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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我,所有人都重生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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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找娘的麻烦,娘该怎么办?”
宁母感动不已,心中却不是这么想。
她心道:等找到了好人家,当然要先将你的亲事定下,早点将你嫁出去。
若是不早点定下,她的阿暖这般好颜色,又被那安王看上了可怎么办?到时候圣旨一下,她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也无法让皇上收回旨意的。可要是阿暖身上已经有了婚约,那安王就算是再混不吝,也不至于做出强抢的事。
……
宁彦亭只得到了四十两银子,连买宁彦海说的漱石先生的画作都不够,他回去将屋子里翻了又翻,却是怎么也翻不出多余的钱来。
一早就答应好了弟弟,说是第二天就将钱送过去,可到了第二天早上,他却还是没凑到足够的钱。
宁彦亭心中慌张,自觉没有办法满足宁彦海的要求,更加不敢接到宁彦海的质问,到了第二天早上,天才刚微微亮,他竟是直接出门去了,离开时背影更像是落荒而逃,生怕会被抓住。
宁彦海左等右等,怎么也等不到他送钱过来,这才忍不住亲自去找他,谁知却扑了个空,顿时气急不已。
可上完了早朝,到了府衙,宁彦亭也还是忧心忡忡的。
不只是弟弟,还有女儿的首饰呀。
早上虽然是逃出来了,可晚上他还是要回家的。
若是弟弟问起来,他也还是拿不出足够的银子来,可若是女儿问起来,他也还是拿不出首饰来。
一想到会接收到女儿和弟弟的失望目光,他就觉得焦心不已。
等到正午,宁府送过来午膳,他也食不下咽,为银钱的事烦忧。他正吃着,忽地听到同僚的聊天,似乎是提起了当铺。
当铺?
是了!他还可以去当铺啊!
宁彦亭眼睛一亮,等用过午膳以后,立刻解下身上的玉佩,差人去当铺换了银子回来。
回家之前,他先去了一趟首饰铺。大手笔地买了最好的一套首饰,然后又去买了女儿和弟弟要的书和画,最后才回了家中。先去女儿屋子里送了首饰,果然得到了女儿十分惊喜地道谢。
等惊喜完,宁暖便立刻担忧起来:“这一定很贵吧?爹爹,您的银钱还够花吗?”
宁彦亭慈爱地道:“够,当然够,阿暖乖,爹爹怎么会让你担心这个,以前是爹爹的疏忽,现在反倒是让你担心了,你放心,以后爹爹一定会会时常给你买东西的。”
宁暖自然是欣喜不已,连忙和他道谢。
得了女儿一箩筐的感谢,宁彦亭这才抱着漱石先生的话去找宁彦海。
宁彦海一整天都没有什么好脸色,见他出现,脸色更差。
他阴阳怪气地道:“原来大哥还记得我,我今天等了许久,也没等到大哥送银子过来,还以为大哥将我忘了呢。”
“怎么会。”宁彦亭殷勤地将手中画卷展开:“三弟,你看我给你买了什么过来。早上是我出门的急,一下子将这件事情给忘了,这不是,想着三弟你等了一天,我就直接去帮你买了过来,也省得你白跑一趟。”
看到那副画作,宁彦海脸色更加难看。
他想要的怎么可能真的是漱石先生的画作,只不过是找个由头让宁彦亭补偿自己的私库而已!
可现在好了,画有了,银子却飞了!
一想到他还要将去见将这画作卖出去变现,中间还有这么多麻烦事,反倒不如直接收到银子方便。宁彦海脸色更加难看。
心情不好,他也没有给宁彦亭什么好脸色,沉着脸收了画,便找了个由头将宁彦亭赶了出去。
宁彦亭热脸贴了个冷屁股,心情也不大好。
若是换做平时,宁彦海对他这种态度,他当然也不会觉得什么。可他来之前,是先去见了宁暖,女儿的激动高兴还在眼前,那一声声感激,喊得他心中舒服的不得了。这漱石先生的画作,比阿暖一套首饰还贵,偏偏弟弟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说。
这其中差别待遇太大,让宁彦亭心中觉得很不好受。
他沉着脸,一回到院子里,就见宁朗飞奔而来,惊喜地在他面前站定,喊道:“爹!”
“什么?”宁彦亭没好气地应道。
宁朗毫不在意,继续道:“我听说你给阿暖买首饰啦!”
“是啊。”
“那爹,我最近也看中了一样东西,你可不可以帮我买来?”
宁彦亭脸色一沉,立刻想到了给他差脸色的弟弟。
一抬头,再看到儿子满脸期待的模样,他一句应答又堵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心想:阿暖与朗儿平日里从不求他,一旦有什么需求,一开口,总是说一番祈求的话,态度更是殷勤的不行。可他的两个弟弟呢?好似一直都是理所应当的样子,仿佛他给他们买东西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他又想起了妻子的话。
是了,为什么两个弟弟总是让他出银钱呢?
“爹,爹。” 宁朗叫他:“你还没说,你答不答应呢。”
宁彦亭回过神来,看着他眼中的殷切,心又软了下来:“你想要什么?”
宁朗眼前一亮,立刻给他报了好几样东西。虽然多,可都是不贵的小玩意儿。
和弟弟一点也不一样!
宁彦亭一口应了下来,习惯性的往袖子里一掏。
——掏出了三文钱。
宁彦亭:“……”
第10章
宁彦亭的日子最近不太好过。
宁母说只给他四十两,就一文银子也不多,他想来想去,就只能将屋中值钱的东西拿出去当了。好在宁家怎么说也是大户人家,宁母从前对他也很是大方,给他置办的东西都是上好的,虽然当出去以后得到的银子比之原价还低了一大截,可好歹也缓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只是这还是没有办法彻底地解决他的问题。
他自觉亏欠女儿太多,也不用宁暖说,每回回家时都给她带了东西,要么是哪位先生新出的书集,要么是一件首饰,或者是哪个酒楼里的好吃点心。他恨不得想要将从前亏欠女儿的都补回来,也不用宁暖求,只要一露出迟疑的神色,宁彦亭就立刻被父爱冲昏头脑,忙不迭地点头应了下来。
有宁暖一份,自然也有宁朗一份。宁暖倒贴心一些,每每都会推拒一番,又说几句关心的话,可宁朗就不一样了,宁朗十分不客气,想要什么就伸手来讨,好在都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宁彦亭答应的也十分痛快。
最让他困扰的,还是来自两个弟弟给的压力。
也许是因为口袋里没了银子的缘故,使他开始对银钱在意了起来。两个弟弟使小厮过来,让他付各种酒钱饭钱,他每每都掏得十分心痛,若是再来和他说看中了哪件古董,喜欢上了哪样东西,宁彦亭心中更是要滴血。
活了这么多年,他还是头一回对银钱这么在意过。
当了屋中好几样装饰品,又替弟弟付了好几回账,连给一双儿女买东西的时候,宁彦亭都忍不住叹气。
宁暖很快就察觉到了,并贴心地道:“娘一月给爹爹八十两,这些银子只够爹爹平常的花销,爹爹近日常常给女儿买东西,一定是银钱不够了吧?”
“怎么会。”宁彦亭立刻反驳道:“阿暖,你别操心这个,爹若是真的缺了银钱,自然会去找你娘要,你看,爹什么时候为这个操心过?”
宁暖心想:娘?娘连一个铜板都不会给你呢。
她面上不显,只回屋将自己的私房拿了出来,所有银子尽数装在一个木盒里,交到了宁彦亭的手上。
“若是爹爹缺钱花,就花这个吧。”宁暖说:“爹爹也不要给我买首饰了,娘最近给我买了许多,我不缺首饰戴,爹爹的银子还是用到需要用的地方才好。”
这可是女儿的私房!
宁彦亭拿着手烫,急急忙忙塞了回去:“爹哪能拿你的银子,阿暖,你快收回去,爹哪能让你操心这个。”
“可是爹爹……”
“爹真的不缺银子!”
那木盒也不重,动作之间,还能听到里面银钱碰撞的声音。虽然知道没有多少,可一想到这是女儿所有的私房,宁彦亭便眼热不已,他感动得不行,生怕慢了一步,宁暖又要固执地将木盒塞到他的手里。宁彦亭推拒了一番,连忙逃也似地快步走了,临走之前也没忘了答应给她带望山先生的诗集。
只是为了望山先生的诗集,他又让小厮偷偷去当了书房里的一个古董镇纸。
女儿的钱,他是万万不能要的,可他屋中的东西少了,没过几天就让妻子察觉了。宁母什么也没有说,可宁彦亭却是心虚不已,这段日子里,妻子的脾气变得暴躁了不少,让他连直视妻子的勇气都没有。
唉,这日子过得也太难了。
……
屋子里的东西少了,宁母自然也察觉到了,当着宁彦亭的面,她什么也没有说,可背地里却是咬牙切齿地记账,那表情凶的,看得连宁暖都心慌慌的。
“你爹这蠢货,那两家子整日想方设法从他口袋里掏钱,他竟然到现在也没反应过来,堂堂宁家家主,竟是还要靠变卖家中物事过活,说出去还让人笑话!”宁母恨恨地道:“早知他脑子这么不灵光,我当初就不应该嫁给他。”
宁暖大惊,满脸惊疑不定地看着她。
宁母也知道自己说得太过火,这番话,她在心里想着就是了,阿暖还这么小,她到阿暖面前说什么?宁母心中懊悔不已,手上记完了账,又从一旁拿起几张纸,递到了宁暖面前。
“娘?”宁暖好奇地接了过来:“这是什么?”
宁母笑眯眯地道:“阿暖,你看看,这些公子里面,你有没有什么中意的?”
宁暖动作一顿,立时明白过来这几张纸代表着什么意思。她的双颊顿时染上几分薄红,含羞带怯地看了宁母一眼,到底还是将这几张纸展开了。
宁暖忍不住道:“娘,我都说了,我不急着出嫁,再说了……”
再说了,她现在名声不好听,就算是想要嫁,也嫁不到什么好人家。
“娘知道,可这不是也得先准备着?”宁母说:“你年纪正好,是时候该相看对象了。咱们也不要嫁什么大户人家,这越大,腌臜事就越多,你看你爹,宁家长子,前途无量,多么风光啊,这背后究竟是什么样的,到底还是只有家里人清楚。娘不求你大富大贵,只要一生喜乐顺遂就足够了。京城那些高门咱们高攀不起,若是眼光放低一些,你又一向有主意,娘再给你准备好嫁妆,你嫁过去,全家上下都听你的,谁敢让你受委屈?”
宁母说得头头是道,竟是将一切都打算好了。
宁暖默默点头,却忍不住将那纸上的讯息都看了一遍。
正如宁母说的那样,她找的的确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相比起宁家,纸上的这些人选门第的确是低了,只是仅凭一张纸,也看不出什么来。
“娘给阿暖找个有本事的,就算是门第低一些,只要他争气,也能爬到高位,那样,就算是出了什么事,也仍然能护着你。哪像是你爹,唉……”宁母说着,又摇头叹了口气。
如今宁彦亭在她口中是个反面教材,宁母恨不得耳提面命,让她千万不要像自己一样被宁彦亭表面的风光给骗了。
宁暖心中只觉得好笑。
她将那纸上的讯息从头到尾看了,才仔细将那几张纸折好。
正说着,门外来了人,是老太太身边的丫鬟。
丫鬟见着宁母,福了福礼,面带喜意地道:“大夫人,老夫人唤您和大小姐过去。”
宁母合上账本,诧异道:“这是遇到了什么好事,老夫人竟然还想着我们?”
丫鬟道:“是二小姐,有人来向二小姐提亲啦!”
第11章
宁暖跟在宁母的身后,两人一块儿走到了老夫人的住处,老夫人有个客人,屋子里还有二房三房的所有女眷。宁暖走了进去,还见到了得意地看过来的宁晴。
她与宁晴已经是许多天没有见过,自从宁母大闹了一场之后,宁晴自觉丢了大脸,整日闷在屋子里不愿意出来,老夫人也宠着她,任由她闹着别扭,还让下人将饭菜送到她房中去,生怕饿坏了她。
一见两人出现,宁晴便抬起下巴朝她们看来,很是得意无比。再结合方才丫鬟说的话,不难猜出究竟发生了什么。
宁暖面色不变,跟着宁母给老夫人请了个安,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老夫人的客人就是上门提亲来的媒人,她拿着对方公子的名帖,满脸喜气。瞧着宁晴高兴的样子,想来对方也是一门好亲事。
宁母一落座,那边二夫人便立刻得意地嚷嚷了出来:“大嫂,你猜是谁来了?王婆子带来了个好消息,礼部侍郎周大人的公子喜欢上了咱们晴儿,特地差了人过来上门提亲来了。”
宁母皮笑肉不笑地恭喜了一声。
她在心中破口大骂:提亲就提亲,将她叫过来做什么?还连阿暖都一块儿叫上了,管他是周大人还是李大人,那都是宁晴的亲事,关他们大房什么事?
等等!
这该不会是要他们大房出嫁妆吧?
一想到这个,宁母便立刻危险的眯起了眼睛,警惕地朝着二夫人看了过去。她可是记得的,上辈子宁晴出嫁,二房特地去找老夫人去哭了一通,回头老夫人将宁彦亭叫去,等宁彦亭再回来时,就从她这儿要走了不少银子,后来全数成了宁晴的嫁妆。
啊呸!他们二房的事情,关他们大房什么事?这回甭管老夫人怎么说,宁彦亭也别想从她这儿掏出半个子儿!
这次宁母可误会二夫人了。
二夫人之前在她这儿受了气,嫁进宁家那么多年,她还是头一回在自己这个妯娌身上吃亏,把二夫人气得晚上觉都睡不好,偏偏性情大变的宁母油盐不进,任凭她如何阴阳怪气地说话也不会听进去半句,二夫人也愈发生气。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可以打压宁母的机会,不等媒人离开,她便立刻哄着老夫人将宁母叫了过来。
美名其曰说是分享一下喜悦,可谁说又不是特地来和宁母炫耀呢?
那可是礼部侍郎家的公子,也就是她们宁晴才能有这么好的婚事。宁暖的名声早就臭了,就算宁母如今再护着她又有什么用?在其他世家夫人的眼中,宁暖可不是一个合适的儿媳人选,以宁暖如今的条件,可找不到比礼部侍郎家的公子更好的了。
一想到宁母面上必须装作高高兴兴和她道喜的模样,背地里还不知道会如何嫉妒,二夫人差点便笑出声来。
“那真是恭喜二弟妹了。”宁母表情不变,看不出高兴或者生气:“晴姐儿能有这么好的亲事,等日后嫁进了周家,可莫要忘了提携提携咱们宁家。”
二夫人眼中得色更深,甚至等不及媒人离开,便迫不及待地应了下来。
只有宁母心中嗤笑不已。
经历过了一辈子,她可是知道的。上辈子宁晴就嫁入了礼部侍郎周家,可非但没给宁家提供什么帮助,她仗着老夫人宠她,反倒是还让宁家帮了她不少。周公子不是一个良配,宁晴回家时,她也听了几耳朵,宁晴对周公子也有诸多抱怨,只是嫁都已经嫁了,即使有再多的不满,除了抱怨几句,她也只能默默吞下。
可二房铁了心的要和周家结亲,就算是有人想拦,又有谁拦得住呢?
因此宁母什么也没有说,倒是还真心实意的恭喜了一番。
等媒人走了,老夫人也称累离开,二夫人这才幸灾乐祸的道:“说起来,暖姐儿还比我们晴儿大几个月,如今连晴儿都定了亲,怎么不见暖姐儿有什么消息?”
还不等宁母说什么,她便又故作善解人意地道:“以暖姐儿的条件,自然也是好的,暖姐儿还是我们宁家长女,大哥也是宁家最出息的人,若是……哎呀,我倒是忘了,如今那些好人家,可不敢来和暖姐儿提亲呢。”
宁母抬起头来,冷冷地看着她。
“我说大嫂,你也别的固执,若是看着合适的人了,便将暖姐儿嫁了吧。”二夫人掩唇笑道:“暖姐儿比晴儿还大,这要是再拖,再留个几年,可就成了老姑娘了,趁着现在颜色好些,说不定还能找到好人选,若是拖得再晚,还能有什么样的人,可就不一定了。”
宁母盯着她看了许久,才移开视线,她没有生气,却是轻笑一声,道:“这又不是秦楼楚馆,还要计较着颜色好不好,年龄小不小。”
二夫人脸色巨变:“你……”
这岂不就是将她的女儿比作了那些下九流的妓子?!
宁母却是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施施然站了起来,道:“若是晴儿的日子定下了,二弟妹也记得通知我一声,好让我讨杯喜酒。”
她说完,没有给二夫人留下什么开口的机会,很快便带着宁暖走了出去。
二夫人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她用力抓着手边的杯盏,抬手欲要摔下,到底还是顾忌着这儿是老夫人的屋子,只能又憋着气将杯盏放了回去。
“好你个江云兰,简直是欺人太甚!”
“娘,您快消消气。”宁晴乜了门外一眼,又得意道:“等我嫁给了周公子,往后自然有她来巴结娘的时候。”
二夫人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深呼吸了好几下,才总算将自己的怒火憋了回去。
宁母表面装着云淡风轻的样子,只有宁暖知道她有多不甘心。
刚走出老夫人的院子没多久,宁母的脸色便立刻阴了下来,愤愤道:“不过是一个礼部侍郎,让她嘚瑟的……阿暖,你将我方才给你的那张纸撕了,娘给你重新挑!”
宁暖:“娘?”
宁母说:“是娘想岔了,娘的阿暖这么好,那些人怎么配得上阿暖。”
她的阿暖上辈子可是做了王妃的,哪怕安王名声再不好,那也是个正儿八经的王爷。这辈子,哪怕是为了让阿暖过得幸福快乐,她也不该将眼光放低,即使要挑,也该挑配得上阿暖身份的。权势就是权势,若是寒门弟子,即使钻营了大半辈子,也不一定能赶得上世家的底蕴。
“是娘错了,娘要早些洗清你的名声才是……唉,都怪你爹,你爹这个蠢货,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醒悟过来。”宁母又愤愤道:“若不是他脑子还拎不清,我怎么还会等到现在?”
她在心中骂了宁彦亭一顿,这才总算是解了气。
却不知,宁彦亭也遇到了大麻烦。
第12章
当了屋子里许多东西,才勉强维持住平常的生活。宁彦亭在心中掰着指头数着下个月到来,等着宁母再给自己发零花钱,好用来改善生活。
可经历了一月,每日数着银子掏钱给一双儿女和两个弟弟花,宁彦亭也对自己的花销明细也十分清楚,因此也更加明白,仅凭自己的月例和俸禄,再加上宁母给他的八十两银子,相比起他的巨额花销,也只是杯水车薪,等到了下个月,照样还是要靠他典当物品过。
还没到下一个月,他心中又是期盼,又是焦急,愁得连头发都掉了不少。
这月底还没到,二弟宁彦文便带着满脸喜意找上门来。
“大哥,晴儿已经定了亲,是周家的公子。”宁彦文欣喜地说:“就是礼部侍郎周大人家的公子。”
宁彦亭早就听说过,也很是为宁晴高兴,见二弟这般欣喜,自是真心实意地对他道了一番喜。
宁彦文似乎真的是十分激动,拉着他喋喋不休地说了许久,才总算是将自己的来意说了出来。只见他面色转喜为忧,忽然幽幽叹了一口气,道:“晴儿从小就争气,如今更是嫁给了周大人家的公子,只是晴儿这么好,我这个爹却是让她丢人了。”
宁彦亭不禁好奇:“二弟,你这话怎么说?”
“大哥,你也知道,我向来没有大哥你厉害,如今你是我们宁家最有出息的人,弟弟如何努力也赶不上。大哥你这么厉害,平日里,我对大哥十分尊敬,可如今到了晴儿要出嫁的时候,如今我再看大哥,心中却是羡慕的不行。”宁彦文说着,用羡慕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又急忙移开目光,一副不敢让他察觉自己心情的模样。
宁彦亭的好奇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他连忙道:“二弟,你可千万别这么说,你自小就优秀,娘从小就跟我夸你,大哥哪里比得上你,不信你去问问娘,咱们三兄弟之中,是不是你最厉害?”
宁彦文叹气:“大哥说笑了,若是我真的那么厉害,怎么会连晴儿的嫁妆都拿不出来。”
他说完,又一惊,好似不小心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连忙又改口道:“大哥,你别放在心上,我方才只是口快,一时说错了话。”
宁彦亭更加纳闷,他皱起眉头,道:“二弟,你也别瞒着我,什么叫做连晴儿的嫁妆也拿不出来?咱们宁家还会缺了晴儿的嫁妆不成?”
管家的既不是他,也不是宁母,因此宁彦亭也不清楚宁家的事务,可他也知道,宁家家大业大,表面也是风光,无论如何也不会到子女嫁妆都拿不出来的地步。
却见宁彦文又叹了一口气,道:“晴儿的嫁妆,家中自然能拿的出来,只是晴儿嫁的是周侍郎家的公子,若是嫁妆太少,恐怕会让周家看不起。唉,这事本不该让我来操心,实在是让大哥见笑了,只是晴儿是我唯一的女儿,我心中一直在想着这件事情,自从晴儿定亲以后,既是为她高兴,又在想,若是我能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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