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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的第六房小妾-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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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我想扑您的这对碧玉滴珠耳坠。”两人聊了一阵,孙夫人道出目的,并从荷包中拿出一物:“就以这个做赌注好了。”
那物一出,魏姣只觉眼前骤然一亮。
孙夫人:“此物名为上清珠,可光照一室,比起夜明珠更胜,而且它还有一妙处,娘娘请看——”
在她的示意下,魏姣朝珠子里看去,惊讶发现,里头竟有仙人鸾鹤徊翔的景象。
这确实够奇异的,也不知道是怎么造成的。
“娘娘觉得可行?”孙夫人问。
“这上清珠价值远胜我这对耳坠,夫人还是——”
“娘娘,物无贵贱,唯看心意罢了,娘娘这对耳坠我甚是喜欢。”
她都这么说了,魏姣岂还有拒绝的道理?
魏姣:“好,那咱们如何定输赢?”
就在这时,青杏脚步匆匆地跑进来,几乎是扑着到魏姣面前,凑近她说了一句。
魏姣面上愀然变色。
第67章
正院屋里; 乔小俏被点了穴; 整个人如一尊雕像僵立在那里,手里还抓着一只啃到一半的鸡腿。
幽若璃抱着睡得酣酣的琅哥儿坐在床边,手指轻抚着他的脸蛋。
这小胖崽子; 睡得还真熟,她都这样了他还没醒来。不过没醒也好,免得醒了大哭吵得她头疼; 到时候她可就没法对他这么心平气和的了。
魏姣进来就看见这一幕; 全身的血液冻结了一瞬; 她险些站不住; 强撑着桌子才走过去; 沉声问:“敢问阁下是谁?”
虽极力告诉自己要稳住; 别慌; 但声音里的颤抖还是泄露了她的心绪。
幽若璃一双妙目在她身上打了个转; “果真是个美人,尤其一双眼睛生得好,难怪能叫风流的晋王爷也对你死心塌地。”
魏姣第一反应; 难道这个女人竟是宋砚在外头惹的桃花债?所以看她这个宋砚名正言顺上的女人不顺眼; 跑来找她麻烦?
她继续问:“你想做什么?”
幽若璃不答反问:“听说魏侧妃今日办了个什么关扑宴; 不如我也来与你玩一玩?”
魏姣手指掐入掌心:“好啊; 你要玩什么我都奉陪,不过你先把琅哥儿给我。”
幽若璃手指轻轻拂过琅哥儿的眼皮; 这个动作看得魏姣心惊肉跳。
“那可不行; 想要这个小崽子; 你得先赢了我再说。我想扑你这对眼珠子,要是我赢了,你就将它们抠下来给我,如何?”
魏姣睫毛一颤,虽然眼珠子还好好地待在她的眼眶里,但她却已经有种凉飕飕的感觉,“好,但你要说话算数。”
幽若璃勾唇一笑,“我从来都是说话算数的。”
她拿出一颗系着银色细链条的眼球状的珠子来,在半空中轻轻晃了一下,珠子便如钟摆一般不停晃动起来。
“咱们就来猜猜这颗珠子会晃多少下,是双数,还是单数。我猜,是单数。”
那魏姣只能猜双数了。
她看着那颗不断起伏的珠子上,眼神不知不觉变得呆滞空洞起来。
见状,幽若璃眼中笑意加深,她根本就没想和魏姣玩儿什么关扑,只是想借机转移她的注意力,将她催眠罢了。
“魏姣,你对晏小小做了什么?”
看似被催眠实则心神一直保持着清醒的魏姣,闻言恍然,“原来你是为了晏小小来的。”
她这话一出,幽若璃便是一惊,“你怎么会——”
后面的话她没能说完,因为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她神色极度惊诧,还有几分恐慌,因为她完全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中了魏姣的招!
魏姣第一时间就上前将琅哥儿抢抱过来,见他仍睡得熟,心里也是哭笑不得。
旋即又升起了庆幸,无知无觉才好,免得给他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别看小孩子什么都不知道,其实他们对外部的感知异常敏锐,堪称一部情绪探测器,大人的情绪流动都会被他们毫无障碍的接收到。
而这些情绪,都会在他们幼小的心灵上留下痕迹,影响着他们的一生。
魏姣抱着琅哥儿轻轻亲了好几下,睡梦中的琅哥儿似有所觉,嘴角竟露出了微笑。
看到这个笑容,她高高提起来的一颗心,才算是落回了肚子里。
她将琅哥儿重新放回了婴儿床上,然后一把将无法动弹的幽若璃给扯了出去。
不,准确来说应该是拖。
她像拖死狗一样地将这女人拖了出去,来到外间后,一把将她摔在地上。
幽若璃:想她堂堂北幽国公主!楼外楼楼主夫人!竟然被如此对待!
因觉得太过荒唐,她更多的是难以置信,愤怒反倒少了些。
魏姣居高临下冷冷睨着她:“说吧,你是什么人?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还有没有什么同伙?”
她一连抛出了三个问题。
此时,两人的境况完全颠倒了过来,一开始占尽上风的幽若璃成了案板上的鱼,被威胁的魏姣却是成了那把随时可能落下来的刀。
“你对我做了什么?!”幽若璃发现自己又能重新开口了,心里一喜,忙试着调动内力,却发现这根本无济于事,她仍然无法抢回身体的控制权,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魏姣手里出现了一把匕首,她蹲下来,拿着匕首在幽若璃的脸上比划着,漫不经心地道:“这么美的一张脸,要是被划花了,那得多可惜。”
这语气,和刚才幽若璃说要跟她玩一玩的语气简直如出一辙。
没有女人不在乎自己的脸,更别说还是幽若璃这种爱美成癖的女人,感受着冰冷的刀锋在自己脸颊边晃悠,她心里一紧,竹筒倒豆子一般回了魏姣的话。
王府双清阁里。
院子里飘荡着一阵阵欢笑声。
晏小小正在荡秋千,给她推的人不是别个,正是大名鼎鼎的楼外楼楼主晏冰河。
在别人面前他是武功高强心思叵测的江湖大佬,然而在晏小小面前,他也只不过是一名父亲罢了。
有爹的孩子是块宝,在晏冰河面前,晏小小暂时忘记了那些不甘和怨恨,一心享受着父亲的宠爱。
这么一来,她的身体反倒好了起来,可以自己下地了。
“爹,娘怎么还没回来?”晏小小问起来。
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听娘亲给她讲述报复魏姣给她出气的过程了。
才这样一想,那种心虚气短的感觉又泛上来了。
她险些抓不住绳子,从秋千上跌下去。
“小小!”晏冰河吓了一跳,忙停了下来,将她抱下来安放在一旁的软塌上,“怎么好好的又犯病了?”
看着女儿苍白的脸色,他心头暗恨。
“娘,你回来了?”晏小小注意到站在门口的幽若璃,一阵惊喜。
晏冰河立马迎上去,“夫人辛苦了,来,坐。”扶着幽若璃在石凳上坐下,又给她倒了杯茶。
幽若璃喝了口茶,沉淀了下心情,一抬头,就见父女俩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
她叹了口气,“小小,你败在那魏姣手上,真是不冤,就连娘也栽在了她手里。”
“什么?!”父女俩异口同声,俱都震惊不已。
自己娘亲(夫人)的实力,他们可是知道得清清楚楚,在江湖上足以列为一流高手,更别说,她还擅长巫蛊之术,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人催眠,使之对自己言听计从。
这样的娘亲(夫人),居然栽在了魏姣手里?
这对他们来说,不啻于天方夜谭。
毕竟在他们眼里,魏姣就是一个从小长在深闺的侯门小姐而已,就算他们之前怀疑她给晏小小下了咒术,那也是怀疑她身边有高人相助,而非觉得她本人有什么本事。
但现在幽若璃的话,却打破了他们对魏姣的认知。
“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晏小小急切问。
晏冰河则更为关心她的安危:“夫人,你没事吧?”
幽若璃摇了摇头,将自己去了魏姣庄子上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她说,可以放了我,但要我答应她一个条件。”她直视晏小小,“她要我们带着小小从此远离京城,不得再踏入一步。”
晏小小尖叫:“不可能!娘,你不会真的答应她了吧?”
“我不答应她,现在哪儿能坐在这里和你们说话?”
晏冰河沉沉地用鼻子出了口气:“这魏姣,先是欺我女儿,现在又辱了夫人你,当我晏某人是死的吗?”
幽若璃一看他那眼神,就知道他心里已经在琢磨怎么搞死魏姣了。
这时候她轻轻巧巧地来了一句:“你们以为,她会就这样简单地放我离开吗?这小妮子可精着呢。”
“幽夫人,我肯放你走,并不是因为相信你,而是因为你的性命已尽在我掌握之中,你若不信,尽可以试试。”
离开前,魏姣在她身后来了这么一句。
想到魏姣悄无声息间就控制住了自己,幽若璃哪儿敢不信?
而听她转述了这一句话的晏冰河,纵使有再多的愤怒和不甘,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在他心里,夫人永远排在第一位,什么事都得靠后站。
眼见着爹娘都沉默下来,晏小小一颗心直往下沉。
爹娘这样,显然已经做出了决定。
可是,她绝不要离开京城,不要离开宋砚!
“娘,魏姣说不定只是在故意吓唬你呢,我们千万不能被她给骗了。”
此刻,幽若璃对这个女儿是真的有些失望了,“小小,你娘我行走江湖这么些年,勾心斗角、魑魅魍魉都见得多了,你觉得娘会分不清她到底是在虚张声势还是陈述事实吗?”
晏冰河毫不犹豫地挺老婆:“就是,你娘那心眼子比筛子还多,当初我就是被她给算计着算计着,就丢了魂儿了……”
说着说着,他还露出了一抹痴笑。
似是回忆起了当年的一些美好经历。
晏小小:“……”
你们够了!
最终,晏小小没能拗过一对爹妈,只能含泪离开。
她还想再挣扎一下:“娘,我想跟王爷当面告个别。”
“当面告什么别呀,宋砚他身边那么多莺莺燕燕,哪里记得你这一号人?你就随便写张纸条搁在桌子上就行了。快点,东西也不必收拾了,等离开了这里,娘再带你去买更好的,还有那些英俊水灵的少年郎们,也都给你安排上……”
“夫人,原来你一直惦记着英俊水灵的少年郎?难道是为夫满足不了你吗?”
“呵呵,不是我惦记,是给小小安排,你听不懂话还是怎么地?”
晏小小:“……”
当一家人从城门口出去的那一刻,一道黑影从幽若璃的身体里飘了出来,正是魏姣之前从商城里买来,控制住她的影奴。
幽若璃似有所觉,回首看了眼渐渐远离的城门,心里对这座原本不以为意的大显国都,多了几分敬畏。
连一个小小的王爷侧妃都这般高深莫测,还京城指不定藏了多少龙,卧了多少虎呢,她还是回到自己的地盘上去耍吧。
其实说起来,这件事的开端虽然不怎么好,但结局却是歪打正着,解决了他们夫妻俩一桩心事。
他们本来就不希望女儿给宋砚做妾,现在能有个光明正大的机会将她带走,也算是得偿所愿。
也是基于这一点,夫妻俩达成了一项共识,跟魏姣的那点子恩恩怨怨,且让它过去吧!
第68章
影奴回来的时候; 魏姣正在给醒来的琅哥儿喂奶。
影奴悄无声息地隐进她的影子里,待着不动了; 完全看不出什么异常。
前几日还了款之后,她手里还剩下十来万开心值; 然而今日这一只影奴就花了她八万八,她想给琅哥儿买的智能生化宠物; 又得往后延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攒够开心值。
不过影奴可以在影子里潜行藏匿; 可以附在物体或人的身上; 操控其行动,可以说是一个极隐蔽的帮手,她这笔开心值也花得很值。
唯一的缺点就是操控影奴对精神的消耗比较大; 她之前操控影奴控制住幽若璃;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淡定; 游刃有余的亚子; 其实有好几次都险些叫幽若璃挣脱她的控制。
毕竟幽若璃也不是寻常人; 越是实力高强、心性坚毅的人,就越不容易□□控。
魏姣此刻只觉一阵疲乏,脑袋也一胀一胀的,她趁喂奶的间隙闭目养了下神,才算是缓过来了些。
若是可以; 她真想直接躺下去睡一场大觉; 精神的消耗; 唯有充足的睡眠才能补回来。
不过今日这场关扑宴还没有结束; 她又是东道主,怎么也不该缺席太久。
而且她举办这场宴会就是为了为自己创造收割开心值的机会,今天该收获的开心值还没有入账,反倒还花出去了一大笔,是时候继续去营业了。
出门前,魏姣将无法动弹的乔小俏搬到了榻上,让她躺着,对小满道:“小俏身体不舒服,我允她休息半日,小满你就在这里照顾她,知道吗?”
小满起先愣了下,待反应过来忙应下。
魏姣满意点头,又加了一句:“今天这屋里发生的事,我不希望传到外面去。”
青杏和小满都神色严肃地表示:“奴婢绝不会说出去。”
榻上的小俏也眨了眨眼,表示知道了。
魏姣这才抱着琅哥儿去了宴会上。
琅哥儿一出场,立马获得了众人,尤其是已婚妇女的热烈围观,分分钟跻身为团宠。
魏姣看着一众蠢蠢欲动眼放狼光的女人们,提前声明:“琅哥儿怕生,只准看不准摸哦,不然这小子哭起来我都哄不住。”
这话一出,不少已经朝琅哥儿伸出手的人不由讪讪收了回去。
不过这一点也没有打消众人逗娃的热情。
不能上手,她们就只能争奇斗艳来获得琅哥儿的注意了,琅哥儿要是朝谁看过去,那人便像是中了大奖似的。
孙夫人挤了过来,手里举着那颗上清珠,散发着蒙蒙光晕的上清珠登时锁住了琅哥儿的目光。
“娘娘,咱们之前那场关扑还没完呢,咱们继续?”
魏姣自无不应,“好啊。”
两人就以最简单的猜铜钱正反面的方式来定输赢,孙夫人本意是想将上清珠输给魏姣,她为肥胖困扰很多年了,如今魏姣提供的《玉体经》让她成功减肥,且没有任何副作用,她心里是极感念的。
但魏姣直接将《玉体经》摆在书局里出售的举动,让她明白,她并不想以此来让人欠下她人情,所以她也不好直接将谢礼送上门。
这场关扑宴举办得正是时候,她在宴上将上清珠输给她,不就顺理成章了吗?
她别的不说,一手抛铜钱的技术却是十分高超,正反两面全都随她心意。
只是她打算得很好,有人偏偏要出来搅局。
正是那位一直致力于要与她过不去的京兆尹长媳柳夫人,柳夫人素来颇为自己纤若蒲柳的身姿自得,没少嘲讽孙夫人那硕大的吨位,且她自诩出生书香门第,对孙夫人这样只知舞刀弄枪、说话粗俗的一向看不大起。
柳夫人对魏姣道:“娘娘,我有一言不知当不当说。”
魏姣真想冲她翻一个大白眼,您之前在宁国公府的赏花宴上不是挺坦率直言的嘛?怎么这会儿又作出这副犹犹豫豫的姿态?
孙夫人替她将白眼翻了,直接就冲柳夫人怼开了:“有什么屁就快放,我还急着和娘娘关扑呢,可没工夫看你矫揉造作。”
魏姣:此处应有掌声响起。
柳夫人气得憋出一句:“粗俗。”
孙夫人毫不care。
柳夫人不再看她,转而对魏姣道:“娘娘,您千万不可上她的当,孙夫人抛铜钱的本事可是常人不及的,您跟她比这个,那是输定了。”
孙夫人眼睛一瞪,就要将她撅回去,魏姣抬手制止了她,嘴角噙着笑:“柳夫人,您说我输定了?那咱们来打个赌如何?如果我输了,我身上的东西随您挑,如果你输了,那你就是随意污蔑孙夫人,得当众向她道歉。”
柳夫人这时候反倒犹豫了,“这,到时候正反两面还不是由孙夫人说了算?她要是故意输给了娘娘……”
她的未竟之意很明显。
孙夫人这个暴脾气实在是控制不住了,“好话歹话都让你说了,你咋那么能呢!你不就是想说我想作弊吗?行啊,那这铜钱你来抛,这样总行了吧!”
这边的动静已经引得不少人看过来,这时候王楚薇开口道:“我看这提议不错,既然柳夫人对孙夫人有所存疑,那这铜钱由你来抛,相信结果定然不会有失偏颇。”
其他人纷纷附和,其中不乏有等着看柳夫人好戏者。
于是,柳夫人被赶鸭子上架了。
众目睽睽之下,柳夫人不甚熟练地将铜钱抛向半空,结果差点没接住。
“噗嗤!”旁边有人发出了窃笑。
柳夫人脸一阵青一阵白。
魏姣道:“我猜是正面。”
作为被扑者,有优先选择权。
孙夫人:“柳夫人,将手拿开吧。”
柳夫人拿开手,众人凑近一看,铜钱显露出来的这一面恰好刻印着“天成通宝”四个字,魏姣猜对了!
孙夫人作为输了的一方,面上反倒露出了喜色,将上清珠往魏姣面前一递:“这颗珠子是娘娘的了。”
琅哥儿早就瞧上了这颗珠子,立马伸手来够。
魏姣可不敢现在就给他,万一他拿到手就往嘴里塞怎么办?毕竟这样的事他干过不止一两回了。
她让青杏去拿一根干净的红绳来,将上清珠编了进去,给琅哥儿戴在脖子上。
不出她所料,琅哥儿一将珠子拿到手,就往嘴里塞,可惜珠子现在被绳子绑着,他也就只能舔一舔了。
接下来的时间,魏姣积极和别人关扑,暗中却操控着影奴进行暗箱操作,故意干扰结果,好让自己输。
赢了的一方自然是欢喜不尽。
魏姣虽然输了东西,却赢了开心值,面上笑容不断。
一时间,皆大欢喜。
这场关扑宴,圆满结束。
将客人送走后,魏姣就撑不住了,回到正院就扑到床上,连晚饭都没吃。
她一觉睡到第二天,起来后发现大姨妈也彻底跟她告别了,更是神清气爽。
然而中午见到宋砚时,她心情就down下来了。
这厮像是特意算着她小日子似的,她大姨妈才走他就来了。吃饭间不止一次跟她撩骚,一看就是晚上打算来睡她的,还隐隐透出希望她好好准备一番的意思。
准备你大爷!
魏姣表面上应付着,等他一走,就坐在床上想对策。
大姨妈这个借口,一个月也就只能用那么一次。
该怎么彻底杜绝这厮的念头呢?
婴儿床边,乔小俏咔嚓咔嚓啃着桃子,蓦地,她察觉娘娘在看自己,一开始她还没在意,继续啃桃子,但很快她就发觉不对劲了,她桃子都啃完了,娘娘怎么还在看她?
“小俏,你过来,我有话想跟你说。”魏姣笑语嫣然地道。
不知为何,乔小俏看着她那个笑,下意识打了个哆嗦。
她迟疑地走了过去。
魏姣拉着她在床边坐下,握着她的手,“小俏,我对你怎么样?”
乔小俏:“娘娘对我很好,给我好多好吃的,自从跟了娘娘后,我就再也没有饿过肚子了。”
“那如果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你愿不愿意呢?”魏姣露出大灰狼诱哄小红帽的表情。
“只要是我能办到的,娘娘尽管说。”乔小俏也不全然是个憨憨,还知道限定条件。
魏姣笑容加深:“这件事很简单,只要你愿意,就一定能做到。”
晚上,宋砚过来时,身上穿的衣服已经换过了,看得出来来之前是认真打扮了一番的。
他脚步轻快地踏入屋内,见着守在门口的青杏,还心情颇好地免了她的礼,谁知青杏见着他,却像是见了鬼似的,一副万分惊恐的模样。
虽然她很快就低下头掩饰了过去,但那一瞬间的表情还是没有逃过宋砚的眼睛。
而他明明免了她的礼,她还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张嘴就要出声。
若是此刻宋砚还察觉不到屋子里有什么猫腻的话,他就白混这么多年了。
他一个眼神,跟在他身后的郑伦立刻就上前将青杏的嘴捂住了,不使她发出一点声音。
宋砚踏入屋内。
“娘娘,啊,我受不住了……”
“好小俏,这就受不住了?娘娘我还没动真格的呢。”
“唔……”
“别急,我这就满足你……”
帐子上,映出两个交缠在一起的身影,一阵阵淫…词浪语从里头传出。
论发现自己的女人正在和另一个女人苟…且是什么感受?
说实话,宋砚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毕竟他对魏姣也谈不上多深的感情,而磨镜这种事,他府里就有一对,所以也不觉得震惊。
只是有几分荒唐之感。
难道他就这么招磨镜?
难道女人和女人睡滋味更妙?
若非魏姣的体质恰好能够大大缓解他体内因练功而积累的火气,他此刻必定转身就走。
一个女人而已,他还不至于多么执着。
发生了这种事,他也不可能对魏姣做什么,不然一旦宣扬出去,丢脸的是他,是晋王府!
而魏姣,顶多沦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料而已,不管是法律还是情理上,她都不会受到什么责罚。
床上,魏姣早就察觉到宋砚来了,结果她预想中的怒而暴走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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