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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离题万里-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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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见,看得见,看不见谁也不敢看不见您呐。”春茗姑姑捂着嘴笑道:“娘娘,您可赶紧招呼一声三公子,不然可挑你的理啦!”春茗姑姑是舒妃的陪嫁丫鬟,又做了贴身宫女、心腹嬷嬷,在主子面前也敢说笑打趣。
“就你是个小醋坛子,和你舅舅多说几句都不乐意。”舒妃搂了周煄的肩膀,让他坐在自己旁边,笑道:“早备好了凉粉和豆沙卷,就等你来了,可别吃醋。”
“唉,既然这样,我就不生气了。”周煄摇头晃脑道。
“不但不生气,还有礼物要送呢。”徐子旭也反应过来,笑着炒热气氛。
“什么好东西?”舒妃配合道。
周煄佯装愤愤不平得恨了徐子旭一眼,道:“本来打算给您一个惊喜的,现在没了。春茗姑姑,烦你拿上来吧。”
春茗姑姑到偏殿,把早就准备好的茶具带上来,里面已经泡好了茶。这是一副荷花模样的茶具,托盘是绿色的荷叶,茶壶是大朵的荷花,茶杯是大朵的荷花,盘子上还有露珠,颜色鲜艳,栩栩如生,烧制得异常精美。
“喲,这是哪儿淘换来的,可真漂亮。”舒妃赞叹,到了她这个位份吃穿坐卧用的都是贡品,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只是皇家进宫的东西讲究的是恢弘大气,可没有这么鲜艳可爱的。
周煄闻言把头扬得高高的,自从知道他娘的嫁妆里有可以烧瓷的窑,他就打算好了,这些东西都是他画的图纸,还指点工匠烧瓷的工艺呢,当年纪录片没白看。
春茗姑姑笑道:“娘娘只看咱们三公子挺得高高的小胸脯就知道是谁的杰作啦。”
“哦,挺漂亮的。”
周煄等了半天,就这一句,瞪着眼睛道:“没啦!您再看看,这么漂亮的颜色,这么精美的造型,没有高超的审美眼光、没有卓越的烧制技艺,能做的出来吗?您就不多夸我两句?”
“哈哈哈哈哈哈……”一屋子人都哈哈大笑起来,谁见过自己讨夸奖的。
“哎呦,哎呦,给我揉揉肚子,笑的肠子都打结啦。”舒妃靠在软垫上笑得直不起腰来。
周煄无语道:“您就是笑点太低,等我多来几回,您也就练出来了。”
“哈哈哈哈……”舒妃本来已经止住的笑声又响了起来,断断续续道:“别……别招我笑,哎呦……不行了……”
果然是一群笑点低的,周煄不予置评。
长春宫中一片笑声融融,舒妃留了两甥舅吃饭,又命春茗姑姑送出宫来。
徐子旭的马车停在宫门口等着,两人上了马车,先送周煄回恭王府。
“你可悠着点儿吧,真把自己当开心果儿了。”徐子旭提点道。
“我就是彩衣娱亲。”周煄知道,这个时节人们讲究的是克己复礼,这样逗得人哈哈大笑的是戏子和弄臣的角色,可他做孙儿的,哄哄爷爷奶奶怎么了,别上纲上线的行不行。
“你倒看得开,你能拿出在陛下面前一分的功力,怎么会和你父王是如今的模样。”徐子旭提点道,周煄又不是没能力,何必这样死扛着,天底下没有当爹的给儿子低头的道理,周煄也不是把脸面看得多重的人,不然在御前那伏低做小的怎么来的。
“我孝顺陛下和娘娘,不仅因为他们的身份,更敬佩他们的人品,若是陛下是昏君雍主一个,我也不想委屈自己做个弄臣。你瞧瞧我那爹,他也配当爹。”
“啪!”徐子旭一个巴掌招呼在周煄后脑勺上,“会不会说话,让你爹听到,一顿板子少不了。”
“对啊!”周煄击掌道,“怎么把这个忘了,明天得和皇爷爷说不准我爹再打我了,他拿父子名分压我,我就找皇爷爷拿父子名分压他。”
“你个蠢东西!”徐子旭对着不受教的周煄简直无语,闭着眼睛靠在车厢上,不再说话。
街上很静,只听得哒哒的马蹄声,还有空旷的回音,就算未到宵禁时分,内城入夜也少有人出行,周煄觉得有些渗人,摇醒徐子旭道:“舅舅,起来说话啊,在马车里睡小心着凉了。恭王府马上就到了,要睡进去在睡啊。”
徐子旭猛得睁开眼睛,怒道:“再废话把你丢下去!”
周煄闭嘴。
马车停在恭王府侧门,周煄跳下马车,伸手去扶徐子旭,笑道:“舅舅,快下来吧。”
“走吧。”徐子旭道,这话可不是和周煄说的。
车夫马上调转车头,差点儿撞着周煄。周煄猛得跳开,抱怨道:“不来就不来,拿我撒什么气。”
转头进府,却被吓了一跳。恭郡王默默立在侧门后面,看着徐子旭的马车远走。
周煄吊儿郎当行了个不甚规范的礼,道:“父王这是在等我呢。”
恭郡王看都没看周煄一眼,转身走了。
“不对啊,居然没找我麻烦,看来是真出事儿了。”周煄嘀咕道。
第22章 分飞双鸿鹄
往常黏黏糊糊的情侣,如今却做出黯然*状,周煄好奇的不行,难道便宜舅舅真的开窍了?
周煄侥幸逃脱一顿教训,却不知感恩,装着一肚子黄/暴/脑补回了清泉院,招来程木问道:“可知父王与舅舅是怎么回事?”
“徐大人小二十天没来府上了,也未曾听跑腿的哥哥们说过有信件来往。”
“那王妃呢?”周煄在私下一直叫小徐氏王府,既不过分亲近,也不口出恶言。
“也无异常。”
“府里幕僚、下人们就没多说几句别的?”周煄不信,这世上猫有猫路鼠有鼠道,别看下人不起眼,有时候他们的消息比主子还灵通呢。
“真没有。”程木摸着后脑勺道,“奴才见天盯着呢,眼珠子都不错一下的。”
“你还有理了!”周煄一个毛栗子敲过去,“天天在府里混吃等死,连个消息也探不出来。”
程木也知道周煄没有怪罪他的意思,顺着杆子爬道:“奴才早就说了自己不是干这块的料,主子还是让奴才干回跑腿的吧。”以前程木一直担任是贴身小厮的职务,只是周煄在宫学上课,没有带奴才进宫的道理,路上跟车陪同的有其他人,程木就留在府中了。
“不过叫你试一试,如今看来是真没天分,也不怪你,尽力就是。只是你要想干回原来的差事,等找个人把你这坑填上才行啊。”
“嘿嘿,正想和主子说呢。”程木能在周煄身边站稳脚跟,做事自然是有章法的,不把顶替的人选好,他哪里敢开口。“主子还记得去年在山里救的孩子吗?那是上山挖人参就亲娘的孩子。”
“记得,怎么了,他要来投?”去年的时候周煄还在西山寺守孝,遇到个“深山寻宝”的小男孩儿,是给重病的亲娘到深山挖人参的,西山能有多高,都让京城人扒拉过的,猛兽都看不见,更何况人参这等宝贝。更何况这人参又不是见山就长,也不知他从哪儿听来的消息,转悠到了西山寺的后山,遇上了周煄。
“可不是嘛,那小子也是可怜人,好端端的书香子弟沦落成乞丐。他娘本是商家女,他外公在时做主嫁给了他爹,就因为他爹是读书人,想着读书人既知礼又尊贵,可惜啊……尊贵是尊贵了,狼心却让狗吃了,不过中个举人就说什么商户女不配正妻之位,要降妻为妾,不过是欺负人娘家败落无人罢了。降妻为妾还不为过,最后竟直接把人撇下回了老家。他娘虽是小户之女,可也是精细着养大的,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典当着几样首饰勉强活了下来,如今撑不下去了。”
“不是给了他人参吗?他娘怎么没熬过来?”这样凤凰男的故事周煄听得太多了,连感叹一声仗义每是屠狗辈,负心多为读书人的心思都没有。
“人参也不是仙丹,主子心善,他娘也不过多熬了半年,开春一场倒春寒就去了。”
“哦,说了这么多,我都没想起来他叫什么来着?”周煄拍着脑袋道,当初见面的时候没有通报姓名,周煄也只是顺手,没想到还有后续。
“他原姓乌,只是自被亲爹遗弃之后,就不愿再从父姓了,他娘最是三从四德的人,也不许他从母姓,他不愿违背母亲遗愿,后来干脆就自称姓白了,至于名字……那个,大家都白小子、白小子的叫,哪儿有正经名字呢。”
“嗯,我知道了,听着是个不错的。你把他的信息整理成表格,明早给我。”
“奴才写啊!”程木苦着脸道。
“难不成是我写?还不快去。”周煄佯怒道,他身边伺候的人他一向待之以诚,尤其是男孩子,以后放了奴籍出去,也是为官做宰的人物,现在不识字哪儿行,四书五经他都教着呢。
“好好琢磨,不许敷衍,明天让高竹赶车。”高竹是另一个贴身小厮,人如其名瘦瘦高高的,读书习字最是认真,跟调皮跳脱的程木刚好是两个极端。程木苦着脸退下。
周煄思量了一回自己身边得用的人,唉,人手还是太少啊,他一举一动皆有耳目,做什么都不得自由。看来选拔人手的事情,还是要托付给莫愁才行。
周煄在书房中愁眉不展,夏至过来禀报说:“柳嬷嬷求见。”
“快请!”柳嬷嬷病刚好,还在休息中,怎么来了?
“嬷嬷~”周煄站起来迎她。
“主子,您快坐,当不得,当不得。”柳嬷嬷快步走进来,开门见山道:“我猜主子想知道王爷与舅老爷之间出了什么事儿,刚巧听了一耳朵,就赶紧来禀报了。”周煄书房的事情一向不瞒柳嬷嬷的,程木来回话的事情她坑定听说了,这是来打补丁来了。
“嬷嬷快讲。”
“舅老爷回了一趟家,大长公主何等人物,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自然就打动了舅老爷,只是舅老爷既然踏出这一步这么多年,又岂是那么容易松动的人,只和公主殿下约定两人平等以待,前事不追。如今舅老爷为了王爷叛出家族,无亲无嗣,王爷倒不必脱离皇室,只不再孕育子嗣罢了。”
“那很容易啊。”周煄感叹,大长公主也太客气了,他一向觉得遇到这种事情,这位彪悍的公主,不是把儿子的姘头杀了,就是把姘头的儿子杀了,反正不能是自己的儿子吃亏。
“王妃怀孕了。”柳嬷嬷语出惊人道。
“什么?多久了?”
“还不到两个月。”
“难怪了。”正当和情人闹矛盾的时候,转头就找上了妻子,是个人都忍不了,更何况心高气傲的徐子旭。
“哈哈,阿弥陀佛,终于到了这一步,我那便宜舅舅早点看开抽身退步海阔天空,真要恭喜他!只是……”周煄话峰一转,幸灾乐祸道:“王妃这回玩儿脱了吧,老六、老七也正好走上我的老路了。”
看恭郡王薄情寡义和善于迁怒的性子,王妃所出的老六和不知道生不生的下来的老七注定是个悲剧了。
“大长公主和舅舅的约定,该死隐秘吧,嬷嬷脸这个都能打听出来?”
“从长公主殿下、舅老爷那里打听自然难,从王妃那儿打听就容易了。”柳嬷嬷解释道。
“姜还是老的辣,嬷嬷辛苦了。”周煄喜上眉梢笑道。
“主子也别太高兴了。”柳嬷嬷不甚真诚的劝了劝,王妃算计过她主子,现在得不了好,清泉院人人都是喜闻乐见的,“老奴也奇怪呢,您怎么对王爷成见那么深,反倒是对舅老爷……”柳嬷嬷很奇怪,要知道先王妃在的时候,她们做下人的称呼徐子旭都是“徐大人”,可不是如今亲近的“舅老爷”。
为什么?大约是羡慕、佩服和仰望的综合吧,羡慕徐子旭的洒脱,佩服他的手段和才华,仰望他至情至性的脾气。徐子旭处理感情问题是有毛病,颇有自甘下贱的苗头,但只他不愿祸害别的姑娘就是大功一件,比他便宜父王好百倍。
“没什么,就是喜欢舅舅。”那些深层次的原因解释起来太复杂,周煄也不想说,只对着柳嬷嬷总结这一句。
“嬷嬷人在病中,消息倒比程木那小子还灵通,真是白发他月钱了。”周煄不再多想徐子旭,转移话题道。
“程木是个机灵孩子,可这内宅的事情男人哪儿弄得清楚,还是得女娃才行。”柳嬷嬷叹息一声,这一病她也算是认清了自己年岁已高的事实,正积极努力培养接班人呢,因此详细得和周煄分析道:“像这次,老奴没本事在大门那么要紧的地方收买人,不过是在王妃的院子里交好一个伺候花木的粗使丫头和一个梳头的二等丫鬟,别看这些人不如一等大丫鬟体面,可知道的消息一点儿不少。王妃自然有手段把王爷的行踪、府里的一切打探得清清楚楚,老奴只从中选取与主子有关的就是。”
“只是这样的丫头咱们能收买,别人也能吧。”周煄觉得不放心,看多了影视剧,双面间谍、多面间谍都不是什么稀奇的。
“所以不能只用银钱,也要给她们讲道理,分说厉害关系,也帮她们照料家人,或者在府里与她们方便行事。如今王妃身边的梳头丫鬟不就是受了老奴恩惠才从三等升到二等的吗?等她出府嫁人了,府里的一切也就烟消云散了,不伤及自身分毫。当然,平日里也对她们和颜悦色,多有照看。”
柳嬷嬷言语朴素,说的都是至理。周煄表示受教,这些琐碎小事说起来容易,长年累月做起来难,看来真的是要有个人来接柳嬷嬷的班了。
周煄心情颇好的送柳嬷嬷出门,想着府里即将一片鸡飞狗跳就又高兴了几分,巴巴收拾了东西,进宫申请住宿读书了。
事实证明周煄也有走眼的时候,提前避祸根本没有必要,老话说水能克火,这话再没错的,任恭郡王有再大的火气,王妃一哭就浇熄了。
第23章 都不是傻子
初一十五照例是要歇在主院的,即使是和先王妃徐氏闹得那么不愉快,恭郡王也不会打破这个规矩,这也是外界无恭郡王桃色谣言的原因之一。所以小徐氏怀孕的消息来得不合时宜,恭郡王还是去了,且比平时早一些。
恭郡王到的时候小徐氏正暗自垂泪,陈嬷嬷端着一碗乌漆墨黑的药站在旁边也红了眼眶。
“给我吧。”小徐氏伤心道。
“王妃啊,我的小姐啊,这不行的,不行的,至少问一问王爷吧!”陈嬷嬷哭道。
“什么问一问本王。”恭郡王大步走进来。
“没什么说明天进宫的事情呢。”小徐氏遮掩着擦干眼泪,转头道:“嬷嬷先下去吧。”
陈嬷嬷却不敢下去,跪倒在地,哭道:“王爷,您劝劝小姐吧,这是打胎药啊,这是打胎药啊!”
恭郡王难以置信的看着小徐氏,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这孩子来得不是时候。”小徐氏垂泪道。
“本王的骨肉,还要被人挑时候吗?生下来!”恭郡王气道,和徐子旭闹开了,他心里也存了气,早就说好的事情现在来反悔,这是他能决定的吗?
“王爷冲我吼什么吼!你当我想吗,啊!我怎么可能想放弃自己的孩子,我的心在流血啊,我恨不得自己去死,也不肯伤害孩子半分!可我有什么办法,有什么办法?你是我的丈夫,是我的天,我不忍看你有一丝一毫的为难,我想你事事顺心如意!”小徐氏一向温婉,突然之间怒吼出声,正是真情流露。
“王爷,王爷,大夫说小姐身子虚弱,打了这胎,以后就再也不会有身孕了啊!王爷,您劝劝她啊!”陈嬷嬷哭求道。
“你这是做什么?我何曾说过不想要这个孩子。”恭郡王皱眉坐在床边上,揽着小徐氏的腰身,把手放在未显怀的肚子上,道:“我的骨肉,自然喜欢。”
“可你这些日子愁眉不展,看着我的肚子叹息,这是为什么?”小徐氏也不想暴露了自己打探他和徐子旭事情的□□。
“与你无关,朝堂上的事情。”恭郡王轻描淡写道。
“真的?”小徐氏喜出望外的看着他。
“自然是真的。”
两夫妻温情脉脉,陈嬷嬷早就退下。
昨晚柳嬷嬷把在葳蕤院的钉子交给了周煄,周煄也是第一次接触宅斗,得知恭郡王和小徐氏相处居然是这种模式,恶心得早饭都没吃下去。
周煄把两人的对话记着,进宫的时候找个机会原样复述给徐子旭听了,并挑拨离间道:“现在恭王府就是个筛子,王妃的心思都在两个儿子身上,我呢为了自保也得战战兢兢在别人院子里放两个眼线,其他兄弟姊妹自然有侧妃操心,瞧瞧,这就是舅舅你看上的人啊。”
“窥视父母,你还好意思到处宣扬。”徐子旭避重就轻道。
“我就告诉了舅舅你一人,要是别人知道了,那也是你说的。”周煄耍无赖。分开时周煄语重心长道:“我敬佩舅舅才华人品才有此一劝,日后不管舅舅如何选择,我都不会再多嘴,盼您珍重。”
周煄把恭王府家事捅给徐子旭,全无心理阴影,没事儿人一样混在宫学,还时不时找机会在皇帝陛下面前刷存在感。
徐子旭估计也自己查探了一番,最后失望至极,请旨外放,且是闽地,这是做好了几十年甚至一辈子不见面的打算了。
恭郡王一听就炸了,赶紧跑到徐府。
“你要去闽地?”恭郡王眼眶通红的问道,仿若被负心汉抛弃的新娘子。
“是有这个打算,陛下还没批。”不等恭郡王松口气,又道:“不批我也要去,大不了不要这身官皮。”徐子旭自生下来身上就有爵位,到了出仕的年纪,不等大长公主打招呼,皇帝就巴巴给了职位,安排在身边亲自教导,诸皇子中也就太子有这个待遇,所以对于人人争破头的官职,他却是可有可无。
“你要走,置我于何地?”恭郡王质问道。
“你娶妻生子,又置我于何地?”
“我也是无可奈何,我是皇子,必须有子嗣,太子如今是什么处境,难道你想我以后也落得如此下场?”
“前事不论,如今小徐氏却连连有孕,你又怎么说?”
“那是意外!”恭郡王不承认。
“意外,好一个意外,恐怕你我相知相许在你眼中也不过是个意外罢了。”徐子旭摇头苦笑,为自己不值。
“你不要不讲理,当初说好的,我有要承担的责任,娶妻生子是必须的,这些年我一直雌伏难道还不够吗?”
“好,好,你终于说出来的。就为了床上那点儿事,两个男人在一起必然是有上有下的,你为什么觉得你在下面就是受委屈,就是补偿我了?”徐子旭红着眼睛嘶吼道。
“不……不,我不是……”
“当初是我引你走上这条路的,看你儿女双全,你肯定不是天生喜欢男人的。我虽年纪比你小,在这方面却比你先开窍,我既然喜欢男人就坦坦荡荡,求一人相伴到老,不会娶妻生子,也不会娈童成群。当初是我错了,好在现在纠正这个错误也不晚。”
“十年,就只是个错误吗?”恭郡王沙哑着声音问道。
“明明是你先背弃诺言的,怎么搞得像我抛弃你一般。”徐子旭苦笑道:“回头吧,娇妻爱子等着你,再过十年来看,我也不过无关紧要。”
“那是我的妻儿,柔弱无助,依附我而生,我有责任让他们活得安稳。这是我的责任,你当初说爱慕我,就是爱慕这个重情重责的我。”恭郡王试图做最后的挽回。
“依附你而生没错,柔弱却不见得,你身边的长随小厮已经和王妃身边的大丫鬟定亲,夫妻私话透露你的行踪理所当然,主母掌握内院,调动人手注意你的行事份属应当,一碗未入口的黄连水,几滴眼泪就打动了你,我又算什么?”
“你是说小徐氏在演戏?”恭郡王惊讶道,“你怎么知道的,你在我身边也有顺风耳?”
徐子旭讽刺一笑,道:“我以前视礼教如粪土,而今才知名分的重要,你与她才是名正言顺的一家人,我当然就是居心叵测的坏人了。”
“罢了,就这样吧。”
徐子旭摆摆手,头也不回的走掉了。纠纠缠缠十余年,而今总算收场了。其实还好,徐子旭苦笑着安慰自己,若是等到他年情转淡漠,恐怕连如今的眼泪和口水都得不到了。罢了,就这样吧。
徐子旭终于看开,恭郡王却如遭雷击,他所有的心思算计都用在朝堂上,都是用来对付外人的。恭王府那是他的家啊,女人就该贤惠大度,孩子理所应当孝顺有加,什么时候内宅也成了勾心斗角的战场?那些依附他而生的人,背后居然是另一幅面孔吗?
恭郡王大受打击,自然要查。他才是这个府邸真正的主人,不论王妃如何利诱拉拢,只要恭郡王一出面,奴仆还是倒向他。
一查就轻易查出了结果,那一碗让他心酸恐惧的打胎药不过是黄连水,那让他愧疚难言的眼泪不过是算好了他行踪的一场戏,这只是最近发生的事情。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李、王二侧妃,他只当自己本不在意女色,没想到是小徐氏刻意安排。诸位庶子也活得战战兢兢,不过他们没有闹出来,恭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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