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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女医探案实录-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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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员外被她米分拳锤的心里直痒痒,上楼抱起翠红就是一阵乱啃。他随便踹开了一个房门,蜡都不点摸黑就来,急不可耐道:“什么天仙不天仙,到了床上还不是一个用法。爷我就喜欢你这个小可人,够味儿······”
房内很快传来娇喘及调笑声,翠红抬脚勾了帘子。两人谁都没有注意到,房内多的那一道黑影。
“想找那个姑娘就说,花妈妈保准你们尽兴哈······”
花妈妈甩着帕子,扭着腰肢招呼客人,冷不防就撞上了一个人。以为是哪个姑娘,刚要训斥,发现那人是杨柳瞬间换了脸色,十分温柔道:“你这是要去干嘛?”
杨柳不耐看了花妈妈一眼,撇撇嘴道:“找我的丫鬟,你可曾见过她?”
花妈妈点点头,拉着杨柳的手去了一边,压低声音道:“她下午来找过我,说是可能有了身子,不知道是哪个野汉子的。我原想着找个大夫给她瞧瞧,哪曾想就再没见过她。”
杨柳闻言蹙了眉,手紧了又紧,冷声说道:“赶紧找到她,我有事要问她。”
花妈妈看着杨柳那张漂亮的脸蛋,不自觉点点头,道:“等找到她我再找个大夫来瞧瞧吧。”
“瞧什么瞧,不守规矩的贱婢,直接灌点桃仁、红花就是!”杨柳甩了袖子,眸中一阵嫌恶,“这样的污人,死了都不足惜!”
第二天,翠红打着哈欠坐起身来,推推还在睡觉的了李员外,柔声说道:“爷,起床了。”推了两下觉得哪里不对,再一细看,就见李员外瞪大了眼睛死在了床上,身子都硬了,哪里还有什么活气儿。
“来人呐,出人命啦!”翠红急急下了床,便走边喊道,“快来人呐,出人命······”
喊道这句时,翠红突然噤了声,嗓子像是被谁掐住了一般,惨着一张脸直直看着前方吊在空中的一双脚,身上忽忽冒着凉汗,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
顾若坐在马车上,对着那个丫鬟抿唇笑笑。
下午医馆来了个大丫鬟,点名要请顾若出诊。顾若心里有些犯疑,莫不是因为听了什么送子娘娘加持的传言,所以希望让自己瞧瞧有没有孕像?
等到进了庄子见了病人,顾若就知道自己想差了。
床上的妇人大概四十上下的年纪,丹凤眼,樱桃嘴,看着是个典型的古典美人。可这美人脸上带的是藏不住的愁容,没有折损她的美丽,反倒是带了几分病态美。
夫人性格温柔,说话也很随和,顾若心里对她有些说不出的好感。细细诊了脉,又问了诊,心里有了考量。
“夫人苔薄白,脉细,又有头晕神疲,心悸胆怯等症,想来应是忧思过度以致气机不畅,病久则由实转虚。我可以给您开方调理,不过有句话叫做‘心病还需心药医’,虽不知夫人因何事忧虑。顾若还是想说,若是能把心放宽些,病会好很多。”
妇人对着顾若柔和笑笑,拍着她的手道:“这十几年来,我看了不少大夫,说的都是这些。我也知道自己这是心病,可那心结却是怎么也解不了的。我原不想麻烦你走这一遭,不过我这丫头对我有心,听闻京中来了个医术高明的大夫非要你过来瞧瞧,真是有劳了。”
顾若不太习惯被人握手,但也没有抽出来,只是笑道:“医者仁心,何来麻烦之说。悲哀愁忧则心动,心动则五脏六腑皆摇。人生长不过百年,很多事情过去了就不要再想了,既是放过自己,也是放过别人。”
“放过自己,放过别人?”
谈何容易!
妇人眸子一深,没有再想,反倒看着顾若道:“我见姑娘就喜欢,可见咱俩是个有缘分的。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我姓顾名若,别人都是叫我顾大夫,夫人想怎么叫都好。”
妇人点点头:“如此,我便叫你阿若了。看着你年纪不大,没想到医术倒是精湛,不知你今年多大,家中可是世代行医?”
顾若想说自己二十七了,家中确实都是大夫,可是她不能。
“我今年虚岁十七了,因着幼年被拐子拐过,辗转去了临安。因此也不知父母是谁,可还安好。”
“你说,你今年十七,还被拐卖过?”妇人闻言神色微变,略微挺直了身子焦急问道,“你可记得自己原本叫什么吗?”
顾若摇摇头,道:“从前的事都记不大清了,只知道自己姓顾,名字嘛,现在就是顾若啊。”
“顾若,顾若······”妇人喃喃念了几遍,神色慢慢平静下来,拉着顾若说了好久的话。大多时候都是她问,顾若说,直到天色近暗才依依不舍送别的顾若。
丫鬟送走了顾若,回房就见妇人下了地,眼中也有了光彩,不由惊喜道:“夫人,您身子好了?”
妇人握住她的手急急吩咐道:“快去派人告诉老爷,就说我好像找到女儿了!”
☆、第48章 争执
所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萧成风昨个儿刚从烟雨楼出来,今儿就接到报案。说是楼里出了命案,死的不是一个。
床上挺尸的那个是城东李员外,昨夜来烟雨楼寻欢。接他的翠红道,晚上折腾完了睡下时还好好的,早上起来才觉得人已咽气。
李员外□□着上身,目眦俱裂,看着就是一副不甘心的模样。脖颈之上还缠着他自己的腰带,床上没有明显挣扎的痕迹。翠红表示自己被闹得太累,没听到什么动静。
仵作看到李员外下面状态异常的那物,断定了死亡时间应在亥时。萧成风感觉新鲜,就问他是如何判断的。
仵作一边去解那腰带一边解释道:“男子死后四个时辰,子孙根还会再起来一次。”
萧成风面部肌肉抽了抽,没有再去看李员外,转头看向了另一边。
挂在梁上的女子叫莲儿,是花魁杨柳的贴身婢女。
昨日见她还是个有些羞怯的活人,如今却被挂在了梁上,睁着眼睛烂了脸。
仵作验尸后说她的死亡时间是在戌时,也就是说,早在翠红和李员外进来之前,莲儿就已经吊在了这里。
李大嘴瞪了一眼缩在那里瑟瑟发抖的翠红,怀疑道:“你昨晚就没发现房里死了人?”
翠红抬起头就看见偏头向她的莲儿,心里又是一紧,赶紧低下头不去看,怯声说道:“昨夜不曾点灯,哪里,哪里会想到房里死了人。若是奴家知道,断然不会踏进这屋子半步的。官爷,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这里阴气太重好生渗人,奴家,奴家想去小解······”
“这就吓尿了?”李大嘴摇摇头,见萧成风不反对就对翠红道,“快去快回,你现在可是头号嫌犯,还有事情得问你。”
翠红身子微颤,哆哆嗦嗦爬起来,一个劲点头:“我快去快回,快去快回。”说着迈着细步快速走出了房间,没有去茅厕,倒是回了自己房间。
烟雨楼被封了楼,所有人都要登记在案仔细排查,排除嫌疑才放人出去。花妈妈心里直叹气,心道恐怕要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生意了。
“这两人素不相识,却是同样死法死在一个房间里,”萧成风抬手放在嘴边,皱眉分析道,“凶手会是同一人吗?”
“启禀大人,两人死因并不完全相同!”仵作仔细验看了莲儿脖子上的痕迹,发现了线索,“女尸脖颈之上除了白绫勒痕还有手掐痕迹,结合她的椎骨断裂情况判断。凶手先是用手掐死死者,划了她的脸,而后又把人吊在了这里。”
“好一个凶手!你接着说,李员外的死因是什么。”
“是。李员外身上还有其他伤处,想来应是先同凶手动了手,后才才被凶手扯了腰带扼毙。”
萧成风若有所思道:“先动手,后扼毙,那么动静应该不会小了。翠红却说她睡得沉,什么都没听到······不对!大嘴,把翠红叫来,我有事问她。”
“是!”
李大嘴领命走了出去,不过片刻就急急跑了回来,焦急道:“大人,翠红不在楼里。有人说看见她拿着包袱从后院出去了,不知去了哪里。”
“就知道她有问题!”萧成风攥了攥拳头,突然想到了一个,对李大嘴吩咐道,“找几个人去徐维家,越快越好。若是看到他跟翠红,不用废话,直接绑到衙门就是。”
李大嘴不明所以,点头应道:属下领命。”
萧成风又同孙大脸道:“去把花妈妈叫过来,然后差人挨个询问姑娘、丫鬟,看看有没有跟莲儿遇害有关的线索。”
孙大脸面无表情报了拳道:“是,大人!”
花妈妈提了裙子迈进了房间,却是看都不敢看那两具尸体。福身对着萧成风行了礼,柔柔说道:“不知大人找奴家来是什么事?”
萧成风盯着一直低头的花妈妈,貌似无心道:“昨日我见莲儿神态慌乱,花妈妈却说是找她对账。不知对的是什么帐,怎么好好一个人,转眼就遇害了呢?”
“奴家,奴家只是发了工钱给她。后来她就走了,奴家就再也没有见过她。她怎么死的,奴家也不知道啊。”
花妈妈说话的时候身子微微一抖,这个细微动作落进萧成风眼里就不是那么个意思了。
“是吗?”萧成风走上前,伸手捏住花妈妈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勾勾唇,“你说莲儿找你领了月钱,那月钱何在,账本上可有记录?”
花妈妈嘴唇动了动,第一次觉得这个世人眼中的纨绔,不是他们以为的样子。
**
翠红抱着小包袱,急急忙忙跑去了徐维家。
因着徐四娘还没出头七,尸体还停在家中。门前布了白帐,可是细看就会发现祭台之上落满了灰尘,那些饭菜也都有些发馊。
翠红哪里顾得看这些,只是闷头冲进了院子。徐维正在堂中来回走动,见翠红走了进来不由脸色大变,出言呵斥道:“你来干嘛?不是让你在烟雨楼里等我消息吗?”
“我等不了了!”翠红将怀里的包袱放在桌子上,端起桌上的茶水就往肚子里灌。这一路她走的太急,嗓子都要渴得冒烟了。
徐维心中大怒,上前攥着翠红的手道:“为什么等不及?”
翠红嘶了一声,一巴掌拍在的徐维手上,气道:“你撒手,都弄疼奴家了。”
徐维哼了一声松开手,脸上满是阴郁,两眼充血望着翠红。
翠红自小就在风月场里打滚,哪里看不出徐维是真的动怒了。她心思一转就换了姿态,娇滴滴的往徐维身上靠,委屈说道:“官府的人都怀疑我了,我要不快出来,说不定就要载到他们手里。”
徐维推开她,冷着脸道:“怀疑又怎么样,只要你咬死了不说,谁还拿你有办法。”
翠红心里骂了娘,心道男人果然靠不住。可是事到如今,她还得依仗这个男人。
“相公,官人,”翠红又往徐维身上靠,手指不住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嘟着嘴道,“奴家想得当然是咬死不说了。可是你又不是不知道,衙门那帮人心狠着呢,你不说,他们有各种办法教你说。万一奴家一个受不住,把相公你供了出来,你说,是不是不太好呢?”
先前徐四娘在的时候,也是唤自己相公。那时徐维虽烦她管东管西,妒心太重,却从未觉得相公这个称呼如此刺耳、恶心。
徐维低头看着这个缩在自己胸前的女人,脸上还留着纵、欲过后的疲劳。模样算是娇俏,可是徐四娘样子也不差啊。
徐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起徐四娘来。可是他却清晰记得,当年的徐四娘,羞涩地不敢看自己的脸,只是红着面低头唤自己表哥。
他是为何要冷落徐四娘,反倒花钱去讨好这么个被万人骑的贱货!还被猪油蒙了眼一般,铁了心要娶她。
徐维身子绷得笔直,可是现在后悔也没用了。他抬起收来揽住翠红,语气稍有僵硬但温和了很多:“我自然是舍不得你去受苦,只是你这么跑出来,这不是招人怀疑吗?”
“奴家真的太害怕了,顾不了那么多啊。”
徐维扶着翠红的肩膀让她坐下,急急说道:“为何顾不得?昨晚咱们不是都说的好好的吗?”
翠红撇撇嘴,舒口气道:“是说好了,奴家假装不知情,在那个死鬼身边睡一晚。明知道身边有个死人还得在那儿,你是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好不容易熬到早上,我按你的吩咐喊了人,哪里想到······”
徐维扯着她的手让她快说:“没想到什么?”
想到莲儿吊在上面低头看着自己的模样,翠红是真的很害怕。她抖了又抖,用力回握住徐维的手,十分后怕道:“你昨天进了房间没注意到梁上吊了个人吗?”
徐维想得都是李员外,闻言回过神,诧异道:“什么?”
翠红叹口气,同徐维道:“早在咱们进那房里之前,就有个丫头吊死在里面了。脸都被划得稀巴烂,模样看着可吓人了。我本来想着李员外的事我就说不知道,哪曾想屋里还有个死人!这叫我如何说的清楚。我越想越怕,就收拾东西找你来了。相公,反正我早晚要赎身得,倒不如趁乱溜出去,咱们一起逃吧。”
“逃?”徐维定在原地发呆,许久才道,“我为何要逃?”
翠红不耐烦道:“要不是你弄死了李员外,哪能有这些麻烦事!”
徐维脸动了动,嗤笑一声:“你这是怨我了?我不是说了要给你赎身了吗?你为何还要跑去别人身下承欢?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我本来就是做皮肉生意的,你不早来给我赎身我就得接客。”翠红耸耸肩,冷声说道,“你当我愿意伺候那些肥猪吗?我也是没办法啊,入了这行再想当白莲花,做梦去吧。徐维,说要给我赎身的是你吧,我逼你了吗?”
徐维猛地站起身来,一拳砸在桌子上,倒把翠红吓了一跳。
“你没逼我,是我自己犯贱!是我有眼无珠,为了你这么个婊,子要休弃表妹,为了你这么个贱人杀了人,都是我活该!”
翠红见他神色不善,有些害怕,却是梗着头皮回嘴道:“杀人的是你不是我,我愿意跟你走是我仁义。可我没想到,你心里是这么想我的,我是贱,是婊,子,你徐维口口声声说爱慕我那么久,那你又是什么好东西?”
翠红拿起包袱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往外走:“你说你活该,我觉得我才是活该!枉我还想着好好跟你过日子,没想到你这么看低我。那以后咱们大路朝天各走半边,谁也别再恶心谁!”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徐维眼中写了癫狂,不能让她走出去,否则自己就完了!
翠红还没走出堂屋就被徐维扯着头发拽了进去,一下磕在椅子上头有些发蒙。她费力抬起手,指着一步一步走上前来的徐维道:“你想干嘛?”
徐维笑也不笑,红着眼道:“我不会为了你这种女人去坐牢的,你守不住秘密,我来帮你。”
察觉到他的杀意,翠红慌乱往后退,嘴里不住道:“奴家不会出卖你的,奴家真心爱慕郎君······”
徐维用膝盖压住翠红的胸膛,两手温柔抚着她脸颊:“既然爱我,那死也甘心吧。”
“不可以!”翠红使劲摇头,用力挣扎着,“徐维,你好狠的心。”
僵持间,翠红看到了徐四娘的棺材,转头看着徐维那张有些变形的脸,恍惚问道:“徐四娘也是你杀的”
“那么想知道,等我我送你下去了,自己去问她吧!”徐维说着就掐住了翠红的脖子,手上用了力气。
☆、第49章 线索(捉虫)
“你说,顾德庸派人暗地里调查顾大夫?”
暗探径直点点头,一五一十汇报道:“是的,将军。前日顾姑娘被请到顾大人庄子上给他夫人看病,昨日就有人来打探顾姑娘身世背景。小的怕打草惊蛇没有轻举妄动,于是差人盯住了探子,特地回来向您禀明情况。不知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请将军指示!”
杜攸宁拍拍暗探的肩,赞许道:“做的不错。我们还不知道顾丞相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先不要动那人,仔细盯着便是。一旦有异动,再拿他也不迟。对了,烟雨楼那里怎么样了?”
“禀将军,楼里今日又出了两条命案。其中一个是杨柳的贴身丫头,但杨柳暂时没有嫌疑。”
杜攸宁垂眸思虑片刻,变便同暗探道:“此人警惕性很强,你们注意不要暴露,咱们先按兵不动。”
暗探抱拳道:“是,将军!属下告退了。”
杜攸宁回到书案前头展开卷宗,上头赫然写着食盐案三字。本以为是商户勾结私自走私食盐,却不想里面大有文章。
临安只是小头,幕后之人应在京中。能包庇盐私的人,想来应是位高权重。可是那人究竟是谁,杜攸宁还没有查明。
若说有这么个狡猾狠辣的对手就够让人头痛的了,没想到里头还牵扯进来东瀛细作。若单是贩卖食盐,也许是为财,可是牵扯到他国,事情就不只这么简单了。
经过多方案子调查,烟雨楼里的花魁杨柳,很可能就是东瀛探子。因着萧乘风同她有些交情,杜攸宁便将当中的利害关系说予了萧成风,让他留心观察。
京城近日发生的妇人殒命案,杜攸宁也是略有所闻。本来并没有将此事联系起来,可是无缘无故的,杨柳的丫鬟为何丧了命?杜攸宁直觉当中有蹊跷,提笔在卷上又书了几句。
想到杨柳找过顾若,杜攸宁心里觉得有些不踏实。左思右想,还是决定抽空去趟医馆找顾若,毕竟自己也好多天没见她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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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乘风回到衙门不久,衙役就押着两个人走了过来。
徐维一边挣扎一边走,不时瞪一眼身侧的女子,脸上还带着几道抓痕。翠红则是揉着脖子,看都不看徐维。
一进大堂,翠红就挣开了衙役的钳制,直直就往萧成风身上扑,被孙大脸用剑鞘档在了一旁。翠红噗通跪在了地上,“咣咣”磕了几个响头,声泪俱下指责徐维道:“大人,这个禽兽杀了李员外,还想杀我灭口,请大人为奴家做主啊!”
徐维闻言很是慌乱,扭着身子也跪了下去,口口声声喊冤枉:“大人,您别听这个毒妇胡说,她血口喷人······”
“我呸!”翠红扭头啐了徐维一口,捏细了嗓子道,“哎呦,我胡说,我血口喷人?姓徐的,老娘脖子上还带着你的指印呢!要不是差爷去的及时,我这命就算搁你手里了!你还有脸否认,差爷可都看得清清楚楚呢!”
李大嘴点头称是,道他们去时徐维确实掐着翠红脖子,翠红当时都翻了白眼,怕是在晚一步,就真的命丧他手了。
翠红挺直了身量,又对萧成风磕了个头:“大人,奴家怀疑徐四娘也是被这个心狠手辣的薄情汉害死的,还望大人明察啊!”
萧成风这才挑挑眉,视线落在徐维身上,勾着唇角道:“哦,是吗?”
徐维使劲摇摇头,气得满脸通红,砰砰磕了三个头,眼睛都充了血:“大人,事到如今小的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那李员外是我杀的,可是我再怎么丧心病狂,也不会去害四娘啊。”
徐维送走了来吊唁的亲友,一个人抱着酒,跪坐在徐四娘的棺材边。边喝边叹道:“虽说咱俩是有缘无份,但我也没想你会死。怪只怪凶手太狠,你命不好吧。下辈子投个好胎,你呢,到时也别唠叨了,哪个男人喜欢被娘们在一边说道。你别不听我的,我这可是为你好呐‘!”
徐维将就洒在了地上,摇摇晃晃站起身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很快就要娶新人进来了。你也别难过,她进来,你也占过个嫡妻名不是。”
两人没有子女,院子里也没别人。徐维站在灵堂前,第一次觉得心里有些空荡荡。没有细想,甩手出门就去了烟雨楼。他想去找翠红,不办事儿,搂着说说话就好。
等他轻车熟路晃着上了楼,一下就辨出了熟悉的声响儿。这是口口声声要嫁自己的人啊,自己都不嫌弃她不干净了,自己的娘子死了她居然还在跟别人欢好!徐维血液都冲到了脑子里,闯进去带上门,借着月光就摸到了床上。
此事李员外正趴在翠红身上,冷不防被人扯下床来,瞬间就萎了。还不等他骂出口,徐维顺手扯过腰带,系在了他的脖子上,膝盖顶着他的脊柱,不过一会儿功夫,就把李员外勒死在地上。
翠红还没缓过神,半“果”着身子坐了起来,刚要喊人就被徐维堵住了嘴:“是我!”
翠红咽了口唾沫扯下他的手,压着嗓子道:“你疯了?他还有气儿吗?”
“死的透透的了。”徐维出了一身汗,倒是醒了酒,整个人都觉得有些虚浮。
翠红一下乱了手脚,慌张说道:“那怎么办,你会被捉去坐牢的!”
“我要是做了牢,谁还来娶你?”徐维攥住了她的手,亲亲翠红的额头道,“我之所以做出这件事都是因为我怜你、爱你,不能忍受的别的、男人在你身上,你明白吗?”
翠红不住的颤抖,听他说这些话,说心里没感觉那是假的,可是再有感觉也不代表她不害怕啊!
“翠红你听我说,已经这样了,咱们不妨做出戏。你之前不是说楼里出了命案吗,那就顺势推给那凶手就好了。”
“怎,怎么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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