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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民国大丫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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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子峰想想就觉得头疼,见白人美迫不及待地向自己解释,他只能憨笑一下,“原来是你哥哥的朋友啊!”说完这句,便在主动坐在了石凳上,抬手招呼白人美也坐下,这已经是他能做出的最大限度的亲密了。

    见耿子峰主动邀她落座,白人美大喜,赶紧吩咐下人端上果盘,拉着耿映雪落座。

    且说,翠竹院这边。

    白人美一行人一走,院里便立刻恢复了平静。

    难得这么清闲,凤舞便想躺下来睡一觉,身子这才刚落到床铺上,就听在平日里关系跟她相好的小姐妹来喊她,说是新得了个漂亮花样,让她拿着簿子去描来,凤舞只得起身,拿着花样簿跟着小姐妹而去。

    那小姐妹也喊陈芳菲一起去,陈芳菲眼睛往下一耷拉,说捉急纳鞋底,便拿了个凳子,坐在舒瑶对面纳鞋底。

    那小姐妹只得一脸不甘心地拉着凤舞离去。

    陈芳菲刚纳了几针,突然站起身来,“哎呀,我的锥子断了,我去找刘妈妈借个去!”

    说着,她便放下手里的东西,匆匆出了翠竹院,那模样,好似她走慢了就借不到锥子似的。

    舒瑶记得针线笸箩里有备用的锥子,便放下手里的鞋底,伸手在笸箩里翻找了一下,果真就在陈芳菲放下的鞋底下,找到了备用的锥子。

    舒瑶有些诧异,正思忖着陈芳菲突然离开为何事,却听院门口传来脚步声,还没等她抬起头,就听原本敞开的院门“吱呦”一声竟被人关上了。

    舒瑶大惊,不祥涌上心头,抬眼看去,就见冯少增一瘸一拐地朝她走来。

    舒瑶一下子就明白了,陈芳菲定是看到冯少增来了,才找理由避出去的。

    冯少增边走,边骂:“你这小蹄子,昨天让你跑了,我看你今天哪里逃!”

    舒瑶倒也没害怕,翠竹院平日里人来人往,今儿怎么会那么巧,所有人都有事离开,只留她自己在院子里给冯少增机会呢,她若没猜错的话,这种场景肯定是经过特意安排的。

    而且她很肯定,多半是于美清安排的,要不然,耿映雪跟耿子峰怎会特意把白人美支出去。

    于是乎,舒瑶弯下身,从笸箩里拿起了那备用的锥子,紧握在手里。

    见舒瑶不卑不亢地站在那里,冯少增更加来气,他加快步伐,几乎是跳的窜到了舒瑶面前,抬起手来就要扯舒瑶的头发,手还没碰到舒瑶,却“啊”得大叫了一声。

    舒瑶手里的锥子狠狠地刺中了他的掌心。

    “小娼妇,竟敢刺我!”

    锋利的椎尖刺破冯少增的手掌,鲜血哗啦啦地往下流,他一边大骂舒瑶,一边上前逮住了舒瑶的手,夺下了锥子,随即一弯腰,横腰抱住舒瑶,扛着她就往里屋床上走。

    舒瑶被抗在肩上,不住地甩着腿,手掰住门不让冯少增抗自己进屋,隐约间,她听到院墙外有人走动,眼睛不由一亮,扯着嗓子大叫道:“救命啊!救命!来人啊,救命啊!”

    “叫什么叫,是你们小姐让我来的,你喊破喉咙也没用!”

    冯少增一使劲,拽开了舒瑶扒在门板上的手,扛着她就直奔白人美的房间,跟扔麻袋似的把舒瑶“咚”一下就扔到了床上。

    “小娼妇,不让你见见我的厉害,你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冯少增边咒骂,边解裤子。

    舒瑶心里是又害怕又焦急,墙外的人怎还不进来!

    莫不是她猜错了,这并不是于美清的安排,眼看着冯少增就要扑上来,舒瑶吓得脸色发白!

    突然,院外传来“哐当”一声门被人踹开的声音。

    紧接着,就听杂七杂八地脚步声传来。

    至少七八个人进入了翠竹院。

    冯少增一愣,没预料到会有人踹门进来。

    舒瑶见他愣神,瞅准机会一跃下床,朝门口跑去,“救命啊!”

    她跑到门口,当看到门外立着的那些人后,不由地怔住了。

    踹门进来的,竟然是沈涵飞和他的手下!

 第29章醉翁之意不在酒(一)

    “哪里来的贱人,竟敢坏老子的好事!”

    冯少增自认为得到白人美的允许,在这翠竹院便无所顾忌了,他一伸手从床上扯了块布,随手包住被舒瑶刺破的手,骂咧咧地从里屋出来,“我告诉你们,别多管闲事,你们二小姐已经把这丫鬟许给我了!都给我……”

    “滚”字还没出口,冯少增就跟石雕一样僵住。

    他也认出了沈涵飞!

    昨天他就已经清楚地意识到沈涵飞对舒瑶的感觉不一般,能从警局回来已经让他自叹好运气,没料到今天竟这样直接撞到了枪口上,当下,他恨得一跺脚,“妈的,白人美,你竟敢算计老子!”

    要不然,如何解释沈涵飞不在警局好好待在跑到翠竹院呢,况且自己到翠竹院来找舒瑶,只有白人美知道。

    不是她,还能有谁!

    他本能地把这笔账算到了白人美头上。

    沈涵飞身着警服,笔直地站在院中,看着舒瑶面色惨白的从里屋跑出,又听冯少增是白人美设计的,不由地怒火心中烧。

    于美清今天一早给他打来电话,邀他到翠竹院看一出好戏!

    果真是一出好戏啊!

    他恍然记得几日前,就在这个院子里“警告”柳洵云,舒瑶是他的人,没想到白人美竟有这种胆子,敢把舒瑶送人!

    沈涵飞感觉自己的脸面彻底被白家扯下,在地上狠狠跺了几脚。

    “来人啊,把这歹人给我擒下!”他朝着身后的手下一摆手,示意他们捉住冯少增。

    见冯少增被压在地,沈涵飞上前就是一脚,听到冯少增的阵阵哀嚎,他才感觉稍微出了点气。

    沈涵飞上前一步,握住了舒瑶的手,看着她惊魂未定的脸,刚刚压下的火气又一阵阵地往上窜,他猛地转身又狠踢了冯少增一脚,转回身来,俯下身子在舒瑶耳旁浅声道:“你放心,我定会为你报仇!”

    舒瑶早已料定自己会是于美清找白家报复的其中一环,却未想到连沈涵飞也被牵扯其中,看着沈涵飞充满杀机的双眸,舒瑶心中一片迷茫。

    不知,接下来,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沈涵飞缉拿着冯少增,浩浩荡荡地朝白老夫人所在的禅堂而去。

    沈涵飞本来叮嘱舒瑶让她在院子里静候佳音,可舒瑶着实放心不下,又担心白人美突然折返再遭打骂,索性,就跟着队伍一起朝禅堂而去。

    此时的耿映雪、耿子峰正与白人美一起坐在花园的亭子里,品尝着白人美特意命人沏得碧螺春,因亭子地处高处,自然能看到这一队浩浩荡荡的人。

    耿子峰一眼就认出为首的是沈涵飞,而被反扣住胳膊的正是刚刚在亭子里跟白人美说话的男人,正当耿子峰好奇,这男人是究竟是犯了什么事被沈涵飞捉住时,舒瑶的身影跳进了他的眼眸。

    耿子峰知道,沈涵飞钟情这个叫舒瑶的丫鬟,难道是因为这个丫鬟?

    若是这样,沈涵飞倒是有失风度了。

    耿子峰想起了祖母的话,若是看到有意思的人朝禅堂方向去,记得要带着白人美一起去禅堂,他早就坐如针毡,赶紧便朝妹妹递了个眼神。

    耿映雪会意,便笑着起身,说要去禅堂给白老夫人请安。

    白人美一听,也赶紧站起来,表示要与她一起去。

    她站到耿子峰面前,

    且说禅堂里,白秦氏正在为白零露生病的事向于美清道歉,“我的好姐姐,真是我大意了,我真不知零露生病了!”

    于美清越看白秦氏,越觉得她假惺惺,几天前还向我承诺要亲自照料零露,零露生病了竟不知道,也就是没出什么事,若零露真有个三长两短,看我能轻饶了你。

    她压下心头的火气,慢条斯理道:“你们白家家大业大,亲家母难免有照顾不到的,不知道零露生病也能理解!”

    一听于美清的话这么和颜悦色,白秦氏多少有点意外,她以为耿家人怎么也得借着白零露生病的事好好发挥,要不然,怎么解释于美清平白无故突然到白家。

    白秦氏瞥了一眼柳洵云,最近做事越来越不用心了,三番五次被于美清捏着把柄。

    于美清看白秦氏一脸紧张,心底不由地冷笑,暗道一句,后面有更让你紧张的,她一抬手,示意耿仁凤递上一簿子:“我今天来啊,是为了大丫头嫁妆的事!”

    白秦氏身子抖了抖,还是为了嫁妆,我不都给你补全了,怎还不依不饶,她压下心头的慌乱,低声道儿:“嫁妆?老姐姐,又出什么事了吗?”

    我的棺材本可全部赔你了,你还想做什么!

    “亲家母,你别紧张,我今天来啊,是发现啊……”于美清故意拖长了音调,眼梢扫过白秦氏,见她面色越来越苍白,心里的火气稍微熄了些,“我盘点时发现啊,亲家母给多了,你看啊,当年我陪送了一支琥珀镶金簪,你这次给了两支簪子的钱,还有啊,簿子上本没有明代汝窑的瓷瓶,你竟也算上了!”

    于美清翻开簿子,一一把错误指出来。

    她的语气很低缓,态度也很和蔼,惊得白秦氏一愣一愣的,于美清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她才不相信于美清是打算把多余的银子退回来。

    白秦氏越想越觉得于美清在憋着大招,“老姐姐,嫁妆的事,咱们不都说好翻过去嘛,多的一点,少一点,都是零露的……这事,咱们不提了可好?”

    于美清听着白秦氏声音里夹杂着颤抖,心情突然大好,哼,你若非要表现的对我们零露一视同仁,我当初又何必揪着你不放,现在主动主动讨扰了,哼,晚了!

    于美清抬头看向厅外,就见矮矮的院墙外,一整排头顶在移动,便知一切都在按她设计的发展,于是她看向白秦氏,并亲昵地握住了她的手:“不提就不提,仍旧那偷盗嫁妆的丫鬟已经伏法,警方都盖棺定论,这一页,咱们就翻过去!”

    熟料,于美清的声音刚刚落地,沈涵飞亮如洪钟的声音便从外面传来:“想翻过去,哪那么容易!”

    舒瑶一直跟在沈涵飞身后,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能那么巧合的出现在翠竹院,可当他说出这句话,又见于美清稳如洪钟般坐在禅堂里,当下就明白了,于美清这是要借着沈涵飞之手来惩罚白家。

    在耿仁梅嫁妆一事中,沈涵飞很明显是偏袒于白家的,可白人美竟然为解自己心头之恨,把自己算计给冯少增,如此“恩将仇报”,也就不能怪沈涵飞心生怒气了。

    舒瑶知过会儿在这禅堂里势必会发生一场腥风血雨,她没有跟着进去,立在门外,竖着耳朵听事态的发展。

    沈涵飞这一声,宛如平地一声雷,惊得禅堂里白家众人心头一震,尤其柳洵云,她听出这声音来自沈涵飞后,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

    不是已表示要结案嘛,沈涵飞这话是什么意思!

    于美清挑挑眉,面不改色地看着大踏步进来的沈涵飞,心中默道:沈涵飞啊,沈涵飞,你可要好好给我表现啊,别辜负了我给你安排的这出好戏!

    白秦氏没料到沈涵飞会突然出现,当即便激动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柳洵云做的那些龌龊事,她早有耳闻,莫不是被警察发现了什么异常?

    在白秦氏站起来时,柳洵云早已经迎着沈涵飞而去。

    她亲热地迎接沈涵飞,心里却忐忑不安:“沈队长,您怎么来了!”

    沈涵飞刚刚的话传递出一个非常不好的信号,那就是他可能要推翻“莺歌”是嫌疑人的事实,那天在翠竹院,沈涵飞可是亲口说过,此事既往不咎了,他怎能出尔反尔!

    沈涵飞阴沉着一张脸,面无表情道:“我来,自然是为了案情!”

    “沈队长净说笑了,府里平安无事,并没有要劳烦沈队长的事发生啊?”

    沈涵飞眼睛一瞪,“谁说平安无事,前几日耿家人不是报警说丢了嫁妆嘛!”

    柳洵云挤眉弄眼地给沈涵飞递眼色,着实猜不透沈涵飞为什么又揪着这事不放:“嫁妆啊,那不早已经把那犯事的丫鬟缉拿归案了嘛!”

    沈涵飞对柳洵云的暗示置若罔闻,他双手背在身后,朗声回答:“经调查,那天被带回警局的丫鬟并不是真凶!”

    一听这话,柳洵云脸拉的老长,“哎呦呦,沈队长,这话可不能乱说啊!”她夸张地叫道,随即她一指于美清,“耿家老夫人今天刚巧在这,您若这么说,这事可就摘不清了!人赃并获,您说她不是真凶,那真凶是谁?”

    此时的柳洵云,只当是没给沈涵飞钱,他故意来为难。

    她不禁有些懊悔,早知道就按照老太太说的,拿出厚礼让老三送给沈涵飞了,只怪没塞住嘴,这下堵不住话了。

    “哼,人赃并获,赃是有赃,可这人……”沈涵飞冷笑一声,挑眉看着柳洵云,二夫人啊二夫人,你的乖女儿把我的脸皮都当地板踏了,还敢给我提人,“你既然问谁是真凶,那我也就不跟你啰嗦了,经过缜密调查,将耿氏嫁妆挥霍殆尽的正是你的女儿,白人美!”

    柳洵云面色大变,没料到沈涵飞会说出女儿的名字,“沈、沈队长,您搞错了吧!我女儿可是个清白、单纯人,你这么诬陷她,她日后还嫁不嫁人!”

    沈涵飞本就因舒瑶受欺负的事对白家恨之入骨,事到如今柳洵云还朝自己女儿身上贴金,“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女儿单不单纯不是你这当娘的说的算的!”

    他眼睛一竖,紧接着质问道:“二夫人敢说你女儿跟耿氏的嫁妆无关,敢把她喊来对质嘛!”

    顺便,也算算舒瑶的事!

 第30章醉翁之意不在酒(二)

    柳洵云确定自己已经把耿仁梅的嫁妆处理干净,就是现在去女儿院子,也翻不出一星半点儿跟耿家有关的东西,“有何不敢!”

    话虽这么说,但柳洵云多少有些心虚,沈涵飞是个聪明人,他敢这么直接的剑指白人美,多半是发现什么了。

    那会是什么呢?柳洵云脑子飞快旋转,眼睛一遍又一遍地扫过沈涵飞,试图从他的表情里找到一丝线索。

    可沈涵飞一直背对着她,不给他半点暗示。

    柳洵云有些慌,只得冲门口的小厮喊:“来人啊,去把二小姐喊来!”

    可话音刚落,白人美竟忸怩作态地迈着步子出现在禅堂门口。

    她听到柳洵云刚刚命令小声去找自己,忙道:“母亲,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白人美说完,就要迈步往里进,却一下子看到了站在门外的舒瑶,当下瞳孔猛地收缩。

    这死丫头怎在这?

    白人美虽然觉得舒瑶不该出现在这,却她也没多想,提着裙摆,继续迈步进禅堂,进门后,特有礼貌地一一向白秦氏、于美清请了安,最后才站到柳洵云面前。

    “母亲找我?”

    她知道耿子峰就跟在后面,而且耿子峰今天并没有拒她于千里之外,就刚刚上台阶时,还伸手搀了她一下,这让她心里跟抹了蜜似的,认定跟两人的好事将近,所以尽可能地表现得体大方。

    女儿这么巧合的出现,让柳洵云意识到事态的严重。

    她只觉得后脊梁一阵阵冒着冷汗,当即有种被算计的感觉。

    于是她瞥眼看向于美清,见于美清脸上笑意明显,又看白人美时不时含情脉脉看向耿子峰,柳洵云意识到,事情不是没给沈涵飞塞钱那么简单。

    难道,沈涵飞的出现是耿家人设计的?

    不应该啊,上次见面,两人还针锋相对呢,更何况,沈涵飞堂堂香城警队队长,会听于美清的安排?

    柳洵云百思不得其解,忙上前拉住白人美,压下声音质问道:“你手里还有那边的东西吗?”她缩在衣袖的手朝着于美清轻轻一点。

    白人美立刻明白母亲的意思,小声又不高兴地嘟囔:“你不都安排笑儿从我那拿走了嘛!”

    柳洵云一听,稍微放心,只要没有物证,你们还能耐我何!

    于是拉着白人美的手站在了禅堂正中央,与沈涵飞呈对质状态,“沈队长,人已经来了,你要问就问吧!”

    沈涵飞头高高仰着,听到柳洵云跟自己说话,眼帘一垂,看向于美清,那眼神宛如再说:你打电话邀我来看戏,也不能总让我表演啊,接下来如何,该你表演了!

    于是道:“要问还是让耿家老夫人问吧,毕竟嫁妆物件什么的来自耿家,还是她清楚!”

    言毕,他抬腿便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于美清倒也没有推辞,点点头,拿起桌上的簿子,随意翻动几下,抽出了几张画图,“来,来,二孙女,你来看看,可认识这几张图!”

    柳洵云骇然,于美清是有备而来,退多余的嫁妆是假,追根到底是真啊。

    于美清拿的这几张图都是耿仁梅嫁妆里的物件,皆是于美清祖上传下来的,放眼整个民国也找不出第二件,她将图纸放在桌上,抬手示意耿子峰上前,拿给白人美过来辨认。

    耿子峰皱着眉,一脸的不情愿,但还是拿起了桌上的画,说是图画,有点勉强,不过是寥寥数笔,定多能看出画了个什么图案,算不得形象:“你看看这些东西,你都认识嘛!”

    白人美只听沈涵飞说什么嫁妆,又见于美清让耿子峰拿给自己看,误以为是耿家要向自己提亲,提前准备彩礼,不由地心花怒放,她轻移脚步,更加靠近耿子峰,见画上的图案都是自己从白零露那拿来的首饰的图案,心里有些诧异。

    不过她很快给自己一合理的解释。

    那些首饰都是大伯母从耿家带来的,耿家肯定是打算依着大伯母的嫁妆再给我准备一份一模一样的!

    没错,一定是这样的!

    于是她瞪圆眼睛,故作可爱道:“这个东西我都见过!是赤金璎珞金锁最中间的图案!”

    听到白人美所言,于美清眼睛眯长,抿嘴,点头示意耿子峰翻到下一张。

    “这个我也知道过!”白人美不加思考,语气里还颇为得意,“这不就是那大凤钗嘛!”

    耿子峰又翻了几张,白人美皆能说出一二来。

    “子峰哥哥,我也不是不学无术哦!”

    她颇为得意,仰着脸朝耿子峰讨赞美。

    “呵呵,呵呵!”耿子峰只得发出几声憨笑,不知道如何回答。

    一旁的白秦氏脸色却早已蜡黄,白人美刚刚说的首饰的名字,都能跟簿子上耿仁梅的嫁妆对上号。

    毫无疑问,于美清是在用这种方式证明白人美跟耿仁梅的嫁妆拖不了关系。

    于是乎,白秦氏赶紧找补:“老姐姐啊,人美虽然脾气刁蛮古怪了些,但对这些首饰还是挺有研究的!”

    言下之意,她能认出你画的图案,不足为奇,不能以此就断定白人美跟嫁妆有关。

    “是嘛,没想到二孙女还有这种才华,陪嫁给零露母亲的都是咱香城独一份的东西,二孙女竟也认识!”于美清挑了挑眉,示意耿子峰把图纸拿回来,并看向白人美道:“不知二孙女是从哪见过这些图案呢?”

    白人美心里没有大人这些弯弯曲曲,听着于美清的问答,只当她真的是在问自己从哪认识这些图案的,抬头便道:“耿家奶奶,我就是从我大伯母的嫁妆上看到的啊!”

    白秦氏、柳洵云的脸一下子就苍白了。

    于美清冷笑一声,“本以为是零露身旁的丫鬟偷了我女儿的嫁妆,没想到嫁妆也曾过白二小姐的手,幸亏沈队长火眼金睛,要不然我老婆子还真以为嫁妆是被丫鬟偷盗了去!”她重重一拍椅子,“白人美,你偷拿我女儿的嫁妆,你可知罪!”

    白人美一头雾水,刚刚明明在认图,怎就扯到偷盗上了,什么知罪不知罪!

    她求救似的看向母亲。

    柳洵云明白,于美清是想借白人美认识那些图样说事。

    “耿家奶奶,我女儿是自己见过大嫂的嫁妆,但若因此就定罪未免太牵强了,照此理论,白家几乎所有人都见过大嫂的嫁妆,是不是都有罪呢!”

    于美清抬眸看向柳洵云,没错,整个白家都有罪!若不是看在零露的面子上,我桩桩件件,都要跟白家掰饬明白。

    “哦?这么说,的确不能因此断定二孙女就偷了我女儿的嫁妆!”于美清眼睛一眯,看向白人美,“二孙女,那你说说,你是在什么情况下见到你大伯母的东西?”

    这时的白人美,方才记起母亲曾叮嘱过不准提她偷用过大伯母嫁妆的事,赶紧解释:“我可没有偷大伯母的东西啊,就是那次,我去大姐姐那玩见过,瞅着样子好看,便记下了!”

    说完这话,她又觉得自己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又补充道:“耿家奶奶你别误会,就算是我拿了大伯母的东西,将来我嫁给子峰,这些东西如数带回去的!”

    整个厅里因白人美的解释,陷入一片尴尬。

    于美清恨得牙痒痒,冷笑道:“难为二孙女想得这么周到,拿耿家的嫁妆,当你的嫁妆,这么算,我们也不亏啊!”

    白人美却没听出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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