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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天下[封推]-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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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显的脸顿时黑了,“难道老子拼死拼活打下江山,是让我闺女连饭也吃不饱的吗?等孩子找回来,我看往后还有谁敢不给她吃肉!”

    他火冒三丈的大步走了,去安排人找闺女了。

    留下的皇后倒是有几分想笑,只是生生忍住了。太后再瞟郑贵妃一眼,也没甚好声气,“寿宁是胖了一点,可别人说她,你这个当娘的怎么也嫌她?孩子正在长身体的时候,怎么能连饭也不能她吃饱?”

    郑贵妃满心委屈,心想要不是宫里的人天天笑,她至于这么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么?弄得现在自己跟个不给孩子吃饱的后妈似的,人人都怪她,她上哪儿说理去?

    倒是皇后,有几分理解和同情,上前劝道,“母后,您就别生气了,宫里人多嘴杂,也怪不得郑贵妃一个。她丢了女儿已经够伤心的了,眼下还是先找回孩子要紧。”

    太后娘娘不啰嗦了,宫里的都是自家儿女,就算有错,也要迁怒到外人头上。

    “都是瑞安那个丫头不好,昨儿要不是她,皇上也不会发那么大的脾气,若是早些报上来,今天也不至于弄成这样!”

    皇后忙顺着话道,“说得是呢。眼下弄成这样,要如何处置肯定皇上也很为难吧?要说这件事里,最吃亏的就是小舅舅了,都分离了这么些年,谁知道那孩子就变成这样了?”

    这话真是说到太后心坎里去了,她当然觉得自己家人全是好的,闯了祸的都是外人。

    “昨儿要不是你舅舅当机立断,都差点酿成民变了!不过他非说此事是他没有尽到教导之责,又产生了如此恶劣的影响,一定要以身作则,替皇上给天下人树个典范起来。可他这辈子够苦的了,怎么还能让个野丫头祸害了他……”

    太后叹息着,搭着皇后的手走了。郑贵妃这才委委屈屈的从地上爬起来,可一瞧见女儿的小衣裳,又想哭了。

    女儿呀,你到底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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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9章 亲和爱【粉红300+】

    念福也想哭。

    她师父不是好人!

    买了那么些活鱼虾干回来,钱倒是花得不多,可为什么全都要她亲自处理?她不杀生的好不好?

    可那个讨厌的师父却说,不自己处理鱼虾,就永远没办法做出最好的美味,因为食物的烹调,从这一步就已经开始了。

    “记住,尊重你的食材,你的食材也会尊重你。鱼要吃鲜,而要处理这些活鱼,不是简单的一杀了之,那么干的是屠夫,不是厨子。你要做的,是先把它们拍晕,再进行处理。但这个拍的手法很有讲究,拍重了,把脑壳打坏,或是把鱼血打散,鱼味就变了。打轻了,徒增人家的痛苦,所以应该是一击成功,你来试试。”

    砰。

    犹犹豫豫的一棒子下去,鲜活的大鲤鱼非但半点没有晕过去的迹象,反而蹦起半尺高,吓得念福吱哇乱叫,却见人家直接从案板啪嗒跌落地面,抖两下尾巴——自尽了。

    祝四霖很想捂眼,好吧,这也算勉强成功了,“把鱼捡起来,我教你如何处理。”

    念福把鱼从地上捞起,扁着嘴往他面前递,“师父,你不示范下的吗?”

    祝四霖的眼中闪过一丝微妙的尴尬,随即板了脸道,“迟早都有这一步的,你躲过今天还能躲过一辈子?”

    好吧,念福捏起菜刀,哆哆嗦嗦开始剖鱼。

    “你拿刀的手法就不对,这样绝对会割到手——”

    话音未落,一抹殷红从纤秀的指间溢出。

    “我受伤了!”念福负痛伸出手指,分不清此刻是庆幸多一点,还是无比庆幸多一点。

    可厨房里随即响起祝四霖的咆哮,“我不是提醒过你了吗?这么点小伤算什么?继续!”

    旁边客厅里正剥松仁的柳儿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姐儿受伤了?

    可偎着火炉给自己弄了个舒服的软榻。正歪在那儿看着书的苏澄一把从她手里抓过松仁扔进嘴里,“没事没事,老师对学生嘛,总是这样打是亲,骂是爱的。”

    柳儿虽然思想单纯,但多少还是读了点书的,闻言顿时嘴角抽抽两下。这话也能这么用的?那她家可怜的大少爷受过多少的“亲和爱”?

    真是太可怜了!

    ※

    平国公府。

    眼下还是白天。可偌大的一座楼里静悄悄的,透着几分紧张。

    谭夫人带着一众下人匆匆赶来,可才上了楼要进内室,却被一只从里头扔出来的玉镯砸中了脚背。得了这一缓之力。那玉镯倒是滚到一旁,安然无恙了,可谭夫人却刚好被砸中小脚趾,痛得她直吸气。可还没等到她发脾气,里面的人却比她发起了更大的脾气,

    “你们不是御医么?怎么会连这么点伤也治不好?”

    “县主息怒!非是我等不尽心尽力,实在是您……您受伤之后没有注意保护伤口,若是这些水泡不破的时候叫我们来,必然无碍。可现在这些水泡都弄破了。又耽误了那些时才叫我们来。眼下我们实在是无能为力啊。只能尽力减轻疤痕,但想要恢复如初,却是难办了。”

    “难道这还是我的错了?昨天叫你们来,你们为什么不立即来?拖了那么久,是不是不把本县主放在眼里?”

    “县主。这可是天大的冤枉。昨天可是皇上亲自下了令,让我们去救治苏先生的弟子。我们治好那边,才回太医院,接到国公府的召唤,可是一刻不敢停的就赶来了,并没有耽误半分啊……”

    “我不管!总之我告诉你们,你们要是敢让我留疤,我一定要重重治你们的罪!”

    “那……请恕我等无能,还请县主另请高明吧。”

    “你们!你们什么态度?你们这群庸医,没本事还敢混进太医院,统统该死之极!”

    “县主!我等好歹也是朝廷命官,不是任人辱骂的江湖郎中,能进太医院也是各凭本事,要是县主实在觉得我等无能,想治我们的罪,我们等着听参就是!”

    “你们竟敢用这种态度对本县主说话?来人呀,去把太医院院正叫来,再去把我爹叫来!”

    ……

    两位御医怒气冲冲的掀开门帘出来,却见谭夫人即刻向他们赔起了不是,“县主受了伤,脾气不好,多有无礼之处,请御医勿怪。”

    御医虽然生气,但到底不是什么厉害高官,现见平国公夫人都这样客气,脸上也缓和了几分,只是道,“县主的伤恐怕我们是治不了的,还是请夫人另请高明吧。”

    谭夫人也不好勉强,摆出一副又担忧又无奈的样子,让人重重备了两份谢仪送二位御医出去,转过头来顿时冷了脸,“连宫中的御医她都瞧不上,那就让她自己请大夫去!”

    旁边有管事妈妈问,“县主口口声声要见国公爷,要去替她通传么?”

    “传!怎么不传?凡从现在起,只要县主让你们去请,你们就去!她要吃什么喝什么做什么,统统依着她,可不要说我这做母亲的怠慢了她!”

    谭夫人扭头就走,心中冷笑。就这样一副无理取闹,蛮横无礼的样子,难道她还怕给人瞧见么?反正伤得那么重,再闹也闹不出府去,自己又有什么可担心的?

    只是回了房,到底还是心里窝着火。宫里昨天召了沐劭勤去,直到夜深才送他回来,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也没个话交待,弄得谭夫人心里七上八下,一夜都没睡安宁。有心去打听打听,可沐劭勤那个冷淡性子,她还真不敢去惹他。眼下瑞安闹着要见爹,她也想趁便看看,到底会是个什么结果。

    可不多时,下人传过话来,“县主打发人去请国公爷,还把脸上会留疤,又要请别的御医的话都说了。可国公爷说,请到府上的御医就已经是最好的了,如果他们治了都没办法,那也实在是没法子的事。让县主不要生气,先安心静养,等伤好了,看是个什么情形再作打算。”

    谭夫人听了半天,疑惑着问,“那他没去?”

    下人老实摇头,“没去。等县主的人走了,国公爷还说,这两天没什么大事都别来打扰他,他想清静清静。”

    都这种时候了,他还有心思清静清静?

    谭夫人有点坐不住了,如果在出事的当天,皇上太后把她叫去一通责罚,就象上回瑞安掌掴王粲的时候,她都不会觉得怎样。因为火气发出来,就不会再有事了。可象这样的平静才让人心中惴惴不安,象是头上悬着一把刀,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掉下来一样。

    谭夫人盘算着,沐劭勤必不用怕。他是太后的亲弟弟,又一副病歪歪的身体,太后心疼他还来不及,怎样发脾气都不会迁怒于他。

    可谭夫人怕。

    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名门闺秀,当年能嫁给沐劭勤纯属自己赶的时机好,捡了个现成的便宜。皇上太后要是不把气撒在沐劭勤身上,那会不会撒在没根基的自己身上?

    谭夫人坐立不安,简直象是热锅上的蚂蚁。想找身边的亲信卢妈妈来说说话,排解排解,可下人回说,“卢妈妈一早就嚷着不舒服,告假回去看病了。”

    谭夫人更加不悦了,这个时候,她生个什么病?再想一想,还是坐不住,又让人去盯着沐劭勤,看他究竟在做什么。

    可结果让她失望了,沐劭勤什么也没做,就是坐在房里发呆。

    谭夫人再多耳目,也不可能钻他脑子里去瞧瞧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吧?所以只能继续郁闷了。

    沐劭勤表面静静的,那表情甚至看起来还有几分呆,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内心里怎样的波涛汹涌。

    甚至,他连去看一眼他“女儿”的时间都没有。因为他脑中的思绪实在是太多太乱,让他根本无法平静下来。而这一切,都是那个自称姓祝的小姑娘带给他的。

    十七年了,不知不觉一晃都有十七个年头了。

    可一旦回想起来,十七年前的那一幕,还如昨天一般清晰可见……

    ※

    初春的天气就象善变的女人,总是复杂而难以琢磨,明明连接见了好几天阳光,以为再不会冷了,可刚当了身上最后一件棉衣,突如其来的寒流又把人冻得瑟瑟发抖。

    可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饥饿。还有,永远不知道何时会来的追兵。

    混在一群同样逃难的百姓中间,十七岁的沐劭勤努力睁大双眼,近乎匍匐的蹲在地上,在一片山林里寻找任何可供食用的东西。

    可是,这可真难啊!

    在沐劭勤十七岁之前的人生里,完全无法想象自己有朝一日会为了无法分辨可供食用的植物而懊恼不已。

    所以眼下,他只能跟在百姓后头,看人家摘什么样的野菜野果,自己去效仿。可这样一来,想要有点收获就更难了。可再难也好过什么都不做,人总要活下去,总是要吃饭的。

    唉,他都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少天没好好吃过一顿饭了。好象在京城温暖舒适的家里突然接到那样恐怖的消息逃离后,他就再也没有正经吃过一顿饱饭了。

    逃亡,不断的逃亡。只有逃得越远,才越有活下去的希望。

    可,那是什么味道?

    不止是沐劭勤,几乎所有的百姓都转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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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0章 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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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山林溪水的那边,有几个不知道是哪支队伍的士兵,正拿出他们的干粮,在搭起的简易灶台上煮饭。

    那是米啊,虽然粗糙,虽然还混着沙石,可那是真正的米啊!

    沐劭勤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肚子叫得更加厉害了。

    “看什么看?滚!”几个士兵凶神恶煞的把闻着饭香跟过来的老百姓驱散开来,他们手中的长枪都染着血迹,带着杀气。

    再馋也没有人敢拿自己生命开玩笑,老百姓们大多被赶走了,可也有少数人跟沐劭勤一样留了下来。沐劭勤不知道人家为什么留下来,反正他留下来绝不是想去抢人家的饭吃,他早已经饿得没有这份力气了,他只想闻闻这个久违的饭香,就闻一闻。

    忽地,有个身材娇小的少年站了起来,捧着一把洗干净的野菜走了过去。

    那是个女扮男装的姑娘,就算她身上套着宽大肥厚的男式老棉袄,头上戴着破毡帽作一副小子打扮,可沐劭勤仍是一眼就认出那是个姑娘。

    可这小姑娘过去干什么?他好奇了。忍不住悄悄往前凑了凑,躲在那里张望。

    “军爷,”小姑娘甜笑着,把自己洗干净的野菜递上,“才摘的,送你们,别客气。”

    那些士兵显然没认出来。斜睨她一眼,接了她的野菜道,“小子,可别以为送这点东西就能分你一碗饭。”

    小姑娘连连摆手,“哪能呢!眼下粮食这么金贵,哪是这几棵不要钱的野菜能换来的?我没这么贪心,只是想借军爷的刀使使。我不拿远。就在这旁边砍两根竹子,你们可以瞧着,我砍完就走!”

    那士兵想了想,确实也不怕这么个小鬼捣什么乱。于是拔下腰刀给了她,“你可别弄坏了。”

    嗳!小姑娘清脆的应了,当她转过身来时,沐劭勤看到满是泥污的小脸上,那双黑白分明,神采奕奕的大眼睛时,胸口象是被什么东西突然撞开似的,整个人都麻了一下。然后心怦怦的跳得飞快,还不可抑制的涌出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有点甜。有点酸,有点青涩,也有点欢喜。

    那,那双眼睛可真好看!

    可他还想再看,那个小姑娘却已经转身砍起了竹子。她选的竹子都不粗。不过比铜钱略粗一圈,用刀砍起来很是轻松,很快就砍下两根。小姑娘似乎很满意,认真比划比划那竹子的长度,她就把刀拿去还给那个士兵了。

    士兵有点纳闷,“你没事砍两根竹子干什么?又不能吃。”

    小姑娘脸色明显的一变,大眼睛闪烁起来,“没事没事,我……我就是拿来防身的。”

    这么长的竹子要怎么防身?这假话说得也太明显了吧?

    几个士兵对个眼色,把小姑娘围了起来,“说,你到底要干什么?不说我们揍你!”

    沐劭勤在后面看得津津有味,对呀,你这个小骗子,到底想干什么?

    小姑娘装出害怕的模样,“军爷别打,别打!我说,我说还不行么?其实是这样的,我在山坡下面那个村子的枯井里,看到一个死人。他,他身上背着个包袱,里面好象有些金银,只是我找了几根棍子都够不着……”

    哦,还有这等好事?几个士兵一听都坐不住了,转头就想去看个究竟。可饭就快煮好了,这可怎么办?

    “留两个人看着饭,其他几个跟我去!”

    可小姑娘又讨好的道,“我去给你们指路,到时有好处也分我点吧。那人身上可不少好东西,还有好些值钱首饰呢,珍珠翡翠什么的,我都看见了!”

    她越说得言之凿凿,却让几个士兵越发面面相觑,彼此猜疑起来。从来财帛动人心,。连这带路的小子都知道讨要好处,要是让谁去,不让谁去,到时到底得了多少好处,有谁说得清?

    “大伙儿一起去!”

    “大爷,带上我吧,好歹是我告诉你们的,多少也分我点吧!”

    “滚开!”

    粗鲁的一把将她推倒在地,几个军爷捡起她刚砍下的竹竿,大踏步的就往山下跑去了。

    “你们怎么能这样啊!”小姑娘坐在地上捂着脸哇哇大哭,可等着那些士兵走出去一百来步时,忽地露出那双毫无泪意的大眼睛,跟只小狸猫似的轻巧爬起,把身上破棉袄迅速脱下,包住那锅滚烫的米饭,转头狂奔。

    沐劭勤大急,小狐狸太心急,她就要露馅了!

    果然,那群士兵听不到身后的哭声,有人回头看了一眼。当看到那个包了饭逃跑的小姑娘时,顿时大叫,“上当了!那小子是想骗我们的米饭。站住,小子你快站住!”

    那毕竟是个小姑娘,被士兵吼得心神一慌,差点从山坡上滚下来。

    沐劭勤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猛地就冲了出来,将身边一颗在雨水中泡得松动的大石头往追兵的方向一推,暂时阻住了他们的去路,然后追上女孩,帮她提起那锅饭就跑!

    ……

    然后,沐劭勤吃到了他逃亡路上的第一顿饱饭。

    然后,那只小狐狸笑眼弯弯的跟他说,“嗳,你要没地方去,不如跟我们走吧,正好我们家缺个长工。”

    都穷得要去抢饭吃了,你们家还请得起长工?可沐劭勤点了点头,说,“好。”

    ※

    伸手抚上自己的脸,沐劭勤犹记得那天的细雨濛濛,扑打在狂奔的人的脸上,是怎样的清凉舒爽。

    他狂奔着。大力喘息着,好象把胸中长久郁积的浊气全都吐了干净。

    还有,还有她的笑声,清脆干净如檐角的风铃,是那样热烈活泼,甜美动听。不管是怎样的伤痛,似乎都能够抚平……

    可是。可是为什么那个姓祝的女孩会给他同样的感觉?

    那天。沐劭勤早就回到家门口了,可他一直没有现身。因为他从那个女孩子一开始的示弱里,就闻出了一种熟悉的味道。

    小狐狸的味道。

    这么多的百姓,一开始是怎么过来的?为什么一旦有人情绪激动快要失控的时候。总会有人适时出来制止?

    还有那个丫头,她要只是想来求请御医,完全可以请人通传,为什么要在府门前演这样一出戏?

    沐劭勤津津有味的看着,一如十七年前津津有味的看着那只小狐狸骗人家的饭吃。

    直到“女儿”受伤,他都没有那么快的出来阻止。因为他实在太好奇了,他还想看看,这只小狐狸到底还想演什么戏?

    直到谭夫人说要抓了小狐狸去报官,沐劭勤坐不住了。

    小狐狸也许有不对。可那不也是自己“女儿”先闯的祸吗?在他自己还不明所以的时候。他这个“受害人”就已经开始给小狐狸开脱起来。

    感受着小狐狸因为自己的态度所产生的种种微妙情绪变化,沐劭勤竟然觉得很开心。直到——

    她突然不知道为什么生起气来,跳着脚教训起他,沐劭勤有一刻脑子完全是空白的。

    眼前的小狐狸和十七年前的小狐狸重叠了起来,让他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可怎么会这样呢?

    十七年前的那只小狐狸后来做了他的妻子。可眼前的小狐狸才几岁?

    她姓祝,她有爹娘的……

    可她,她怎会这么象自己的妻子?

    沐劭勤霍地站了起来,不行!他要去看看,再看看那只小狐狸。里仁坊的破园是吧?他要过去找她!

    “国公爷,您要去哪儿?”

    忽地,旁边恭敬的问话把沐劭勤的满腔热情打消了。他蓦地记起,自己眼下不是想去哪儿就能去哪儿的闲人,他是平国公,他的府上才闹出这么大事,难道他还有心情东游西荡?

    不过,也可以说得过去啊!

    那只小狐狸不是受害人吗?他代表害人的家长,亲自去看望受害人不是很合情合理吗?

    找到理由的沐劭勤不知为何突然有点喜孜孜的,一刻也不愿多呆的让人准备礼物了。然后,他开始想,他要穿什么衣服去见那只小狐狸呢?

    颜色太淡,小狐狸会不喜欢吧?他妻子就最不喜欢看他穿那些死气沉沉的颜色,说没病看着也象有病似的。嗯……那要红色?他妻子最喜欢看他穿的颜色。可红色会不会太艳了?他都多大年纪了,小狐狸会喜欢吗?

    谭夫人很快接到指令了。

    “国公爷说,他要去探望那个受害的人家,让您赶紧准备些上好的人参燕窝,还有颜色鲜亮的绸缎首饰,以及年轻女孩用的脂粉等物送来。”

    谭夫人以为自己听错了,“国公爷,他要亲自过去?还是现在?”

    “是的,就是现在。”

    谭夫人仰头看了看天,眼下是正午时分吧?他大中午带着胭脂花粉跑到人家家里去探病?

    可还没等她想明白合不合适,沐劭勤那边第二拨打发人来催了,“夫人可快着些,国公爷已经要出门了!”

    谭夫人无法,火速让人去办了。可转念一想,这样也对啊,过去探望,做个姿态,那是不是也能给自家挽回点形象分?

    她眼前一亮,赶紧也换上了出门的衣服。要赔罪一起去,这说起来不也是给自己长脸?

    可她这番好意却被沐劭勤泼了冷水,“你去干什么?”

    “国公爷这说的是哪里话?妾身是瑞安母亲,她闯了祸,怎好让国公爷一人前去赔罪?理当妾身也一起去的。”

    “不必了。皇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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