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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民国大丫鬟-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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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话时不由地想起伤心事,当年若不是她未婚先孕,也不至于被夫家低看一眼,明明是能做少奶奶,却稀里糊涂做了姨娘,可怜从香城到沪上几百里,强龙压不了地头蛇,娘家人想去给撑腰,估计还没到家,婆家那边就原形毕露了。
若舒瑶真的跟许攸宁水到渠成,有许攸宁这位香城的司令做靠山,看日后婆家人还敢欺负她。
“嗯,我懂,我知道表姐是为我好!”舒瑶语气诚恳,“哦,对了,表姐你说你刚回沪上……是为我母亲回来的吗?”
“嗯!”舒轻语先是毫不犹豫地答应,旋尔又觉得这么肯定不大恰当,连忙又解释,“也不全然,本是因祖母生病,我特意回来看看,回来后才知祖母得的是心病,她老人家一直惦记的是姑姑,正所谓这心病还得心药医,这不,昨天听说秋仁甫……额,就是秋局长回来了,还是回来娶妻的,这不,祖母非闹着要去讨个说法!”
舒轻语本是只呼“秋仁甫”的名讳,忽又觉得不妥,连忙改口称呼“秋局长”,“结果,到了秋家才知道姑姑竟然在许家做佣人,瑶瑶表妹,你说,姑姑这都到家门口,竟不相认,害得祖母日日夜夜思念,不是我说话难听,姑姑这是大不孝啊!”
“是,是,表姐您说的没错,母亲过家门而不入,的确是她的不对!”舒瑶忙道,“若不是外祖母、舅妈找来,母亲还不知要隐瞒多久!”
舒轻语一愣,“表妹,你这话的意思是说,你并不知道姑姑的事!”
舒瑶点头,“母亲从未跟我说过她以前的事!”
舒轻语脸上写满了欣喜,她想起秋仁甫跟舒瑶的关系,瞬间像是发现了新大陆:“那你也不知道你父亲是谁咯?”
若不是经历了许攸宁相框的暗示,听到舒轻语这么问,舒瑶定会激动地追问个不停,但此刻的她却心如止水,眼看着舒轻语一脸兴奋,她也只能配合的摇摇头。
“哎,表妹啊,你父亲就是秋仁甫秋局长啊!”
“秋局长?”舒瑶故作惊愕,但她本就不擅长掩饰,在反问后,赶紧把脸侧到一旁,不跟舒轻语对视。
“是啊,就是秋局长!”舒轻语脸上露出你别不信的模样,“哎,你也真是个苦命人啊,可怜你跟他相见不相识啊!”
舒轻语心里这个懊悔啊,若她能提早知道舒瑶就是她姑姑的女儿,她在丽都舞厅便介绍他们父女相认,到时,左边许攸宁是她妹夫,右边秋仁甫是她姑父,夫家肯定高看她一眼。
“看来,你是真不知道你姑姑年轻时的事啊!”舒轻语拉住舒瑶的手,开始把舒燕琬的故事娓娓道来。
原来,当年舒燕琬是沪上一枝花,追求者络绎不绝,其中以秋仁甫跟另一当兵的追的最紧,后来,舒燕琬答应了秋仁甫的追求,可结婚后才知,秋仁甫身旁的通房丫鬟早已为他生了两儿子,她受不了刚做“新娘”就要当“娘亲”的打击,更无法接受秋仁甫的欺骗,两人的争吵不由地多了起来,又因婆媳关系不和睦,最终在舒燕琬生下孩子百天后,矛盾爆发,婆婆污蔑舒燕琬与那当兵的私通,秋仁甫一怒之下将她撵出秋家。
被夫家撵出来后,舒燕琬无颜回娘家,便带着孩子流浪在外,后来,丑闻的另一主角,那个当兵的回沪上娶妻,众人才知,那当兵的自从被舒燕琬拒绝后,他再也没回国沪上,跟舒燕琬私通更是无稽之谈。
这时的秋仁甫才知自己污蔑了舒燕琬。
“真相大白,姑姑受此侮辱且下落不明,祖母自然不甘心,经常上秋家要人,迫于压力秋局长承诺,若找不到姑姑,此生绝不再娶妻,本以为两家的恩怨就此无牵挂,却不想他突然传出迎娶新妇的消息,祖母自然不能接受,便带我跟母亲去讨要说法!却得知姑姑在许家做佣人的消息!”
“现在想来,秋局长定是早已经知道你跟姑姑的下落,方才打破承诺迎娶新妇!”舒轻语说到这,用力握了握拳头,“现如今姑姑已经回来,他再想娶正妻没那么容易!”
没那么容易?!舒瑶心一震,她听出舒轻语的意思是说,舒家打算在秋仁甫的大婚当日给母亲讨要说法?这怎么可以?
一边,方琦打算邀请自己跟母亲去做她娘家人,给她撑腰。
一边,舒家人要为蒙冤被迫离开秋家的母亲讨要说法。
第123章选婚纱
舒瑶陷入深深地矛盾中。
她不想让方琦的婚礼变得一团糟,却也想为母亲讨回公道。
这事,肯定还有更好的处理办法。
傍晚时分,舒燕琬来到了侧院,此时,舒轻语已经回房间休息了,厅里就只有舒瑶一个人坐在那。
见母亲款步走来,舒瑶赶紧站起来迎了过去,却见她双眼红肿好似一双核桃,清鸦色裤子的膝盖位置有些凸出来,那是跪了太久才会出现,双手倒是干净,一看就知道来之前特意洗过。
舒瑶心想刚刚在前院,母亲为获得舒家长辈的原谅跪了很久。
母女俩相互搀扶着坐下,舒燕琬张口就问,“你怎么来沪上了,丽都的事都解决了?”
这一句,就让舒瑶眼眶红红,她抽泣一下,“你别惦记着我,倒是你,卖身契是怎么回事!”
舒燕琬干张了张嘴,竟不知说什么。
舒瑶生气道:“丽都的事我会处理的,你说说,一纸卖身契,你让外祖母知道怎么得了!我刚刚听轻语表姐说,他们还要去秋家闹,到时把许家牵扯进来,这事可就变成死咯噔了,母亲啊,你怎么那么傻啊!”
舒燕琬没料到女儿会这么生气,也只能低头应着,她哀怨道:“我是傻啊,若不傻,当年也不会带着你离开沪上……”她话一出口,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瞥眼看向舒瑶,却见舒瑶也没表现出半点惊愕,暗道是她肯定知道自己跟秋仁甫的事了。
“你什么都知道了?”舒燕琬小心翼翼地说,语气里充满了试探。
舒瑶看着母亲,从她凝视的眼眸里,她得到了肯定答案:秋仁甫真的是自己父亲。
尽管在看到那张照片时,她就已经确定了答案,但真从母亲这得到了确定,舒瑶还是有些不敢接受,她紧抿一下嘴唇,控制住几乎要决堤的情绪,用力地点点头。
“是轻语告诉你的?”
舒瑶摇了摇头,“也不全然……”
“那是因为……”舒燕琬不解,心底有个声音在提醒她,女儿从香城来沪上,可能就与自己跟秋仁甫的关系有关。
果然,她猜对了。
舒瑶道:“我在秋局长书房发现了一张照片,我百天时一家三口的照片!”
“额……那张啊!”舒燕琬一怔,记起女儿说的是哪张,“没想到他还留着那张照片!”
她还以为,自从自己被撵出秋家后,秋仁甫把自己的东西都扔了呢,
舒瑶自然听到母亲的喃呢,低下头,并没打算把照片是许攸宁特意找来试探自己的事说出来。
秋仁甫毕竟是自己的父亲,她还是希望能给母亲留一点点奢望。
舒燕琬看着女儿,她以为女儿可能会暴跳如雷,可能会不愿接受,更可能会撕心裂肺。
却没想到她竟这般的平静。
她越是这样,舒燕琬反倒越担心:“瑶瑶,你有什么打算?”
跟秋仁甫相认?还是跟以前一样假装什么也不知道。
不管女儿选择什么,她都支持。
舒瑶抬起头,眼神有些茫然,她不知如何回答母亲。
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她的确是不知道,正如她无法在方琦跟外祖母之间做选择。
方琦希望他们以娘家人身份参加婚礼。
外祖母希望在婚礼上为母亲讨回公道。
支持一方,势必会伤害另一方。
舒燕琬看着女儿眉头紧皱,一脸为难,忙道:“你若一时做不出决定,倒也不用为难!我来找你啊,其实是另有旁的事……”
舒瑶诧异抬头,还有其他事?
“我卖身许家为奴的事,你千万不要告诉你外祖母!”一想到母亲这些年为自己留的眼泪,舒燕琬就忍不住热泪盈眶,她握着舒瑶的手,“你外祖家你也看到了,虽然不是大富大贵,却也没穷到卖儿卖女,若让他们知道,我流浪在外这么久,到头来竟连自由身都没有,他们得多伤心啊!”
舒瑶点点头,明白母亲是什么意思,“可你怎么解释你在许家做事?”
舒燕琬道:“我跟他们说,我现在在许家做女先生,平日也就教大小姐写写画画,他们还算接受!我卖身许家的事只有许司令一人知道,我回去找机会给许司令打个电话,他应该会帮我隐瞒的!”
“不,母亲不要!”舒瑶脱口而出。
你要给许攸宁打电话,他不就知道我在沪上了嘛!
女儿的强烈反应让舒燕琬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不要?”
舒瑶赶紧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我自己跟许司令说,毕竟,您是因为我才卖身给许家的!”
舒燕琬眨一下眼,最终接受了女儿的说辞。
翌日一早。
舒燕琬便离开舒家回到了许家。
舒瑶则去舒于氏房里陪她说了说话,随后以想逛逛沪上为由也离开了舒家。
只是舒瑶想不到,当她前脚离开舒家,后脚母亲就从许家打来了电话。
一听电话是舒燕琬打来的,舒轻语赶紧从佣人手里拿过话筒:“姑姑啊,真不巧,瑶瑶表妹刚刚出去,说要逛一下沪上!要不,我安排人把她找回来?”
得知女儿刚刚离开后,舒燕琬有些失落,她一手拿着话柄,另一手捂着说话孔,抬头看向许攸宁,小声道:“许司令,瑶瑶不在!”
许攸宁紧皱着眉头。
若换做以前,他把沪上翻个底朝天,定要让舒瑶站在他面前,确定人是安全的才好,可现如今他却不能这么做,估计用不了多久,沪上就会传出自己要跟吴璇颐订婚的消息,为了组织交给他的任务,他不能再跟舒瑶有任何亲密联系。
于是,他朝舒燕琬挥挥手,那意思是说,不再就算了吧。
舒燕琬赶紧对着话筒道:“她不在,那就算了,她若回来,让她给我回个电话!”
“好咧!”舒轻语爽朗的答应,她还想再多聊一会儿,却发现舒燕琬早已挂断了电话。
电话另一端,挂上电话的舒燕琬站到了许攸宁身旁,“许司令,您还有其他要吩咐的事吗?”
许攸宁沉思片刻,抬头问,“昨天你娘家里人找来了?”
舒燕琬“嗯”了一声,心想他肯定也知道自己跟秋仁甫的事了,便想表态“绝不会因此耽误许家的工作!”,可话还没出口,许攸宁竟说话了:“那从今天起,你晚上可以回家看看了!离家这么多年,好容易回来了,经常回家,免得家里人惦记!”
舒燕琬感动得差点掉下眼泪。
平心而论,她对许攸宁的印象并不好,尤其是在白家时,接连有笑儿、影儿两条命丧于他手,她认定许攸宁是个残酷如恶魔的冷血动物。
但在许家待过这些日子,她对许攸宁的印象渐渐改观了,她发现传闻中的这位铁血司令也有温暖的一面,他粗狂的外表下有细腻的一面,他冷酷的表面里也藏着一颗温暖的心。
舒燕琬慢慢觉得,抛开家世不论,女儿嫁给许攸宁倒也不是件坏事。
“谢许司令,谢许司令!”舒燕琬鞠躬感谢,感激之下,她突然想亲自开口摆脱许攸宁不要把自己卖身给许家的事说出来,但思来想去之后,这话还是咽了下去。
既然答应舒瑶由她开口传达,自己也应该守约。
况且,女儿貌似是偷偷跑来沪上的,两人再见面时,总得有个话题当开场白,自己卖身契这个事,就是不错的话题。
舒燕琬拿定主意,再次朝许攸宁行礼,随后便去后院忙碌了。
许攸宁目送舒燕琬离去,长松一口气后,收回了目光,他大踏步出了正厅,直奔门外,坐着吉普车直奔刘汉卿的住处而去。
坐在车里,许攸宁腹诽连连:虽说回沪上有些匆忙,但既然已经回来了,该拜访的关系还是要拜访的,听说过段时间整个军部都要整合,像香城这种小地方的部队都要收编,到时自己这个香城司令还不知去往何处。
而吴璇颐那意思,越混乱,越好筹集钱款,刘汉卿已经回到沪上,作为南京特聘经济顾问的他,便是自己寻找钱款最佳突破口。
却说舒瑶,她一出舒家门,便直奔了街拐角的布店,用一块银元就买通了布店的小伙计。
“我叫舒瑶,住街里舒家,以后会有人来布店找我,劳烦小哥哥去舒家通报一声!”
这小伙计还是个学徒,管吃管住,没工钱,舒瑶这一块银元收买的他可是服服帖帖,连声承诺,若有人找,肯定马上去通报。
舒瑶满意的离开。
她嘴里的“有人”指的就是方琦,她并不想让方琦去许家找自己,这样会惊动许攸宁,更不想让她去舒家,这样她很快就能意识到自己跟秋仁甫的关系。
舒瑶沿着街慢慢走向秋家,她要告诉方琦,若想找自己,可去布庄让人通报,虽然方琦迟早会知道自己跟秋仁甫的关系,但舒瑶还是期望这一刻越晚来越好。
熟料,还没等她走到秋家,就遇到了方琦。
此时的方琦依旧坐在吉普车里,穿着一件黑底红花的旗袍,头发梳成一个发髻,显得她脖子又直又长,白嫩的脖子上戴着光滑白亮的珍珠项链,手里拿着一柄小扇,身旁还坐着一丫鬟,全然一派少奶奶的架势、
当她看到舒瑶站在路旁后,赶紧示意司机停车。
“去,你去副驾驶上坐着!”她把丫鬟撵到副驾驶上,招呼舒瑶坐在自己身旁,“我正要去找你呢,没想到竟在路上遇到你了!”
舒瑶有些尴尬地笑笑。
“你找我做什么?”
“做婚纱啊,仁甫给我约了史密斯先生!”方琦双手合拢,眼神里写满了憧憬,“瑶瑶,你可等好好帮我选选,这是我第一次穿婚纱,一定要漂漂亮亮的!”
她说着,示意司机加速,“仁甫已经在那等着了,可不能让他等太久!”
秋仁甫已经在史密斯先生那等着了?
舒瑶突然很想下车。
第124章明争暗斗
方琦沉浸在自己对婚礼的美好期望里,压根不能体会舒瑶此时的纠结,“瑶瑶,你知道史密斯先生有多难约吗?”
舒瑶当然知道想约史密斯先生做婚纱有多难,但面对方琦的反问,她故作不知,摇摇头。
方琦道:“我们足足等了六天啊,今天跟史密斯先生沟通好婚纱的款式,明天才能来测量尺寸,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最快也得一个月才能拿到婚纱!”
“这么说你的婚礼得一个月后才举行?”
方琦点点头,“是啊,好着急啊!不过我还有好多事情要做,你可不知道,秋家那些女人好烦啊,昨天我刚进门就迫不及待要给我下马威,幸亏我以前跟她们就交过手,若不然,我现在早就她们吃的尸骨无存,你今天都看不到我了!”
舒瑶觉得虽然方琦说的有些危言耸听,但后宅女人猛于虎却也不夸张,便要开口劝慰,刚要开口,方琦却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并朝着副驾驶位置的丫鬟抬了抬下巴。
舒瑶瞬间明了,那丫鬟竟是府里“敌人”安插在方琦身旁的奸细,刚刚那些话是故意说给这丫鬟听,让她回去传话的,于是配合着说道:“那你打算怎么办?以后这种日子还多了去,你天天跟他们争来争去啊!”
“那倒不至于,仁甫怎么说也是警察出身,我哪能丢他的脸啊,昨天谁给我使了绊子,谁给我下了药,我都留着证据呢,惹急了我,我都给她摆出来,直接送警局!”方琦故意往前探了探身子,并提高了音量,为的就是让那当“线人”的丫鬟听得仔细。
“舒瑶,你可不知道,昨晚竟然有人把红花放我喝的粥里!不就怕我生下孩子分家产嘛,如意算盘打的未免有点太响了吧,就算我不生,那前太太还生了个地地道道的大小姐,也轮不到他一通房丫鬟生的庶子出来作妖!”方琦这番话,几乎算是指名道姓。
舒瑶瞥见坐副驾驶上的丫鬟身子猛地抖了一下,暗道这丫鬟看来是秋仁甫那个二十五岁儿子安排的。
方琦继续道:“别以为我方琦是好欺负的,我手里可是握着那厮毒害我的证据,若真把我逼急了,大不了大家来个鱼死网破,谁也别想好过!”
“呸呸呸,瞎说什么!”舒瑶被方琦这发狠的话吓了一惊,赶紧给制止,“这宅门里,还是低调为主,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舒瑶规劝的话还没说完,方琦就请过话来发狠:“没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大家都一块死!”气得舒瑶,竟不知如何在说下去。
傍晚,沪上一处别院里,秋盛誉斜躺在矮炕上,左手拿着烟杆,右手搂着一只穿着红肚兜的美人。
方琦身旁的那个丫鬟跪在地上。
秋盛誉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来,眼神迷离,声音发飘:“你刚刚说,那个贱人知道是我给下的红花!”
秋红低着头,眼睛往上瞥向秋盛誉方向,“是,大少爷,她就是这么说的,还说手里有证据,若把她逼急了,大家就来个鱼死网破!”
听到这番话,秋盛誉昏暗的眼神终于有了神韵,发狠道:“方琦这个贱女人还真是不知死活!”
他把手里的烟杆重重地扔到桌子上,随后坐了起来,“你给我好好盯着那女人,一有风吹草动,及时告诉我!”
秋红应声,从地上爬起来,便要退出去,她本是低着头的,当人要出房间时,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那个刚刚被秋盛誉搂在怀里的女人,竟还是上次她见的那个。
秋红心中暗表:大少爷换女人如换衣服,最多稀罕两天,这女的竟在大少爷身旁快十天了,大少爷莫不是动了真心…
陈芳菲侧躺在炕上,她注意到秋红在偷偷观察自己,也看出秋红对自己的疑惑,暗道是:哪是秋盛誉对自己动了真情啊,不过是自己对他多少有点用处。
陈芳菲看着秋盛誉消瘦的脊梁,从他身上找不到一丝男人的气概,若不是白晋轩让她接触这个男人,她才不会投怀送抱。
就秋盛誉这副模样,别说比不上许攸宁,就连柳石头都差一截,空有二十又五的好年纪,大烟、女人、酗酒,耗空了身体,看那弱不禁风的模样,怕是还不如他老子秋仁甫精壮。
陈芳菲越想越心烦,越看秋盛誉越恶心,但她在沪上又举目无亲,也就仗着有身好模样,秋盛誉才暂时给她个栖息之所,等秋盛誉彻底对自己失去兴趣,她又得零落街头,她很清楚地告诉自己,在被抛弃之前,她得存好足以生存下去的钱。
“秋少爷,您刚刚说的方琦,可是跟着秋局长去香城的方琦?”陈芳菲决定主动出击。
秋盛誉有些吃惊,旋尔记起陈芳菲来自香城,眼睛微微一眯,脸凑了过来,“怎么?你知道她!”
“若是跟在秋局长身旁的那个方琦,我便认识,她跟我以前在丽都舞厅还是死对头!”
“舞厅?方琦还做过舞女?”秋盛誉嗅到了感兴趣的味道,真没想到这女人还有这么一段经历。
“非但做过舞女,还曾被绑了一私人女支院……嘿嘿……”陈芳菲没有把话全说出来,她“嘿嘿”笑着,不说胜过说,引得秋盛誉浮想联翩,一个风流妩媚的女子被绑到妓院,还能做什么呢。
方琦啊方琦,谁还没个把柄捏让手里,明儿就给你点颜色瞧瞧!
若还不老实,那休怪我不客气,把你的丑事都给抖出来!
秋盛誉心里发着狠,便一把搂过陈芳菲,“我的小宝贝啊,还真是我的福星,等我把那贱女人踩在脚下,好好慰劳慰劳你!”
翌日。
根据前一天的约定,舒瑶早早的出现在拐角的裁缝店,不多时,方琦便出现,却不是乘坐吉普车,而是乘坐的人力车。
原来,秋仁甫的车不知怎么突然坏掉了,他有事外出需要用车,方琦只好换了人力车。
两人乘坐人力车赶往史密斯先生租住的长安路18号,可是说来怎么那么巧,眼看着就要到达目的地了,一辆翻了的马车横在了路上,车上装满了木材,横七竖八地拦在路上,人力车过不去。
方琦目测一下距离,离目的地不过几百米,便付钱下了车,与舒瑶一起步行过去。
两人并肩走在路上,方琦用一种主人的语气给舒瑶介绍着路旁的景致。
史密斯先生的工作室正对着一条河,小河不宽,却能够两三条小船来往,船儿滑过水面,波光粼粼,像是撒了一层钻石在河面上。
方琦最喜欢亮晶晶的东西,忍不住拉着舒瑶过去看,栏杆不高,她趴在栏杆上,整个身子几乎全部探了出去,“这是以前的护城河,从南到北横穿整个沪上,水源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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