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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成了大佬白月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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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了,既然走到了这一步,作为一名接受过新教育见过世面的家长,她决定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


第14章 第一卷
  舒婵一夜都未好眠,迷迷糊糊间梦见她回到了蜀州小山沟里。
  梦里一会是幼年的池玉拉着黑乎乎的小彭海跑到厨房说要给她看一样东西,舒婵弯下头,看见池玉递过来一块肥皂。一会又是她好像回到了21世纪,带着池玉去不知名的地方骑着骆驼旅游,池玉啃着一串糖葫芦眨着卡姿兰大眼睛问她:阿姐,阿姐,什么是断背山啊。。。。。。
  等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才发觉自己背心都是湿的。
  ——她醒来又叹了一次气,其实说起来,她应该早该发觉不对劲的。
  彭海此人,小时候是个黑丑胖。人称胖海。多少小伙伴都不愿意跟他玩,就池玉领着人爬树摸鱼!
  就池玉那么个审美,想来早早的便对胖海另眼相看:他可能觉得彭海帅的超俗。
  这么一想,就不觉得奇怪了。
  事已至此,只能顺其自然,再怎么着,她也不能做那棒打鸳鸯的棍。
  池玉见她脸色一会白一会青,一会忧愁一会叹气,忐忑问道:“舒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昨儿个突然就一副欲言欲止的模样,他熟悉舒婵,知道她的性子,这必然是有了心事。
  舒婵看他一眼,摇头道:“无事。”
  ——面具兄应是池玉的拥护者,见他昨日对池玉大加赞赏,想来还不知道这事,她也不好开口说破,毕竟,世人皆道池玉是个奸臣,枉杀忠良,贪赃枉法,却无人骂过他一句:死断袖。
  想来他是个断袖的事情,还捂得死死的。
  池玉的秘密,就是她的秘密,头可断,血可流,秘密不能扒。
  ***
  舒婵一直闷闷了快一个时辰,舒府和齐宅的人才找过来,等她上了崖顶,舒老夫人早就等在那里了,拉着她又哭又笑,频频握着帕子捶胸口,不仅险些将自己弄出个回光返照出来,就连她也差点被捶的心肌梗塞——后来听说舒老夫人年轻时娘家是武将!
  等一阵兵荒马乱之后,才发觉面具兄已然走了,齐家管家上前赔罪:“因家里人还等着齐少爷,他又有着伤,便先行一步了,来日必然登门谢罪。”
  舒老夫人虽说有些不满,但也没说什么,面上笑容满面:“说的太过客气了,孩子们没事便好,现下慌乱的很,等安顿好了,我再去齐府见见我那老姐姐。”
  和气的将人送走,舒老夫人上了马车,拉着舒婵仔细问过一番,确定没事后,道:“这事已然捂下了,今天来的人,都是签了生死契的,不会往外说,你们毕竟孤男寡女待了一晚上,传出去于你不好。”
  舒婵这才发现,今儿来的人拢共不过十人,舒老夫人和林妈妈还占了两个名额。
  她点头应下:“我知道的,祖母。”
  又走了一段路,舒家其他马车早已等在那里,舒宓奔跑着来她怀里,跟她嘀嘀咕咕的说着话,舒婵坐在马车里,看着离京都城门越来越近的马车,情不自禁的撩开车帘:这就是京都了,有池玉的地方,也是,她重新开始的天地了。
  ——第一卷,完。


第15章 舒媛
  十一月初,京都的天气渐渐冷了下来,舒婵晚间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听房里荷藕走来走去的抱怨。
  “夫人做的也太过了些,二姑娘那边有银丝炭,到咱们这边就成了普通的碳,一烧起来烟雾缭绕的,活生生能把人呛死。”她愤愤不平。
  舒婵听着好笑,道:“不过是些炭火,你这么痛恨干什么?左不过,还没到要常烧炭的时候,她不也说了吗?等下次再买的时候,再给咱们补上。”
  “姑娘,你怎就这般没心没肺的。”荷藕拿着个鸡毛掸子正在掸花瓶,听得舒婵这么说话,气的跺脚:“你可不能被她哄了去,见小知大,见微知著,越是小事越不能忍让,否则等将来有大事的时候,便习惯性的让你吃亏。”
  “且她这回做的是什么事,满院子拢共就三个人得了这碳——老夫人身份尊贵,且三姑娘住在那边,多拨些也是要得的,二姑娘最近在治哑疾,刘神医说了不能冻着,要好好养着,给二姑娘,也是要得的,但松花阁那个,小小妾室,凭什么将你那份得了去?”
  “说的是好听,什么本来要将最后一份银丝碳送与你的,只不过半路被松花阁那位抢了去——我呸!”
  她咬牙切齿,“打量谁不知道她那点小心思呢?若她说这碳是要给你的,清清楚楚的说清楚了,松华阁那边根基未定,敢跟你抢东西?”
  “夫人不就是想借这件事,让你将事情捅到老爷那边去,借你的手,杀杀松花阁那边的威风,到时候你惹了一身骚,她倒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好正室了。”
  舒婵哈哈的笑了起来:“好啦,不要生气了,我们不中她的计不就好了。”
  荷藕声音骤然大了变大:“姑娘,你还是没有明白。松花阁那位青姨娘可不是个善主,听说心胸狭窄,极爱恼人,虽说进府还未一月,但夫人和红姨娘都在她手上吃过亏,你去跟她过招,是凭白降了自己的身份,保不齐还会吃亏,两人自此结下梁子,她正是得宠的时候,若在老爷跟前吹吹枕头风,吃亏的可是你。”
  “但你若是不去讨个说法,这事憋在心里,多膈应人啊,都一天过去了,该知道的也该知道了,可青姨娘偏偏坐的住,连个门都没有上!一个小小的妾室,即使刚开始不知祥情,知道后也该战战兢兢,奉上炭火,她却好,屁股稳得很!”
  “她算什么东西?也敢跟你抢东西,以后有样学样的多啦,咱们这里吃亏的可多着呢。偏偏老夫人带着三姑娘在清源寺礼佛,还没回来,老爷又偏心,可怜你,连个相帮的人也没有。”
  她说着说着就要哭起来:“姑娘,你可要早做打算!”
  舒婵连忙下床给她递了手帕:“快擦擦。”
  荷藕擦完眼泪后,又急急地扶她上床:“姑娘上床吧,可别冻着了,天儿冷。”
  等安顿好了舒婵,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道:“姑娘可饿?我去厨房看看有没有宵夜,给你端点过来。”
  舒婵点了点头:“去吧。”
  她颇觉头痛,从前穷,四周邻居关系也简单,哪有舒府这般复杂。
  舒婵到京都已有一个月,除去刚开始的几天收拾屋子,兵荒马乱之外,倒也没什么可值得说的事情,唯一一件让人担心的,还是她打听到池玉不在京都,被派往南蛮那边打仗去了。
  她只觉不巧,但也没想太多,南蛮不成气候,那边反了等于给朝廷送人头,因此这次池玉去的时候,还被塞了不少蹭军功的子弟,倒减少了不少仇恨值。
  舒婵便安心的窝在京都,等待大军归朝,谁知这还没安心几天呢,便宜爹舒茂便又作天作地了:这位刚到京都的京兆尹大人,终于放飞自我,开始养外室了。
  ——没错,青姨娘原本就是他的外室,听说是某一日两人在街上偶遇,一个被浪荡子调戏,一个正下班回家,瞧见了这一幕,路见不平一声吼,从歹人手里救下了娇软可怜的青姨娘。
  两人眉来眼去几天,便天雷勾地火,滚到了一张床上,舒茂本来是要将她带回舒宅的,谁知青姨娘死活不愿意,舒茂无法,只得在京中再置了一个宅院安置她。
  这事没几天便被王氏知道了,据八卦传闻,那天王氏的屋子里丫鬟失手打碎了好几个茶碗。
  但事已至此,发火是没有什么用的,与其让人在外面有个正头娘子般的待遇,不如将人接回来,放在眼皮子底下,也好拿捏。
  舒茂同意了,第二天便置了一座小轿子,将青姨娘抬了回来,还摆了一桌酒席,请了同僚过来聚,气的老夫人大骂他不要脸,肚子里一团气,当天便带了舒宓小朋友去了清源寺。
  ——本来也是要带舒婵去的,结果她这身子不争气,因水土不服,又病倒了。
  不过舒婵却充分怀疑青姨娘的存在是舒茂自己主动泄露的,王氏刚来京都,还没那么大的能耐这么快得知。
  ——她估摸着,大概是京都物价贵,租宅子更贵,舒茂怕是承担不起租宅子的费用了。
  想到此,她捏着被子笑起来,不管哪朝哪代,寻花问柳也是需要资本的。
  荷藕正开门进来,见她还在那边笑,将点心往桌上一放,叹了一口气:“姑娘,快起来吃点东西吧。”
  然后压低声音道:“姑娘,你听说了吗?青姨娘,似乎有了身孕。”
  舒婵吓得一块点心跌落在桌上,问道:“这是真的?”
  荷藕甩了甩帕子:“奴婢也不知道,只不过刚刚在厨房,听人说老爷刚回家,便让人去叫了大夫到松花阁,这会儿正高兴着呢。如若属实,怕是待会儿就有消息传来了。”
  果不其然,没多久便传来了青姨娘怀孕的消息,荷藕一脸复杂,舒婵却懵逼了:这不对劲啊!书里面明明写了,舒茂这辈子,除了早逝的原主,只有舒媛一个女儿,后来便再没有过孩子。
  她皱了皱眉头:要么,随着她的重生,剧情已经改变了。要么,这孩子,最后没保住。
  ***
  清秋院,舒媛躺在床上,也皱起了眉头。
  她回来了。
  回到了十四岁的时候。
  上辈子,她机缘巧合遇见了太子,治好了太子的失眠之症,至此便身不由己,从进入太子府的那一刻起,自己便永远地被关在了那座院子里,被关在了后宫里,即使最后母仪天下,她也没有开心过。
  外人只道她风光,但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常常会想,这样的风光,她是不想要的。
  太子白姜并不爱她。
  他有很多女人,自己只不过是其中之一。她一辈子都没有享受过被爱的滋味,也没有过爱人的滋味。
  后来身边的人渐渐死去,她越来越感到寂寞,白姜死的时候,她跪在佛前许愿:若重来一世,她不愿意再去皇宫,她要找一个真心爱她的人,找一个她爱的人,即使困苦,即使贫穷,也在所不惜。
  没想到,等她再睁开眼睛,竟然回到了十四岁的时候,老天开眼,这时候什么事都还没有发生,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却高处不胜寒的皇后,仅仅是一个三品官的嫡次女。
  但是,这辈子确有很多事情也发生了改变。
  比如说,几个月前就应该要逝去的姐姐,这会儿正活的活蹦乱跳。
  比如说,应该在云州到死都没来过云州的祖母和十年后才来京都的三妹,现在却已在了京都。
  再比如说,上辈子,家里从来没有过叫什么青姨娘的,更没有人怀上过孩子。
  一切,好像都变了。


第16章 猪队友
  舒老夫人第二日便赶了回来。
  消息是舒茂亲自让人去传的,没经过王氏的手。
  舒老夫人还亲自去看过了青姨娘,问了一些怀孕的细节,待回来的时候,就是对待舒茂,也多了一番好脸色,还格外给清源寺添了两百两银子——一百两谢佛祖圆了她的心愿(舒老夫人这么多年在佛前日夜求孙来着),一百两求佛祖让青姨娘肚子里生出个带把的来。
  到底这么多年没孙子,还是希望这一胎是个男孩。
  到得晚间,她又听说银丝炭的事情,仔细琢磨,便觉得青姨娘和王氏都不是省油的灯,对青姨娘有可能生下舒家下任继承人的喜悦都淡了些,更觉得这个家,可能不会再平静下来。
  吃过晚食,她让林妈妈叫了舒茂过来说话。
  “母亲,不知母亲这么晚还召我过来,有何事情?”,舒茂坐在下边的座位上,对老太太恭敬道。
  自从他娶了继室王氏之后,老太太对他已经失望透顶,轻则忽视漠视,重则叱骂砸杯,就是不肯再好好的听他说一番话,这还是自大王氏死后第一次让人找他。
  舒茂不敢有任何怠慢,放下手中的事情就过来了。
  他眉开眼笑,只不过凑近的时候,身上却还带着明显的胭脂味,舒老夫人本来神色淡淡,这会儿被这胭脂味一冲,皱眉道:“你这身上是什么味道!”
  舒茂有些尴尬:“刚下值,跟同僚喝了几杯酒。”
  至于喝的是什么酒,自不必说。
  舒老夫人便没了耐心:“如若不是这一次青姨娘怀了身孕,我也是不想再管这家里的事的,你媳妇是个无能的人,又是个私德不修的。我怕我不回来,舒家这唯一的希望,都见不到初升的太阳,明日你便叫你媳妇将管家权全与了我……”
  ——她本来后面还要说将来青姨娘生出了孩子,也要归她养,但话还没说完,舒茂却站了起来,躬身道:“母亲,我知王氏不得你喜欢,但当初我与她也是情意相投之下,才在一块的,实属情难自禁。这么多年来,王氏对您恭恭敬敬,不曾踏错一步——”
  他说着说着便有些怨言,虽则老太太搬回老宅的时候,借口是遵从方丈之言吃斋礼佛,但纸包不住火,云州便有不少因这事在暗地里耻笑他的人,本来这回老太太不愿意跟着他进京,舒茂还松了一口气——舒老太太脾气十分倔,且做事有七分全凭自己喜好,有时候还在人前下他的脸,这在云州还行,这要到了京都,老太太给他闹出点什么事情怎么办?
  ——不是他埋怨,真不是哪个母亲都动口孽障,出口不孝的——当今圣上最重孝道,到时候被有心之人听了去,亲娘额,这事影响仕途的啊!
  到时候哭都来不及了。
  因此即便他有心做个孝子,却十分害怕自家老母亲手里不是临行密密缝的手中线,而是宫嬷嬷们私下里惩治人的几尺银针!
  舒茂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他语气也有点不好了:“母亲,还望你不要再揪着从前之事不放,王氏从来都是修身养性,知道你喜欢吃斋念佛,便时常为你抄写佛经,跪捡佛豆,平日里对姨娘和仆妇们都是和气有佳,怎么会说出你所说的事情。”
  ——在他心里,娇妻因为老太太这又倔又臭的毛病,受了天大的委屈的。
  舒老夫人怒火冲天,腾的一下站起来,握着手上的念珠一下一下滚动,努力平心静气:“你是个糊涂的东西,我也不跟你多说,现在我只说一次,你听着就好,如若不然,以后出了什么事情,就不要再找我补救。”
  舒茂虽然不认同老太太的观点,但是也不敢再造次,生怕再惹得她再砸杯子碎碗,于是拱了拱手请老太太示下。
  再说了,老太太若想要这管家权,他若拦着,便成了不孝子,与礼法不和,便愈发憋屈。
  舒老太太道:“你人在这府里,却是个睁眼瞎,我也不跟你绕圈圈了,我就问你,昨日本应要给大丫头的银丝炭,却被青姨娘抢了去,这件事你知是不知?”
  舒茂皱眉道:“这事情,青姨娘也跟我说过了,还觉得心里过意不去——她说昨日本想亲自上大丫头的院子赔罪的,只是儿子觉得不妥,便没让她过去了。”
  舒茂当时便觉得此举不妥:且不说青姨娘现在有身孕,就是没身孕,再怎么着,她也是舒婵半个长辈,拿错了碳,说一声就得了,哪里有登门谢罪这道理呢?
  舒老夫人冷哼一声:“说你糊涂你还真不动脑子了,昨日早上便从王氏那里夺了去的炭火,怎么到了晚间还没去赔罪?怎么就偏偏你回来后跟你赔罪?王氏和青姨娘心思可都有不对,你就不想想?”
  舒茂皱起了眉头,看一眼舒老夫人,不解道:“母亲,不过是几斤银丝碳,何至于此啊?是不是大丫头向你告状了?”
  ——他心里隐隐有些不喜。
  对于大女儿舒婵,他的态度是有些复杂的,虽说当年大王氏难产去世的时候,他是有些愧疚,但是这么多年想来,究其根本却是大王氏自己嫉妒成性,容不得人。
  彼时舒茂刚跟大王氏成婚,其实对相貌清丽的她还颇具好感,但他天生是个风流性子,早跟房里的一个丫鬟在老太太高度监视下有了首尾。
  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这番偷偷摸摸情趣之下,舒茂对那丫鬟便有了些不一样的感情,他想着,只等大王氏嫁过来后,便让这丫鬟奉了茶收房。
  谁知这事他还没提呢,只隐隐暗示了一番,转眼那丫鬟便被卖到了别处:是他老娘发卖的!
  这事他知道,应该是大王氏在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老太太跟前上的眼药,从那时候开始,舒茂便开始不喜大王氏。
  这样的事情,后来还发生了好几次,都因老夫人在前头挡着,他才捏着鼻子忍下。
  ——没错,他觉得,大王氏看着贤惠,却是个心眼坏的,喜欢在背后打小报告,实在是惹人厌烦。
  若这事真是舒婵告的状,便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虽是他生的,却不似他活的坦坦荡荡,而是像极了生母,喜欢背地里使诈。
  舒老太太看他面无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更加生气,发怒道:“大丫头可没说什么,这会儿还用着呛人的炭火呢!你自己偏心,却还赖到她身上,你这个父亲到底是怎么当的!”
  。。。。。。。
  里面又传出摔杯子以及母子两人的吵闹声,林妈妈站在屋外,几番想进去劝阻,却还是叹了口气,没动弹:几十年了,母子都是这般犟,没人劝得了,只是,大姑娘这回却是遭了灾。
  老太太这般说话,不是将大姑娘往火坑里推吗?换句难听的,不是在离间父女感情么?老爷又是那么个性子,难免会迁怒大姑娘。
  林妈妈叹了口气,觉得舒婵命可能真不好,是个实实在在的小可怜。
  ***
  而小可怜舒婵此刻,却被窗户口突然出现的面具兄差点吓到一佛升天,她好险才没叫出声,压着嗓子道:“你怎么来了?”
  池玉从窗户钻了进屋,伸开手,舒婵伸头一看,是一颗珠子。
  “这是暖珠,带在身上,可御严寒。”池玉沉声道:“可比劳什子银丝碳好多了。”
  舒婵顿了半响,眨了眨眼睛,目光慢慢的在面具兄身上溜达了一圈:
  ——这小子放了人在舒宅监视!
  ——这小子可能喜欢我!


第17章 呀,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舒婵脸有些红。
  作为一个母胎solo,她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状似暧昧的情况,不禁心情复杂:终于有人来啃她这颗老草了!
  她轻轻咳了一声,问:“这是给我的?”
  ——要真是对她有意思,答应不答应啊?
  池玉嗯了一声,很自然的将暖珠往她手里塞,舒婵却被窗户口的风一吹,即刻醒了头脑,连连摆手:“无功不受禄,况且。。。。。”
  大半夜的进姑娘家闺房,不是个好同志啊。
  ——且看他进出这么熟练,谁知道是不是爬过无数姑娘家的窗呢?
  再说了,人家话本里的才子和佳人一般在后花园亲亲我我,他倒好,来了个进化版的:略过后花园直接进了闺房!
  池玉愣了一下,也觉得自己这般有些唐突,便将珠子往桌上一放,解释道:“我那日跟你分开之后便去了别处,今日才回来,便想来看看你。”
  他神色蓦然一沉,若不是实在需要去南蛮一趟,他必然是不愿意离开舒婵的,却陛下亲自下了圣旨,他无法,只能前往。走之前派了暗卫在舒宅保护舒婵,担惊受怕一个月,就怕她一个闪失又丢了:他甚至想过要将她带去南蛮,却更怕刀剑无眼,伤了她,那时候后悔都来不及了。
  这般烧心烧肺一个月,战事结束便马不停蹄的往京都赶,今儿刚回来,却听人说她被扣了炭火,熏的是呛人的黑炭,池玉便怎么也坐不住了,换了身衣服便来了舒宅。
  “看。。。。。看我啊”舒婵双手拢在袖子里,慢吞吞的回道:“但。。。。但我不能要啊。”
  ——她脸又红了起来。
  作为一名实力单身狗,她时常嘴上嗨着要找个男朋友,但是一旦真刀真枪的上了,被人告白了,就退回自己的龟壳,轻易不能出头。
  舒婵觉得吧,她跟面具兄的相遇,也算是一番奇缘了,面具兄因此看上她,实在是很正常,但她却也实在没想过,要跟个书里的人谈婚论嫁,说句难听的,面具兄,就是一串数据。
  杀千刀的舒爹现在也没给个准信她到底要把池玉养到什么程度才算养成成功,才能回到现代——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听说大佬手里专门有人去平行世界做任务,穿来穿去的时空多了,就容易崩溃,大佬便让隔壁王叔研究出了一种“忘情水”,给人一口闷下去,保管你将前尘往事忘的干干净净。
  舒婵未雨绸缪,想起前车之鉴:据舒爹的可靠八卦消息,王叔之所以研究这个,就是因为他侄女做时空任务爱上了一串数据,最后精神失常,走不出来,这才花了老长时间研究了忘情水这玩意,属于家族出资研究最后奉献给了组织,且王叔每每想起自己一辈子都没追上舒妈,输给了舒爹这么个货色,便几度郁郁,好几次都差点自己想喝上几口。
  那位王家姐姐舒婵也是知道的,之前是多么一个欢乐的人,后来一直神色抑郁,从一个为国家为组织燃烧生命的有志青年成了一个七天都不带洗头的邋里邋遢死肥宅,曾经还面无表情的请舒婵喝过气泡水,某一日混熟悉了之后,声泪俱下的讲述了自己可歌可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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