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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舍命挡桃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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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压根儿不管对方吹胡子瞪眼睛地表达不满,径直穿过展栋等人,来到里间的房门前敲了敲:“哥,是我,能不能让我进来?”
房门被打开了,顾越将她迎进去,眼神里带着些激动,嘴上却道:“你怎么来了?你不该来的。”
“老实说,我也不想来的,”展云端叹了口气,在床头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笑道,“不过,这会儿家里除了我还能有谁来呢?”
“刚才你们在外面说的话,我都听到了,”顾越在床边坐下,男装打扮的展云端于俏丽之外更多了几分英气,莫名地他心头闪过一丝紧张,“我说我是被人栽赃陷害的,你信不信?”
“我当然相信你不会偷人东西,”展云端毫不犹豫地说,“否则,我也不会来了,不过……有一点我很奇怪。”
“什么?”
“他为什么要陷害你?”
顾越再次苦笑了一下:“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方家遇见田翰田公子时,我曾经跟你提到过袁庆文还有程源?”
“啊……你当时说的程某就是程源?就是他和袁庆文关系不一般,你来以后,他向你示好,结果被你拒绝……”被他提醒,展云端一下子想了起来,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这么说,是因为姓袁的争风吃醋拿你当情敌,所以陷害你?!这叫什么事儿啊!”
“没有那么简单,”顾越轻轻叹了口气,“其实是我大意了,前两天袁庆文说的话里,就已经有一些苗头了。田翰向咱们家求亲被拒,又被家里关起来戒鸦片,吃了大大的苦头,他好像把这笔帐算在了我的头上。袁庆文作为他的朋友,自然是要帮忙出这口恶气的。”
“什么什么……怎么又扯上田翰了?”展云端一头雾水,“向咱们家求亲,求谁,还有什么戒鸦片,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要把这些帐算你头上,我怎么听不明白。”
第39章 官差
顾越这才把前面田家想要求亲的事告诉了展云端,弄得她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呆了半晌,自嘲地笑了起来,“没想到那样都能被人惦记上,我还真是倒霉——”她望向顾越,“现在把你连累成这样,真是不好意思啊。”
“是我自己愿意那样做的,与你无关,”顾越平静地道,“你不用放在心上。”
他话刚说完,门外忽然传来一阵乱哄哄的嘈杂声,展云逸拍门叫道:“哥,姐,快出来,官府来人了。”
顾越微微吃了一惊,不过神色依旧坦然,展云端打开门走出去,只见外面已经来了三个身着捕快服色的官差,为首之人看起来有四十出头了,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长相也甚是普通,属于扔进人堆就找不到的那种,好在穿着公服,腰悬短刀,看着倒也有几分威风凛凛的样子。
袁庆文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先前他嚷嚷报官什么的,不过吓唬人罢了,其实最不想报官的就是他。此时见真的官差来到,不由得有些慌了,大声叫道:“谁让你们来的,是谁去报的官?!”
“是我。”展云端分开众人,走了过来,“是我来之前叫人去报官的。”
“你——”袁庆文气得一张脸变成黑红色,瞪着她冷笑,“好,很好,算你狠,咱们走着瞧!”
展云端不再理他,只向那三位捕快行了个拱手礼:“在下展云端,有劳官爷前来,是因为我家家学里发生了一件所谓的盗窃案,想请你们帮忙查个清楚。”
“好说,”那为首的中年捕头上下打量了她几眼,亦拱了拱手算是回礼,“在下顺天府捕头何进。既然来了,少不得要得罪一些人了,万一有失礼的地方,还请多多包涵。”
展云端道:“只求捕爷把事实真相查明白就好,其它的一切都好说。”
“那好,”何进环视着众人,沉声说道,“自认与本案毫无关系的人先出去,但暂时都不许离开学堂,有关系的人先留在这屋子里。”
何进的目光冷利如刀,被他扫到的人,都不由自主地感觉到一阵寒意,尤其是心中有鬼的几个,更是恨不得立刻逃走才好,听到这话,简直如蒙大赦。
袁庆文身后的几个人立刻退了出去,这些平日里跟着他装腔作势看似无比嚣张的家伙们,见到真正的官差后反倒一个个怂得比谁都快,毕竟谁也不想上惹上官司是非。就连那程源也混在其中,准备跟着溜出门去。
顾越拦住了他,眼里带着一丝嘲弄,似笑非笑地道:“程少爷,你不是最重要的目击证人吗,为什么也想走,你走了谁来指证我?”
何进闻言,立即转头过来,向程源冷声道:“你是证人?那先留下来。”
程源面色发白,咬咬牙只得停住了脚,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展栋带着两个弟弟向展云端走了过来,说道:“我们也出去吧,不放心的话就在门口等着。”
展云端一点儿也不想走,她很想看看何进接下来会怎么做,这时,何进说道:“这位是报案人……也先留下来。”
这话正合了她的心意,展云端自然不会反对,向展栋他们道:“你们先出去吧,没事的。”
接下来,屋子里面除了三位官差之外,就只有四个人了:展云端、顾越、袁庆文,还有程源。
何进宣布:“好了,现在我点谁说话,就谁说,其它的人不要开口。来,报案人,你先说案子是什么情况?”
“是,”展云端应声,指着旁边的三个人为何进一一介绍,“这三位都是在展家家学上学的学生,这个叫袁庆文,这个叫程源,这个叫顾越。今天中午,袁庆文发现自己的鎏金狮子镇纸不见了,然后四处寻找,据程源说,他亲眼看到顾越曾经到过袁庆文的桌案前,所以怀疑顾越偷拿了袁庆文的镇纸,最后他们在顾越的书袋中找到了袁庆文丢失的镇纸。但是,顾越不承认自己做过这样的事,据他所说,他是被人栽赃陷害的。那么,究竟真相如何,还望捕爷详查。”
何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望了望另外三个人:“刚才报案人所说的,你们三个可有异议?”
展云端的话叙述的全是客观事实,并没有作出什么结论,三个人全都表示了认可。但是,接下来,何进却并没有继续向他们问话的意思。
“你们在此稍候,我去去就来。”他带着一个手下走了出去 ,让另一个留下来看着屋子里的几个人。那人板着脸,也不说话,两只眼睛只在几个人身上转来转去,程源刚凑到袁庆文身边,想耳语几句,便被他拦开了:“站过去等着,不许交谈。”
屋子里一片沉默,而外面的门口却正热闹,聚满了等看结果的人——何进早就叫学堂杂役把大门给关了,谁也不许走,也不许放人进来。
他分开人群走出来,叫了展松陪同着,先到了学生们上课的那间屋子——也就是所谓的案发地,在顾越和袁庆文的桌案四周仔细查看了一番。
之后他走出课堂,坐在廊下,将学堂里的其他人挨个儿叫过去问话。最后,他问展栋:“你们这里有没有空的房间可用?我要个清静地方单独问话。”
展栋一怔:“有一处放了些闲置桌椅的,行不行?”
“可以,赶紧先准备下桌椅,一会儿我问话的时候,麻烦你拿纸笔坐在旁边把我们说的话全都记下来。”
这是请自己做书办的意思啊,展栋感觉自己身上的责任更重了,立刻马不停蹄地叫上两个帮手跟自己去收拾屋子。
没一会儿,他便收拾妥当了。何进的手下走回屋子里,叫了顾越道:“你跟我过去,何头要单独问话。”
顾越向展云端瞧了过去,展云端向他微笑了一下,点了点头,眼神中充满了鼓励,顾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跟着出去了。
他去后没过多久,袁庆文也被叫过去了,最后是程源,原本一直看着他们的那个官差也跟着离开,屋子里只剩下展云端一个人。
她正在想着要不要出去关心一下进展,这时,展云逸跑了进来,跟她汇报最新情况:“那边何捕头正在跟程源问话,阿蜚哥倒是问完了,这会儿跟袁庆文都在课堂里和大家一起坐着等结果呢。我已经偷偷问过官差大哥了,他说你可以先走,姐,你先回去吧,我在这里等着。”
“不用,我要等结果出来了再走。”展云端坚持。展云逸说不动她,只得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又返回来:“玉笙在大门口叫你呢,说有事找你,叫你出去。”
展云端进学堂前,让玉笙和滴翠在外面车上等着,这会听说玉笙在找她,估摸着是时间太久她们在外面等得有些担心了,便出了房门到大门口处,对玉笙说道:“我好好的呢,说了让你们在门口等着我的,等结果出来了咱们就回去。”
玉笙凑上来,在她耳边小声道:“是江晖江公子来了,这会儿在旁边巷子里呢。”
展云端来家学之前,急急忙忙地写了一封短信,派人送给江晖,这才有何进等人的来到。这会儿听说江晖亲自来了,赶紧出了学堂,跟玉笙一起转到旁边一条僻静的巷内,只见那里停着一辆车,有人掀起车帘来,正是江晖,再一看,从他身后探出一个人来,原来江韵也来了。
瞧见她一身男装,两人都笑了。
江韵道:“这身假小子打扮,倒另有一番俏丽模样,回头我也弄身男装穿着玩。”
展云端知道他们必是来关心顾越的案子结果的,心中感动,上前见礼,含笑说道:“二哥好,姐姐好,这次麻烦二哥帮忙找人过来,就已经很不好意思了,怎么你们还亲自来了?”
“自己人不用说这些,”江晖道,“打死我也不信顾贤弟会干那样的事,这事儿一定得查个清楚,好好收拾收拾那个陷害他的人。何捕头挺能干的,跟我关系也不错,我早跟他打过招呼了。原本要和他一起来的,那会儿有事走不开,刚得了空就赶过来了,现在里面怎么样了?”
“还有一个人在审着,应该再等等就差不多了。”展云端道。
江韵道:“妹妹上车来,我们一起等着就是。”
江晖想了想,叫了一个下人过来,“你到里面去瞧瞧何进,不用多说什么,只等着他就是,有结果了立刻来回报。”待那人去了,他向展云端道,“你信里说得简短,详细情况是怎么回事能不能这会儿跟我们说说?”
展云端上了车挨着江韵坐了,将如何与田翰结怨以及自己来到学堂的前后经过都说了,江晖听得愤愤然:“姓田的癞□□想吃天鹅肉,吃不着还要想法儿害人,今日必不能让他得逞!”
正说着,何进从学堂里走了出来,快步来到车前叫道:“公子。”
“怎么样了?”江晖忙问。
第40章 和谐
“那程源是个怂货,卑职假称袁庆文已经招供诬告,又吓唬了他几句,姓程的就一五一十全招了。果然是袁庆文栽赃陷害顾公子,还让程源帮他作伪证,卑职转头再审袁庆文,那小子见抵赖不过,便也招了,事实证明顾公子是清白的。卑职已经把他们招供的话全都记录了下来,让他们签了名按了手印,都在这里了。”何进说着,从袖中拿出一卷纸,恭恭敬敬地递了上来。
江晖接过去,略翻看了几眼,便转手给了展云端,向何进笑道:“辛苦你们了,”向旁边下人使了个眼色,何进手上便多了一小锭银子,“这点钱拿去请兄弟们喝酒。”
“谢公子赏,”何进笑眯眯地揣了,“卑职还要讨个示下,袁庆文和程源诬告他人,论律是要打板子的,公子您看……”
江晖转向展云端:“要我说呢,该打多少打多少,不过,到底是妹妹你们家沾亲带故的人,你说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展云端笑了笑,将供词揣了起来,黑亮澄澈的大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既然是报了官,自然官家说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江晖一笑:“官家自然是要按律处置的。”
展云端笑道:“那就是了,该打多少板子打多少,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只是看在亲戚的份上,我求官差大哥下手莫要太重,让他们吃个教训长长记性也就是了。”
何进点点头:“明白,姑娘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了。”
何进去后,展云端下了车,诚心实意地向江晖道了谢。江晖道:“事情既然已经了了,我也放心了,我和妹妹就先回去了,省得被人看到,反而多生口舌。你代我们向顾贤弟致意罢,回头有空去我家玩。”江韵也跟着说了几句闲话,然后便离去了。
展云端回到自己车上继续等待,眼看着天色将晚,忽然学堂门打开,两拨人用绑在一起的长凳分别抬着袁庆文和程源走了出来。袁庆文趴在凳上奄奄一息,偶尔口中发出一两声呻。吟,与刚见他时的凶狠张狂判若两人,而程源则一动不动,仿佛已经昏死过去了。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展云端暗暗地想,这时,其他的学生们也随后三三两两地走了出来,议论纷纷,她留神听了一耳朵,人人都在说袁庆文丧心病狂愚蠢至极,不该陷害顾越云云。
看来这次袁庆文泼在顾越身上的脏水是成功洗涮干净了。展云端心中甚是满意,忽然眼前一亮,顾越和展云逸也一起走了出来,顾越正在展云逸说什么,展云逸的神色似乎有些羞愧的样子。
看到展云端的车子还停在那里,两人便止了话头,向她这边走过来,展云逸有些心虚似的不怎么看她:“呃,姐,你还没走呢?”
“等你们呢,”展云端道,“上车来,我们一起回去吧。”
“我喜欢骑马,让哥陪你坐车罢,我先走了。”展云逸说完,自顾自地骑上马走了。
顾越上了车:“今日若不是妹妹帮忙,只怕我身上的污名是洗不干净了,妹妹的大恩我永远铭记于心,他日必将厚报。”
被一个未来的大权臣这样许诺,展云端的感觉好得简直不行,仿佛已经将一个待挖掘的大金矿收归了自己名下。
她笑眯眯地道:“哥,你太客气了,咱们是一家人嘛,都是应该的。再说了,你前面也帮了我大忙,不然也不会惹来这样的晦气事。”
“老实说,我很佩服妹妹的勇气,”顾越叹道,“居然能毅然决然地帮我报官。”
“我对你有信心嘛,我相信你绝不会做那样的事的,”展云端的眼神和语声中满是诚挚,脸上笑意格外温软动人。
“我仔细想过了,私了是不可能的,不赔银子,袁庆文会聒噪不休,还不知道会闹到什么地步,若是真给了他银子,钱财倒是小事,关键你这辈子都得背着这个污点,那损失就大了。所以,咱们一定把事实真相查清楚,绝不能和稀泥赔钱了事。”
“再说,我也不是直接去找的官府,而是找了江晖哥哥帮忙,请他帮忙派了捕快过来查案,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记到官府的档案里去的。”江晖的父亲是顺天知府,请他帮忙叫两个官差过来调查这种小窃案,并不困难。
“啊,是他帮忙,难怪那位何捕头对我还挺客气。”顾越回想起下午何进问话的经过,恍然大悟,他看着展云端微笑起来,“妹妹真聪明。”
“我知道,这些办法其实你自己也能想到的,只不过置身案中,无法作为罢了。”展云端奉承了他一句,“对了,你刚才跟云逸说什么,我瞧着他怎么好像有些不太对劲似的。”
“没什么,一点小事而已,已经过去了。”
“什么小事,跟我说说,”展云端的好奇心愈发强烈起来,催着顾越,“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是不是跟我有关系?你不告诉我,我可生气了。”
“好好好,”顾越被逼不过,只得说道,“其实也没什么,是我一直在奇怪,田翰和袁庆文为什么会把田翰求亲不成的帐算在我头上,我想了想,那天晚上我和展叔说那些话的时候,除我和展叔还有娘之外,就只有云逸在旁边听到了。我怀疑是不是云逸一时不慎说出去的,所以刚才我问了问他,结果……”说到这里,他苦笑了一下。
展云端接口道:“结果,果然是这小子大嘴巴,说给了袁庆文知道,是吗?这小子都这么大了,还这么不懂事,回头我得好好说说他!”
“不用了,”顾越连忙劝她,“他已经跟我道过歉了,你就不要再说什么了。他也是一时嘴快,并不是存心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
说完这些,看展云端还有些悻悻的,他笑道:“好啦,放过他吧,算我求你,我不想告诉你,就是不想惹你生气。结果你说,不告诉你你也要生气,你说让我怎么好?”
“好吧,看在你的面儿上,这次就算了。你得答应我,再有类似田家那种事,你也告诉我一声,别明明跟我关系最大,我倒成了最后一个知道的。”
顾越笑道:“这种烂桃花,知不知道的也就那么回事了。”
展云端也笑了,随口接道:“那如果有好的,请一定提前告诉我,我可得好好挑挑。”
听到这话顾越只觉心头一紧,隐隐约约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他瞧着那张鲜花般的娇美笑脸,若无其事地含笑点头,低声道:“那是自然。”
家学窃案事件过后,袁庆文和程源就再也没来上学,开始说是在家养伤,后来养着养着,也就没了消息——展谦回京后,听说顾越被人诬陷,细细看了展云端手上的供词后,十分恼火,当即拿着供词告到展诚那里,将袁程二人从学里除了名。
至此,众人心里也渐渐有了数,虽说展老太太那边还未松口让顾越入族,但是他在展家的地位,其实与亲子也差不了什么,且人家又与顺天知府家公子交好,谁敢去惹他,便是自讨苦吃。于是,家学众生、族中亲朋包括上下奴仆,如今个个对他笑脸相迎,所到之处一片和谐。
顾越对这些倒是全不在意,只和往常一样依旧用功读书——他已经在为明年的乡试作准备了,中间还被展云端拉着一起去了趟江府,一则算是往来回访,二则为了专门向江晖致谢。
到了江府,江晖和顾越自去书房说话不提,江韵带了展云端去自己闺房玩,主动跟她提起花朝社的事来:
“上次,我见了益阳郡主,也跟她说了我有几个要好的姐妹想来,她自然是满口答应的。只是她的意思是让我跟着她参加一两次,和社里的人熟悉熟悉,然后我再带着你们去,省得她一下子要带好几个人,怕照顾不过来。”
展云端对花朝社本就不是很在意,听到江韵的话,便道:“很是该这样。益阳郡主又兼着社主,诸事繁杂,也不好麻烦她太多。我们这边反正也不急,只耐心等着就是了。能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不能去也没事。”
江韵笑道:“你我是知道的,去不去的也无所谓。只不过那会儿看你家妍姐姐很是急切的样子,既要去,少不了也要带上云秀小妹妹,我怕她们问你时,你不知道情况不知如何作答,所以特意跟你说一声,让她们且耐心等一等。回头定下来了,自然有花朝社帖子送到贵府上。”
展云端笑:“多谢你一片好意,我知道了。”
待她从江府回到家,周妍果然寻了由头过来,问起江韵那边花朝社的事,展云端道:“江姐姐说了,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是可以去的,只是要再等等,选个合适的机会,就会下帖子给我们。这种事情原本就是靠别人帮忙的,也不能催逼人家,只耐心等着就是。能去是好,去不了也别抱怨人家什么。”
说完这些,她扫了一眼周妍脖子上的珠链:“上次江姐姐他们来,姐姐你管我借了这串珍珠去,天天戴着它,如今也戴了几个月了,早该还我了吧。”
周妍脸色微变,随即笑道:“我天天戴着就是为了记着要还你呢,只不过总是忘了,妹妹该早些提醒我的。”说着,便将那珍珠链子取了下来放在案上。
这人借了别人的贵重首饰,自己拖着不及时还,非得逼得别人忍无可忍提醒她,提醒之后她不反省自己的过错,反倒说别人的不是!
展云端在心里大翻白眼,冷冷道:“姐姐的记性这么差,以后我可不敢借什么东西给你了。万一你压根儿忘了向我借过东西,那可麻烦得很。”
见她有些生气的迹象,周妍忙陪了笑脸说道:“妹妹别生气,是我不好,我保证,以后再借的时候,说好什么时候还就什么时候还,绝不会忘了。”
展云端也是服了她这种厚着脸皮耍无赖的性子,先是想尽办法蹭别人占便宜,能蹭到就赚的,蹭不到她也没损失。见情势不对,立马见风使舵赔笑脸说好话,让你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简直跟严氏一样一样。
对这种人,就得把话说清楚,不能让她心存幻想。展云端冷硬着脸,十分严肃地说道:“这可是姐姐自己说的,望你说话算数,再像这样不讲究的话,就没有下次了,到时候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周妍暗暗心惊,从祖母那里学来拿捏人的一套在展云端这里完全行不通,便说道:“不会的,你放心吧。”
此后,她又来借了两次首饰,一次是为着她原有的诗社聚会,一次是过年还有元霄节亲友宴会,果然老老实实地按约定日期前还了回来,再也不敢耍赖拖延。就连花朝社之事,也不再催问了。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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