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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穿越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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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就怕他继续追问,陈思语忙顺着话题走:“这样啊!宫先生你怎么这么厉害。”
宫阙知道她是故意想转移话题,却也不再多问,随口回她:“还是早些回去吧!”
以宫阙的身份,怎么回去倒不用他操心,搭了海棠春安排的马车,两人舒舒服服地回了依云楼,当然,马车只能停在半山腰,再往前只能步行。
一回楼里,陈思语便着急忙慌的去找秦公,但是院子门口,里里外外都没有瞧见秦公的身影。
难道秦公又偷懒了?
宫阙要回他的药房,那里一般人不能进去,陈思语便去了课室,却没有瞧见同门,最后还是去了后山的清溪边,逮到了正在同几个眼生的门生偷吃烤山鸡的柳吟雪和戚苗苗。
“苗苗吟雪,你们看见玥儿了吗?”
原本听到有人过来,而着急忙慌想把东西藏起来的戚苗苗和那几个门生见是陈思语,瞬间舒了一口气,更加放心大胆地吃起来:“玥儿被灵机姑娘叫走了,我也不知道她在哪儿。”
陈思语闻着香味,咽了咽口水,故意说:“楼主不是说不能乱猎山中的动物嘛?你们怎么还烤起来了?这里玩火很危险的。”
戚苗苗解释道:“我们可没有乱猎,是他们几个跑隔壁山头猎来的,有好几只呐!我们就是悄悄生个火,而且这里还靠着溪流,再加上我们几个看着,出不了事的,你就放宽心。诶,你要不要尝尝,可好吃了。”说完还冲她眨巴眨巴眼睛。
陈思语看着烤山鸡猛点头,她等的就是这句话。
戚苗苗顺手给她撕了一个山鸡腿:“呐,给你,没碰过的,超大一块。”
陈思语接过,大咬一口:“嗷呜,好吃。”
柳吟雪吃东西的时候谁说话都听不见,眼下正吃得乐呵的很,眼皮都不舍得抬一下,连陈思语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
陈思语边咬鸡腿便转头看了看冲她打招呼的几个男门生,觉得眼生得很,但衣服却是依云楼的,便低声问戚苗苗:“他们几个,是跟宫先生学医的?”
戚苗苗摇摇头:“不是,他们是飞羽殿的门生。”
“飞羽殿?怎么穿着和咱们一样的衣服啊?”
“你不知道?”戚苗苗惊讶的看着她,“飞羽殿是咱们依云楼的分支,就是专门习武的啊,你娘和楼主不就是在飞羽殿呆过一段时间嘛。”
飞羽殿虽是依云楼的旁支,但多少有些不同。那里以习武为主,门生也多,只要有习武的天赋,都能进到里面成为弟子。偶尔也会有门生在依云楼与飞羽殿之间流转,但好在两者本就同根,门生制服也是一模一样,只是飞羽殿的没有绣花纹的外衫,毕竟习武与修生养性还是不同。
“啊?难怪噢,我说怎么楼主跟我娘都会武功,咱们却是学医弹琴的。”
一个小哥插话:“怎么?莫不是因为我们住处离依云楼远了些,姑娘就不想认得我们是一根同源了?”
陈思语自然不是那个意思,同他说了两句,便转头直问戚苗苗是否知道秦爷爷在何处。
“秦公不在门口扫地吗?”
“没有在门口见着。”
“那八成就是在他小屋子里刻面具呢,他住处你找了吗?”
“我不记得他住的位置了。”其实不是不记得,是压根不知道,又怕原先的陈思语知道,说多了就会露馅,只好假装说不记得。
哎,早知道这么麻烦,她当初就装失忆了。
戚苗苗便跟她说了个大概的位置,但陈思语却怕那处找不到秦爷爷。
戚苗苗不解:“你那么着急找秦公做什么?”
“铛铛铛铛,给你看!”陈思语将篮子伸给她看。
“哇啊,好可爱啊!”戚苗苗看到篮子里的两个小家伙后,眼睛开始放光,“你怎么突然买了这个?是送给秦公的吗?”
陈思语点点头:“嗯,是啊,他不是蛇没了嘛,我就送这个给他,他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戚苗苗马上露出星星眼:“你真有心,好好啊!”
一旁几个飞羽殿的,还有柳吟雪都被她们吸引得看了过来。
此时篮中的两个小家伙正闻到了味道,循着香味挪动,软乎乎的样子,萌化了一众人等。
方才搭话的那个男子凑过来问道:“诶,这狗好小,头一次瞧见这么小的,是要养肥了吃吗?”
说的时候满脸的期待与认真,但说完便感觉到几道充满杀气的目光直直朝他射来。
陈思语:“……”
戚苗苗:“……”
柳吟雪:“……”
他有些茫然地挠挠头:“你们……怎么了?”
一个飞羽殿的门生喝到:“这么可爱的小家伙怎么能烤来吃,你小子傻糊涂了吧!”
另一个飞羽殿的门生同说:“就是就是。”
那门生没想到自个儿兄弟这么见色忘友,当即狠狠锤了他俩后背,疼得他们嗷嗷直叫。
柳吟雪跟戚苗苗看得是哈哈直笑,陈思语跟着乐了一会儿就要去找秦爷爷。
最后还是柳吟雪提醒她,告诉秦公小屋的大概方向,让她去那儿找找。
走之前,飞羽殿的门生还想给两个小家伙喂烤山鸡吃,但是她给拒绝了。这么小的小家伙要是吃坏了肚子那该怎么办,还是先别乱吃了,等日后长大些再给它们喂好吃的。
陈思语提着篮子啃着手里的山鸡腿回依云楼,路上步伐很慢,她寻思着要在回到依云楼之前啃完这山鸡腿,不然要是被灵机还是楼主抓到了,那就不好了。
☆、金阿狗和白小猫
陈思语提着篮子顺着戚苗苗她们说的地方找去,果然如柳吟雪所言,秦爷爷正在他自己的屋子里雕刻面具。
小屋的门没有关,她走进去后,一眼就看见了正在低头专心雕刻面具的秦公,屈起手指敲了敲门,提醒他有人来了。
秦公手中动作暂停,抬眸看去,只见门口站了个冲他咧着嘴笑的人。
“是思语丫头啊,你怎么来这儿了?”嘴上问着,手中也重新开始动作。
陈思语拿着篮子放在后背的位置,大步走到秦公身边,很熟络地问:“秦爷爷,你在刻面具呐,真好看!”
秦公回她:“是啊,我这一把年纪了,也就雕刻面具拿得出手。”
“怎么会只有雕刻拿得出手,依云楼哪个不知道秦爷爷你拳脚功夫厉害着呢!”
“你这丫头,就会捡好听的说,今天特意跑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陈思语故作高深:“你猜。”
秦公抬眸瞥了眼她背在身后的手,耳边还传来一两声轻微的呜咽声,摇摇头叹气:“你们这些小年轻啊,这又是逮了什么东西了?我说你还是早些放回山里,别惹得楼主生气。”
陈思语知道他误会了,也不着急解释,直接将竹篮放到桌上空出来的地方,说道:“你看看这是什么?”
秦公看了一眼篮中,脸色微滞:“你在哪儿逮的?”
陈思语挑眉一笑:“你猜啊!”
“我哪儿猜的出来,总不会是在这附近逮到的吧!”
“这个呢,就说来话长了。其实我今天是来找秦爷爷帮忙的。”
秦公有些意外:“什么忙?”
陈思语觉得,像秦公这样的钢铁直男肯定不喜欢被人同情一类的事,于是便开始扯谎。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没课,我便去了依云楼附近的街市,在街上碰巧遇见这两个小家伙的主人。他当时正因为家里猫猫狗狗的太多了,养不过来,就想着要送人。刚好我路过那里跟他多聊了几句,他就把两个小家伙塞我怀里来,说是送我的。本来我是想拒绝的,因为依云楼里不允许门生养宠物,但是,如果我不要它们,它们的主人也要抛弃它们,还不知道以后会不会遇见专门欺凌虐待小动物的人呐。如果遇见善良的主人还好,若是遇见心理不正常的,天天打骂它们,那它们多可怜丫!我当时脑子一动突然想到,虽然我们门生不能养,但是秦爷爷你就不一样了,你可以养的丫。于是我就合计着,想叫秦爷爷先帮我养着嘻嘻。”
陈思语此时此刻万分庆幸自己在读大学的时候有一帮戏精室友戏精同学,才练就了她现在这样胡编乱造起来一套一套的,还不脸红的样子。
秦公放下手中的刻刀:“你说真的?”
“那当然了,难道秦公你不愿意养吗?”说完马上露出一副略带失望且难过,委屈而又可怜的小表情。
秦公素来很少与外人打交道,对依云楼门生倒还好,但眼前的陈思语突然来这么一出,倒教他很是意外。
他向来是一个人,唯一养过的蛇,前段时间也死了。无论他对蛇感情深不深,他确实将它看作同伴,突然间没了,心里总归空落落的。他当时是想,以后再不养东西。
可是眼前……
“好。”
他一个大丈夫何时这么畏畏缩缩的了,即便他现在年纪大了,也依然可以想做什么便做就是。他确实也挺喜欢这两个小东西,那便养着就是。
陈思语见他答应了,立马蹦跳起来:“我就知道秦爷爷你会同意的。对了,它们还没有名字呢,秦爷爷你可要好好给它们取个名字啊!”
“噢?那我可要好好取名字。”
“秦爷爷要给它们取什么名字啊?”
“按我们的风俗,要取个好养活的名字才行。”
陈思语当即觉得自己察觉到了什么,忙问:“好养活的?秦爷爷是哪儿的人?”
“哦我晋江的。”
“……”
陈思语觉得,两个小家伙的名字将要不同凡响。果然,小金毛最后得了个金阿狗的名字,小白猫最后得了个白小猫的名字。
捂脸……
取完名字秦公还问陈思语这名字取得怎么样。陈思语笑嘻嘻地回:“不错不错,你开心就好。”
她这么说倒不是她懒得理了,而是她真心觉得秦公开心就好。
谁叫他的蛇是在自己面前断的,虽然那蛇留不得,但也算是为楚世阳和她自己减轻一点在秦公面前的负罪感。
其实这名字取得也不错,她以后直接叫它们小金小白好了。
小家伙们也送到了,秦爷爷也收下了,名字也取好了,她也可以退下离开了。
先回了课室,坐在她的七弦琴前,拨弄着琴弦,陈思语觉得今天过得很有意义,就是想起今日遇见楚世阳的时候,他说的那一番话,让她久久不能平静。
他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些话,真的是他心里想的吗?可他们才是第二次见面啊……
想着想着,纠结万分的她不由得长叹一口气,哎~
“怎么练琴的时候这么多杂念?”
陈思语手一抖,往身后的声音看去,见来人,有些意外:“楼主,你怎么来了?”
“今天大伙儿都出去玩了,难得你一回来就来课室练琴。”边说着,边走到她面前坐下。
陈思语立马正襟危坐,楼主是她来到这个世界见到的第二个人,既是她的长辈,也是她现在的母亲的师姐,怎么说都应当格外尊重。
“反正回屋里没事,我的琴也搬到了课室,就过来自己练练。”
楼主淡然一笑,说:“你近来琴艺进步不少,身子也越来越好了,若不说的话,还真难看出来你原先体落多病。”
“因为楼主你天天带我爬山,锻炼了身体嘛,所以现在才会比以前好很多。”
“我从前也带你爬山,但你总是坚持不下去,倒是你在林中摔倒碰到头后,毅力强多了。”
“是啊,毕竟算是鬼门关走了一遭吧……”
挺住,不能心虚。
“也对,不过这样也好。”楼主略一停顿,“我今日也确实有事要同你说。”
“什么事?”
“你兄长过几日便要来接你回去。”
“啊?!”
楼主略带吃惊地看着她:“怎么了?反应这么大。”
“啊~突然听到这个消息有些意外。”
天呐,她要见亲友了!!!怎么办怎么办,她会不会露馅啊!!!万一被所谓的兄长发现自己妹妹身体里住进了别人的灵魂,后果会不会不可想象?!
楼主并没有在意她这丰富的内心吐槽,只是从袖中掏出一样东西,递给她:“呐,这个东西你替我交给你母亲。”
陈思语听话地接过,却觉得有些眼熟:“这个……”
“你只管给你母亲就好,我先走了。”楼主也算是雷厉风行,说完当真就走了。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陈思语看着手中的长形木盒,以及木盒底下标记的甄卓记字样,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头,这不是宫先生今天要从甄卓记拿最后被陈羽提前取走的东西吗?回来的路上她有看见宫先生拿在手中抚摸,当时的目光温柔似水,明明很珍视的样子,这东西好像还是特意定做的。
打开一看,是根银质发簪,通体银白看得人心里舒畅不已,上面花纹脉络却是一点也不含糊。发簪尾部缀了颗大大的紫色宝石,宝石质地通透,在日光下熠熠生辉,在宝石周围是在银的材质上雕刻的花纹。这做工,这材质,在陈思语眼中满满的都是钱呐!
一个大胆的想法浮到她的脑海……
难道宫先生一直心悦着她现在的母亲,但苦于她母亲与尚书大人两情相悦,他不好强行干涉,所以只好将这份心思强压心底。但是即便迫于无奈与之分开,却依然难耐心中那份执念,又不好当面说出,所以就让身为师姐的楼主做中间人来传递这份信息?
不是吧,应该不会这么狗血吧……
再仔细分析下,宫先生看着年纪轻轻二十来岁的样子,但是事实上他已经三十出头,好吧这也差不了几岁,二十多跟三十来岁确实差距也不大。而这里的女子十五岁就成年了,大多女子十六七岁便已成家生了娃娃,除了陈思语这样的例外。这么一分析,宫先生与陈母倒也年纪相仿。
难不成真像她想的这样?
不可以!
好不容易父母齐全而且还很恩爱,对待子女也都很不错,她怎么能够容忍有人插足其中!
即便对方是温文尔雅、仪表堂堂、一表人才、俊雅非凡深得诸位门生喜爱的宫阙宫先生,那也不可能!
陈思语打定了主意,把发簪放回木盒里,揣着去找宫阙了。
宫阙的药房是不能随便进去的,否则违规的门生将会受到宫阙的亲自处罚。虽然陈思语眼下着急得很,但是好歹也还记得这条规矩,她就算再横也不敢对着宫阙撒泼,这年头,什么都不怕,就怕学医的。
陈思语站在药舍前来回踱步,想着怎样才能既不触犯规矩,又能把宫先生给“请”出来。
大声喊是不行的,她压根就不敢大声喊出来,要是宫先生没听到,反倒是引来了别的门生,那就不是一点点丢人。保不定什么时候来个依云楼头条:震惊!某女门生竟跑到医学男世门前大声呼喊。
要是再有好事者问一两句为什么她跑门口喊人来了,她怎么回答?
思来想去,喊是不可能喊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喊的。
陈思语目光瞥向了一旁地上的石头,歪头想了想,这招应该不错。
☆、楼主宫先生
陈思语看着宫阙难得黑着的那张脸,笑嘻嘻地丢掉了手中的石头,走上前去。
“宫先生好啊!你出来了。”
宫阙白了她一眼,语气有些不善:“我再不出来,某人岂不是要把我的药舍都给砸毁了!”任谁心中有高兴的事的时候突然被人打扰,都会不悦,更何况是被人砸住的地方,“你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在外面叩门,非要往屋里砸东西,来依云楼你就只学了这些东西?”
“宫先生你先消消火,我也想叫你啊,但是我又不能进这药舍里面去,你这还有大门关着,我怕你忙于研究医药,叩门声太小了叫不应你,只好用这个办法。而且我有观察这药舍的大小,又控制了力度,肯定不会砸到你。”
陈思语这么做,主要还是因为她对第三者的反感与厌恶。明明陈夫人都跟人结婚这么久了,孩子都有了两个,还都这么大。虽然她不知道陈夫人心里怎么想的,但是,只要想介入他人之间情感,尤其是婚姻的,她都本能的厌恶,不然也不会选择直接丢石头。
宫阙想到被她砸得坑坑洼洼的庭院,没好气地回:“你来找我什么事。”
很好,她也不想绕弯子,直接步入主题,正合她意。
陈思语掏出揣在怀里的东西,递到宫阙面前:“先生可认得这个!”
看到她掏出来的东西,宫阙脸上露出的惊讶与疑惑一闪而过,随即脸色变得阴沉万分,伸手便要夺走,却被陈思语及时闪开。他厉声问:“这东西怎么在你这?”
陈思语看他表情有些奇怪,难不成被当面揭穿而恼羞成怒了?不过也确实该羞,插足这种事,本来就是不好的。
“难道这不是宫先生叫人让我转交的吗?还是转交给我的母亲。虽然不知道为何,但我的母亲早已与我父亲相好,我现下也这般大了,宫先生即便有什么心思也请诶?!”
手中的东西被宫阙一把夺过,她看着宫阙愈发深沉的脸,心里有些犯怵,这么生气的吗?要是他动手怎么办,她可打不过啊……
陈思语突然觉得自己只身一人过来实在是太过冒险,她应该等她兄长到了有人撑腰的时候再过来问,至少不会怕被打。
宫阙面色阴沉不说,手也紧紧地捏握着手中的木盒,捏得指关节泛白,手背连着手腕青筋暴起。
陈思语有些害怕地咽了咽口水,她不会真的被打吧……虽然宫先生从未有过打罚学生的前科,但被人当众揭穿肯定会恼羞成怒吧?
早知道就不贸然跑来,直接将这碍眼的东西丢了或者送人要更好些,起码不会有被打的风险。转念一想,不对啊,她怕什么,又不是她别有心思。
“是棠梨把她给你的吗?”良久,宫阙终于开口。
“棠梨?谁?”陈思语一脸懵逼,她不认识这个人呐。
“我问你,是不是你们楼主给你的。”
陈思语被他的气势吓得脑子还没转过弯来就已经说了实话:“啊是。”
原来楼主叫棠梨啊,名字还挺好听的。等等,好像不对劲啊!宫先生脸上怎么除了愤怒,还……还有一丝丝委屈?!
她是不是看错了?宫先生怎么会有委屈的表情?
嚓,不会是她又搞错了吧!
宫阙紧紧捏着木盒,低声呢喃,语气中竟有让人无法忽视的难过:“这明明是……”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低着的头看不清情绪,这话也不知道是对谁说,但绝对不是一旁的陈思语,这让她心里慌得很。
宫阙一个利落地转身,不再管站在他身后的陈思语,径直往楼主住处走去。
陈思语连忙跟上,孰料宫阙突然回身瞪她,一脸怒容:“不许跟来!”
陈思语被他突如其来的转身一瞪一吼吓得连退数步,她怂了。
等回过神来看着远去的宫阙,隐隐意识到,她好像……闯祸了!
斟酌了两下,陈思语还是跟了上去。她现在完全搞不清状况,看宫阙这气势汹汹的样子,情况总归不大乐观。要是楼主与宫先生因为她稀里糊涂的反目,那她岂不就是罪魁祸首。
不行不行,她要跟过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陈思语踮着脚跟在后面,宫阙大概是怒火正盛,压根没有注意到她。
瞧着他果然是拿着簪子去找楼主,不过,苗头好像不大对啊……
陈思语看着他门都不敲直接用力推开就进了楼主屋里,原本飘扬的琴声曳然而止。
正想着怎么过去才能不被发现,结果“啪”的一声,屋门又被重重关上,陈思语本就心虚,险些被吓得叫了出来,幸亏她下意识咬了个什么东西才阻止了自己惊叫。
她低头看了左手食指指弯处的咬痕,心疼地揉了揉。
屋里开始传来争执之声,奈何陈思语站得太远,压根听不清楚。心里几番纠结了一下,最后还是好奇心取胜,蹑手蹑脚的猫着身子趴到屋门口,附耳细听。
先是宫阙的质问:“你为什么把这个给别人。”
陈思语撇撇嘴,光听这语气就能想象到他有多生气。对着楼主都这么凶,那他方才岂不是死忍着要打自己的冲动?
楼主声音倒是一如既往的平淡:“所以呢?”
宫阙皱着眉头看她:“所以呢?你问我所以呢?你知不知道……”
楼主直接将他的话打断:“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我倒想问问你,我亲手将它搁在你桌上,你为何转手将它送人?!”
这是他熬了几夜才画出来的图,亲自送到甄卓记让人精心打造出来的发簪。当初为了画图,一向早睡的他头一次熬了几个晚上。今天一拿到手,他便忍不住看了一路,等回到依云楼,他又按捺不住地跑来送给她。他本来还很高兴,棠梨收下了他的东西,可结果……
他越想越气,脸上表情也愈发阴沉。
楼主心气微微不平,强自说道:“你给我,不就是为了让我帮你转交吗?”
“我何时说过要你转交?我从来没有说过要你转交这样的话!”
楼主别过脸,眸光微闪:“自然不必你说,我都懂。”
“你懂?你懂什么?”
“你什么意思?”
宫先生声音愈发高昂:“我倒要问你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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