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王家的小媳妇-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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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老祖宗回来了，咱们种植的五位老祖宗啊，他们被找回来了骨灰，他们……回家了。”

　　　　虎不落一声他们回家了，听的虎妈心都颤了颤。

　　　　老祖宗！

　　　　她眼神复杂地看向祭祀广场上的那些雕像。

　　　　那儿，一直塑立着五位老祖的神像。但是，祖辈一直以来都只是说，那是他们的老祖宗。为了守护当年的村落的人，他们壮烈牺牲在外面。

　　　　每一代虎溪村人，都是努力想要找回这一帮老祖宗们的尸骨。

　　　　可惜，这么多年以来，老祖们的尸骨找不到，线索，更是没有。为此，虎溪村的后人，一直愧疚难安的很。可是今天，这一帮年轻的孩子们出去试炼，他们居然找到了老祖宗们的尸骨。

　　　　虎妈也跟着激动了。

　　　　一行人回家，全都换上了最隆重的兽皮衣服。

　　　　走到村口的林杜鹃，看着那个抱着老祖宗尸体骨灰的阿疙瘩，满面悲怆，沉痛地往前一步，一步往前。

　　　　前来迎接的萨姆，穿着全身都粘满了羽毛的衣服，就站在风中，满面的泪痕……

　　　　在各种，还有不少的身着隆重兽皮的各色人群。

　　　　到这时候，她才恍然醒悟：原来，这儿的人不是不穿衣服，而是，平时不太愿意穿衣服。

　　　　穿着，也不会那么方便。

　　　　看着这一个个身上的兽皮衣服，林杜鹃暗自吐糟。

　　　　这也太另类了吧。

　　　　最刺眼的，要数老年雄性们身上的衣服。

　　　　他们的都是一些大块头的。比如蛮熊。

　　　　又比如，花刺蛇皮。

　　　　还有的，是豹子皮。

　　　　更有的，一看就是狼王之类的兽皮简陋缝制而成的。

　　　　“每个人一生中，都会有一件最值得自豪的衣服。那件衣服，将是他们生平狩猎到的最彪悍的兽皮打造而成的。”

　　　　一边，虎牙语气严肃地轻声解释。林杜鹃了然，看向雌性们。

　　　　雌性们的衣服，果然就随性了许多。

　　　　大多数都是以身上沾着的羽毛为点缀。

　　　　这里面，有的沾着的羽毛居多，有的，则少。

　　　　到这时候，林杜鹃才意外发现，但凡村里面受人尊重一些的雌性，她们身上的羽毛，就要偏多一些。也就是说，这些羽毛，似乎也代表着地位。

　　　　“羽毛的多少，也决定了她在村里的地位。象萨姆，她是我们村最值得尊重的雌性。是以，她衣服上的羽毛，也就更多。她们身上的任何一根羽毛，都意味着别人对她们的认可，尊重。”

　　　　呃，原来，这些迎风招展的羽毛，还有着如此的代表喻义啊。

　　　　林杜鹃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草编衣服，如果，羽毛代表了身份地位，她，还是不要了吧。这样的草编衣服，感觉也满好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就在这时，林杜鹃似乎感觉到萨姆的眼神别有深意地看向了她。呃，难道，她不尊重老祖们的做法，被这老太婆知道了。

　　　　抬头，一脸悲怆，再举着双手跟着村民们一起吼，“老祖宗啊……儿孙们不孝呢……”

　　　　她振臂一呼，那沉痛悲恸的表情，看起来绝对是真的不能再真。

　　　　迎接老祖宗们回归，是一件严肃到不能再严肃的事情。

　　　　从林杜鹃到这个村庄后，就没看见过这么多人，在太阳高照的时候，还穿着棕熊皮，貂王皮，蛮象皮等等一切花里胡哨的各色衣服，同时跪倒，高呼着老祖宗啊……

　　　　说来也神奇。

　　　　在骨灰迎接到祭祀场上，并且把各色骨头器物摆放在祭祀台的时候，那个盒子，居然无风自动地打开。

　　　　风，在这时候呼呼刮起。

　　　　原本被捏成了团的骨灰，居然在这时候飘忽起来。

　　　　一点点地凝聚，最终，这些灰点，散发出璀璨的光芒，一点点地凝聚成形，变成了五个高大雄壮的原始男女。

　　　　林杜鹃骇然地看着这一幕发生，内心不断自我惭悔：老祖宗们，我好歹也是把你们迎接回来的，早前对你们不敬，那是小女无知，现在我知道你们的真实存在了，求恕罪，求放过啊……

　　　　尼玛的，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原始的人群，原始的祭祀，原始的老祖宗！

　　　　如果说出发前看见神像，她觉得震憾。

　　　　那么现在，迎接骨灰回来后，再看见这一些自动形成的老祖宗们的神像，她就再也生不出渎祖的行为。

　　　　在老祖宗们的形态凝聚成形的瞬间，所有在场的人，全都一起跪拜，满面是泪地高呼着老祖，不要抛弃我们。

　　　　那五位老祖，似乎在微笑着看着彼此，最后，凝向广场上的后代时，挥手。

　　　　不知不觉地，林杜鹃也被这一股严肃庄严的气氛给感染。

　　　　她满面是泪地看着这五位老人。

　　　　看着他们深情地凝望着自己的后人们，最终，一起看向她。

　　　　有几个人，再度张嘴，似乎在与她倾诉着什么。

　　　　林杜鹃骇然地瞪大眼睛，满面是泪地接受着这一切教诲。

　　　　广场上，所有跪拜的人，还在痛哭流涕，不断挥着手，“老祖宗，回来了，老祖宗，不要抛下我们……”

　　　　可林杜鹃，却努力地瞪大眼睛，一直在看着那些老祖宗们开启的唇瓣。

　　　　他们在向她教导，在传承。

　　　　脑海中，似乎有很多的东西涌入。

　　　　然而，她想要找到，却怎么也找不出痕迹。

　　　　直到，那些星光凝聚的神像，慢慢飘洒离开。

　　　　风，呼呼地刮过。

　　　　那些星光，不断飘舞，最终，消失于无形当中，有的，则粘着在那些石像上面。

　　　　萨姆站起身来，抹去脸上的泪水。

　　　　“老祖宗归位。”

　　　　她深吸了口气，眼神，看向还沉浸在悲怮中的村民。

　　　　“这一次，能把老祖们迎接回归，林杜鹃的功劳不可没，所以，我们有必要对她进行最高的奖励。林杜鹃，你到我住的地方来，一会儿我们会对你进行奖励。”

　第130章：不愿意

　　　　呃，还有奖励。

　　　　林杜鹃眼红红地呆看着萨姆。这位满身都迎风招展移动羽毛的老人，此时，正用幽深的眸紧盯着自己。那眼神，仿佛能穿透灵魂，看透未来。

　　　　这样的她，让林杜鹃莫名地就心慌意乱。低头，“是，萨姆。”

　　　　难道，刚才不敬祖的举动，让这位老人知道了。明明，她只是没太把祭祀当一回事儿，怎么能被人家发现了呢。其实，她也不算是渎祖，就是不太重视那一场祭祀，以为原始人太小题大做……

　　　　揣着这各种不安的猜测，林杜鹃一步三挪地到了山顶，萨姆居住的最高处。

　　　　在这山顶，有洞穴，更多的，也有搭建的石头屋子。

　　　　尤其是萨姆的，更是好几章石头屋子。虽然是平顶屋顶，但是能住在山上面，还是石头屋子的存在，都是身份的象征。而且，做为村里最受人尊重的存在，萨姆的居住地，还有人轮流值守的。

　　　　哪怕，萨姆其实是有自己的保护手段，但还是让村里人不放心。

　　　　要知道，萨姆，可是一个村庄神圣的代表人物。若是让外面的人攻击亵渎，那就意味着全村人都被亵渎，侮辱。

　　　　林杜鹃到来时，这几个站岗的并没有上前盘问，只是指了指内屋，“萨姆和长者们都在内屋里面等着你。”

　　　　啊，都等着她呢。

　　　　林杜鹃脚步一歪。

　　　　好悬没倒地。

　　　　赶紧严肃着面色，脚步一致地往内屋晃去。

　　　　“尊敬的萨姆大人，各位长者们，虎牙家的拜见各位了。”

　　　　人一到，礼节就到。这样的她，立马就获得了在场十几位长者们的满意。

　　　　林杜鹃悄悄瞥了眼，发现不仅仅有长者们在场，哪怕是虎不落这样的身份高贵的存在，也在现场。

　　　　比如，技术人物代表木共，还有泥亚，草果虎妈等人，也都在现场。

　　　　不过，往常对她笑吟吟的虎妈，今天却严肃着面孔，就跟没看见她一样。这样格外严肃的她，令林杜鹃的小心肝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萨姆严肃着面孔，冲她点点头。

　　　　便咳嗽一声。“端上来。”

　　　　呃，端上来。

　　　　是啥？

　　　　林杜鹃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往前瞟去。

　　　　便看见门口的其中一位值守人员，正端着一个木头盘子，但是，却被一张兽皮给遮盖的严实的很，这令得她压根儿看不清楚里面有啥东西。

　　　　“我说了的，对于为部落做出优秀贡献的人，我们会给予大的奖励的。”

　　　　林杜鹃眼巴巴地看着她，神啊，你要奖励我赶紧给我啊。别这样吊着我，还一幅严肃的要死人的样子，这样很考验心脏好么。

　　　　“可是，我们想来想去，觉得要给你的奖励，都显得太微弱。所以最后，我很严肃地问你，你要跟着我学萨姆么？”

　　　　呃，这也算是奖励，林杜鹃想倒竖拇指。但是，亵渎萨姆，她不敢啊。

　　　　“这个……学萨姆？你觉得我象是能穿着你老这样的衣服，再领舞的那种领舞头儿？”

　　　　萨姆听的怔愣。

　　　　虎妈则难受地咳嗽出声。看着她的眼神儿更是控制不住地想笑，但却硬憋着。

　　　　林杜鹃赶紧低头，“口误，我就是说，象我这样随性惯了的人……恐怕不适合穿着你老这么威风漂亮的衣服，再带着一群人跳舞的啊。我，我不是那起领舞的最佳人员。”

　　　　萨姆布满皱纹的眼神幽怨地看着她。这孩子，是把她比作了领舞人员！

　　　　长者们也回味过来，虎牙媳妇儿把萨姆这种神圣的人员，当成了领舞人员。

　　　　“胡说八道，你这孩子怎么乱说话呢，萨姆是最神圣的存在，哪里是一般的领舞人员可以比拟的。”

　　　　萨姆咳嗽一声，抬手，制止了还有人要出声的喝斥。

　　　　“年轻人么，理解有误，可以原谅，可以原谅的。”

　　　　嗯，听起来，这位神婆大人还是很真诚的为她圆说，林杜鹃对萨姆的好感，再上升了一丢丢。

　　　　“跟着我学萨姆，可以学到很多我们巫族文化，更可以学到很多你想象不到的东西。”

　　　　林杜鹃不以为然，“有什么想象不到的东西呀！”

　　　　萨姆并不生气她的漫不经心，而是拿出一张画卷。

　　　　“你打开，看看这上面写的什么？”

　　　　林杜鹃随意打开。

　　　　就瞅见这上面只有一个小圆点儿。

　　　　“哈，就是这样一个小圆点儿啊！”

　　　　她摇头。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却让她的眼睛睁大了。

　　　　原本的小圆点儿，居然慢慢变成了一幅画。

　　　　上面浮现出来的一幅药草，活灵活现地呈现在眼前。

　　　　她还想要看，却脑子犯晕。

　　　　“啊，这上面的画，可以变成圆点儿！”

　　　　脑袋的剧痛，全身乏力的表现都在告诉她，刚才发生的一切，绝对不会是做梦。

　　　　在这个原始落后的地方，怎么会有人把黑点圆，变成一幅可以看清楚的活生生的画面！这它喵的真的不是玄幻的世界？

　　　　“这是我们巫族的一种特殊的技能，可以用巫力灌注到字体里面，用意念，将我们要表达的东西传承下去。只不过，老人家我只能记录一些普通的药草之类的。再更深远一些的画面，只有老祖宗们才能做到。今天找你来，也是想再询问你一番，在那个地方，你真的没有找到祖宗们留下的兽皮卷之类的么？那些，可是外面的人，还有我们一直都在寻找的存在啊。”

　　　　林杜鹃赶紧摇头，“没有，绝对没有找到这种东西。不过，你说的这个巫力文化，听起来好象很神奇的样子。这些，必须是当萨姆才能学习的？”

　　　　要说来吧，她对这种巫力文化，到也很有兴趣，毕竟，能把画出来的东西，再清晰地浮现面前，这样的功能，装逼必备啊。

　　　　“对的，学萨姆必备的功课之一，就是要学巫术文化。只有这种文化能印现在兽皮卷上，才能成功被推选为萨姆。”

　　　　原本，众人看林杜鹃眼睛放绿光的样子，是愿意当萨姆的。

　　　　然而，这姑娘很干脆利落的一句话，“不当。”

　　　　她嫌弃地扫一眼萨姆脱在一边的羽毛衣服，要她穿着这样一件花里胡哨的衣服，再去领着一群穿着同样古怪的男女领舞，搞笑吧……

　第131章：荣耀

　　　　“为什么还是不去？”饶是脾气好的萨姆，也有些受不了这孩子的执拗，有些不悦地瞪着她问。

　　　　虎妈也在这时候咳咳两声。这一下，林杜鹃算是明白了，她这时不能放纵自我，得遵守着村里的规矩来。毕竟，你一个地皮还没完全踩熟的人，不能太任性。要不，怎么死也不知道啊，孩子！

　　　　林杜鹃眼睛转了两转，这才开始反提问。

　　　　“我只问萨姆，你老可以出去易货么？”

　　　　萨姆一愣，还是如实回答。“不能。”

　　　　这是全村的人都知道的事情，她怎么还问！

　　　　“你老可以去狩猎么？”

　　　　萨姆还是点头，“不能。”

　　　　“你能种植么！”这个问题，林杜鹃是扬高了音量问的。

　　　　萨姆愣住，深深地看着她，旋即，有些了然。“我明白你想要表达的意思了，你是说，当了萨姆，就意味着不能去外面易商，也不能去狩猎，更不能种植。这些，却偏偏是你最爱好的东西。所以孩子，为了种植的传承，我是不会强迫你当萨姆的。”

　　　　林杜鹃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这老婆婆看着太顺眼了，知我者，萨姆也。

　　　　但是，萨姆接下来的语气一转。

　　　　“可是，我并不认为，你可以因为不当萨姆，就少学一些巫学方面的东西。刚才我们所有人都讨论了一番，你能在祭祀的时候，看见我们伟大的祖宗，并且把他们带回来。这足以说明，祖宗们，其实是看好你。也，很喜欢你的。所以祖宗们传承下来的巫学文化，你必须要学。而且，还要传承下去。或许，你就是下一位传承种子的最佳人选。”

　　　　这话，是直接宣布，并没有征求意见的意思。林杜鹃愣了愣，旋即就有些不确定地问，“你的意思，是让我不用当萨姆，但是也可以学这种古怪的画黑点的绘画方法？”如果这就是巫学文化，那么，她学又有何妨。

　　　　“对的，你可以学，我有预感，或许，你可以很好地理解我们祖宗们传承下来的巫学文化。如果你可以学会这些文化传承，那么……我们的一些秘而不宣的东西，便可以由你来翻译了。”

　　　　说到最后，老人家的面色严肃起来。另外的人，更是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林杜鹃。在这样的气氛下，林杜鹃不自禁地就跟着挺直了背，“好，我学巫学文化。”

　　　　“嗯，还有，我们刚才说了，要给你奖励的，这个例子不能废弃，所以现在，将由我们这屋里所有人，郑重地颁奖给你。”

　　　　啊，还真的有奖励啊。林杜鹃羞涩了。

　　　　她捂住脸，小小声地，“如果你们非要盛情地给我奖励，其实，我觉得我领回来的五位老祖宗的那一串手串珠子，可以奖励给我的。”

　　　　在领回五位老祖宗的遗物之时，她有摸过，那一串特殊骨头做成的珠链，似乎很是特别。入手，微凉。

　　　　更重要的，当时拎着那串骨珠，她有一种古怪的联系。似乎，那骨珠，就象是天生就应该戴在她手上的。

　　　　回来时，把珠子给阿疙瘩后，她还失落了好一阵子呢。总有种，身上的肉被剜掉一样。

　　　　就因为这样，所以提到奖励，林杜鹃不自禁地就想到了那一串，被老祖宗们戴过的珠链。

　　　　她眼巴巴地看着老萨姆，以及，虎妈虎公公。

　　　　可是，虎妈张着嘴巴，最后，慢慢垂下了脑袋。

　　　　虎公公则是严肃地繃着脸，一如既往地看着前面，无视她的求情。

　　　　看来自己人是求不了情的。

　　　　林杜鹃摇头乞尾地看着萨姆，“伟大的萨姆大人，你真的不用太客气，就那一串骨珠，我就很满足了，给我吧，我会象珍惜自己的性命一样地珍惜它的。”

　　　　萨姆似乎很无语，呆呆地看着她半天，最后，手一缩，把珠子不着痕迹地藏了起来。

　　　　“咳，阿林，把盘子端上来，我们现在就开始给林杜鹃奖励。”

　　　　呃，珠子没有了。那么盘子里面的是什么？

　　　　林杜鹃一脸期待地看着那盘子，期望着能有一些象样的古董，或者，是一些功夫秘芨之类的也行啊。

　　　　然而，当萨姆缓慢，又郑重地把兽皮揭开时，林杜鹃有种冲动想逃。还是虎妈太了解她，一把拽住她胳膊。“虎牙家的，这是咱们村里面最直接，最优渥，最祟高的奖励哦，你要用着十二万分的敬祟心情，来接受我们所有人的奖励。”

　　　　林杜鹃想逃，可是，虎妈却把手紧紧按着她。

　　　　最终，在无奈苦逼的心情中，林杜鹃迎风招展地苦着脸走出了萨姆的屋子。

　　　　一路走来，林杜鹃觉得自己整个的就变成了一只花孔雀。

　　　　因为……萨姆给她的最直接的奖励，就是每个被邀请去的人，都给她身上，头上插上了一根特别的羽毛。

　　　　这些羽毛，无一例外的，全是一些长的，看起来极其夺目漂亮的各色羽毛。

　　　　虽然，现在的她还不如萨姆身上的那一件衣服那么夸张，但是，这么多象是三国里面的那位戴的长冠羽毛，真的适合她戴吗？

　　　　不过，这一路接收到的所有祟拜的眼神，还有各色羡慕的痴呆表情后，她又开始自我荡漾了。

　　　　“嗯，看起来，在这村里面，这样的羽毛还是很装逼的。起码，看起来很美，很拉风……”

　　　　这么一自我安慰，那羽毛，也就不觉得太丑陋了。等到阿叶，还有阿花，以及三叶子等人全都羡慕地围绕着她，并且用尊敬的眼神打量她时，那种被人当成猴子的感觉，就变成了彻底的良好优渥感了。

　　　　“天啊，你是我看见过的最年轻的，佩戴着最有地位的羽毛的一位年轻的媳妇儿啊。”阿叶羡慕地叹气，看着林杜鹃的眼神，就恨不得把她身上的羽毛夺下来。

　　　　阿花则是幽幽地，“我想摸摸你这长长的黑翎羽毛，据说，这种毛，必须要野鸡王才能长出来的长黑羽毛啊。可现在，你身上就有五根这样的羽毛。这种身份，这样的地位，哪怕是我阿妈，也没有过一根。”

　第132章：美到没朋友

　　　　“对啊对啊。”三叶子赶紧接话。“我阿祖奶有一根这样的黑鸡毛，一直把那根毛当成宝贝一样的看待，逢着重大的节日，就会穿出来显摆一番。现在我们所有的家里人，都想要拥有那样一根黑色的鸡冠王羽毛呢。可惜，那种羽毛，哪里是我们能得到的呢。那可是野鸡王毛啊。”

　　　　“还有这只，这可是大罗雀王的羽毛，啊啊，太漂亮了……”

　　　　看着这些雌性们羡慕的眼神，林杜鹃明白了，原来，这才是地位的象征。

　　　　雄性们，是用兽皮来证明自己的地位。

　　　　而雌性们，则用羽毛来证明自己在族村里面的身份地位。好吧，越是受欢迎的程度多，就越能佩戴着这些漂亮的羽毛。

　　　　有了这一理解，又被人如此的追捧着，林杜鹃表示，这种被人追星一样的滋味，真的不要太美妙啊。

　　　　她羞涩答答地站在那儿，就任由着这些雌性们拉着，象是摸宝贝一样地摸着自己的羽毛。

　　　　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兴奋的脸儿红扑扑，眼睛大放异彩的眼神，却足以说明，此时的她，内心是多么的飘飘然。

　　　　长睫毛不断地翕动，就差没说：啊再夸奖我一回，再多夸奖我一点吧。

　　　　雌性们也不让她失望，这个来羡慕一把，那个来围观一盘。

　　　　更令她激动的是，有几个年纪大的老阿娘，居然在看见她佩戴了如此多的羽毛后，还跪下，冲她磕头。

　　　　那虔诚的样，不亚于看见了萨姆出行啊。

　　　　这一来，林杜鹃更兴奋了。这也太有地位，太有感觉了呀。

　　　　从现在起，她应该多利用这种荣耀。

　　　　于是乎，接下来的事情，就让全村的人有些古怪了。

　　　　因为那个最开始嚷嚷着，不愿意当萨姆的女人，这会儿，没事儿可干，便会在村里面悠哉着，四处游逛，但凡是有人的地方，便会引动的她停住脚步，再站在那儿一脸娇羞地看着大家伙儿。

　　　　直到，有人在看见她身上佩戴的羽毛后，又是一顿羡慕，夸奖，外加嫉妒恨……

　　　　一天，两天……三天……五在……

　　　　每天，在结束了一天的劳作，训练之后，这个女人都会穿着这样一件招摇的衣服，眼睛亮亮地站在人群里，看着每一个人微笑。

　　　　本来，原始的人都对夸奖人只有简单的一些话。

　　　　接连夸奖了她七天后，所有人都开始发毛。

　　　　看见她，想不夸奖吧，人家拉着你，一脸放光，眼睛贼亮热切地看着你。

　　　　那招摇到让人想哭的羽毛衣服，更是因为她看似无意的动作，总在你的面前晃啊晃，晃啊晃……

　　　　于是，被拉住的人，都不得不努力地想着夸奖的好词语，再努力地羡慕嫉妒一番，最后，在这个女人羞涩的，“啊啊，你说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