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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民国大丫鬟-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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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子,你没事真是太好了!”胡星娘抱着秋盛誉大哭起来,“我就说,都是那个白晋轩惹出的麻烦,他若不买凶杀人,又怎么牵连到你!”

    秋盛誉一下子傻住了,“娘,你说什么?白晋轩怎么了!”

    忽然,他眼前出现一道年轻身影,不是舒瑶又是谁。

    这贱人怎么出来了!

    他再次回味着胡星娘刚刚的话,母亲说,警方到庄子上捉人,最后捉住了白晋轩。

    “娘啊,娘啊,你怎么这么傻啊!”秋盛誉差点哭起来,他高高举起手,恨不得给胡星娘几巴掌,但末了,这巴掌还是落在了自己脸上。

    舒瑶不除,秋家的财政落不到自己手里啊!

    秋盛誉这几巴掌“啪啪”得打在自己脸上,胡星娘再次傻了,“儿子啊,我的好儿子,你打自己做什么啊!”

    “你说我打自己做什么,那个贱人毫发未损的回来、她回来了啊!”秋盛誉指着舒瑶,面上笑着,却被哭还难看。

    “啊……你是说!”这下胡星娘可算明白了,她先是呆愣一下,随后直接扑向沈涵飞,一把抓着他,拉到臧科研面前“臧局长,冤枉啊,是,是他,他带队冲进我家,说我儿子被抓了,他,他诈我!”

    差点到手的十万两银子就这么没了,臧科研疼得肉疼,一听造成现在这局面的竟然是沈涵飞,当下大怒,“沈涵飞,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竟敢私闯民宅!这里不是香城,不是你想干嘛就干嘛的,来人,把他的警服给我脱了!”

    沈涵飞刚到沪上不久,根基本就不稳,他的靠山秋仁甫又死了,臧科研处罚他自然毫无压力,他怒火着,上前一巴掌就扇下了沈涵飞的警帽,宛如那朝堂上的皇帝打点官员的顶戴花翎一般。

    臧科研嘴里的“法制”只针对旁人,他自己却是不折不扣地土皇帝行径。

    沈涵飞知自己擅自带队行动是违法了纪律,但只要舒瑶没事,他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臧局长,我一心想抓拿杀害秋局长的真凶,现如今真凶已经捉拿归案,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好一个接受任何惩罚!”

    臧科研越想越生气,十万两银子就这么一眨眼飞了,他还指望着这钱去还高利贷呢,怒不可遏,臧科研扭头掏出手机,直直地就顶在了沈涵飞头上。

    “毙了你!”臧科研毫不遮掩地说出自己的目的。

    沈涵飞咬了咬牙,闭上了眼睛。

    门外,许攸宁陪着许常德缓缓走了进来。

    咳咳……

    许常德故意咳嗽了一下。

    臧科研拿枪的手抖了一下。

    “臧局长,这是发生什么事了?”许常德迈步进来,站在了舒瑶身旁,他见臧科研正拿用手枪顶着一个年轻人的脑袋,不用地吃了一惊。

    “一早听犬子说舒瑶小姐沉冤得雪,老朽还有些不敢想象,看来这是真的,早就听闻臧局长是江湖上有名的‘妙手神探’,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只是……这好好的,怎么还动上枪了呢!”

    臧科研被架在了半空,他的手有些发僵,良久后,他才缓缓地收回枪,“许老来的正好,我正就秋仁甫遇害一案进行内部调查!”

    他表情严肃,全然看不出一点因十万两银子付之东流的郁闷。

    “内部调查?”许常德看向臧科研,“臧局长,老朽可否多嘴一句!”在臧科研点头后,许常德转身一指许攸宁,“你自己跟臧局长说!”

    许攸宁“嗯”了一声,上前朝臧科研一鞠躬,“臧局长,今天一早我来过警局!”

    “哦?”臧科研有种隐隐地不祥预感。

    “我发现了关于秋局长遇害的证据,特来报案!”许攸宁接着说道,“沈副局长听完,认为非同小可,便立刻调集警力前去捉拿要犯,据我所知,调集二十人以上警力,需您批准,我见沈队长走的匆忙,定是未经过您允许,所以,今早特请求父亲与我一起来找您说明!”

    “真凶已经缉拿归案,沈队长也算戴罪立功了!”许攸宁说着就又是深深一鞠躬。

    臧科研脸都发紫了,他不傻,自然明白许攸宁这番话是给沈涵飞的擅自行动做解释。

    他狠狠地咬着牙,好一个带功立罪,老子的十万两银子就这么没了

 第138章家产

    许常德的亲自出马,让臧科研再无回天之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舒瑶办完释放手续,与舒燕琬相互搀扶着离开警局。

    他有心想把火气撒到沈涵飞身上,却因许攸宁亲自来当证人也只得当众责骂了几句。

    臧科研是越想越生气,借他高利贷的曹爷这几日天天打电话来催账,昨晚还望他姨太太院里仍了几个爆竹,吓得小媳妇是又哭又叫,搅得他在醉春楼都没乐呵够。

    臧科研只感觉脑袋都快爆炸了,本以为能顺利拿到十万两添上这窟窿,没想到半路竟然飞了!

    他看着秋盛誉母子,眼中竟是杀机,他怎么甘心银子就这么飞了呢!

    “来人啊!把这女人给我关起来!”臧科研指着胡星娘,命令属下来抓人。

    “臧局长,这是怎么了,凶手不是已经抓住了,关我娘做什么啊!”秋盛誉赶紧护住母亲。

    “干什么!你说呢,胡星娘窝藏凶犯罪大恶极!”

    臧科研不跟秋盛誉浪费口舌,他嫌属下动作慢,自己大步上前,亲自给胡星娘带上了手铐,“秋盛誉,你最好聪明点!”

    他面露恶相威胁。

    随后,便直接带着胡星娘去了审讯室。

    秋盛誉在身后紧跟几步,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娘被关了起来,他自然听懂了臧科研是什么意思。

    自己这是上了贼船这是下不来了!

    他愣在远处半晌,最终拿到了主意:跟臧科研的合作,还得继续下去。

    舒燕琬拉着舒瑶的手,与舒家人一起出了警局。

    刀白莲等人一块上了马车,舒瑶想扶着母亲一起上车,却被舒燕琬拒绝。

    她把舒瑶拉到一旁,小声道:“瑶瑶,这几日若不是许老爷恩典,我也不能随便离开,但我身份不比以前,不能随你们回去!你且代我劝慰外祖母,待我有时间,便回去看她!”

    舒瑶知道,母亲是说她已卖身于许家的事,握着舒燕琬的手不由地紧了一份,她恨不得当下跪倒在地,眼泪在眼眶里徘徊良久,最后哽咽着声音道:“都是我这个当女儿的不孝,让母亲一直为我担心!”

    “我的好女儿,母亲的命都是你的,只要你一切安好,我做什么都行!”舒燕琬抱着舒瑶,轻声安慰着,她反过来抓住舒瑶的手,轻轻用力,反而把她推上了马车。

    “嫂子,今天我是请假出来的,还得回许家教书呢,你们先跟瑶瑶回家!”舒燕琬冲着朝她伸来手的刀白莲喊道。

    刀白莲有些意外,暗道现如今舒瑶都认祖归宗成为秋家大小姐了,虽说秋仁甫死了,但他留下那么多金山银山,就是分一点给舒瑶,也够她们娘俩过完这辈子了,哪还用得着舒燕琬去许家教书啊。

    她本要张口劝舒燕琬不必在乎许家,却又想着,今天舒瑶能全身而退多亏了许常德父子,虽说舒瑶曾救过许常德,虽说许攸宁有负于舒瑶,但恩是恩,过是过,没法混为一谈。

    于是到嘴的话便咽了下去,她冲舒燕琬挥挥手,叮嘱自己照顾好自己,随后便放下了门帘。

    舒燕琬目送娘家的马车离去,一转身就看到许常德跟许攸宁父子从门口出来,便垂立墙边候着他们。

    许攸宁抬眼看去,只看到马车绝尘而去,再看舒燕琬静候在墙边,很明显是在等着他们一起回许家,当下不由得满心惆怅。

    他弯身把父亲扶上了车,关上车门后,抬头看向舒燕琬,他刚要走向她,舒燕琬却主动走来。

    “许司令,这是要回府嘛?”舒燕琬上前行礼,随后便做出要随车跑回去的样子。

    许攸宁没有回答她,而是直接掏出一张纸,塞到了舒燕琬手里。

    他转身就要上车,却被舒燕琬一把拽住,“许司令,你这是……”

    舒燕琬当然知道这纸是卖身契。

    可正因为这样,她越不能不明不白的接收。

    许攸宁本就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卖身契还给舒燕琬,被她这一拉,只得改变策略,他赶紧透过车窗向父亲言语有事要处理,便拉着舒燕琬到了路旁。

    “许司令,你若是想通过归还我卖身契来让舒瑶宽心,那还是拿回去吧!”舒燕琬一反常态,没有平日里对许攸宁的客气,眼神里反倒是透着一丝倔强。

    许攸宁语塞,终究是他对不起舒瑶,他本想通过归还卖身契的方式让自己的内疚少一点,但舒燕琬毫不客气地戳破这点,更是让他无地自容。

    他深吸一口气,最后还是强硬地把卖身契塞进舒燕琬手里,“自今日起,我们许家不用你了,你还是回自己家吧!”说完,在没有多说什么废话,直接转身便朝吉普车走去。

    看着许家车子离去的方向,舒燕琬强忍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

    女儿终于有了一个可以上的了台面的身份,却再也不可能跟许攸宁有任何关系了。

    她能清楚感觉到女儿的伤心,但感情的事是最不能强求的,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世事难料!

    她紧紧地攥了攥卖身契,收拢一下心情,走小巷直奔舒家而去。

    许攸宁坐会吉普车,紧挨着父亲而坐,他抬抬手示意司机发动车子。

    吉普车摇摇晃晃驶离警局,看着路旁慢慢往后退的绿树红墙,许攸宁痛苦地皱紧了眉头,他后悔了,后悔不该好奇舒瑶的身份,纵使她就是丫鬟出身,至少能毫无顾忌地相见。

    现如今,她变成了可以跟自己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

    而自己,却彻底失去了她。

    “咳咳!”许常德咳嗽起来,声音明显带着几分故意。

    许攸宁赶紧舒展眉头,恢复平静看向父亲,“父亲,您不舒服!”

    许常德没有直接回答儿子的问题,他目视前方,悠然道:“说说,你跟舒瑶小姐的事吧!”

    自己的儿子许常德自然知道他的脾气,他高傲、不羁,自从成年后,从未因求过自己,而今天一早,他竟央求自己陪他到警局走一趟,表明看来,他是为了那个沈涵飞解围,但许常德也看出来了,儿子这是为了能让舒瑶顺利离开警局。

    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若不是他强逼着儿子跟吴璇颐相亲,说不定,舒瑶会是他的儿媳妇。

    许攸宁只觉后背发凉,明白父亲这是察觉到自己跟舒瑶的关系了,刹那间,他感觉自己是做了坏事被家长责罚的孩童,他很想抱着父亲诉说自己的苦衷,让父亲打他一顿、骂他一顿,他也能心安,但末了,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哽着声音:“终究是我对不起她!”

    儿子这一语顶万言,许常德明白自己的猜测便是真相。

    许常德自诩一辈子都光明磊落,但这一刻却满腹的自责,他意识到,自己的倔强跟冲动,给舒瑶这苦命的姑娘造成了新的不幸。

    “舒瑶的事,你就不要再多过问了,一切由我来弥补吧!”

    真凶归案,不日枪决。

    故人西去,世上已无念。

    夏日高温,尸体不易久放,待南京方派来抚恤人员后,秋仁甫便出殡了。

    出殡后,舒瑶没有住在秋家,暂时住在了舒家。

    天气越来预热,大舅偶尔能弄来写冰块,给外祖母送些去,其余的都送到舒瑶房间。

    她靠着冰盆坐在矮榻上,看着窗外纹丝不动的竹叶,脑中总时不时想起第一次见秋仁甫的画面,那时的自己觉得他特伟岸、特高大、特魁梧,现在想来,这些词汇本就是属于父亲的词汇。

    舒轻语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她见舒瑶看着窗外出神,嘴巴张了好几次也没出声。

    最后还是舒瑶感觉到身后有人影,这才转过头来。

    “轻语表姐,您什么时候来的!”舒瑶站起身来,将舒轻语拉到了矮榻上。

    却见舒轻语眼眶红红,长长的睫毛上也挂着泪珠,暗道指定又是被大舅妈责骂了。

    这几日舒轻语想回香城,刀白莲却不准:“要回也得等关向天来请!咱家虽然不是什么富贵人家,多你一人还是养得起的,犯不着回香城当个上不了台面的姨娘,又受气又受累的,还不把你当人看!”舒轻语不敢违背母亲的意思,却又想孩子想得厉害,只得终日以泪洗面。

    “表妹,你还回香城吗?”

    果然,舒轻语一落座就直接提到了香城。

    舒瑶没说话,只是摇头。

    舒轻语长叹一声,“瞧我问的,姑姑在沪上,表妹你自然也不会回香城的!有娘在,哪都是家,只是可怜我的道儿了!”

    一说起自己儿子,舒轻语就又开始掉眼泪:“我在香城,好歹还能看着他,若向天熬不过老太太,哪天在三媒六聘娶个正房娘子,我的道儿可就真的没好日子过了!”

    关向天在遇到舒轻语前,是结过婚的,妻子是香城大户魏家的长女,不幸的是魏氏过门没几日便一命呜呼了,随后,关向天认识了舒轻语,再后来,舒轻语怀孕了,舒家、关家便操持着婚礼的事,也不知道是哪个多嘴的,把舒轻语未婚先孕的事告诉了魏家,魏家认定两人在魏氏没死前就勾搭上了。魏家人不依不饶,闹了个翻天覆地,最后还是关家承诺舒轻语以姨娘身份进门,才平息了此事。

    虽说关向天一直没在娶妻,但姨娘终究是姨娘,纵使生下儿子,舒轻语的身份也低人一等,若她一直在沪上不回去,就她婆婆那脾气,迟早会催着关向天娶妻的,到时可怜的就是她的儿子了。

    “哎,虽说现在是民国了,但祖宗留下的规矩可有好几百年,嫡出跟庶出到底不一样!”舒轻语不住地摸着眼泪,那模样宛如关向天真的已经娶了新妇一样。

    “又有几个人能像秋盛誉那样,敢不顾祖宗礼节,所有家产都拦自己怀里……”

    舒轻语本意是想宽慰自己,这庶出也能有大把家产拿,但话一出口,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她赶紧抬头看向舒瑶,却见舒瑶眉头紧锁,瞪圆看着自己。

    舒瑶问:“表姐,你刚刚说秋盛誉……”

 第139章讨要

    舒轻语一愣,明白舒瑶还不知道这几天秋家发生的事。

    “表妹,你还不知道吧,秋盛誉这几天正分家产呢!除了二姨娘卢锦跟她儿子秋盛阁,其他的姨娘都被撵了出来,可怜她们安稳了前半生,现如今倒落了个颠沛流离!”

    秋仁甫出殡那天,族里各位长者,还有那天为自己认祖归宗做见证的沪上政要们,皆表示,会在给秋仁甫上完五七坟后再讨论分家的事,秋盛誉竟这么快出手了。

    “谁给他这么大的胆子,其余姨娘也是秋……我爹明媒正娶进来的,她们生的孩子也是我爹的子嗣,凭什么把人给撵出去!”舒瑶愤怒出声。

    “可不是,想那七姨娘方茹多骄傲的人,若不是被她嫂嫂容不下,也不至于去秋家做姨娘,现在可好了,秋仁甫一死,可怜她儿子才三岁,娘家回不去,秋家留不得,昨晚听说在桥下窝了一晚上,也就得亏是夏天,若是冬天,那还不把人冻死!这秋盛誉真不是个玩意!”

    舒瑶很是气愤,“族里的长者就容得秋盛誉这么胡闹!”

    “哎,能怎样,几个姨娘去找族中长者,他们却以辈分低不便处理秋仁甫的家事,让姨娘们去报官,姨娘们到了警局,那个臧科研又说这是家务事,让她们找族里长老处理,又把球给踢了回来!依我看啊,多半秋盛誉已经打点好,两头没人管这事,最好家产都落了他手里,只是可怜了那些没成年的孩子啊!”

    舒轻语说着说着,就又想到了她儿子,眼泪就又止不住往下流。

    舒瑶忙起身劝说,正说着呢,舒燕琬推门进来。

    舒轻语赶紧擦干眼泪,起身让座,“姑姑,你找表妹有事吧,那我先走了!”她匆匆施礼,没做停留,转身便走了出去。

    舒燕琬也没寒暄,看着舒轻语离去的背影,轻声感叹一句“苦命人”,便拉着舒瑶坐回窗前矮榻,“瑶瑶,你还记得你父亲临死前说的话嘛!”

    自从秋仁甫为救她身亡后,舒燕琬发现这些年自己对秋家的恨好似一下子消失了,她不再抵触秋仁甫是舒瑶父亲,甚至几次还故意喊舒瑶“盛瑶”,舒瑶也迫于她的改变,将对秋仁甫的称呼改成了“父亲”。

    人都已经死了,恩恩怨怨也没什么好计较的了。

    “我自然记得,父亲弥留之际的确曾说过他财产里有方琦的一份!”

    “是啊,他是这么说的,哎,若咱们不回沪上,就不会把白晋轩招来,若他不来,你父亲也不会死,他会高高兴兴地迎娶方琦,他那几房姨太太也不会流落街头……”

    舒燕琬的语气吞吐,但舒瑶也听出来了,她是在把秋仁甫那几个姨太太流落街头的事归到自己身上。

    舒瑶心里略有异言,但到底没直接说出来,只是提醒道:“母亲,行凶者是白晋轩,把她们赶出来的是秋盛誉!”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方琦……她还年轻啊,这辈子不能就这么完了……昨晚,她流落街头,差点被几个混混给……瑶瑶,你的那份财产咱们可以不要,但是不能让方琦下半辈子无依无靠啊,她把自己所有的依靠都给了你父亲啊……”

    舒燕琬说着,紧紧地握住了舒瑶的手,“咱不能不管她啊……”

    方琦是舒瑶的软肋。

    纵使枪击案发生这么多天,时至今日,她依旧记得方琦那双通红的眼。

    舒瑶沉默了。

    她是应该为方琦做点什么。

    “可是,母亲一旦我出现,怕是在世人眼里就是为财而来,我……”毕竟,她才认祖归宗,就发生了枪击案,在沪上老百姓的传闻里,自己早已被阴谋论了无数次。

    “为财就为财,这人荒马乱的世道也没什么说不得的!”

    舒瑶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道豪爽的声音。

    紧接着,刀白莲便挑帘进来,她朝舒燕琬抬了抬下巴,“嘿,你果真在这!”

    舒瑶赶紧起来给舅母请安。

    刀白莲手一挥,“咱又不是什么大户,不用那么多规矩……她大姑,许老先生来了,在前厅等着你们娘俩呢!”

    许常德来了?

    舒瑶心头一惊,一时想不出他为何而来,再看母亲,她却早已起身,朝门口而去,那副模样,好似早已知道刀白莲会来喊她们一样。

    于是舒瑶赶紧收拾一下,与母亲跟着刀白莲去了前厅。

    许常德是一个人来的,见到舒燕琬母女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舒瑶上前行礼,眼睛一撇,却见桌上的茶盏早已见底,看来许常德一惊来了有些时候。

    许常德示意舒瑶一起落座,他先是寒暄一番,随后直奔主题:“昨晚夜归,路过华婷坊,见方琦小姐被人调戏,遂将她带回了家,今早询问,方才知道秋盛誉已经瓜分家产,除去二房秋盛阁母子获得部分家产外,其余的皆落入秋盛誉口袋!舒瑶小姐,不知这事你怎么看?”

    我怎么看?秋盛誉狼子野心,早就觊觎秋家财产,现如今父亲一去世,便迫不及待暴露目的,倒也没什么奇怪的。

    “徐老先生,你是想插手秋家的事?”舒瑶没有回答,而是直接转移了话题。

    舒瑶虽然没回答自己的问题,但许常德也没感到意外,不直面回答,这方才是聪明女子所为。

    “确实,舒瑶小姐,您终究流着秋家的血,顶着秋仁甫嫡长女的头衔,又未成年,没出嫁,他留下的财产理应有你一份……”

    许常德看着舒瑶,察觉到她要插话,忙抬手制止,“你且听我把话说完,我知你不在乎钱财,但你要为方琦还有那些没成年的弟弟们想想啊,你难道想自己过的苦日子,再让他们过一遍吗?”

    “舒瑶小姐,不,应该称为秋盛瑶,你父亲在世时,便容不得秋盛誉作威作福,现如今他已西去,身为秋家嫡长女,你怎忍心让他死后不得安宁,你怎忍心让你那些弟弟流落街头啊!若是那样,你岂不是跟秋盛誉那厮一样混账!若早知这样,我断不会撮合秋、舒两家和好如初!”

    “秋仁甫啊,是我害了你,若不是我一时冲动,你怎会丧命啊!”许常德说着说着竟然开始掉眼泪。

    六七十岁的老人,哭得鼻子一把眼泪一把的,不一会儿竟浸湿了帕子。

    舒燕琬也跟着在一旁落泪,哽咽着还说着自责的话。

    舒瑶不解地皱起了眉头。

    记忆里,许常德不是一个爱掺和别人家事的人,她记得上世,他的一个学生家与邻居发生争执,想请他去做说客,都被他装病拒绝了,怎会对秋家的事这么关心。

    还有母亲,她向来是个爱憎分明的女子,若不然也不会蒙冤离开家乡十余年不归。

    就这样两个有着分明性格的人,竟然都一起劝说自己去争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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