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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值连城之暴主请立正-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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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徘徊一次自言自语便往那门口望上一眼嘴上念叨一句。萧十一郎也有些不耐烦的靠在假山上。又等了一会儿,司马相还是没有出来。二锅头实在是等不下去了,将剑往地上一甩,便朝着那黑衣人消失的门口追去,萧十一郎也尾随而去。众人一见二锅头朝着司马相的书房奔去,心中大惊。提着刀在后面紧追不舍。
二锅头一口气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搜索,突然之间青天白日里两个陌生人在司马山庄出出进进,丫鬟婆子们见着吓得不轻,都远远的逃开,一时之间,偌大的司马山庄里乱成了一团,守卫们穷追不舍。司马山庄虽然没有连家堡和沈家有名望,至少也是武林世家,守卫森严,平素里谁敢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擅闯司马山庄,除非是活得不耐烦了。要不是事出有因,二锅头又怎会擅闯司马山庄?
突然之间,二锅头远远的瞧见那通报的守卫正在敲门,但是久应不答,也不见少庄主前来开门。这是司马相的院子,书房和卧房在两个不同的方向。那守卫听见动静转过头来便看见二锅头等人站在院子对面的长廊里,心中大骇,又是害怕又是吃惊,只听得哐当一声拔剑出鞘,守在司马相的房门口。二锅头快速奔到那人跟前,问道:“司马相在屋子里是不是?”,那守卫还未反应过来便见着二锅头已经欺身上前,心中甚是害怕,竟然忘了回答二锅头的话。二锅头一见,左手一拂,好似一道强劲的内力将守卫一推,那守卫站立不定,连人带刀一起跌在了地上。
二锅头伸手一推那房门,竟然不动,微微一用力,只听得里面咔嚓一声,又听得两截木栓倒在地上的声音,二锅头抬脚便奔了进去。萧十一郎甚感奇怪,心道:“在自家的卧房睡觉,还需扣上门栓?难道有古怪?”一般大户人家守卫森严,半夜睡觉会拴上门栓有几种可能:一、有重要的东西害怕窃贼偷走。二、怕被别人发现什么秘密。三、害怕别人的暗杀。第一种可能和第三种的可能性倒是说不通。司马山庄偌大,金银财宝自是数不胜数,一般决计不会藏在少庄主的卧室之中,司马相武功高强,更是不怕别人的暗杀,再说了,司马山庄守卫森严,又怎会有人敢轻易进入?那便只有第二种,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不知道为什么,萧十一郎的心突然砰砰的跳了起来,有些莫名的害怕。刚准备进去,便听见二锅头大叫起来。
萧十一郎暗叫不好,提脚便奔了进去。当他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他的心放佛在油锅里煎,在火上烧,那一刀一刀往自己身上割都没有这般的疼。
却见地上到处都是凌乱的衣衫,床前安安整整的放着两双鞋,其中一双是一个女人的鞋袜,还有一个男人的鞋袜。他越走进一分,心便越疼一分,心跳的也越快一分。床幔已被放下,二锅头一张脸变得铁青,满眼的心痛。却见雕花大床上,一男一女相拥而眠,男的正是司马相,女的不是萧潇又是何人?萧十一郎胸口气血翻涌,口中一腥,竟是要喷出血来,但是却见二锅头在一旁,又硬生生的吞下了肚去。萧十一郎却见萧潇的脸色略显苍白,头枕着司马相的胸膛,司马相上身裸露,袒胸露乳,唇间还带着淡淡的笑意,萧潇的玉臂也是露在外面,香肩暴露在空气中。二锅头痛心疾首,探上司马相的鼻息,还有呼吸,竟是睡得极安稳。萧十一郎上前,左手横挥,掌风凌厉朝着司马相的脸颊招呼而去。
只听得啪的一声响,司马相的白面脸上已经赫然出现了五个手指印,萧十一郎因为气愤胸口剧烈起伏。司马相也在这一巴掌的招呼下渐渐的醒了过来,以见天色大亮,又见着床前站着二锅头与萧十一郎二人。二人脸色铁青,满面怒容的看着自己,司马相一时之间竟然反应不过来,微觉脸上隐隐作痛。突然之间感觉胸口有东西,正准备看时,突然一件衣服突然盖在他的脸上,然后身子一凉,胸口上的重物顿时离开了身子。又听得萧十一郎口中骂道:“好你个司马相,亏我萧十一郎当你是朋友,没想到你如此禽兽不如。”
司马相立即起身,他到是不明白萧十一郎为何无故的骂他?当他看见萧十一郎的怀中的人儿裹着他的衣服,又看见这地上凌乱的衣衫,还有床前那双女人的鞋子之时,他顿时明白了发生了何事,却见门口堵着全是家丁丫鬟守卫,拔刀指着萧十一郎和二锅头,但是却是没有进门来。司马相对他们会一摆手,道:“你们都退下吧!”不多时,众人一哄而散。此刻房间中只剩下了四人,萧潇尚在昏迷着中。
司马相见众人一走,立即解释道:“萧兄,萧伯伯,你们听我解释。”
萧十一郎一听,嘿嘿嘿的三声冷笑,冷声道:“事实摆在眼前,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二锅头的脸色已经极其难看了,冷冷道:“好,我二锅头倒是想听听你的解释?”二锅头的手上的青筋因为愤怒而暴涨,一直隐忍着怒气。此刻若是谁敢惹他一个不高兴,他定会劈得他头脑碎裂,脑浆迸出。
司马相也不敢多说什么,毕竟现在这种情况,所有的证据都对自己不利,只听得司马相缓缓道:“昨夜我入睡之时,突然一个黑衣人冲进来点了我的睡穴,后来我就人事不知了,现在醒过来就是你们所见的了。”司马相解释。
二锅头一听到黑衣人,又想起昨夜报信的黑衣人,即使不是那人所为,定然与那人脱离不了干系,冷声问道:“那你可曾看清那黑衣人的长相如何?”
司马相摇了摇头,道:“那人是从我后面偷袭的,我不曾看见那人的面容。”
萧十一郎已经听不进去任何的话,他现在满脑子便是刚才萧潇与司马相相拥而眠的情景,冷哼一声:“事实摆在眼前,单凭你的一面之词,未必能让人信服,谁又知道这是不是你的开脱之词?”萧十一郎语中讥讽,他现在已经不能再呆在这个屋子里面,再待下去,连他自己都不敢保证会不会一掌劈死了司马相。将萧潇打横抱起,便冲出了司马相的卧房。
“郎儿?”
“萧兄?”二锅头和司马相二人同时惊呼。二锅头看了一眼司马相,鼻子里面一声冷哼,便追着萧十一郎和萧潇而去。司马相看着二人的背影,愣在原地出神,他虽然没有看清楚那女子到底是谁,不过看着地上的衣服倒是有些眼熟,又看着萧十一郎和二锅头如此生气,如此袒护那女子,那女子一定是他们很重要的人,到底是谁呢?司马相站在地上沉思道:“沈璧君沈姑娘?不可能,沈姑娘身在连家堡,连家堡高手如云,她不可能被劫。难道又是城瑾?不可能,城瑾早在十几天前都已经失踪不见了的,再说就算是城瑾,萧兄生气情有可原,为何萧伯伯也如此生气?难道是萧潇姑娘?是了,萧潇姑娘在前些日子失踪的时候,萧兄和萧伯伯便是这般的担忧,多半是萧潇姑娘,只是萧潇姑娘被何人所劫持,又为何出现在司马山庄?萧兄又是如何知道萧潇姑娘人在司马山庄?还捉奸在床?”司马相一想到萧潇,满腹疑团。上次被人利用与城瑾被连城璧捉奸在床,没想到故伎重演,而自己还是中了计,到底是谁要陷害于我?司马相正在思忖之际,听得门外铛铛铛几声刀剑相交的声音,司马相长叹一声,在自己的头上重重的一敲,立即穿上鞋子和衣裳,奔了出去。
司马相一口气奔至花园,却见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守卫,倒在地上呻吟打滚。萧十一郎怀中抱着个女子大步流星正往大门口的方向走去,脸色着实不悦,颜若冰霜,眸如冷箭。二锅头则在一旁护送,铁青着脸,脸上青筋暴胀。一群守卫将握着长剑将三人团团围住,萧十一郎前进一步,守卫便吓得退后一步,个个面露警戒之色,却是着实不敢上前动手。萧十一郎此刻怒气横生,真恨不得一掌劈死司马相,但是他还是理性大于冲动,没能动手。但见着守卫们挡着他的路,心中怒气全部发泄在守卫上,下手自是不轻,一出手便伤了七八个守卫,就算不是筋断骨折,至少也得躺在床上几天下不了床来,怪也只怪那几个守卫运气不好。
司马相立即走上前去,大喝一声:“住手!”守卫一见司马相的人来,刷刷刷的让出一条路来,拿刀围剿的守卫一见司马相来到,心下壮起胆来。却见司马相大步走上前来,对着众守卫喝道:“全部都退下!”众人一听面面相觑,还是收了兵刃让出一条路来,却见司马相来到萧十一郎和二锅头面前,又一眼瞥向萧十一郎怀中的女子,却见她双眸紧闭,脸色苍白,不正是萧潇又是何人?他的心中猛然一跳,久久不能平复,心中说不出的柔肠百结。对着二人一拱手打揖,态度甚是恭敬,众人心中诧异,却又听司马相道:“萧兄,萧伯父,司马相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但是事关萧潇姑娘名节,司马相一人做事一人当,一定会对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的。”众人一听面面相觑,脸上神色各异,名节?负责?视线在几人身上流转,当下也了然。
却听见萧十一郎冷哼一声,冷冷道:“你若真想负责,何不就此自刎相谢?”众守卫一听要司马相自刎相谢,当下脸上无不都是义愤填膺,刷刷刷十几声兵刃出鞘的声音。众人皆想道:“为了一个女人,竟然便要少庄主自刎相谢,岂不是逼人太甚?司马山庄虽然不及连家沈家,却也不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当下拔出长剑,若是萧十一郎当真对司马相出手,众守卫皆一起冲将上去,教他死于乱刀之下,变成肉泥。司马相一听萧十一郎之言,心中一怔,接着有长叹一声,道:“司马相今日是百口莫辩,也罢,司马相对不起萧潇姑娘,司马相自刎之后,只希望萧兄萧伯伯以平怒气,日后萧潇姑娘醒转过来,希望她能原谅与我。”说完,夺过一名守卫手中长剑,便往脖子抹去,众人皆是吃惊,想要阻止已然不及。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得叮的一声,司马相手中的长剑从中折断,剑刃绕过脖子,只削断了耳畔垂下来的几缕青丝。众人见此,顿时长舒了一口气。原来是二锅头快速扯下胸前的一颗纽扣,以内力弹将出去,震断了司马相手中的长剑。
司马相惊魂未定,却听二锅头道:“司马公子切莫冲动,此事虽然着实令人生恼,但是罪不至死,待查清事情真相,一切再做定夺。”司马相怎么说也是司马山庄的少主,如果今日为了萧潇自刎身亡,若是传将出去,必定累及萧潇名声,而且若是因为此事与司马山庄结为仇怨,于连家声誉不好。二锅头只有先稳住司马相再说。
听着二锅头的话,司马相的面上露出为难愧疚之色,看着萧十一郎,萧十一郎鼻子中冷哼一声,道:“既然不想死又何必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惺惺作态?”司马相一听萧十一郎之言语中讥讽,不假辞色,不禁面露尴尬之色,瞧着二锅头。二锅头勉强陪笑道:“郎儿实在是心忧令妹,说话才会口不择言,还请司马少主海涵,在此,二锅头有事相求于司马少主,还请今日之事不要泄露出去。”说完对着司马相一拱手,司马相立即还礼,道:“萧伯父放心,司马相以人头担保,今日之事决不泄露半句,谁要是泄露出去,我司马相定斩不饶。”说完举起右手竖起三指对天发誓。
第九十三章 埋伏
二锅头看着司马相的面色诚恳,绝无半点假意,当下也算是放下心来。道:“既然如此,便再好不过了,还……”二锅头还未说完,萧十一郎已经再不停留,抱起萧潇的身子便往门口走去,无人阻拦。二锅头一见,对司马相道上一声:“告辞!”便尾随而去。
司马相在身后喊道:“萧潇姑娘脸色苍白,昏迷不醒,连家堡离司马山庄甚远,长途跋涉恐怕不妥,不如先在山庄内安置,让大夫瞧瞧。”
众人一听连家堡,心道:“连家堡向来为武林正道朋友所倚重,江湖中人提到连家堡,无不都竖起大拇指,没想到竟是与大盗为伍?那人是萧十一郎的父亲,定然名声也好不到哪里去。武林中人向来对连家堡敬重仰慕,想不到连家堡如此黑白不分,姑息养奸。二人青天白日里擅闯司马山庄不说,还如此咄咄逼人,嚣张跋扈。”江湖中人只要提起萧十一郎,谁都嗤之以鼻,无不痛恨。当下对连家堡的印象也差了几分。萧十一郎听着司马相之言,连头都没有回,大步流星的去了。却见二锅头顿下脚步,却未转身,道:“不必,多谢司马少主好意。”也跟在萧十一郎身后大步去了。
又听得司马相朗声道:“门口以备有马车,绵薄之力,还请不要拒绝。”司马相话说完,却也见不到几人的身影。忽而又传来一个声音:“多谢!”竟是二锅头传来,听这声音人已经远去,但是声音浑厚,显然是以深厚的内力传音送来,司马相心中佩服不已。
萧十一郎当然不会拒绝司马相的马车,萧潇此刻昏迷,他也不可能抱着萧潇一直奔回连家堡。刚一出得司马山庄,果真看见门外停了一辆四尺来宽的黑色马车。萧十一郎将萧潇抱上马车,马车里面垫有软垫,萧十一郎将萧潇的头靠在马车板上,又转身下车,扶了二锅头一把。对二锅头道:“爹,你进去照顾萧潇吧,我来驾车!”二锅头点了点头,转进马车之中。萧十一郎放下车蔓,跳上马车,扬起马鞭,声击空下,啪的一声马鞭打在马屁股上,马儿吃痛提足狂奔。萧十一郎即刻调转马头,马车扬长而去。
马车回到连家堡时天色已黑,星月无光。连家堡的大门口吊着一串串的灯笼,将周围照的通亮。连家堡的大门口正有七八个守卫站岗。夜静寂无声,突然之间从远方传来马车车辕发出的吱嘎吱嘎的声音,几人心惊,看着来路。不多时,一辆黑色的马车映入众人面前,缓缓停下。
众守卫面面相觑,其中一个走上前来,举刀问道:“来者何人?”,还未等萧十一郎开口,二锅头已经揭开门帘,探出头来应道:“是我,二锅头。”那人一听是二锅头,立即上前来牵马。萧十一郎立即跳下马车,二锅头将萧潇抱出来给递给萧十一郎。
倏忽间,只听得几声疾厉的声音丛林中急射而来,只听得几声惨叫,已有两名守卫倒了下去。众人一见变故,只听得锵锵锵几声拔刀声,个个举刀向前,眼神到处张望,好不警戒,生怕一个不小心又从什么地方飞来不明暗器将自己击倒。突然之间从连家堡内涌出一大群守卫,看见地上的人先是一惊,随后又听得数十声锵锵锵的拔剑声。二锅头飞奔到那倒下的守卫身旁,俯身查看,却见那人喉咙处一个细小的针孔,一招致命,招式及其阴险狠毒。二锅头又查看了那一名守卫,死法一致。正欲起身,突然之间,瞧见黑暗中一道身影如鬼魅般的朝着萧十一郎的方向飞来,落在刚才的马车顶上。二锅头大叫一声:“小心后面!”刚一起身来救,突然之间只听得砰地一声,眼神顿时一片迷雾,空中到处都是粉碎沙石。又是一阵疾厉的声音,二锅头纵身一跃,身子向后一个凌空,只听得几声凄厉的惨叫,又倒下了几名护卫。
萧十一郎一听见二锅头的叫喊声,立即回头。恍惚间便见一个黑衣人出现在马车顶棚上,他心中一惊,说时迟那时快。却见那黑衣人双掌朝着萧十一郎的面门拍来,掌风疾厉,威力极大。萧十一郎手抱萧潇,见此掌风来势汹涌,此时避开已然不及。情急之下,他左掌急挥出击,一掌硬生生的接了那黑衣人的双掌。那黑衣人掌力中运起全身内力,萧十一郎早已料想到此掌威力非凡,但是他无法抽出双掌对招,单掌相接,顿时只觉得气血翻腾,只觉得五脏六腑竟要被震碎一般,身子摇晃,险些晕倒,只得勉力支撑。口中却是喷出好大一口鲜血来。那黑衣人趁机又接连一掌直击萧十一郎胸口,萧十一郎大惊之下,生怕那一掌打在萧潇身上。将萧潇身子用力一抛,双掌急速出击,接住了那黑衣人一掌,二人用力相击。黑衣人用力一掌推出,萧十一郎大惊之下身子腾空飞起,竟是被掌力震得后退几步。那黑衣人见此机会,长袍一卷,将萧潇身子接在手中倏尔化作一道人影朝着树林飞去。萧十一郎大怒,惊叫道:“萧潇!”但是却哪里还有人影,刚一落地身形,左足轻点,朝着黑衣影子追去。
二锅头一听萧十一郎惊呼,心中大急。待得烟雾散尽,冲出来一见,哪里还有那黑衣人的身影,竟连萧十一郎和萧潇也不见影子,心中气急。对身后的守卫吩咐道:“你,赶紧进去通报,其余的人快给我追!”那守卫一听,一溜烟的便跑进去通报去了,而其他的人立即点起火把,跟在二锅头的身后朝着树林中追去。
林中静寂,萧十一郎的凝神倾听,此时只要有一点风声便逃不过他的耳目。双足在树木之间交替轻点,犹如一只迅捷的猴子,在树木之间逃窜,只见黑暗中一道黑影如鬼魅般穿梭。他虽然身受重伤,但是心系萧潇安危,竟是发足狂追。眼见前方一道黑点映入眼帘,萧十一郎当下运起全身内力,纵身跃上,双足在树干上急点而过,一个凌空竟是挡住了那黑衣人前方。那黑衣人虽然轻功卓绝,但是身负一百来斤的重量,脚程自是没有一个人那么快,现下却是被萧十一郎追上。刚一稳定身形,萧十一郎一声大喝,便朝着黑衣人面门凌厉攻来。今日在司马山庄蓄愤已久,萧潇此番受辱,更是与黑衣人逃不了干系,对黑衣人简直是恨之入骨。此时哪还有半分活路可留,招招全是痛下杀手。
欺身上前一掌朝着黑衣人的面门拍来,这一下兔起鹘落,迅捷之极。距离黑衣人的面门不过三尺之遥,萧十一郎即刻变掌为二指朝着黑衣人的眼珠抠去,一招‘双龙取珠’既狠且准。倏尔右足腾空飞去朝着黑衣人的腰胁踢去,左手变爪朝着黑衣人怀中的萧潇抓去,这出招之机不过是眨眼功夫。此刻萧十一郎简直如一头暴怒的狮子,已是拼尽全力。黑衣人先是一怔,随即快速躲闪,身子向后一跃,避开萧十一郎的一踢一抓。待到落地之时,突然之间只觉得脑后一阵疾厉的掌风拍来,黑衣人大惊失色。原来萧十一郎前方的招式乃是虚招,不过是迷惑对手,他早已料到黑衣人势必要向后闪躲,就在出招之际已是想好了下招。急速躲藏在黑衣人的落地地方,只待黑衣人飞身前来,一掌打在他的脑后,如此出其不意,登时便将黑衣人击毙。黑衣人即刻飞身而起,飞起一脚朝着身后踢去,萧十一郎又即刻变招,一招‘游刃有余’,双手巧力抓住那黑衣人的右脚踝。此刻黑衣人怀中抱着萧潇,二人身子本身沉重,萧十一郎不得用双手齐上,方才能拖住黑衣人的身子。黑衣人只觉得脚上一阵剧痛,竟是要断了一般。萧十一郎运起全力,用力一转,那黑衣人的身子在风中急速旋转,就如断了线的风筝掌握不了风的方向,萧十一郎将他的脚用力一拖,黑衣人身子往下一沉。萧十一郎身子飞身而起,一招‘流星飞堕’突然向他的肩头劈将下去。黑衣人方才已经吃过了苦口,早有防备,右肩一沉,快速闪身绕道萧十一郎的身后,二指急发,便朝着萧十一郎背心刺去,正是一招‘花开见佛’。
萧十一郎反手格开,还了一招‘江上弄笛’,朝着黑衣人的脖子扫去,同时拳脚齐发,竟是朝着黑衣人腰胁,胸腹踢去。二人你来我往,片刻之间已是交手五十余招。萧十一郎本已身受重伤,只累的气血翻涌,浑浑欲倒之态。但是他却强稳住身形,萧十一郎自是没有想到黑衣人的武功如此之高,自己拼尽全力竟是拿他不下。一时之间只听得风声肃然,林中寂寂。二人沉重的呼吸声在二人之间缭绕,萧十一郎心中大急,若是在这样打下去,几百个会合下来不被打死也是劳累致死,更何况他已身受重伤,不适合久战,须得速战速决。否则待到真气耗尽之时,山穷水尽还赔上了萧潇的一条性命。想到萧潇,萧十一郎心中又是痛又是怒,百感交集。突然之间萧十一郎纵身而上,左掌击出,不等招式使老,右掌已从左掌之底穿出,一招‘翻天掌’中的一招‘云里乾坤’朝着黑衣人的胸口拍去。黑衣人挥手格挡,右手来抓萧十一郎的肩头。萧十一郎的肩头一沉,左手挥拳击出,那黑衣人侧头一避。不料萧十一郎左拳突然张开,拳开变掌,直击化为横扫,一招‘雾里看花’朝着黑衣人的脸颊招呼而去。掌风既迅猛又疾厉,闪躲已然不及,眼见就要吃一记重重的耳光。突然黑衣人的身子向后一倒,身体向后倒去。萧十一郎右脚飞起,由上而下急劈下,那黑衣人将抱着萧潇身子在地上连连几个翻滚,却还是闪躲不及,被萧十一郎的脚扫中了腰胁。又听得砰地一声,那黑衣人仿佛撞在一颗大树上。又听得‘啪’的一声,只听得‘咔嚓’一声,轰隆隆的身后的树已被萧十一郎掌力打断,簌簌的倒了下来。萧十一郎只觉得手掌已失去了知觉一般,竟是痛的麻木,顿时只听得鲜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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