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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皇帝亲妈[穿书]-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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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停下缝合的动作后,就开始动手扒男子的衬裤。
这样一来,被林玉儿训斥后还算配合林玉儿缝合动作的男子再次使劲挣扎起来。
“乱动什么动?嫌死得还不够快是不是?”
林玉儿也怒了,当她愿意看呢?在她前世做主刀医生时,手下的病人是没有男女之分的,这些东西对她来说不过是个人体零部件而已。
可是现在这个朝代不一样啊,要是她扒男子衬裤的事被人知道了,搞不好是要被人浸猪笼的,一点不夸张的说,她现在的这种行为都算得上是冒着生命危险了,这人还如此不识好歹,一副好像要被她强了姿态。
说起来,明明她更吃亏,不过她现在身为医者,和一个病人较劲也没啥意思,因此,林玉儿强行掰开男子的手,将男子衬裤扒拉下来,准备将手里的针朝某个柱状物体周边刺。
见到柱状物体的那一刻,林玉儿差点忍不住吹了声口哨:确实天赋异禀啊!有料儿!比她前世在小黄片中和手术中见到的真材实料多了。
只是,在她的金针即将落下的那一刻,她的眼前突然一黑,整个人都失去了意识。
“主子,属下救驾来迟,请主子恕罪!“紧接着,一个侍卫模样的男子跪倒在受伤男子面前。
“免礼……酒里被人下了春宵一度……我原本正在运功,即将逼出媚毒……却突然被人以石子击中汇海穴……功力散去……无力再逼毒……”受伤男子摆了摆手,浑身打着摆子,颤声道。
“春宵一度?”侍卫的声音也有些打颤起来,春宵一度是烈性媚药,服了之后,如若不能在第一时间逼出媚毒,就只能靠和女子春风一度后才能解除药性,否则只能等着血管爆裂而亡。
现在逼毒已经失败,就只能给主子找女人泻火了。侍卫打量了一下四周,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上哪去找女人呢?
侍卫打量了一下晕过去的林玉儿,瘦弱是瘦弱了点,但好歹也是个女人不是!
“主子,要不,要不就她吧?这附近一时半会找不到合适的女人,即便能找到,小人怕您也等不了这么久……”侍卫指着瘦小的林玉儿,嗫嚅道。
锦衣男子知道侍卫说的都是实话,只是,他看着昏厥过去的林玉儿,怎么看都像是个未及笄的小姑娘,与这样瘦弱的小姑娘发生那种事,让他有种自己禽兽不如的感觉,他本能的有种抗拒感。
只是,他的身体却越来越火热,有种血管快要爆裂的感觉,事实上,如果他的欲望继续得不到纾解,血管最终还是要爆裂开的。
他腿沟处那一刀是他自己刺的,全靠这种疼痛感的支持,他才能坚持到现在,不然,只怕此刻他已经身败名裂,万劫不复了。
他要做的事还有很多,这条命一时半会还不能丢,锦衣男子闭了闭眼,吐了口气,也罢,欠这姑娘的,日后慢慢补偿她便是。
“你……你离得远点,找个地方替我把守着……”锦衣男子开始动作前嘱咐侍卫道。
侍卫愣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主子这是同意了自己的建议,大喜道:“是,属下这便去。”
待侍卫的身影不见之后,锦衣男子忍着心中的罪恶感和羞耻感,解开林玉儿的衣裳,然后覆到她身上,摸索了一下,便依循着生理本能,一下接一下,痛苦中夹杂着无限欢愉的动作起来。
第4章
林玉儿再次睁开眼睛时,有种全身都被人碾压了一番的感觉,特别是身下某处,有种被撕裂般的疼痛,可再看看四周,除了她那装满淮山、番薯、野果的背篓外,什么都没有。
她晕厥过去之前,出现在她面前的男子,仿佛就像她的幻觉一般。
如果是之前十五岁的林玉儿,此事也许就算翻篇了。
可对于现在的林玉儿来说,前世她活了二十多年,又曾做过几年妇产科医生,再联想一下之前受伤男子下面高高鼓起的小帐篷,猜也能猜到发生了何事。
林玉儿闭了闭眼睛,舒了口气,然后迅速脱下自己的亵裤,替自己检查了一番。
确认后,她从背篓里拿出割猪草用的镰刀,红着眼睛,狠狠的在旁边树上砍了几次,恨声道:“龟孙子,别再让我看见你,否则,我非割了你的JJ不可。”
发泄完之后,她才怏怏不乐的往山下走去。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身后不远处,有一处比这个位置高一些的土坡,那名她之前救的锦衣男子和他的侍卫正在密切关注着这边的动静。
看到林玉儿竟然扒她自己的亵裤检查时,锦衣男子口瞪目呆了片刻,然后飞速捂住自己身旁侍卫的眼睛。
听到林玉儿的话,又看见林玉儿一下接一下的砍树泄愤,锦衣男子身下的小兄弟本能的打了个寒颤,他的手也忍不住往下伸,想捂住小兄弟,却突然意识到此刻自己身旁还有侍卫,此举太过不雅,只能作罢。侍卫脸上的肌肉则抽了抽。
待林玉儿走后,锦衣男子才嘱咐侍卫道:“你跟在她后面,查明她是个什么来历。”
“别让她知道今天发生的事。”只是,想到方才林玉儿说要割自己小兄弟的事,锦衣男子又忍不住紧张的嘱咐了声。
待侍卫领命之后,锦衣男子看了看自己的受伤之处,之前他迷迷糊糊看见那小丫头拿针线在他的皮肉上缝合了一番,又撒了一些药粉,简单包扎了一下,血竟然真的止住了,刚才他那么大的动作也没崩裂开。
从未见过如此疗伤手法的锦衣男子心中不禁暗暗称奇。
还有,那小丫头瘦是瘦点,但解开衣裳,该瘦的地方瘦,该鼓的地方鼓,滋味很是销魂,让他欲罢不能,也让他终于明白,自家兄弟为何在女色上流连忘返。
林玉儿刚背着背篓走到位于王府后街的家门前,一个年约八九岁左右、粉雕玉琢的小男孩迎了出来,雀跃不已道:“姐姐,姐姐,你终于回来啦?”
这是林玉儿这一世的弟弟林宝儿。
莫名其妙被人强了的林玉儿兴致不太高,摸了摸林宝儿的头,勉强笑道:“是啊,宝儿今天在家乖不乖啊?有没有读书呢?”
“读啦,读啦,宝儿今天在家读了十多页的千字文呢,宝儿乖吧?”林宝儿邀功道。
“玉儿,宝儿,快过来给大娘搭把手!”正在这时,传来邻居姜大娘的声音。
林玉儿和林宝儿一起转身向后看,只见姜大娘搀扶着他们的娘谢氏往他们家的方向走来。
林玉儿疾步上前一看,只见谢氏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正不停的从谢氏脸上滚落,她边和林宝儿一起扶住谢氏的另一半身子,边惊慌的询问:“姜大娘,我娘这是怎么了?”
“今儿早上我与你娘结伴去针线房时,就感觉你娘今儿脸色太过苍白,身子不太对劲,我劝你娘今儿休息一天,她却怎么都不肯。结果方才她突然在针线房晕了过去,我找大厨房要了碗肉汤喂她喝下,又跟管事的娘子说了一声,就赶紧她搀扶回来了。”姜大娘解释道。
“姜大娘,您能看出,我娘这犯的是什么毛病么?”一旁的林宝儿也带着哭腔道。
“唉,能是什么毛病啊,这都是饿的,再加上她大病初愈,还每晚熬夜绣花,没休息好闹的。以前翠儿和虎子小的时候,为了让他们吃得好点,多长长身体,我也总是尽量从自己的吃食里面省些出来,宁愿自己饿着肚子,也让他们多吃点,因此也发过好几次和你娘同样的症状,直到翠儿和虎子大点,能帮我分担一些,我们手头也稍稍宽裕了之后,我这毛病才没再犯过。”姜大娘叹气道。
林玉儿一看,还真是这么回事,这可不就是低血糖的症状,患者每次腹中饥饿时,便脸色煞白,并浑身不由自主的发抖和冒冷汗。
林玉儿在心中暗怪自己这段时间忙着自怨自艾,疏忽了大病初愈的谢氏,亏自己还做过医生,谢氏身体不适的症状如此明显,她竟然都没有发现。
林玉儿想了起来,穿过来的前几天,因为有些难以接受自己穿越的现实,她一直有些闷闷不乐。谢氏以为她是在为自己准寡妇的身份难过,还经常劝慰她。
直到第三日,她闲着无聊,见林宝儿读千字文比较困难,便循着记忆中前世儿童读物的样子,在草纸上给林宝儿绘制了几张带图版的千字文,顺带打发打发无聊的时光。
谢氏虽然以为林玉儿在胡闹,可见着和林宝儿一起绘制图画的林玉儿变开朗不少,便由着她去。
为此,疼孩子的谢氏给了她不少钱去买纸张,可谢氏每月还得留下一定数额的钱攒給林宝儿作明年上私塾的束修费,这使得他们的经济更为紧张,能花在柴、米、油、盐上的资金也变得更少。
林玉儿仔细回忆了下,谢氏早晚确实没怎么吃东西,她和小宝问谢氏怎么吃得这么少时,谢氏都说自己中餐在王府吃得极饱,尚未消化,肚子不饿,她和林宝儿都信以为真。
没想到,谢氏仅仅是为了省点出来,让她和小宝多吃些。
“宝儿,快去灶上烧一锅开水,再给我端一碗来。”想到这里,林玉儿不禁感到一阵心酸和感动。
随后,她先吩咐林宝儿去烧水,又轻手轻脚的与姜大娘一起将谢氏扶到床上躺好,满脸羞愧的对姜大娘道:“每次吃饭时,我娘总是说她中餐在王府中吃得极饱,吃不下去了。也是我不好,竟然当真了,就任她没吃什么东西,日日这么熬着。”
“唉,在王府吃饭又哪里能吃得极撑了。这王府的下人很多都存着在王府中大吃一顿,回家省点粮食之心,所以都抢着往自己碗里多捞些饭菜,或者多盛上两回。
你娘却是个拉不下脸面的,学不来人家那般狼吞虎咽,也做不到与人推搡抢夺,每次待她细嚼慢咽完,准备再盛时,那桶里的饭菜早已被抢光,所以每次她也只能吃个将将饱而已。”姜大娘再次叹息道。
叹息完,姜大娘又朝厨房中林宝儿的身影看了看道:“偏你娘又是个有志气的,一心要供宝儿读书,说要将宝儿供出来,否则以后见到你们的爹时不好交代。这一个女人将两个孩子拉扯大都极不容易,更何况还要供个读书的出来呢?
听说王府附近的私塾,一年单单束修费就得十多两,你娘一年的工钱加上平日晚上绣花挣的,差不多也就将将够这个数,可是你们一家三口还得吃喝拉洒呢!
还有,你的那门糟心的亲事,更是让你娘自责不已。
听到这里,林玉儿心中暗叹,如若谢氏知晓那个真正的林玉儿因为此事想不开,寻了短见,香消玉殒,只怕会更加接受不了。
也罢,既然她已经接受了林玉儿的身体,便代替她,照顾好她的母亲和弟弟,一起努力活得更好吧。
因此,林玉儿拉着姜大娘的手,恳切的询问道:“姜大娘,您能帮帮我打听打听,王府中是否还是差事空缺么?我想进王府当差,省得我娘再过得这般辛苦。”
姜大娘一听,也非常赞同,不过却有些可惜:“帮你打听打听,自然不是什么难事,王府中现在也还缺人。原本这府中适合你做的,既轻松、又体面的就属在主子跟前服侍的丫环。
听说这王府已经被皇上赏赐给皇三子梁王殿下,就是生母是那位在世时一直占着当今皇上的独宠,直到其过世一两年后,皇上才将目光投到其他嫔妃身上的贤德惠贵妃之子,也不知道为何皇上会将这个破落、远离皇城的王府赐给那梁王,莫不真是觉得梁王的出生,克死了他的母妃,所以不待见他?唉,这哪里是孩子的错呢?真真是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啊!
嗯,不管怎样,人都是皇上的亲生儿子,都是王爷,该有的排场还是得有。这不,这些时日内务府都派人过来在修缮王府呢。前儿我还听翠儿说梁王殿下住的东苑还打算再招几个丫环呢,你模样俊俏,自然是没得挑,就是拿的银钱少点”
姜大娘说的这梁王的情况倒是与她前世手残写的一本宫斗文男主角遭遇相似,不过林玉儿也没太在意,只是摆摆手道:“大娘,没事,我不一定非得做这既轻松,又体面的活,我能吃苦,做些一般的力气活之类的都可以。这样一来,至少每日能在王府解决一顿饭,而且每个月还能多挣几个钱儿补贴家用。”
她没做过伺候人的活,怕做不好,而且,她可不觉得在那梁王的院中当差是啥美差。
第5章
虽然现在家中没有镜子,但是每天看着谢氏和小宝那两张与自己非常相似的面孔,她就知道自己长得不错,等再长大些,再长开点后,肯定是个大美人胚子。
依照她前世看古装剧的经验来看,但凡有几分姿色的丫环都容易被潜规则,或者被主子当作礼物来送人。她可不想落得如此下场。
而且,听姜大娘这话音,这位梁王十有八九是个郁郁不得志的,林玉儿觉得,这样人的说不准有些心里变态,有折磨下人、草菅人命的癖好。
姜大娘闻言,点点头道:“也是这么个理儿,进王府当差之后,不说多了,你自己料理自己还是完全可以的,这样你娘身上的担子也能轻很多。那你等着,大娘一得空就帮你打听打听。”
说完,姜大娘又看了看床上虚弱得说不出来话的谢氏一眼道:“那你和宝儿好好照顾照顾你娘,最好马上给你娘做些热食吃。管事娘子给我批的时间不多,我也不好耽搁太久,等傍晚我下了工,再来看你娘。”
“好的,麻烦大娘特意为我娘跑这一趟了。”林玉儿感激不尽的将姜大娘送出了门。
待林玉儿返回家中时,林宝儿已经将水烧开,舀了一碗,端到房中。
林玉儿接过,又从柜子里翻出一包红糖,这是她心疼谢氏熬夜辛苦,从给林宝儿买纸的钱中挤出来买的,倒是没料到今日会派上用场。
她用勺子狠狠的在糖袋中舀了三大勺放入开水中,调出一碗浓浓的红糖水,又不停的搅拌凉之后,端到床边,再拿来一个枕头,将谢氏脑部垫高道:“娘,您将嘴张开,我喂您喝些红糖水。”
谢氏配合的随着林玉儿的动作咽下了这碗红糖水,腹中有东西填充,身体也渐渐恢复了一些,至少能睁开眼睛说话了。
谢氏握着依偎在她床前的林玉儿和林宝儿的手,怜爱的问道:“玉儿,宝儿,娘今儿吓坏你们了吧?”
林宝儿眼含热泪的点了点头,林玉儿也有些哽咽道:“娘,以后可不能再这样,您要是垮掉了,日后我和宝儿指望谁去啊!”
谢氏安抚似的摸摸她的头道:“娘以后会注意的。今日娘快晕倒的那一刻,娘以为自己快不行了。那一刻,娘也特责怪自己,怪自己不该逞能。娘倒不是怕死,主要是怕自己真就这样走了,留下你们两个孩子,无依无靠的,你们心里该多害怕啊,你们以后的生活又该怎么办呢?
玉儿,你方才同姜大娘的对话娘都听见了,娘觉得你和姜大娘说得都在理,宝儿如今大了,不用你特意在家照顾了。你进王府当差虽说不能大富大贵,但至少吃穿是不愁了,比一直跟在娘后面挨饿受冻要强。
只一条,只能签活契,不能签死契。另外,尽管日子非常艰难,娘还是想让宝儿去私塾上学,只有这样,才能让咱们娘仨的生活有个盼头。只有将小宝供出来,咱们日后才能彻底脱离这种窘困的生活,也算对得起咱们这些年吃的苦。
否则,就只能一辈子不停的重复这样的生活,吃的苦也算白吃。至于能不能对你们的爹有所交待倒是其次了,这么多年来,寻你们的爹寻得娘都有些心灰意冷,也很有可能,娘和你们这辈子都寻不到他了。”
虽然姜大娘对谢氏着了魔般的想让林宝儿走科举之路非常不理解,但了解了林家的家境和谢氏的人生经历后,又与谢氏相处了这么久,林玉儿倒是觉得谢氏确实不同于那些鼠目寸光的无知妇人,还相当有长远投资的眼光。
她现在这具身体的爹叫林远,老家在浙江余姚一带,家中兄弟三人,林远排行老大,家境一般,但也还能用得起几个下人。
林远自幼嗜武,他爹林大牛便勒紧裤腰带,省出一些银子,让他投到一个隐居在江宁的世外高人门下。林远是个争气的,在武举考试中脱颖而出,中了武举。
林家老三林致则嗜文,先后在族中的学堂和县城的县学上学,老三也是个有天赋的,小小年纪便与其兄一起于同一年中了文举。
只剩下老二林晋,文不成,武不就,跟在父亲林大牛后面在家收收租子度日。
康泰十年年底,林远与林致结伴,一起前往京城,准备参加第二年春上的武举和文举会试,当时,林远已娶自己的表妹谢氏云娘为妻,女儿林玉儿已经五岁,他离家时,谢月娘又已有孕在身。
林晋凭借自家能收租的几亩田以及老大、老三双举人的名声,娶了乡绅包元强的女儿包氏玉兰为妻。林致当时尚未娶亲。
康泰十一年夏,余姚地区发生大型洪涝灾害,林父林大牛与林母张氏均在由水灾引发的疾病中丧生。
后来,一家人逃荒到地理位置较高的县城,等待洪水的退去。此时,谢云娘生下一子,小名宝儿。
因早年家里积蓄都用来供给林远和林致习武和上学,此时赖以生存的田地又为洪水所淹,无法耕种,一家几口人竟到了依靠老二林晋打零工和动用林晋之妻包玉兰的嫁妆为生的地步。
林晋自幼在家是当少爷养大的,他打零工能挣几个钱可想而知,剩下的主要依靠其妻包玉兰的嫁妆。
包玉兰自然不依,日日在家指桑骂槐,苗头直指谢云娘母子三人。
谢云娘不堪其辱,又因其父母双亡,有一姐年幼观灯时与父母走失,不知去向,有一兄几年前外出经商,又一直了无音讯,而一直被寄养在姑父林大牛家,此时林大牛夫妇双双遇难之后,便无依无靠,只能靠多年来积攒下来的一点微薄积蓄和沿途变卖绣品,用背篓背着儿子,牵着女儿,徒步前往京城寻夫。
谢云娘独身一人带着一双儿女前往千里之外的京城,其中的艰难可想而知,整整经过了三年的时间,谢云娘才终于顺利抵达京城,经过多方探寻,却一直没有寻到一星半点有关林远或林致的讯息。
因着经济窘迫,谢云娘只能让年长一些的女儿在家照顾儿子,自己边找些活计先做着,先解决一家三口的生存问题,再继续寻找林远或林致的行踪。
后来,经人指点,谢云娘在接近京郊的一处两年前刚被当今皇上收回来的破败王府附近,找到一个暂时栖息之地,靠给王府的下人浆洗和缝补衣物谋生。
因谢云娘的针线活确实不错,便被王府的下人介绍到王府的针线房做活,并搬入王府专门为下人提供的大院中居住,与姜大娘成了邻居。
姜大娘四十岁左右的年纪,十年前便守了寡,带些一双儿女过活,是个热心肠之人。姜大娘的女儿许翠儿已经十四岁,儿子许虎子今年十儿岁。她们一家三口平日对谢氏母子三人多有照拂。
林玉儿觉得,于谢氏而言,最艰难的时光已经过去,现在儿女都已渐渐长大,还不如搏一搏,寻找一条通过高阶层的路,反正最坏的情况也莫过于现在。而让林宝儿走科举之路,是她们目前能做的唯一选择。
莫说是这个朝代,就是她前世所处的那个拥有高度现代文明、号称条条大路通罗马的社会,考学也是那些望子成龙的父母的首选。
因此,林玉儿点头赞同道:“娘,我也是这么想的,宝儿已算入学晚的,所以我才坚持让宝儿每日看书习字,以便到入学时能博得先生的好感。”
林宝儿也在一旁表决心:“娘,姐姐,宝儿日后一定好好学习,不辜负娘和姐姐的期望!”
“乖,你们都是娘的好孩子!有你们在娘身旁陪伴,娘再苦再累都觉得非常值得!”谢氏看着自己的一双懂事的儿女,留下欣慰的眼泪。
随后,林玉儿又去就着热水给谢氏做了一大碗菜糊糊给她喝下,然后让她好好睡了一觉。
姜大娘也是个办事效率高的,当天晚上下工回来,便给林玉儿打听到两份可以签活契,适合她做的差事:一份是在王府的东苑做洒扫的粗使丫头,一份是在王府的大厨房做烧火丫头。
这两份差事各有优劣,王府的东苑因现在尚未有人居住,每日只要扫扫落叶什么的,保持地面干净、清爽就可以,可以算得是个闲差,每个月能拿500个大钱。
而在厨房做烧火工,则要辛苦一些,其它季节还好说,到了夏天,本来天儿就热死人了,还要在灶台底下烧火,这滋味可想而知。
不过,有个好处就是能吃饱肚子,而且还能吃得很好,所以大在厨房中干活的人大多都是腰圆体胖的。每个月能拿800个大钱。
与谢氏这种签活契只能在王府中吃一顿中餐的不同,做这烧火丫头虽然签的也是活契,却可以一日三顿都在厨房中解决,就是起早摸黑的比较辛苦。
因着这利弊关系,谢氏心中非常犹豫,想着让林玉儿轻松一点时,就想让她去做洒扫庭院的粗使丫头。想着让林玉儿吃好喝好时,又巴望着让她去做烧火丫头。
一时之间,竟无法抉择。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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