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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她又娇又美[快穿]-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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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再想到自己过去无数个日夜,曾经和一个小倌共用一个物什,更是觉得浑身都脏,连胆汁都想从胃里呕出来。
三夫人对云央笑了笑,那笑容十分勉强,看着就不是事情得逞了露出来的笑容,云央心里就跟住了吃猫似的,挠的她痒痒。
三夫人见云央还一脸懵懂,只道:“没什么大事,央儿还是早些回去歇着,这里无需你操心。”
若是二老爷做下的丑事被晚辈知道了,那还真是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三夫人是跟着二夫人去的,当然也把当时的场面都看在眼里,那骇得呀,可险些坐到地上去。
也不知是不是二夫人闯进去得太过突然,屋里的两人完全愣住,小倌更是吓了一跳,一个不小心,险些把二老爷的子孙根给咬下来。
这不,就有了现在这场面。
二老爷一边走,一边抖腿,他也瞧见屋子里的那一幕了,这会儿还心有余悸,真是想想都疼啊!
刚刚他二哥可流了不少血,也不知那东西还能用不?
热闹看过了,云央虽然还是很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向来知道分寸,从善如流的点点头,做出一副听话的乖孩子模样,回了自己小院去。
回去之后她立刻修书一封给叶序,不知道墨香园里发生的事情,她会好几日都睡不着的。
叶序自从上次接到云央的信后,一直都十分关注墨香园,三老爷发现二老爷去墨香园可是有着他不小的功劳,这次的事情他当然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可这时候收到表妹的来信,叶序抓耳挠腮都不知道该怎么回信,最后只模棱两可的来了一句女孩子不宜知道。
云央见他也这么说,倒是更加好奇了,好在当时闯进墨香园的,除了二夫人几个人之外,还有好几个婢女小厮。
云央立刻派了夏儿这个探听消息的小能手,没多久就打听到当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惊得目瞪口呆。
正经人家的闺女当然不可能为男人做那事,没想到她这二叔还有这癖好,这下……算是自作孽不可活吗?
云央第二天一早醒来就听到前院传来消息,二老爷身子没啥大碍,至于是真没大碍还是假没大碍,那就只有二老爷和二夫人知道了。
反正二老爷被人从墨香圆台回来才不过五日,三老爷跟三夫人便忍不住闹了起来。
理由当然是,二老爷把靖宁侯府的银子全都据为己有,跟兄弟说没钱,却在外头仰着昂贵的小倌。
三老爷这次可准备十足,还把不在府中的老夫人给请了回来,他自打动了算计他二嫂二哥的心思,自然也把府中的产业查了个七七八八。
若是以前,二老爷指不定还能理直气壮的说一通大道理,可他这才被捉奸在场,什么道理都成了没道理。
老夫人知道了二老爷去墨香园的事,直接哭倒在老侯爷的牌位前,涕泗横流,还口口声声说对不起老侯爷,要一头撞死在老侯爷的牌位前。
好在三夫人也及时拉住了老夫人,婆媳两个哭成一团,三老爷还在一边指责二姥爷,口口声声说着要分家,最后还把二夫人私吞云央母亲嫁妆的事情给抖了出来。
二房,三房打架,还有个老夫人在里头瞎搅和,靖宁侯府可算得上是乱成一锅粥。
云央每天雷打不动的吃着她的血燕,过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二房跟三房之间关于分家总算有了定论。
三房为了得到属于自己的那一部分家产也算是拼了,不仅帮着把云央母亲留下的嫁妆全都让二夫人给吐了出来,而且还真从云央父亲所得的那一份遗产拿出一部分来给她做嫁妆。
云央只得到父亲遗产的一部分也不觉得亏,在这个封建的年代,女子是没有继承权的,就算亲生父亲只有她一个女儿,她所能得到的也只不过是嫁妆,而其他的东西会分给兄弟或者族里的人。
二夫人当然舍不得把人家母亲的嫁妆全部吐出来,在争家产的那段时间里,她也曾试图找三夫人和解,打算两人一起吞了云央母亲的嫁妆。
只不过在她去找三夫人,云央就已经先一步让叶序找人在二夫人身边的人耳边透露三夫人和三老爷早知道二老爷在墨香园找小倌的事。
二夫人哪里咽得下自己背上夫人算计了的这口气,且二姥爷因为那件事,子孙根受了影响,要休息整整一整年,才能够有房事,且这还是府医说得较为短的时间,若真想好好养着,那得养两到三年。
二夫人原本想要讲和的心思消失殆尽,甚至闹得更大,骂起人来那也是一点都不客气。
二房三房彻底撕破脸,这个便宜了云央,她只不过是动动手写几封信,然后闲着没事吃了几场瓜,就得到了自己应得的。
而这时候,叶家家主也就是云央的外祖父上京来,得知靖宁侯府如此乌烟瘴气,趁着和皇帝商量粮草的空隙,提出想要外孙女从自己府上出嫁。
最近靖宁侯府闹得厉害,便是皇帝也有所耳闻,若不是他对云央有个先入为主的观念,她与容扬的婚事非得取消了不可,如今听叶家主这么说,自然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叶家得了皇帝金口玉言,云央的外祖母当天就派人去把云央接回来,又迅速清点女儿的嫁妆。
只可惜三年来,二夫人大手大脚的花钱,有些好东西已经被她拿去典当,拿不回来,叶家便直接拿着云央母亲当年的嫁妆单子上门,给不出东西便折现。
一切都有人为她操心,云央日子过的惬意,眨眼间,她出嫁的日子便要到了。
因着是嫁给皇室子弟,皇后还特意派了嬷嬷来教导云央的礼仪,当然,皇后派来的嬷嬷到了最后也没派上什么用场。
云央的礼仪根本让人挑不出错处,皇后派来的礼仪也顶多是跟她说说皇室里错综复杂的关系。
第16章 被抢未婚夫的孤女(1
云央出嫁当天自然是十里红妆,她的五十万担粮食的嫁妆早已让他名扬天下,大魏还有人为了目睹她出嫁,特意从各地来到京城。
街边男女老少围了一圈又一圈,最后还得皇帝调派士兵来维持这里的秩序。
云央被叶序背在背上出了府,被红盖头挡着视线的她当然没有办法看清容扬此刻的状态如何?
不过,没有听到有人议论是有人来替他迎亲,想必那病歪歪的小可爱是自己来的。
云央捧着苹果坐在花轿上,迎亲的队伍绕了京城一圈之后,才往陛下前不久赐下的安郡王府而去。
因着叶家给皇帝解决了麻烦,皇帝对容扬也心存愧疚,安郡王府比一般的亲王府都要气派。
容扬为了能够亲自弯弓射轿门,这段时间来可没少锻炼身体,手臂上的力气也一点一点练了起来,苍白的透明的脸颊更是有了起色,渐渐与常人相差无二。
从早上开始,他便满心都是欣喜与忐忑,早间还被皇后嘲笑他是个没出息的,不过娶个媳妇走起路来还同手同脚。
容扬喝了几杯茶水冷静之后,怕耽误了吉时,又紧赶慢赶的带着迎亲队伍去了叶府。
这会儿把花轿里的人抬到了自己府邸外,容扬飘在空中的那颗心也没彻底放下,他摸着手里的长弓,拿箭射中轿门,喜娘很快便说了一连串的好话。
容扬连忙把手中的弓交给候在一边的小太监,看到被喜娘扶着下了轿的云央,看她身上穿着的喜服,心中渐渐被一股名为幸福的东西填满。
等他痴痴的从云央身上收回目光时,手里已经被塞了一条,红绸,红筹的另一端牵在云央手上。
皇帝和皇后也在云央的花轿到来之前来到安郡王府,此刻就坐在大厅上首,见两位新人相携而来。
皇后原本是不同意容扬骑马去接云央的,可容扬固执的要练习箭术,而且这段时间分外配合太医的治疗,皇后到底还是不忍打击兴致勃勃的容扬,最后也没说什么。
此刻她眼中涌动着泪意,上一次她这么开心还是太子娶太子妃的时候,只可惜太子被人设计陷害又早早没了性命,太子妃得知太子去了之后,也悬梁自尽,只剩下一个孙儿。
要不是有容扬在,皇后早就不眷恋皇后的位置了。
皇帝看着与记忆中的长子越发相像的容扬,心中也颇有感慨。
两人拜了堂,云央被送入洞房,尽管容扬身子不行,喝不了酒,在这种喜庆的时刻也不好窝在屋子里不出去见人,敬不了酒还能敬茶,故而还是被那些堂兄弟拉出去。
云央坐在喜床上一动不动,眼皮耷拉着,睡得有点欢快。
夏儿今天也特别开心,不过,她瞅着出嫁前还嫌弃凤冠太重的小姐这会儿在床上坐了那么久也没吱个声,还奇怪来着。
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夏儿连忙直了直腰板,很快就见门被打开,容扬穿着一身喜服从外头走了进来。
云央没有被皇后派来的嬷嬷教规矩,夏儿却没有少受她磋磨,这回见到容扬,连忙曲了曲膝,“郡王爷。”
容扬没喝酒,现在清醒得不行,进房前踌躇许久,可只要一想到那俏娇的少女,他心里便软成一片,说什么也不愿意在外头久待,又连忙抬腿进来。
容扬到底还是脸皮薄,摆摆手就要让屋子里的人都退下,可如今盖头还没揭,喜娘哪里能走?
容扬悄悄走进了云央,示意喜娘赶紧继续接下来的流程。
喜娘立刻又用她那张嘴说了一箩筐的好话,容扬按照喜娘所言挑起盖头,恰巧对上一双惺忪的睡眼。
穿着喜服的少女在盖头揭开的那一刻,为这房间增添了几分亮色,刚刚醒来的她似乎有点儿茫然面前的情况,又长又翘的眼睫颤了颤,容扬呆了呆,心头多了几分痒意。
喜娘也不有看,呆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连忙端着一盘饺子要容扬夹给云央吃。
容扬心不在焉地夹起饺子,脸上红扑扑的,看云央十分配合的张开鲜艳的红唇,伸出粉色的小舌,先是试探了一下饺子,然后用她皓白的牙齿轻轻咬了一口。
容扬只见她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新娘的声音也在这时候传出来,“生不生?”
云央吝啬的看喜娘一眼,果断把嘴里的饺子吐了出来,“好难吃。”
喜娘堆满笑容的脸立刻僵住,不是,这新娘子明明从一开始都十分配合,怎么到这儿成这样了?
容扬可舍不得她受半点委屈,便是来自吃食的委屈也舍不得,连忙让喜娘出去。
等所有人都退出去之后,容扬一时间没敢转身看坐在床上的云央。
他踌躇片刻,腰上忽然多了一双手,随后一个柔软的身躯靠在他背后,少女娇娇软软的声音便传过来,“扬扬,你都娶了我了,怎么还用背对着我?难道几个月不见你又不喜欢我了?”
许是刚刚睡醒,她的声音中还带了几分慵懒,像是发梢轻轻在容扬的心头扫过,卷起他心头一股又一股的蠢蠢欲动。
不喜欢?怎么可能?他喜欢得要命!
容扬的脸像是灶上烧沸了的热水,一股又一股的热气不断往上冒,耳根子红到了极致,像是两棵美丽的血玉葡萄。
他半天没回话,身后的少女轻轻叹了口气,就要松开它他腰上的手。
容扬连忙转身,在她的手彻底抽离之前,狠狠把人扣进怀里,让她紧紧贴着他宽厚的胸膛。
容扬什么都没说去,用实际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云央觉着他的力道又狠又大,知道自己这是把人逗狠了,乖巧的依偎在他的胸膛上,还伸出她葱白的手指,悄悄抚上了身前人的胸膛,听着喜服下一声又一声砰砰的心跳。
“扬扬,你的心跳怎么这么快?是不是可喜欢我了?”云央撅着嘴巴用手指轻轻戳了戳容扬的心口。
话音才落下,云央便感觉耳边的心跳又热烈了几分,她唇瓣弯起得逞的弧度,还像个傲娇的小狐狸似的在容扬胸口蹭了蹭。
“云……你……”
“你叫我什么?”容扬原本也犹豫着要该怎么称呼云央,一下就被截过过话头去,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容扬却猛地一震。
“央……央儿,你别……别这样……”别这样口无遮拦什么话都敢说,你可是女子。
“这才对了嘛,我们现在是夫妻,连名带姓一起叫我,我会生气的。”
少女答非所问,甚至干脆将容扬的后半句话无视了个彻底。
容扬悄悄叹口气,他真是拿怀里的少女一点儿办法也没有,不想接受就顾左右而言他,偏偏还娇娇的让人欲罢不能。
云央一下从他怀里抬起头来,原本惺忪的眼睛变得璀璨,她那双如同包含了一整个星河的双眼炯炯注视着容扬,说出一句大胆到让容扬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的话。
“扬扬,我们来生宝宝好不好?”少女仰着脑袋,双手还抚着他的胸膛,容扬脑中有雷霆炸开,全身上下的热量全都往一处汇聚去了。
她、她怎可这样大胆?
云央如同没瞧见他脸上的震惊,一下踮起脚尖,抹着鲜艳口脂的唇瓣便落到容扬唇边,蜻蜓点水般,让人恨不得将她完完全全包裹。
容扬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她是属于他的!她是他的妻子!
整个人突然悬空,云央哎呀叫了一声,没听出惊慌,反倒洋溢出些许笑意。
夏儿听到屋中的动静,连忙捂着通红的脸一下跑远了。
小姐真是的,也不注意点,声音大得整个院子人都要听见了啦!
跑到了一半下儿又想起之前嬷嬷对她的一系列叮嘱,连忙去瞅瞅府中的热水是否备着,又让厨房时刻温着粥,叮嘱着厨娘们要准备好红糖水。
等安排完一切,夏儿插着腰得意的笑了笑。
她今后可就是小姐身边第一得力的大丫鬟,这些她都得顾着周到些。
红鸾帐暖度春宵,容扬第一次体会到原来把身子锻炼好了,原来还有这样的妙处。
他心中暗自下决心,以后日日都要起来晨练,必须把身子给养好了。
他又吻了吻怀里的早已抵抗不了不了疲惫睡过去的珍宝。
她既一直想着要给他生宝宝,那他给她个就是了,也免得他哪时候走了,她孤身一人。
……
第二日一早,云央感觉浑身像是被马车碾过似的,狠狠戳了戳身边还睡着的人的胸口,一下把人戳醒了。
醒来的人一下捉住她的手,爱昵的吻了吻,还把她往怀里搂紧了,“今日多睡会儿,祖母此前便与我说到可晚一些进宫。”
云央被容扬束缚着,听他这么说,瞬间又把要起的心思抛到九霄云外,瞌睡虫爬上来,乖乖伏在他怀里睡着了。
等两人进宫已经快到午时,才下马车,就看到亦步亦趋跟在瑞王身后的舒云歌。
比起容扬亲自扶着云央下马车,像个跟班似的跟在瑞王身后舒云歌显得极其可怜。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开始,如无意外坚持日更,每晚九点,有事会稍迟些
第17章 被强未婚夫的孤女(1
一不小心就招人仇恨了呢。
云央感觉舒云歌投过来愤恨的眼神,和安郡王给瑞王见礼之后,装模作样的摆了摆手中的帕子,“郡王,臣妾好累。”
声音不大不小,刚巧能让瑞王夫妻听个清楚。
娇滴滴的声音听在容扬耳朵里,让他酥了半边身子,甚至顾不得去想云央怎么一反常态的叫他郡王。
而舒云歌听着,却成了挑衅,特别是当她听容扬说道:“若是累了便靠在我身上歇一歇,待会儿便有软轿过来。”
身份不同,待遇自然也不一样,云央之前进宫只能一路步行到朝凤宫,现在却有资格坐轿子。
瑞王见两人若无旁人的秀恩爱,目光在云央俏丽无双的脸庞上转了一圈,笑道:“扬儿对郡王妃真好。”
瑞王是皇帝的儿子,容扬皇帝的孙子,两人相差不过两岁,瑞王却一口长辈的语气说话,话里对荣阳还挺亲厚,云央甩了甩帕子觉得他装模作样。
长辈说话自然不好不回,容扬拉着云央的手,说道:“媳妇是自己的,扬儿不对她好对谁好?七叔若是羡慕,大可对七婶也如此。”
容扬一句话没别的意思,瑞王脸上的笑意却僵住,他是亲王,跟容扬这个已经跟皇位绝缘的病秧子怎么能一样?
他若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与王妃拉拉扯扯,落到别人眼中,只会觉得他不够庄重,担不起大任。
容扬哪知道自己随随便便一句话,能让瑞王顾忌那么多,恰巧这时候软轿来了,他与瑞王告辞之后,小心搂着云央上了软轿。
容扬小心翼翼的模样,像是在看护自己的眼珠子,舒云歌看了,不由揪紧手里的帕子。
她不过先十日嫁给瑞王,出嫁当日同样十里红妆,可却远远没到云央那样,不仅有五十万担的粮食做嫁妆,而且出嫁当日的嫁妆还是两台并在一起走,明面上是一百二十八台,实际上却是二百五十六抬。
舒云歌曾经为自己嫁妆的规格堪比太子妃而沾沾自喜,昨日从下人的议论中听到云央嫁妆的数目,气得手里的帕子都被捏变形了。
而且,几日之前人们还在津津乐道她出嫁时的盛况,可自从昨日之后,就再也没有人羡慕她,所有人羡慕的目光都投向了云央,就算她嫁的是个病秧子也没减少。
夫君可以是别人的,但嫁妆是自己的。不羡慕云央的嫁妆多,难道要羡慕一个注定夫君三妻四妾娶一大堆女人的王妃?谁知道到了最后跟瑞王合葬的还是不是她?
瑞王走了几步才发现舒云歌还在原地发呆,眉头紧了紧却不好发作。
他娶舒云歌原就存的拉拢右相的意思,只不过之前舒云歌京城第一美人的称号,还有她端庄娴雅的名声,这让他娶得更心甘情愿一些。
但这会儿,所谓的京城第一美人对比安郡王妃,估摸着就是个笑话。
瑞王想到容扬什么都没做,就白得了一座奢华的府邸,心里有股气,也没等舒云歌,又抬步往前走。
舒云歌回过神来只看到瑞王的背影,心里又忍不住发酸。
嫁给瑞王十天,前几天还能感觉瑞王待她不错,可渐渐的,舒云歌就发现自己根本摸不透瑞王的心思,她又忍不住想起刚才,瑞王看云央的眼神,嘶啦一声,手中的帕子被她撕破。
身边的婢女听到,心中担忧,忍不住小声唤了她一声,舒云歌这才如梦初醒,将手中被她撕坏的帕子捏紧。
……
皇后看到如胶似漆的两人,心里满意的不能再满意了,喝了茶,到了用午膳的时候皇帝也过来刷刷存在感。
解决了粮草的大患,皇帝经常都会跑到皇后宫里来坐坐,今日是两人新婚敬茶,他有事没法过来,到了午膳的时间寻了空隙,来朝凤宫溜达了一圈又回去了。
云央和容扬在朝凤宫陪皇后说了一会儿话,皇后瞧着云央脸上的倦意,干脆让两人到容扬之前住的宫殿去休息。
她连孙子都有了,当然也看得出昨天晚上云央怕是没少遭罪,心里对她也越发喜爱。
云央这才知道原来容扬喜静,之前在宫里住的地方也稍显偏僻,不过偏僻也有偏僻的好处,他身份尴尬,住在此处也免去了成为某些人口中的八卦。
云央原本还有些倦怠,但是到了这处宫殿之后却有点兴致勃勃,特别是听容扬说这宫殿后头还有葡萄架子,便忍不住要去看一看。
容扬免去了下人跟随,牵着云央的手刚刚想享受一下安静的气氛,却忽然听到一阵打骂声。
“皇子又如何?我呸!还不是个有娘生没娘养的,陛下要是真记得起你,你还能在这儿受委屈?”
声音尖锐得很,一听便是个太监的声音,云央和容扬对视一样。
容扬摇了摇头,他住在这里的时候可没有旁人闯进来。
云央指了指前头,容扬见她妍丽的脸上带了几分蠢蠢欲动,便知她又要行那与普通闺阁女子不同之事。
自己的媳妇,当然是宠着了。
容扬无奈的弯了弯嘴角。
云央眼角飞上喜悦,迅速在容扬唇边落下一吻,拉着他又往前凑了凑。
容扬摸摸嘴角,觉得自己纵容她的决定一点也没错。
嗯,他这只是在宠媳妇儿,不是在‘助纣为虐’。
云央继续听那声音谩骂,“人家瑞王殿下才是正儿八经的龙子凤孙,而你,不过是阴沟里的一只老鼠……”
云央听那太监越骂越难听,往前看去,看他不仅在骂还踢打着一个瘦小得把自己蜷缩成一团的孩子。
容扬忍不住皱了皱眉,宫里向来逢高踩低,前一秒身居高位的人,下一秒也有可能随随便便被欺负。
听那太监话里的意思,那个蜷缩成一团的孩子似乎是皇帝的儿子……
云央敏锐的察觉到容扬捏紧了她的手,她侧过头摸摸他的脸,又飞快松手走了出去。
“你好大胆!竟敢对皇子口出秽言!”云央声音不再是面对容扬时的娇软,也不再是忽悠人时的袅袅不绝,而像一道惊雷劈在那太监的头上。
老太监哪想得到自己不过照常对面前的小老鼠一顿打骂,却惹来了贵人。
他背对着云央,听到她的声音之后,膝盖一软,整个人不受控制的跪倒在地上,他甚至还没看清来人是何人,便重重的把脑袋磕在地上,嘴里还不住地求饶。
云央嘴边嘴边一个轻蔑的弧度,慢慢走过去,看到那个蜷缩起来的孩子从膝盖里抬起头。
她完全不理会求饶声不绝的老太监,看到那双清亮的眼眸中如狼一般的眼神,颇为有兴趣的挑起眉头。
真真是一双令人着迷的眼睛。
云央含着淡淡的笑,随手从发际上取下一枚簪子,丢在那孩子面前,“知道该怎么做吗?”
她的声音像极了天籁,仿佛一股清泉缓缓流进人的心间,能够扫去所有的阴霾与污秽。
男孩不知是不是听懂了她的话,双眸下移,紧紧盯着落在地上那只做工精美的簪子。
他又看了一眼把头伏在地上根本不敢抬起来的老太监,眼中闪过一抹凶光,毫不犹豫捡起簪子,眼看着就要扎入老太监的背心。
就在这一刻,一只素白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男孩便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被卸去,手里的簪子也掉在了地上。
这一番动静被趴伏在地上的老太监听见,他将头抬了一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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