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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种田之贫家女(杀猪)-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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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夫还要说道什么,张小碗也没理,让七婆和八婆拖了他出去。
  人走后,她朝急得满脸都没有血色的江小山招招手,“你过来。”
  江小山连滚带爬地跑了过来跪下,狼狈地哭着道,“夫人……”
  “慌什么?”张小碗笑了,“盲大夫爱说笑,这也不是一日两日了,难不成你还听他的胡说八道不成?”
  江小山哭着摇摇头,他摇头过猛,还甩出了鼻间流出来的鼻涕。
  张小碗朝他无奈地摇摇头,“别慌了,你替我守在这,我去库房取根人参,老爷有事了你便去把盲大夫绑来,就说我说的,要是我回来之前老爷有事,我便把他的拐仗夺了,把他扔到那沙漠里喂鹰。”
  说完,她招手让萍婆子过来扶了她,让她扶了她进了库房,待到了最后几扇门,她自己拿了钥匙独自走了进去,找到她以前看过几眼的盒子,拿出脖间挂着的金玦,打开了盒子,把汪永昭藏着那根可能是拿来救她的命的几百年老参拿了出来。
  回头她拿了人参找了那还在用着膳的老大夫,让他闻了人参。
  老大夫闻了又闻,闻了半晌,又想了半会,才说,“倒也有个法子,不过这整支人参便完了。”
  “您说罢。”
  “这人参对你有用,到时你要是有个落差,也能救你的命。”
  “您说罢。”
  “就是这皇宫里,也找不出第二支这个年份的了。”
  “您说罢。”张小碗不急不躁地又答了一句。
  “拿着这参,切成相等的十二份,每份大火烧开,小火煎得两时辰,一时辰喂得一次,十二个时辰后,便可让他缓得过这劲。”
  “闻叔,”张小碗回头叫了闻管家一声,“你可听见了?”
  闻管家肃目,“老奴字字听得清楚。”
  “那就去办罢,把炉火什物都搬到我的院子里去,我看着煎。”
  “是。”
  张小碗这便起身要回院子,她走得几步,老大夫尖起耳朵听了几下,便板了脸,对张小碗说,“汪夫人,您还吃上一粒老夫给您的护胎丸罢,我看你再看着,便是一尸两命了。”
  张小碗听了回过头看他,明知他瞎眼看不到她,她还是笑了笑,“我定是会吃的,老先生,实则我已吃上一粒了,你便放心罢。”
  她说罢,这时有护卫飞奔而入,朝着那老大夫伸手就拖,但这时他又看到了张小碗,一见到她,他松了手,朝得她跪下就失声道,“夫人,夫人,大人他……他……”
  “他如何了?”张小碗自认为平静地问了一声。
  “江大人让小的来报,大人鼻息间似是没了那……”说至此,汪永昭的那贴身护卫失声痛哭,已是不能再说下去。
  张小碗听后,肚子一痛,整个脑袋昏天暗地了起来,一时之间她软了身体,便往得那侧边倒。


☆、183

    她身后的萍婆子这时急急一扶;把她扶稳了。
  “带他过去。”张小碗虚弱地叫了一声。
  这时护卫把老大夫强行抱着而去,张小碗在原地缓了一阵,才站起了身。
  “夫人。”萍婆子甚是担心地叫了一声。
  张小碗扶着她的手,深吸了两口气,脑袋才清明了一些,“扶我过去罢。”
  走得几步出了门;这时门边大仲已经叫人抬来了轿子,对她鞠躬道;“您上去罢。”
  张小碗朝他一颔首;坐上了轿。
  待坐上后;帘布垂下;她便佝偻了身体;无力地抱着肚子。
  “宝宝,听话。”她对得他低低地说了一句,希望他陪着她度过这次难关。
  她自己的身体她心里有数,这当口,孩子要是没有了,她便也会跟着去,她那子宫定是出了什么问题,这看过的大夫说不出过于具体的问题,但都判断怀着孩子她有生命之险,而前世对医学有点常识的张小碗多少也推断得出,她的身体已经不易产子,孩子险她便也险。
  这当口,她不仅不能有事,汪永昭也不能。
  现在汪永昭就是汪家的天,他没了,汪家的天就崩了,到时汪家人的命运几何,又有谁能知道?
  怀慕还小,怀善过于性情,他小时受过那般的苦,张小碗私心作祟,不愿他再受这尘世那些让人困顿的苦,只愿他展了翅往他的高空飞,她不愿再给他添负担,所以汪永昭不能死,他也不能垮,他得替汪家的这些人撑着这块天。
  “你不能,我也不能。”张小碗深吸了好几口气,抚着肚子慢慢地调节呼吸,等下了轿子时,她脸色尽管还是有些苍白,但她已恢复了平时的冷静。
  “炉子都备好过来了?”一下轿,她就对得闻管家说。
  “备妥了,您看。”
  张小碗扫了一眼,“七婆,八婆。”
  “在。”
  “你们帮我看着,眼睛也别给我眨一眼漏了。”
  “是。”
  张小碗抬步就往卧房走,走得了里屋,看得老大夫在骂江小山,“笨死了,你活该笨死……”
  “怎么了?”张小碗走了进去,看得床上的人悄无声息,她走了过去坐下,探了探他的鼻息,探得平稳,她才转过了头。
  “我一紧张,就探,探错了。”江小山结巴着道。
  “老爷无事就好。”见老大夫还要骂,张小碗偏头叫萍婆,“扶盲大夫出去坐上一坐。”
  “是。”
  “救好了人,便要赶我走了?”老大夫怒道,气喘吁吁。
  “您外头坐着罢,让人给您做点小菜,叫来甄先生,跟你喝两杯。”
  “这倒是好。”老大夫一听,立马喜了,“我找老甄去。”
  张小碗目送了他走,才对江小山说,“老爷这里我去看着,你去哄着怀慕,莫要让他知晓了。”
  “小的知道了。”江小山擦了擦眼边的泪,“我带他去找我家强仔玩。”
  “去罢。”张小碗朝他微笑了一下。
  听得她暗哑的声音,江小山没再吭声,跪下地给她磕了个头,这便就走了。
  ***
  两日后,睡在汪永昭身边的张小碗被声音吵醒过来,一睁眼,就看到汪永昭跟她说,“吵醒你了?”
  张小碗怔了一下,就要坐起来,这时汪永昭扶了她,扶着她坐了起来。
  “您醒了?”张小碗问过后,又笑了笑,“您看我都睡着了,都不知您何时醒来的。”
  “醒来一会了……”汪永昭躺在枕头上,接过江小山这时递过来的帕子,拭了拭头上的虚汗,转头对她说,“还累么?”
  “不累了。”张小碗摇头。
  “去端点粥过来。”
  “是。”萍婆子应了声。
  “怀慕呢?”张小碗朝江小山开了口。
  “在跟甄先生习功课,老爷说了,晚膳时叫得他过来一起用膳。”江小山小声地答。
  不过两三日,本有些小胖的江小山便又瘦了下来,露出了他年轻时那张颇为清秀的脸,他说话时小声小气的,有点像张小碗刚见到他的头两年时那般的模样。
  “那就好。”张小碗瞧他一眼,点头道。
  眼看她说着就要下地,汪永昭拦住了在里侧的她,“再陪得我躺一会。”
  “我下去给您倒杯水。”
  “让下人做。”汪永昭把她颊边的发拔到耳后,又疲惫地闭上了眼。
  张小碗看着他白了一半的头发,便放了放身后的枕头,也靠在了床边,与他一道并排躺着。
  “我听怀善说过,你最喜欢春天去山里打猎?”汪永昭闭着眼睛开了口。
  张小碗偏头看着他瘦削的脸,回道了一声,“是,那时春花都开了,山中猎物也多。”
  汪永昭嘴角翘了翘,“春花都开了……”
  “是。”
  “我都不知你还喜欢花,只知你养过那月季,隔年你便不养了。”
  “啊?”张小碗听他这么说,便想起了以前的事,她摇了摇头,轻声地说,“不是不养了,是那年怀慕风寒了一次,闻得月季的花香味便会打喷嚏,便让人搬了出去。”
  “你从未跟我说过。”
  张小碗默然。
  “明年你生下怀仁,要是那四五月,你身子骨还行,我便带你去开了春花的山间打猎。”汪永昭说到这眨开了眼,看向了她,“可好?”
  张小碗看着他那甚是深遂黑亮的眼,微笑了起来,点头答道,“好。”
  汪永昭也笑了笑,转过头,又拿帕擦了擦脸上的虚汗,闭着眼睛缓了缓,才道,“我会无事,你也会无事,待怀善成了亲,生了孩子,你还可接得他们回府住上一段时日陪陪你。”
  张小碗展望了一下他所说的未来,真是情不自禁发自内心地笑了,“都不知他的孩儿会不会像他,要是像他,淘气起来都不知该打不该打。”
  “哼,”汪永昭听了冷哼了一声,“你舍不得打,便由得了我来打。”
  张小碗笑看向他,见他说得甚是认真,嘴角的笑意便不由得更浓了,拿过他手中的帕子,帮着他轻拭汗水。
  “大夫说,您熬过这道,以后身体可就要看着点了,那边营的事,您便少去一些,那夜也不要再熬了,还望您为我与孩子想想,小怀仁还没生出来,您要是再有点事,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张小碗说到这叹了口气,“这几天,我也是有些难熬。”
  “我知。”汪永昭漠然地说了一句,眼睛并未睁开。
  “您知就好。”张小碗轻吐了一口气,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处,“山花遍野的光景,我也是很多年未看见过了,明年要是您真能带得了我去,我不知有多欢喜。”
  那些常盘旋山中的旧去时光确实艰辛,但如今想来,却也是轻松的,那时她的心间只有那么几个人,那时他们的未来也不分明,自没有太多的忧虑,现在多添了一座都府,里面的人人事事俱是纷扰,熬过了这个难关,下个难关都不知道在哪等着她闯,跟当初比,世道没有更艰辛,却是更难了。
  ***
  汪永昭卧床歇得了几日,张小碗便在床上歇得了几日,这段时日,两人说起了一些家中的琐事,比如把家中的院子给哪个孩子住,那习字的时辰和练武的时辰怎个安排,还有教书教武的老师要请上哪几位,夫妻俩都谈了谈。
  汪永昭身后一好下了地,都府来了几位远道而来的客人,汪永昭的几个旧将按照汪永昭的指示,辞官投奔他而来。
  节镇缺水,也缺人,汪永昭很快把他们用到了实处。
  这时,马帮也送来了这一年的收成,陆续有马车运银过来入库。
  张小碗见得银子后,才知汪永昭到底又弄了多少银子在手里,她又被小吓了一跳,只得与汪永昭商量,要另找他处藏银。
  这么多银子,藏到库房是行不通的,她也听得闻管家说了,靖皇已经在六月颁布圣旨禁令民间用银,凡用银者则会被送官审押,重则宰头,轻则坐牢,所以都府藏有这么多银子根本不保险,按张小碗谨慎的性子,要是这些银两藏到库房中,她恐是会日夜难安。
  对此她的胆小汪永昭早领教过了,不过这次他没再嘲笑妇人的胆小怕事,而是叫了人秘密在漠中寻了地方,把金银珠宝装车,他带领他的几个亲信亲手驾车把财物都运了过去。
  这时已是八月底,张小碗腹中胎儿三个月出头,老瞎子把她的脉,一口一声“不可能”,但到底也是说明了张小碗母子的脉息已稳。
  月底,汪永昭的身体也渐渐好了起来,此时驿站传来信,说皇帝怜他劳苦功高,大镇西北有功,指了朝中两位小臣的两位庶女当他的贵妾伺候他。
  情报到了,圣旨却未到,得知皇帝非要跟他对着干,汪永昭一边传信给了汪怀善,另一头传信让人把公主的丑事掀个底朝天。
  那两位说是要赏给他的贵妾,听闻与公主有闺阁之情,汪永昭不知,到时皇帝还有没有脸把这圣旨下给他。
  不过是汪怀善不想要他那个公主,他便派了这两个女人来下善王怀孕母亲的脸,这事他们要是再忍,便无路可退了。
  汪永昭这边的人日以继夜送信,那厢他的忠心干将知晓汪永昭最厌被人掐着喉咙要挟,当初永延皇非要铲除他,他这将军便是长剑一挥,先忠当时的靖王,替凌家做掉了永延皇,这次,靖皇一而再,再而三下他的脸,料他是不会再忍,便自作主张派山贼把那已经出发的送旨队伍做掉,从领头的太监到那两个庶女的丫环,一个都没留。
  汪怀善那边收到急信后,便把靖皇当年赏给他的短剑拔出埋进了当年他们作战的草地里,回得头,他自行一人去见了那东野王,与他约法三章,割指发了血誓。
  九月,朝中旧相突死相府,新相上任,颁布新令,大凤朝的靖康新政就此开始。


☆、184

  得知自己干将已然动手,汪永昭又再另写了信过去;所幸那厢因自己已先擅作主张;这时接到信,犹豫了一翻;怕会火上浇油;便先没有动手;等得些许日子,再得另一封信,便安心地把两封信都付之灯火。
  到底,他们还是臣子;皇帝可以连着好几次要他们的命,他们却不能不顾着皇帝的面子。
  九月下旬;事毕后;张小碗才从汪永昭这里听得了这次事件的一些情况,得知汪永昭原本要置公主于死地,驳靖皇面子的打算,她都不禁拍了拍胸口。
  汪永昭见状奇怪,“怕什么?”
  张小碗迟疑了一下,却没有说出心中真正的想法,嘴间只是道,“怕您真这么做了,这事便没有这么容易完。”
  新政当口,朝中百臣争论不休,这时靖皇已无心再探他深浅,但如若不是他的心腹干将先行一步,真如他所定的主意那般把公主拉下马,毁了靖凤皇后的女儿,削了皇家的面子,怕是靖皇也不会像现这般平静。
  山贼杀的太监,两个没身份的小姐,几个侍卫丫环,这事说大很大,但若皇帝想不追究,这事也可化小。
  尤其现的新政面前,任何事都有些显得小了。
  实则现想来,当时他也是有些意气了,公主再不堪,她也是公主,皇家的脸不是那般好打的,所幸,他当时糊涂了一下,但他的心腹没有,说来这也是运气。
  汪永昭不语,张小碗也若无其事转过了别的话说,“老太爷的身子怎样了?”
  “还好。”
  “是么?”张小碗拉过他的手,放了肚子上,又转过话题说道,“瞎大夫说了,怕是个男孩。”
  汪永昭听得斜了她一眼,“本就是男孩。”
  张小碗叹道,“家中闺女甚少,要是生上一个,怀善怀慕也有亲妹子,也是好事。”
  汪永昭摇头,很是理所当然地说道,“有个像的弟弟也好,不必女孩。”
  张小碗听得嘴边泛起吟吟笑意,看着他说了句,“多谢您。”
  他这时的话中之意,也算是对她的恭维了。
  ***
  节镇进入十月,白间夜晚温度相差甚多,有时白间只须穿得那单衫,夜间便要裹上那棉袄。
  这时几个镇的买卖已经做起来了,马帮只这里交易,那往来的行商也只这做买卖,这几个月来,不少这里讨得了商机,那西来的行商之便也由得带路的寻到了这处,做得了几次公平的买卖后,沙河镇的名声就传开了边境几地,来往的便更多了。
  节镇来往商日益增多,那边,马帮所得的银两都由府内之过了手,便由得他们私下中原购入麦种,黑炭,与边境的夏进行交易,换得他们手里的牛羊烈马。
  夏那边,也接受了几个大凤进入了他们的族内,让他们正式教他们怎么辩别山中可食之物,和利用身边所见之物填饱肚子。
  大凤这边,也有得那些饱受战争之扰的流民与山民聚拢了起来,自建山寨,号仁寨。
  这些中不乏有才能之,不得多时,便有一些来了沙河镇做买卖,开店铺,给这个节镇带来了另一波生机。
  边境之地的夏也陆续会穿过不长的沙漠,陡步过来与得大凤这边交易他们手中的之物,来往得多次,便有越来越多的来到了此处。
  有节度使都府坐立的节镇里,不管是夏还是大凤,只要交够了税银,便由得了做买卖,但凡谁要是为旧日夙仇开战的,只要问清缘由,便会大打板子,打个半死逐出节镇,并永生不得再进一步。
  这等严苛的规定,却保障了两国的节镇正常的商贸往来。
  ***
  汪怀善这段时日时常有信送来,张小碗看着信中他说的那些他带兵打仗的那些事,看过后便笑。
  以前是三四个月,最短也是半个月才来得了一封,现是隔个六七天便有得一封,想来,这送信之也不是专门送给她的,必是还有另外要紧的信要送罢。
  张小碗没有去问汪永昭,但她旁静静看着,心里多少也能猜出点模样出来。
  府中出去了多少银钱,马帮首领腾飞来此的次数,还有怀善信中所说的他去过的地方,无一不说明,当初汪家边境埋下的线,现又再动了起来。
  看得几日,她隐约猜出了汪永昭所做之事,回得头再看看这都府,再看看努力念书的怀慕,她也大约明白了汪永昭为什么非再要个儿子不可了。
  家业太大了。
  就是他现下打下的江山,怀慕都不一定能接得住,再多添些,怕是要断怀慕手里了。
  说起来,身为母亲不能轻易去否定孩子的未来,但张小碗却想过,怀慕不像他的哥哥,更不像他如狼似虎一般的父亲,他心肠太软,心思太柔,以后就算只是守成也怕是只会越守越少。
  这个世道,只有争夺才是最好的守成,怀慕要是没得个扶持,依他谁疼得一声他都要去安慰几句的脾性,他能做个好,却不能做一个很好的领头之。
  她知汪永昭现下不这么看,他对怀慕抱以厚望,张小碗也不跟他说她的想法,哪怕现他们之间已能多说得了很多事了。
  再说怀慕的以后还很长,张小碗也不知他以后到底会变成什么样的,只能静观其变,先用心教导他。
  无论如何,她对怀慕的爱意说来也不比对他哥哥的少,只要怀慕欢喜,她也定会舍她的全身力气去护卫他,哪怕他以后只愿意成为一个单纯的好,张小碗都不愿意改变他,哪怕她死了,她也会想个周全之法护着他好好地活下去。
  而现下她肚子里的孩子,只有得四个多月,却胎动甚是厉害了,她肚子里已经左一拳右一脚的了,惊得汪永昭夜夜瞪大了眼睛瞪着她的肚子瞧,张小碗猜这个比他的哥哥们她肚子里那时要厉害得多的孩子定不是个安静的,于是看着怀慕更觉得怀慕可贵起来。
  怀慕善良,温柔,又体贴入微,竟是她生下来的孩子,与她与他父亲都不像,都不知像极了何。
  他如此美好,张小碗都不忍心他长大。
  这夜晚膳后,汪永昭带得怀慕练了一阵武,便和张小碗去了浴房。
  因着孩子水中胎动得更是明显,汪永昭这些日子日日都要叫烧了水倒满浴桶,与得张小碗泡一阵。
  这段时日,府中的水也是够用,尽管这种地方天天泡澡有些奢侈,但张小碗觉得只要用水不勉强,泡泡澡还是可以的,于是便对汪永昭的此举很是接受,为此接连两天都泡澡的那天,她对汪永昭多笑几下,还引得汪永昭奇怪地多看了她几眼。
  进了浴房后,进了浴桶没一会,孩子便隔着肚皮动了,汪永昭摸着她的肚子感觉孩子踢他的手,孩子里头踢得他一脚,他的眼睛更会抽上一抽,要是孩子连跳了他几脚,他便会瞪大了眼……
  张小碗最近养得甚好,汪永昭找来了不少瓜果进府,府中也牵回了一头奶牛,连她要的豆子也给她寻了回来,她日日吃着喝着这些食物,皮肤也光滑了些,脸都要较之前细腻了不少,最近连气短也甚少有了,所以孩子踢得她几脚,她也没觉得多难受,但看汪永昭老盯着她的肚子瞧,她泡得一阵还是起了身,怕还是损了自己身体。
  “还要得五个月才能生?”待擦干了头发,上得了床榻,汪永昭摸着张小碗的肚子纳闷地道。
  “是呢。”张小碗笑着点头。
  汪永昭伸过头吻了吻她翘起的嘴角,沉默了一会,才说道,“他很调皮,怀他大哥时,也像他一样?”
  这是这么长的时日来,他第一次跟她问到了怀善的小时候,张小碗听罢点了点头,对他说,“有点像,但怀善还是要好些,而且他肚子里时,就很听的话了。”
  说到这,她汪永昭的手臂中直起了身,正面对着他说道,“也只是随便说来给您听听,怀着怀善时,家中并无太多嚼食,他肚子里六七个月那段时日,还得去山中寻些野物回来,家中土里的活,也是要做上一做,有时他肚子里闹得欢了,让他听听娘的话,他便安静下来,后来生下来了,他性子也如此,急躁起来什么都不管不顾,可让他听听的话,他便什么也去做。”
  “您懂吗?”张小碗探进他的眼底,随即把头靠了他的肩头,轻轻地叹了口气,“您别怪他性子急,也别怪老念着他,如若不多心疼他一分,他便什么都没有啊。”
  “嗯。”汪永昭轻轻地抚着她的黑发,把被子掀起盖住了她的身体,她耳边淡淡地说,“可现还有怀慕,过得几月还有怀仁,莫要把心全偏到他那头去了。”


☆、185

  怀慕九月已有五岁;十月就是汪怀善的生辰了,说来他已有十八;等到后年就要及冠了,这婚事张小碗不急,却有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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