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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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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田也并不挣扎。也不用催促,跟着他往府衙去。
看热闹的庶民大呼小叫,呼朋引伴。跟着走。
都传说着受害的人死而复生,来找仇人复仇的奇事。
治官这一行人还没走到府衙,就被几乎是倾城而来的庶民们围得一步也走不动了。
大家都想看看返魂重生的奇人。看看活生生的因果报应。
看着热闹,无不感叹上天有眼。菩萨仁厚,又赞叹,全是因为皇帝英明,做为他的子民才会受天之庇佑有重生复仇这样的美谈
。
等齐田被押入府衙的时候,阿寿的事已经在城中口耳相传,无人不知了。许多不肯离去的人围着府衙等开审。问门口的卫军“今日开得吗?”
治官身边的卫军大多是本地人,看热闹的人中或有与他们原本就是相识的,自然不有隐瞒,直摆手“还要往长陵调卷。”
没几天,城里到处都在传这件事,还有编了故事来唱的。
族叔是怎么请这父女两个回的家,又是怎么害死的人,唱得绘声绘色,有鼻子有眼。也不知道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十里八乡,甚至隔壁几个城都知道了这件事,竟然有好些赶牛车拖着整村人往这里来看热闹的。
一时城中竟然人满为患。
从本城到长陵,快马加鞭也要三天。小吏去了一问,长陵的治官吱吱唔唔只说寿左晋的事他知道,但别的事却没有听说。
随后带了小吏往寿氏去,一问,还真有坟墓被盗这件事,说是族叔带了族里的人已经追讨去了现在也没见有人回来。
小吏把那颗人头的画像拿来与寿氏的人看,果然就是。这一个死了,却不知道别的人跑到哪去了,都只以为那些人也是死了。寿氏一片哭嚎,只骂阿寿不得好死,又说她本来就是个丧门星,克死自己全家就算了,还害死这些族亲。
一族的人跪请治官作主,又把皇帝赐的字都抬了出来。
事情既然对上了,小吏立刻便转身返回。与他一同回来的还有长陵前来调案的人。说是事情既然长陵是始发地,便该交付于长陵审理。
明明凶案是在本地,其实是说不过去的。顶多两地合审了不得。
但本地治官也不想管这种闲事。立刻便点头答应了。
小吏免不得要不平“她这一去,保管就要死在路上。”这人活着回去了要怎么审?
小吏去过长陵,这件事到底是个什么内情,心里门清。他也是上过学馆的,不是目不识丁听风就是雨的庶民。
涉及皇帝,万一寿家事发,那皇帝岂不是掉了面子。这件也就罢了。关键是这种事发生了眼皮子底下,治官是不是也有失职失察的罪过?
但只要这人一死。那一切就好说了。
怎么审怎么结还有谁来叫个屈不成?
要说叫屈,恐怕都没有寿氏自己族里那些叫得凶吧。
小吏还没走时,寿家的人就在府衙闹了起来。说阿寿活着的时候就不吉利,做人毫无感恩之心,受人恩惠却嫌人家给的恩惠还不够多,所以对她族叔很有怨言,好几次还顶撞过族叔。也就是她族叔大度,才不跟她计较的。现在人死了,却又回来作恶,污蔑族人企图害得整族人都不得安宁,这样的灾星,成了复生的恶鬼若不烧死,何止为祸一族,恐怕还要为祸一方。
长凌治官只安慰那些人“本官知道了。不会叫你们抱屈。”又说“行善之人必得善报,其善举岂是恶鬼灾星一面之辞可蔽?”
这种说法一听就知道他是向着谁的。
小吏说完,本地治官听了只是默然。
他当下便往牢里去。
齐田身上的东西都已经被搜走了,穿了个囚衣。因为怕她有异,牢门口还专门安排了两个卫军,外头坐着个大和尚怕她会有什么‘妖法’。
这些日子以来,她在牢里,却也并不见慌乱,因为吃得饱,日子安逸,竟然还胖了。
治官可真不知道她是心大,但是身怀异术所以无惧。
不过想想就要把她送走,也不免有些感慨“你或者是不认得我的,但我在都城与你阿兄有过几次清谈。你阿兄是个很有才学的人。”说着默默站了些时候,才说“我想帮你,也是帮不上的。”
他与寿左晋同科。
他这一科与之后的那一科又不相同。
他这一科多是有些底子的人。雅文懂得一些,因为籍典全在世族手里以至于学识是不够深广的,但受了关先生学馆那种风气的影响,心志要高远一些。考试的时候也不必写些什么有的没的。
考就对了。
而之后皇后驾崩,就不同了。卷上要写自己是做什么的,家里人是做什么的,祖上三辈都要写得清楚。还得能够查证。考题也不大一样了。皇帝主张不拘一格降人才,以至于考中的人什么样的都有,在被放了官的人中,半句雅文也读不懂,连译文籍典半个字也没读过的田舍郎都是大有人在。最是‘激励’人的,是某地有个挑夜香的,竟然考到了前五十去。
细想来,也是讽刺,竟然是不拘一格,写那么些家里人的事又是为什么呢?
反正便是这样了。下头庶民固然是群情激奋,恨不得个个都以为自己要当家做主了。可先头那一科出来的这些人,却渐渐闻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前番大家回都城述职的时候,两科人相遇了坐在一起,之间话都说不上一句。
只说判案吧,有富户家中失窃,小偷被发现之后刺死了一个小妾,还妄图逃走,富户家的下仆追打小偷的时候,失手把小偷给打死了。
后科那一卦的一个治官,竟然判富户赔了十亩地与盗贼家人。
说是因为富户家里有钱,小妾多得很,不在乎那一个,而小偷家里穷困,又罪不至死。
在席上说起这件事来,竟洋洋自得,自居是个仁官。其它与他同科的,竟然也大多数连声称赞。
真是把前科的这些人听得茶都喝不下去。
可就算是这样,最后受嘉许的还都是后科这些人……再加上都城前科的治官突然被贬,闹得人心惶惶,于是个个都低调了起来。
本地治官想着,也有些戚戚然。
这些事,往深了想便要大呼国将不国,可只要不多加思虑,站在府衙门口看看人来人往,看着阳光明媚,又觉得世道还是太平的。
久而久之,他也就不再去想那些事了名门挚爱之帝少的宠儿。他小小一个治官,管不下天下事……
可如今站在齐田身前,竟一时不知道怎么面对。“我固然觉得你冤枉,可我也是有家有口的人。”过了一会儿又说“你兄长,是一个很有志气又果敢的人。我以前十分便钦慕他。若能活到现在,必然比我这样碌碌无为的人要多些成就。想来是天嫉英才。”
从牢里出去,治官一时郁郁。
想到明天就要把人交付出去,再想想她的下场,寿左晋的音容笑貌竟格外地清晰起来。
他记起有一次自己路过茶寮,寿左晋正在侃侃而谈,说得兴起,站在了方桌上头,一举一动都意气奋发。许多言辞想法叫他自愧不如。当时心里涌动的,是一种自豪,坚信着大宁国必然是要富庶强大起来,使得万国来朝。
可是当时站在一边听得心绪激昂的同科们,现在又还剩得几人热血未灭呢。
有时候他半夜醒来,想着,大宁也是有些好时候的,可就像一飞冲天的焰火,发出了刺目绚烂的光亮,却又很快湮灭了,剩下的人只能随波追逐流。
现在天下一片欢腾,可他却觉得天空愈加黑暗了。
就这样,想着,到了半夜也辗转反侧,
终于一咬牙,猛地坐了起来,披上衣服就往牢里去。
卫军看到他来万分惊讶。狱头开门的时候还问他“大人,我们真个要把那小娘子交到长陵去?我听人说,她是要被烧死的。她家里那样惨,怎个还要被烧死嘛?”
治官问他“你听哪个说?”
狱头说“反正就是外头都在说。”
治官想想,大概是小吏嘴不严。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只叫他开了门,想想回头给了他们几个大钱“夜里风露重,街尾的夜摊大概没收,你们去暖和暖和。”
狱头也不多想,笑呵呵把卫军都招呼了便去。
等人都走了,治官才往里去。
齐田睡在牢里,身下的褥子厚厚的,一看就不是牢里的东西,她在这里也没有亲人,必然是狱头给的。
狱头觉得齐田挺好的,小娘子运道不好,把害死自己家人的仇人杀了那也不算罪过。那狗东西活该杀人偿命嘛。她能活过来,那也是苍天有眼,恶人该死了。
再说齐田性子也好,安安静静,不惹事。说话轻声细语,一看就是好人家的女儿。
治官往里走,齐田听到响动,猛地就坐了起来。看到了治官,仍然十分警觉。
治官看着她,没有说话,在门口站了老久,才终于下定决心,把挂在墙上的钥匙取来,把门开了“你快走吧。快点。”
迟一点他都怕自己后悔。“人死了能再活,就该惜命。好好找个地躲了,还有大半辈子好过。”他心里砰砰乱跳,马上要爆开似的。
齐田却没有动。
她表情温和下来“我身上那些东西,大人有没有看看出处?”
第160章
第160章
治官有些意外。什么出处?
齐田的东西被收归之后立刻就封存了,只等着小吏去了长陵搞清楚归属再做打算。现在既然案子是归到长陵,那东西立刻便要移交给长陵来使。
“去看吧。”齐田站在牢中。目光笃定。
治官从来没有见过哪个阶下囚有这样镇定气度。
他从牢里出来,立刻便去库中。把贴了封条的箱子打开,初一眼只觉得里头东西件件贵重并不是阿寿这样的身份用得起的。
再一细看,不禁愕然。
正翻看,幕僚跑来了,大概因为来得匆忙,头发散乱,衣服披着,鞋子也没穿好,还跑掉了一只,见到治官立刻问“那凶嫌可还在狱中?”
见治官点头,才蓦地松了口气。跑回去找鞋子。
幕僚住在府衙里,起夜看到狱头带着卫军出去吃酒,还问了一句是不是轮值的时候到了,回到床上便觉得越来越不安,生怕治官一时冲动做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急匆匆就赶来了。人犯遗失,那可是要命的。这小娘子再冤,你自己的命就不值钱吗?“要做个好官,当个青天大老爷,那也不是做不得,但得先是个活人
。大人您说呢!”
治官却没理。反而拿了把佩剑出来,给他看“你看这个。这个好像是七星剑。”
幕僚意外,七星剑他知道,那是陈王佩剑。以前皇家代代只传太子的。据说剑身嵌有代表着历代帝王的金刚石,金刚石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重在坚固,什么东西都能划得开,寓意坚不可摧。
他接过来,光看看剑身,已经激动得手都抖了起来,再拔出长剑,看到剑身中间那一条溜黯淡无光的各色半透明石头与中间的纹路,立刻就交还给治官,好像凭他的身份,再多拿一秒都是罪过。
“这个……怎么来!?”
治官不答,反而把封箱里其它的东西也拿给他看。
每样东西上不起眼的地方,都像书画上会印似的,会有个小小的凹印,有的不足半毫大小,却做得能叫人看得清清楚楚,可见工艺精湛。发簪的印多是在背面,玉则和本身的花纹融为一体,如果不是刻意去找,根本难以分辨。
而这些印又并不相同。分出两种。看着像小孩子用的那些东西上头只有个变体‘芒’字,粗一看似花纹。贵重的便是宫印。一看就是宫里出来的东西,非高位者不能用。
治官问“你看得出来这是谁的东西?”拿了几样贵重的给他。
幕僚接过来看了,犹犹豫豫“其它的到不知道”拿了其中几样起来,奉给治官看“这些却是非皇后不能用。”宫里戴什么花、用什么簪都是有定制的。皇后用什么规格的,贵妃用什么规格的。寻常用物,各宫的宫印又不同。幕僚虽然不知道其详情,但知道个大概也足以能分辨。
等看了其它那些小孩子用的,前后联系,‘噗嗵’一声便跪了下来——这是皇后的东西。
当年新帝立后昭告天下,立周氏阿芒为皇后,昭书上都是有的。
治官连问了他好几声“你没有看错吧?”幕僚也不解,皇后的东西怎么却在这里呢。
治官要往牢里去,幕僚去拉住他“大人去做甚么?”
治官说“起码得弄清楚。”
幕僚想拉他没拉得住。略一思索,立刻就跟上。
再面对阿寿,治官只觉得这小娘子身上疑虑重重“那些东西你知道是谁的吗?”
阿寿看着他没有说话。
但治官想,她一早就是知道的。要不然也不会叫自己去看了。
“皇后的东西你是怎么得来的?”
牢里的小娘子听到‘皇后’这两个人脸上并没有异色,也不惊讶。
治官一时竟也拿她没有办法。刑他是不敢擅用。可问也问不出来。
能怎么办?
与幕僚出了牢。幕僚到是松了口气“还好她什么也不说。万一审出个什么来,大人打算怎么样呢?”说白了,这些东西涉及宫廷与外戚,不是一个偏远之地的治官能管得了的。
治官在外头站了一会儿,转身就往书房去
。
既然发现了,不能不上书告知朝廷。这阿寿也是断然不敢随便交付给长陵来人。
写好了立刻叫了驿夫来,快马加鞭往川府去。
第二天长陵的人一大早就往牢里要提人,却被告知治官下令,谁也不能见凶嫌。还以为是搞错了,立刻调头又找治官去。治官却说“此嫌犯涉及别案。”不肯交付了。
想尽办法打听,本地治官也没有说涉及的是什么案子。长陵来使无功而返,倒还是撩下一句狠话“大人,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不识时务,那可就怪不得别人,带着人就回长陵去了。
长陵治官得了消息,第一件事便是向川府告状,说这边扣住了诈死杀人的凶嫌不肯放。没想到川府不在府衙,竟然往对方治地去了。一时也是愕然。
本地治官见到府官后,头一件事便要把阿寿带出来给他见一见,府官却精明,立刻拒绝,只说要看封存的东西。
与府官同来的,还有个上了年岁的老妇人,两个人一同进去,看了东西之后出来府官也没有多说什么,便立刻回川府去了。
本地治官问幕僚“这阿寿会不会是与窃贼有甚么关系?”
幕僚却说“到也不像。”如果是被窃,那周家皇家早就会露出信来。皇后的东西不见了,不可能这么无声无息。不然呢,多半不是被窃,而是周家知情。可周家为什么要把皇后的东西交给别人呢?
这要只是他家女儿的东西,漏出去也没什么。顶多名声不好。可这是皇后的东西,你们周家不好生珍藏,却这样任其遗落在外,实在有失体统……这可是要论罪的。
若不是周家漏出来的,那更糟糕了。
宫里连皇后的东西都流落到了庶民手里,这是要出大事的节奏。血雨腥风是免不了的。
治官听幕僚这么说,也是茫然“她这是想干什么呢?”她这样完全救不了自己的命,还要搭进去其它人的命。想着,又有些后悔自己做事太过鲁莽。事关皇后,怎么谨慎都不为过。周氏大义,万一被连累呢?
越想越是后怕。立刻便往牢里去,齐田正盘坐着用地上的干草扎小动物。面前已经摆了一溜。见到他来,放下手里的东西,静静看着他。
治官一时竟然有点不自在,说“我已上书,层层往上,起码只要半个多月,就能到御前。”
牢里的小娘子却只是点点头。
他也不知道接下去要说点什么。整件事情都太过奇异,长陵来使说她是诈死,可他却莫明觉得好像并不太可信。但要他相信一个人能死而复活,又似乎太过无稽。他站了好半天,怕她真要害了别人,说“皇后贤德,英年早逝,你不要害她家里人。”又吓唬她“皇帝对周家非同一般,你便是诬陷周家对皇后不敬也是没用的。只枉造口业。冤有头债有主,不要害别人。”
但牢里的人只是不言不语。
他也没有办法。只说“你自重吧。”走出去吩咐谁也不准进这边。连饭他都打算亲自来送。生怕长陵的寿家或者是那边的治官恐事情闹大,会于已有害,而使什么下作的手段。到时候人死在这里,黑锅就要由他这个倒霉蛋来背了名门挚爱之帝少的宠儿。
等治官走了,齐田知道接下来就再不会有人来。立刻就在床铺上躺了下来。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偿试,虽然收获并不是很大,但多少算是有些进步。
首先,她以剑为路标回去过一次之后,不需要剑也能回去了。但是,再回去并不是随机地出现在剑的周围,而是固定在现代那个小姑娘身上,每次她能使用的时长都不一样,耗费的精力也不一样,有时候去一次要休息一天才能再回去,有时候不用。
但是每次她去的时间都不对,不能自由行动。小姑娘那次跟男同学走在街上完全是叛逆的产物。从那次后,才上高一的小姑娘生活受到了严密的管制。平常生活轨迹非常简单,每天在学校,上完课是下午五点左右,自习不在学校上,似乎是因为她妈觉得自已学习很没有效率,所以一般是下课后简直就回家。司机会在校门口接人,回家后有专门的补习老师陪她做题讲题帮助复习与预习。晚上十点半上床睡觉。第二天六点和补习老师一起早读,八点去学校。
这个过程身边从来没有离过人。
所以齐田的事并没有什么进展。
但是齐田借她的手查过报纸,新闻没有任何楚氏动荡的消息,在网上也查她和张多知所开的公司,好像运营也正常,并没有任何异样。
她尝试登录自己的微信微博,但发现密码好像被重置过了,始终提示密码错误。用小姑娘的微信通过搜索id,想加张多知、喜庆、或者张平平的微信,但同名的人太多了,具体帐号她也记得不清楚。张平平的微博停更,她小姑娘的号发了私信也没有回音。所以事情并没有进展。
在上次,她特别看了小姑娘的日程和课程表,确定哪个时间点是可以有机会逃脱的,才准备了这次穿越。
在这次之前,她已经尽力地寻找了能让穿越变得更长久的办法,也做了好几次的测试。并且详尽地做了计划。一定要做到万无一失,否则小姑娘再跑一次被发现,家里只会管得更严,要出来更难。
齐田小心翼翼地醒过来,发现小姑娘正趴在课桌上。
她起身看了看,教室里的人都在收拾东西,腕表显示五点多,正是放学的时间。她若无其事地开始收东西,但没有找到手机。
几个同班女生在教室的另一个凑在一起说话,时不时有人瞥她一眼。不知道掩嘴跟同伴说什么。大家都笑。
齐田只当不知道,收好了东西便往外走。
路过那堆人的时候,有个女生假装无意,突然伸脚。齐田根本没想到有人会做出这种行为,被绊得一下摔倒在地上。手里的包落在地上,就被另一个踢出去好远。
那女生笑“哎呀真不好意思。没把你的名牌包摔坏吧?天啦,我可赔不起。”
绊她的那个讥讽“你走路不看道的?真是好一朵娇花呀,走着走着都能呆萌地摔一跤,一会儿又要告状吧?班主任是不是又要约谈我们呀?好害怕~!”那几个女生都笑起来。
齐田立刻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走过去把包捡起来小跑着离开了教室。身后的人都在笑她。
出校门的时候要排队。前面的都拿了个牌子出来给门卫看,从储物柜拿了自己的东西才走周旋。
齐田光是排队大概就用了二十多分钟。但每周四司机都会迟半个小时。只要她动作快一点,是有可能在司机来之前离开学校的。出了学校之后,就打车往孔四方家去。孔四方离这里最近。是她最有可能到达的地方。
她对剑太熟悉,然后也还有很多只有她和孔四方的知道的事,比如两个人在国外相遇的时候,一些谈话。她相信自己很容易就能证明自己的身份,孔四方欠她人情,一定会帮忙的。但关键是她知道孔四方的住址太宽泛了,怎么在有效时间内,找到孔四方具体的位子是个难题。
齐田在包里翻到了一张走读出入证,卡片吊在钥匙串上。交了牌子,拿钥匙找到柜子,发现手机和平板都在里面。还有一些非教科书籍,带锁的记事本,上面贴着很多贴纸,大概是日记本之类的东西。
拿完东西之后,齐田立刻就冲出去叫出租车。
但是,就在她刚从校门出去,一双手就抓住了她的胳膊“陆又琪。”
齐田以为是司机,反手就是一下要跑,抓住她的人退开一大步“不好意思。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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