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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天下[封推]-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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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王爷一向也很仰慕苏先生为人,尤其对那副六名士图神往已久,想改日设宴请公子带图一观,可好?”
欧阳康心中嗤笑,六个老男人。晋王对着还吃得下饭吗?这种理由骗三岁小孩儿可以,拿来哄他也太瞧不起人了。
于是欧阳大少故作荣幸的道,“此事我一定回禀家师。只要先生同意,必定会带图前往。”注意。他说的是带图前往,没说是谁带图前往。
见他欣然允诺,徐子骞很是意外,又有些不大高兴。可晋王听到消息却是乐疯了,亲自抓着人去安排宴会之事了。
徐子骞被晾在那里,心中恼火无比。可没等他再追上晋王淡淡他的学业之事,晋王却是差人来了。“这些银钱东西是王爷赏你回家过年的。”
这不是分明赶他走么?
可要是此时离了王府,让徐子骞可怎么办?所以他坚决不走,只让人去回复高长孝,“王爷的关怀。子骞心领了。可子骞的家又不远,便是住在王府也无妨的。”
看他是打定主意赖下来,晋王倒也不管。反正王府后院多的是男宠,多他一个也不算多,只是对徐子骞待遇却是降了下来。
原先他有自己的学业前程。多少还能让人高看一眼,可如今国子监的学业被他自己折腾没了,前程尽毁,哪里还有让人上心的地方?
徐子骞自然后悔不迭,可对欧阳康的恨意也是与日俱增。要不是他迷了晋王心窍。自己至于沦落到如此处境么?
※
大杂院。
离太后的寿宴已经过去好些天了,关于征召宫女的消息也已经渐渐流传到了民间。
施贵一早出去听到消息回来,倒是挺高兴的,回来便把话讲了清楚。
“我就说皇上怎么可能无缘无故选劳什子贵妃?这下你们死心了吧?咱们快回家吧,表姐说爷爷奶奶还要人照顾呢,咱们走吧!”
可是施家那三口却傻了眼,“什么?皇上不是选贵妃,是选宫女?还要考试?”
“是啊。”施贵再看一眼脸上画得惨不忍睹的施秀秀,皱眉道,“姐,你快把脸洗了,死了这条心吧。听人家说,那告示上写得清清楚楚,选宫女也要会识字弹琴什么的,再不济也要会刺绣织布。可你连饭都常常烧糊,哪里会这些个呀?再说做宫女也不是一辈子的事,到二十五岁就要放出来了,到时你再回家来,想嫁人都老了!”
施秀秀瞪大眼睛看着弟弟,抱着最后一线希望问,“那告示上说没说当完宫女出来,皇上给找婆家的?”
“别想得美了!听说这拨宫女选进宫去,就要放一拨老宫女出来,都是各自还乡的,谁管你嫁人啊?”
施秀秀呆了呆,忽地干嚎起来,“我怎么这么命苦啊!我不管啦,爹,娘,你们把我带到京城来,你们就得给我找个好婆家!”
施贵听得头疼,还是高氏比较厉害,拍一巴掌过去,顿时把女儿的哭声止住了,“嚎什么嚎?不就是找婆家么?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不遍地都是?”
施贵顿时就问,“你这是有主意了?可咱们的钱可不多了,就算说了亲事,要怎么准备嫁妆?”
高氏冷笑,“那丫头不也在京城么?瞧她那生意可做得很不小呢,你还怕没饭吃不成?”
“不行!”施贵当即气鼓鼓的道,“咱们凭什么去麻烦表姐?要是再给丢出来一回,你们好意思,我可没这个脸!”
施秀秀柳眉倒竖,刚想骂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弟弟,高氏暗拉她一把,堆出笑来望施贵道,“谁说我要去找你表姐麻烦了?你娘也不至于这么厚脸皮吧?其实我是想找你表姐借点钱,先做点小买卖。要不就做豆腐吧,你爹都会的。等到攒够了钱,咱们或是回乡,或是给你姐姐说亲不都容易些?”
这话听着倒有三分象样了,毕竟是自己亲娘,施贵没那么多的戒心,将信将疑的问,“你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高氏往门外一指,“可你也看到了,那个傻大个成天在门外守着,我们想出趟门也不容易,就是想做什么,又哪里有机会?阿贵啊,不如你去想个法子把他引开,让娘出趟门行么?反正你表姐那么凶,我就是去找了她,也讨不到便宜啊。”
施贵被打动了,“行,那我就去引开他,娘您快点。见了表姐别吵架了,好好说话。”
“放心放心。”
见把儿子哄出了门,施贵当即道,“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高氏早拿定主意了,进屋取了钱来带身上收好,“你跟秀秀还是在家呆着,我一人出门反倒便利。万一惹毛了阿贵,二回再不帮我们出去倒是不好了。”
那样也行,只是等到高氏出了门,施秀秀倒是有些奇怪,“家里带出来的银子也不多,怎么娘好象总也花不完似的?”
施贵是个不操心的,顿时道,“有钱花还不好?操这么多心干嘛?”
如此一说,施秀秀也乐得丢开手了,只是想着自己当不成贵妃,未免又是一番哀怨。不过再想想俊美的欧阳康,她又有些心猿意马起来。这样美貌的郎君,怎么会已经订了亲呢?要是不能做贵妃,嫁他也不错啊!
只是高氏出了门,却不往破园而去,已经在那里吃了一回亏,她知道讨不着好,所以这回她要到北市去闹!
那里外人多,谁知道谁家的内情如何?到时就算不能逼着念福就范,可先要几两银子总是可以的。
她打好算盘,一路出来,可是在走到西市与北市的分岔口时,意外的见到一个颇有些面熟的中年管事妈妈,正拉扯着另一个妇人在胡同里鬼鬼祟祟说着什么。然后那妇人接了她的钱,便先走了,而那个管事妈妈随后也悄悄跟了上去。
这谁呢?高氏又使劲的想了想,忽地差点惊呼出来,怎么是她?!可她怎么也到了京城,这又是想要干什么?
高氏眼珠子转转,蹑手蹑脚的跟上了那个管事妈妈,决定先跟过去看看了。
※
破园。
因昨晚在春生斋干活的几个大孩子回来说,梅寄生想要几个寓意吉祥的新糕点主打过年的这拨生意,念福便留在家里专心琢磨这事了。
春生斋开张已经有段时日,生意渐渐好了起来,也培养出了不少回头客,照这样子看,估计明年就可以开始盈利了。念福想分红,自然也是要用心的。
才捣鼓了一道用芝麻鸡蛋面粉和糖做成的萨其马,想着要叫个什么好听又好彩头的名字,旺财那小崽子又闻香而动,蹭过来了。好吧,看在它看守蘑菇有功,念福赏了它一块,小狼崽子心满意足的叼着回去上岗了。
它如今也不算小了,新换的一身雪白皮毛,十分的英武漂亮。只是略微胖了些,圆滚滚的更象个球。
念福瞧着它那样子,忽地想起了白白软软的糯米糍。这个点心起源很早,在后世时已经发展出多种做法,包心夹馅,发挥度相当的大。
那就再做它吧!正兴冲冲的把料配好,忽地,就见在春生斋干活的一个大孩子罗明慌慌张张的跑了回来,“姐儿,姐儿不好了!铺子里有人来闹事,把咱们店都砸了!”
念福吓了一跳,连衣裳都来不及换,只简单洗了下手,让罗明大概说了是怎么一回事,又想了一想,迅速在破园里点上几个人,带着就往西市赶去。
(小旺财滚来滚去求粉红,人家长得象糯米糍么?那就快来咬一口吧~~ *_*)
第262章 有失体面
等念福到了春生斋的门外,这里已经聚集着不少人了。
从人群之中挤进去,就见春生斋大门敞着,清楚的看到已经给人砸得乱七八糟了。而门口还有个壮实妇人,正拖着三个两三岁到十来岁不等的小孩子,披头散发在那里哭闹。
“没天理了,不要人活命了!祖传的铺子就这样给个小妖精平白勾了去,这是要绝了我们全家的活路啊!”
“你胡说!”梅寄生显然吃了些亏,衣衫凌乱,上面还糊着不少鼻涕眼泪,让一向爱洁的他很是恼火。可眼下更让他恼火的是那个妇人的颠倒黑白。
“这铺子明明是我真金白银从你家男人手上买来的,在官府都备了案的。你现在跑来闹事,到底是什么意思?”
“狗屁的真金白眼!就凭你一个唱戏的小白脸,怎么可能买得起我家的铺子?”
“买不买得起你去问你男人啊,干嘛来我这里闹?就算我是唱戏的,可也不是没名没姓任人欺负的。我告诉你,我已经使人去叫官差了,你要再这么闹下去,绝没有你的好果子吃!”
“你去叫啊!反正那银子我是没见着,你就是找来官差,我也不怕!不要脸的小狐狸精,仗着有几分姿色就会勾引男人,亏你还是个带把的,做的事比最下等的婊子还不如!”那妇人说着,越发撒起泼来,指使着小孩子上前去撕打梅寄生。
梅寄生快气疯了,偏又不能真的对几个孩子怎么样。可那些孩子年纪不大,但手劲不小,况且小孩子打起人来没有分寸,连踢带咬,弄得他十分狼狈。
而旁边围观人还在指指点点,“知道这人是谁么?他就是那个小菊仙啊。一个男人生得这样标致,又成天在些有钱人当中厮混,怎么可能没点勾当?这下好。东窗事发了。给人家正室打上门来,也实属活该。”
念福听得一肚子气。回头使个眼色,罗亮等几个小孩子顿时扑上前去。
大人打小孩不好意思下手,可小孩打小孩就没什么了。把那几个小的从梅寄生身上扒下来,举起小拳头就是一顿好打。
他们个子虽小,但从小都是当惯乞丐打惯架的,一般的孩子还真不是他们对手,三下两下就揍得他们哇哇直哭。这还是念福吩咐过。都手下留了情的,真要发狠揍起来,这几个孩子只怕都要满地找牙了。
那妇人眼看自家孩子吃了亏,顿时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高举着巴掌就要上前帮忙,“哪里来的野孩子,滚开!”
可玉嫂上前叉腰把她拦住,“怎么着?小孩子打架,你做大人的也好意思插手?”
那妇人顿时把三角眼吊得高高的。“你是哪根葱哪根蒜,跑出来多管什么闲事?”
别看玉嫂有个斯文名字,其实性子火爆。别说吵架,就是打架也没几个男人不怕她的。只不过自打去了破园,因欧阳大少注重家风建设。她也没什么机会施展才华。眼下好容易有个机会,她可来劲了。
张嘴就骂,“老娘是哪根葱哪根蒜关你屁事,路不平有人踩,谁叫你干这样缺德的事呢?瞧你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怎么一点不懂事?自己管不住自家男人也就算了,还好意思带着孩子出来丢人现眼,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家那点丑事么?还诬赖别人占了你家的铺子,你要真有证据你上衙门告去啊,跑这儿来闹什么闹?莫非是你夫妻二人合伙做了笼子,前手卖了铺子后手就想赖账,再骗一次钱不成?大伙儿都来评评理,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那妇人给她这噼里啪啦的一长串骂得半天开不了口,此时方急道,“大伙儿别听她胡说,这铺子真是我家祖传的,给那个唱戏的小婊子哄去的!”
“你嘴里放干净点!人家唱戏的怎么啦,你凭什么这么骂人家?瞧你这水桶腰大翻牙,老鼠眼睛招风耳,连个脖子也看不见,你就是想去唱戏还没那个本钱唱呢!”
听她骂得流畅,围观的百姓不时爆发出阵阵哄笑。
而那头念福早把梅寄生扶进铺子去上药了,跟外面的这种人闹,是降低自己的身份。经过苏大先生教诲,又被罚了那么多“大智慧”的名言警句,念福现在才不干这种有失体面的事。
眼看玉嫂带着帮孩子已经完全压制住了来闹事的妇人,她这才问起梅寄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梅寄生身上又疼,心里又怄,一五一十把事情说了个明白。
那个来闹事的妇人夫家姓田,这个铺子确实是他家祖传的,但是那个田俊发也确实是把这间铺子以八千两白银的价钱卖给梅寄生了。
“要说八千两的价钱是比外头便宜不少,可这也是因为田俊发想拿钱讨好他那个相好赛飞燕的缘故。”
梅寄生说得气就不打一处来,“赛飞燕也是梨园戏子,算是我的晚辈,他知道这铺子除了我,没人买得起,才千求万告的到了我的面前。我怕惹麻烦,本不想买,可田俊发拍着胸脯说是绝对不会有问题,对家里只说生意失败赔掉了,断不会来找我麻烦,我才拿了全部积蓄,又请了中人作保,把这铺子买了下来。可你瞧瞧,眼下却又这样弄!”
念福一听就明白了,“眼下发脾气也没用,去把那个田老板和赛飞燕找来,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梅寄生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可这件事说来跟赛飞燕并无关联,他要是把人硬扯出来,未免有不顾同门之嫌。横竖他眼下已经报了官,一会儿等那个田老板过来,应该能说清楚吧?
可念福却觉得有些危险。
梅寄生这间铺子都买了好几个月,生意也开张许久了,那田氏不可能一点不知情。可之前她都不来闹,偏偏眼下才来闹,搞不好是人家夫妻心生悔意,想把这祖传的铺子再要回去。
果然,等到西市市丞带着差役,叫了那个田俊发过来时,看着梅寄生拿出的买卖契约,田俊发竟然一口否认。
“这契约是真的,不过这银子我却没收,就是中人也是他请来的好友做的假证。”
他怎么这样红口白牙的说假话?梅寄生一口气噎在嗓子眼里,差点没气晕过去。
而那个田氏越发得理不饶人的闹将起来,“瞧瞧瞧瞧,我就说了,这小白脸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来买这铺子!分明是哄了我家这个不成器的死相,谋夺我们的家产!”
四周百姓看了,更加议论纷纷,“这戏子也真是好手段,一文钱不花,就骗了人家这么大个铺子,要说他们没一腿,打死我也不信啊。”
“原先看他报官,以为他还是个好的,没想到全是装的。”
“这做戏子的,可不就是会装?”
……
看着众人或是鄙薄或是轻视的眼神,梅寄生眼中都快喷出火来,冲上前质问田俊发,“姓田的,你当着大伙儿的面摸着良心说一句,你到底有没有收我的银子?”
那田俊发缩头缩脑的嘟囔,“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
梅寄生没想到竟然碰上这种无赖,气得头都开始一阵阵发晕了。
那西市市丞道,“这买卖若是虚假,可作不得数了。”
可这怎么能是假的呢?梅寄生真心觉得自己浑身上长满嘴也说不清了。
念福心念一动,悄悄把罗明叫了过来,在他耳边嘱咐了几句话,等罗明点头走开。她站了出来,把梅寄生往旁边一拉,对那西市的市丞说,“大人,这件事还有一个重要的证人,他能证明这铺子买卖是不是真的。能不能稍等片刻,让我们伙计去请下他?”
那西市市丞上下打量她一眼,觉得有几分眼熟,“你是何人?”
念福还没答话,那田氏就冲上前抢着道,“还用问么?长得个小骚蹄子样,肯定是这个兔儿爷的相好!看她——”
念福还没发火,玉嫂冲上前来就抽了她一个大嘴巴子,打断了她的话。
“你骂谁呢骂谁呢?我们家姐儿是你能骂的吗?怎么,看我们家姐儿生得好你妒忌是不是?都要生得跟你这歪瓜裂枣,见不得人的死肥猪样才是好人不成?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我可告诉你,我们家姐儿是在北市开祝家饭铺的,还进过宫得过皇上的赏赐!把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再敢胡浸老娘撕了你的嘴!”
梅寄生不是她正经主子,他的事情玉嫂也不太清楚,是以不太好上前帮腔。可念福那是她正经主子,大家又是同吃同住在一个园子里,要是让人这样羞辱她,那岂不是羞辱整个破园?
打她一耳光还算是轻的,因为玉嫂顾忌着形象,不太好动粗,可就这噼里啪啦的几下子,又三下五除二的把田氏给拍熄火了。
再看一眼她那明显比自己粗壮结实多的身板,田氏想还手也有些怕了,只好到西市市丞跟前诉委屈,“大人您看,她们就这样当着您的面,还敢欺负人!”
西市市丞却没空搭理她,只是从上到下,从下到上,上上下下把念福打量了几个来回,看得念福毛骨悚然,自己没得罪他吧,他干嘛这么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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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明白了
西市市丞看着念福,小心翼翼的问,“你就是那个做豆腐把人感动得哭了的祝姐儿?”
这事是瞒不住的。念福只好承认了,“是。”
西市市丞嘴巴张得老大,指着她半天说不出话来。
见他这表情,那田氏还以为他们有仇,忙道,“大人,快把这死丫头拿下,替民妇打回来!”
可那西市市丞回手突然又给了她一个大耳刮子,“混账!本官做事还要你指挥么?”
田氏给彻底打懵了,就见这西市市丞忽地堆出满脸的笑容,跟见着亲娘似的,望那姐儿客气之极的道,“原来你就是大名鼎鼎的祝姐儿啊,我姓朱,叫朱能,是这西市的市丞。你姓祝,我姓朱,咱们也算是半个家门了,今日能结识祝姐儿,真是三生有幸!”
用不着这么客气吧?念福呵呵赔笑着回了个礼,却只觉得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是咋啦?
念福不知道,可官场中人却是再清楚不过了。
北市市丞费直因为带她进献菜肴有功,已经连升三级,当上个主簿。至于那个缺心眼替念福打抱不平的监察御史方宁海,在送完了皇上给念福的赏赐之后,他也得到了一笔颇为丰厚的赏赐,奖赏他不畏权贵,仗义执言。然后他虽没升官,可皇上给了他过世的老爹一个小小的追封。虽然只是最末流的品级,却也是个极大的哀荣。
所以方宁海非常高兴的出京回老家去守孝了,就算二十七个月的守孝期结束之后,皇上不再将他召回京师,他拿着那些赏赐也能在乡间做个安稳的小小士绅,并靠着忠贞的名声,过着受人尊敬的日子。
而西市市丞眼见给这么多人带来福音的祝家姐儿居然从天而降,到了自家管辖的地盘。他要怎么招呼还用田氏来教吗?
赔着甜得让人起鸡皮疙瘩的笑容,朱能恨不得把念福给捧到桌子上去坐着了,“既然姐儿说等。那咱们就等一等。只是这里太阳大,人又多气味又不好。咱们进屋坐,快进屋坐!”
这里太阳大吗?念福抬头望望挂在半空,使了半天劲也照不穿厚厚云层的太阳,不明所以的带朱能进了春生斋。
进了春生斋,念福顺便告了一状,“大人您瞧,都给砸得这样了。招呼不周,还请见谅。”
朱能顿时放下脸道,“怎么能这样不讲道理?就是告状,也没有无故砸人家铺子的呀。让他们赔!”
田俊发忍不住道,“大人,这铺子本就是我们的,还要赔什么赔?”
梅寄生冷哼一声,他也总算看出来了。这家伙就是想借着老婆闹事。黑了他的钱不说,还想再把铺子要回去。不过眼下局势在他们这边,他就静观其变好了。
果然,朱能顿时道,“就算这是你的铺子。可这店里面的东西却全是人家花钱置办的吧?你说砸就砸,哪有这样的狂徒?梅老板,你去核算一下损失,一会儿让他们照价赔偿!”
那梅寄生还客气什么,叫来掌柜的,连误工损失都要算进去。
朱能此时才问,“祝姐儿,你跟这店是什么关系?”
念福答得很坦然,“我是这店的股东,也是这里的糕点师傅,这里出了事,我当然要来看个究竟的。朱大人……”
“不用说了。”朱能手一挥,态度坚决的道,“这件事我替你作主。”d,好不容易把这尊福星迎到西市来,难道还有人敢赶她走不成?别说这家店是梅寄生买的,就算真是他空手套白狼弄来的,朱能也要维护到底!
望着田俊生夫妇冷笑两声,朱能心想,本大人现在就要告诉你们,什么叫做县官不如现管。
可他还来不及仗着官身作威作福,忽地就见小伙计罗明满头大汗的跑过来,大声嚷嚷,“老板老板,不好了!那个赛飞燕不在家,他带着个女人卷了钱财跑了,连房子都卖啦!”
什么?连梅寄生都吃一惊,那田俊发更加的信以为真了,顿时冲了出来,“你说什么?是哪个赛飞燕跑了?你把话说清楚!”
罗明急道,“不就是那个唱戏的赛飞燕?住在大业坊第三家的对吧?我刚去找他来作证,才听着说他跑了,还带了个大肚子的女人一起走的。”
田俊发气得捶足跺胸,“天杀的小贱货!亏老子对他那么好,八千两银子,足足八千两银子啊!这小戏子他居然这么没良心的跑了?老子找他去!”
“慢着。”此时,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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