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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炮灰生涯-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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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进入林家后花园里的人不多,可是当不得皇帝的仪仗、太子的仪仗、皇长子的仪仗、诸位皇子的仪仗,还有诸位官员们的随从,都是人数众多的主儿。即便是有了礼部的官员支招儿,即便是林家的管家还算能干,林家的前院也忙成了一团。
一国之君的皇帝自然不用在乎这些,他一进林家就直扑林家后花园。
如今林家后花园分成三个部分。林家姐妹住的是原来的老园子,又叫西苑。从别人手里买来的那处宅子的后花园被称为东苑,而位于东苑和西苑之间。原来是两座宅子的下人房、私巷和东苑西苑之间的几个院落也被清理出来,原来的房舍都被拆了,清理了地基,又铺了土,成了乐善堂的一般专门用作种植各种作物的所在,又称为拙园。拙园没有多少房舍。却保存着原来的属于西苑东苑的围墙,还有一个池塘和一条小溪,连着东苑和西苑。
当年修建之时,西苑和东苑都引了城外活水来,所以无论是西苑还是东苑。都有湖泊溪流。待到林家买下了那东边的宅子,进行整修之时,就分别从这两条活水里各引了
东苑西苑和拙园都是相互独立的。各有各的大门,各有各的围墙。就是不走西苑,也一样可以从前面的主宅到达拙园。
皇帝记挂着的红苕就种在这拙园里头。当初这些红苕在乐善堂里泛滥成灾,等拙园终于收拾出来了以后,林招娣就把红苕请到了拙园里头。如今这些红苕在拙园里头那是生得一个茂盛。
一进拙园,当面就是一座竹纹浮雕的照壁,照壁的背面就是一溜儿的种满了竹子的花坛,与左右两边同样种着竹子的花坛相呼应。绕过照壁。就将拙园的全貌一览无余。
皇帝根本就无心欣赏这拙园的景致布局,开口便道:“林家丫头,这红苕在哪里?”
林招娣躬身道:“启禀圣上。这园子的西侧,望月溪的北侧种着半亩红苕,望月溪的南侧也种着近一亩。日前望月溪北侧的红苕刚刚收了。倒是这南侧的还没有收。”
“是么?”皇帝在望月溪南侧的那一亩地周围走了又走,将地上的红苕仔细地看了看,道:“这些红苕可以收了么?朕可是听说了,红苕亩产可以高达上千斤。如此高产的作物,朕倒像亲眼见识一番。”
既然皇帝都开口了,林家自然没有拒绝的余地。当然,御驾之前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够进来的,尤其是哪怕那些人都是林家的仆妇也一样。所以,诸位皇子们就只好自己卷起袖子准备动手了。
民以食为天,知道这句话的人可不是一个两个,历朝历代,哪怕是昏君,也会年年举办亲农礼,不少君王甚至会在大内也有一块自留地,在闲暇的时候也摆弄一下农事。当今皇帝更是把农事当做了一种休闲。
身为一国之主的皇帝尚且如此,下面的皇子们自然是投其所好。包括太子在内,几乎所有的皇子在自家的园子里也有这么一块地。所以诸位皇子们对农事也不是那么陌生。
上有所好,下必投焉。
身为君王和君王的子嗣都喜欢摆弄农事,作为臣子自然也要跟君王的喜好保持一致。所以,今日来林家的这些官员们多多少少也都会一点的,就是贾赦这个纨绔,因为在家里常常摆弄花花草草的,也会些个。
所以,即便是在场的这些个个身在富贵乡、绫罗窝的养尊处优的人物,拿起了锄头还是很有些似模似样的。
大皇子眼尖,一下子就看见太子一锄头下去,把一藤蔓嚓地一下,就给锄断了。
大皇子忍不住道:“我说太子殿下,您可当心着些,把个红苕锄坏了,还有一片,这要是把自己的脚给锄了,那就不好了。”
听见大皇子的乌鸦嘴,太子的额头突突直跳,这个老大,可没少借着自己是哥哥,明里暗里地挤兑自个儿。可是偏偏自己是太子,当即反驳便是自己这个做弟弟的不敬兄长,不符合储君的道德品行;如果自己不知道反驳,那么便是自己懦弱可欺、没有担当,也不符合储君的身份威严。总之,只要自己身在太子这个位子上,那就是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就在太子暗暗皱眉的时候,大皇子就发现林招娣正好在边上站着,便道:“林家丫头,这藤蔓锄断了不要紧吧?”
林招娣道:“回殿下,不要紧的。这红苕会长着呢。冬天的时候,我们还特地把藤蔓割断了,就为了让它好好的生根呢。”
太子道:“怎么。这藤蔓割断了会利于生根么?”
“是的,太子殿下。我们家拿来送人的红苕小株,其实就是割下来又经过处理的藤蔓。选这种带有芽苞的藤蔓,将下面的口子剪成这样斜斜的,插在土里,适当地撒点水。过个十来天,就会长出根来。”
“只要十来天就能够长出根来?”
“是的,殿下。现在是盛夏,东西也长得快,应该用不到十来天才对。只要一个多月。这一枝小小的藤蔓就能够爬满三分地。如果这个时候在适当地运用阡插之术,不用三个月,就可以种满三四亩地了。”
“这红苕长得有这么快么?”
“回太子殿下。正是如此。托赖红苕的快生快长,臣女才能那么快的解决河工们的口粮呢。”
皇太子也笑了。他是知道林招娣当初是为了这河务才会广种红苕的。却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顺利。作为被当今皇帝一手带大的皇太子,他也接触过不少的政务,自然知道往年朝廷派人打理河工之时,河工们的口粮是什么样子的。可以说,给朝廷做事的那些河工们可没有林招娣手底下的河工们那么舒服。不要说白米饭了,就是高粱馒头赔稀粥就已经算不错了。更不要说林招娣居然让下面的河工们吃肉!虽然不是每天都有的。但是每三天至少有一顿肉食。这已经很了不起了。
皇太子非常肯定,天底下大概也就只有林家会这样做了。
那位大皇子见皇太子跟林招娣之间气氛如此和谐,心情越加不好了。便道:“说起河工的口粮,我也听说了,林家丫头。你们家还真是阔气呢。听说你经常让下面的泥腿子们吃肉?你们林家可真是有钱呢。就是朝廷也没有这个财力做到如此地步。”
大皇子的声音不小,该听到的人都听到了。
林招娣看了看大皇子,道:“殿下谬赞了。臣女之所以能够让下面的河工们吃肉,不过是因为庄子上的人手有富余而已。”
边上的六皇子道:“咦,怎么人手还有富余?既然人手有富余的话,那你又为什么年年收留流民呢?”
林招娣笑道:“殿下,河工上需要的是壮劳力。有些事儿,也只有青壮可以做到。至于臣女说的人手有富余,指的老人和妇孺。女子还好些,庄子上有的是纺织作坊,也有足够的活计给她们做。可是老人和孩子们就难了。庄子上很多老人和孩子都是无依无靠的,或者没有儿女赡养,或者没有父母照应,臣女又不忍心将他们拒之门外,就只好想办法给她们找事儿做了。养鸡养鸭养猪,事情虽然不重,却很琐碎。倒是吸收了一部分的人手。”
皇太子道:“养鸡养鸭养猪?”
“是的,太子殿下。别人的庄子上,这些鸡鸭都是由着庄户们散养的,而臣女的庄子上实行的却是集中养殖。清理鸡舍、准备饲料,这些都是需要人手的。说起来,还要多谢那些流民们在庄子上广种红苕呢。红苕的根可以作口粮,红苕的藤蔓却可以用来养猪。鸡鸭上了富贵之家的桌子,猪肉却是入了河工们的肚子。虽然外人看着我们家花费不少。其实臣女很清楚,臣女花费的,不过是置办庄子的一应用度,然后又派了妥当人照应着罢了。真正解决了河工们的口粮的,还是河工们自己的家人。”
听林招娣这样一说,就是皇太子也多看了她一眼。
皇帝距离皇太子这边比较远,自然是没有听清楚林招娣的话。他的目光被那一堆堆的红苕给吸引住了。拿起其中的一只,用手掂了掂,又看了看红苕的数量,皇帝很快就估算出这一亩红苕的大概产量。
皇帝很清楚,这红苕亩产三千的话绝对不是什么虚言,而是事实。
皇帝道:“看来这红苕还真的是亩产三千呢。不过这仓储一事上可还便利?能够储存多久呢?”
林黛玉距离皇帝比较近,听皇帝问话,便道:“启禀圣上,红苕不需要跟麦子稻米那样,需要用木质的粮仓储存,它只要那么堆放着就好。其余的,倒跟储存麦子稻米没有什么不同。这拙园靠北的那几座房子就是仓库,存放的就是红苕。”
“哦?那倒是要见识一二了。”
因为皇帝说了,林招娣赶紧将钥匙交了出去。立即就有内侍将房门给开了。几个侍卫先进去转了一圈。确定安全无虞之后,皇帝才在诸位皇子和诸位大臣的护卫下,进入了这间房子。
皇帝看了看,道:“这红苕可以储存多久?”
林招娣林黛玉对视了一眼,由林招娣开口道:“启禀圣上,臣女种植红苕未久。红苕到底能够存放多久,臣女并不是很清楚。不过,臣女知道,麦子、稻谷,收割之后没有经过暴晒是不能入库的。即便是暴晒入库之后。如果粮仓略略潮湿一点,就会霉变,或者是发芽。甚至一场雨水就能够使之发芽。红苕倒是不会这么讲究。臣女的这间仓库里。还没有见过发芽的红苕。就是生根的也不多。”
皇帝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礼部尚书突然道:“红苕既然如此高产又能够果腹,百姓们想必极为高兴吧?此物一出,京畿的百姓们就可以省下不少口粮了吧?如此,天下就真的无饥馁了。不知道百姓们如何食用这红苕呢?”
林招娣道:“这位大人,小女给下面的河工们准备的是蒸熟的红苕。其实红苕烤起来的味道也很香。百姓们也有在熬粥的时候加入切成块儿的红苕。红苕还可以用啦制成红苕粉,烹饪猪肉时,添加一点。可以让猪肉更加幼滑。”
“哦?是么?不过,本官听说林家的庄子上不许庄户们上山砍柴,却要求庄户们花钱买什么蜂窝煤作炭火。可有此事?”
皇帝却是第一次听说此事,当下一愣。贾赦心里更是咯噔一声,心叫不好。他在肚子里都快把京兆尹给骂死了。
我说呢。你怎么这么简简单单的就被我们给打趴下了,原来在这里等着我们呢。可怜我的外甥女儿,才这么点点大,又如何对付得了礼部尚书这位老狐狸?
林黛玉见姐姐不说话,便道:“敢问这位大人是?”
“下官礼部尚书。”
“原来是尚书大人,失敬失敬。想必尚书大人还记得‘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这句古话吧?”
“当然,此言出自《三国志蜀志传》,乃是昭烈皇帝留给后主的遗诏里的话。”
“大人明鉴。我林家的确不喜欢庄户们上山砍柴,因为那山不是属于那些庄户们的,而是属于国家的。国家的《开荒令》只适用于耕地,并不适用于那些山林。他们没有为这些山林缴纳赋税,就是没有向国家提出申请,自然是无权动用原本属于国家的财产。”
京兆尹道:“可是天下人都是这样做的。”
“天下人都这样做,并不是意味着这样的行为就是对的。天下人这一辈子都会至少感染一次风寒,并不是说风寒就是好的。大人也是读书人出身,想必很清楚什么是不告而取吧?”
那京兆尹一滞,当下说不出话儿来。
林黛玉接着道:“我林家专门采买了黑石山,然后组织人手开采泥炭,然后又花费人力物力,将泥炭制成蜂窝煤,送到京畿,用各种手段鼓励庄户们使用蜂窝煤,就是为了斩断百姓们习以为常的不告而取的行为。”
上山砍柴,在世人眼里是那么天经地义的事情,不要说在场的官吏们,就是皇帝也是第一次意识到,似乎林黛玉说的的确有些道理。
左相道:“百姓生活困苦,圣上垂悯,乃是仁政。”
林黛玉道:“话虽如此,但是晚辈依旧认为此事不可取。若是百姓们真的困苦不堪,那么此事作为一项仁政,的确是行得通。但是百姓们却不能将此事当成天经地义一般。况我林家的庄子上的庄户们也好,佃户也好,依附过来的流民也好,他们的日子还没有到那等地步,甚至有的人日子还甚为富足,并不会以购买煤炭为苦。所以,从根子上断绝他们上山砍柴便成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京兆尹道:“此事会不会小题大做了呢?”
林黛玉看了看对方,道:“大人太小看此事了。自从隋唐一来,科举就成为朝廷广纳贤才的重要途径之一。不少寒门士子便是通过科举进入官场,有的在御前伺候,有的则是守牧一方。如果对这等肆意染指国家公物之事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又谈何为国为公?晚辈在乎的可不是这小小的薪炭,而是贪腐的温床。”
这话一出口,不要说诸位皇子了,就是皇帝也瞪大了眼睛。
说起贪腐,那是历代君王最为头疼的事情。据拿水利河务来说吧,国家每年发下去的钱粮不知道有多少,按照户部的计算,那是让那些河工们顿顿吃肉都是够的。可是偏偏就存在着那一批贪官污吏,互相包庇,对朝廷放下去的钱粮上下其手,最后,这些钱粮到了那些河工的手里,能够让他们喝上粥就不错了。
即便是明知道这样的结果,可是朝廷还是不得不每年拨下去一批又一批的钱粮。看着那账面上的银钱,皇帝都已经无力生气了。他很清楚,越是贪婪的官员就越会办事。只要能够让他们贪污到钱,他们就能够在他们能够贪污的最大限度上,将事情办得又快有好,当然,这些省下来的银钱是不会回到朝廷的手里的,只会进了那些贪官的腰包。
就是身为君王,皇帝也只能咬着牙,忍了这样的事儿。因为换了那些廉洁的官儿,只怕银子是拨下去了,也省了,结果事情没有办好,来年大水一冲,照样要重新修造。还不如用那些贪官呢。
就是因为这个,皇帝只能认了。但是皇帝心里依旧是有心结的。
如今听到林黛玉这样一说,皇帝自然是多看了林黛玉一眼。
身为一国之君,皇帝当然见过很多很多的美女,就是比林黛玉出色的女子也不是没有。但是此时此刻,皇帝的的确确认为,那些女人是比不得林黛玉的,哪怕她们中间不乏容貌更加出色的,哪怕如今的林黛玉还小,模样还没有长开。
有着同样的想法的人,自然不止皇帝一个,。
左相脸上含笑,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大夫不均,我从事独贤。今日大多断章取义,老夫还以为世人皆是如此,却没有想到会在今天确确实实的见识到遵从古风之人,而且,还是一个女子。”
皇帝笑了。
虽然在之前的奏报上他已经知道林家姐妹有关这个话题的讨论了,如今再次听见依旧是那么震撼。
更让他吃惊的是,林家姐妹之间的情谊。皇帝知道,这话原来是林招娣教导妹妹的时候第一次提出这个观点的,方才,林黛玉也是对姐姐暗暗使眼色,希望姐姐先开口的。但是林招娣这个姐姐居然将机会让给了妹妹,还催促妹妹。
方才这姐妹俩的举动可是被皇帝看得清清楚楚。
皇帝很清楚,这样的话当着这么多的皇子臣子说出来会造成什么反应。自己势必会奖赏那个开口的人。以这林家大丫头的聪明,想必她也很清楚。但是她毫不犹豫地把机会让给了妹妹,甚至是催促妹妹接受这个结果。
这份情谊,是皇帝从来没有感受到的。身为君王,他是斗败了自己的兄弟们,踩着自己的兄弟的鲜血登上皇位的。而他的儿子们也开始了新一轮是争执。什么骨肉之情,在皇家基本见不到。也正是因为见不到,所以对于皇帝而言,这份情谊才更加珍贵,也更加愿意去维护。
“林家不愧是百年世家,林如海也不愧是肱骨之臣。能够在你们姐妹身上见识到古人之风,也的的确确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167君前奏奏对
林家不愧是百年世家,林如海也不愧是肱骨之臣。能够在你们姐妹身上见识到古人之风,也的的确确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皇帝出言夸奖,林招娣林黛玉自然也只有伏地愧领的份儿。
“圣上谬赞。臣女等愧不敢当。”
“好了好了,都起来吧。”皇帝居然连平身都没有说,可见是对这姐妹两个非常满意了。不要说以太子为首的诸位皇子,就是边上的诸位大臣都知道了皇帝的态度。京兆尹也敏锐地发觉了风头不对,缩了缩脖子,不说话了。
户部尚书突然开口道:“陛下,微臣听说,今年因为这两个孩子,京畿可是出了不少热闹的事儿呢。”
皇帝笑道:“哦,说来听听。”
“圣上,本来按照往年惯例,每到夏粮收割,准备入库的时候,都是粮价暴跌的时候。每年到这个时候,朝廷都会担心会不会谷贱伤农。但是今年的粮价偏偏有了意外,不但朝廷一直担心的谷贱伤农的情形没有出现,这粮价还稍稍有些上浮。皇上,今年可是红苕丰收之年,以往从来都没有出现这样的情况。皇上,大喜呢。”
皇帝道:“还有此事?为什么御史台没有报告?”
林如海的继任者、同样有资格角逐宰相之位的现任兰台寺大夫(即御史大夫)道:“启禀圣上,此事臣知晓。因为终究对百姓们乃是好事,所以臣就没有细究。”
皇帝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
那位兰台寺大夫道:“启禀圣上,今年夏粮入库之前,京畿各县不少官员就把库里的粮食销售一空,好为新粮腾地方。结果今年京畿不少百姓都是直接用银钱缴纳赋税的,结果,等百姓们缴纳完赋税之后,上至京兆尹下至各县,各处粮仓几乎还是空的。虽然账面上是赋税是够的。但是粮仓里面的的确确没有足够的粮食。为了预防灾荒,各地县令自然就不得不采购粮食,因此粮价上扬,百姓们也因此得了实惠。”
这话听着还算公正,但是却将这些县令还有京兆尹放在了火上烤。朝廷对下面的官吏可是有明确的规定的,必须保证下面的粮仓里有足够的粮食。以防万一。结果,在夏粮入库之前,就有人将粮仓里面的粮食销售一空,这就触犯了朝廷有关的法律了。
皇帝自然是生气的。
只见他勃然大怒,道:“哪个混账做的糊涂事儿。他难道不知道这些年朝廷到处都有灾荒么?天有不测风云,若是在收夏粮的时候有个意外呢?这又不是没有先例!这些人怎么连朝廷的邸报都不看的么?到底是哪些人在搞鬼?”
皇帝那森冷的目光扫向兰台寺大夫。
那兰台寺大夫恭敬地答道:“启禀圣上,做下此事的。乃是以京兆尹为首的京畿二十余县的县令们。”
皇帝发怒之时,这京兆尹就已经瑟瑟发抖了,如今这兰台寺大夫的话一出口,他更是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了。他知道,这番只怕自己就逃不过去了。朝廷年年在邸报上要求下面的官吏们注意粮食储备注意粮食储备,可是他偏偏顶风作案,自然是难过这一关了。如果弄得不好,自己人头落地也是轻的。
本来这样的事情过去了也就过去了。没有人提起。就会跟风过无痕那样,被时间锁淹没。偏偏自己被别人将计就计,偏偏户部尚书又抓着不放。
这位以往威风八面的京兆尹身上已经全是冷汗了。
皇帝冷冷的目光扫过来。道:“荣诚,可有此事?”
为了最后的一丝希望,京兆尹荣诚抖着嘴唇道:“启禀圣上。微,微臣这样做乃是迫不得已啊。”
皇帝眯起了眼睛,道:“逼不得已?你还有脸说逼不得已?!难道有人逼着你这样做了不成?别人不知道朝廷在粮食上面有多大的缺口,你会不知道?”
荣诚发抖了。
但是为了那一线生机,荣诚还是道:“圣上,微臣的确是迫不得已。微臣上任之初,也算是兢兢业业,为了保证粮食有足够的供给,微臣也曾经亲自去查探过京兆尹属下的粮仓。只是这些粮仓里面的粮食不少都已经发芽了,更有不少已经无法食用,就是剩下的那些,看着也无法储存多久了。京兆尹的账面上又没有足够的银钱可以弥补上这上面的损失。微臣是没有办法,才铤而走险的。”
皇帝冷哼一声,道:“你还有理了。你当朕什么都不知道么?在正经的赋税之外,朝廷还允许下面多收杂税,就是为了弥补这部分的损耗。账上没有银钱?你糊弄谁呢?你当真以为上个月你添了两房小妾的事儿没有人知道么?”
荣诚一下子瘫软在地上。他没有想到皇帝对自己家的事情知道得这么清楚。甚至连自己纳妾的事儿都知道。荣诚不敢继续辩驳。他知道,继续说下去,自己那两个妾的事儿绝对撕鹿不干净。因为其中一个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还是头牌,花了他三千两银子。
荣诚求助般得望着在场的人,希望他的主子和主子身边得力人看在他以往的孝敬上面给他说说好话。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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