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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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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平平在沙发坐下,问林中仁“喜庆呢?”
林中仁说“还在店里。”那家饭馆还开着。“孟舍和又琪在山上布置。你吃了饭也不用过去,陪你阿姨说说话。一会儿时候到了,跟你阿姨一起过去。”
齐田不在了,赵多玲一直把张平平和陆又琪当女儿待。
张平平答应。起身去厨房跟赵多玲说了一会儿话,等饭吃的时候上楼去,左手第一间是齐田的房间。推开门,里面的布置和以前赵家那个房间是一样的。与大宅其它的地方相比,要简朴得多。一边书柜里堆的全是应考书籍,因为书柜小,很多其它的书籍都堆放在地上。
张平平走到书桌边坐下,抽屉里的东西都原封不对,原该是怎么乱放,现在还是怎么乱放。
当时搬家的时候赵多玲不肯走,说田田会回家里来的。等她回来一看,找不到外婆姐姐外公妈妈,她怎么办呢?
林中仁自己也伤心,到底打起精神来,跟她讲这小区太老马上要拆迁,留是留不住的。为这件事,赵多玲发了好大的脾气,说那你就叫他们不准拆!你赚那么多钱有什么用?不就是用在这个时候吗?
赵多玲以前是十分知情知理,自从没有女儿之后,在事关女儿的事上却不讲道理起来。气得不肯吃饭。
但过了几天,还是点头搬了。
张平平去看她,她见到张平平到没有哭,只是说“我的田田会回来的。”
张平平只以为她是太想念女儿了。死去的人怎么会回来呢?
毕竟她对齐田身上发生了什么并不太知情男主角每天都在跟踪我。虽然也怀念齐田,但是她知道一个人死了就不会再复生。当初她被要求到林宅去演过一场戏,也只以为是牵涉到要跟楚家打官司罢了。
可要她叫醒赵多玲,跟她讲,人死不能复生,她又开不了这个口——这大概是一个母亲最残酷的醒悟。女儿死了,不会再回来。留不留房子都没有用了。
她出于担心,还是跟林中仁提过。田田不在了,她也很难过,但人要慢慢接受现实。这样长期自我欺骗下去,对身心都是不好的。
但到最后那房子还是留了下来。周围都做了开发,唯那么一幢,孤零零像山里的盆地。林中仁和赵多玲嘴上说是死心了,可却到底还是保持着一线希望——有一天,女儿能自己找回来。也许变了样子,也许变了年纪,可她会找回来。因为她记忆里的家在这儿呢,妈妈在这儿呢。如果她回来,却发现一切都没有了,会是多么伤心。
只是齐田的房间原封不动搬到楚宅来了。齐田走时什么样子,便是什么样子。也只是个念想。
张平平坐在书桌前,拿起齐田用过的笔,看看摊开的笔记本,总觉得她好像随时能从门外进来,仿若无事地询问近况,好像两个人并不曾分别太久。
出神时听到楼上赵多玲叫她,连忙收敛了表情下楼去。赵多玲也知道她是干什么上去的,但嘴上并不提。招呼她快去吃饭“飞机上能有什么好吃的。肯定没吃饱。”
晚上林宅的宴会很热闹,林中仁很多生意上的伙伴也来了,张平平陪赵多玲一路寒暄去,又跟陆又琪坐了一会儿,气氛看着融洽,大家有意无意都不提齐田的事。不过张平平去倒水的时候,陆又琪跟着过来,突然问她“你说齐姐姐还会回来吗?”
顿了顿才又说“我总觉得齐姐姐是会回来的。”
陆又琪大学毕业后就出了国读研究生,出国前跟家里大吵了一架。
无非是因为她爸爸妈妈时刻防着她,动不动她妈就要明里暗里跟她讲,做要自立,不要总想从家里得到什么。
她到也不是说想要什么,只是感觉到自从有了弟弟后自己根本从来没有被当成一家人。积怨爆发,难免有些怨言,再加上她想出国读研究生,家里跟本不在意这些小钱却不肯支持。失望之余哭着说了很多话,意气用事地说,以后不会再向家里要一分钱。
结局是弟弟指着她的鼻子骂她反驳父母的话不孝,叫她滚,说这是自己家,不是她家,把她养这么大已经仁至义尽,她以后是要嫁人的,又不是陆家人。
想必,这些话也不是平白跑到她弟弟嘴里去的,不过是平常听父母说得多了。她往父母看,父母却并不看她。大概是以为,女儿竟然敢这样跟自己说话,果然是个白眼狼。
于是,她就听话地滚了……之后自己想办法读了研究生,现在在国外某个实验室工作,赚钱后还了一笔钱给陆家,不外乎是从小到大的生活费、外加保姆费,她在陆家花的每一分钱,都还了。反正她从小到大也是保姆带的。感情也早就磨光。之后就再也没跟那边联系,回国都只在赵家落脚。
有时候她会想,姐姐说得没有错,有些人的人生,就是从啄破蛋壳子走出去时开始的。就好像她自己,原生的家庭对她来说,只是一个出生地,那里的人对她也没有感情。而她真正的家,在爱着她、她也爱着的人身边。
虽然已经过去了很久,现在她生活幸福,可偶尔还是会想,如果自己十多岁的时候,并没有遇见那件奇异的事,现在会是在过着什么样的人生呢?会不会因为得不到父母的公平对待而自暴自弃,最后一事无成,变成一摊烂泥,却以为他们最后会觉醒,认识到女儿生活得这么糟糕全是自己的错而忏悔?到最后,真的被困在悲惨的人生之中不能自拔有风南来。
她对张平平说“我希望姐姐能回来。”每个人都应该得到幸福。姐姐是很好的人。
张平平长长叹了口气,说“你真的相信她会回来吗?”
陆又琪反问“平平姐相信人可以穿越时空吗?”
张平平觉得这个场景有些熟悉,她想起那一年在,在国外某条街道,她,齐田,孔四方,还有麦向。
齐田和孔四方坐在路边的石台阶上说话,她走过去,齐田对她笑着说“我跟孔四方说我能穿越时空。”表情有些调皮。说着,转头问孔四方“你相信吗?”
她记得,孔四方那时候眯了眯眼睛,却郑重地点头说“我相信的。”
张平平静了静心绪,回答说“如果田田能回来的话,我也愿意相信。”
外面孟舍叫陆又琪过去,陆又琪对她笑了笑拿着水就走开了。
张平平在宴会快结束时也不见张多知,电话打了好几次,都是不在服务区,有些纳闷。宴会结束,送完赵多玲和林中仁自己回家的路上,手机响,却是个奇怪的号码,接起来是张多知,不知道他在哪里,信号非常差,呼呼的风声比他讲话的声音还大。
张平平让他重复了好几次,
才听清楚张多知说的是“我找到顾一凡了。他没死。”
张平平不知道顾一凡是谁。也来不及问,电话就被挂断了,再打过去已经无法接通。她回到家,心里突然变得很乱,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第二天起得很迟。孔四方来接她的时候,她还没有醒,门铃响了老半天。顶着一头蓬发打着哈欠拉开门,是麦向那张笑嘻嘻的脸,顿时心情就更坏了几分。
胡乱套了衣服上路,才知道这是去省博物馆的。孔四方和虞乔有约,他觉得自己带一个小女孩不太方便,所以叫上张平平。没想到麦向死活要来。
到了地方虞乔和她妈妈已经在等了,到底孔四方考虑得太多,人家也是有家长陪同的。张平平一阵无语,对麦向说“孔四方也想太多了吧,男女之防有没有这么严重。”
麦向说“你不懂男人。他心里越是有鬼,表面就越生怕别人产生误会。”
张平平一时无语“你什么意思?看着谁都跟你一样没人性是吧?”
麦向连忙认输“我嘴欠!”
张平平翻白眼“都多大年纪人了……”
两个人对博物馆里的东西并没有兴趣,一直在后面低声说话。
麦向觉得这次自己来对了,声音低,那两颗脑袋就凑得近,觉得自己跟张平平的感情有了质的飞跃。一路喜滋滋的。
张平平却一直在关注着前面的三个人。
第200章
两世 第200章
最终看完了最后一馆;四个人休息区停下来等施小周。
麦向见张平平老是瞪着人家小姑娘;拉她衣角“你看看你;你跟一个小姑娘计较什么。那么一点年纪;压根也没你想得多。”
张平平说“一个人;熊不熊;讨不讨人厌;不是由年纪决定的。”总之就是越看这个小姑娘越她不对付。
麦向看;这样也不是办法,张平平这样的性格,怕她搞事。斟酌再三,把张平平拉到旁边拐角没人的地方“我给你看个东西。”
张平平狐疑“什么呀?”
麦向把手机拿出来;划了半天,伸到她面前你们江湖人真会玩。
张平平看了一眼;不就是幅古画吗?不耐烦“怎么啦?”
“你认真看!”
张平平茫然。接过手机把画面放大;因为像素高,放大了还是非常清晰;这画画的是一个女子在一棵大树下睡着了。一开始她还没看出来,中国古代的绘法手法真的很难把被画的人;和画对应在一起。可是她认真端详那张脸之后;终于知道麦向让她看的是什么。
极度地震撼“田田?”第一个反应是“这是什么时候的画?”
麦向却仿佛还觉得这样不够,把手机拿回来,找了另一张照片又再递给她。
张平平接过第一反应就是看脸。
但这次的脸并不是齐田,琢磨得再仔细,也并不觉得是哪个熟人。完全是个陌生人。不解地问麦向“看什么?”
麦向‘啧’站到她旁边,把那个女人腰侧放大“看清楚。”
张平平看到的那女人腰上有把长剑。
麦向又把另一张图划出来,同样放大腰侧的位子。
张平平发现,是同一把剑。
“这把剑我是不是在哪看到过?”张平平有点想不起来。
“你还记不记得,齐田去陵山墓被困,你,你哥,孔四方,我们去救。”
张平平这才想起来,后来她在齐田家里见过这把剑,就放在她床头。因为放得太随便,她还以为是装饰品。没想到她从陵山墓偷回来了。
“你有没有问过齐田,当时为什么坚持要亲自去陵山墓?”
张平平有点不好意思,她还真没问。“总归……不是去玩,顺便开开眼界的吗?”反正要是她能去看现场考古下墓,她也去呀。
更纳闷“两把剑一样怎么了?”
麦向说“两把剑一样,确实没什么。但关键这把不是普通的剑。”他查了这些年,能不知道吗。“这把是宁国先祖皇帝时候就开始往下传的,从来只赠太子。也就是说佩这把剑的,不是皇帝,就是太子。在宁国史上,非皇帝非太子,却佩过这把剑的,一个,是圣宗皇帝的叔叔,一个就是前面从陵山墓里挖出来的那位,圣宗皇帝的元后,文惠皇后。”
说着又把张平平看过的第一张照片拿出来,对她说“这张画像,就是画的文惠皇后。”死后不与皇帝同寝,却葬在那么隐蔽的地方。也是奇怪得很。
张平平看着那张画像上的脸,虽然有点失真,但是她知道被画的这个人真的跟齐田长的是一模一样的。张平平想到陆又琪问自己的话,一阵恍惚。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穿越这回事吗?
麦向又把后一张陌生女人的画划了出来,对她说“这个呢,是被追封为武宗义皇帝的寿太后。寿太后是圣宗皇帝的妃子,文惠皇后死后才入的宫。”说完一副你懂了吧的样子。
张平平一头雾水,自己应该懂什么吗?但随后就明白过来,时间不对,既然这把剑是从文惠皇后墓里挖出来的,寿太后怎么能佩剑入画呢?
麦向说:“宁国中间有个断代,前后大概有□□十年空档腹黑状元的庶女娇妻。留下来的东西不多,所以我们现在都只能凭仅有的东西,进行合符逻辑的推理与猜测。这件事上我的猜测呢,这把剑当时并没有随着文惠皇后入葬。是寿太后死后,才把剑奉入文惠皇后墓中。文惠皇后棺椁出来之后,确实有两个开启的痕迹,证明是有可能的。但问题又来了”
麦向对张平平道“这是为什么呢?从仅有的资料看,寿太后出生贫寒,她与文惠皇后两个人是不认识的,中间差着一二年的时间,而这佩剑又非同小可,她怎么能持文惠皇后佩剑?”
说着又叫张平平“你看这两幅画还有什么地方是一样的。”
张平平低着头仔细看着那两幅画。过了好半天,才恍然大悟,相似的不在人物身上,而是末尾署名。“这是同一个人画的。”末尾印章都只有一个字‘椿’。上书在某地某时有所感而作。第一张是想念自己的主人,第二幅前面的字被污渍所盖,已经看不清楚写的什么,后面一段到还是清晰,写着‘复得佩剑于偏洲x’那个又是一块污渍,不知道写的是什么。
张平平喃喃说“这也稀奇,古代不是有号某某居士之类吗。”这个人却没有,只有一个字。从这个‘椿’字看,是个女的。
她琢磨了一会儿,问麦向“这剑会不会是圣宗皇帝赐给寿太后呢?”
麦向不这么想,摇头“这个叫椿的,著过一本游记楚家世代收藏。不过年代久远中间有一些颠沛,已至于手札烂了很大一部份。手札里多是记录一些地方的风土人情、大川风貌,还有些日常记事。我借来看过,椿说的偏洲上面也有记载,讲的是偏洲某地官员犯案的事。过程不详,毕竟已经烂得不成样子,但我猜测,这个偏洲x,大概指的就是偏洲案。复得佩剑于偏洲案的意思,也就是说,寿太后是在偏洲办案的时候,重新得到了这把剑。但按偏洲案的时间算,圣宗皇帝那时候已经死了,所以肯定不是圣宗皇帝赐给她的。那是谁呢?”
麦向停了好一会儿,让张平平消化消化,然后才继续说“再说回这佩剑。文惠皇后之所以会有这把剑,是陈王所赠。陈王是幼子深得宠爱,祖皇帝把剑赠给他,大概本来是想让他做皇帝的,但他未成年时祖皇帝就死了,他只带重兵返回封地,由他的兄长即位。成年之后却谋反,打入都城时挟持文惠皇后于鱼跃山,但在危难之中却又对文惠皇后有救命之恩。陈王死后,文惠皇后为表示自己不曾忘恩一直将剑随身佩戴。文惠皇后一死,这剑若不随葬,必然是归于文惠皇后的娘家周氏,或者归于皇家去。这把剑既然不是皇帝给了寿太后,就只能是周家的人给的了。”
然后麦向就笑起来“那就有问题了,周家为什么要给她呢?还有啊,你说椿写这句话,这是不是写得有点奇怪。怎么叫‘复得’?除非以前这把剑就是她的,”
张平平心跳得有点快,叫麦向“你别说话。让我缓缓!”盯着那张古画里齐田的脸好半天。虽然知道,麦向说的只不过是几百年前一个失落王朝的故事,可却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件事事关重大。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让麦向“你继续说。”
麦向给她拿杯水来,等她喝完了才继续说“这个椿,身份也很奇特。她是在楚家祖古谱上的人。你知道,楚家的事吧?他们家祖上抬棺而来,落地生根,为逃祸改的楚姓。大概几十年前,楚老才重修古族谱,你别看他们那一家身份证上都是姓楚,人家族谱上正正经经是姓田的。你没去过楚老的墓,但可能陪你赵阿姨去过楚扬的墓吧?”
麦向问着,把手机拿回来又翻了几下,上面是楚扬墓碑的照片系统之太后攻略。
楚家的墓碑一向是用两种字写的,一种看上去非常繁复,像是古代的某种字体,一种就是简写字。
“你看这简写字,写的是楚扬,肯定也就下意识地认为,旁边这几个字写的也是楚扬。其实不是。这是你的错觉。这两个字,正正经经写的是田扬。”
说着更得意“你知道,这个田氏往上追溯又是谁吗?是文惠皇后母亲的娘家。但是呢,你听我这么说,是不是以为椿姓田,是文惠皇后的亲戚?”
张平不解“不是吗?”
麦向摇头说:“她手札上虽然故意模糊了背景,不曾交待人物身份,但有很多描述都很有意思。我只说几段里头记录的日常生活,你就知道了。一段,说某人来见主家,主家在庭院里抛夜明珠做的球儿玩,那个人一直等着不敢打扰。一段说,主家与男主人一道去哪里,车队有多少人,路上停下来歇息的时候,在大溪水里抓鱼。烤了鱼,叫她拿给某个女人吃,女人跪接了,却不敢吃,供奉起来。还有一段是,某些人来见主家,她再三奉劝,这些人都不敢吃喝。等了二个时辰,才被引去见了,出来后连忙吃东西,身体差些的险些饿晕了。从这些都可以看出,她所说的主家,是地位非常高的。那夜明珠做的球,不是一般人能玩得了。那时候不论什么都得守礼制,达不到某个阶层,有些东西就算是你有,也不能享用。所以她的主家不是一般的世家主妇或者高官人家的女儿。再联系椿的身份,她说的主家,很可能就是文惠皇后。那么她不是文惠皇后的亲戚,而是婢女。因为很受信重,与文惠皇后感情非同一般,所以后来文惠皇后死后,她才能入田氏族谱。”
麦向对张平平说“椿会以这种口吻,在画上提字,并把寿太后也称为主家。就很奇怪了,就她这这样一个人,为什么在被大族收做养女之后,却又回头去侍奉出生并不高贵的寿太后呢?”
张平平沉默了好一会儿,已经大概知道麦向的意思,却还是说“你觉得是怎么回事?”
麦向说“寿太后和文惠皇后是一个人。”
张平平怔怔看着手机里那个与齐田长得一模一样的皇后。现在想想,才明白齐田去了一趟陵山墓不是为了玩,她也不是突然兴起,才把地把剑带回来,也许就是为了那把剑才去的。
麦向看着沉默的张平平,说“如果我说,齐田就是寿太后,也是文惠皇后,你相信吗?”
怕她以为自己疯了,连忙说“你有没有问过陆又琪,为什么你赵阿姨和林叔叔对她格外不一样?你就想啊,正常情况下,一个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小丫头,凭什么分分钟就打入内部,成了能跟你争宠的人?连孟舍都比不上来。也不你赵阿姨和或者林叔叔在外头生的。为什么呢?”
张平平皱眉“什么叫争宠呀,你少乱形容!”
麦向不以为然“一个意思。”
张平平懒得跟他计较,她看向麦向“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其实她一直觉得挺奇怪的。陆又琪虽然人很好,她也很喜欢,可冒出来得太突然了。大家都还挺把她当一回事儿,张平平一开始还私下跟张多知抱怨过,张多知还说她疑神疑鬼的,把她打发了。现在想想,张多知在这件事情上,态度也很奇怪。
麦向把陆又琪怎么给孔四方写的信问知不知道一个叫阿芒的,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全都讲给张平平听。
第201章
张平平过去;本来在说话的孔四方和虞乔就不说话了。张平平也不管;抱臂站在那里盯着虞乔看。
麦向追过来拉她“哎呀走走走;都饿了;吃饭吃饭。孔先生请吃饭。”
施小周跟同事说完话也回来了;笑说“也该我做东。”
一群人出去;麦向落在后面推着张平平走。小声嘀咕“你这样就不懂事儿了啊!”
张平平讥讽“哟;现在就开始碍你眼了吧?”
麦向立刻说“我这个人啊;就喜欢不懂事的。”他以前也是片叶不沾身的人,如今生生就堕落到了这个地步。自苦啊。安抚好了张平平,确保这顿饭不乱说话,上前跟孔四方说“人啊;都是债!遇不上债主还好,活得横五横六的。遇上债主就没得跑。”
张平平到也算说到做到了;一顿饭吃下来;什么话也没说,就怼着虞乔看。麦向挤眉弄眼轻轻踢了她一脚;她反脚过来,差点没把麦向小腿踢断。她可想好了;吃完话就去大宅。绝对不能叫赵多玲和林中仁上当。
结果吃完了饭;孔四方就说有交好的友人想请施小周母女一起过去做客。“当时我们跟施小姐相遇是因为齐小姐。现在齐小姐不在世,两位老人听说当时的事,想见见你。”
施小周有些意外,“见我?”
麦向在一边帮嘴“是啊,这肯定是叫施小姐为难了,但是这老人啊,女儿没了……但凡有些交往的,都恨不得认识认识。”
施小周犹豫“我倒不是不想去,当时要不是齐小姐在,估计我现在都不会站在这儿。只是我跟齐小姐确实没有说过几句话,怕老人家问起来,也没什么好答的。”
麦向说“没事没事。就是见见。人年纪大了,孩子又没了……”
施小周也就不再反对。她现在也是为人父母,自然知道做父母对孩子的感情。再说她今天招待孔四方和张平平,她老公也交待过,能交好固然是好,但不至于要巴结人家,也不要得罪别人。这件事也不是为难她。
张平平当场就要忍不住了,麦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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