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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舍命挡桃花-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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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王落了座,那位肖长史紧挨在他身边陪坐,众位宾客这才在示意中纷纷坐下,宴席正式开始。不过这种宴席,吃东西向来不是重点,重点是领导们的讲话。先是知府大人作为百姓及官员代表讲话,接着府学学官李教授作为士人代表作赋一首颂圣暨欢迎王爷。
那位杜富豪见现场如此风雅,一兴奋当场冲上来求昭王给自家园子赐副对联,昭王笑着向身边的肖长史一指:“肖长史最擅此道,叫他来作,孤帮你写下来。”
肖长史严肃的肥胖圆脸终于在嘴巴那里裂开,露出一丝笑意来,“王爷吩咐,那肖某就献丑了。”
待左右拿上文房四宝来,昭王握笔在手,肖长史便慢悠悠地吟了上联出来,是一串四个句子的。他方言口音有些重,展云端竖着耳朵也没有听得太清楚,仿佛是什么天光什么春夏秋冬的。
然而他一念出来,众人便都十分应景地拍手叫好。展云端左看看右看看,深深怀疑这位肖长史念的到底是哪几个字,这帮大人们是否真的听明白了。
好在有昭王与肖长史相处日久,听力无碍,他在纸上挥毫泼墨一气写完,便叫侍从拿起来,展示给众人观看,原来上联的几句是:“槛外山光,历春夏秋冬,万千变幻,都非凡境。”
肖长史面带得意之色,正准备要继续说下去,昭王突然开口:“且慢!”他将笔一搁,抬眼转向刘知府:“刘大人,先前你和我说的那位小小年纪就考中案首的少年在哪里?”
刘知府闻言一阵紧张,几乎所有人都随即会意,考验顾越的时候来了!
在众人高度聚焦的目光中,顾越不慌不忙地站了起来,作揖行礼:“小生顾越,见过王爷。”
“呵呵,免礼免礼,”昭王抬了抬手,将顾越细细打量一番,“今科院试考中案首的就是你?小小年纪挺有才呀!”
“只是侥幸而已,”照例顾越是必须要谦逊一番的,“王爷的夸奖,小生实不敢当,汗颜得很!”
一番客套之后,才总算进入正题,昭王问道:“刚才肖长史已经说出了上联,顾生,你能对出下联否?”
昭王点名把他叫起来的用意,是个人都猜得到。方才你来我往的客套之间,顾越心中早已默默地在想下联,此时见对方发问,他便回道:“小生愿意一试。”
“那就请吧。”
顾越的目光投向花窗之外,朗声吟出下联:“窗中云影,任东西南北,去来淡荡,洵是仙居。”顿了顿,又微笑着加了一句:“横批,意适身安。”
“好!”昭王忍不住出声夸赞,众人一喜,随即纷纷附和称赞。“小小年纪,真是后生可畏。”“少年好学,将成大器啊。”
“此园可名适安园,”昭王拿起笔一挥而就,笑得十分畅意,向杜富豪道:“孤和肖长史及顾生三人成就这副好联,可是便宜你了!”
杜富豪满心欢喜,诚惶诚恐地道:“某荣幸得很,感激得很……少时定有重谢。”
展云端原本就为顾越顺利对出下联而高兴,听到“重谢”两个字更是心花怒放,只期待着这重谢到底有多重什么时候才能送上来。
那位削梨长史,似乎并不怎么高兴的样子,听到周围人的议论声,更是一副被他人抢了风头的郁闷表情,他突然上前道:“禀王爷,这位顾生如此有才,臣想再与他试对几联,请王爷准许。”
在座的人里面除了展谦和展云端之外,其他人包括昭王在内,都是禀持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态度,见肖长史似有不服之意想再试顾越,自然无有不可,纷纷表示期盼。
昭王取了手上的一只白玉扳指放在案上,笑道:“今日肖长史与顾案首斗联,如此雅事,不可没有彩头为贺,这个算是孤的,谁赢了谁就拿去。”
众人也来了兴致,附和着纷纷道:“我等亦当随王爷贺。”于是,有放翡翠鼻烟壶的,有置扇坠的,有直接从身边女眷头上腕上摘东西下来的,更多的则是直接放小金锞子的,顿时在案上堆起一座小山来。
有道是,黄金迷人眼,财帛动人心。见有如许多的彩头,肖长史犹如打了鸡血一般更加斗志昂扬,他捻捻唇上挺刮的小胡子,向顾越道:“听好了!”
顾越点头:“请先生指教。”
肖长史指着门外:“竹高鸣翡翠。”
顾越目光一转,落在临水那边,便笑道:“湖暖戏鸳鸯。”
肖长史亦望向那水,又道:“湖光似镜云霞热。”
顾越却转头向远山那边:“松气如秋枕簟凉。”
肖长史微微点头,飞快地说道:“树影悠悠花悄悄。”
顾越只微一思索,接道:“晴云漠漠柳毵毵。”
肖长史一脸凝重,紧紧地盯着顾越,顾越唇边噙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然而眼神却甚是专注,好在每次肖长史说出上联,他都能及时对出下联来。展云端在一旁听得半懂不懂,却也感觉到两人之间越来越紧张的气氛,
几个回合下来,肖长史见难不倒顾越,想了想说道:“庭前种竹先生笋。”
顾越微一思索:“庙后栽花长老枝。”
肖长史觑着他:“我这上联的意思是,在庭院前面种的竹子先长出了竹笋。”
“明白,”顾越应道,“小生这下联的意思是:在庙后头栽的花长出了老枝。”
肖长史小眼睛骨碌碌一转,嘿嘿笑道:“我的上联其实另有意思,说的是,庭前种的竹子先生不想要,又把它砍了,所以是庭前种竹先生损,毁损之损,非竹笋之笋。”
“明白,”顾越依旧不慌不忙地说道,“小生的下联其实也可作另一种解释,庙后栽的花被风吹得要倒,所以长老拿木头做了架子将它支撑好。所以是庙后栽花长老支,非枝条枝,而是支撑的支。”
听到这个解释,人群中又爆发出赞叹之声,就连肖长史的目光中都不禁流露出佩服的神色来。
他突然又一笑道:“顾小弟,你有所不知,我的上联,还有另外一层意思,说的是有人在庭前种竹子,先生不明原因,就询问此人。所以,其实是庭前种竹先生询,询问之询。”因他口音甚重,说询问那询字的时候与笋字极像。
你奶奶个腿儿,展云端在心中暗骂,自己官话不标准,倒借着口音戏耍别人。
顾越依旧一脸的温和从容,笑道:“明白,小生的下联也还有一层意思,说的是有人在庙后面栽花,小和尚连忙跑去告诉长老,长老说他已经知道了,所以,我的下联其实是庙后栽花长老知,知晓之知。”
众人闻言包括昭王在内都大笑着纷纷鼓掌叫好,肖长史的最后一层意思其实已经有些耍赖牵强了,倒是顾越三层意思皆无可挑剔。
昭王笑道:“肖长史,看你今天要输给这小子了!”
肖长史额头迸出汗来,挣扎着道:“臣再说最后一联……眼珠子,鼻孔子,珠子还在孔子上。”
在座的众人都是饱读诗书的,他这一联中的教训示威之意再明显不过了,于是都向顾越瞧了过去,看他如何应对。
顾越却安静了下来,低着头站在那里半天没有吱声。展云端一下子着急起来,前面那么多都对上了,难道就在这最后一个上功亏一篑?也太可惜了!
肖长史看到了转败为胜的希望,终于松了口气:“怎么样,对不出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 此章所涉及对联均来自清代梁章钜的《楹联从话全编》以及明代解缙的故事。
第28章 升官
顾越忽然抬头,微微一笑,声音宛如煦日春风:“能对出来,只是恐对先生不敬。”
肖长史微微色变,众人好奇心大起,昭王连声催促:“无妨,快说!快说!”
顾越这才向肖长史拱了拱手,“得罪了,请先生勿怪。”这才瞧着对方,缓缓道:“眉先生,发后生,后生更比先生长。”
以昭王为首的人群又是一阵热烈的鼓掌,肖长史涨红了脸,却也彻底被折服,他一改之前傲色,向顾越作了一揖,诚心诚意地道:“顾小弟果然少年英才,在下佩服。”
展云端眉开眼笑使劲地鼓着掌,由衷地为顾越高兴。不少人在夸赞顾越的同时,跑来恭维展谦,面对着众人的敬贺称赞,展谦高兴得简直合不拢嘴。
以才学服人带来的恭维,和因官位权势而来的谄媚,完全是两种感觉。先前一时冷遇给他们所带来的郁闷之气早就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欣喜自豪。
当然,更让人打心眼儿笑出来的,是今日实实在在的收益。除了那一堆赢得的彩头之外,临走时杜富豪还奉上了他的“重谢”——整整八百两银子。
坐在回家的马车上,面对着顾越只靠动动嘴皮子就挣回来的这笔横财,展云端不由得深深感叹:果然是书中自有黄金屋啊!
她好奇地拿起这个看看,又拿起那件瞧瞧,展谦扫了眼箱子里的东西,问顾越:“你有何打算?”
顾越垂眸含笑:“没有叔叔也就没有我今天,这些东西自然是交给叔叔您处置。”
“你这孩子也太乖巧,”展谦一笑,“这是你凭自己的本事挣来的,怎么能给我?你自己收着罢。”
顾越目中闪过一道感激的亮光,“谢叔叔,不过其中三百两还是要给您的,否则咱们今天也进不去那个门。”
展谦明白他说的是自己给昭王奉上的那三百两程仪费,笑道:“你还记着这个呢,一家人何必说这些。”
“理是理,情是情,还是要说的。”顾越温和地坚持着。
展谦也不在意,随口道:“那交给你娘就好了。”
“是,”顾越应了,又从那堆彩头里面将昭王给的那枚白玉扳指拿了出来,双手奉给展谦,“这是王爷赏赐之物,请您收下,就当是孩儿的一点心意。”
展谦也没跟他客气,接了过去拿在手中把玩,笑道:“谢了。”
“不客气,”顾越接着转向正在帮他数金锞子的展云端,柔声笑道,“妹妹喜欢哪样,尽管拿去。”
展云端指了指自己的鼻尖,“你的意思是让我自己挑?”
“嗯。”
“那我都喜欢,”展云端一时促狭心起,故意逗他,“能让都我拿走不?”
顾越面色不变,眼里笑意温软:“当然可以。”
见他答应得如此爽快大方,展云端难以置信,这表现可跟前世里有些不太一样:“你不是吧,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顾越道,“妹妹喜欢,就拿去,反正我还能挣到更多钱。”
展云端被他这自信心给震住了,不由得暗暗赞叹,然而她伸手将箱子盖上,笑道:“我跟你开玩笑呢,我要这些东西也没什么用,还是你自己留着罢。”
她心里很清楚,谢氏和顾越来展家几乎是白身,母子俩并没有半分私产,顾越以后进学也好娶媳妇也罢,需要花钱的地方还多得很,现在有了这箱东西在手里,谢氏心里应该会踏实许多了。自己又不缺钱花,哪里能占他的便宜呢。
展谦也对顾越道:“是了,你自己好好收着,或者拿给你娘,让她帮你保管。”
“知道了,”顾越一边应着一边仍旧打开了箱子,“妹妹还是挑一件吧,就当是我送给你的小礼物。另外帮我一个忙,看看给姨娘还有弟弟妹妹他们每人也送点什么,大家一起沾沾喜气。”
展谦在旁边笑眯眯地瞧着,神色间颇为赞许。展云端一笑:“你倒想得周到,那一会儿到家后,别忘了拿几吊钱出来给今天一起出门的下人也打赏些。”
“嗯,知道了,谢妹妹提醒。”
展云端从箱子里挑了几样东西出来:“这个红玛瑙手串给姨娘,这个扇坠儿给云逸,这只镯子给云秀,我嘛……就拿这个金锞子就好啦。”
因为前面被展谦送给顾越的玉佩刺激了一把,以至于现在展云端有种莫名其妙的心理,不管她从顾越的这堆东西里面拿什么物件都有点不合适——前世里顾越送的定礼各式各样的东西可不少,她都记不清楚都有些啥了。
所以最后她决定,直接拿个最普通的金锞子了事。
顾越却误会了:“想来是这里面的东西都不合妹妹的眼吧,你先拿着这个也好,回头我一定用你喜欢的东西来换它,必定叫妹妹如意。”
那金锞子是笔锭状如意形,谐音“必定如意”。被他这么一解读,展云端登时觉得烫手,有种想把它扔回去的冲动,勉强咧出一嘴笑来:“不用啦,这个就挺好的。”
随着车子一震,那如意锞子从她手上滑落下去,顾越帮她捡了起来,重新递给她:“这么重要的东西,一定要保管好啊,将来说不定能换好大一笔钱呢。”
也对,展云端转念一想,接过去高高兴兴地把那如意锞子放进随身荷包里,等将来顾越当了权倾朝野的大官,拿这东西找他换一大笔钱花花,那可美得紧。
对展家来说,昭王经过苏州的事就这样以一个还算圆满的结局过去了,他们从中大大受益,顾越不仅赚到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桶金,而且在苏州的官绅中名声大噪,风头一时无两,请他做客的上门求见的络绎不绝。
好在顾越性情沉稳,脑子还算清醒,知道秀才不过是漫漫科举的第一步,因此闭门谢客,并不理会外间的各种喧嚣干扰,待到了府学入学,依旧一心一意地读书。
转眼又过了一年。
四月里的某一天,展谦收到京城传来的邸报,顿时便炸了,回到内院,谢氏正在教展云端做些针线,他忍不住跟娘儿俩发起牢骚来,语声犹自愤然难平。
“赵东楼简直是胡闹,居然奏请给昭王增加护卫!也不知收了他多少贿赂,干这样的事!皇上竟然也准了,真是——”他差点说出糊涂两个字来,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谢氏柔声劝他:“皇上这么做,想必也有他的道理……你久不在京里,许多事情想必也不是很清楚,皇上身边有许多大臣帮他操心着呢,你离得这么远,就别烦了。”
展云端瞪着大眼睛,不解地问:“皇上准许昭王增加护卫,为什么啊,不怕他造反吗?”
展谦揉揉她的发顶,“你还真是童言无忌——邸报上说,因为近年来江西匪患严重,所以才准许昭王府增加护卫。”
这倒是个好借口,展云端心想,她停了手里的活计,出神片刻,突然嗤地一笑:“爹爹,看来去年那会儿昭王来咱们苏州的时候,大哥猜他密见钟指挥,应该是真的了。只怕就是通过钟指挥来说动赵尚书的吧,京城里耳目太多,没有直接在咱们这边方便,而且要收什么东西钟指挥这边也可以帮忙啊,赵尚书可依旧清白得很呢。”
展谦叹了口气,“就算知道了这些有什么用,皇上都已经准了,想必太皇太后也出了不少力,皇家的事……水太深,唉……”
都知道水太深,就别想那么多了嘛。展云端想了想,玩笑道:“看爹爹这架势,还好您不在京里,若是在京里只怕要直接和赵尚书干架吧。”
“那我可不敢,”展谦老老实实地道,“人家可是老前辈,再说了——”他自嘲地笑了笑,“你娘说得对,京里许多事我并不十分清楚,这会儿也就随便发发牢骚罢了,真要在京里啊,只怕也是有心无力。别人不敢说,你大伯,我就不信他赞成这个!”
不知冥冥中是否有什么难测的天意,这件事过去没多久,六月初,展谦接到吏部调令,着其赴京城任都察院左佥都御史,正四品的官,比原来的同知连升了两级。
老爷升了官,展家上下自然一片欢腾,展谦邀金先生同去京城:“到了京城不管是继续应试还是谋个出缺都方便些。虽说展家有自己家学,但两个小女也还是要人教导。”
金先生想了想,答应下来,却又替顾越愁了一回,“他这会儿在苏州上府学,到了京城那边怎么办?”
展谦笑道:“这个不用担心,到了京城以后,我再托人去找看顺天府学还能不能安排他进去,实在不行,先在家学里上着,正好明年乡试之年,也可以先试一试,然后再作打算。退一万步说,不还有你我嘛。”
金先生一笑,谦逊两句,他对顾越有着爱才之心,自然忍不住要为他说话,不过他也知道展谦对这个继子是真心喜爱也一直在尽力照顾,稍微点了一次之后也就不再提起了。
展家上下都忙着打点行装收拾东西准备进京,展云端心中也很是兴奋,前世里祖母展老太太对她这个嫡亲的孙女算是不错的,可惜那时候的她没心没肺,根本没当回事,也没怎么好好孝顺老太太。
直到后来展家败落老太太在愁苦惊惧中病逝,那时候她才悔不当初,遗憾至极,到如今想起来还耿耿于怀。现在看起来,展家的这一场大劫应该不会再发生了,只愿祖母长命百岁才好,展云端暗暗下定决心,这次回到京城,一定要尽一尽做孙女的本分,好好孝顺她老人家。
同时,她也不无忧心地想到另外一个问题。京城家里到底人口复杂,谢氏作为新进门的填房,又带着个所谓的拖油瓶,只怕没有那么容易被真正接纳。
所以,这次回京以后,她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任务,那就是帮着谢氏和顾越母子俩在大家庭里站稳脚跟,真正成为展家的一分子。所谓帮助他人就是在帮助自己,对展云端来说,这句话是一点都没错。
这中间搞定展老太太是关键中的关键。好在经过近一年的学习,如今谢氏的苏式点心已经做得有模有样了,就连韩老娘也表示了认可。
得知展谦高升之后,韩老娘向谢氏贺喜的同时,半开玩笑地道:“回头若是吉庆斋要去京城开分店,还望老爷太太照拂一二。”
“好说,若真有那么一天,算上我凑个份子,保管你们生意兴隆,”谢氏亦半开玩笑半认真笑道,“我倒巴不得你们快些去,这样想吃的时候就不用我自己费神费力地做了。”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半夜给前面章节捉虫,顺便更新一章,昨天晚上不知服务器出了什么问题,明明最后更新了一章的,结果显示出来最后更新了是前面捉虫的一章。早上才发现这个问题,只好把新一章再刷新一下,咱不会干伪更这种事啊,嘤嘤嘤
第29章 进京
未进京之前,展云端曾经想象过谢氏如何不得展老太太喜欢,而她又如何从中调停斡旋等等——说实话,根据她对展老太太的了解,以谢氏那条件能一下子得老人家喜欢的可能性真的蛮小的,但是谢氏乖巧聪慧,这问题解决起来倒也不难。
然而进了京之后,她才发现,情况比她想象的要严重得多。
展谦带了全家一起去给展老太太请安,到了院外,其他人都让进去,谢氏和顾越却被婆子给拦了下来:“老太太说了,二太太和顾少爷暂时不便相见。”
听这话,展云端第一反应便是去瞧谢氏和顾越,还好,都很镇定,但仔细观察还是能看出些受刺激的反应来,谢氏的脸色微微有些发白,而顾越唇边一丝淡淡的冷笑似有若无。
想想他们之前的经历,这样被人拒之门外并不是第一次了,展云端忽然明白顾越那超乎常人的意志和毅力从何而来了,就是从这些冷遇羞辱中来的,必须要好好读书,必须要努力上进,必须出人头地,如此方能从中解脱……
然而,眼下他们却只能默默地承受着,展云端暂时也无能为力,心里想着,只能等会儿见机行事了,看看进去以后是不是能劝一劝祖母。
作为丈夫的展谦自然要为老婆鸣不平的,脸上顿时很有些受挫感,谢氏不合老娘的意,这一点他是知道的,当初他先斩后奏,老娘收到消息之后在家里很是抱怨了一通,这些大哥展诚早在书信里和他说过。
对于进门后可能会受到的一些委屈,他和谢氏也都早有心理准备。但是,他并没有想到一上来就是这样毫不留情地打脸,连见都不愿见,这算什么呢?!
他心中烦躁,向谢氏道:“你在这里等等,我先进去。”说完,便蹬蹬往里疾走。
可惜,一踏进房门还没开口,展老太太已经扑上来搂住了他,然后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开始诉说起对儿子的思念之情来。
一别数载,看老娘头上的白发似乎又多了不少,再加上她眼泪哗哗啦啦地那么一流,展谦心头的不满顿时都被冲得七零八散,什么质问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得跟哄小孩子似地,温柔细气儿地劝慰展老太太:“我这不是回来嘛,娘应该高兴才是啊,快别哭了。”
展云端在旁边瞧着,心想指望老爹替谢氏出头是铁定没戏了。虽然还不太清楚祖母为什么一上来就对谢氏母子这么不友好,但眼下她这么一哭,老爹哪里还能不服软呢,如果连他都服软了,一时间其他人又有谁敢帮谢氏说话?
想到这些,展云端决定暂时不帮谢氏说话,而是把重点放在跟展老太太和李氏搞好关系上。一个是最高领导,一个是内宅当权一把手,这策略,没毛病!
这时,屋里的大人都上来帮着解劝展老太太,又让展云端并弟弟妹妹还有杨姨娘上前来磕头,然后与旁边的丰诚侯夫人展诚之妻李氏见过了礼,这才各自归了座位。
展老太太将三个孩子叫到跟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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