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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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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想到阿丑,又想到田氏……她又觉得,自己这样想似乎不对。自己应该是会难过的。

    毕竟她还是希望田氏和自己妈妈一样,凡事渐渐顺心。也希望阿丑不像要大姐,人生那样坎坷,如果有人伤他,自己也会像保护阿姐那样捡起石头。

    只要能让两个人过得好,她也愿意做一些努力——既然是这样,如果失去了这两个人,她是应该会难过的。

    两个人渐渐走得远了,身后的自称叫陶来的青年便听不见说话了。

    他站在原地,齐田之前每句话都听得清楚。垂眸看着脚前那个尨字已经被齐田踩乱了。伸手在桃树上又折了一根树枝,顺着痕迹把那个字又重新描了出来。低声嘀咕“原来是个多毛狗”

    写着,大袖子扫来扫去,露出一个红癞子。不由得摇头失笑。

    齐田回去,良嫫已经在四下寻找,终于见到人才放心。拉她往田氏那边去“天灯上要写祈语。夫人叫你去。”

    田氏与徐氏不在外头大场子里,而在禅房跟大和尚说话。

    齐田还以为大和尚是一个人,这时候才发现并不是。大和尚指的是那些对世人而言有德性或名望的和尚。这庙里有不少呢。

    田氏与徐氏对这位大和尚十分恭敬客气。也不知道这位大和尚是什么来头。

    齐田上前与大和尚见礼,拿了灯笼便到外头去写,阿丑已经写了一盏出来。他字还写得没有力气,跟鸡爪子爪出来似的,在灯笼上写了‘平安’。多半是身边的下仆教他的。阿贡在帮他扶灯笼。几个下仆站得远。

    齐田边写着,屋里田氏边与大和尚说话。

    “我这个女儿,在家里只会淘气。日前自己琢磨了一个什么音字出来,非使唤得家里的下仆去学。说是这样人人都看得懂话本。也有些趣味。”

    徐二夫人惊奇“什么音字?”

    一听能助人识字的,大和尚也奇怪“国中也曾推行,愿使百姓识字。未有成效。”前几代皇帝也早就受世族所苦,自然愿意百姓之中多出寒门仕子。所以愿意叫国人识字,可几朝过去,种种原因,并没有什么成果。

    “都是小孩子的玩意儿。”田氏掩面笑,叫下仆去把齐田写的字都拿来。给徐二夫人看影星说他很爱你。

    大和尚也接过去一张。

    田氏叫椿来,说给人听,这些字是个什么用意。

    一开始看不出所以然,听椿说了大和尚惊为天人“竟有这样巧思。”

    没有拼音认字时,都用旁字来注音。就像齐田说“尨”字读做“芒”。可这样也并不便利。拼音二十六个,只要认得全便能读出所有注音的字。

    一开始田氏愿意在家里推行,让椿有空的时候教家里的人学,齐田一度非常高兴,以为这将是一件对这个世界有巨大影响的事。她觉得自己做的事能改变一点这个世界是很好的开始,可后来才发现,在这个世界的书,除了茶寮里头说故事用的底本,也被叫话本的,其它书籍大多是雅文。也就是这个时代的书面用的语,并不是口语。

    就算书上标了音,也要专门学过,才明白释意。就好像她跟高洗文学语文,里头的文言文,就算她每个字都认得,也不懂得这段话的意思。所以拼音并不能让像她一样的人,在这个世界学到什么知识。帮助不到她这样的人,只会帮助现有的上层。

    田氏拿来给大和尚看。不过是要宣扬齐田的聪慧。

    大和尚看了若有所思,之后相谈话都极少。齐田和阿丑这里写完了天灯,田氏便领着他们到外头放灯去了。

    大和尚送走了人。小和尚去收拾书纸,笑说“这位小娘子实在聪慧,这要是我,可想不出这样的法子来。我到不信,未必不是博学之士做了出来,周氏按在自家人头上?”

    大和尚没有说什么,只是拿着那几张字端详。良久放下字,并没有反驳。把字放下,又往外头去。

    齐田正跟阿丑站在观星台上放灯。低头看到台下徐铮,冲她招手呢。

    “若是有人做出这个人,怎么肯为他人做嫁?”大和尚很有感慨“田家以前也出过贤后。以后未必不能再出。”

    刚说完话,扭头就看到青年站在回廊上头。

    大和尚吃了一惊,连忙退一步,请青年进禅房去。又叫小和尚在外头守着,不叫人乱闯。

    青年走到门口回头,还向观星台上看“那是不是阿芒?”

    大和尚意外“确实是周氏那位小娘子。”提起这个,便免不了提到音字的事。

    叫小和尚拿了收起来的字纸出来,与青年看“这位小娘子有些趣味。”

    青年一张张仔细看,边看边听大和尚讲这些字怎么辩读使用。

    末了免不了还是添一句“若能推行,到有助于识文断字。”

    小和尚上去奉茶见到青年袖上那一块,不免得惊奇“郎君袖上是甚么?”

    青年拂袖遮住,说“是朵桃花。”便于大和尚说起都城与边城的形势来。

    两个人相谈约半个多时辰,青年才从禅房出来。这时候外头的闲人已经都被请走了,借了大和尚要参禅的由头。所以十分清静。

    青年在门口站远,就看到外头齐田还在。

    阿丑一心念着要去骑马,还想带阿贡去,放完了天灯就一直念叨什么时候去徐姐姐家里骑马?为甚么现在不能去?那叫人把徐姐姐家的马带到山上来好不好?为什么不叫舅舅送马来?最后又绕了回去“什么时候才能去徐姐姐家骑马?”

    车轱辘似地死循环。嘀嘀咕咕,可怜巴巴地跟跟念叨。

    齐田也被他念得头要炸了,便叫人拿了纸和树枝来,教他扎风筝。

    跟他说,山上虽然不能骑马,但观星台上宽广,最适合放风筝了。

    扎好了疯筝,教他怎么放,齐田便清静了,在一边看着小胖子带着阿贡,牵着个风筝在台上狂奔来狂奔去,又是跳又是甩。至少是没空再找她念叨马的事。

    青年站得远,看着那个小肉球跑着跑着摔了好几跤,抹着眼泪往齐田身边跑。齐田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又兴致勃勃地牵着后头糊着树枝的纸跑了。还分了个风筝经身边那个小孩。

    青年起兴,便往那边走过去。

    大和尚见他要过去,连忙叫人往前头看看有没有闲人在。把人家都请走。

    阿丑跑了一圈,撞在青年腿上,摔了个屁蹲:“哎呀”一声坐在地上,摸摸自己的大脑袋,爬起来像模像样地跟他作礼“对不住。”

    但想必是自己屁股也摔疼了,想摸又不好意思在外人面前摸。憋住了劲要做出知礼仪的小郎君模样来。

    青年说“不妨。”问他在做什么。

    阿丑得意“我阿姐给我做了风筝。可以飞到天上去。”又很不好意思“我跑不快。”

    青年半蹲下把他拖着的风筝捡起来查看。

    风筝用的树枝老粗,这么粗的枝,就是在这里牵着跑一年也起不来的。不禁莞尔。

    阿丑在旁边嘀嘀咕咕个没完“我想骑马来着,但阿姐说徐姐姐在山上,没带马来。我说那叫人把马带来,阿姐说马不会爬坡,要使人去把背马上山来。我想,那可累呢,马那么大。只好算了。但是舅舅家不是有好大力气的家将?大概也是背得动马的。可阿姐说,家将都要在山上防着抓孩子吃的野人嫫嫫来……我还是想去徐姐姐家骑马。哎。”

    小肉包子似的脸好忧愁问青年“兄台,你说野人嫫嫫是甚么样子?”

    青年一本正经“我也不曾见过,大约见过的都被抓去吃了。”

    小肉包子骇然,不过看到他手里的风筝又得意起来“阿姐就给我做了个风筝。”怕青年不懂“可以飞到天上去的。我阿姐说的。”话又绕了回来“但我跑不快。”

    旁边跟着的下仆不好意思,怕他一直说个没完,哄他“小娘子叫你呢。”

    小肉包子跟青年一本正经礼一礼“我阿姐叫我了。”迈着小短腿蹬蹬蹬就牵着风筝跑了。跟在他屁股后的小孩也学着他礼一礼,颠颠跟着跑。

    齐田远远看到阿丑跟人说话,见是青年对他笑。

    青年走过去“在禅房看到你写的音字卧底自救系统。你怎么想到这个?”

    齐田觉得要把这功劳认在自己身上,可真是厚脸皮。但也不大好解释,含糊地说“若是能读会写总归是没有害处。”她教椿的初衷是,她自己知道想要变成有文化的人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不论哪个世界,她都相信总有些人跟自己一样,希望能识字,希望改变自己的处境。她有这样的机会,也希望别人也能有。反正她在这里天天困在府里头也没事,只是举手之劳。

    “那也是,总归没有坏处的。”青年笑一笑,与她一道,静静站在观星台上。远处有人在笑闹,但好像隔着什么,听不真切。山下密密麻麻的屋顶和纵横的街道,芸芸众生都在脚下。他好像没有这样宁静过。

    这时候有人叫了一声。这份平静就被打破了,齐田说道“陶来,我要走了”与他作别,带阿丑下台去。

    阿丑提着绝对飞不起来的风筝,不知道在嘀嘀咕咕说什么,她身体微微侧着听他说话,脸上并不见不耐烦,还把风筝拿起来,表情认真地研究。最后把风筝还给他,看表情似乎在鼓励他要继续努力。

    青年嘴角忍不住翘起来。

    小和尚跟大和尚嘀咕“郎君以前来,心情可没这么好过。”

    阿丑牵着风筝在观星台狂奔了四五天。山下来了消息,陈王大军已兵临城下了。

    山上的气氛一下便紧张起来。小娘子们也怎么再出去玩闹。田氏的家将与徐家的家将,每天都派人下去打探形势。

    第六天半夜的时候,城西起了大火。许多人都跑到观星台。

    浓浓的烟雾升空而起,风势虽然不大,但很快城西就烧了好大一片。

    有人指着那边喊“是火箭!”

    认真分辨,便能看到城西那边半空许多星星点点,飞上去,又落下来。虽然因为距离太远,听不到半点撕杀,也听不见百姓哭嚎,可每个人心情都很沉重。

    田氏到还镇定。请徐二夫人和徐铮过来,两家呆在一个院落。家将都布孩在外面。半个时辰后,出去打探的家将回来,身上都带了伤。“陈王趁夜进城了。”

    话音才落,便有外头人大叫“叛军打到山上来了。正在撞门呢。”

    大庙里顿时乱成一团。到处都是人打着灯笼乱跑,也不知道要跑到哪里去。田氏连忙使人去把两个小的叫起来。

    阿丑趴在齐田旁边睡得迷迷糊糊,被嫫嫫抱起来手里还抓着风筝。

    椿再去叫齐田,却怎么也叫不醒。

    一开始她还只当齐田睡得死,大着胆子推一推她,竟然也没反应。吓得她颤颤抖抖伸了手去试她鼻息,知道还活着时腿才一软。连忙再叫。

    这时候就听到院子外头一阵打闹的声音。时有人尖叫,喝骂。这时候,院门不知道被什么撞得,‘砰’一下飞开。

    椿想冲出去,却推不开门了。外头家将一边抵抗,一边拖了东西将房门堵往。阿丑先一步被抱出去,跟田氏在厅里头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形。

    椿搂住齐田坐在塌上,手里紧紧握着还没还回去的锅铲。

 第59章 …=首3发
 第59章 …=首3发
 
    椿楼着齐田坐在塌上,手里紧紧握着还没有还回去的锅铲。

    而此时丝毫不知情的齐田,正被须发俱白的老头带了六七个人,堵在赵家的店里。

    齐田本来是过来吃饭的,现在一家人都忙很,早上去了店里,一直到晚饭那一趟做完才回家。也没空回来做饭,所以这段时间齐田饭一直在店里吃。

    今天进店去吃了饭,才要走,就被守在附近的老头逮着了。死活要给她看相。

    老头叫钱得利,前几天在路上拦了一回张多知。

    张多知当时跟他闲扯了几句,一开始有些意动,但想想,大概觉得自己太鬼迷心窍,就借故走了,钱得利给张多知塞了张名片。

    钱得利‘遇’到张多知,当然不是偶遇。一个耳听八方靠嘴混饭吃的职业,混到他这个地步,自然有些消息渠道。

    比如说,经济圈:哪些二老板上位,哪些家倒了霉,哪些新人冒出来了,

    明星圈子:哪些人想红想得要死,哪些人情感不顺,哪些人眼看要走下坡路。

    政界:哪些人要倒,哪些事要发,哪些眼看要往上却还差一口气。

    这些他都知道。这些都是他的财路。

    楚则居结婚,楚太太是年轻轻的底层人民,身边得力的就是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张多知。楚计才和卫兰那边,钱得利已经去捞过一笔了,无非就是下咒啊,扎小人啊,什么的。调头就想吃二家。查清楚张多知,为了‘偶遇’足足蹲了一个星期,毕竟张多知行这个人非常小心谨慎,行踪跟本没有规律可寻。

    张多知呢,虽然当时是聊完就走了,但后来突然兴起,打听了这老头的来历。

    不打听不知道,一打听还真不能轻视。

    这个人,人称钱仙人,在外头很有名。专门给明星名人看风水,判吉凶。嘴巴出了名的严实,弟子都收了好多。

    你要说他有本事,他有时候也骗钱。你要说他没本事,他还真信手拈来给人解决过问题。

    其实当时张多知刚遇到齐田的时候,找过不少人给楚则居看,名单里头也有这位钱仙人,但是钱仙人那时候没空,人在国外捞钱呢,时间错开来,所以没能成行。后来齐田证明自己说的是实话之后,这件事也就按下了。张多知也就忘了这么个人物。

    现在张多知起意,是觉得,这老头也许在楚则居这件事上,出点主意。拿出个什么方案来。楚则居能早点醒过来,大家都能过得轻松一点。

    于是告诉了刑沉心,钱得利很快就被刑沉心送到国外,去了楚则居那看了。

    钱仙人也不像那些外头一般的神棍,要做什么法事,拿什么狗血鸡狗去淋,他进去转了一圈,在楚则居床前坐了一会儿,就有了结论。

    楚则居这是失魂。

    什么叫失魂呢?钱仙人有话说了,这人要是魂魄全掉了,那就死了。但这人受了伤,魂魄只是散了,一大半跑掉了回不来,还有一点留在身体里面,所以人还没死。

    守着楚则居的二老一听,觉得有道理。加上有齐田能通灵这件事打底,又去打听过钱仙人的事迹,就更相信钱得利了,出重金,请钱仙人把魂魄找回来。行不行,都试试。

    钱仙人扎扎实实在那里叫了几天魂,二十四小时,和三个徒弟轮番上阵。

    第三天刑沉心接了个电话来,就不让他干了——齐田从张多知那里听说了,有人在楚则居那里二十四小时嚎叫,非常同情不可能睡得好的楚则居。反正要是有人在她耳朵边上二十四小时嚎,她觉得自己肯定得疯,再说楚则居现在正打着仗,这时候再出事怎么办?

    就商量着说,让他们要不要换个方法?实在不行,或者先暂停,等过几天再说。反正也不急在这几天。楚则居的安危还是最重要的。

    齐田证明了自己之后,在刑沉心那里可信度非常高,刑沉心回来就跟二老说楚则居嫌吵,一起把叫魂停了。

    钱仙人就纳闷,这些人怎么就知道植物人嫌不嫌吵?

    明了暗里打听了几句,但刑沉心是什么人?他不想说,谁也打听不出来,嘴巴牢得很。认定了,这魂不能叫,至少现在不能叫,问钱仙人有没有安静的办法



    但叫魂叫魂,不叫怎么回魂?从古至今,不论自称师承哪里,哪个流派,不论走到哪个华人圈,都没有叫魂不用叫的办法。

    你默念,人家听得见吗?在病房静坐就收钱,钱仙人这种名声在外的也干不出来,太像骗钱了。

    再说,越是段位高,越是有自己的坚持。既然你不照我说的办,那就别办了。钱仙人甩了狠话“这么拖着,到时候等你们想办了,还未必能起效了。”

    但带着徒弟回国之后,左等右等,楚则居那边的人竟然还是没有反悔。钱仙人有点不高兴。

    思来想去,这是有人在搞事。

    刑沉心那边能说出楚则居嫌吵的话,分明是请了别人。有同行插手!对方在干他!

    对于自己被人轻描淡写抢了生意这件事,钱得利很生气。叫徒弟们出去收消息,到底是怎么回事。

    世界说起来很大,但这个圈子其实很小,哪些人做了什么生意,总是有迹可寻的。

    结果查来查去。没有。

    什么也没有。

    钱仙人非常震惊。没道理自己被谁坑了都查不出来。他混了这些年,老脸住哪里搁。

    琢磨来琢磨去,又觉得,是不是自己想错方向了?会不会其实根本没人干自己,是刑沉心和这两老头不想让楚则居醒过来,找借口而已呢?

    钱仙人越想越觉得是这个道理。

    集团内部争斗是非常残酷的,你都不知道那些人能干出什么事来。而在楚则居身边分明是分了两派。

    一派,是楚则居的新婚太太和跟着新婚太太的张多知。另派,则是守着楚则居的两老和刑沉心。

    钱仙人从自己的遭遇分析,张多知和楚太太明显是希望楚则居醒过来的,所以张多知把他带到刑沉心那里。

    但是刑沉心和病房那里主事的两老呢肯定是不希望楚则居醒过来,所以做做样子就借故把自己打发走了。

    所以呢,跟本没有所谓同行竞争。

    但钱仙人也不是省油的灯,你不想让我赚这个钱,以为把我骗走了我就没办法赚了?天真。他转头就查了楚则居新太太的情况。

    不查不知道,一查还真是灰姑娘变公主的剧情,因为跟楚则居一见钟情,从社会底层一下子就跳上去了。

    钱仙人心里更笃定了。

    毕竟这种女方完全靠着男方的情况下,她没道理希望自己新婚的豪门老公沉睡不起,再看她住的地方,一听还时常到早餐店去帮忙,更深深地相信,因为楚则居不在,她在济经方面受到了牵制。

    抱着你不让我赚,我还非赚不可的心,堵到门上来了。

    来时跟着跑腿的一个徒弟还纳闷“师父,她没钱呀。”没钱付帐还费事干嘛?钱仙人很贵的'。

    钱得利嫌他傻。

    就这样的智商还想在这个圈子混?也不知道自己眼睛怎么会瞎成这样,收了这么一个。叫他坐到前面去别跟自己说话,太惹人烦。闭目养神决定等回去立刻就把他开除!

    这次出场,钱得利没有用微服那一招。

    什么事都得看人来,那种站得高的,你跟他摆场面没什么用,更容易相信偶然的‘缘份’,你只要引起别人的注意就行了,你是什么身份,人家自己能查,一查,回来还得找你。

    这种比较底层的,你跟她偶遇没用。她还以为你是路边上十块钱算命盘的。所以得把排场摆起来。

    这次钱得利来,就带了四五个徒弟造势。一个假装是事主,其余几个围着他,这几个人穿西装,戴墨镜,烘托他道骨仙风,显得他来历不小。

    开的车还得好。让人一看就觉得他有钱。不会骗她这种在路边自家早餐店干活的小姑娘。

    都准备好了。车子咔嚓停在早餐店门口,事主先下来,恭恭敬敬请他下车,假装是请他来这附近给自己看风水的。其它几个表情严肃,紧紧环绕着他。

    一群人‘无意’路过早餐店,‘恰巧’发现了这家的不同寻常。虽然事主一再希望‘大师’先给自己看,但不敢‘忤逆得罪’,很勉强地在店外等着。

    钱得利进了门,先看天花板,再看四周,拿出个罗盘来就开始算。

    照这个流程,他觉得自己拈个五六下的指头,这家人就一定会上来小心询问了。

    毕竟他架势在那里。

    没想到他指头没拈完,楚太太面都没见着,一个中年妇人就拿扫把赶他走。“不吃东西就出去。”对他很不客气。

    赶这个人钱得利知道,赵多玲,楚则居的丈母娘。

    造孽啊,堂堂楚先生的丈母娘,在路边小店子里头当收银员。赵家简直过得水深火热!

    “我姓钱,路过发现你这地方有些异像,请问家里是不是有亲人遇事?”

    万万没想到,赵多玲沉着脸答“没有!”

    钱得利完全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这么不招她喜欢呢?一般的人哪怕戒备心高一点,也起码要跟他说几句话,不至于上来就甩脸。

    现在这话就没办法接了,钱得利想换个话头,但赵多玲没给他机会,直接拿起扫把作出要打他的样子,他只好退出店去了。

    钱得利最终虽然被赶出去,但是对自己更有信心了。他不走,站在外面豪车前,带着一票人,等着,显出自己的诚意来。

    然后齐田就来吃饭了。

    赵多玲在收银台,扫把就放在旁边,随时打算出去披头盖脸一顿。钱得利还真不想闹得太难看,就在外面等着。

    齐田觉得奇怪,外头停的是什么人?问喜庆,喜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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