉拿刺客,有人看见刺客往梁王府方向来了。这时候管他方便不方便有屁用!”随后,一个张扬跋扈的声音也传了进来。
“得罪了。”顾不得那么多的梁王道了声歉,就迅速将自己的上衣脱光,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开始脱林玉儿的上衣,最后在林玉儿的无声挣扎下,给她留了一个肚兜和下面的中衣,便搂着她钻进被窝里。
在房门被人一脚踹开的一刹那,梁王飞快的将自己的唇覆在林玉儿的唇上。
顿时,一种酥酥的、麻麻的感觉在两人的唇间蔓延开来。
看着傻掉的林玉儿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自己时,梁王突然像是隐隐约约有些明白,为何那日林玉儿说她腹中的孩子是她短命鬼未婚夫时,他的心情会那般暴躁、烦闷了。
同时,他心中也暗暗做出了一个决定。
不过,由不得他多想,他的身后响起了燕王宫扬的大笑声:“哈哈,原来如此,我说那狗奴才为啥吭吭哧哧、磨磨唧唧了半天呢?害得我还以为是你被刺客绑架了呢!嗯,这样看来,倒确实是我惊扰你的好事了。
没想到,三皇弟也是个懂得如何享受之人啊,眼瞅着这天都快大亮,皇兄我都办了半夜的差了,三皇弟这厢还在搂着美人,风流快活呢……
传言三皇弟有分桃之好,来,让皇兄看看,美人儿是男是女,让本王这清心寡欲的三皇弟破了戒,这么晚了还在床上流连忘返。”
在书中,燕王宫扬是个暴虐、昏淫无度的家伙,林玉儿直觉,让燕王看见自己的真面目不是什么好事,便毫不犹豫的用双手环住梁王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膛上,不让燕王看见自己的真面目。
林玉儿的这个动作让梁王身子一僵,体内升起一阵阵燥热,但他的心中却莫名的受用。
他用被子包裹住林玉儿,自己坐起身,不悦的看着燕王道:“皇兄,谣言止于智者,哪有你这样胡乱猜测自家兄弟的!也请皇兄自重!你大剌剌的跑进弟弟的卧房,床上还有弟弟的女人,你也不知道避讳点,合适嘛?”
一向作威作福惯了的燕王哪能听得自己一向瞧不上梁王谴责他,皮笑肉不笑道:“职责所在,即便你我是兄弟,也不能例外。鞑靼人派刺客进城了,我手下之人正带人在四处追捕。之前交手时,那刺客被我的手下用剑刺伤腹部,他们循着刺客留下的血迹追到这附近。
因着是你的府邸,他们也不敢在这里面四处搜查,便去我的府上,唤了我来。没有人看清那刺客的真面目,现在只要是腹部受伤的,都有嫌疑。所以,赶紧的,将被子揭开,让我看看你搂着的那个不知是男是女的东西,是不是我们要抓的刺客。”
梁王怒道:“大皇兄,你莫要欺人太盛!弟弟我的腹部你要看便看了,难道弟弟女人的腹部你也要看看不成?你还要脸不要?你若再这样,我便与你去父皇面细细分说分说。”
“哟嘿,你这贱人生的贱种,还拿父皇压我是不是?狂得你!现在,你的小命都在我手上,你也得有命留到父皇面前分说才成啊!等我将你弄得面目全非之后,往鞑靼人派来的刺客身上一推,谁能奈我何也?哈哈……哈哈……”
这曲抓刺客的戏本就是因梁王而起,燕王擅自改了贞顺太后的命令,直接让人杀了梁王。只是,之后他手下人来报,他们刺伤了梁王,却也被梁王手下的暗卫杀死了对燕王非常重要的两个左膀右臂。
燕王大怒,打着抓刺客之名直奔梁王府,本身也就存着将梁王结果掉的心思。
现在见梁王腹部一点创伤都没有,自己的人却死了好多个,燕王更是大怒,又生出一条毒计,想趁着天未大亮,不管不顾的屠了梁王府,到时候来个死不认账,将责任推个一干二净,父皇也不能把他怎么着。
想到这里,燕王志得意满的张狂笑道。
“不过,你我终归兄弟一场,我也不能太亏待你,既然这不男不女的东西是你心尖尖上的人,哥哥便送她与你一起上那黄泉路,让你们做对同命鸳鸯,免得你自己下去,太寂寞。”
之后,燕王又转向林玉儿,一脸凶狠的说道。
你才不男不女,你全家都不男不女!林玉儿听了,在心中气愤的叫骂。
随后,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在心中哀嚎: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是个脑子不太正常的神经病,才会被人推出来当枪使。果然如此,果然如此啊!
梁王摇了摇头道:“大皇兄,你太疯狂了,为了权势,竟然不惜手足相残!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手刃了我们,父皇更不会让你如愿以偿的,反倒将你自己也逼上了绝路啊!赶紧悬崖勒马,回头是岸吧!”
燕王疯狂道:”手足相残算什么?哪朝哪代皇位更替不经历这些啊?哼,什么父皇不父皇的,他哪里有资格做我们的父皇啊,他只能算你这个贱种一个人的父皇,从小就为你这贱种费心费力的打点、谋划,若你这贱种活着,日后就没我什么事了。
凭什么啊?我既嫡且长,无论怎么算,这皇位都应当是我的才是。哼,他既然不拿我当儿子,我也不会再拿他当老子,等收拾完你之后……”
收拾完过儿之后,你就要来收拾朕了,是不是?哼,你还真是朕养的好儿子啊!“突然,康泰帝的声音从燕王身后传了过来。
碍于长期以来,康泰帝所形成的威势,燕王的手不禁一抖,不过抖完之后,他也明白自己肯定没了活路,竟然急红了眼睛似的,提刀往梁王身上刺去。
“给朕拿下这逆子!”似是早已料到燕王会有这个举动的康泰帝抬起腿,踢飞了燕王手中的刀,命令身后的侍卫道。
“哼,你早就期盼着这一刻了吧?刚好能趁着机会,将我拿下来,好让你那个护在心肝尖上、千宠万宠的宝贝儿子上位!只怕在你的心目中,除了他之外,我们其他人都算不得是你的儿子。”被侍卫擒住,束缚住双手的燕王癫狂的笑道。
“早就盼着这一刻?朕要是早就盼着这一刻,你都不知已经死了多少回了,你自己仔细想想,这几年来,你都干了些什么事?你又能干得了什么事?朕都明里暗里警告过你多少回了?
虽然最终让谁上位,朕还未定好,按照朕的年岁,也还不着急定储君人选,但是,朕可以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告诉你,无论让谁上位,那个人都不可能会是你。
这两年来,你明里暗里刺杀过过儿多少回了?你其他的几位兄弟,朕也从未见你善待过他们!让你这种不孝不悌的东西上位,那日后将会是所有本朝黎明百姓的劫难!快点将他带下去,朕不想再看见他!”康泰帝带些厌憎的挥了挥手。
“彦赤呢?听彦橙说他伤得挺严重的。快传太医!”燕王的身影不见之后,康泰帝才将视线转移到梁王身上,询问道,并嘱咐身旁的高得柱宣太医。
“父皇,不用了,方才这丫头已经帮彦赤处理过,彦赤的血已经止住了。”梁王却用嘴角示意了一下一旁深觉自己不该听皇家秘辛,而躲在一旁装鸵鸟的林玉儿,出声阻止道。
康泰帝这才注意到床上只露出一个脑瓜顶的林玉儿,深觉自己继续待在房间不太合适,尬尴的清了清嗓子,对梁王道:“你先穿上衣服,收拾收拾,出来说吧,朕在外面等你。”
说完,率先走了出去。
梁王迅速的穿起衣服,并对鸵鸟状的林玉儿道:“你放心,本王会负责的!”
“啥?殿下说什么?”被这一脸串变故惊得尚未回过神的林玉儿惊魂未定的询问道。
“本王说,本王会负责的。”梁王沉声重复。
负责?负啥责啊?神思不属的林玉儿抓了抓自己的脸,突然反应过来,她不知道梁王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想法,吓得立马坐起身。
顿时,一片如玉般的肌肤就暴露在空气中,再想想自己方才触碰的那种滑嫩感,梁王的眸色变深,喉头动了动。
意识到梁王的神色不对后,林玉儿又赶紧裹紧被子,结巴道:“殿……殿下,您……您可千万不能……不能这么想,民……民女不用您负责的,事急从权,事急从权,这实在不是什么大事,您莫在意!”
开玩笑,先且不说成为他的侍妾就是个炮灰命,单说他的身份,他日后可是要做皇帝的人啊!
以后他身边的大小老婆肯定也是一群一群的,若是不喜欢他还好,要是喜欢上了,她还不气得每日都想拿刀子砍人啊?
长成他这样的,在一起相处久了,估计很难不喜欢上他吧?
嗯,估计他的其他大小老婆们心中也会这样想,所以日后肯定免不了要和一群女人相互厮杀。
更何况,成了后宫嫔妃后,以后一生都得被圈禁在那一亩三分地里,想想都是让人不寒而栗的事。
“这实在不是什么大事?事关名节,都不是什么大事?那在你眼中,什么才算得上是大事呢?”
梁王停下整理衣物的手,眯着眼睛看向林玉儿。当初她和她那短命鬼未婚夫发生关系,是不是也觉得那不是大事,所以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呢?
这不是问题的重点好不好,重点是我不用你负责!
林玉儿焦急不已,但也知道此刻康泰帝就在外面等着梁王,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好时机,却又担心等会梁王会向康泰帝说点什么,让这事成了既定事实,就没法改变了。
于是,她换了个方式询问道: “王爷说会对民女负责,那请问王爷,想怎样对民女负责呢?”
“自然是尽快将你接进梁王府,做本王的女人啊!”梁王理所当然道。
“那殿下是指迎娶民女为梁王妃么?”林玉儿步步紧逼。
梁王倒吸了口冷气,这女人疯了吧!她一个王府下人之女,竟然惦记着梁王妃之位,简直是痴心妄想啊!
更何况,她一个与其他男人有过不干不净关系的女人,让她进王府做他的侍妾,都是他强忍着心里的膈应,下了好大的决心,并要向所有人隐瞒她曾经有过不贞之事,才能接进府的。
梁王强忍着怒气道:“你的胃口倒是不小,梁王妃、侧妃的位置肯定都不行,父皇对我的亲事另有打算。还有,你的身份和你肚子里的孩子都会为人诟病,不过,一个侍妾之位肯定是跑不掉的。”
侍妾?侍你个头,谁稀罕做你的侍妾?见梁王将让自己进王府做侍妾,说成对自己多大恩赐似的,林玉儿也火了。
不过,忍字头上挂把刀,林玉儿一边在心中给自己做着心里暗示,一边努力露出几分笑意,摊摊手道:“这不就结了,民女曾发誓日后绝不给人做妾,殿下却给不了民女正妻之位。
当然,民女也知道,依照民女现在这种境况,别说王爷位高权重,就是个平头百姓,愿意收民女为侍妾,民女也应当感激涕零的。不过,民女确实无意与人为妾。
民女已经想过了,如若能找个情投意合之人,愿意接纳民女的孩子,愿意与民女做那平头夫妻,那民女便嫁了。若实在找不到什么合适的人家,那民女便攒些家财,日后带着腹中的孩子一起好好生活就是。
所以,今日之事,殿下便当什么事都未发生就可以。当然,民女是个俗人,殿下若实在感觉过意不去,赏民女一些黄白之物就可以。”
“你……本王的侍妾之位,竟然抵不过一些黄白之物?”
梁王气结,原本方才他已经感觉到,因为林玉儿是他的第一个女人,林玉儿在他心中确实算是比较特殊的那一个,但也还没发展到对其有着什么非卿不可的情节。
林玉儿不愿让他负责,他应当重重的松了一口气才是,可是,出乎他自己意料的是,此刻他的心中竟然闷闷的,很不爽似的。
于是,他气呼呼道:“不识好歹,那随你去吧!”
说完,甩了甩袖子就出去了。
林玉儿见状,倒是松了口气。她觉得,即便是为了自己的自尊,梁王都不会再重提此事才是。
只是,林玉儿一想到没向梁王卖成好,反倒再次将梁王得罪了,又变得很忧愁。
门外,因燕王宫扬一事,原本心情非常不愉快的康泰帝见着宫过出来,倒是很欣慰,觉得自己最心爱的儿子终于长大了,通晓人事了。
之前,宫过从南关回京时,他有送过两个□□人事的侍寝宫女给宫过,却都被宫过退了回来,道是在军中养成了习惯,有人侍寝会不自在。
这两年,宫过的房中也一直无女子近身伺候,虽然康泰帝明白,这一多半是儿子为了遮掩楚嗣青的身份做出的决策。
但宫过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却不近女色,这让康泰帝很是忧愁,他甚至开始担忧,宫过莫不真如谣言所传,不喜女色,喜男色。
幸好,并非如此。
甚感欣慰的康泰帝询问道:“方才你你床上那个丫头是什么来历?竟然还精通医术?”
被林玉儿拒了,心情不好的梁王瓮声瓮气的回道:“没什么来历,就是个在书房服侍的丫环。她会医术不过是因缘巧合而已。”
梁王妃和侧妃都有人选了,不过就是个侍妾而已,身份不高,倒也无妨。康泰帝沉吟了片刻后,道:“是个丫环也无妨,既然你喜欢,那便收了吧!”
方才在房中,梁王确实有将林玉儿和她腹中的孩子在康泰帝面前过了明路的想法。
他想过,退一万步说,即便林玉儿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他就权当收养了一个孩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梁王府也不缺那孩子的一碗饭。
反正林玉儿就是个侍妾,她的孩子以后也不用给多高的爵位,是不是正宗的皇家血统都无伤大雅。
谁知,他纠结了好几天,人家却根本就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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