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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成了大佬白月光-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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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婵顿了顿,叹了口气:“阿玉啊,我现在自己都想不明白,你知道吧?”
她向来不是个拖泥带水的性子,觉得这时候有话还是要说明白的好,但是审视自心,要说清楚“为什么不承认自己喜欢池玉”这个命题,又要开始一段剖心之旅,那些不好的回忆就要被回想起,这弄的她有些烦躁。
她恍了好一会神之后,才对也不催她只静静看着她的池玉道:“你十岁以后,我的心思就瞒不过你了,想来你现在敢这么放肆,也是觉得,我喜欢你了是不是?”
舒婵逐渐分析自己的内心:“但是,这回,你猜错了,我不知道。我还从来没喜欢过人,我不知道现在跟你这种,是不是喜欢。”
舒婵:“——你算是跟我一起生活过最长的人了。我,我从来没跟人相处过那么久,嗯,还要负担起一个养大你的责任。”
“我父母,从小就不在我的身边,他们。。。。。。解释下,就是像将军那种,要随着帝王的指令东征西讨,一出任务,就顾不上我,所以我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是在各种叔叔阿姨家长大的。”
“我被转送过很多人家,大多是一年跟一户,我刚开始吧,很喜欢看人脸色行事,我小心翼翼的,也尽量不奢求跟寄住人家里的孩子一个待遇,但是,还是有失落的。”
“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告诉自己,我不要再在乎别人了,我不要看人脸色了,我要一个自己的世界,别人进不来,我一个人活着,就什么也不在乎了。”
舒婵笑起来,觉得之前的自己十分中二,“后来还真是没再伤心过了,无论我住在哪里,别人对我怎么样,我都不会再感怀,即使后来,我阿爹和阿娘将我接了回去,我也长大了,早不是那种中二病,但我的这种心理暗示还是没改变,我发现,我感情淡薄起来。”
“我不是天生薄凉,但我着实对人的感情看的薄凉,有一天,养过我一段时间的叔叔阿姨出任务死了,我平静的很,一点儿也不悲伤。这种情绪我阿爹发现了,阿娘发现了,我也……我也发现了自己的问题,我有些不安,因为知道这样不好。”
“所以阿爹让我进异世界养你的时候,我没有拒绝,他可能是想让我有一份责任感,或者转换角色,从被养育者变成家长,从中体会出他们的不容易,我是欣然接受这个任务的,我一开始,就高度接受了你的存在。”
“池玉,”舒婵看着他的眼睛道:“我发现,我对你的接受度高的可怕。”
第37章 山洞(下)
舒婵:“因为容忍度高,所以会误会自己的心思,这其实还不是最坏的。”
她继续道:“最坏的是,我有一天,就突然不见了,我回去了,那个世界没有你,你的世界也没有我。”
池玉没有说话。
他明白舒婵的意思,她刚刚断断续续的表达了许久,总的来说,其实跟他说:她现在可能对他是爱情,也有可能不是,但无论是不是,她将来一旦回去,两人便再也没有可能。
这些他都懂。
在她说明自己的情况时,他对自己是一本话本子里面的“数据”,也恐慌过,但更多的是,如果捍卫不了未来,那就珍惜当下。
池玉拒绝跟自己说:放手吧,就让她好好的回去,以后只当个弟弟,不让她喜欢上自己后将来伤心。
这些他都做不到。
他要舒婵欢喜上他,爱慕上他,一辈子都记得他。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舒婵看着他:“所以,即使我现在愿意跟你相处,你也可能是个前男友的命,你还愿意吗?”
池玉瞪她:“愿意!你走了我就再娶个媳妇!”
他越想越气,狠狠的将脑袋往她肩上一砸,砸的舒婵痛呼一声,结果还没骂他呢,就再次吃痛,低头一看,这狼崽子在自己锁骨处咬了一口。
舒婵顿了顿,叹气一声,这叫个什么事啊。
她最怕麻烦,现在却觉得以后都是麻烦,乱糟糟一堆,理也理不清。
喜欢还是喜欢的,但是要说那么多喜欢,好像也没有,却转头一想到将来要离开池玉,又难过的要命,她有时候会想到回去后变成王家大叔侄女那样,就又烦的很。
闭着眼睛的时候,就想着这辈子既然有了感觉,那就试试呗,有什么大不了的,或许她养池玉的时候,就照着自己喜欢的样子去培养的,或许第一眼看见成人版池玉时,就有了感觉,这些都理不清,谁知道呢。
她默了默,挣扎道:“我……我还是不知道……”
池玉抬起头,一张脸上没了平日里不要脸的模样,他很郑重的却又语气温柔道:“阿婵,你教我为人处事,教我如何生存,这是你擅长的。”
“但是,你现在遇见不擅长的了,你不懂什么叫欢喜,但是我懂,我最懂欢喜你了。”
“我欢喜你的手,你的头发,你的眉毛,你的眼睛……”他的手随着话语去触摸舒婵的脸,一下一下的划过她的眉毛,眼睛,最后盯紧了嘴唇。
他犹豫的将手指贴上去,笑起来:“梦里,我最喜欢这里了。”
舒婵:“………”
——刚刚的感动没了!
池玉认真道:“阿婵,彼时我年幼,你养我,现在我年长,我养你好不好?”
舒婵看着洞口依旧在飘的雪花,默了很久。
这样的雪天,上辈子其实之前也经历过的。
那时候,她还是个瘦黄的自卑丫头,班里的女生都有男孩子喜欢,唯独她没有。
她有时候会听见班里的人这么说她。
“听说她总是在别人家住,因为她爸爸妈妈是杀人犯!”
“不要跟她玩,她偷人家的东西!”
“听说她是孤儿院的,所以总是被人领养!”
“……我还听说,她是站街女生的!”
………………
造谣不需要成本,而且年龄越小,越信的快,那时候,便没人喜欢她。
她一个人走在雪地里,没有朋友,没有家人,然后迷路了,整整一天坐在天桥底下,没人找。
后来,舒爹又是个暴脾气,舒妈比舒爹更忙,她想了想,能记起舒爹那张吼天吼地的脸,却想不起舒妈的脸是什么样的。
舒婵恍惚一瞬,突然想,也许,自己这么快接受池玉,是因为他眼中露出来的那份炙热的欢喜。
从来没有人这么喜欢过她。
从来没有人用那样浓烈的眼神看过她。
那就试试吧,她想。
被人喜欢的滋味,着实是不错的。
舒婵叹了一口气,她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已经是清明一片,她笑着轻声道了句:“嗯,那就,好好的养我吧。”
****
外面的雪依旧下的很大,池玉乐滋滋地站起来,他想去外面捡个野兔子什么的回来烤了吃。
他们滚下了一个长长的山坡,要背着舒婵爬上那个坡是不可能的,那就只能在这边先等着人来救援,所以在有人来之前他得先把舒婵喂饱了。
可能是双喜临门,又或者是好运连连,反正池玉觉得吧,当舒婵答应他的那一刻起,华夏所有的好词汇都应该用在他这里。
好运气终于来了,瞧,一出山洞就捡了只野兔子。
他颠颠的把野兔子拎回来,道:“阿婵,你还记得以前吗,那时候也有只傻兔子撞死在咱们家的木桩上,大冬天的,还吃了一顿呢。”
舒婵点点头,她记得这回事,然后有了兴致,坐在一边,指挥着池玉在山洞里燃起火,烤起了野兔。
他们好像就在冬游一般,丝毫不被外面的天气所伤,舒婵的心情总算好了一些,她撕开一条野兔腿,递了一块野兔肉给池玉:“来,吃。”
池玉立刻放下手头所有的东西,得瑟的朝她张开了嘴:“啊——”
他叼着肉吃下去,身板挺得更直了,然后眼睛突然盯上了舒婵的嘴唇。
他慢慢的挪着自己的身子,先是含蓄的嘟囔道:“以后都要喂我吃。”
舒婵本来想要给他的兔肉顿了顿,反手一转,塞进了自己嘴巴里:“你是不是皮又痒了?”
池玉朝她道:“这不公平!你就要喂我吃!哪有你这样的!以前你养我的时候,你都会喂我吃饭,现在我养你了,却连顿饭也混不上了。”
他哼哼唧唧的:“你还教我说什么时代在进步呢,我这是什么进步,我这不是倒退吗!还不如不吃饭算了,反正饿死我你也不关心!”
他一边说又一边蹭近了些,然后熟练的将人抱进怀里蹭,“我不管,以后都得喂。”
舒婵眯起眼睛,池玉顿了顿,然后鼓起勇气梗着脖子道:“不喂也行,一人退一步,但今儿个,今儿个…………”
他眼睛左瞄右瞄的,颇有些心虚。
舒婵冷声问:“今儿个怎么样啊?”
池玉狠狠抬起头,一副勇敢为革命牺牲的精神,大声道:“今儿个,爷要你用嘴喂!”
舒婵:“…………”
——她想了想,嗯,确实又有好几个时辰没打他了!
——给他好脸了!
——对于这种皮松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打,打的怕了,皮就紧了!
她抬起手就往他背上拍,“你还敢称爷了………我让你敢称爷!”
洞里响起啪/啪的巴掌声,和时不时冒出倔强的男高音:“我就要!”的怒吼,洞外却是安静如鸡,一片死寂。
刚赶到洞门口,还没有来得及表功就听见那一句“爷要你用嘴喂”的池府护卫们皆瑟瑟发抖:他们好像,在不经意间知道了一个不得了的秘密!
几人互相看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人生哲学选择题:
——是进去当一名承受命运折磨的真勇士,还是默默撤退,做一个不打扰冷面上司露出真面目撒娇打滚求抚摸的好下属!
第38章 第三卷
来京都的第一年第一个春节,舒宅过的尤为热闹。
首先,老实叔父和叔母在接到舒婵婚讯的时候,就一路紧赶,终于在过年前几天到了京都,舒老夫人看见他们之后那颗因为大儿子大过年被派遣在外没回家的忧愁也淡了些,拉着舒从直笑,就连一向不讨她欢喜的于氏也得了她一个不大的笑脸,即使那脸笑容业务不娴熟,看起来颇有些僵硬,但对于十几年都没获得婆母一个眼神的于氏却犹如喜从天降,走路都有些飘——她连回院子的路都是舒婵和舒媛搀扶着走回去的。
其次,是王家表兄王庭明上门过春节了。
说起来这位王家表兄王庭明,其实长的十分柔弱,白白净净,有一种偏女性的阴柔美,而且一说话就脸红,脸皮薄的很,但眉间又自有一股英气,是个长相难得的好少年。
据舒老夫人磕着瓜子八卦,王家表哥是王家百年来唯一长得好看的少年郎。
传闻王家几代男性都长得凶神恶煞,丑的很,在云州的婚嫁市场十分不吃香,于是王家几代祖宗都热衷给儿子娶娇弱可人的儿媳妇,以此来改善家庭后代基因,希望自家男性也能出一个潘安,不叫人嫌弃。
无奈一直没有效果,倒是生出来的女儿家都美的很,继承母族优点,王家的女儿一向很好嫁。
许是舒从来了,将府里打理的利利索索,且舒从给舒老妇人交了一大笔银票——舒从的布庄店铺在青州连锁店发展的很好,赚了一大笔,在云州和青州地带,舒从也算是一个有名有姓的人了,小儿子的成功(即使是个商人)也极大的慰藉了她身上“育儿不成功”的标签,高兴之余,也有兴致谈论之前了。
舒老妇人斜躺在榻上,道:“在你们外祖父和外祖母又生出你舅父那个模样时,可谓是伤足了心,你外祖母干脆破罐子破摔,觉得可能几代人的努力也就这样了,于是聘娶了你舅母,嗤,那可是十里八乡都知道的厉害角色,不比你舅父长的……咳,好,虽说不丑吧,但到底不是美人,你舅父不太满意,当年还嚷着纳二房,被你外祖母一顿打。”
舒婵和舒媛互看一眼,都觉得舒老妇人今日谈性颇高,也不知道有什么好事,竟然提起了从前长辈的八卦。
舒老妇人乐呵呵的,按了按舒婵和舒媛用小棒槌给她捶腿的手,摆着手道:“你们也歇息一会儿。”
两人答应,舒老妇人继续道:“彼时你舅母刚嫁过去第一年就生了你表哥…………”,舒老妇人说着说着突然笑起来,“别看你们表哥现在这幅文质彬彬的样子,刚生出来的时候可是五大三粗,胖得很,也丑的很,你舅母着急的呀,每天看着同龄的女娃娃,就想先定下来,免得以后儿子找不着好媳妇。”
舒老妇人:“你说人这长相啊,真是不可三岁看老,你们看庭明现在这样,谁能知道他从前是个胖娃娃呀。”
然后又感叹:“再者,你舅父舅母生出他这般模样,也是上辈子积了福了,这好日子,只要他们不作,想来不会差了。”
舒婵腹诽:王家表哥这应该是隔代遗传,又或者,王家舅舅跟王家舅母在一块,属于负负得正,皆大欢喜。
但是舒老妇人说的话他她又没听懂,这是想说玩家表哥可以靠脸吃饭吗?
倒是舒媛能猜着一星半点:前几日云翠丫上门,扭扭捏捏,言语间还询问多次王家表哥的事情,想来落花有意,现在就看流水有无情了。
——她撇了撇嘴,据她所知的王家舅母的德行,怕是只要云家上门提亲,便会喜滋滋答应,王家表哥又向来孝顺的很,想来不会推却,那云家跟王家这门亲事,算是有六成可能性了。
现在就看云家家主能不能看上王家。
不过……舒媛看了看舒老妇人,她觉得舒老妇人应该有内部消息,所以才敢这么说…………看来,王家跟云家的联姻,指日可待。
最后,是舒家孙女婿池子玉就像个上门女婿一般,十天有八天会来舒家吃个中饭和晚饭,且次次礼物不离手,哄的舒老妇人每天看见他就喜滋滋,那一句句的“子玉”啊,听的舒婵直打寒战。
舒老妇人作为一个直率的老夫人,对池玉的喜爱也是十分直率的:她甚至给池玉准备了一个专门的客房作为午间休息,要不是池玉在家里留宿不好,她非得人在家里住下来不可。
且有了池玉之后,舒家三朵花在舒老妇人的心里地位以直线的方式加速度下降,看的舒婵目瞪口呆——明明不久前舒老妇人还看池玉十分不顺眼。
那还是舒婵刚从山洞被接回来的时候,舒老夫人先是抱着她犹如祥林嫂般大哭:“我苦命的阿婵”啊,然后泪眼朦胧间却瞧见了舒婵脖颈间的唇印——没错,某不要脸之人在最后听见了外面侍卫的呼吸声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她来了个“捶打不动”也要留个标志的长吻,最后留下了印子。
舒老夫人勃然大怒,要不是顾及众人在侧,也要狠狠批判池玉一番,这股气她憋啊憋,又不好对舒婵发,于是的等池玉第一次上门后,就皮笑肉不笑的敲打他,让他少上门,多为国家做贡献。
谁知不会笑的就怕遇见笑的好看的,于微笑一技向来不专业的舒老夫人就发现,好家伙,遇见对手了,只见池子玉听见她挤兑的话也没有生气,反而朝她一笑——那笑容犹如春风,融化大地——
上面这话是舒老夫人吟诗所成,可惜那诗词舒婵没记住,但大概意思便是如此。
反正舒老夫人在那笑容加持之下,恍恍惚惚间就忘记了孙女身上的印记,反而觉得,嗯,少年少女么,情难自禁,也是正常的,然后再被少年温声细语哄了两句,颠颠给了池玉舒家的门禁卡。
舒婵事后在池玉某晚堂而皇之在她床上滚来滚去的时候鄙视她:“你这,对待中老年颇有一套啊,也算是卖颜成功了?”
池玉混不吝的瞪她:“不,我没颜,我要有的话,连个晚安吻也没有吗?”
舒婵又忍不住手痒了。
——打完之后,她深呼吸三口气,暴力不好,这个世界应该要拥护和平。
但等看清这小子又趁着被打抱住了她上身后,只觉手又不受控制了。
这几乎成了两人的日常。
——舒老夫人是怎么从这张脸上看出盛世美颜的?
反正,不管舒婵怎么想,池玉已经混上了舒府的过年饭了。
除夕这日,舒家人口突增至八位,满满的围了一张桌子,舒老夫人高兴的很,捧着饭碗扒的欢实,最后还是林妈妈怕她晚上吃多了不消化,制止了舒老夫人继续扒饭的动作。
饭后的文娱活动千古都有传承,那便是打牌。
舒婵不会打叶子牌,被剔除在外,倒是池玉屁股很稳的坐到了舒老夫人旁边,再有舒媛和于氏陪着,今年倒是凑足了一桌,舒婵被池玉在旁边拉着,走不开,只好看似坐在舒老夫人旁边,实则被池玉时不时在桌子下面勾勾小手指,摸摸小手背,忍的十分辛苦。
舒老夫人正被池玉和舒媛并于氏三人左一个喂牌又一个送牌,打的不亦乐乎,没注意到舒婵和池玉的小动作,老实叔母于氏在牌技上本来就不好,这会子还要兼顾给婆婆赢钱的大任,脑门子全是官司,认真盯着牌面,就怕一不小心就胡了,钱进了自己口袋,惹的婆婆不喜,因此也没有分眼神给其他人,倒是舒媛时不时看他们一眼,小眼神一眯,小嘴唇一勾,一副你们好大的胆子模样,看的舒婵突然脸红,转而狠狠瞪了池玉一眼。
池玉被瞪的不敢造次,乖乖打牌,一口一个祖母,唤的舒老夫人笑的嘴都合不拢,中途还哈哈大笑几句,惹的旁边抱着舒宓小朋友在烤火的舒从,以及在听舒从讲见闻的王庭明频频看向他们这桌。
在舒老夫人又一次笑的花枝乱颤之后,舒从终于忍不住了,对腼腆的王庭明道:“人家能从平民一路青云直上,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不是他夸大,而是舒老夫人的脾性,可不是这么好哄的。
王庭明深以为然,点头道:“谁说不是呢。”
——据她祖母和娘亲说的,舒老夫人可是一硬骨头。
两叔侄对望一眼,从对方眼神之中看见了理解,于是同时举起酒杯,碰了一下闷下去,正要吃点小菜,就见池玉从牌桌子上过来,道:“王家弟弟和叔父在这聊什么呢?”
舒从连忙道:“跟庭明说说云州至京都路上的见闻罢了。”
这个话题,池玉是插得上话的,他先是引经据典,说了些前朝名人在这条路上的名句,然后又谈起了朝廷将要在这条路上开商路的预兆,老实叔父一听就拉着他不让走了,细细询问了一些商路细节,等打听完了见自己还拉扯着人家的袖子,颇有些不好意思,焉知自己这些是不是朝廷机密,自己这一顿不知进退的打听,着实是过了。
倒是池玉丝毫没有不悦,道:“都不是什么大事,叔父不要在意,都是一家人。”
舒从一脸羞愧,朝廷要开商路这事外面半点没透出来,自己这才吃惊,忘了本分,但因有了池玉这消息,他又觉兴奋,至少占得先机,他的布庄恐怕能开遍大夏了。
这边等他兴奋过来,却见池玉已经在低声跟王庭明说起了话,一会儿跟他说各地的民生,一会儿说皇帝说过的话,虽不是大事,但对于王庭明这种只在书中看过风俗人情的人来说,却犹如天籁,特别是池玉时不时提几句朝廷大臣对于各地各事的见解,再时不时蹦几句“陛下曾说过。。。。。。”这种用国家最高领导人引诱人听下去的噱头,引得王庭明和舒从两人对他越来越信服。
舒老夫人见了十分高兴,道:“怎么样,这个孙女婿,我没寻错吧?”,然后又对舒媛道:“阿媛啊,祖母一定也要给你寻摸个好的。”
舒婵抽了抽嘴角:池玉这人吧,不抽风不发病的时候,其实还是十分可信服的,看他现在这副稳重的模样,私下里怎么就是个打滚撒泼不要脸的混账呢?
舒媛却默默的紧了紧抓着牌的手:这辈子,怎么活,比较好呢?
第39章 完结
过了热闹的春节后,舒老夫人又郁闷了:舒家刚至京都,舒茂情况又特殊,直到齐家王家等几家亲朋走完之后,才发现,没亲戚可以走了。
舒老夫人郁闷了一会,便将两个孙女叫到跟前,准备临时开一个“合格主母培训加强班”,对即将出嫁的舒婵以及快要找夫家的舒媛进行一次系统的教导,免得将来被刁仆恶婢骗了去,最后还加了一堂“超纲课”。
舒婵因早起显得迷迷瞪瞪的眼睛在舒老夫人的唾沫横飞讲解中更迷瞪了,她不是不懂这些持家之法,只是——面对舒老夫人口中如何应对妾室以及庶子的三百六十五计时,却也一时间回不过神来。
至于舒媛,前世她自己严格意义上来说就是“妾室”逆袭扶正,此刻听舒老夫人说这个,未免有些尴尬。
舒老夫人说的口干舌燥,连喝一杯温茶,再见两位学员脸色都不对,不禁沉声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话都可以跟祖母说说。”
舒婵赶紧低头,自古老师要学生举手回答问题便可以拥有低头大法,但她忘记了舒老夫人的精英课堂只有包含她在里面的两位学生,百分之五十的概率被选上,且因为她刚刚低头的动作尤其明显,舒老夫人便十分自然的将眼神给了她,道:“阿婵丫头,你先说。”
舒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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