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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长嫂-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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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某和苏若离本就是夫妻,怎能再娶别人?在顾某的心里,她比世上任何女子都好,李姑娘还是回去吧。”

    冰冷无情的话,像是一盆冷水一样,兜头浇在了李兰馨的身上,让她从头冷到了脚。

 一百七十四章 路遇劫匪

    这个男人,心里哪怕有一点点地在意自己,也不会对她说这些。

    这个男人,真是铁石心肠啊!

    不,不是这个男人心肠狠,而是苏若离那个狐媚子太有手段,害得这么多男人都为她神魂颠倒,连自家二哥不也被她迷得茶饭不思的吗?

    长长的指甲掐入掌心,直到一丝尖锐的疼痛传来,李兰馨才意识回笼,瞪一眼牢房里的顾章,狠狠地剁一跺脚,转身走出长长黑暗的过道。

    苏若离在宫里陪着安平公主折腾到天将要快黑了,方才回到了家里。

    玲儿和沈氏送来热水,拢了火盆,知道苏若离不习惯有人服侍沐浴,预备妥当了,就掩上门出去了。

    苏若离脱了衣裳,泡在浴桶里,只觉得浑身疲惫地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弹,即使这样,她也不想让人服侍,总觉得赤身*地似乎很是让人接受不了。

    顾章的事儿,她已经和安平隐隐地透露了,安平也承诺到时候去求求太后。毕竟,这也事关皇室的颜面,安平不能置之不理。

    只要太后那儿有了口话,这事儿就好办了。

    不过,她也怕皇上真的不放手,拼着不要名声也要纳她入宫,那到时候,她只能铤而走险了。

    沉沉地舒了一口气,她只觉得太阳穴那儿有些隐痛,不由地伸手揉了几下。

    室内,水汽氤氲,灯火朦胧,苏若离越发觉得眼皮沉重地上下打架,泡在温热的水里,四肢都舒展开来,她的身心渐渐地放松下来。竟然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吱呀一声被人给推开了,苏若离才惊醒过来。就见玲儿正站在浴桶外,定定地望着她泡在水里的身子。

    苏若离一惊。赶紧挣扎着坐好,发觉水已经凉了。

    抬眸看向玲儿时,却见她眸子里有一丝躲闪,朦胧的雾气中,她的面孔似真似幻,有些看不清楚。

    “奴婢在外头叫了几声,姑娘都没有应声,奴婢生怕有什么事儿才进来。没想到姑娘还泡在桶里。”

    玲儿这句话说得有些磕绊,苏若离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还以为这小丫头擅自闯了进来怕自己怪罪有些害怕呢,就没有多想。

    玲儿还要给她添些热水,她却摆手止住了,只问:“什么时辰了?”

    “姑娘,都三更了,让奴婢服侍你擦干了身子,也该睡了。”玲儿小心翼翼地说道。

    苏若离点了点头,让她拿来宽大的浴巾裹在身上。坐在妆奁台前,让她把那头乌黑顺滑的青丝给擦干。

    沈氏进来收拾了残水,苏若离就打发玲儿出去。自己胡乱找了一套内衣穿了,就爬在了床上。

    却没看到玲儿在转身关门时,眸中射出的一丝阴狠。

    第二日,她照样坐着马车去三元堂,问诊时,总是有些心不在焉,好在今儿来的病人都不是什么大病,开了几张方子也就走了。

    苏若离却知道自己这是不在状态了,起身脱了白大褂。就躲到了实验室里,再也不想出来。

    李忠虽然看出她心情不佳。可知道顾章还关在天牢里,也不知该如何劝解。只能吩咐灶上午饭加几个苏若离爱吃的菜。

    不知不觉地就过去了大半天,苏若离迈着灌了铅的步子一步一步往外走。

    今儿她总觉得有些昏昏沉沉,身子很是沉重,连走几步路都觉得没有力气。

    心里怀疑是不是昨晚上在浴桶里泡得太久,染上风寒了?

    上了马车,杨威就赶着车朝自家走去,一路上倒也平静。

    只是眼看着拐进一条小巷子的时候,马车却忽然戛然而止,坐在里面的苏若离没有抓牢,生生地把额角撞在了车里条几的角上,疼得她眼泪差点儿流出来。

    刚要问杨威怎么了,却听到外头几声马嘶,随即马蹄得得声传来,苏若离有些心惊,探头朝外看去,却见一色儿油光水滑的黑色大马把她的马车给团团围在了中央,骑在马上的人俱都一身紧身黑衣,脸上用黑巾蒙面。

    苏若离心里咯噔一声,心想坏了,这是被坏人给拦道儿了。

    只是她没想到天子脚下竟然还有人敢光天化日地劫持她的马车,不知目的何在!

    杨威早就扬声喝问对方什么人了,只是那些人个个都绷紧了嘴,没有一个答话的。

    苏若离心念电转,这些人不肯答话,是不是怕让人听出声音来?

    这么说,这些人应该是她接触过的人了。

    只是她在京中并没有得罪了什么人啊,何况皇上还对她有些意思,寻常人谁敢惹她啊?

    寻思着,苏若离已是慢慢地稳下心神,可是只觉得浑身疲倦困乏地要命,即使这样的危急关头,她也是忍不住地想瞌睡起来。

    狠狠地掐了一把,她强迫自己清醒过来。绝不能睡着了,若是睡着了,待会儿这些人攻过来,自己跑不动怎么办?

    她有些纳闷,就算是昨晚上冒了风寒,可目前自己一没发烧,二没鼻塞的,不像是风寒的症状啊?

    可为何就是那般想睡呢?

    晃了晃已经有些发木的脑袋,苏若离一双眸子里迸发出危险的光芒。

    莫非,她中了迷药?

    身为大夫,她真的对这些东西不陌生。分析着自己的症状,这分明不像是风寒的样子,而更像是中了迷药了。

    暗暗地皱眉思索着到底谁给她下的药,苏若离还狠下心来咬着下唇,强压制住一股浓浓的睡意。

    她自打从宫里回来,就在家里没有接触过外人,吃食也都是沈氏母女张罗的。

    在宫中,她连口水都没顾得上喝,更不可能吃东西了。这就谈不上中毒,所以,她绝不是在宫里中的毒,而是,在家里了。

    只是沈氏母女,到底是哪个给她下的药,这药又是从何而来?

    她自忖平素里并没有亏待过沈氏一家啊,她们有什么深仇大恨才会这么害她?害了她,李忠也绝不会放过他们的,难道他们不害怕吗?

    还是,有更厉害的人在背后给她撑腰?

    说到底,苏若离也没想过有一天沈氏母女会如此对她,这让她的一颗心真的有些难以承受了。

    为何自己扒心扒肺地待人家好,到头来,那些人还要来暗害她呢?

    她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太过宽容了,非要棍棒伺候着,那些人才心甘情愿的吗?

    真是讨贱!

    苏若离眯了眯眸子,一双手早就塞到了袖子了,偷偷地摸了几罐“防狼喷雾!”

    这是她新近研制出来的,连李忠都不知道。当初之所以瞒了下来,就是不想让李忠知道得那么早,省得他又来不及地拿出来售卖了。

    对于李忠来说,这仅仅是一种对付色狼的东西,哪里想到这东西花费了多少心血啊!

    苏若离坐在马车里静静地等着,不管外头杨威吼得如何惊天动地,她都一声不吭。

    外头骑马的人等得不耐烦了,有人嗤笑一声,嘻嘻哈哈地笑道:“咱们上去把这老小子给踹下去,那姑娘不就是咱们弟兄几个的了。”

    打着哈哈开着这种有伤风化的玩笑,让苏若离心内真的闪过一丝绝望。

    不过这些人终于开口说话了,倒是打破了苏若离先前的猜测,看来这些人并不怕她听出来,何况,这些男人的声气,她也确实听不出什么来。

    不过她注意到,那一群人里头,中间有一个身量有些纤细,远没有那些男人粗壮,虽然端坐在马背上,但是个头一眼看过去应该不算高挑。

    苏若离的视线从帘子缝里慢慢地下滑,当看到那人蹬着马镫的双脚时,脑子里似乎闪过什么东西,却碍于今儿脑袋昏沉,难以捉住。

    咬了咬牙,她摸出了一个小罐子来。

    看来,今儿不动手不行了。

    纤细白嫩的手指头按住那罐子的顶端,她不动声色地听着外头的动静。

 一百七十五章 到底是谁

    一时,那些人慢慢地逼近,近得苏若离都能听得见为首的那个男人浓重的喘息声。

    她连忙靠着车厢板壁坐正,紧紧地攥着那几个罐子,恨不得这就对着那几个黑衣人的脸上招呼过去。

    杨威想要上前护着她,却被那个身量纤细不高的黑衣人一鞭子给甩了下去,就听他痛呼一声,在地上捂着脸滚来滚去,停了一会儿,却还兀自挣扎着要爬起来去救她。

    苏若离无力地靠在车厢壁上,脑子里尚存最后一丝理智告诉她,杨威不会背叛她。

    那么,这下药的人,是瞒着他的了?

    此时的苏若离,脑子跟一团浆糊一样,无奈身边只有防身的药物,并没有带着解药。

    何况自己人给她下药,她真是防不胜防啊。

    等那群黑衣人嘻嘻哈哈冷笑着靠近马车边时,苏若离已经是骨软筋酥了,浑身酸软地连手臂都抬不起来。

    脑中混沌一片,可她咬着牙狠命地咬着自己那双粉嫩的红唇,咬得下唇已经殷红一片,嘴里的血腥味儿越来越浓重。

    一只长毛的大手忽然挑开了车窗的帘子,苏若离靠在角落里,宽大的衣袖掩着手底下的小罐子,双眸微微眯着,看起来像是快要睡着了一般。

    “主子,这小娘们儿快不行了,窝在那儿要睡着了呢。”那个大汉高声喊着,声音清晰地传入苏若离的耳朵,让她暗暗地担忧。

    那个所谓的“主子”并没有开口,只是冷冷地透过车窗看着面色苍白眼眸闭合的苏若离。

    半天,似是终于觉得里头的人儿一动不动了没有任何杀伤力了,方才对着身后挥了挥手,那群粗壮的黑衣蒙面人一涌而上。拉开了前面的车门,掀开了车帘子。

    “哈哈,这小娘子看起来细皮嫩肉的。够咱们兄弟好好地消磨一阵子了。”一个黑衣大汉淫笑着说道。

    就有人立马接了口,“老四。悠着点儿,这小娘子娇嫩得跟朵花儿似的,你可别一身的蛮力把人家弄死了啊。怎么着也得让弟兄们泄泻火吧。”

    淫言秽语地几乎都听不下耳,可是车内的苏若离依然没有任何的动静,就连眼眸都没有眨一下。

    那个退后的身量不高纤细的黑衣人盯着她看了许久,似乎终于确定了什么,这才对着那群黑衣蒙面人一扬手,“咱们说好了的。这小娘子可是个黄花大闺女,兄弟们好好玩玩,可别弄死了啊。喏,这是事成之后的银子,兄弟们拿回去打酒喝好好地乐呵乐呵!”

    清脆带着一丝低哑的女声传入耳中,苏若离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这声音好生熟悉,似乎在哪儿听过。可是如今满脑子浆糊的她,已经没有思考的能力了,只能憋着一口气等着那些人咸猪手伸过来的时候,给他们致命一击!

    那些黑衣人被这几句话给刺激得越发血脉喷张。上前就要伸手去把苏若离给拉出来,可前面几人的几只大毛手还没有碰到苏若离的衣襟,就见迎面一阵白雾喷过来。

    几个人忙去甩头回避时。那白雾已经喷射到了他们的眼睛上和口鼻上。

    “哇哇”几声惨叫,那几只伸出去的大毛手已经缩了回去,捂上了脸就在地上满地打滚。

    后头几个正探头探脑的人也不知道前头发生了什么事儿,只是盯着地上几个哀声惨叫的人警惕起来,纷纷拔刀相向,挺身上前。

    他们没看清方才前面那几人到底是怎么伤着的,还以为这马车里埋伏了什么高人呢。

    几个人蹑手蹑脚地靠近了马车,从敞开的车门里,清晰地看到一个面容精致如画般的小女子正恬静地靠在车厢壁上睡着。除了面色有些苍白,浑身上下并无异样。

    这几个人放下心来。看样子这马车上有机关吧?

    几个人对视了一眼,各自使了个眼色。抡起长刀长剑对着马车的车身就狠命地劈去。

    碎屑溅得到处都是,有些小木渣子都溅到了苏若离那张“沉睡”的脸上了,虽然不会很疼,可是那种刺痛也足以让睡着的人惊醒的。

    可是苏若离一动不动,面色沉静如水,双眸合拢,丝毫不像是刺痛受惊的样子。

    几个黑衣人顿时放心了,分明是这马车上有机关,这小娘子睡得跟死猪一样,怎么会把那几个虎背熊腰的弟兄们给干倒呢?

    他们劈砍了一阵子,方才罢手。以防万一,还是没有把刀剑放下,几个人也没有一涌而上,仅是让两个人上前去把苏若离给拖下马车。

    那两个人也是很不情愿,可面对重金和美色的诱惑,两个人还是忍不住跃跃欲试,反正是个不起眼的小丫头,看那细胳膊细腿的,没有几两肉,能有多大的力气?

    就算这马车机关再多,他们两个壮汉飞快地拉下人来就抽身,难道还能有事儿吗?

    内心里的*在作祟,让这两个黑衣人的胆子格外大起来。

    他们飞快地把手伸进去,抓住了苏若离的衣襟,往后狠命地一扯,苏若离一头栽出了马车外,小脸儿正好撞上了车辕,撞得她额头顿时青紫起来。

    可即使这样,苏若离依然没有醒来,那两个黑衣男人叽叽呱呱地笑了,“这小妞儿,睡得还真是死沉!”

    就有人接口道:“若不是她那小丫鬟给她下了足量的迷药,这小妞儿也不会睡得跟死猪一样!啧啧,那小丫鬟也够心黑的啊。”

    两个男人拉拉扯扯着就要上前把苏若离给抱下来,可伸出去的手臂在触上苏若离的胸口时,却忽然发觉像是被蚊子给叮咬了一样,轻微的刺痛一闪而过,还没让他们反应过来就消失了。

    两个人也只是一瞬间有些呆怔,旋即就回过神来,暗自给自己找着借口:许是搬动这小妞儿的时候,手被车辕上的木刺给扎上了。

    他们浑不在意地把苏若离连抱带拖地给拽了下来,由于苏若离身量纤细柔弱,抱起来压根儿就不觉得重。

    见那两个大汉紧抱着苏若离的身子不松开,后头几个人都有些眼热,纷纷围拢上来,抢着要去把软玉温香给抱在了怀里。

    除了那个身量不高的黑衣人,冷冷地骑在马上,一瞬不瞬地盯着这边看着,眼里闪过一丝嗜血的狠厉!

    待到那些黑衣人围拢成一个小小的圈子时,就有人忍耐不住伸出手去撕苏若离的衣衫,却被那身量不高的黑衣人给喝止住了,“诸位还是快点儿找个隐蔽的地方去快活吧,这光天化日之下,皇城之内,哪里是你们寻欢作乐的宝地?”

    说得一众黑衣人只得把满腹的欲念给放下,就要伸手去把苏若离捞抱在怀里。

    人人都想把这温软纤细的身子给抱在怀里,伸出去的手自然就多了起来。

    忽然,有人惊叫一声,就去打对面同伴的手,“张老三,你该死,竟敢掐我!”

    被打的那人吃痛,嘴里自然也不饶人,“胡说,你敢怕是看迷了吧?眼长你娘的屁股上了?”

    听他这么骂人,先前那人自然不干了,上去就是一个结结实实的拳头。

    对面的张老三自然也不甘示弱,跟那人就对打起来。

    人群里,又有几人在那儿咋咋呼呼的,不是说别人掐了他,就是说别人咬了他。

    围拢在苏若离身边的黑衣人一时打得难分难解,谁都不肯饶了谁。

    躺在地上的苏若离,此刻却是再也支撑不住了。刚才趁着那些人伸来多毛的咸猪手,她飞快地把浸了她独门秘方的毒药的银针都给他们扎了一针,导致他们心智慢慢失常,互相打斗起来。

    三天之内,若是没有她的解药,这些人会七窍流血而亡。

    见这些黑衣人打得虎虎生风,火热得很,苏若离不觉很是有意思,想着自己还躺在这些人的中间,她试图从他们的大腿裆里钻出去。

    只是身子已经僵硬麻木起来,一点儿力气都用不上,让她努力了好几次,最后都是颓废地收场,认命地躺在了那儿。

    眼皮越来越重,她只觉得自己从未如此困倦过。

    那身量不高的黑衣人见带来的这么多壮汉都打得不可开交,不由大急,情急之下,也忘了压低嗓门儿,破口就骂:“你们这些山匪,真是本性难移。还不快走,等着官府来人抓你们啊?”

    她越是着急上火的,那些人斗得越是来劲,任凭她喊破了嗓子都无法制止他们。

    气恼之下,她刷地一下抽出了腰间缠着的银丝软鞭,娇叱一声,“快滚,都给姑奶奶滚出这京都城!”

    刷地一下,鞭子凭空往下甩来,那些黑衣人听见了风声,虽然迷了心智,可是由于他们个个都有些功夫在身,听觉还是相当灵敏的。

    于是纷纷跳了开来,躲过了这一鞭子。但是躺在地上的苏若离,没了这些人的遮掩就倒了霉,耳听得鞭声呼呼而鸣,响彻耳畔,她本想着往一侧滚动一下,可到底浑身使不上一点儿力气,还是结结实实地挨了一鞭子。

    这一鞭子抽在她左侧的背上,刷地一声就把外面那层银红桃花大袄给抽烂了一块,露出了里面雪白的棉花来。

    疼得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肝儿都被人给摘了一样,眼泪当时就止不住地要留下来。

 一百七十六章 别后相见

    

    可为了不让那人发觉自己还没昏迷,苏若离死命地咬牙忍住,愣是把冒出来的眼泪给狠狠地咽在了肚子里。

    那帮黑衣人打得翻天覆地的,渐渐地引来了不少人。远远地,传来一阵杂沓的脚步声,还夹杂着马蹄得得的声音,想来是负责京畿防务的衙门发觉了这些人了。

    那黑衣人似乎有些着急,骑在马山犹豫了一下,终于下得马来,上前蹲在了苏若离的身边,探手就去撕开苏若离的衣衫。

    当那只手伸过来的时候,苏若离猛地一个翻身,随手就拿着手中的防狼喷雾往那黑衣人的眼睛招呼过去。

    “啊”地一声大叫,那黑衣人倒在地上打起滚来。

    听着渐行渐近的脚步杂沓声,苏若离再也支撑不住,更是顾不上身上已经衣不蔽体,昏了过去。

    那个黑衣人听着有人闯进了这条小巷子里,在地上挣扎着爬起来,摸着了马儿坐了上去,打马而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苏若离才睁开眼睛,发觉天色早就黑了下来。

    那眼皮已重如万钧,可是心中的危机感还没有消除,她狠命地掐着自己的大腿,强迫自己不要睡过去。

    对着昏暗的室内看了一眼,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只是闻得一股散发着清香味道的谷物香气,勾得她肚里的馋虫上来,发出咕噜噜一声门响。

    立时,就有轻微的动静传来,黑夜里,有人揭开扣在桌子上的一个葫芦瓢,室内顿时就有了昏黄的亮光。

    苏若离的眼睛不适地眨巴了两下,方才看清床沿边上正坐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那人身穿一身紧身的黑衣。乍一看像极了白日里在回家的巷子里遇到的黑衣人。

    她暗自提着一口气,悄悄地往袖袋里摸去,谁知道袖袋内却空空如也。吓得她额头上立马冒出了一层细汗。

    老天爷,那些防狼喷雾都弄哪儿去了?没了这些东西。她该如何应对面前的高大男人?

    正急得浑身发燥的时候,那高大男人忽然转过身来,一张俊俏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有些模模糊糊,看不得真切,可那声调却是亘古未有的温和,“离儿,你醒了?”

    一句离儿,勾回了苏若离的魂魄。定睛看去,那人,竟然是许久不见的李扶安!

    自打那日在诚国公府明明白白地拒绝了他之后,他们两个之间就再也没有见过。也不知道他是故意躲着自己,还是不想和她见面,以前,抽冷子就跑到三元堂来的他,真的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心中虽然对他存着一股愧疚之心,可苏若离知道,自己和他是不可能的。那样的高门大户。不是她一个小小的医女能够玩得转得。

    虽然李家有人人艳羡的家世,可是比起顾章来,李扶安总是少了那么点儿果敢。顾章为了她。可以下天牢,可以不顾一切。

    但是李扶安呢?他依仗的是家族势力,他不可能为了她抛弃了家族的。

    定定地望着眼前这个笑得温煦可人的男人,苏若离从最初的惊悸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看样子自己被他给救了吧?

    只是那个指使黑衣蒙面人劫持她,还试图让他们羞辱她毁了她的人,她已经知道是谁了。

    李扶安救她,不过是良心不安罢了。

    冷冷地别开眼睛,苏若离吃力地想坐起来。可是身子软得跟面条一样,哪里又撑得起来?

    一只修长白皙的大手伸过来。拦腰把她抱起来,让她的上半个身子靠在那具同样坚实的怀抱里。在她身后垫了一个大迎枕,方才放她慢慢地躺下。

    “离儿。你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我让人熬了点儿粥,喝点儿吧?”李扶安好脾气地端着碗,拿了白瓷的调羹舀了一勺子放嘴边慢慢地吹着,方才递到她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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