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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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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屋见她被子里头抖得厉害,又有哽咽声,还当她哪里不舒服,强行掀了被子来,就看见椿眼眶红着,一停地抹眼泪。
  同屋惊讶“你做错了事?只向四娘认错便是,四娘又不刻薄,回来哭甚么呢?”
  椿摇头。
  同屋不解“那你想家了?”
  椿有些不好意思,抹着泪说“我就是欢喜。竟有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要怎么回报才好。”
  到把同屋的眼泪也惹出来。大家都是苦日子过来的。
  哭一哭又相互看着觉得好笑。
  那边齐田起床洗漱完,早回了现代,跟齐妈妈坐下一起吃早饭的时候心情却还郁闷。
  现在她早到了都城,没想到看似离楚则居近,要见面也没有更加容易。以后要怎么见面说上话,她心里还真没底。
  两个人吃完饭,齐田开始复习昨天学的,准备一会高洗文来了抽查。却发现坐在电脑前的齐妈妈情绪有点不对。
  走过去想看看是怎么了,但齐妈妈立刻就把网页关了。催她去把碗洗了,说自己不太舒服要休息一下。
  等齐妈妈去卧室后,齐田打开网页看了看历史浏览,原以为齐妈妈是看到拐卖的新闻,但却并没有。整页都是财经的内容。与母女两个完全不可能有关系。想必是突然想到什么往事,才会心情不好的。
  这种事也只有等事情都解决了,靠时间来冲淡。
  齐田轻手轻脚过去,见齐妈妈是真的躺下了,就去去厨房边默记昨天学的知识点,边把碗洗完了。
  从厨房出来,却没想到先来的是张多知。
  他这一段时间来得少。这次来精神也不太好,眼圈都是黑的,眼睛里全是红血丝。一问一夜没睡早饭也没吃。
  齐田去给他热了碗粥,回头就发现他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高洗文按门铃都没把他吵醒。中午齐妈妈做了饭,见张多知睡得好也就没叫他,留了饭菜温在那等他醒来再吃。
  张多知一直睡到下午,高洗文要走的时候才醒过来。眼开睁猛地看到屋里有个男人还愣了一下,想不起来是谁。一看时间,竟然已经睡了这么久没醒,自己都吓一跳。他在别处不会睡得这么死。事情太多,脑子闲不下来,时刻警惕。
  到了齐田这儿反倒睡着了。大概是因为见过齐田应对突发情况时的表现,下意识觉得在这儿就算是有什么事,情况都不会太糟。想想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齐田送走了高洗文,把课本收起来,端饭菜给张多知吃。
  张多知一点斯文样都没有,扯松了领带,袖子挽到手肘,边扒饭边问齐田“你问问楚先生,他签章放哪儿了。”
  齐田点头,见不到人怎么办?见不到也得强行见到呀。问张多知“现在情况是不是挺严重的?”
  她刚开网页的时候看到满屏都是楚氏的新闻。
  楚老与亲儿子都不在了,只有楚则居这个养子顶事,但楚则居好久不露面,向外声明是生病在国外休养,可到处都传他不在世了。偏偏他又没办法站出来证明自己没事。
  新闻天天刷楚氏内斗。
  楚老先生的太太现在风头正健。
  新闻也扒了这位楚太太。她比楚老小二十多岁,是继室。楚老先生过世后,她带着女儿开了新闻发布会,公众才知道楚老先生原来还有个亲生的女儿。
  这下戏好看了。
  一边是继室带着有楚家血脉的女儿,一边是没有血缘关系但拿了大部份遗产的养子。公众一会儿同情人孤儿寡妇,一会儿站楚则居这个国民老公这边。风向一会儿一变。
  “情况有多严重?”
  张多知说“没人出面要出大事。”
  齐妈妈出来看到张多知,免不得要关切几句“再忙也要好好吃饭,我看你几天面颊都陷下去了。年轻的时候不觉得,老了就知道苦了。”怕他不够吃,又去炒了个菜。
  齐田和张多知说话,她就默默在一边听着。
  张多知忙成这样,也没忘记之前解救拐卖妇女的事“有些眉目,再等半个月就行了。你二哥现在也挺好。”他把齐田二哥交给下面的人,吩咐好,就没时间再过问,但知道大概动向。齐田二哥从过来首都就没回过一次齐田这边。估计早把自己妈和妹妹忘在脑后了。
  张多知从齐田家里出来,赵姑娘开车来接他。
  上了车张多知突然问赵姑娘“你觉不觉得赵阿姨有点奇怪?”
  赵姑娘好笑“你怎么老盯着人家不放。”
  张多知边整领带和衣袖边说“我不是盯着她不放。她对自己儿子真的很冷淡。我觉得这一家子人里面,她除了对齐田好,其它人都不上心,就像这些人跟她没关系似的,不怎么在乎。这不奇怪吗?要是对每个孩子都冷淡,那还情有可缘,毕竟经历摆在这儿。”张多知问赵姑娘“齐田与她其余的兄弟姐妹比,有什么不同?”
  “齐田聪明呀。”赵姑娘好笑。
  “她聪明,心胸、眼界、脾性与其它人不同,但那是阿姨打小偷摸教出来的。”张多知吊儿郎当往椅背上一靠“但那么多孩子,阿姨为什么就教她呢?她有什么不同?”
  “小女儿?”
  张多知摇头“被拐到那儿,呆得越久,心里就越恨越麻木。最早生的孩子最有感情才对。”
  赵姑娘见他还真的一本正经琢磨,打趣“可能八字好。”
  张多知嘀咕“我觉得这里头有事儿。”
  赵姑娘突然说“你想法可别太脏。”
  张多知举起双手“你可别冤枉我。被看守成那样也没那个可能好吧?”想想觉得赵姑娘太恶心人,过一会儿还说她“你这个人!”表情太嫌弃“你没脸去齐田家里吃饭。”
  赵姑娘笑。
  车子往外驶,出小区的时候遇到门口一对老夫妻,正在跟门卫说话,像是在等人。赵姑娘看了两眼,车子从他们旁边过去的时候,她猛地踩了个刹车。
  张多知没系安全带,也没防备,人差点撞到挡风玻璃上,人还没稳回来,立刻迅速四处扫视,手往椅子下头摸。反应过来才发现并没有什么事发生。
  而这时候对老夫妻已经站到保安亭去了,齐田和齐妈妈正从小区出来,想必是张多知出来之后,保安往家里打了电话,她们两个才下来接人的。
  母女两个人迎面向那对老夫妻走过去。齐田扶着齐妈妈出来,表情忐忑又警惕。
  车里赵姑娘一拍方向盘“我说怎么觉着赵多玲这名字在哪儿听过,原来是她!我怎么把她给搞忘了”表情震惊不已。
  但一想,过了这么多年,发生了这么多事,自己认不大出来也不奇怪。

  ☆、父母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酱油君和卿以为的霸王票。

谢谢不解红尘,也谢谢卿以为补分。虽然很想要分高一点,但是看到的时候还是不安,因为补分真的很麻烦,操作太不方便了,还要一章章点过去。
虽然我比较自私,但还是不想大家因为我受累。爱意已经收到了。很暖。受到鼓励。

  赵建晨和章丽夫妻,从女儿不见了之后,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去派出所问问。
  当年接这案子的警察升的升调的调,早换了新的一批,都是小青年了。前一段时间章丽再一次到了派出所的时候,万万没想到得了个消息——赵多玲要求派出所传真过户口本,还留了电话号码。
  章丽立刻就给赵建晨打电话,叫他过来。
  年轻警察拿出来那张写了电话号码的纸看看,还奇怪“不是说人丢了吗?”
  赵建晨满头都是汗,伸头也看不清他手上的东西,追问“是不是本人要的传真。”
  年轻警察不耐烦“那我可不知道,这事不是我办的。办事的人不在,开会去了。当时他办的时候我在旁边,多听了几句。赵多玲这名字跟我一朋友名字重了,我才记得的。要不然你们今天还没得问呢。”
  章丽急“我们报了案的,女儿丢了。你们不知道吗?那有人要复印件,你们怎么不查!是不是本人办的都搞不清楚,你们怎么办事的!”
  年轻警察不乐意了“我们程序不是这么走的,不是每个申请都要去查申请人的,她又不是通缉犯!每天来办事的人那么多,难道我们个个都要查得底朝天才给办?”
  “你们没道理!”章丽眼泪都要急出来“你们渎职!我们报了案的!”
  “我们既然给她传过去了,肯定就是本人要求,我们要走程序的。既然是本人要求,那人就是在的嘛,失什么踪?”年轻警察反问。“你们不要觉得,你们找不到的人就是失踪了!说不定是对方不想让你找到!你们做父母的也要反省自己。”
  章丽气得直抖“你怎么这么说话?”
  “那我要怎么说话?不要以为自己就是上帝,别人都在哄着你。你丢了女儿就了不起了?跟人说话就可以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你尊重别人,别人才尊重你!”年轻警察把手里的笔摔在桌上。
  赵建晨阻止章丽再多说,问年轻警察“那留下的电话号码在哪儿?”
  “电话号码有是有。”年轻警察把纸压在文件夹下面,板着脸说“你们带身份证了吗?我们什么事都要走程序,不能你说你是谁你就是谁,我得确认你们的身份。”
  章丽到是随身带了,赵建晨没有。“能不能报身份证号码,你查一下。”对比照片就能确定是不是本人。
  年轻警察低头不知道在写什么,老夫妻两个耐心等着,过了好一会儿,都没得到回应,赵建晨换了称呼再问了一遍,挤出个笑脸来“您看这样行不行,我报个身份证号码,您帮帮忙,查一下。”
  年轻警察这才停下,敷衍说“都已经说了,程序不是这样走的。要说多少遍?你们要带身份证,身份证复印件,在我这里登记。我不能随便把东西给你们看。”
  赵建晨压不下恼火了,声音提高了一声:“小同志,你办事不要带情绪。我们女儿丢了,她妈妈难免着急。我身份证也不是不想拿给你,我前一段时间包丢了。再说,我报号码给你,也不是不能确定身份吧。便民服务的标语到处刷,难道是空话吗?”
  年轻警察冷哼一声,说“你不要跟我扯这么多,谁跟你说便民服务你就去找谁。标语谁刷的你去找他嘛!我这里,很简单,程序是怎么样就是怎么样。说要什么,你给我什么就行了。要是人人都跟我说身份证丢了,那事情还怎么办?”
  章丽脸都气红了“我要投诉你!”
  “你投嘛!”年轻警察不甘示弱。
  眼看要闹起来,一直在旁边喝茶的警察出来打圆场。把年轻警察劝走了。拿了张纸,将电话号码抄给两个人,说他们“出来办事,姿态不要那么高,脾气也不要这么急。大家都是人,都有情绪的。对吧?”
  章丽没说话,拿了电话号码,就拉着赵建晨走了。警察也没多问,坐回去继续喝茶,看着他们的背影,对年轻警察摇头“你看看现在的人。谁欠他们的一样。案子我们又不知道,跟我们急什么。”
  走出了派出所赵建晨着急“你拉我干什么!这得让警察继续查!把丫丫找回来。”上面显示是座机,那警察肯定能查得到。
  章丽神经质地说“万一,警察去惊动了人,害了丫丫怎么办?我们先打这个电话,看看是什么人。要钱就给他钱。什么都给他。跟他说我们不报警”她只要女儿回来。
  赵建晨皱眉“你说你这个人 !成天乱想的什么。”但自己也有点拿不准“那万一我们惊动了人带着丫丫跑了怎么办?你说!”
  章丽把手机塞在赵建晨手里“你就说你是送外卖的。地址忘了找不到地方。问问人在哪儿。”在家电视看了那么多,总会照猫画虎。
  赵建晨不敢打。之前也算是风风火火几十年,有些成就的人。现在拿着个电话却觉得有千金重,半天按不下去一个键。
  章丽想想一把又将电话抢回来“我打。我是女的。”女的别人应该不会怎么警惕。
  说得干脆,拿着电话半天才鼓起勇气。电话打过去,还真有人接。
  章丽捂着胸口,开了免提尽量平心静气。
  接电话的是个男的,奇怪地说“我没点外卖呀。”又问其它人点了没有。有二个男人说话。
  没听到有女人的声音。章丽脸都是白的。女儿在什么环境下,她都不敢想。
  “你是哪一家?”人家反问。
  章丽有点慌,脑子里头一片空白,盯着赵建晨,赵建晨急得直比划,章丽连忙说“做……做盖饭的。”
  赵建晨催她,快问地址。章丽不敢耽搁,问“你们这是哪儿?我看看是不是搞错了。”
  那边说了地址,告诉她“我们就在小区保安亭值班”
  “你们是保安?”
  “是啊。”
  章丽猛地松了口气。挂了电话,两个人急急忙忙打了车就往那边赶。到了地址,把随身带的照片拿出来,给保安亭的人看“有没有见过这个人?这是二十多年前的照片,现在估计有点改变。”
  一个个看,一个个摇头。夫妻两个心一点点冷。
  人都问完了,也没人认得。恐怕电话是乱填的。正失望的时候,打头的那个突然说“你再给我看看。”拿了照片看半天,说“这个是不是赵阿姨?”
  每次齐田妈妈买菜,都会跟保安亭的人说几句话,有时候他们值班不能走,她回来的时候还会帮忙带点吃的。拿给其它几个人看,其它人点头“不说不觉得,一说还真是。”打趣他“你眼神不错啊。”
  章丽心都停了一拍。急忙问赵多玲现在大概的情况。
  保安拿不准他们是干嘛的,但看着也不像是坏人。虽然不肯随便透露,还是主动问“要不要帮你们打电话问问在不在家?”
  “等等。”老夫妻两个虽然听保安说了,赵多玲是前一段时间刚来,跟女儿一起两个人住这里,还是不放心。“她出入是不是总有人看着?”
  保安好笑“没有啊。赵阿姨挺好的。人也好。”愿意帮助身边的人,对人非常和气,也有同情心。
  老夫妻虽然满腹疑惑,还是安心了,这才肯让打电话叫人下来。
  齐田接的电话。刚送走了张多知一听有人来找还有些意外,以为是二哥来了。但一听是一对老夫妻就有点疑心,想想当时在机场派出所是张多知陪妈妈去办的传真,可能手继上是要留往址和电话的,就跟妈妈一起下楼。
  章丽看到赵多玲那一瞬间没能认得出自己女儿来。
  她紧紧抓着老公赵建晨的手,问“远远过来那个是不是丫丫?”没得到回答。
  赵建晨眯着眼睛努力分辨,觉得像,又觉得不像。不敢相信,也不敢迎上去。
  这已经多少年过去了,女儿失踪的时候二十一岁。从家里出发时,披肩长发,前一天染的粟色,提着的银灰色旅行箱,穿着白色的连衣裙,米色半高跟凉鞋。
  那天赵建晨记得清清楚楚,早上九点过十分出门,开车送女儿去的车站。几个小时后没有收到女儿报平安的电话,还以为是女儿玩性大搞忘记了。但后来章丽打电话过去,对面语音提示已关机。
  章丽当时还埋怨“叫她不要一直用手机玩游戏,一点也不听话。”赵建晨看着新闻心不在焉地说“还不是你惯的”
  第二天还联系不上,打宿舍的电话才知道人跟本就没到。这一丢就是二十几年没有音讯。
  那一天发生的每一件细微小事,夫妻两个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好像是昨天发生的事。赵多玲前一天玩游戏睡得晚,早上不愿意起床,非得再多睡十分钟,被章丽硬拉起来的,眼睛都睁不开站在卫生间,章丽边给她挤牙膏边嘱咐这个嘱咐那个。多多咬着赵多玲要穿的鞋子满屋子跑,章丽挤好牙膏发现她箱子也没整理,边往她屋里走,边大声喊赵建晨别叫狗咬鞋子。
  一件件一桩桩,鲜活的。可就是女儿再也没回来。
  一个人,活生生的一个人呀,这么容易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传单也发了,警也报了,监控也查了。二十一岁的大姑娘,从高铁出去之后就如泥沉大海。
  报警之后一开始也热闹了一段时间,没线索,后来警察那边就没有消息。
  眼看着对面的人越走越近,一直走到面前,章丽都没动一步,她上上下下打量面前的人,双手捂住嘴。
  赵建晨试探着叫了一声“丫丫啊?我是爸爸啊。”当年的中年人,如今背已经不再挺直,两鬓都苍白了。
  赵多玲嘴唇抖动,终于吐出一个字“爸。”老人家哽咽点点头“哎。”以为自己会有许多话,结果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停地点头。双手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好。
  章丽短促地呜咽了一声,捂住脸,没有嚎哭没有说话,身体无声地抖动着。
  赵建晨怪她“你哭什么!丫丫都回来了,你不要吓着孩子嘛。别哭了!”自己却也老泪纵横。
  二十多年。
  二十多年呀。自己已经老了,女儿都已经成了中年人。

  ☆、丫丫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啦
  赵姑娘坐在车里,目送齐田四人进楼去,感叹“这都多少年了。没想到是她。”
  张多知问“谁啊?”
  “赵多玲以前我常见,她跟……我雇主认识。”
  张多知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什么,随口问“哪个雇主?”出口就觉得自己问错了,连忙举起双手表示投降。
  赵姑娘到没显得怎么介怀,她十几岁保安公司上岗的第一单,也是她最后一单。一干就是十几年。
  因为有心结,换工作之后再也没提过那一段往事。现在提起来,没想到还是下意识地不想说那个名字。
  张多知非常惊讶“赵多玲跟她是朋友?这怎么可能?”
  “赵多玲家里当时情况不错,娇养得很。两个小姑娘都在国际中学读书,一个宿舍。后来大学考的地方不同,天各一方关系才渐渐淡了。”赵姑娘很是唏嘘“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际遇。当年她失踪,警察那边还找到她在国际中学以前的同学问过,怕她是找朋友玩去了。笔录的时候我在场。”
  那份笔录张多知也看过,当时他也看到里面有个熟悉的名字,但根本没往那方面想,只以为是重名的。天下竟然有这么巧的事!这两个人竟然真的认识。
  等齐田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张多知的心情还没有平静。
  他面上到是不显,挂了电话,对赵姑娘笑“得。要当一回苦力。”再不提这个事,赵姑娘既然有心结,也没有想跟故人叙旧的意思,只是觉得这件事张多知有必要知道才会跟他说。
  齐田打电话来,是因为齐妈妈打算带齐田搬回赵家去往。
  房子得退,东西得打包带过去。齐田打电话给张多知想看看合同要怎么补,钱是给了的,有合同在前,也没道理找人退,那房子怎么办?能不能转租。
  一问张多知还在楼下,干脆就请他帮忙搬家。反正欠他的太多,也不在乎再多一件事。
  赵姑娘把车又开回小区,不过这次没跟张多知一起上去。
  张多知进门前,齐妈妈在收电脑,章丽在房间帮忙收拾东西。
  屋里头,齐田拿起什么,章丽就接过去什么,这个不能这么叠,那个不能那么放,齐田让给她,自己站在旁边看虚心学习。
  齐田在家里不讲究那么多,衣服弄整齐就行了。现在才知道有这么多诀窍。
  章丽动作麻利,边做边喜气洋洋嘀咕“你妈妈以前啊,衣服都没自己叠过,她都不会你怎么会哪懂收拾这些嘛……”忙前忙后,浑然不自觉。
  赵建晨使了好几个眼色她看不见,还嘀咕个没完,赵建晨忍不住过去说她“好了好了,说这么多!以前的事老提什么。”
  章丽这才回过神来,佯作没事对齐田说“外婆年纪大了,话多。”
  齐田摇头“哪有。”
  门铃响齐妈妈去开门,看到张多知一个人来的还奇怪,往她身后看“赵姑娘怎么没来?我还想大家今天就在家里吃饭呢。”
  张多知说“她这两天旧病复发,就不上来了,在下面等。”
  齐妈妈忧心忡忡说“她腿不方便,今天就不该麻烦你们的。”
  张多知心里打了个突,不露声色笑说“不妨事,一会儿我来开车。她就是存心留下来蹭顿饭的,阿姨千万别跟她客气。”
  齐妈妈笑,回头喊齐田“小知来了。”
  赵建晨夫妇已经听说张多知的事迹,立刻跟齐一起出来。
  章丽迎上去双手紧紧握往张多知的手,真不知道要怎么谢他才好“丫丫能回来多亏了你们!”
  张多知笑说“我也没做什么,您重点得谢田田。”赵多玲回家这件事里,在他看来最尴尬的是齐田。所以故意在章丽多面前这么说。
  章丽连连点头。老夫妻眼眶虽然红得厉害,但脸上全是喜色。
  齐田母女两个没有多少东西,装起来也只有二个纸箱,MPV将将装得下六个人加二个箱子。
  赵家住的还是二十几年前那个地方。当年是最好的地段户型,小区也是很有名的。现在再看,好归好,但很有年代感了。外头曾经的整洁的街道,也好多摆小摊子卖东西的。
  当年赵多玲丢了,赵建晨和章丽四处找人,但凡是听说哪里似乎是有人见过,再远再偏也找过去,还在高铁站买了广告牌,一直到家里的钱全耗费光,广告牌才撤。后来虽然没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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