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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民国大丫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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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到白零露,白人美眼睛往上一刁,瞅见了站在门口的舒瑶,脑中想起舒瑶本来是府里配到白零露身边丫鬟的事,一下子就跳了起来,指着舒瑶痛骂道,“原来是你这个祸害啊!”

    见白人美朝自己发火,舒瑶心中暗道:怎又扯到白大小姐身上了呢,哎,千多万躲,这祸事就是躲不开啊。

    “奴才不敢,奴才一直伺候在二小姐身旁,不曾有过二心啊!”舒瑶赶紧上前。

    “不曾有二心,刚刚你去哪了,是不是去白零露那领赏了?咋?让耿映雪寒碜我,你高兴了是不!”白人美说着,就伸手来掐舒瑶,她的指甲又长又尖,只捻着一点点皮肤,用力这么一掐。

    舒瑶忍不住低声呼了一声,脸瞬间涨红,却只是倔强地低着头,不再说半句讨饶的话。

    “二小姐息怒啊!”陈芳菲一看舒瑶这样子,赶紧上前训斥道,“你这丫头,怎就没点眼力劲!”

    陈芳菲说着,就上前拉舒瑶,压下声音说道:“怎这么不懂事,不过是来府里做客的外戚,这么欺负小姐,你也不知给小姐消消气!”

    舒瑶一怔,旋而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这是让自己跟着连翘、楚歌她们,一起骂耿映雪啊。

    上世,为能让白人美注意到自己,她可没少说这种撺掇白二小姐的话,这白二小姐也没少在众丫鬟的撺掇下去闹事,瞅着现在这架势,自己若跟着挑拨几句,白二小姐怕是会真的去找耿映雪理论一番。

    若是这样,气倒是出了,却彻底失了礼数,长辈们追究下来,她们这些做丫鬟的难免少不了惩罚。

    自己不能再做这种傻事。

    舒瑶抿紧嘴,不出声。

    “看见没,看见没,就是不肯说耿映雪的坏话,还说跟白零露没关系!”白人美再次叫嚷起来,刚刚那陈芳菲虽故意压下了声音,但因离她很近,陈芳菲都说的那么明确了,这臭丫头还说不知道说称她心的话,她推开陈芳菲,抬起手来,再次重重打在了舒瑶脸上。

    “啪”得一声,五个手指印在了舒瑶白皙的脸上。

    舒瑶哪经得住她这一巴掌,踉跄几步,跌坐在地上,眼看着白人美又要上去,她哑着声音说道:“二小姐,若是打奴婢能顺了心,就打吧!”

    “你……你以为我不敢是不!”白人美怒吼。

    舒瑶捂住自己挨打的脸,却毫不畏惧地抬起头,“奴才不敢,奴才只是觉得,哪得多大的缘分才能造就您跟耿三小姐今天的缘分,老夫人不常说,‘相识容易,修缘难’,若是因为这缘分让二小姐不高兴了,二小姐您就打我吧!”

    啊!听到舒瑶的这番话,白人美一下子僵在了原地。

    是啊,祖母的确是说过“相识容易,修缘难”,而且这话还是当着耿映雪亲哥哥耿子峰的面说的。

    自己钟情耿子峰有些日子了,今天两次都跟耿映雪穿了同样的衣服,可不是缘分嘛!

    如此想来,白人美的火气就一下子消了。

    却见她一甩衣袖,面露羞涩,扭着身子转身就朝她闺房而去。

    陈芳菲故作关心地上前拉起舒瑶,轻轻拍拍她的手,没多言语,紧跟白人美而去,再看那连翘跟楚歌,没好气地朝舒瑶瞪了一眼,也紧随其后。

    见她们都进了房间,凤舞赶紧跑到舒瑶面前,“舒瑶姐,没事吧!”

    她看着舒瑶脸上的五根手指印,心疼的不得了,有心宽慰几句,却又想起在舒瑶回来之前,那几人贬徘舒瑶的话,每一句似都在影射自己,出于自保,凤舞没在言语,扶着舒瑶坐到了门口的小凳子上。

    翠竹院里这般热闹,全然没有注意到院外一直有人关注着里面的情况。

    “白家前院就够热闹了,没想到这后院更精彩!”

    墙外,一位穿着海蓝色白绸绣金线的立领袄裙的五十出头的妇人,一点不露地看完了翠竹院里刚刚发生的一切。

    她抬手扶了一下发髻上的红玛瑙钗,冷笑地跟身旁穿着豆绿苏梅纹旗袍的中年女子说道。

    说话的人名叫于美清,是白大小姐白零露的外婆。

    她身旁的中年女子是于美清的小女儿,白零露的小姨耿仁凤。

    两人参加完婚宴,正要赶往白零露住的院子。

    “哎,真没想到,白家的这位二小姐竟是这德性!”耿仁凤打从心底涌起一股鄙夷,她长叹一声,“哥哥还打算为子峰求娶这位二小姐,我看啊,咱家可装不下这尊大佛!不过两身衣服,就露出了二小姐的本性!”

    听到二女儿的话,于美清无奈地摇摇头,真没想到白家的千金模样不周正也就罢了,秉性竟也这般糟糕!竟然因为跟别人穿了一样的衣服这种小事,把自己整成了破落户。

    若不是那匆匆赶来的守门丫鬟换了话锋,她说不定还会继续任由那几个大丫鬟撺掇再生事端。

    “去跟三丫头说,赶明儿拿上厚礼,去给这位二小姐赔罪!”

    “啊?母亲,陪什么罪啊,那穿了一样的衣服又不是映雪的错!”耿仁凤叫嚷道,“母亲您不会还有想娶这白二小姐当孙媳妇的念头吧!”

    “闭嘴!”于美清原本和善的眼眸瞬间立了起来,“还说白家无教养,你这大呼小叫地若让你婆家人知道,岂不是也丢了咱们耿家的颜面,别以为我老了,眼也花了,今儿是怎么回事,你当我不知道!”

    “母亲……”耿仁凤娇嗔一下,明白自己做的小手段没瞒过母亲的眼。

    白人美接二连三撞衫这事,的确是她安排的:她提早给耿映雪做了无数件跟白人美一样的衣服,今天不管白人美穿什么衣服,总能跟映雪撞了衫。

    不安排不知道,一做衣服才察觉,这白人美的衣服多如山,且件件都是名贵的绸缎,虽说白家不缺银子,但每月给各个院子的银子都是有限的。

    一想到,白人美穿着锦衣绸缎,自己那可怜自幼丧母的外甥女,一年却换不了几身衣服,耿仁凤心里气愤不已,这才想出让白人美出丑的计划,目的也是想让白老太太看看二房到底怎么挥霍的。

    “我也是看不惯那白二小姐,明明咱们零露是大小姐,她反倒处处把自己捯饬着跟大小姐似得!”

    白零露的处境,于美清岂会不知,但说到底,白零露身上还是留着白家的血液,自己有心出手,但到底是个外戚,况且那白秦氏在这事上做的滴水不漏,自己竟找不到由头来发泄。

    自己能看穿白人美撞衫意指何处,那白秦氏自然也能明白,要不然,她也不会在这酒席还未散时,就特意邀自己去白零露院子里一坐了。

    见母亲不言语,耿仁凤又继续说道:“你瞅她那气派出出进进的,三五个丫鬟跟着!咱看咱们零露,身旁就一七八岁的小丫鬟!”

    “好了,还说!”于美清终于忍不住打断了女儿的滔滔不绝,“我看你还不如这翠竹院里的守门丫鬟!”

    一听母亲拿自己跟一丫鬟比,耿仁凤不由地吃味,这一会儿的功夫,这已经是母亲第三次赞叹那丫鬟了。

    说那丫鬟做事有分寸、举止得体。

    还说那丫鬟守本分、识时务,不挑拨。

    还说那丫鬟嘴巧、性子活泛,若是在零露身旁伺候多好。

    可依着耿仁凤看,那丫鬟就是个顶没骨气的,又不是她害白人美丢了脸,任由那几个大丫鬟巧舌如簧,白挨了白人美的巴掌。

    “再好也不过是个丫鬟……”耿仁凤嘟囔道,抬眼却看母亲早已经走远,赶紧疾步跟上去,却见母亲敛容不语,惊得她便再也不敢言语,低着头陪在母亲身旁,直奔白零露的院子。

    白零露的院子名叫“荼蘼”,位于白家西北角,虽说位置有些偏,但前面是她父母的院子,东面是白老太太的院子,院子里更是有个巨大的花圃,正值春时,迎春花开满了院子,黄灿灿的一片,煞是夺目。

    于美清母女一出现在荼蘼,就有丫鬟迎了出来,“耿老夫人,您可算来了,老太太、二太太、大小姐等您多时了!”

    却见这丫鬟上穿一半新水红色绣花大襟衫袄,衣长不过臀,七分袖长,喇叭形的袖口露出白嫩的纤腕,满脸是笑地给于美清母女作揖。

    耿仁凤打眼一瞅,觉得这丫鬟眼生,从没在白零露身边见过,脱口问道:“你也在零露身旁做事?”

    这丫鬟听到耿仁凤问话,忙不迭地作揖,做自我介绍,“是,奴婢舒瑶,在大小姐身旁伺候已有些日子了?”

    莺歌是二房大夫人柳洵云身旁的二等丫鬟,今天这是奉了柳洵云的命令来“荼蘼”冒充一下白零露身边的丫鬟。

 第12章查账

    “舒瑶……好名字!”耿仁凤不由地重复一下,鼻下冷笑道:“呵,连丫鬟的名字都这么书香门第,这白家啊,在前朝没出几个秀才真是可惜了……”她还想继续冷嘲,却见母亲锐眸射来,立刻停下来不言语。

    于美清心中也默默念叨了一下“舒瑶”两字,抬眸看着丫鬟,“还请舒瑶姑娘带路!”

    莺歌早就对这位耿家主母的“丰功伟绩”有所耳闻,因为害怕露馅,她不敢对视于美清的眼神,低下头,赶紧在前引路。

    “荼蘼”正厅,白秦氏端坐主位。

    坐在黄花梨木菊纹镂空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二儿媳柳洵云地上来的册子。

    因今天是三儿子的婚礼,她特意做了一件喜庆点的衣服,上身是玫瑰紫金绣着牡丹压金边的褂子,下穿同样花色的金襦裙,头上插着赤金半翅蝶的金簪。

    见丫鬟引着于美清母女进来,放下手里的册子,站起身来迎了上前,“哎呀,我的好姐姐,咱多少日子没见了!”

    见白秦氏站起身来,原本坐着的柳洵云跟白零露也赶紧站了起来。

    每次于美清来白家,总少不了出现事端,尤其是那耿仁凤是个嘴上不饶人的,作为白家内宅现任的主事,柳洵云难免有些紧张,她紧握着帕子,面色凝重地看着于美清母女。

    而白零露见到外祖母,一瞬间就红了眼圈。

    于美清一见外孙女红了眼圈,恨不得当下就揽入怀里,却听白秦氏这么寒暄,就赶紧拉住了她的手,顺着话茬回应道:“可不是,得有快一年了吧,上次还是零露生日时,咱们见了一面!”

    白秦氏拉着于美清,把她请到了自己身旁的上位,“我的好姐姐,今儿的酒席吃的可好,若有什么照顾不周的,还望担待啊!这洋人的玩意,咱也不懂,就任由着孩子们操持吧!这银子跟流水似得,哗哗地往外流!”

    白秦氏话是说自己心疼银子,可那表情却是得意的,作为香城第一场西洋婚礼,做婆婆的她,可是好好露了脸,尤其是在自己那些鼻孔朝上的嫂子面前,出尽了风头。

    于美清自然听出她话里的显摆,不露声色道:“都好,都好,人生大事能有几遭,孩子们不留遗憾就好!”

    “这也得亏他大哥这几年辛苦,白家的难关算是过去了!只是可怜零露她娘啊,没等到咱们的好光景!”说到白零露的生母耿仁梅,白秦氏拿出帕子来擦了擦眼角。

    耿仁梅死于十年前,那正是白家最困难的时候,白家经营不善,米店、纺织厂相继运作不下去,就剩了码头还在正常运作,恰这时大爷白景瑞被人诬陷卷入了军中贪污案,耿仁梅忙前忙后周旋,一个不小心从马车上掉了下来,当下就没了呼吸。

    那时候白零露才四岁,可怜娇娃就这么没了娘。

    娇娃没了娘不能再没爹,耿家人出面托人到了南京,这才还了白景瑞公道。

    妻子的离世对白景瑞打击很大,之后的一年他都处在精神崩溃边缘,幸亏耿家大爷出面劝慰,并带着他四处结交权势,他才慢慢地从悲伤中走出,重整旗鼓、奋发图强,不过三五年的功夫,就让白家恢复了往日的光彩。

    耿家对白家的恩情,白景瑞至死都记在心里,发誓守耿仁梅一辈子,到死不再续娶。随着白家生意的扩大,白景瑞越来越意识到知识、创新的重要,不惜出重金,相继送三弟白骏德,四妹、五妹出国留学、见世面,学习洋人的发明、科技。

    忙于事业的白景瑞,自然无暇照顾女儿,便把白零露托给了母亲。

    耿仁梅这儿媳妇是白秦氏亲自挑选的,本就对此满意地不得了,也知若无耿家就无白家,照顾起白零露来那是尽心尽责,但无奈,这些年白秦氏身子越发的不舒服,把府里的事务连同白零露,一并交由二儿媳柳洵云,她也就在过年过节等重要日子查查帐,捎带着过问一下白零露的生活。

    本来呢,今儿这大喜日子,白秦氏心里这个高兴,可偏偏出了白人美撞衫这小插曲。

    白秦氏虽然上了年纪,但终究是过来人,这世上哪有那么巧合的事,一次撞衫还不行,还再来一次,明摆着这是有人借着二丫头的显摆说事呢。

    白秦氏自诩自己对白零露没有偏失,这不,散了酒席,便在白零露的“荼蘼”候着于美清。

    于美清一落座,就注意到桌上的册子,看那条目,明显是记账的簿子。

    瞬间明白怎么回事了,白老太太这是想用账目来证明白家没有虐待白零露啊,可这账本,不是最容易作假的嘛!

    于美清收回眼眸,不做遮掩,直接问,“怎?怎么还在零露这,对起账来了?”

    白秦氏把册子放这,就是让自己看的,既然自己注意到了,也没必要假惺惺了。

    “亲家母,这说的哪里话啊,哪是对账啊!”白秦氏满脸笑意,说着就拿起了册子,“是‘荼蘼’这两个月的支出,刚让老二媳妇拿来,看看有什么短着零露的吃穿了没!”

    白秦氏说着,就把册子往于美清手上递。

    “白家的账目,我一外人看不得!”她说着就把册子推回到了白秦氏手上。

    “什么外人啊,咱都是零露的亲人!”白秦氏又推了回来。

    你们耿家人不是怀疑我怠慢了零露嘛,不看怎行。

    白秦氏腹诽。

    “过不久就要换季了,老姐姐你看看,有什么缺的,也帮着看看!”

    她说着,直接把册子递到了于美清手上。

    于美清见这情景,知道不能在推诿下去,心里道一声“老狐狸”,便双手捧着册子,“恭敬不如从命了!”垂眸便看了起来。

    耿仁凤站在于美清身后,在母亲看的时候,微微低了一下头,全见册子上总共分七类,吃、穿、用、度、房屋修缮、下人,及其他。

    其中下人那臆想是这样记录的:下人六名。

    厨房刘王氏两个银元

    守院孙陈氏一个银元

    丫鬟小米粒零

    凤舞零

    舒瑶一个银元

    可盈十个银元

    “咦,这可盈不是放出去了嘛,咋还有支出!”耿仁凤立刻发现了问题,伸手指着册子,惊呼道。

    可盈本是姐姐身旁的小丫鬟,后来被安排到零露身旁伺候,听闻已经放出去嫁人了,怎还记录在册呢,而且还记了十个银元。

    “怎回事?”白秦氏看向柳洵云。

    她也记起不知从何时起,这个叫可盈的丫鬟就从大孙女身旁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七八岁的小丫头,刚刚耿仁凤这么一说,她才知道原来可盈放出去了,是啊,既然放出去了,咋还出来十个银元呢。

    “老二家的,怎回事?”白秦氏怒问柳洵云。

    柳洵云赶紧站起来,“回母亲,可盈的确放出去嫁人了,这帐啊,是上月的!”

    “上月的?那这十个银元是怎回事?”白秦氏继续追问。

    可盈是卖身进府的,能放出去嫁人本已经是莫大的恩典了,怎还要出银子呢?她不禁想起府里有关柳洵云借着掌家往自己院里捞银子的传闻。

    “说说吧!怎回事?”白秦氏逼问道,眼睛却轻轻瞥向身旁的于美清。

    却见于美清嘴角含笑,目光落在册子上,像是没听到周围人的讨论似得。

    柳洵云握紧帕子,忙回答,“回母亲,可盈虽已卖身进府,但零露可怜她伺候在身旁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得知她要嫁入,特意赏了十个银元,并送了些自己的衣物给她,也不枉是主仆一场!”

    她说着,身子就转向白零露,下巴微微扬了一下,那意思宛如在说,不信的话可以问一下白零露。

    “零露,可有此事?”既然已经打开了这个话题,就要刨根问到底,更何况于美清在场,也不能落下话柄,白秦氏谨慎了一辈子,这次也不意外。

    白零露垂首缩在椅子里,对于祖母与外婆的寒暄宛如没听到一般。

    每次外婆来,自己才能正在体会一把白家大小姐的风格,但每次外婆离开,一切又都恢复往常。

    她知道,这次也一样。

    外婆在时自己有多风光,外婆离开自己就有多狼狈。

    索性一如既往地缩着肩膀蜷缩在椅子里,若不是小米粒拉了她一把,她都没听到白秦氏说话。

    “是,是,是我念及可盈伺候我多年!”白零露缓缓抬起头,声音低沉。

    “果真?”白秦氏一看大孙女这可怜兮兮、如同受了多大委屈的样,皱着眉头发问道。

    “果真!”白零露说着,就低下头不与祖母对视。

    她心里是委屈,什么自己念及跟可盈主仆一场!什么给了可盈十个银元做陪嫁!可盈离府时,自己连个影子都没看到,自然也没说过给她十个银元的话。

    也罢,也罢,自己一孤女,旁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白秦氏看着孙女低着头,越是觉得可疑,孙女的这幅模样,怎么也不像是说了实话的,她扫视一圈厅堂,先是看到了站在白零露身后的小米粒,这应该就是顶替可盈的贴身丫鬟吧,怎是个孩子?

    白秦氏打从心眼里看,就觉得小米粒不可靠,在一抬眼,就看到了指引于美清进来的那丫鬟。

    “你!过来!”白秦氏伸出手指,示意莺歌上前。

    莺歌一惊,原本以为自己今天的任务就是指引耿家母女进来,猛地被老太太这一指,不由地心慌,赶紧作揖上前,“奴婢舒瑶,给老夫人请安!”

    于美清的眼神本是落在册子上的,听到这丫鬟的声音,不由地抬头,白家啥时添了这规矩,给主子请安还得自报名号。

    “你就是舒瑶?”白秦氏轻声感叹。

 第13章舒瑶背锅

    依着账本的记录,这个叫舒瑶的丫鬟是个雇佣丫鬟——她的卖身契并不在府里。

    瞅瞅这丫头的精灵样,在看看小米粒的怯弱,若不是雇佣丫头,倒是能依着贴身丫鬟培养。

    “奴婢是舒瑶!”到底是柳洵云身边的人,莺歌很快就进入了角色,“平日负责大小姐的衣服首饰!”

    “原来是负责零露衣服首饰的!”不等白秦氏说话,耿仁凤就抢先开了口,“我且问你,今儿是你们三爷大喜的日子,旁的千金小姐都是穿红戴绿的!我们零露就穿了件半新不旧的袄裙呢!头上连枝珠花都没有,你怎么给你们大小姐掌管衣服首饰的!”

    耿仁凤憋了一肚子气,声调越说越大。

    “闭嘴!这里是白家,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耿仁凤的话才刚说完,于美清劈面就呵斥过来,再训完女儿,她就忙向白秦氏道歉,“二丫头在家威风习惯了,还望亲家母别生气啊!”

    白秦氏的嘴角差不可觉地抖了抖,无奈道:“老姐姐说的是哪里话……”

    在一众女孩里,白零露的穿着的确不够艳丽,首饰也很普通,耿仁凤的话虽然有点刺耳,却也是是实情,她记得当时耿仁梅留下了不少金盈首饰,却从未见孙女用过,耿仁凤的质问不无道理。

    “说!大小姐的衣服首饰呢!”

    白秦氏的锐声质问,莺歌浑身一哆嗦,吓得赶紧跪在地上,“回老夫人,大小姐的首饰……”

    她微微停顿一下,没有抬头,眼看着青石地板,终于明白二夫人身旁的大丫鬟笑儿为什么安排自己来冒充这个叫“舒瑶”的丫鬟,原来是为了掩饰白大小姐衣服首饰的事啊。

    自己得怎么说,才能不辜负二夫人的重托呢。

    莺歌默默想着,终于想出了一句听起来没毛病的话。

    “大小姐的首饰都被奴婢精心守着呢!”

    “精心收着?”这个回答连白秦氏都不信,更何况是于美清呢,白秦氏眯长眼睛,她下意识地看了于美清一眼,继而道,“怎么个精心法?”

    “大小姐念母,怕在这喜庆的日子里……”莺歌小声回答,“因思母伤神,坏了三爷的喜事!奴婢就把大小姐的首饰全部收了起来!”

    虽然她从未见过白零露的任何首饰,但却听说过,大夫人去世时,给留下了不少东西,不过这些东西,都落到了二夫人手里。

    莺歌揣摩着二夫人的意思,默默心想这么说准没错。

    听到这话,于美清原本落在簿子上的眼眸瞬间上挑,带着冷笑道,“睹物思人,可怜我的零露啊!”

    她这一冷笑,白秦氏面上彻底挂不住了。

    耿仁梅去世十几年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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