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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民国大丫鬟-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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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母点头,“的确是,这蛋糕细腻,入口即化,香而不腻,确实好吃!”
得到沈母的夸奖,张静姝心里美美地:“沈夫人若是觉得好吃,下次我多做点!”
她话音刚落,却见王福出现在门口,“夫人,邢朝奉来报账了!”
张静姝一听这话,连忙从榻上站起来,“夫人又正事要忙,那我就不打扰了!”
她作势要行礼离开,却被沈家瑗一把拉住,“静姝姐,你别急着离开啊,走,去我房间玩!”
沈母也出口挽留,“是啊,张小姐,你来我们府上多次,从未久留,我已经吩咐下人准备菜肴,这次一定得吃了饭再回去!”
“是啊,静姝姐,你今天一定得在我们家吃饭!”沈家瑗拉着张静姝的胳膊就往外走,可张静姝仍旧很坚持给沈母行礼,随后才随着沈家瑗离去。
看着张静姝的表现,沈母很是满意,她示意王福把邢邵彬喊进来,自己则一口一口吃光了小蝶子里的蛋糕。
邢邵彬进来后,毕恭毕敬地把上个月的账目递了上去。
沈母接过后眉头微蹙,“这月怎么少了这么多!”
“回夫人,这月的死当还未处理,来典当的又多,故结余不多,况且……”邢邵彬想把沈涵飞私自支取当铺银票和卖人情不要本金就拿走典当品的事说给沈夫人,但又怕沈夫人会怪他多事,话到嘴边不知该不该说。
“况且什么?”沈夫人眉头一皱,直觉告诉她,当铺发生事情了。
邢邵彬见状,赶紧再次一作揖,“回禀夫人,昨天少东家去了大德源,支取了一百块银元,并送了二十块的人情!我在沈家做朝奉这么多年,东家干预大德源,这还是第一次……”
沈母一听,重重地把账本扔到了桌子上,“怎么回事?详细说说!”
邢邵彬自诩这些年在沈家兢兢业业,沈家人也从未过多干预过,更没发生过任何卖人情的事,沈涵飞昨天的所作所为直接挑战了他跟沈家这么多年的默契,他自认为自己做的没做,于是挺直了身子,把昨天在大德源沈涵飞跟舒瑶之间发生的事,一一说给了沈母。
沈母一听是个穿着格子洋装的女孩,一时摸不着头绪,“你可知她叫什么?”
邢邵彬道:“听少东家称呼她为舒瑶!”
什么!又是这个舒瑶!
沈母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更是气得直接从榻上站起来,“这个贱人,竟然还勾引涵飞!邢朝奉,你可知,她现在在哪?”
邢邵彬一听,明白沈母这是要亲自出马了,“据说,舒瑶姑娘在丽都舞厅!”
舞厅!那种藏污纳垢的地方果然最适合那种贱人。
“王福,给我准备马车!”沈母冲着门外喊道,王福在外应了一声,却听邢邵彬又道:“夫人是要去找舒瑶小姐吗?”
沈母点头,非亲非故就拿走了沈家一百多块银元,还真以为沈家是你的钱庄了啊,想嫁进我们沈家,门都没有!
“邢朝奉,你也与我一起去!”
免得舒瑶那小贱人翻脸不认账!
沈母吩咐邢邵彬,可谁想,邢邵彬却微微一拱手,道:“还请夫人三思!”
邢邵彬的话宛如泼了一盆凉水在沈母心上,“怎么回事?”
“夫人,少东家用那一百块银元,是与那舒瑶小姐买了一幅画,打算过几日秋局长生日时,作为祝寿的礼物,咱们贸然去讨要钱财,怕是钱讨回来了,那画也属于舒瑶小姐了,怕是少东家那边会难看!”邢邵彬把自己的理解说给沈母。
买画是为了送秋局长?
那可是儿子的顶头上司啊!
沈母犹豫了,她不想阻碍儿子的前途,但就这样平白无故便宜了舒瑶,她又不甘心,“邢朝奉,你有何高鉴!”
邢邵彬思忖片刻,“夫人若真是不甘心,可等着秋局长过完生日,那画送出去后,夫人再去找舒瑶!”
沈母示意邢邵彬继续说。
“那画一共一百二块,两人共同买,舒瑶却只出了二十块,这算不得共买,夫人可想其再讨要四十,算上那赎当的二十,夫人一共可以再要回六十块银元!”邢邵彬是生意人,以数字说话。
沈母听完,仔细皱皱眉,静思之下觉得蛮有道理的。
哼,舒瑶你个小贱人,暂时先放了你,待秋局长过完生日,咱们一并算账!
沈母长吁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慢慢地坐下,“邢朝奉,日后大德源有什么情况,你定要随时向我汇报!”
邢邵彬朝沈母一揖,“夫人放心!”
沈母满意地点点头,门外,王福小跑来汇报,说是已经准备好了马车。
“王福啊,我先不出去了,你帮我送邢朝奉回去吧!”
“是!”王福应声,朝着邢邵彬弯腰做邀请状。
“多谢王管家!”邢邵彬朝王福微微一鞠躬,便要转身离去,忽然似记起什么,又转回身,对沈母道:“夫人,我之所以把这事如实禀报给夫人,只是想让夫人多加约束一下少东家,适逢乱世,生活不易,且行且珍惜啊!”
沈母点头,表示明白。
邢邵彬这才转身离去。
门外,张静姝赶紧躲进了隔壁的房间,她紧紧攥着帕子,眼神写满憎恨,舒瑶,舒瑶,又是舒瑶!
舒瑶竟跟沈涵飞送同一件礼物给秋仁甫!
一家人才送一件礼物呢!
舒瑶凭什么跟沈涵飞那么亲近!
想踩着沈涵飞攀上秋仁甫的高枝!
绝对不行!
张静姝狠狠地抿紧唇:舒瑶!想送一幅画就让秋局长高看一眼,你给我等着,我若让你如愿,我就不姓张!
午餐时间很快到来,但不管是张静姝也好,沈母也罢,面对满桌的菜肴,皆提不起兴趣了,整顿饭吃的索然无味。
吃罢午饭没多久,沈涵飞就回来了,他本要来向沈母请安,一见张静姝坐在母亲房里,扭头便进了自己书房。
他的所为,让张静姝有些难过,她瞥眼看去,却见他手里拿着一画轴,暗道:这应该就是跟舒瑶那个贱人买的画吧!我倒要看看是什么画!
她从椅子上站起来,朝着沈夫人一作揖,“沈夫人,我看沈队长应是对我有些误会!我想去跟他解释一二!”
沈夫人点头对张静姝表示赞同,自打那件事发生后,沈涵飞再也没跟张静姝说过话,若想撮合两人,必须要摒弃前嫌,再者说,舒瑶都是做舞女的人了,舞女没几个干净的,什么水到渠成、生米煮成熟饭都不能用在她身上了。
沈夫人坚信,只要张静姝不放弃,自己儿子迟早接受她。
“家媛,陪着张小姐去你哥那!”
第97章来舞厅
沈涵飞进入书房后,先转身把房门关上,随后洗了洗手,待手擦干后,放才打开《富春山居图》,他正要仔细研究一番时,房门却“哐当”一声被推开了。
“哥!大白天的你关什么门啊,把屋里弄得这么暗,也不怕累眼睛!”沈家瑗推门而进,大声嚷嚷道。
沈涵飞一惊,赶紧想收起画来,但为时已晚,沈家瑗已经拉着张静姝走到了桌前。
沈家瑗扫一眼桌上的画,不以为然道:“哥,这又是谁送你的礼物啊!”
自打沈涵飞当警察后,经常有人为讨好他送东西到家里,沈家瑗想当然的以为这又是哪个狗腿子送来的。
听到妹妹这么说,沈涵飞原本收画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他故作轻松地“嗯”了一声,慢慢地卷起了画轴。
如此一来,倒是给了张静姝看仔细的机会。
原来是《富春山居图》,如此大家的画作,的确难寻,难怪沈涵飞会不想让舒瑶一人献给秋仁甫。
张静姝有几位同学对黄公望的画略有研究,其中一位更是临摹的惟妙惟肖,几乎到了可以以假乱真的地步……
以假乱真?
一个念头闪过她的脑海,如果舒瑶送给秋仁甫的画是假的呢……
呵呵呵,有意思?
……
时间如白马过隙,转瞬即逝,几乎在一眨眼间,就到了秋仁甫的生日。
这天,丽都舞厅停止营业,所有人都投入到接待生日宴中。
为确保生日宴顺利进行,军、警更是分别派出十余人,一方面为避免有闹事的,另一方面也是尽最大力度地协助丽都舞厅办好这次的生日宴。
沈涵飞作为秋仁甫最得力的属下,被安排门口接待宾客。
而秋仁甫则穿梭在人群里,与那些来参加自己生日宴的客人们寒暄着。
方琦倚在吧台后,一脸不甘心地盯着秋仁甫,手紧紧攥着晚礼包,鲜艳的红唇紧紧抿着,想主动上前跟秋仁甫说话,又拉不下脸来,气得一杯又一杯地喝着饮料。
舒瑶在确保了食材的充足后,从厨房走了出来,她本想着去休息一下,却注意方琦正一个人在吧台前喝闷酒,于是便踱步来的了方琦面前:“你想上前就上前啊,犹犹豫豫地倒不像是我认识的那个方琦了!”
她指指方琦手里的晚礼包,“要不然,岂不是白准备了礼物,还让我白跑了腿!”
方琦翻了翻眼皮,“谁说你白跑腿了,你不是正好找到了礼物嘛!”
舒瑶从大德源回来后,就把跟沈涵飞一块买画的事告诉了方琦,依着方琦对秋仁甫的了解,他必然会特别喜欢这份礼物,只是她对舒瑶跟沈涵飞一块送礼物的事有些不满。
“我想来想去,总觉得你跟沈涵飞一块送礼物的事有所不妥,你们俩一不是亲人,二也算不得朋友,当着这么多人一块送礼物,岂不是被人指指点点……”
方琦说的,舒瑶想过,她长叹一声,“哎,我已习惯被人误会,倒也不差这一次了……咦,我若被误会跟沈涵飞有关系,你不正好可以放心了!”
方琦听出舒瑶这是在开自己的玩笑,“你这臭丫头,我是在为你考虑,你竟有些开玩笑!”
舒瑶故意道:“我哪有开玩笑,我是在实话实说!可不知前几天是谁,人家秋局长不过多问了她朋友几句,脸拉的老长,直接摔门走了!”
“还说不是开玩笑!”方琦从椅子上站起来,作势就要去挠舒瑶。
舒瑶哪里肯让她挠自己,忙往一旁躲。
两人欢闹成一团。
突然,一个惊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舒瑶!是你吗?”
舒瑶一愣,马上停止跟方琦的打闹,她仔细辨别,当听出声音的主人后,不由地惊喜万分,“大小姐!”
她转过身,却见白零露站在她身后,当即疾步上前,用力地抱着了她。
“大小姐,您怎么来了?”
舒瑶拉着白零露的手,上上下下打量着,比起她离开白家时,白零露长高了,脸也圆润了许多,整个人更是如春天早上的朝霞充满了生机,舒瑶为她的变化感叹不已,暗道这才是一个大小姐该有的起色。
“怎么?我不能来嘛!”白零露故作生气,“好啊,我说为什么非要离开白家,敢情做了这么大的事业啊!前几天映雪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不信,你真成了这里的大班啊!”
虽然在白家时,耿映雪对自己的态度不好,但舒瑶明白,她只是担心白零露会受欺负,所以,前不久,耿家兄妹来舞厅跳舞,舒瑶特意招待了他们。
舒瑶心里很清楚,若没有于美清,不管她身后是许攸宁还是沈涵飞,自己压根没法摆脱柳洵云,她牢记于美清的恩情,对于她的后辈,自己自然要以礼相待。
“我不过是在这负责些小事罢了!”舒瑶谦虚道,并拉着白零露往吧台前的椅子上走。
白零露拉着舒瑶说个不停,“舒瑶,你比以前瘦了,是不是很累啊,你一定要注意休息啊……”
看着舒瑶比离开白家时瘦了许多,白零露很是心疼,“是不是吃的不习惯,我看你们舞厅都是水果啊,饮料啊,没有米饭、馒头,那怎么成啊……”
白零露真的很为舒瑶担心,她离开白家时手还是肉嘟嘟的,现在摸起来,就剩一把骨头了,正要说,若吃的不习惯,她可以让凤舞每天来给送饭,可这话还没出口,却听一阴阳怪气声传来:“零露啊,你就不要为人家舒老板担心了!”
白零露这才记起,自己是跟张静姝兄妹一起来的。
她忙从椅子上站起来,拉着舒瑶站到张琪兄妹面前。
她指指张琪,解释道:“舒瑶,这是张琪,上次咱们在司令府见过的!”
舒瑶忙冲张琪行礼,听白零露这么不拘束的介绍张琪,语气里还透着那么一点点小甜蜜,舒瑶便知两人的关系发展迅速。
于是问好:“张医生好!”
张琪朝舒瑶点点头,看向她的眼神写满钦佩,“许司令跟我说他打算在香城筹建舞厅时,我还不信,没想到这才几个月的功夫,全香城竟然揭起了人人都学跳交谊舞之风,舒瑶小姐功不可没啊!”
“不敢当,不敢当啊!”
“你别谦虚了,现在啊,连凤舞都会跳了,等有时间,我带她来跳舞!”白零露又道,自打舒瑶离开白家后,凤舞便成了白零露的大丫鬟,白零露性子温和,待凤舞更是如同姐妹,前些日子她学跳舞时,也顺带着让凤舞学了,两人闲来没事就在荼蘼里联系。
“连凤舞都会跳交谊舞了!”舒瑶感慨道,“那有时间,还真得让她来丽都玩啊!”
舒瑶双眸对视着白零露,心中感叹不已,她们这些出身贫寒的,上辈子积了多大的福才能认识白零露啊。
却听一刺耳的声音传来:“零露,你还真是菩萨心肠,一个丫鬟成了丽都的老板,另一个连交谊舞都会了!”
舒瑶一皱眉,方才记起,刚刚在张琪身旁还站着张静姝。
上次在沈家,被张静姝闹得着实不愉快,于是舒瑶假意不认识她,拉一下白零露,“大小姐,这位是……”
白零露爷才想起,忘记给张静姝跟舒瑶作介绍了,“这就是静姝小姐啊,你还记得嘛,以前你在白家时,我经常提起!”
张静姝冷哼一声:“零露,人家是丽都的老板,贵人多忘事,怎会记得这些啊!”
尽管舞厅里声音有些嘈杂,但周围的人却能听出张静姝语气里的不屑。
张琪当即出声呵斥道:“静姝,你怎么说话的!”
“我能怎么说话,人家舒瑶姑娘是丽都舞厅的红人,整个香城的男人谁不认识,我说贵人多忘事有错嘛!”张静姝眼里竟是敌意,她斜视着舒瑶,眼神恨不得杀死她。
张琪一头雾水,着实不明白张静姝哪来这么大的敌意,他忙向舒瑶道歉:“舒瑶姑娘舍妹自幼娇生惯养,若有冒犯之处,还望见谅!”
舒瑶嫣然一笑,“张医生不用客气,舍妹并未说错,我的确是记不起什么时候见过舍妹,更记不起有没有跟她发生过矛盾!”
张琪本来还没那么尴尬,舒瑶这番话说完,他听出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舒瑶跟张静姝定是发生过不愉快,如此一来,竟不知如何回应。
“能负责整个丽都的女人,口齿果然不一般!”张静姝反唇相讥,她冷哼一声,甩开白零露的拉扯,直接走进了人堆。
“静姝……”白零露急喊一声,却很快看不到张静姝的人影,她尴尬地朝舒瑶笑笑。
却说张静姝,在进入人堆后,便藏到了立柱后。
她探头看向吧台,见舒瑶等人没有注意自己,嘴角当即露出诡异的笑容。
她一闪出了舞厅,到停车场,从自家车后备箱里拿出一由布包着画轴,然后又重新回到了舞厅,找到舞厅给沈涵飞安排的休息室,然后钻了进去。
几分钟后,她又抱着画轴从休息室走了出来,走廊上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
张静姝正庆幸自己做的不显山不露水时,突然,一个清亮的女音从他身后传来:“张小姐,您刚刚是去沈队长休息室了嘛!”
第98章异常
难不成是舒瑶!
张静姝一惊,身子一抖。
糟糕,被人发现了!
怎么办?如何解释?
张静姝心慌不已,她低着头,手中无力,怀里的画轴应声落地,但因走廊上铺得厚厚的地毯,只发出“嘭”得一声闷响。
一道靓影从她身后绕来,弯下身子,帮她捡起了落在地毯上裹着布的画轴,并递到了她面前,“张小姐,贵重的东西还是得好好保存啊!”
张静姝察觉一只纤细的手拿着画轴出现在自己面前,她看到了一抹橄榄色!
不是舒瑶!
张静姝慌忙抬起头,却见面前站得是身着橄榄色军装的方思齐!
同为香城大户,张静姝自然认识方思齐。
不是舒瑶就好!
她长叹一口气,赶紧接过了方思齐递回的画轴,“多谢方小姐!”
方思齐抿嘴一笑,“客气!”
其实张静姝在吧台前跟舒瑶发生冲突时,方思齐就留意到了她,她察觉到张静姝跟舒瑶直接有矛盾,本着敌人的敌人是朋友的原则,方思齐不由地留意起张静姝来,却见她去了停车场,并抱着画轴模样的东西去往休息室方向,军人的直觉告诉她,这里面有事情,所以便悄悄跟了过来。
果真见到张静姝鬼鬼祟祟地进了沈涵飞的休息室。
若沈涵飞在休息室里,她大可以为两人之间有暧昧。
但现在沈涵飞却在门口迎接宾客,如此说来……方思齐确定这里面有诡异,便毫不犹豫地走上前,跟张静姝撞了上前。
“不知张小姐为何出现在这?”
“我……”
“你一定是想跟沈队长一块送礼物给秋局长,对不对?”
正当张静姝不知该如何回答,方思齐却给她一个听起来特别合理的解释。
“是,是的,我是想让沈队长看看我准备的礼物合适不,但很不巧,沈队长不在!”张静姝赶紧说道。
“是啊,沈队长在舞厅门口呢!”方思齐指指前面。
张静姝故作恍然状,朝着方思齐微微欠了欠身子,道:“是,我这就去找他!”随后,便拿着画轴匆匆离开了舞厅。
方思齐目送张静姝离去,再她从自己视线消失后,方思齐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她大步朝沈涵飞休息室而去。
休息室门半掩着,一个小警察正坐在里面打瞌睡,他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个与刚刚张静姝一模一样的布包,瞬间明白怎么回事了。
方思齐没有惊动小警察,瞧瞧退出了走廊。
她没注意到,沈涵飞休息室隔壁的另一间小门拉开了一条缝,许攸宁如鹰隼般的眸子闪出让人不寒而栗地光芒,他已经刚刚的一切都收入眼中。
许攸宁不做半点迟疑地起身,走出了走廊,他在舞池四周扫视一番没看到张静姝的身影,毫不犹豫地走向停车场。
秋仁甫虽然担任的是香城警察局局长,但大家心里都也明白,这不过是他丁忧结束后的一个跳板,迟早是要高升的,所以,今天的生日宴便成了香城各部讨好秋仁甫的好机会。
但凡收到邀请函的,都备上了厚礼,就连秋仁甫的上司香城县长也亲自赴宴。
“司县长,您怎么来了!”秋仁甫放下手里的杯盏,亲自迎了上前,“这是惭愧啊,本想着过几日再去述职,却得知您这几日外出了!我何德何能竟能捞您来给我祝寿啊!”
“能来给你过生日,乃是我的荣幸啊!”司长宗也握紧秋仁甫的手,随后,他指指身后,他并转身双手揭开盖在玉观音上面的红布,亲昵地喊着秋仁甫的字,“爱英啊,小小心意不成敬意啊!”
“司县长的到来,我已蓬荜生辉啊!”秋仁甫扫视过这尊玉观音,见是一整块玉雕刻而成,不由地眼睛一亮,他拿起酒杯,朝司长宗敬了一下。
司长宗也拿过酒杯回敬,他一瞥眼,看到了站在秋仁甫身后的沈涵飞,“小沈啊,你听说你获得了一宝贝要送给秋局长!还不快点来了!”
沈涵飞正在找机会把礼物送给秋仁甫,有了司长宗做引,他甚是感动,忙朝司长宗敬礼感谢,一边招呼属下把画轴拿来,一边喊舒瑶过来。
舒瑶正站在吧台前,她把方琦介绍给白零露,三个女人一台戏,有说有笑地不亦乐乎,而张琪一直是一副深情人的模样跟在白零露身旁,纵使被方琦玩笑,也未离去。
舒瑶不禁感叹白零露找到了良人,忽见沈涵飞招呼自己过去,想是到了献礼物的时候了,便拉着方琦一起过去。
张琪见舒瑶等人离开了,便想邀白零露到舞池,眼梢所经之处,却见张静姝也直奔秋仁甫方向,不由地担心起妹妹会做出格的事,便放弃了邀白零露共舞的念头,而是带着她也缓缓地朝秋仁甫方向靠去。
舒瑶挽着方琦走向秋仁甫,她不时用胳膊肘示意方琦把手表送给秋仁甫。
方琦心里念叨:可是他先惹我生气的,当着这么多人主动示好,我脸往哪放啊,我才不知道跟她说话呢。
方琦嘟着嘴,宛如没明白舒瑶的暗示,只是跟她一起站到了秋仁甫身旁。
沈涵飞从属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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