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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民国大丫鬟-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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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皱了皱眉眉头,想上前说点什么。

    可这时,苏瑾将车门推开,脆生生地喊了一句,“攸宁,瀛月不下车!”

    就是这一声清脆中带着娇嗔的声音,再次把舒家人惹毛,舒长尊侧身看向许常德,阔声说道:“许老先生,希望你能言而有信,明日,静候佳音!”

    言罢,他一甩袖,携舒家一众人离开。

    许常德未多看自己儿女一眼,转身也进了家门。

    许攸宁撂下一句“爱下不下”甩袖跟随父亲而去。

    许瀛月本想着借着父亲的威严,少受点骂,可现如今爹爹、哥哥都不搭理她,她继续在车里呆着也没意思,也不等苏瑾再劝自己,拉了拉裙摆,一跃跳下。

    她小跑着进入正厅,却只看到许常德一个人,正满脸愤怒地坐在他那专属的圈椅上。

    至于许攸宁,却压根看不到半点影子。

    许瀛月赶紧拉着路过的佣人询问,一才知道,两人就因为舒家提出的要求发生了争吵,一赌气,许攸宁竟直接回房了。

    许瀛月心想:这些年,不管父亲给哥哥安排怎样难以接受的事,他都未跟父亲发生过正面冲突,纵使几年前,他那么不喜欢吴璇颐,还是迫于父亲威严答应跟她交往,现如今,哥哥竟为了苏瑾跟父亲吵架。

    可见,哥哥是多么在乎苏瑾啊。

    许瀛月本想追问父亲到底答应了舒家什么条件,却见苏瑾正朝这边走来,赶紧停住话题,示意佣人先下去。

    “嫂子,今天南平的事,先别告诉父亲,让我想一晚!”许瀛月拉住苏瑾的胳膊,娇滴滴地祈求道。

    苏瑾没说话,只是点头答应一下,随后,她抬头扫视看了一下客厅,却没见到许攸宁,这时,许瀛月又说话了:“那你也劝劝我哥,让他先帮我隐瞒一下!千万不要让方琦知道!”

    苏瑾拉着她的手,“放心,婚姻的事还得自己想明白!是继续还是离婚,我都尊重你!”

    这话说到许瀛月心坎里,她瞬间又是热泪盈眶。

    姑嫂两人又说了些悄悄话,方才各自回了屋。

    苏瑾一回房间,就见许攸宁已经躺在地上。

    她顾不得跟许攸宁言语,赶紧插上了房门,刚要去打开收音机,却见桌上已经摆好了纸,纸上记录了组织传递的情报。

    她就知道许攸宁没跟许常德讨论在彼岸花抓奸邹南平的事,是为了早点回来听取收音机传递的情况。

    于是苏瑾赶紧拿出密码本,对照着翻译出情报:搭救飞鹰,找出内奸。

    她拿着破译好的情报到许攸宁面前,没说话,只是朝着他扬了一下,“许攸宁同志,我向你提出严重批评,若不是你一再阻拦,我们此时已经与飞鹰同志顺利接头!早已开始锄奸工作,而不是坐在这里毫无头绪!”

    许攸宁斜眼扫了一下情报,反问道:“你怎知这个‘飞鹰’就是彼岸花带走的那个长袍男!”

    苏瑾差点被这话气疯。

    她咬着牙,站起身来,走到桌前划了一根火柴,用自己保持住最后的冷静将破译的情报烧掉。

    “许攸宁,你还是在怀疑张鹰的身份嘛!他都已经被抓了!”

    许攸宁没受她的影响,“被抓又怎样?”

    “你……没法合作下去了,我明天就像组织打报告,终止跟你的搭档关系!”苏瑾气奋不已,“许攸宁,你什么态度,什么叫被抓又怎样?事情的严重性我难得没跟你……”

    苏瑾还没把“讲清楚”三个字说出口,许攸宁就强行打断了她的话,语气依旧是冷冰冰的:“那指认着张鹰是小偷的赵二,是东北人!”

 第175章花言巧语

    “……”苏瑾一下子卡了壳,即便许攸宁没把话挑明,她也知道他表达的是什么。

    但她依旧不愿放弃自己的判断:“就算那个赵二跟四号包厢的东北人都是孙国权的人,也说明不了什么!组织刚刚传来的情报,已经给我们下达了搭救飞鹰的任务?这还有错?”

    为避免被人听去,她的声音刻意压得很低。

    “搭救飞鹰是没错,但我们没法确定那个叫张鹰的就是真正的‘飞鹰’!”许攸宁说着,就翻了个身,背对着苏瑾:“天色已经不早,早点休息,明天我会去打听一下具体情况!”

    苏瑾还想发表什么,但又觉得许攸宁的话似乎很有道理。

    便不在说什么,转身去关了灯,重新回到床边。

    她突然想起许瀛月跟邹南平的事,于是小声追问道:“你妹妹那事,明天你打算怎么办?”

    “我家的事不用你操心!”

    苏瑾一下子恼了,声调不由地提告了几分:“什么叫你家的事不用我操心,我现在也是许家的人!”

    黑暗里,传来许攸宁的一声冷笑:“苏瑾,你给我记着,我随时可以奉献出自己的生命牺,但请你不要伤害我的家人!!”

    伤害你的家人!

    “许攸宁,你什么意思!”苏瑾暴怒。

    “需要我说的更清楚嘛?”许攸宁依旧背对着她,“你为什么出现在休息室那?又为什么打开了那扇房门?”

    “原来是为了这个,许攸宁,我的确是去偷听舒瑶跟沈涵飞的对话,但当时的情况,除了开那扇门我别无他法!”

    别无他法?许攸宁再次冷笑一声,作为一名在死人堆里摸爬滚打多年的老共产党员,岂会不知怎么处理当下的情况?不过就是为最大化的转移大家的注意力,才把邹南平推到了前面。

    许攸宁能明白苏瑾这么做是为了不暴露自己,但她却忽略了另一件事,邹南平的丑事一公之于众,在短时间里,肯定会有很多人关注许家。

    关注许家,就等于关注他们两人。

    越容易被人发现他们的异常。

    都说“关心则乱”,果真如此,苏瑾越想快点铲除叛徒,越容易露出破绽。

    这样不好!

    苏瑾见许攸宁就这样背对着她,也不说话,当下更是来气,抬腿踢了一下他的后背,最后带着情绪躺下。

    窗外,许瀛月远远地站着。

    她本是想再确定哥哥不要把邹南平的事说出来,刚从长廊上下来,就看到哥哥房间的灯熄灭了。

    暗道,哥嫂指定是躺下休息了,正要离开,隐约中却听到争吵声,再仔细一听,两人聊得竟是彼岸花的事,好似哥哥在质问她,为什么要打开那扇门。

    毕竟因隔着一段距离,许瀛月听得不是很真切,更无法确定两人是不是因为自己的事在争吵。

    但她唯一能确定的是,哥嫂之间的感情,并不是她相信中的那么好。

    许瀛月没有打扰他们,转身便回了自己房间。

    ……

    彼岸花里。

    刚回到巡捕房的沈涵飞就给舒瑶打来了电话。

    纵使舞厅里喧闹吵燥,依旧能听出他清朗的声音清朗,听起来精神不错:“舒瑶,您的那位客人已经离开巡捕房了!”

    舒瑶抬头看了看吧台墙上的时间,时针刚刚指向十点钟,长袍男在巡捕房只待了不到两个小时,这么短的时间,连最基本的流程都走不完。

    舒瑶于是直接问道:“是孙国权的人把他保释出去了吧!”

    被舒瑶一下子戳中真相,沈涵飞有些意外,“原来你早就知道他是孙国权的人了?经调查,那个赵二也是他的人估计这又是他们在彼岸花演得一出戏!”

    沈涵飞说着,语气也变得慎重起来:“最近这段时间你要格外注意!”

    在他看来,这次赵二跟张鹰闹出的这事,跟以前孙国权安排手下来闹事的性质是一样的,都是为了破坏彼岸花的名声。

    “嗯,我知道!”舒瑶淡淡地说道。

    她已经可以料想到,接下来沪上指定会传出关于彼岸花不安全、舞客平白无故被巡捕房待走的传言,而且,邹南平偷腥又被许瀛月捉了个正着,两件事撞到一起,势必会引发舞客的恐慌,人言可畏,接下来彼岸花的生意肯定会受影响。

    “哎……”舒瑶长叹一口气,多想无益,她快速收回自己的思绪,对着电话里的沈涵飞道:“刚刚的事,谢谢你跟静姝了!”

    “客气!”想起在彼岸花发生的事,沈涵飞不由地有些懊恼,他压根还没向舒瑶问起许攸宁娶妻的事,就被许瀛月给打断了,他很想在电话里追问几句,但话窜到门口,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只变成了“这个”、“那个”的吞吐。

    却听话筒里,又传来舒瑶的声音:“我明天中午想请静姝喝咖啡,你看看她有时间吗?”

    “喝咖啡啊,还是不用了……”沈涵飞本想替张静姝拒绝,但又意识到,或许张静姝可以趁机好好安慰一下舒瑶,于是赶紧改嘴道:“好啊,明天我让她来找你!”

    “那明天中午十一点,万德咖啡馆见面!”

    舒瑶说着,就挂掉了电话。

    随后,她仰脸看向二楼的包厢,此时,那里空荡荡的,四号包厢里的那伙东北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

    舒瑶皱着眉头没想,若张鹰跟赵二都是孙国权的人,那这些东北人呢?

    也是孙国权安排的吗?

    若不是,他们来彼岸花的目的是什么?

    若是,会跟张鹰、赵二有关吗?

    舒瑶百思不得其解,隐约中,她感觉自己可能遗漏了什么!

    翌日。

    邹南平独自一人来到了许家,他没敢进门,而是用一提稻花香的糕点收买了看门人。

    看门人没声张,便让他悄悄地进了许家。

    他轻车熟路地直奔许瀛月卧房。

    许瀛月还是以为下人来给送洗脸水,打开门,一看是邹南平,作势就要关门。

    邹南平眼疾手快,一下子用脚堵住了门,强行挤了进来,并反锁了门。

    “你来做什么?就你一人嘛?你爹你娘呢!”许瀛月气鼓鼓地坐在床上,背对着邹南平质问道。

    他嬉皮笑脸地坐在许瀛月身旁,并从身后搂住了她:“又没什么大事,我爹娘来做什么?”

    邹南平语气谄媚,面露堆笑。

    这一晚,他好好想了一下,最后拿定主意,不能跟许瀛月离婚,依着许攸宁现在的前途,若是离了,他在沪上肯定没好日子过了。

    于是,偷腥被抓这事,他没跟家里任何人说,一早就赶紧来许家。

    他也知道,许瀛月并不是多在乎自己,更知道昨天她那么狂躁,多半是多半是因为丢了面子。

    许瀛月生性高傲,吃软不吃硬,若想挽救两人的婚姻,自己得姿态低一点,这个女人啊哄哄就没事了。

    此时,他唯一憎恨地就是苏瑾。

    这女人,明明已经看到我了,不帮着我瞒着也就罢了,面对许瀛月的误会也不知道指正,明摆着是想让我难堪啊。

    邹南平是个聪明人,他很快就知道怎么哄许瀛月了。

    “我知道你生气!”他抱着许瀛月,任她如何挣扎就是不放,“亲爱的,你听我解释啊,昨天真的是个误会!”

    许瀛月才不想听呢,“呸,误会能误会到床上!”

    “什么在床上!我对天发誓,真的是误会!”这下邹南平松开许瀛月,右手竖起四根手指,朝天发誓,随后开始娓娓道来:“昨晚,那瀚濡轩的小寡妇腰扭了,你说在彼岸花她又没个熟人,我便将她扶到了休息室,谁知,门外忽然喧哗起来,我一想,这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是有嘴也说不清楚啊,便赶紧往外走,那知道,门忽然被打开了,嫂子突然站在门口……”

    “我一看是嫂子,便要上前解释,可她呢,竟把门给关上了,那休息室里又没个灯,黑灯瞎火地我就跟那小寡妇撞一起,拉扯之下,这衣服便皱了……在后面,你就推开门了!”邹南平吃定了许瀛月,边说边做出可怜兮兮的模样,“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啊,若不是嫂子把门关上,你也不用误会舒瑶跟沈涵飞在里面,这下可好了,弄你丢了那么大的人!还被张静姝那个疯子打了一巴掌,可心疼死我了!”

    他捧着许瀛月的脸,轻轻吻在她的额头。

    许瀛月一想起昨天自己吃了那么大一亏,被邹南平这么一安慰,眼泪当下就落下来了。

    她梨花带雨哭泣不止,突然,脑中莫名出现昨晚在哥哥窗外,听到哥哥责怪苏瑾,为什么会打开那个休息室的门。

    许瀛月仰脸看着邹南平,“你刚刚说,是嫂子故意把你关在里面的!”

    邹南平听她这么追问,知道自己目的已经达成,忙道:“可不是嘛!她若不大叫那声,你会误会!我跟那小寡妇是在里面,可什么也没做,谁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大叫!”

    许瀛月抿抿嘴,突然对苏瑾厌恶起来,该死的,亏我把你当成亲嫂子,你竟这样暗算我,让我在舒瑶跟张静姝面前丢了那么大人,你竟还装好人来安慰我!

    呸真恶心人!

    许瀛月一扫对苏瑾的喜爱,心里默默地咒骂着。

 第176章又遇故人

    张静姝如约来到万德咖啡馆,却见舒瑶早已准时等在那里。

    舒瑶专门打电话咨询了白零露和沈涵飞,知晓了张静姝喜欢吃的食物,所以一看她进来,便直接冲服务员打了个手势,示意可以去准备了。

    舒瑶向张静姝解释道:“维克托先生新上了几个菜品,我觉得不管是味道还是样式,都很不错,便擅作主张安排了!”说着,便把她点的菜指给张静姝看。

    张静姝知道舒瑶做事周全,定是早就知道自己的口味,微笑着表示不需要。

    尽管来之前,不管是沈涵飞还是白零露,都一再叮嘱她,一定让她多劝劝舒瑶,张静姝却觉得完全没那个必要。

    舒瑶是个要强的,纵使知道许攸宁昨天要来彼岸花,还依旧忙前忙后,她自己都假装毫不在乎,作为外人的自己,又何必故意提醒呢。

    当然,张静姝心里也是在琢磨,舒瑶今天特意请自己,除了感谢昨晚的事,应该还有其他的吧!

    咖啡很快端了上来。

    舒瑶看着张静姝身前那还冒着热气的咖啡,颇为哀怨道:“都说咖啡提神,我这几天,不喝几杯,竟睡不着,也不知是咖啡的事,还是我自己的原因,静姝,你尝尝!”

    张静姝又是浅浅一笑,未说话,便端起咖啡小抿了一口,一股苦涩瞬间包围她的味蕾,她皱紧眉头,一下子明白舒瑶要表达的意思:她心里苦啊!

    张静姝还挺喜欢喝咖啡的,依着她现在的忍耐度,大可以把苦咖啡咽下去,可她却伸手拿来纸张,全部吐了出来。

    “咽不下去,可以吐出来的!”

    这是她唯一能给舒瑶的建议。

    舒瑶长叹了一口气,伸手端来张静姝刚刚喝过的咖啡,“哎,一口可以吐出来,若是把整杯都倒掉,还真舍不得!”

    有彼岸花在,让她如何不想到许攸宁。

    但她又不舍得就这样放弃彼岸花。

    张静姝明白她的不舍,于是道:“你还记得‘丽都’吗?”

    舒瑶点头。

    她怎会忘记丽都啊,离开白家后,丽都承载了她所有对生活的热爱!只是可惜啊,一把火全烧没了!

    张静姝娓娓道来:“其实当年,你若守着丽都不走,怕现在你跟丽都早已渣骨无存!”

    “香城早已被麻匪占领,就算丽都当年没有被烧,在那帮麻匪的折腾下,你也经营不下去!”

    她说着,把那苦咖啡倒进一旁的垃圾桶,“这糟糕的、痛苦的回忆不剔除,你永远看不到明天的阳光……”张静姝抬头对视舒瑶,见她逃避地把头侧到一旁,眼神呆滞地看着窗外。

    为让舒瑶提起精神,张静姝故意问道:“你知道,丽都的那把火是谁放的吗?”

    她以为舒瑶会忙着追问,谁知,舒瑶却痴痴地说出了正确答案:“方思齐……”

    张静姝错愕,许攸宁连这个都告诉她了,“没错,是方思齐放的火,连同你那个上蹿下跳的表姐!”

    舒瑶扭过头,眼神透出一抹讶异,“什么?当年丽都那把火果真是方思齐放的?”

    当年,在调查丽都起火原因时,方思齐突然离开了香城,当时舒瑶就怀疑与她有关,但大家都劝她不要再追问这事。

    原来真的跟方思齐有关啊!

    张静姝见舒瑶一脸惊讶,心里也嘀咕:咦?舒瑶不知道那把火是方思齐放的?

    那刚刚,她说出方思齐的名字,是因为……

    张静姝赶紧侧脸也看向窗外,却见一个熟悉的潇洒身影正从窗外经过。

    她也痴痴地说道:“方思齐?她怎么回沪上了!”语气里带着难以置信。

    方思齐穿着长裤、白衬衣,足下蹬着一双黑色的马靴,头发收拢用发胶固定住,整个人一如既往地飒爽英姿。

    她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赶紧揉了一下眼睛,真怀疑自己是看错了。

    “是方思齐,你没看错!”舒瑶帮她确认。

    张静姝感慨道:“真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能在沪上遇到她!”

    舒瑶苦涩笑一下,“是好巧啊!”

    “她好像进彼岸花了!”张静姝紧随方思齐的移动,突然惊呼道:“她是来找你的?”

    “好像不是找我!”

    服务员端来了舒瑶点的牛排,舒瑶拿起刀叉切一小块进嘴里,侧过脸,示意张静姝看向窗外,悠然道:“她到彼岸花,应该跟那位大小姐有关!”

    张静姝惊愕了一下,当看到窗外的景象时,旋尔明白过来。

    窗外,许瀛月正从一辆人力车上下来,付过钱后,急匆匆地冲进了彼岸花。

    有许瀛月这个拎不清的,指定不会发生什么好事。

    张静姝颇为担心,“你不回去看看吗?”

    “今天我就只忙一件事,那就是请你吃饭,其余的事一缕不管!”她抬抬手,把切好的牛排调换到张静姝面前。

    看舒瑶这么淡然,张静姝知道没有再劝说的必要,她拿起叉子,叉起一小块牛排,在递向嘴巴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一个很有趣的事情:方昌翰的侄女、外甥女,都齐聚沪上了。

    方思齐当年对许攸宁一片深情,现如今她表妹苏瑾却嫁给了许攸宁,不知她会做何感想!

    彼岸花里。

    大家正在为下午的营业做准备。

    舒燕琬与舒长尊等几位长辈又去许家了。

    彼岸花里就只有舒轻语一人在指挥着服务员忙碌。

    突然,她的眼角里,出现了一道飒爽英姿的身影。

    舒轻语轻轻扫了一眼,暗道是,这男子长得够清秀的,忙抬手示意小贾迎上去接待。

    “您有定位子吗?”小贾边把人往彼岸花里引,并礼貌地询问。

    “没有,我随便来看看的!”

    怎么是个女声!

    舒轻语忙放下手里的杯子,探出头来仔细打量着这位客人。

    有些眼熟!

    她本就是个喜欢八卦的,边琢磨着,边倒了一杯水,想借着递水的机会,打探一下这女子的背景。

    却闻,舞厅门口传来许瀛月夸张地叫嚷声:“是思齐姐姐吗?”

    思齐姐姐?

    原来,许瀛月认识这人。

    舒轻语当下翻了个大白眼,真不待见跟许家扯上半点关系的人。

    她一转身,把给舒轻语倒的水塞给小贾,自己转身进了吧台里。

    人虽然躲到一旁,可舒轻语这颗八卦的心却没落下,她站在吧台后,竖着耳朵,仔细听着许瀛月跟这位熟人的对话。

    却说方思齐,倒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许瀛月。

    当下是又吃惊,又意外。

    “许小姐,你怎么在这!”

    她起身招呼许瀛月。

    那许瀛月好似掉队的小狼崽重新看到组织一般,直接飞扑而来,“思齐姐姐,真是你啊!”

    她抱住方思齐,竟呜呜大哭起来。

    弄得方思齐一下子不知所措:“别哭,别哭,这是怎么了?”

    她拿起帕子给许瀛月擦眼泪。

    许瀛月依旧抱着方思齐:“思齐姐姐,这些年你都去哪了?”

    “我……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去南京休息了一段时间!”方思齐最不愿向故人提这些年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被许攸宁强行调离香城后,方思齐便去了南京,这六年来,正好是政权最跌宕起伏的时候,其伯父方昌翰为确保自身地位,竟让她嫁给同为元老的闫东浩那多病的次子,她几经反抗,却依旧逃脱不了家族的安排。

    去年姜外义夺权,闫东浩因曾反对他,被撤了实权,后闫家长子在兵变中死亡,闫东浩伤感之下大病不起,没几个月就西去,没多久,自己那个不成器的丈夫也一命呜呼,继承闫家财产的长孙自然容不得她,便将她赶回了方家。

    方昌翰念其是因自己才嫁入闫家的,对她这位侄女心中也有愧,前不久,便将其调回沪上,现任沪上特别联络员,专门负责与各租界领事馆打交道。

    今天她去法国领事馆沟通中秋事宜,与领事夫人聊天时,说起在法租界的舞厅彼岸花。

    经领事夫人介绍,这彼岸花乃是沪上第一家舞厅,其经营者更是让人佩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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