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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一世荣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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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这是欺负我一个孤女,没有靠山,那本姑娘也不用在客气; 谁敢上前一步,姑奶奶就打爆他头盖骨。”
  看她这要吃人的气势,屋里的人不怕,反笑。主簿身后的两个衙役,上前想要抢夺她手中的木棍。
  苏小蛮上去就是一棍子,毫不留情,屋里一下子想起阵阵哀嚎,主簿以为这丫头就是拿着棍子壮胆,唬人。
  没想到这她真敢下手,一棍子就打翻两个人。苏小蛮喘着粗气,等着他们。
  “谁还想来尝尝姑奶奶的打狗棍。”
  主簿气的拿着指着她大喊。
  “混账,敢动手打衙役,反了天了,还有你们两个没用了的东西,五大三粗的,连个瘦骨如柴的小娘子都收拾不了,还不给我赶紧上。”
  说完,他气的走上前,给还在地上打滚的两人,一人一脚。
  两个衙役忍着疼,站起身,他们吃亏,是因为没想到苏小蛮胆子这么大,下手这么狠,有了这次教训。两人就知道分开来对付她。
  苏小蛮握紧棍子,扎稳马步。看着左右移动的两个人,贴近身后的春芽和苏萌。小声和春芽说。
  “我数到三,会先把门口那个衙役撂倒,然后你就带着苏萌开门跑出喊人,剩下这个我来对付。”
  春芽本来心慌意乱,只会抱着苏萌,紧闭双眼,假装周围的一切都不存在。
  但她看着娘子坚毅的身影,忍着眼里的泪水,心里大骂自己没用,永远这么懦弱无能,关键的时候不但帮不了娘子,还只会托后腿。
  她只是婢女,娘子大可以丢下她不管,或者卖给别人换银钱。但娘子没这么做,而是一心一意把她当成自己的亲妹妹。
  所以这一次,她对自己说:“春芽,你也可以勇敢起来。”
  苏小蛮嘴里开始念起英文,那是她怕出突发事件,特意教春芽一到十的英文。
  这丫头笨的要死,学了一个月,才勉强学会。
  苏小蛮数到三,话音刚落,她就举起棍子,冲到守在门口衙役面前,上去就一闷棍。
  衙役没想到,没等他们动手,这小娘子自己到先冲上来了。又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这事要是传到县衙,他们也没脸当差。
  苏小蛮对着春芽大喊:“带着苏萌快跑。”
  春芽抱起苏萌就冲向门口,张员外和主簿急得起身。
  “拦住她们,快拦住她们!”
  张员外家的傻儿子站起身,口水打湿了胸前大片衣服,傻笑着拍手叫好。
  “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好在春芽和苏萌顺利的逃了出去,苏小蛮拿着木棍挡在门口,凶神恶煞的看着向她靠近的衙役。
  她抬起棍子吓了吓他,只见那衙役吓得赶紧抱头,发现自己被戏耍了。
  气的脸红脖子粗,噌的一下抽出腰间的佩刀,心里暗骂。
  大爷的,自己堂堂一个七尺男儿,居然被一个小丫头戏耍,糊弄。
  要不是来的时候主簿叮嘱了不能动武,他们会她弄得这么狼狈窝囊。
  张员外见衙役拔刀,吓得赶紧提醒。
  “吓唬吓唬,就算了,可不要动粗破了相。”
  衙役拿刀指着苏小蛮,凶狠的瞪着她。
  “识相的,最好赶紧放下你手中的木棍,不然别怪老子动粗,我可没有怜香惜玉的耐心。”
  另外一边,春芽抱着苏萌跑出家门就开始大声呼救,可是原本热闹的桃源村,突然一下子安静的可怕。
  家家户户的大门紧闭,没有一个人出来回应她一句。
  春芽知道,大家不敢出来。是怕敢招惹了镇上的主簿。
  她抱着苏萌无力的坐在地上,大声痛苦。
  “娘子,春芽没用,叫不来人帮你。”
  苏萌见她哭,也放声哇哇大哭,吉婶家的门偷偷打开一条缝,吉婶小声叫喊春芽。
  “春芽,过来,快点。”
  春芽满脸泪珠,看到吉婶,跟看到救星一样,激动的抱着苏萌就跑了过去。
  “吉婶,快救救我家娘子。”
  吉婶为难的看着春芽:“春芽,吉婶真的无能为力,小蛮不是在那个秦郎君庄上当大夫吗?那人那么有钱,应该有人脉,你去求求他看,苏萌先放在我这。”
  春芽听到这话,本来绝望的内心,又升起一丝希望。对呀!她怎么没想到去求秦郎君。她马上蹲下身,摸摸苏萌的头。
  “阿萌乖,你在吉婶这里要听话。”
  苏萌抽泣的点点头,他知道春芽是想办法去救姐姐。
  春芽擦干脸上的泪痕,还没来得及说再见,她们的院子里就传来声响。
  吉婶吓得赶紧关好门,春芽跑过去,只见苏小蛮被捆住手脚,嘴里塞了布,被衙役扛在肩上,呜呜的冲着春芽叫个不停。
  她在告诉春芽快跑,春芽冲上来对着衙役一阵拳打脚踢。
  “放开我家娘子,放开我家娘子。”
  但在衙役眼里,这些都是不痛不痒的攻击。他不耐烦的伸手一推,春芽就摔倒在地,手掌擦破了,都不知道。
  主簿和张员外,还有他的傻儿子跟在后面,看着坐在地上哭泣的春芽,嘲讽笑了笑。
  “不自量力。”
  说完抬头看了看空无一人的道路,挨家挨户都紧关大门。
  “你看看,桃源村,就你们一家不识时务,好好和别人学学。”
  春芽无助的看着苏小蛮被扔上马车,哭喊着追着马车,脚上的鞋子掉了,脚底也被石头划破,直到她摔倒在地,才停下脚步。
  她忍着疼痛,站起身。穿好鞋子。快步往明月山庄的方向跑去,刚跑出村头,就有人叫住了她。
  越子期一脸疑惑的看着春芽。
  “春芽,你这是怎么了,灰头土脸,衣服也破了,阿蛮呢?我来给她送东西,她把药箱落在我车上了。”
  话刚说完。春芽上前一把抓住越子期的胳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开始哭诉。
  “越郎君,快去救救我家娘子,县里的主簿和张员外,串通一气,要把我家娘子,嫁给张员外的傻儿子。”
  越子期一听,腾的一下,火就上来了。跳下马车,快速从车头。解下一匹,骑着马就绝尘而去。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动他的女人。就做好,吃不了兜着走的准备。
  马车颠簸,苏小蛮才慢慢睁开眼,后脑勺传来刺痛闷涨感。
  刚才那个衙役绝对是公报私仇,那么用力的把她丢在马车上,刚好撞到后脑,疼的她直接晕过去。
  在马车里她就听到,那两人骂骂咧咧的说一世英明毁在一个小丫头手里了。
  早知道她刚才应该下手狠点,打他们个半身不遂。但是想到现在的处境,她第一次忍不住哭起来。
  这次大概不会有人来救她了,如果真的嫁给了地主家的傻儿子她也认命了,大不了再死一次。
  命好穿回去就算了,命不好挂了,那就重新投胎,她现在后悔,今天在马车上,怎么没答应越子期。
  你看人家不但帅又多金,苏小蛮你是鬼迷心窍,还是猪油蒙心,居然对人家的表白说,要考虑考虑。
  到这一刻,她才发现越子期的好。如果老天在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会紧紧抱住他的大腿。
  显然,老天太忙没听到她的恳求。她被一群丫鬟婆子按着打扮梳洗时,才体会到绝望的滋味。
  但她依然心里还存着一丝希望,就算最后被强按着和傻子拜了堂,她也忍住泪水告诉自己,大不了一死。
  房门被打开时,她听到了傻子的笑声,盖头被猛的一下子掀开。
  傻子看着她拍手叫好,然后居然开始解她的衣服,苏小蛮惊恐的马上喊停。
  “等等等!”
  然后她一脸和善的看着傻子笑:“小娃娃,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贵财。”
  “贵财乖,你告诉姐姐,你脱我衣服干嘛?”
  贵财笑的眯眯眼:“爹说脱了媳妇衣服,才能生娃娃。”
  苏小蛮满脸黑线,忍住怒意笑脸盈盈的看着他。
  “贵财乖,你给姐姐松绑,姐姐跟你玩游戏好不好?”
  贵财听到要玩游戏,马上开心的又蹦又跳。
  “好好好,玩游戏,玩游戏。”
  

☆、被救

  
  越子期快马加鞭赶到张员外家; 一脚上去; 门都被他踹掉半边。
  院内的家丁一看有人踢门; 拿起就近的东西就一拥而上,越子期拿着马鞭,一个个不费吹灰之力; 全部撂倒。
  他一脚踩在一个家丁的背上,弯腰眼神狠厉的瞪着他。
  “马上告诉我,刚才被你们老爷绑来的小娘子; 在哪里?”
  “在少爷房间,洞房!”
  “洞房!”
  越子期气的大喊,手上拳头攥的嘎嘎作响,他非把那男人千刀万剐; 就算他是个傻子。
  他抓住家丁的后衣领; 一手将这人拎起。
  “马上给爷带路,马上!别妄图逃跑,不然我现在就废了你。”
  家丁吓得赶紧点头,等到越子期赶到的时候,他看到的是另外一副画面; 就连他身边的家丁也吓了一跳。
  贵财蹲在地上,手里不知道在捣鼓什么,苏小蛮翘着二郎腿; 坐在桌子旁磕着瓜子。
  “姐姐我折好了,你看看。”
  苏小蛮接过纸鹤,表扬的拍拍贵财的头。
  “贵财真聪明; 什么都一学就会。”
  越子期放下手中的马鞭,坐到桌子旁满脸惊讶的看着她。
  “阿蛮,你真的是被绑架过来的吗?”
  苏小蛮看着,站在门口逆光而立的越子期,那一刻,她觉得越子期帅炸了,比他上次救流云的时候还要迷人。
  她终于不用再强忍着泪水了,冲过去一把抱住越子期,大哭起来。
  “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像是被请过来的吗?”
  一旁的家丁偷偷探出头,怯生生的说。
  “是啊,少夫人就是被老爷五花大绑抬进来的。”
  越子期拿起马鞭,凶狠的指着家丁。
  “我问你话了吗?还有,她不是你们少夫人。三媒六聘都没有,拜了堂也不算数,滚!”
  家丁吓得躲到一旁,撒开腿就开跑。
  越子期才捧着她的脸仔细看,这一看,把他气的马鞭都要被掰断了。
  苏小蛮的左脸颊有些淤青,嘴角微肿。还带着伤口,显然是被人掌掴了。
  “有人动手打你了?”
  她碰了下嘴角,马上疼的她嘶嘶喊起来。
  “没事,就是点小伤。”
  越子期抓着她的肩膀,低头看着她。
  “到底是谁动手打的你。”
  苏小蛮看着他冷峻的眼神,叹口气。
  “是县衙的一个衙役,不过他伤的比我惨多了。”
  “这个仇,我一定帮你报。”
  说完紧紧把她搂在怀里,苏小蛮安心的趴在他胸前。
  张员外听到下人说,有人擅创张宅,还把他宝贝紫檀木的大门给踢飞一半。
  气的脸色铁青,领着一帮护院就直冲大门口,看到自己倒了一半的木门,心疼的跑过去抱着门就嚎啕大哭。
  “这是哪个天杀的干的,我的紫檀木啊!混账,还干看着干嘛?还不去给老子把那混蛋揪出来。”
  几个虎背熊腰的护院,忙大声喊是。
  “不用找了,本郎君在这呢。”
  苏小蛮跟在他身后,越子期拉紧她的手。
  “混账东西,竟敢擅创张宅,告诉你,我在县衙可有人!等下我就把你扭送到衙门,统统下大狱。”
  说到激动出,脸上的两撇小胡子,滑稽的上下颤抖。
  越子期冷笑一声:“那你去问问县老爷,元安,越家的郎君,他敢不敢拿下丢进监狱。”
  听到元安越家,张员外脚一软,身形马上矮了一截,差点跪倒在地。还好一旁的护院眼疾手快,及时扶住他。
  “你是,你是元安越家的郎君。”
  越子期将腰间的腰牌,扔过去,张员外马上伸手接住,看清手里的东西,原本盛气凌人的气势,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
  “告诉你,她,苏小蛮是本郎君未来的娘子,谁要再敢动她一跟头发丝,我就让他痛不欲生。”
  张员外满脸谄媚的笑。
  “误会,真的是误会。我不知道这位苏娘子是您的人。”
  说完点头哈腰的走到苏小蛮旁边。苏小蛮吓得抓紧越子期的胳膊。
  “苏娘子,都是误会一场,您大人有大量。绕了我吧,你看我这上有老下有小的,唯一的一个儿子,脑子还不好使,我这又当爹又当娘的,实在不容易。”
  “算了吧,反正我也没什么损失,况且他儿子这样,的确是不容易。我现在只想快点回家,看看春芽和苏萌怎么样。”
  越子期拍拍她的肩,眼神温柔的的看着她。
  “放心,就是春芽告诉我,你被人抓了,苏萌在吉婶那很好,你放心。”
  苏小蛮点点头,今天折腾了一天,她好累,只想躺在床上好好休息。
  越子期看出她的疲惫,也不在和这些人废话,拉着她走出了院落。扶她上了马车,这次苏小蛮完全放开了自我。
  老老实实的窝在他怀里,安心的睡着了。越子期小心的架着马,缓缓前行。看着怀里安静的人,他笑了笑,见四下无人。轻轻吻上她的额头。
  苏小蛮闭着眼,嘴角翘起微笑。
  最后她是怎么睡到床上的,她自己也不知道。听春芽说那家伙就在柴房睡了一个晚上。
  “娘子,越郎君人真不错,一个娇生惯养富家郎君,为了你东奔西跑,还睡柴房。一句抱怨话都没有,春芽觉得比秦郎君要好多了。”
  苏小蛮白了她一眼,掐下她越来越有肉的脸蛋。
  “那越子期和刑震呢?他们两谁好?”
  一听刑震的名字,春芽就羞红了脸,变得扭捏起来。
  “这两个人,各有各的好处,没法比。”
  苏小蛮环胸笑着看向春芽:“什么好话都让你说了。”
  春芽忙摇头:“不是,不是。虽然越郎君和刑震比较不起来,但和秦郎君比较,我选越郎君,所以娘子,秦郎君不是良配,而且他有许娘子了。”
  苏小蛮皱眉一脸纳闷的看着春芽。
  “你们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我对秦之时,情根深种,喜欢到无法自拔了。”
  “不是吗?我看你每次对着秦郎君,都是娇娇弱弱,也很懂礼数。还喜欢对着他笑。对着越郎君就不是了。”
  “我对越子期很凶吗?”
  “嗯,娘子一见越郎君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说话做事都很强势。”
  苏小蛮仔细想了想,她好像原本就不是什么温柔婉约的脾气,谁叫越子期没事就老惹她生气。
  秦之时是她老板,她肯定要规规矩矩的。爱对他笑。是种礼貌,因为她不知道怎么开口和他说话。
  她最怕,气氛突然冷下来。但是跟越子期待在一起,她就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因为越子期每次见她,嘴就一直不停地说个没完,让她不胜其烦。
  她勾住春芽的肩膀,小声询问。
  “春芽,你说我和越子期成婚怎么样?这样我们就有了靠山,以后再也不怕被人欺负了。”
  春芽犹豫的看着苏小蛮。
  “娘子喜欢越郎君吗?”
  “喜欢,喜欢吧!”
  她结巴的说道,然后双手摸着发烫的脸颊,那里一定红的和猴屁股一样。
  “只要娘子喜欢就行。只是怕越郎君家里,那样的高门高户,看不上我们乡下人。”
  “他母亲我倒是见过,人挺和善。前天也来我们村里了,听吉婶说,还找她打听了我许多事情。”
  春芽双手撑着下巴想了想,怪不得那天她看村口停了辆很漂亮的马车。
  ~~~~~~~~~~~~
  秦之时自从昨天回来了,吃过晚膳,就一直坐在书房内,一坐就是一个晚上。
  昨日,他决定了迎娶沫歌过门的日子。天空刚露出鱼肚白,他就打开房门。独自一人走在幽静的路上。
  到了樱树园,他停下了脚步,目光看向园中那颗孤零零的樱树,因为她说可惜。所以他留下了这棵树。
  只停留了一会,他就又开始漫无目的的在园中闲逛,不知道不觉就走到了庄园门口。
  这个时辰苏小蛮该到了,的确如他所料,门外老李的马车刚好停下。
  见他站在门口,老李赶忙上前行礼。
  “郎君!”
  秦之时看了看他身后的马车,语气平和。
  “苏大夫呢?”
  “苏大夫让老奴告诉您,她今天告个假。”
  “告假?可是她人病了。”
  “老奴看着不像是病了,倒像是被人打了,脸上都淤青了,嘴角还带着伤。”
  秦之时惊的一把抓住老李的肩膀。
  “她被人打了,为什么?”
  老李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干笑两声。
  “老奴倒是打听了,听说是桃源村的地主勾结县衙里的主簿,强抢民女,想把苏大夫嫁给地主家的傻儿子。不过也是,苏大夫一个孤女,背后无靠山,那逗得过地头蛇和官。”
  “那后来如何,她有没有?”
  “郎君放心,苏大夫最后被元安越家的郎君救回来了。老奴看这越郎君,九成九是看上苏大夫了。”
  秦之时听到这话,眼里带着落寞,松开了。
  

☆、组团报仇

  
  太阳高高悬挂在天上; 灼烤着已经干涸龟裂的大地; 过往的行人; 不住的擦着脸上的汗珠。
  县衙门口的衙役也都懒惰的靠在门旁打盹,这鬼天气,哪会有人告状; 平白让他们站在太阳底下干晒。
  哒哒哒嘈杂的马蹄声传来,还有车轱辘极速转动的声音。
  阿武推下六子,用手挠了挠头发; 吧唧几下嘴。
  “去看看,是不是来人了?”
  六子不情愿的睁开眼,打了个哈切,眼角带泪的起身; 边揉眼睛边朝声音看去。
  东边有辆马车正快速驶来; 他刚瞪大眼想看清楚,突然西边也传来声音。
  他赶紧去拉还在昏睡的阿武。
  “起来,快起来,我看这情形不对,这两个马车我看着都很眼熟。”
  阿武不耐烦的站起身; 拍拍屁股。
  “这么热的天,只有傻子才没事往衙门跑。”
  六子惊恐的看着下了马车的两个人,拉了拉阿武的衣袖; 嘴里不停的小声对他嘘嘘嘘。
  “嘘什么嘘,让我看看是哪个吃饱了撑得没事干的来衙门。”
  等他看清来人,吓得马上跪在地上。
  “哎呦喂; 这是哪阵凉风把您二位给吹来了。”
  “秦郎君,你还是先回家吧!没听衙差说你没脑子,吃饱了撑得吗?”
  秦之时冷笑一声,转头瞪着阿武。
  “你还在说本郎君?”
  阿武满脸委屈,欲哭无泪。
  “冤枉啊!就是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那么说您。”
  秦之时满意的点头,斜眼看着越子期。
  “他刚才说的是你,越郎君还是识相的赶紧回你的风月楼去。”
  说完嘲讽的一笑,你个断袖和本郎君斗。
  越子期一听这话,气的马上笑着抓住阿武的衣领。
  “那你就是在说本郎君了!”
  阿武被吓得早已泪流满面,看着越子期笑里藏刀的笑容,心里呐喊。
  这二位爷爷他都惹不起啊,与其得罪他们,还不如现在就辞去衙役这差事,直接回家种田。
  “绝对没有,我绝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就说道说道,没脑子,吃饱撑得说的是谁?”
  六子站在阿武身后,不禁替他擦把冷汗,惹谁不好,惹这两尊最大的财神爷。
  阿武被两人瞪得,害怕的不住吞咽口水。
  “是我,是我,没脑子是我,吃饱了撑的还是我,二位郎君饶了小的吧。我上有老,下有小。”
  越子期见他可怜兮兮,挥了下手。
  “行了,我就问你们县太爷和主簿在不在里面。”
  阿武和六子赶紧如捣蒜般的点头。
  “在在在,都在,小的给二位带路。”
  阿武伸手向前引路,只见这两人似乎是较上劲了,你推我挤的一路前行。
  本来秦之时不想和越子期一般见识。毕竟他要比这家伙沉稳许多,但是偏偏越子期老是来挤兑他。
  这样的挑衅,佛都抓狂了别说是他了,没一脚踹飞他,都是看在苏小蛮的面子上。
  阿武叹口气,这二位本来就是死对头,这么罕见的同时出现在县衙,他还是第一次见。
  刚进了屋,越子期见到主簿正坐在椅子上舒服的吃着水果,一脚上去,连人带椅一起踹翻在地。
  主簿哎呦一声翻到在地,县太爷吓了一跳,看清出手的人,愣了愣。
  “今这是怎么?越郎君怎么这么大火气?还有今二位怎么一起来了?”
  “你问他!”
  两人异口同声伸手指向还在地上哀嚎的主簿。越子期冷哼一声走到另一边,不理秦之时。
  县太爷跑上去意思的一脚踢在主簿背上。
  “混账,你做了什么事情惹这两位郎君生气。”
  主簿哭着大喊冤枉,越子期一脚踩在凳子上,县太爷马上心疼的跑过去,看着他脚下的木凳。
  他的梨花香木椅,平时他连坐都是小心翼翼的,如今被越子期这么用力一踩,跟从他身上割肉一样疼。
  县太爷气的指着主簿大骂。
  “还不用你那猪脑子好好想想,你今天干什么缺德事情了。”
  主簿转了转眼珠,止住哭喊,有些心虚的抬眼看着,还在一脸怒气瞪着自己的两位财神。
  “我就是去桃源村收了个罚银,那小娘子年满十七还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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