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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心计之腹黑权妃-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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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玉淡淡的点了点头,然后对着白薇勾了勾手指,等她附耳过来,然后说道:“你去告诉哥哥……”然后一阵耳语。
白薇一边听一边点头,眼中闪动着一丝异样的光芒,等主子说完,直起身,笑容满面的说道:“奴婢这就去通知庄主。”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白薇离开的同时,白芷走了进来,来到偏殿,将手里泡的新茶放到主子身旁,才低声说道:“娘娘,宫外方才传来消息。”说着从袖中取出一个有小指粗细的竹节递了过去。
贺兰玉神色一凛,坐直了身子,接过白芷抵赖的竹节,捏在手指之见,微微用力,就听得‘啪’的一声轻响,竹节裂开,露出装在里面的字条。
贺兰玉取出纸条,将手里已经碎成几片的竹节递给白芷,这才打开看了起来。
看到上面的内容,神色慢慢免得凝重了几分,看完之后,手掌一握,便将那字条揉成了一团,转手交给了白芷。
白芷接过,照例走到一旁的香炉旁,拿过旁边的火折子打开,将手里的纸团点着之后,打开香炉扔了进去。
回头见主子神色凝重,眉头紧蹙的样子,不禁担心的问道:“娘娘,出什么事了?”
“大事。”贺兰玉沉声吐出两个字,抬手揉了揉眉心,站起身在原地转悠了两圈,这才站定,看着白芷说道:“去请陛下来宫里一趟,就说我有重要的事情与他相商。”
白芷见主子神色凝重,不敢耽搁,赶紧的应了一声,便转身快步离开。
白芷离开之后,贺兰玉脸上的神色更显冰冷,眼中的光芒透着危险,想到刚才看到的消息,不禁重重的吐出一口气。
看来她这十年来的消息收集的还是不够,对她这位‘父亲’的了解还不够透彻,不然这么大的事情,她也不会到了今日才会察觉。
没想到她这位‘父亲’不但在朝中只手遮天,竟还和南夷国的大将军有所往来,而世人皆知,南夷国大将军达鲁,是南夷王最得力的助手,对南夷王更是忠心耿耿,苏然逸和达鲁有所往来,就等于是和南夷王有所往来,她可不相信他们一个异族大王和一朝丞相,只是单纯的结朋交友,谈论家常。
想到这里,贺兰玉的神情就凝重了许多,再想到另外一件事,关于哪个稳婆的事情,她的人查出确实是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可就在十九年前,出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活不见人死不见死,到如今她的家人也不知道,她究竟是生是死,不过想来怕是活不了。
又是一声叹息,贺兰玉突然觉得好累,心里藏着的秘密越多,便越觉得沉重,有时候面对皇帝的温柔宠溺,她几次都想开口告诉他关于他身世的真相,可每每话到嘴边,又因为他眼中的温柔而咽了回去。
因为她怕,怕皇帝在知道这一切之后,会承受不起,可如今看来,有些事,她是不能再隐瞒了,苏然逸有通敌叛国之嫌,而与他暗通款曲的太后,不知道有没有参与这件事,无论如何,都要让皇上早做防范。
就在她长吁短叹的时候,听到召唤的皇帝,急匆匆的赶了过来,快步走进偏殿,看着神色凝重的贺兰玉,上前惊人揽入怀中,满是担心的问道:“玉儿,你这么急的叫我来,是出了何事?”
贺兰玉看着微微起伏的胸膛和眼中的焦急,知道他肯定是急匆匆的赶过来的,心里的焦躁渐渐平复,挣脱他的怀抱,拉着他坐到椅子上,倒了一杯热茶递到他的面前,才神色认真的说道:“陛下,臣妾有事要告诉你,事关重大,你听完之后,千万要冷静,可以答应臣妾吗?”
韩臻看着她认真的眼睛,心里一紧,脸上的神色也跟着严肃了起来,看着她点头应允:“好,我答应你,玉儿,你说吧,究竟出了什么事?”
☆、第136章 告知真相
寻玉宫内,贺兰玉神色凝重的坐到皇帝的对面,在心里深呼吸了几次,才说道:“陛下,方才臣妾收到宫外传来的消息,左相与南夷国有所往来。”
韩臻闻言,神色一凛,眼里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神色凝重的贺兰玉,直觉不会这么简单,于是皱眉问道:“玉儿,除了这件事,你是不是还有事情要告诉我?”
贺兰玉看着他专注的眼睛,迟疑了半晌,才微微点了点头。
罢了罢了,这件事他早晚都会知道,早一点知道也未必就是坏事。
心里下了决定,便吐出一口气,看着他说道:“陛下,在你受伤中毒昏迷期间,臣妾见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对臣妾说了一件事,是有关……”说到这里,贺兰玉还是犹豫了。
韩臻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心里生出一丝不太好的预感,神色暗了暗,道:“是关于我的对吗?玉儿,你究竟想说什么?”
临到嘴边,贺兰玉还是犹豫了,因为她不愿意看到他痛苦受伤的模样,只是……
这件事若是不说,自己心里就如同压着千斤巨石,每次面对他的时候,心里总是会生出一丝莫名的愧疚,再则,他也有权力知道自己的身世。
贺兰玉闭上眼睛微微叹息,再次睁开时,眼中再也不见丝毫迷茫,一片坚定,神色异常认真的看着皇帝说道:“陛下,臣妾接下来要说的话,是有关陛下的身世,请陛下听臣妾说完。”
韩臻神色微微一变,有些不解的看着她说道:“玉儿,你这话什么意思?我的身世怎么了?”
韩臻的心里因为她认真的神色和语气,生出一丝不安,他有种预感,玉儿说出来的事情,一定会改变许多事情。
韩臻心里的一丝不安,虽然隐藏的很深,贺兰玉却还是感受到了,放在身侧的手微微握紧,旋即放开,不允许自己退缩,点头道:“没错,是有关陛下的身世,陛下,你可知现在的太后,并非是你的亲生母后。”
韩臻眼睛瞬间瞪大,有些激动的站起身,随即察觉自己失态,深呼吸了一口气,复又坐下,神色凝重的看着她说道:“玉儿,此事可不能玩笑?”
贺兰玉摇了摇头,站起身走到他的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神色异常的认真:“陛下,臣妾自知此事玩笑不得,只是这件事若不告诉陛下知道,臣妾心里便一日不得安宁,关于陛下的一切,陛下都有权知道。”
韩臻仰头看着她眼中的心疼之色和坚定,微微吐出一口气,抬手将人拉进怀里,抱紧她的腰身,低沉的说道:“好,我听着,玉儿,你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贺兰玉挪动了一下身子,和他更加贴近了几分,才慢慢开口,将莲姑所告诉她的事情,对着皇帝娓娓道来。
韩臻停在贺兰玉讲诉,脸色是变了又变,搂抱着她腰身的手也是跟着一次一次的收紧,眼中的神色复杂难懂。
贺兰玉从他的肢体反应上能感知到他的情绪变化,眼中溢出一丝心疼,不自觉的坐直了身体,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将他搂进怀中,无声的安慰,嘴里却依然讲述着,没有停下。
韩臻心里的情绪是五味杂陈,心绪翻涌,只得借由搂紧怀中的人儿来控制自己的几欲爆发的情绪。
将脸埋进她的胸口,深深的汲取她身上的气息,来平复自己紊乱的情绪,眼眶却不自觉的湿润了,心里生出一股子恨意来,原来啊,自己竟然认贼作母如此多年。
也难怪,她对自己从来不冷不热,在他有记忆以来,她就从未抱过自己一次,小时候不懂事,以为是自己做的不好,不够努力,所以母后才不疼爱自己,才不抱自己,伤心了好久,如今看来,这一切竟是如此的可笑。
原来自己根本就不是她亲生的,也到了现在,他才彻底的明白,自己不过是她稳固自己地位和权力的一枚棋子,对于一个棋子,何须倾注太多的感情?
贺兰玉讲着讲着,突然感觉到胸前一片湿热,眼睛微微瞪大,随后错愕被心疼取代,搂着他的手臂再次收紧了些,轻叹了一声,住了口。
哭吧!哭出来,心里就不会那么难受。
可是皇帝这无声的哭泣,却让贺兰玉的心痛如刀绞,甚至生出了一丝后悔,她不该告诉他的。
想到这里,眼眶也跟着湿润,泪水无声的从眼角滑落,低落在皇帝的发际,然后隐瞒。
偏殿之中异常的安静,两人相拥无声流泪,一个是因为被害的母妃和胞弟,而另一个,却是为他。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如今皇帝的无声哭泣,不仅仅是因为伤心,其中也是充满了悔恨,他竟然叫了杀母仇人十九年的母后,却从未给亲生的母妃磕过一个头,上过一炷香,甚至是连看都没曾去看过一眼,只因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不允许。
而皇帝至始至终都没曾怀疑过贺兰玉说的每一句话。
贺兰玉抬手擦了擦眼泪,这才低声说道:“陛下,这件事的是非曲直,臣妾也只知道这么多,都是侥幸活命的莲姑所述。”
韩臻已经控制了自己的情绪,听到她的话,抬头之时,神色一片严肃,眼中闪动着迫人的寒光,搂着贺兰玉的手臂紧了紧,看着她说道:“玉儿,我要见她。”
贺兰玉看着皇帝的神色,微微皱眉,看着他说道:“陛下,难道就没有怀疑过臣妾所言真假?就不怕臣妾居心不良,编了个故事来诓骗你的?”
心里虽然知道他是全心的信任自己,可有些时候,人的劣根性就是如此,明明是心知肚明的事实,却非要让人亲口说出来,心里才能得到安宁。
韩臻闭上眼睛吐出一口气,暗中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睁眼看着她时,神色异常的认真:“若是连玉儿都不能相信,这世上,我还能相信谁?玉儿,带她进宫见我,我要亲口问她。”
贺兰玉看着他眼中的坚持,张了张嘴,还是将别的话咽了回去,点了点头:“好,臣妾会想办法安排她进宫来面见陛下。”
贺兰玉的话落之后,偏殿再次陷入沉默。
让贺兰玉心里有些闷得难受,暗自吐出一口气,看着神色难懂的皇帝说道:“陛下,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
韩臻沉默了半晌,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将她放开,站起身,看着她眼里的担心,微微缓和了些神色,倾身在她唇角亲吻了一下,这才说道:“玉儿,让我一个人好好的想一想。”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
贺兰玉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伸手想挽留,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她知道皇帝现在的心一定很乱,需要自己一个人安静的呆一会儿,可她心里却怎么都放心不下。
白薇走进偏殿,看着神色不好的主子,再想想方才看到离开的皇帝,神色也很是不好,不禁有些担心的问道:“娘娘,出什么事了?奴婢方才见陛下神色很是难看的离开了,莫非你们吵架了?”
面对白薇的关心,贺兰玉心里却是一阵无力,转身坐到椅子上,微叹了口气说道:“没事,只是陛下知道了一些他本该知道的事情。”
听着主子模棱两可的话,白薇微微皱眉,但是看着她一脸担忧的模样,便将心里的疑惑压了下去,转身退了下去。
贺兰玉有些怏怏的趴在桌子上,眼里满是担忧,手指抚摸着他方才喝过的茶杯,喃喃的唤了一声:“陛下。”
韩臻离开寻玉宫之后,整颗心都异常的烦乱,脑子里不断的回响着方才贺兰玉的话,还有那句‘莹妃娘娘才是你的母妃’这句话。
福元见皇上从玉妃娘娘处出来,脸色就异常的难看,而且一路沉默不语,心里很是担心,却也不敢上前询问,只能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后,哪知走着走着,就觉得不对劲。
抬眼扫了一眼周围,神色微微一变,也顾不得许多,连忙上前唤住他:“皇上,去御书房该走这边。”
沉浸在自己思绪的韩臻听到福元的话,这才回神,抬眼打量了一眼周围,这才发现,他竟不知不觉的走到了一处早已经荒废的殿阁面前,抬头看着那宫门上挂着的匾额,上书‘流莹宫’三个大字。
脑中突然有什么一闪而过,韩臻正了正神色,沉声说道:“福元,你们都退下吧,朕想一个人呆会儿。”
福元抬头,见皇帝看着面前的流莹宫,神色微微一变,说道:“皇上……”
哪知他才刚开口,韩臻就抬手打断了他的话:“下去吧!朕想一个人呆一会儿。”说完之后,抬脚径直朝流莹宫走去。
“皇……”福元见状,心下一惊,连忙想要阻止,可皇帝已经迈进了流莹宫,他只得作罢,转身对着身后的几个宫女太监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下,自己则等在了后面。
心里暗暗祈祷,但愿太后不要知道皇上来了这里。
想到二十年前的事情,福元看着面前流莹宫的神色变得异常的复杂。
心里也对皇上今日的表现很是疑惑,他不明白,皇上为何去了一趟玉妃娘娘处,就变得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而且还来了这里?
韩臻走进流莹宫,看着里面因无人打理,足有半人高的野草长了满院,神色微微一暗,抬脚走到禁闭的殿门,抬手想要推开,却犹豫了,半晌之后,还是抬手推开,抬步走了进去。
与此同时,肖婉言也收到了消息,听说皇帝去了流莹宫,神色一变,眼里的暗光闪过。
莹妃?皇帝怎么会无缘无故的突然去了她的宫里?
心里生出一丝不安的感觉来,肖婉言抬手揉了揉额角,喃喃自语的道:“不会的,他不可能知道的。”
那件事,除了自己,知道的人都已经永远不可能再开口,她没有什么好担心的,皇帝怕是无意间走到那里,没什么值得担心的。
心里虽然这样安慰着自己,肖婉言脸上的神色却是凝重的很,沉默了一下,才对来报的人吩咐道:“好好跟着他,有任何异常举动,立刻来报。”
“是。”一个太监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乾宁宫。
☆、第137章 警告信
肖婉言却有些心绪不宁,站起身不停的在偏殿中踱步,脸上一片凝重,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她还会为这件事而担心。
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肖婉言才停下脚步,暗自安慰自己,对,自己不用为这件事担心,这件事除了自己,已经没人知道,对,已经没人知道了。
眼看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天色也渐渐的暗了下来,贺兰玉站在殿门口,神色担忧的看着宫门处,可是依然不见皇帝的身影,心里更加担忧了起来。
就在她犹豫要不要去看看皇帝的时候,一个太监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贺兰玉看到进来的太监,微微眯起了眼睛,若她没有记错,这个太监是跟在皇帝身边的,他现在来我这里,莫不是皇上出了何事?
这么一想,心里便更加着急起来,也不等那太监开口,就迫不及待的问道:“陛下怎么了?”
看着神色焦急的玉妃娘娘,太监是吓了一跳,连忙跪下行礼:“奴才见过娘娘……”
“废话少说,快告诉本宫,陛下怎么了?”贺兰玉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了太监的话,神色凌厉的看着他。
太监抬头对上玉妃眼中的凌厉,身子不自觉的抖了一下,忙说道:“回娘娘,陛下在流莹宫呆了一下午了,福公公担心陛下,却又不敢贸然进去查看,所以差奴才来请娘娘。”
流莹宫?那不是莹妃的住所吗?
贺兰玉神色微微一闪,面上严肃了几分,抬脚就往外走。
白薇三人见状,对视了一眼,便一言不发的跟了上前。
贺兰玉来到流莹宫外的时候,见福元满脸焦急的看着流莹宫,不断的在外面徘徊着,神色微微一暗,调整了一下因为着急赶过来,有些微乱的呼吸,正了正神色,上前:“福元,陛下还在里面?”
听到贺兰玉的声音,福元神色一亮,就像是看到了救星般,快步上前,赶紧行礼:“回娘娘,陛下还在里面,已经一个下午了,老奴又不敢贸然的进去打扰,娘娘,请您进去看看陛下。”
他之所以会派人去请玉妃娘娘,是因为他知道,以陛下对玉妃娘娘的宠爱,他是不会责怪娘娘的。
贺兰玉点了点头,抬脚走了几步,又停下,转身看着福元等人说道:“福元,你们都下去吧!”
福元闻言,有些担忧的看向她身后的流莹宫,又看了看神色严肃的玉妃,这才躬身行礼:“是,老奴告退。”说完转身退下,走出几丈远便又停下,远远的看着玉妃娘娘走进流莹宫。
宫外的左相府!
苏然逸满心烦躁的坐在书房中,想到那五个大人的尸体,就觉得心情前所未有的糟糕,看来,她是真的要说到做到了。
不,不行,自己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的事业,怎么可以毁在她的手里,绝对不能。
苏然逸的神色中多了一丝狠绝和凌厉,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正预备出门,突然想起来前日达鲁交给他的哪个画着一个少年的羊皮卷。
脚步一顿,转身走到书架后的暗格处,打开暗格拿了出来,走回书桌后的椅子坐下,仔细的打量起来。
看着羊皮卷上少年的眉眼,越看越觉得那轮廓似曾相似,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
苏然逸忍不住伸手描摹少年的轮廓,那熟悉感越加的强烈起来,只是脑中似有一团迷雾遮挡了思绪,让他怎么也想不起来,究竟是在那里见过这个少年?
蹙眉打量着羊皮卷上的少年,陷入了沉思,半晌之后,才沉声喊道:“来人。”
管家应声而入,恭敬的走到堂前:“奴才在,老爷有何吩咐?”
苏然逸看着走进来的管家,神色微微一暗,这才想起来,这里是丞相府,并不是在私宅。
沉下了心思,抬手挥了挥:“没事了,退下吧!”
管家心里疑惑,却也不敢问,只是恭敬的行礼告退:“是,奴才告退。”
等管家退下之后,苏然逸才站起身,将面前的羊皮卷收进怀里,抬步出了书房。
翌日!
早朝之后,百官退朝,看着行色匆匆的诸位大人,苏然逸从上朝就有的一丝违和感再次加深了些许。
微微皱眉看着跟他匆匆打了一声招呼就快步离开的官员们,眉头又皱紧了几分。
心里的疑惑扩大,看着从身边走过的一个大臣,出声将人叫住:“年大人!”
被唤住的年大人,神色微微一变,却还是停下了脚步,转身一脸虚假的奉承笑容,抱拳看着苏然逸说道:“不知相爷叫下官有何事?”
苏然逸看着他脸上的虚假的敷衍笑容,心里沉了沉,开口道:“没事,本相就是想问问,今日你们为何如此奇怪?”
年大人听到苏然逸的话,脸色一僵,眼里闪过一丝心虚,连忙堆起笑容说道:“没,没什么事,相爷若是没有别的吩咐,下官还有事,先告辞了。”说完也不等苏然逸回应,转身急急忙忙的跑开。
看着急于离开的年大人,苏然逸心里的疑惑更大,转身想叫住其他的人问问,却发现,他还没开口,人就已经急匆匆的跑开了。
眉头紧紧皱起,他终于明白,那一丝违和感是从何而来?
站在苏然逸身后的韩邵,看着他眉头紧皱,神色阴沉的模样,眼里闪过一精光,走上前看着他说道:“相爷这是怎么了?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
苏然逸见是逍遥王,立刻正了正神色,抱拳行礼:“王爷说笑,老夫只是有些奇怪,今日各位大人都是怎么了?不知王爷可知道?”
韩邵听到苏然逸的话,脸上的笑加深了些许,看着他说道:“这件事啊,本王倒是知道一些,只是怕相爷知道后会难受,所以还是不说了,本王还有事,先告辞。”
说完也不给他回话的余地,转身阔步离开,却在转身的一瞬间,嘴角勾起了一丝弧度,苏然逸啊苏然逸,跟哪个小女人斗,你注定会输。
苏然逸看着将他胃口吊足,却又不说明的韩邵,心里有些恼怒起来,正欲离开,又被叫住。
寇霄一直等所有的人都离开,这才出声叫住正欲离开的苏然逸:“苏相留步。”
苏然逸回头,看着满面春风得意神色的死对头,脸色又沉下来几分,看着他说道:“不知寇相有何指教?”
面对苏然逸阴沉的脸色,寇霄却心情很好,走到他身边看着他说道:“苏相不是想知道为何今日各位大人都如此奇怪吗?老夫倒是知道一些,不妨说给苏相听来,也免得苏相暗自烦恼。”
说完之后,见苏然逸没有接话的打算,便又自顾自的说道:“听说昨夜各位大人都收到了一封匿名的警告信,上面写着谁若是再与苏相亲近,那五位大人便是他们的下场。”
看着苏然逸一瞬间阴沉下来的神色,寇霄嘴角勾起,继续说道:“不过,这也是老夫耳闻,并未亲眼得见,想来是那人觉得老夫不会和苏相为伍,所以才没送给老夫,苏相,你这是得罪了何人?竟然用如此狠毒的手段来对付于你?”
苏然逸的心已经沉到了谷底,并非是因为那不知真假的所谓警告信,而是这些平日对他巴结奉承,现在却比他如蛇蝎的大臣们。
心里冷笑了一声,看着寇霄那张明显是幸灾乐祸的脸,冷哼了一声道:“道听途说之言岂能尽信,看来寇相是有些老糊涂了,连这么点道理都不懂得。”说完一甩衣袖转身离开。
寇霄对于他的言论,只是变了变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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