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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草贵人-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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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的勇士,也都有去无回。上次凌圣宇全身而退,他不能不说是有些震撼。可是,凌圣宇真的能战胜那样一股股力量吗?北海烈冷笑一下,从床榻上,取出了一个类似海螺的东西,轻轻吹响。

☆、黑齿国叛变

  “希儿!”
  赶到楼兰国,凌圣宇和慕斯里他们打完招呼后,就急急来到有些破败的重明殿。
  雕栏玉砌的台阶,因着大殿正中的重明鸟的破空而出,而碎裂了好些出来,滚落在两旁。宫人已经打扫干净了碎石和灰尘,但无法将已经破损的阶面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慕景希的寝殿,几乎没有遭到破坏。她卧在床榻上,头枕在秦诗月的怀里,被秦诗月嘘寒问暖。而重明和白泽,则恢复成原来殿中的壁画,回去他们原来的地方休养。这次突然冲破封印,对他们的损耗是极大的。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如果再次发生这样的危险情况,能不能及时将慕景希带离险境。
  “凌圣宇……”
  慕景希心中是有怨的,在此刻,她的怨气,都倾注在她的这声称呼里。
  “对不起,如果我早一点去找你,就不会发生这么危险的事情了。是我,为了天下的稳定,部署了这么久,才揭穿白兰的面目。我更想不到,白兰竟然能控制黑瓷。如今那个世界一团混乱,希望黑瓷能趁机逃离。”
  凌圣宇立即解释了自己这样做的原因。很多误会,就是在于话没有说清楚。他碍着秦诗月,无法近身慕景希。只好站在床尾,沙哑着声音解释。
  他只有怀疑,一丝一毫的证据,都没有找到。就只能凭着他仅有的直觉的怀疑,而部署了那么多那么久,拔了那个世界的那么多暗桩,他以为此去是没什么后顾之忧了。没想到最后还是后院起火,太后被暗妩劫持,幸好有惊无险。
  “如果我不及时回去救母后,背负大不孝的罪名事小,他们制造让天下大乱的事端,才是我最大的隐忧。但是,是我考虑不周,竟然让你,发生了如此大的意外……”
  凌圣宇没想到,经历了上次的教训后,戚冰还会对慕景希采取如此极端的手段。究竟又是发生了什么事,慕景希为什么每次都能激怒那个看起来不像是那么暴躁易怒的戚冰啊。他攥紧了拳头,手背上的青筋,条条突起,正如他的情绪。
  慕景希一直没说话。经历了这一晚的折腾,她好不容易才放松下来,听着凌圣宇的解释,只觉自己越来越困,竟慢慢地睡了过去。
  “希儿担惊受怕了这么长的时间,你就不要吵着她休息了。”
  秦诗月轻轻安置好慕景希,又安排艾温等人在旁边守护,起身走到凌圣宇面前。一直非常讲究仪态万方的她,两只眼睛肿得和金鱼的眼睛一样,发丝也有点乱,长裙的膝盖处有两处可疑的污渍,应该是直接朝地上跪拜,而留下的痕迹。
  从来没有如此狼狈的她,却在凌圣宇面前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气场,直逼着凌圣宇,离开重明殿。
  “母后,对不起,我知道,希儿或许……”
  凌圣宇从接到墨明的消息,就用最快的速度赶到这里。身上沾惹的尘土,和发丝的凌乱,都让秦诗月不得不挥手制止他继续说下去。
  “你先洗漱一下,歇着吧。大家这段时间都很累。希儿醒来想不想见你,我们尊重她的意见。你自己好自为之。”
  亲眼见证了楼兰无数普通夫妻的生离死别,秦诗月的心,实在是硬不起来。慕景希对凌圣宇,还是有感情的。只是她心里有着怨气,无法一下子就和他如过去一般亲密无间。小两口到底要如何折腾,她不想参与或干扰。不过,今晚发生了这么多事,所有人都很累,她也不是铁人,也需要休息。墨明那边传来汤谷已经平定的消息,她是欣慰的。墨明终于,也慢慢成长起来了。可她真的眼睛快睁不开了,抬头,就看见慕斯里站在殿外。
  “累极了吧?希儿睡下了?”
  看见秦诗月摇摇欲坠,慕斯里急忙走过来,将她横抱起来。
  “希儿睡了。你快放我下来,这么多人看着……”
  秦诗月可不想,在凌圣宇面前闹个大红脸。
  “我们老夫老妻了,在宇儿面前,还需端着?你刚刚哭了那么久,又跪地磕头,你看,都变成一只小花猫了。快回我们慕月殿里歇息吧。”
  慕斯里心疼地抱着秦诗月,慢慢朝慕月殿走去,丢下凌圣宇自便。
  “你这段时间天天打仗,肯定也很累。岁月不饶人,今夜,也别熬夜了。”
  秦诗月絮絮叨叨的,也反过来念叨慕斯里起来。
  “行,今晚,我们两把老骨头,就都乖乖睡觉。你看,重明和白泽的速度多快,不过一个时辰,就把希儿带回来了,他们是在帮你争取美容觉的时间哪。今晚还做面膜吗?还做手膜吗?还做脚膜吗?不如先好好睡一觉,睡觉,比做什么膜都管用。”
  慕斯里是出名的宠妻狂魔,他在这条路上一去不复返。
  “我抓紧点就好。我的眼睛,真的那么丑吗?今晚得多做个眼膜才行……”
  秦诗月的声音越来越远,而慕斯里的身影,也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
  “我就在这卧榻上歇着,你们自便就好。”
  凌圣宇实在没有心情洗漱,他更不想离慕景希太远。慕斯里帮他创造了这么好的机会,他肯定要好好把握,重新赢回慕景希的心。
  几个宫人没有凌圣宇的办法,只好听之任之。
  不过没人想到,慕景希这一睡,竟然睡了三天三夜。
  无论是国师,还是凌圣宇,或者楼兰的御医,都帮她把了脉。结果就是,她实在太累了,这次一完全放松,就如此能睡,说明她的自我调节能力还是很好的。至少不是总被吓醒。
  而凌圣宇,就没有如此好命了。不过一日,他就不得不离开楼兰,快速奔波回扶桑,去组织兵马,应对北海烈的突然进攻。
  “北海烈,你我无冤无仇,在这风雨飘零之际,你为何突然滋扰我国边境?”
  北海烈的老对头南宫锐,一身铠甲在身,在扶桑边界的大草原上,和亲自挂帅的北海烈对阵。
  这次,黑齿国竟然中断了对扶桑国的牛羊肉的供应,还组织了百万大军,想要一举夺下扶桑国的险要地区,然后一步步朝扶桑城逼近。
  “无冤无仇?汤谷国原本和你扶桑国无冤无仇,你们还不是将汤谷国给灭了,将他们的皇帝逼上死路?”
  北海烈出发前,刚好暗媚临产。他将北海辰的营帐,派兵团团围住。北海辰要忙着当父亲,肯定也不会起什么用心才能看到的疑心的点。他扭了扭肥胖的身躯,在马背上坐久了,身子难免有些不舒服。可是为了鼓舞士气,他再不舒服,也只能硬生生忍着。等到这场战争结束,才能好好地回到国家。
  “汤谷国培养蛊人士兵作战,手段恶劣,他们害死的人还少吗?我扶桑派出五十万大军,前往汤谷国平定叛乱,也是为了防止汤谷皇室,继续草菅人命,那汤谷国的百姓,去炼制蛊人士兵,让天下的更多百姓,从此没有后顾之忧。然而,黑齿国与扶桑国合作才几年,扶桑支持你们发展的钱财,都变成你们购买武器的资金了。本将真替我圣上和圣后汗颜,千辛万苦钻研扶持,结果养出了个白眼狼。日后无论黑齿国输赢,想要再从扶桑国这里免费得到如此多粮食,可是美梦一场了。”
  南宫锐的口才了得,直刺黑齿国的忘恩负义,说得北海烈的老脸,差点没有地方放。是啊,如果他们输了,扶桑国更不可能继续和他们合作了。扶桑国的态度,就是日月楼的态度。他是不是当时被北海衡给下了毒,怎么头脑发热,来弄这么一场闹剧?
  “这……是本王考虑不周。我们只是来遛马而已,南宫锐,你们不用太过小题大做。我们再遛两三圈,就回去了。”
  北海烈一贯以来的性格,立即展现无遗。他说出他们是来遛马的,就让南宫锐差点从马上摔下来。
  “遛马?遛马需要如此兵强马壮,武器都配备得连扶桑国的子民,都差点眼红了?”
  南宫锐失笑。北海烈出尔反尔,他不是第一日发现。但如此睁眼说瞎话,他真的是第一次被刷了一次底线。
  “我们草木皆兵嘛。只要黑齿国的武装器具精良,那个世界的人来进攻,也叫他们有去无回。”
  北海烈硬着嘴回答,许多武器,是那个世界人送来的。当时看到如此精良的武器,在扶桑各部都有人因它而毙命。他原本就以为,靠这个终极武器,就足以让黑齿国改变一切的逆境。
  “别以为我不认识这些武器,都是那个世界运来的对吧?”
  南宫锐这么一说,北海烈的老脸就快挂不住了。他甩甩手,好像赶苍蝇一样。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北海烈硬着脖子回答。
  “好,那你先带着你们的马,到黑齿山下遛一圈再回来,老子就服你。”
  南宫锐和北海烈合作多年,立即提出这么的要求,不是特别难。就像被发现后不想去上学的孩子被抓回来,被父亲罚站一样。 
  

☆、班师回朝的风波

  北海烈一贯的无赖品性立即暴露无遗。
  “本王都说是遛马了,遛马就是随便遛遛,就回我们大草原。这大冬天的,冰山雪地也不好遛马啊。本王不和你打嘴仗了,这就回了啊。”
  说完,他吆喝一声,百万大军就在他的率领下,慢慢后退。
  “父皇,这样撤退,那个世界的人……”
  北海衡见北海烈带兵撤退,赶紧拍马上前劝阻北海烈。草原上的兵马,是听北海烈的,可供给这些兵马的,可是那个世界的人。北海烈这样出尔反尔,会遭到怎么样的报复,他难道没有顾虑到吗?
  “他们能供应我们多久?大不了把他们这次供应的粮草凑齐了还给他们就好。我们黑齿国的人民,更需要长期的粮食和钱财。是父王之前考虑不周了。你这孽子,鬼迷了心窍了!你去和那个世界的人解释!你看杜志他们的蛊人士兵,都被楼兰和扶桑给灭得那么惨。我们黑齿国的人民,除了勇猛,可没什么特别之处,拿什么和兵强马壮的扶桑打?”
  北海烈一路回去,一路憋着气。回到营帐,就劈头盖脸地喷了北海衡一脸的唾沫星子。
  “兵强马壮?他们这次出兵让墨明去打汤谷国,就已经损失了二十多万士兵了。我们黑齿国的百万之师,可都是打仗了得的勇士,怎么就打不下南宫锐仓促调集的百万士兵呢?”
  北海衡心有不甘,硬着脖子和北海烈争执。他可是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取得那人的信任。如果他们能趁凌圣宇现在忙着处理和慕景希的矛盾,在扶桑和楼兰之间来回奔波的时候,把扶桑打下来,这天下,不就变成他们的了?他激动得脖子上的青筋直冒,脸也通红,就像一只伸长脖子的公鸡。
  “你以为南宫锐的百万士兵是仓促调集的不好控制,我们黑齿的百万士兵,就多好控制了?我们草原上的士兵,是无利不往的。你不让他们吃饱睡好,他们就肯为你拼命?我真是头脑发热,被你一撺掇,就妄想吞并扶桑。你可别忘了,之前我们黑齿国那些南下骚扰扶桑边境的士兵,有谁得到好果子吃的?勇士?有勇无谋之士!”
  北海烈越想越心虚,他赶紧回到自己那镶嵌着无数宝石的大桌前坐下,仔细看着桌上的地图。不行,他得赶紧制定逃回去的路线。和南宫锐打了这么多年,他可从来没有胜过。
  “可是,那个世界的人……”
  这是这片大陆所有人畏惧的存在。北海衡一直认为,有了那个世界的人的协助,他们做什么事都是无往不利的。
  在他看来,凌圣宇手腕多厉害,他老婆被那个世界的人劫持了那么久,他不也一直没办法救回来?他母后被那个世界的人劫持,他也要费了堪比一次大战的二十万大军,将菩提庵重重围住,还出动了什么阵法之类的玄妙之物,才救出他母后一人。他母后的所有随从、菩提庵里的其他尼姑,都被那个世界的人血洗一空。他们这次出战,有那个世界的人协助,他父王究竟有什么害怕的?
  “这是你招惹来的,你自己去承担他们的怒火。我可没有和他们正面接触,也没答应他们的什么条件。”
  北海烈没有抬头,肥胖而粗糙的手指,在地图上描画着,寻找最快的撤退路线。这百万兵马,一天没快点撤回去解散,一天就要花掉他几千万斤粮草。这些草原上的汉子,真是杀千刀的,进了军营,不是想着要如何冲锋陷阵,而是趁着在军营管吃管用,恨不得将所有能吃的东西都吃进肚子里,以后不用挨饿。一个个都是大爷一样,都不知道是来参军,还是来度假!
  北海衡怒视着贪生怕死的北海烈,手紧紧握着腰间的大刀,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将它抽出来。
  “父皇,如果他们要儿子的命呢?”
  最后,他幽幽地问出,最坏的结果。那个世界的人的残忍,从千百年来黑齿国的人无人敢靠近黑齿山,就可见一斑了。
  “你的命?你以为你的命有多值钱,他们拿你的命去,有什么好处?”
  北海烈抬头,嘲讽的神色和语气,成为压垮北海衡的最后一根稻草。
  “是啊,在您的眼中,我不如北海辰会制造药剂,不如我母妃会讨好您。我甚至很想问您,如果可以,您是不是连让我来到这世界,都觉得多余?”
  北海衡声嘶力竭地吼叫着,手中的大刀终于挥起,如死神的镰刀,朝着北海烈挥舞过来。
  “你疯了!”
  北海烈虽然这段时间吃好睡好,肥了不少。但该有的反应,却不慢。他立即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抽出腰间的大刀抵住北海衡的第一次进攻。
  “我疯了,我是疯了!我疯,也是被你给逼疯的!你死了,我就不疯了!你怎么不去死!”
  北海衡胡乱地砍向北海烈,镶嵌着宝石的桌子,被他砍下了许多宝石和碎屑,在地上滚动。他的刀毫无章法,对比之下,北海烈却是沉着应战,甚至还有时间朝着外面冲进来的侍卫大吼。
  “本王教训逆子,你们不用上前!”
  这场混战,将本就非常宽阔的营帐,破坏得几乎成为一个垃圾场。皮革、宝石、木屑、棉絮甚至搭建营帐的皮料,到处都是。不过黑齿国王的营帐,制作的材料是最为坚固的。所以虽然内部七零八落,从外面,却是什么端倪都看不出来。
  “来啊,将这个逆子带下去,那个世界的人过来,就把他交给他们,说任由他们处置!另,立即拔营启程,回黑齿国过冬!”
  冬日的黑齿国,本就是一片萧瑟的景象。在听到北海烈的命令后,有些士兵立即就躁动起来了。
  “什么?长途跋涉来到这里,不打了?老子还没抢个扶桑的妞回去安家呢!”
  “就是!本来还想趁机抢些粮食回去过冬的!”
  “我们回去后,还要去伺候那些牛羊啊?我们草原的汉子,做这些粗活,还不如以前,抢一回,够整个冬日不干活了!”
  每个集体里,都会有这些好吃懒做的人存在。他们参军,不是为了国王打仗,只是想浑水摸鱼发个战争财,然后自己吃饱,全家不饿地过了这个冬日再说。
  在北海辰之前的合作政策里,许多勤劳的男子在多劳多得中得到了甜头,存了足够的钱娶妻生子。他们被征召来打仗,反而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听说能回去,他们都雀跃地擦亮了手中的大刀。他们的大刀,是用来割粮草的。家里的牛羊只靠婆娘喂养,怎么能像他们那么仔细呢?如果这仗不打了,他们和扶桑的合作,就应该还是和以前一样吧?他们也期待能过上和扶桑人一样有着一幢自己的房子的稳定生活。可是,为了喂养好牛羊,他们还是得随着北海辰的规划不断迁徙,来养护草原上的粮草。唉呀,要忙活的事多着呢,他们可没时间随那些好逸恶劳的士兵瞎起哄。
  所以,那些想要快点回家的士兵,都迅速地收拾起营帐,打理好行李,随时准备听从调遣,出发回家。
  “谁说要这么快就出发了?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顿午饭了?”
  马上,就有士兵按住了正在收拾东西的另一个士兵,恶狠狠地将他已经折叠好的物品乱丢到冰雪中。
  原本,在天寒地冻的雪地打仗,就是兵家大忌。北海烈及时恢复理智,选择拔营回国,是为了本就是擅长骑兵的黑齿国国民着想。这么大的一片雪地,要打扫出战马不会打滑的区域出来,几乎是不可能的。可是,那些黑齿国的士兵都不懂这个道理,他们想到的,只有自己的切身利益。
  “王不是说了,就地拔营启程,回黑齿国吗?我们趁早上路,也能趁早回到家。”
  士兵默默收拾着被丢到地上的被褥,有的地方已经被冰雪沾湿了,可是他心里为能够快点回家而雀跃,不计较这么点得失。
  “我们百万之师呢,要拔营启程,哪有个个都像你这么猴急的?该不是怕你家里的婆娘偷人,赶着回去捉奸吧?”
  士兵一脸的耻笑,满脸横肉随着他的笑容,颤巍巍地抖动着。看上去是那么猥琐,而让人恶心。
  “如果大家都动作快点,我们就可以快点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多好的日子啊。”
  士兵不想和他计较,脸上绽放的,依然是憨厚的笑容。黝黑的皮肤,也掩盖不了他发自内心的幸福。
  “就你有老婆有孩子!”
  有的恶意,是无法理喻的。这士兵正是因为好吃懒做,一直娶不到老婆。他觉得那士兵脸上的笑容特别刺眼,好像是在嘲笑他没有老婆孩子。他恼羞成怒,一拳挥了过去,将那士兵的脸,揍得立即肿了起来,偏向一边。
  “干什么干什么?”
  北海烈的侍从刚刚处理好北海衡的事情,就听到这边的躁动。他赶紧过来,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黯然离开

  “王的命令,我看谁敢不听!”
  侍从是北海烈的死忠粉,刚刚在营帐外听着里面的打斗,就知道北海烈宝刀未老。对于北海烈的命令,他一向是绝对服从的。这个士兵胆敢阻止其他士兵收拾行李,这简直就是摸了老虎屁股。他立即拔出手里的大刀,朝着那个打人的士兵挥过去,最后用刀柄打得他鼻青脸肿,比被揍的士兵还要惨不忍睹,才收回大刀,插进刀鞘。
  “还有谁,敢不服?”
  轻飘飘的一句,立即将躁动的士兵们的心,都冰镇了个彻底。他转身回北海烈的营帐,潇洒的背影,让那些归心似箭的士兵们倾慕不已。
  “没想到,王的侍从,都如此厉害。”
  “是啊,他不像我们一样大块头,打起架来,一点也不差!”
  “我们的王是什么人?他的侍从,肯定和我们不一样了!”
  有了侍从的出手教训在前,军营里立即一传十十传百,士兵们很快就收拾好行李,准备出发。
  发送到每个人手上的,是日常行军的几块干粮,一壶冷水。之前的热汤和肉块,是那个世界的大手笔,从现在开始,北海烈恢复了黑齿国士兵的应有的行军规格的用餐。有些士兵心里立即出现了不满,却敢怒不敢言。
  那个被北海烈的侍从揍了一顿的士兵,在走到半路,就因为伤势过重而被扔在了雪地里。军医说,救不了。其他有想法的士兵,立即老实地默默啃着干粮赶路。
  扶桑军营。
  “圣上果然英明,那北海烈能当上黑齿国的国王,自然不是等闲之辈。他如此着急回国,说明还算有几分清醒。”
  南宫锐听了前方斥候刺探来的消息,望向营帐上挂的军事图,松了口气。
  如果在这样天寒地冻的情况下和黑齿国打起来,只有两败俱伤的结果。而无论他们的哪一方,都很有可能被那个世界的势力趁机渗透进来。到时这片大陆的年,就不好过了。
  “那我们还要驻守在这里吗?”
  对于富庶的扶桑国来说,百万士兵每日的消耗,其实也不是个小数目。手下看着南宫锐的脸,想要从他的表情,推测出接下来要如何做。可惜,他的面瘫脸,永远是喜怒不形于色的。
  “要。我们是扶桑国最重要的防线。无论是北海烈反悔,还是那个世界的人攻进来,都必须从我们的这道防线上跨过去。传令下去,加强每日的巡逻戒备,不可掉以轻心。” 
  南宫锐得了凌圣宇的命令,在那个世界的威胁完全消除之前,他这百万大师,都必须坚守在这里。扶桑国还在一层层地扫除埋在国内的钉子,但那个世界的手段层出不穷,他必须守好这一道关卡。因为进了这衍日关,就是大片大片的平原。一旦被敌军的马蹄踏入,要攻破扶桑国,就实在不在话下了。
  “圣上难道就不担心,墨御厨率领的扶桑军队,会突然反水吗?”
  这次为了对战汤谷国,凌圣宇拨了五十万大军,交给已经在楼兰效命的墨明。虽然只剩下二十多万的士兵,正在班师回朝。但如果这二十万大军突然生事,扶桑如今内部空虚,只怕没有招架之力。南宫锐的手下,伴随南宫锐出生入死数十年,最不希望的,就是南宫锐为了守住黑齿国这边,而无法及时率军应对扶桑境内的突发情况。
  “墨御厨和圣上相交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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