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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成了大佬白月光-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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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从就好的很。
  舒老夫人啪的一声指着林大和林二道:“我限你们一个时辰之内将人给我带回来,否则——你告诉他,我这个母亲,他也不要认了。”
  林大和林二脑门上出了汗,快速的朝怡红楼跑去,使了银子给小厮,让人进去看一眼,林大将银子塞进小厮怀里,笑着道:“小哥,辛苦了,就找林三,就说家中有事情,他哥哥来找他了。”
  那小厮收了银子殷勤的很,立刻就带着人进去找,去了妓/院专门给主人宿夜时下人休息的房间时,却没看见林三人,他疑惑道:“两位爷,你们要找的人是不是已经走了?”
  林大和林二心里一咯噔,觉得这下难找了,却正要走的时候,就听见后院有人呼叫:“来人啊,死人了!”
  林大和林二突觉不妙,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果然见躺在那里的人就是林三,林大赶忙过去探了探鼻息,发现还有气,他松了口气,接下来就更担心了,连忙摇醒林三,着急低声问:“三儿,老爷呢?”
  林三:“在楼上跟人喝酒呢。”
  ——不对,天怎么亮了。
  他突的一下站起身就往楼上跑,先是敲门没人应,林大忧心如焚,直接将门给撞开,里面空无一人。
  糟了,出事了。
  而在另外一处的舒茂却好似听见有儿童在说话,他用胳膊挡住阳光,发现自己还抱着怡红楼的姐儿牡丹,他一瞬间站起身来,不对,这是哪里——
  他低头,发现自己衣裳不整,一看见就是“春风一度”后的状态。
  他心里冒着虚汗朝有声音的地方看,只见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正不解的看着他,舒茂心口一松,还好,还好,只是个孩子。
  “祖父,这里有两个人——”童音响亮的很。
  舒茂僵硬了身子,他发现那孩童口中的祖父,正是礼部侍郎兰华才,此时正颤抖着胡须指着自己大叫有辱斯文。
  “佛门清净之地,竟做出这种事情,真是可恶!”兰华才愤怒的震动袖子。
  佛门清净之地——
  这六个字飘进耳朵里同时,舒茂眼睛往左移,看见了每个皇帝都会来小住一段时间,号称皇家寺庙的石碑标志:夏国寺。
  五雷轰地!
  他绝望的闭上眼睛——
  被人坑了。
  ***
  舒茂跌跌撞撞回舒府的时候,林大正在哭诉舒茂找不到人的事情,才哭了两句,就见舒茂摇摇摆摆的进了寿安堂,进来就下跪:“母亲救我!”
  舒老夫人讥讽:“别——我哪能救堂堂京兆尹大人呢?”
  舒茂呆呆道:“马上就不是了。”
  舒老夫人这才正视他,她不由得皱眉道:“你不会是真被人抓了吧?”
  自古以为,烟花之地便是消遣之地,本朝开朝曾有戒令,不允许官员进出这风月场所,否则扣除一年俸禄,后来这个律令虽然没改,一直延续了下来,但是能在京都开青楼的,都是有后台的,官场早打点好了,谁没事去查这个?
  真要查,就是被抓了,也只是扣除俸禄而已,但是没人在乎,只是这事丢丑而已。
  舒老夫人便以为舒茂顶多丢丑罢了。
  但见他现在这副神色,哪里是丢丑可以形容的,舒茂脸皮之厚堪比城墙,普通被抓可羞辱吓唬不了他,舒老夫人越想越害怕,颤抖着手指问:“你,你到底怎么了!”
  舒茂挣扎着道:“母亲,我被人陷害了,母亲!”
  他将事情说了一遍,恐慌道:“母亲,这位礼部侍郎大人最是个老顽固,儿子这次恐怕是官职不保还要祸及全家啊。”
  舒老夫人却渐渐冷静下来:“你要我救你,我一个初来京都的妇道人家,怎么能救得了你。”
  舒茂急急道:“怎么不可以,母亲,你不是明日还要去赴大理寺卿齐刘海大人家的宴会吗?还有,还有,你帮我跟岳家说说情吧,我知道,兰大人跟岳丈是同门师弟,兰大人说不定会看在岳丈的面子上帮我隐瞒下来——”
  舒老夫人听了他这等不要脸的话,气极反笑:“你竟然说的这么清楚,怎么不在第一时间去求那位兰大人?”
  舒茂低头,嘟囔道:“儿子当时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时,兰大人已经走掉了。”
  他当时衣裳不整,再纠缠只是徒劳,只好捂着脸弯着腰带着那个青/楼姐儿一块从小路下了山,所幸清晨小路没人,否则他这张老脸就要丢尽了。
  而且,就连那青/楼姐儿,他都不敢得罪,只能好生劝慰——那姐儿听说能跟汝阳王说的上话,他就是听说了这个才搭上的她。
  舒老夫人已经被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精疲力尽的请舒茂滚出去:“你自己做下的孽,自己去填,我是不愿意再帮着你做孽了。”
  舒茂不可置信的朝舒老夫人大喊:“母亲,你这是什么话,我是你儿子啊,你就只有我这么一个做官的儿子,我这么有出息,二弟只会卖布,你不帮我,难道要去帮他吗?”
  舒老夫人再忍不住,上前一个巴掌将舒茂扇的后退几步:“我只恨自己没教好你,让你成了不修私德,不忠不孝的混账!”
  舒茂哭着下跪,抱住舒老夫人不放:“母亲,你救救我吧,我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咱们家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不容易,我知道你是恼我想将阿婵送去做妾,我不是已经改了吗?只要谋划得当,正妻之位也是可以得到的啊——”
  他擦擦眼泪水,见舒老夫人仍旧闭着眼睛,着急道:“母亲,母亲,你要是觉得这桩婚事不好,那以后大丫头的婚事我再也不插手了,还有,还有二丫头的,我绝不插手好不好?母亲,你求岳丈救救我吧,只要岳丈开口了,兰大人必然是要卖他一个人情的。”
  舒老夫人冷冷道:“你岳丈远在千里之外,怎么来得及去信救你?”
  舒茂见有希望,扯着舒老夫人的袖子急急道:“母亲,你不记得了吗?当年大王氏发丧后,岳丈和岳母走之前,还给了你一块玉佩,说是有急事可以找他相熟之人,见玉佩如同见人——”
  他说着说着低声下来,因为舒老夫人的目光冷的吓人,他的心渐渐凉了一截,哀求道:“母亲,你别这样——”
  舒老夫人看着他,像是不认识他一般,“你自小便有上进心,人又聪明,总得先生夸奖,比起你二弟笨头笨脑拼命要经商,我有什么好东西,总偏心一点给你,久而久之,我自己都觉得有什么好的,不给你就说不过去了。”
  “但是却未曾想到,你先是勾引妻妹,逼死发妻,我想着这是桩糊涂官司,便也没过多恼怒于你,只对你渐渐失望,撒手不管你十多年,如今却发现,你已经回不去了。”
  “那玉佩是用大王氏的命换来的,我早已经退还给了亲家母,你就不要再想了。”
  “你自己种下的因,就要承受相应的果,你的事,我不愿再管了,你好自为之吧。”
  她颤抖着身子颓然离去,留着舒茂在原地轰然倒地。


第28章 池玉请人提亲
  舒茂肯定出事了。
  舒婵拿着本书遮住上半张脸,挡住了从窗户口漏下来的刺眼阳光,露出被书影遮住的光洁下巴随着脑袋的轻轻摇动而一点一点,荷藕见了,叹息道:“姑娘,还是回去吧,今日太阳大,待会要被晒黑了。”
  再白嫩的皮肤也经不住这般虐待啊。
  她家姑娘还要靠着这副皮相去齐府被各家相看呢。
  舒老夫人虽然没有明说,但谁不知道每年齐府的赏花宴明着是赏花,其实暗地里就是一个相亲宴?舒老夫人有本事能拿着齐府的帖子,还让舒婵等人多多打扮,荷藕现在还激动着呢。
  ——前儿个舒老夫人接着帖子却没动静,不仅急坏了她,就连二小姐身边以及三小姐身旁的丫鬟婆子,也都暗自腹诽:舒老夫人心中那口心气特别高,她特别怕别人说她攀权富贵,但这是齐家主动送的贴子,姑娘家打扮的漂漂亮亮去赴宴有什么不好?
  结果就是不声不动,还吩咐下来穿着平常即可,急的荷藕差点都要违规操作给自家小姐那旧衣上多绣点引人注目的花纹了。
  幸亏老夫人临时又变了主意,不仅拿出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好的漂亮衣裳,就连头饰也让挑了一看就不是常货的,荷藕喜的立刻发动自己的梳头手艺,励志将舒婵打造成一个不落其他人之后的名门淑女。
  ——特别是二姑娘!
  荷藕现在还记恨着王氏的事情。
  虽说上回舒婵被带去祠堂的事情不关舒媛的错,但转天王便被送回了云州,荷藕也能猜得着是怎么回事,于是连舒媛也责怪上了,这股情绪现在就化为一个目标:她家大姑娘,绝对不能比二姑娘差!
  无论哪方面!
  但是皇帝不急太监急,荷藕发觉自己再着急也没用,她觉得自家姑娘就像那猪圈的猪,给吃就行了,就算养肥了发现自己即将被宰,也不过是哼唧哼唧几身翻个身做为反抗,然后猪身安详的随时准备赴死——这想法倒不是她大逆不道,而是事实如此,你比如说明日的齐府宴会,不得提早收拾盘算吗?
  听说二姑娘那边早就忙活开了,她家这个主子倒好,就拿本书往围廊上一坐一靠,真真是气死个人。
  遇见这种主子,少不得要她这个做奴婢的帮着些了。
  她跺跺脚,见自家小姐还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在躺尸,重重叹气了一声便出了门,她要去二姑娘那边的院子打听下,她明天穿什么衣服首饰,到时候别给重了。
  舒婵见荷藕在院子里转了好几圈后愤愤离去,舒了口气,她这个人颇有些吃软不吃硬的性格,荷藕这是为了她着想,舒婵心里明白,但是明白也没用啊?她又不想嫁人。
  她现在只想治疗下某位青少年同学的恋/姐情节。
  但是没多久,就见荷藕神神秘秘的回了屋,舒婵见了问:“你这是做了什么坏事了这般模样?”
  荷藕小心翼翼看了看屋子,将小丫头都遣了出去,这才道:“姑娘,不得了了,我听人说,王老夫人上门了。”
  舒婵奇怪道:“上门就上门呗,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荷藕着急了:“那你是母亲的亲戚啊。”
  舒婵:“。。。。。。。”
  好吧,原主母亲确实姓王来着。
  她好奇道:“不是说我外祖母一家人都在云州吗?怎么,来京都了?”
  荷藕摇头,“不是你外祖父一家,是外家老爷的表姐,一直在京都,但已经不来往了。”
  舒婵算了算,这关系能说是正经亲戚,但是也算不得正经亲戚,就看熟悉程度了,她想了想,觉得这事也扯不到她身上,于是老神常在的又开始发呆了。
  治疗青少年心理健康革命道路还没成功,仍需努力探索啊!
  ***
  另一边,孝安堂里的舒老夫人却惊讶了,她捂着嘴不敢置信:“老姐姐,你是说,你要给我家大丫头做媒?”
  王老夫人点头,笑着道:“是啊。”
  舒老夫人:“你要说的人家是新任福禄侯——池大富?”
  王老夫人再次点头,“对啊。”
  她见舒老夫人呆愣的样子,忙道:“这位福禄侯池大人,可是不可多得的少年英才,你想啊,年纪轻轻的做到这个位置,那是一般人能比得了得吗?再说了,他长得一表人才,不是我吹,就是寻遍满京都,也没有一个比他长的出众的。”
  她上前拉着舒老夫人,再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下来,道:“且我说句不好听的,这孩子家里上无婆母,下无姐妹,唯一一个姐姐,十年前还死了,家中关系简单的很,阿婵丫头过去就是当家主母,那孩子又挣下了一大笔家业,深得陛下信任,前程大好,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舒老夫人倒不是不满意,但是池大富的名声,几乎人人都知道,难道自己要将孙女送到一个人人称之为奸臣的人手里吗?
  王老夫人一看她脸色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劝道:“我知道你的顾虑,但是外面的传闻最是不可信,我家那老头子是御史大夫,平日里最是公正不阿的,他却说着福禄侯是个好官,不然陛下圣明,难道还留着他祸乱朝政不行?”
  这话越说越不该是妇道人家说的了,舒老夫人赶忙道:“老姐姐,你轻声点。”
  王老夫人重重哼了一声,“我知道你,你自小就看重名声,但你也得为着孩子考虑是不是,你也别嫌我说话难听,阿婵是个丧母的,你家那大王氏小王氏的,稍微看重点家世的人一打听就知道了怎么回事——”
  舒老夫人立刻变了脸色。
  王老夫人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叹息道:“我们是多少年的交情了,难道你还信不过我吗?你说福禄侯的名声不好听,难道阿婵的名声就好听了吗?我可跟你说,于国公小儿子最近依旧在要死要活的啊——”
  舒老夫人惊的立刻重重跌坐了下去:“你说什么,你说于国公家——你怎么知道——”
  王老夫人嗯了一声:“可不是,我也是知道了这件事情,立刻就来跟你说了。”
  舒老夫人愣了半响,最后问王老夫人:“那,那位吃福禄侯,为什么要求娶我家阿婵啊?”
  他们好像也没见过吧,更没什么交集。
  王老夫人见有希望,忙道:“要不说咱家阿婵有运气呢,是这么回事。”
  “那于国公小儿子的事情到底没瞒住,但要娶的是哪家姑娘却还是瞒住了,只是跟于公子玩的好的几个小子却知道阿婵的身份,前几日在马场谈论了几句,还颇是——哎,说了阿婵几句,正好福禄侯从旁边过,听见了,觉得这事会污了姑娘芳名,便上前制止了那群公子哥,那群公子哥也怕他,毕竟他一向处事严厉,又跟他们的父辈是同级,怏怏散去,但是还有人嘀咕:“没准那姑娘跟他认识,这才向着他说话。”
  说到这里,王老夫人意味深长的道:“冀州城客栈的事情,你也知道吧?”
  舒老夫人艰难点头,“我是后来知道的,还关了她两天禁闭呢。”
  王老夫人笑嘻嘻道:“这就对了,那福禄侯上门听了这话,连忙派人去打听,得知阿婵丫头是为了替他说话才惹上了官司,哪能放手不管呢?”
  “何况,福禄侯上门请我来提亲的时候可说了,他说阿婵丫头那些话,颇是知他的心,当年他一个人来京都,又得了陛下重用,多少人明里暗里想找他的不是,还放出流言来诬陷他,他一个莽夫,不懂得人言可畏的道理,只以为清者自清,结果流言越演越烈,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这些年来他一直不成家,就是怕妻子被世人误导不理解自己,现在听了阿婵丫头的话,觉得自己终于找到能陪伴一生的妻子了,立刻就请了我来提亲。”
  舒老夫人有些心动,舒婵要是嫁给池大富,那简直就是高攀,但这事太过仓促和惊讶,她心里没个底,犹豫的很。
  他忍不住道:“真是他上门亲自提的亲?”
  “啊呀,你就是这个性子还是没变,我能骗你吗?”王老夫人着急道:“我嫁来京都几十年了,那孩子我是看着长大的,我家老爷子也喜爱的很,外面的事情我虽然不知道,但是看人我还是准得很,断然是不会诓骗你的!”
  其实不是。
  这事发生的她都有些诧异,今儿早上突然上门,还让即刻提亲,说辞礼品都准备好了,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什么于国公家的事情,什么冀州城客栈的故事,都是一脑门塞她脑袋里的东西。
  而且,她唯一的真话便是她家老头子欣赏池大富了——能不欣赏吗?说起池大富来,谁不知道御史大夫毛葛平和大理寺卿齐刘海是“奸臣党”内部成员?
  这些话,也就是骗骗不搞政治刚来京都的舒老夫人了。
  舒老夫人就信了九成。
  虽然说王老夫人因为王家跟舒家的事情也断了往来,但是在云州闺阁的时候,两人算不得熟悉,却也是常玩一块的,王老夫人的品性,至少闺阁时候是靠得住的,是个热心肠的,想来现在也是真心上门做媒。
  而且,舒老夫人对于池大富上门提亲,确实是十分满意,抛却池大富的名声不说,单论才华,论相貌,早就甩于平沙几条街了好吗?
  如果是王老夫人贸然提亲,舒老夫人可能还会心存警惕和疑惑提亲的用意——倒不是她妄自菲薄,而是即使池大富即使声名不好,但是怎么说现在也是侯爷的爵位,舒家还是攀附不上的,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大多不可能,但是现在,王老夫人说了,这馅饼,有来源,有因果,是她家阿婵自己挣来的——那这块馅饼就让人吃的舒服又安心了。
  她越想越觉得这门婚事好,王老夫人见她神情,知道这事情算成了九成了,赶紧继续道:“我也不再说多了,要不是我是跟你一块长大的,知道你的性情,又知道阿婵这丫头是你养大的人,虽说自小丧母,但却是长女,自来长女就管的好家,我才想也没想,就上门来说项的,不然我还真不敢随意答应他。”
  “我也不瞒你说,福禄侯这孩子是个苦命的,自小没爹没娘,长姐早逝,没人疼没人爱的,一个大男人,府里也没人管,没人知冷知热,我看着也是心疼,就想给他挑个贤淑大方的,将家里的事情里里外外管起来,让偌大的池府也有个家的模样。”
  她说着,还掏出帕子擦了擦眼泪,那样子,还以为池大富是她的孩子。
  舒老夫人就被唬住了,连忙上前安慰一番,最后颇为自夸得意道:“老姐姐,不是我夸,而我家阿婵着实不错,那相貌也是一等一的好,这些天我病着,她还帮着我管家,你看我这府里,井井有条,管家,不是我说,她可是熟练的。。。。。。。”
  王老夫人嗯嗯的点头,笑容满面,但是心中腹诽不已,舒氏这越说越没谱了,真当人跟她一样,别人说什么都信?
  因着王家的缘故,王老夫人也曾经在信中了解过舒家这两个姑娘的事情,听说大丫头是个痴的,整天抱着木雕不离手,一点人情世故也不懂,二丫头是个哑的,据闻是个风一吹就病歪歪的,这两个,谁家也不敢聘做宗妇啊?
  也就是运道好,被池大富看上了,一下子攀上了富贵。
  哎,她家那死丫头,哪里都比舒婵好,怎么池大富就是看不上呢?
  她看了一眼已然被说动但是依旧有些犹豫的脸,内心嗤然一声:傻人有傻福,她这个老姐妹从闺阁时候起就一根筋,傻不拉几一个,但就是有本事嫁了个州尹,还不纳妾不逛青/楼、妓/院,王老夫人那时候在京都住在小屋子里看着自家夫君一个个抬着小妾进门时就气愤的很,凭什么啊?
  后来舒老爷死了,舒家没落了,舒茂和王家又出了那种事情,王老夫人心里就舒坦了,老天爷总算公平了一回,她就渐渐把舒老夫人这个人忘记了。
  现在多年前那种感觉又回来了,她觉得,可能老天爷又要失去公允了。
  但这事她却不敢有什么欺上瞒下的搞小动作,池大富是什么人,她最是知道了,王老夫人想起这些年在京都贵妇圈子里不断消失的‘点头之交’,打了个寒颤,立刻道:“我说老姐姐啊,你这到底是怎么想的,先给我个话啊,那福禄侯可是还等着呢。”
  她见舒老夫人还是那副犹豫不决的样子,叹息道:“这样吧,明天是齐府赏花宴,你也有帖子吧?到时候那福禄侯也会去,你亲自相看相看,免得到时候埋怨我给你拉偏媒,骗了你。”
  她故意将话说的很冲。
  舒老夫人赶紧解释道:“你还不知道我吗?我可没有那个意思。”
  王老夫人拿话压她:“那你是什么意思?”
  舒老夫人想了想,迟疑道:“那就,那就明天看看再说。”
  王老夫人欢欢喜喜嗯了一声,内心鄙夷:就这性格,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她再三跟舒老夫人确定好时间,然后离开了舒府。
  舒老夫人待她离开,却立即开心起来,其实刚刚她已经完全相中这婚事了,但为了表示矜持,表示自家阿婵也不是那种上赶着的姑娘,还是决定再相看相看再说。
  要是王老夫人不说明天相看,她也要提提的,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舒老夫人觉得不亲自看看,怎么的也不敢立即答应下来。
  这般心中有事坐卧不安了半响,一会笑一会愁,一会觉得池大富识货,一会又怕于国公家的事情越传越多,拖了舒婵后退,要是池大富突然反悔怎么办?
  她心里这么想,就大声叫了林妈妈进来,吩咐道:“你帮我再去库房将我出嫁时母亲给的那套赤金牡丹花头面拿来。”
  林妈妈答了一声,正要走,就见舒老夫人道:“等等,我想想,你是不是会梳绕环头来着?明儿个你去阿婵丫头的房里,早点去,帮她梳一个,配上牡丹头面,肯定好看,她长的又甜,必然是夺目的。”
  想了想,又觉得这样对舒媛有些不公平,怕舒媛心里不舒服,“你,你再把那套流苏头面给阿媛送去,再把新得的那苏州丝绸全送过去。”
  这样就公平了吧?
  舒老夫人觉得应该没问题了,开心的直笑:“你明儿个亲自去把阿婵丫头弄的漂漂亮亮的,明天可是要去相看的——”
  她说出口才发觉自己将事情说了出来,但是林妈妈是心腹,便也不瞒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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