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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我,所有人都重生了-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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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是有人已经比他更快地找到了祝寒山?!可听祝寒山的意思,那好像也是没接受?
  等等……祝寒山这人性子一向不好相处,万一他看不过眼,将这件事情捅出去了怎么办?!他也是看祝寒山近来比原先看起来好说话,才想着来找祝寒山,差点就忘了他这人原本是什么样的。
  同窗不敢深思,更是生怕这件事情被发现,立刻慌慌张张地扯出了别的话题,将他的注意力转移走,只当做是此事没有发生过,连忙跑走了。
  等他走远了,祝寒山这才垂下眼睑,在心里头将方才的题目在心里反复念了两遍,记了下来。
  接二连三的巧合,他总觉得此事定然不普通,只是一时找不到头绪,他只将线索记下,等着日后再仔细思考。
  还不等他想出来点什么,又有一人神神秘秘地找上了门,问他:“我给你三十两,你能不能给我作一片文章?”
  祝寒山:“……”
  祝寒山灵机一动,又将他带来的题目诈了出来,又扯了借口,让这人不敢再找他,连忙跑走了。
  等这日书院放学,等人都走光了,他才出了书院,急急忙忙往某一处方向走。
  ……
  宁暖才踏出宁府,便看到了宁朔骑着一匹枣红大马从门前走过,见着了她,宁朔便一拉缰绳,停了下来。
  他坐在马上,脊背挺直,气宇轩昂,宁暖要仰头才能看到他的脸。
  “暖姐儿,你这是要哪里去?”宁朔在马上问她。
  宁暖蹙起眉头,眼中情绪飞快闪过,抬起头来时,面上如常地道:“堂哥这匹马是新买的?”
  “被你说中了,我在东街看到了它,一眼就看中了,便将它买了下来。”宁朔笑道:“好在我在江州时学过如何骑马,不然也不知道该如何将它带回来。”
  宁暖的视线在周围转了一圈,又问道:“堂哥出门,怎么身边没带着人?”
  “我嫌他聒噪,便让他留在了家里头。”
  宁暖张口,还想要说点什么,忽然听到旁边传来一声惊喜的“哥哥”,她转头看去,就见宁晴快步朝这边走来,脸上满是惊喜,她看了宁暖一眼,脸色一滞,等转头再看宁朔时,脸上又满是高兴,她满脸稀奇地围着宁朔的马转悠,宁暖顿时闭上了嘴巴。
  宁晴欢快地问道:“哥哥,你这马是哪里来的?”
  “方才刚买的。”
  “这马看上去可真好,我在家里头等了你一天了,就等着你回来,咱们快回去,让娘也看看这匹马。”
  宁朔应了一声。
  宁晴心情好的不得了,再看宁暖时,脸上也多了几分得意。她的哥哥才华出众,可是宁家最有出息的人,可宁暖就不一样了,宁朗那人是烂泥扶不上墙,连她的哥哥的脚趾头都比不上。任宁暖如何得意,可她一个人厉害有什么用,宁朗不添麻烦就好了,往后还不是靠不上?
  而她就不一样了,等她哥哥考上了状元,她就是状元的妹妹,说出去可风光的很。
  宁晴昂起头,得意地哼了一声,骄傲的不得了,她看了宁暖一眼,又急匆匆地催促着宁朔快些回家。宁朔连连点头应了,没有反驳过一句。
  两人往另一个宁家走去,马蹄声响起,宁暖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堂哥,你买这匹马,花了多少银子?”
  两人脚步齐齐停下,朝着她看了过来。
  宁暖说:“这匹马可得值不少银子吧?我哥哥先前也看中过一匹马,还不如堂兄身下这马好看,竟也要几百两,堂兄的马看着就精神,怕不是得要上千两银子?”
  宁朔楞了一下,才道:“大哥不懂行情,恐怕是被马贩子骗了,我这马可没有上千两,是花了五百两银子。”
  宁晴站在一旁,面上更是得意。
  宁暖蹙起眉头,面露担忧:“堂哥可得谨慎一些,如今你们家不如以前,宁晴连买一套几十两的首饰都要犹豫,如今堂哥一出手就是五百两,可能给宁晴买不少首饰呢。”
  两人齐齐一愣。
  宁朔很快便反应过来,率先点头道:“暖姐儿说的是,是我疏忽了,回头就给晴儿多买几套首饰,好好补偿她。”
  宁晴又得意了起来,昂起下巴冲着宁暖哼了一声,这才兴高采烈地跟着宁朔往家的方向走。
  看着他们走远了,宁暖才侧过头问:“宁朔他何时有了营生?”
  香桃想了想,说:“没有呀,小姐,奴婢从没听说过,堂少爷回来以后,不是在家中念书,就是出门和好友念书,奴婢可从来没听说过其他的。”
  宁暖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我那二叔二婶手里头银子倒还真不少。”
  可有再多的银子,也不会这么舍得,让宁朔随随便便一出手就是五百两银子。她方才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宁晴脸上也是一脸惊讶,想来她合适不清楚。
  那宁朔的银子又是从哪里来的?
  “小姐?”香桃催促了一声:“夫人催着小姐出门走走,若只是在门口站一会儿就回去,夫人肯定会生气的。”
  宁暖无奈地应了一声,抬脚往前走去。
  ……
  祝寒山一路跑到了安王府门口,才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他平复了一番呼吸,才走上前,对王府门口守门的侍卫说:“劳烦大哥替我通报一下,在下祝寒山,是安王先前资助过的学生。”
  他说着,手往怀中掏了掏,却掏了个空。祝寒山窘然,想起钱袋是被自己不小心忘在了书院里面。
  好在王府侍卫也不是什么捧高踩低的人,听到他自报家门,很快便进去和汪全说了一声,没过多久,汪全便走了出来,热情地道:“祝公子,你怎么来了?快请进来,我们王爷等着您呢。”
  祝寒山连忙跟着他进去了。
  楚斐正在书房里作画,见他来了,还稀奇地道:“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祝寒山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才踌躇地道:“草民也不知道是不是该过来,只是草民发觉了一件事情,想来想去,也只能告知王爷一声,不然无论如何都坐立难安……”
  楚斐随口应道:“本王先前就和你说了,若是有什么麻烦,来和本王说就好。只是本王倒是奇怪的很,宁朗不在京城,可也找了宁家来护着你,你有事不去宁家,竟然来找本王?”
  “此事……此事恐事关重大……”祝寒山面露犹豫。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对是错,若是不小心连累了宁家,他也无脸再去面对宁朗,思来想去,就只好厚着脸皮来找更厉害些的安王。
  先前安王帮了他一次,他心想安王也是好说话的。
  楚斐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才道:“说吧。”
  祝寒山咬咬牙,将自己被人找上门请作文章的事情说了出来。
  “作文章?”楚斐停下了笔。
  祝寒山从怀里摸出一张纸,让汪全转交给他。
  楚斐展开,上面写着三个题目。
  一个是祝寒山无意间瞥见的,另外两个是今日要来请他作文章的两人带来的。
  “这是什么?”楚斐诧异:“你带着题目来考校本王?”
  “并非如此。”祝寒山连忙道:“近日书院里的学生似乎有不少人都拿到了一套题目,只是最近草民并没有听说书院里有什么考试,思来想去,最近的一回似乎是……”他看了安王一眼,剩下的话也没有再说出口。
  最近的是什么,就是秋闱了。
  楚斐垂眸看了题目一眼,将纸折好,放到了怀里:“此事本王已经知晓,本王也会解决,你只要安心温书,莫要因为此事分心,等日后考中了状元,宁朗也会高兴。”
  祝寒山松了一口气,提起自己的好友,面上也露出了轻松的神色。
  他朝着楚斐作了一揖,这才离开。
  汪全将人送出王府了才回来,他关上门,才紧张地道:“王爷,这……”
  “本王心里有数。”楚斐打断了他的话:“不过才秋闱,那些人也太着急了一些。”
  这过了秋闱,还有春闱,过了春闱,也还有殿试,将题目泄给一群脑袋空空的人,等日后到了皇上面前,也照样原形毕露。
  楚斐心里头将几个人都过了一圈,又忍不住摇了摇头。
  这究竟是有多缺银子,才心急到这种程度,连一场秋闱都等不了,还让他抓到了这样的把柄。
  要是他不好好利用一番,可不就浪费了祝寒山特地将消息送上门来?
  祝寒山可是他好不容易抓住的帮手,可不能浪费了祝寒山一片心意,虽说这条大鱼他早就抓住了,可也得让祝寒山高兴不是?
  楚斐心里头一乐,便吩咐道:“你去给祝寒山多送几条鱼过去,就说本王看他读书太辛苦,给他补脑子。”
  汪全:“……”


第84章 
  二房是彻底热闹了起来。
  宁暖待在屋子里不出去,都能听到从二房那边传来的动静。先是宁朔牵回来一匹马,那匹枣红大马可是出尽了风头,紧接着,宁朔也履行了他的话,给宁晴买了许多的首饰。
  宁晴可是得意的不行,宁朔出手大方,可不像如今的二夫人那样扣扣索索,给她买的首饰件件都是价值不菲,让宁晴很是风光。她偶尔来找老夫人,还会借此到宁暖面前晃悠几次,似乎是借此在炫耀。
  宁暖心里头只觉得好笑。
  她看着宁晴,就像是忽然得到了捡到了漂亮羽毛的山鸡,将那些五彩斑斓的羽毛插到了身上,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瞧见。可外面的毛再好看,羽毛底下的身份也还是没变。
  整个宁家,唯独也就只有老夫人高兴不已,高兴自己的孙子有了出息,她也得了宁朔送的礼物,得到了不说,还找机会冷嘲热讽了两句。
  “我这些孙子孙女里头,也就只有朔儿最孝顺,哪怕是远在江州也还想着我,哪像是有些人,离了家以后连姓甚名谁也忘了,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捎来,哪里比得上朔儿半分。”老夫人阴阳怪气地提到了在青州的宁朗。
  她这番话,分明是说给江云兰听。江云兰气急,背地里翻了个白眼,口中应道:“老夫人这话说的可不对,朗儿离家以后,可一直惦记着我们,到了青州之后,可是给我们寄了好多回东西了,老夫人偏疼老二家的,也别把我们朗儿做的事情当没发生过,老夫人说宁朔的好,难道就忘了朗儿上回听闻老夫人夜里睡得不好,特地从青州给您寄了安神的药回来?”
  老夫人一噎。
  提到了那副药,老夫人才是气得不行。
  宁朗不知道在哪里得了一个药方子,说是安神的药,还寄了药材过来,都是青州那儿特产的,大夫看过了,效果是真的好,唯独煮出来的药汁臭的不行,哪怕是江云兰三人做了再多的心理准备也下不了口,众人推来推去,听闻老夫人又被气了一回,药就送到了老夫人的面前。
  可把老夫人都喝怕了。
  老夫人的脸色变了又变,怎么也没有办法说出高兴的话来。
  江云兰哼了一声,昂起下巴,得意不已。
  等回头,她就纳闷地和宁暖说了这回事:“我知道老二家的最是疼爱宁朔,可这样太偏爱了一些,宁晴那丫头竟然连一句不满也没有说?这可不像是她的风格,你瞧宁朔这几日,又是买马,又是买首饰,那边宁家日日都有人进进出出,娘在心里头帮忙算了算,他竟然比你爹之前还能花钱。”
  想宁彦亭之前,可是一人养着二房三房,这开销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宁暖意有所指地道:“或许是堂哥自己挣来的银子。”
  “他?”江云兰嗤笑一声:“若是他能挣来银子,平日里头,二房又何至于往江州寄银子?这银子哪里有这么好挣,还能挣得这么快的?”
  “那娘就没有打听过,他们这银子是哪里来的?”
  江云兰摇头:“隔了一堵墙,我巴不得平日里头见不到他们,又怎么会刻意去打听他们的事情。”
  “娘,我也是这样想。”宁暖提醒:“我也觉得堂哥这些银子来得太过奇怪,宁家虽然分家了,可若是堂哥做了什么,恐怕也会连累我们家,当然,我也是随口一说,若是没有,那自然是最好的。”
  “不会吧……”江云兰下意识地应道。
  她的自信都来自于上辈子,上辈子,她可没有听说宁朔在这个时候捅出了什么篓子。要是她记得没错,自从宁朔从江州回来以后,便一直安安分分地待在家中温书,直到后来考中了榜眼……即使宁家要出什么事情,那也是等宁朔做了官以后,哪会这么早?
  上辈子她都经历过这些,因此这辈子仗着知晓未来,也有很多底气。可上辈子的这时候,宁家也没有分家,还住在一块儿,她还真不知道,分了家又,这会不会造成什么意外……
  江云兰迟疑了一会儿,顿时坐不住了。
  她急急忙忙地往外走,说:“我去和你爹商量。”
  宁暖目送着她出了门,这才收回了视线,又从怀里头掏出来一封信,打开从头开始重新看了起来。
  ……
  江云兰很快便将这件事情和宁彦亭说了。
  等他们商量完了以后,江云兰又开始忙碌了起来,宁暖偷偷打听过,听她的意思,是在物色京城里的宅子,说是要找机会将二房三房从宁宅里头赶出去,分了家,就彻底隔得远远的,不再让人觉得他们有任何关联。只是这个机会不好找,而如今京城里头都是进京赶考的书生,宅子也不好买。
  而这时候,宁家还有一件大事。
  就是宁晴要出嫁了。
  她开春时与周家公子定了亲,婚期就选在秋闱之前。今年秋闱,连周公子也要下场参加科举。
  原本因为宁家分了家,周公子对宁晴的脸色已经没有原先的好,可自从宁朔回来了以后,他活动了一番,在京城圈子里也有了一些名气,在书生里头,也有了才名,猜想他这次科举能考中不错的名次,因此哪怕是看在他的面子上,周家对宁晴的态度也好了不少。
  临近婚期,二房那边就更是热闹,连老夫人也喜气洋洋的,每日都往那边走。
  江云兰见了那边的热闹,心里头也很是愤懑。
  “我们阿暖这么好,虽然名声也好了,可她的亲事定下来的早,竟然还是让她先出嫁了。”江云兰不甘心地说:“可若是娘急急忙忙把你嫁了,还不知道外人会说些什么呢。”
  “娘,我都知道,我也说了,我心里头不急。”宁暖安慰:“若是不好好挑一挑,不小心挑中了娘不满意的怎么办。”
  “也是。”江云兰说着,又纳闷了起来:“说来奇怪的很,原先还有许多人上门来给你说亲,只是娘都看了一遍,都觉得配不上你,如今上门来提亲的人竟然还比从前少了……”
  有薛小姐在,还有先前被静和公主看中,宁暖在世家小姐之中也有了名字,也时常出门与世家小姐们来往接触,走动的多了,那些人自然也都知道了她的名字,算是混了个脸熟,可是说来奇怪的是。还有闲钱慧真大师开口洗清了宁暖的名声,按照道理来说,上门来提亲的人只会多不会少,可如今怎么就越来越少了呢?
  江云兰实在是想不明白。
  她自然也不知道,某个王爷还厚着脸皮放出了一点点似是而非的消息,在其他人的眼睛里,这个宁小姐已经和安王扯上了关系。除了一些消息不灵通的,可谁还敢和王爷抢人?
  幸亏江云兰不知道,不然说不定又要做出来雇佣别人当街打人的事情。
  江云兰还感叹:“我听薛夫人说,说是她女儿也有了心上人,若是阿暖何时也有了心上人也就好了,阿暖的眼光,我一向是相信的。可阿暖实在是不给娘省麻烦。”
  宁暖无奈:“娘……”
  “喊我做什么,我哪里说错了不成?”江云兰顿了顿,又神神秘秘地和她说:“你猜薛小姐的心上人是谁?”
  “娘,你知道?”宁暖惊讶。
  “这有什么好不知道的。”江云兰理所当然地道:“薛小姐向来藏不住心事,她心里头想什么,薛夫人立刻就能发现了,再旁侧敲击一番,连那人是谁都问的清清楚楚,阿暖,你肯定猜不到,薛小姐竟然还喜欢上了祝寒山。”
  宁暖如何猜不到?
  她心里头还无奈的很。原本她也想要帮薛小姐瞒一阵子,没想到薛小姐自己心里头藏不住事情,这么快就暴露了。
  相反,江云兰心里头却是高兴的不行。
  她与薛夫人是好友,自然也是将薛小姐当成了自己人能看待。薛小姐喜欢上了祝寒山,而祝寒山是未来的状元,未来可是有出息的很,无论怎么看,都比宁晴嫁得好。虽然不是宁暖,可在江云兰看来,却也没什么差了。
  “我没想到,你哥哥交给朋友,不但能和祝寒山做朋友,以后薛小姐嫁给了祝寒山,未来祝家和薛家可就是亲家了。”江云兰高兴地说:“凭你和薛小姐的关系,你哥哥和祝寒山的关系,我又与薛夫人是好友,我们宁家和薛家关系肯定不浅。”
  江云兰是听宁彦亭说过的,薛家十分厉害,尤其是薛功礼薛大人,若是能和他来往密切,可是百利无一害的事情。
  哪怕是以后宁家遭了难,薛大人能出手帮一把,那就是最大的幸事了。
  “娘。”宁暖好奇:“我们和薛家来往多,你为什么这么高兴?”
  江云兰一滞,连忙解释道:“我这是在为祝家高兴,你看,祝老夫人要是知道了这件事情,肯定是高兴的不得了。薛家这样的人家,能和薛家成为姻亲,祝老夫人能不高兴吗?”
  宁暖怀疑:“是吗?”
  江云兰肯定地道:“对,我就是在为祝家高兴……可惜了,祝寒山和你哥哥一样,也是个呆子,到现在也没察觉。”
  她顺着自己的话说了祝寒山几句,姿态亲昵,就像是在骂自己的儿子一般,端的是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宁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撇过头,只当自己没发现。
  她摸了摸怀里的信,想起江云兰想要让她压过宁晴的咬牙切齿的模样,心里头不禁想:不知道王爷够不够?
  可娘亲似乎又很不喜欢这个王爷。


第85章 (修)
  宁晴风风光光的出嫁了。
  二夫人为了她的嫁妆,可谓是掏空了半个家底。宁晴能嫁给周家,让他们能和周家交好,对宁朔也是一件大好事。甚至连老夫人都拿出了好几件私房,添补给了宁晴。
  宁晴出嫁那天,隔壁宁家和周家都是热热闹闹的,等热闹过后,反而冷清了下来。
  没了宁晴偶尔过来,而隔壁宁家又开始忙碌宁朔考科举的事情,连着老夫人也时常往二房那边跑,将自己私库里头的好东西全往宁朔那儿送。
  江云兰看得咬牙切齿,再想起自己远在青州当土匪的儿子,心里头气不过,干脆也命厨房做了精致菜肴,还有补身体的药膳,一股脑地往青山书院送去。宁家的下人原先经常来给宁朗送吃食,书院里头的学生都认得,如今却是天天来给祝寒山送饭,惹得不少学生侧目。
  祝寒山不敢接受,可江云兰坚持,他也不敢浪费,只能面红耳赤地吃了,心里头又对宁朗谢了一番。等着紧张的备考期过去时,他反而还比先前胖了一圈,面色红润,精气神也比先前好了不少。
  八月,临近秋闱,楚斐这才笑眯眯地带着一张纸入了宫。
  他进宫时,正好遇到了太子从御书房里出来,太子面上春风得意,似是办了一件好差事,正好得到了皇上的夸奖。遇到楚斐走来,他嘴角含笑道了一声:“皇叔。”
  楚斐笑眯眯地说:“你心情这般好,难不成是遇到了什么大好事?”
  “皇叔说笑了。”
  他可不是说笑。朝中众位皇子里头,就属大皇子与太子的势力最大,两人平日里也看不过眼,最近大皇子被圣上责骂了数回,眼看着死对头失势,太子心情自然也好得不得了。
  “皇叔来找父皇,是为了什么事?”太子笑道:“如今父皇心情正好,皇叔倒也不怕遭了训斥。”
  “此话当真?”楚斐笑眯眯地说:“那正好,我要和他说的,也不是一件好事。”
  太子:“……”
  楚斐却是抬脚,已经先行入了御书房。
  他招了招手,守门的侍卫便了然地关上了御书房的大门。雕花的木门吱呀关上,连着室内也暗了几分。坐在桌案后头的楚奕抬起头来,瞧见是他,顿时不动声色地皱起了眉头。
  只是很快的,他面上便露出了一副慈蔼的模样:“平日里见不着你,如今忽然来找朕,莫不是又惹了什么麻烦,让朕来替你解决了?”
  “皇兄说这话就错了,我这回来找皇兄,可是给皇兄解决了一件大麻烦。”楚斐顿了顿,又抱怨道:“皇兄这话说的也不对,我已经许久没有给你添过麻烦,不信你去听听外头那些话,可都是在夸我呢。”
  楚奕无奈地道:“那你来找朕,究竟是为了何事?”
  楚斐恍然想起这回事,这才道:“是这样,臣弟近日在外头听说了一件事情,说是最近不少考生都买到了一份题目,臣弟心里头觉得好奇,也差人买了一份。”
  他说话的时候,楚奕的脸色已经有些不好看,等他将怀中写了题目的纸拿出来,放到楚奕面前时,皇帝的眉头紧锁,脸色阴沉。
  楚斐抬眼看了一眼他的脸色,心中已经有了决断,可面上仍然是装着一副无辜的模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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