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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离题万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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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极端的时候就是这么不管不顾,多亏出来了,不然哪儿能和弟弟接上头?
徐子旭无语,多大脸?连亲爹娶妻都不回去的人。
“十五那天的婚礼你不回去吗?”徐子旭问道。
“舅舅不是是来叫我回去的吧?”周煄顾做诧异得来回打量了徐子旭几遍,道:“舅舅真是高风亮节、心胸宽广啊!”
“你不刺我几句心里不舒坦是吧?”徐子旭骂道:“若不是为了你爹的狗屁面子,我会来讨嫌。”
“既然是我爹的狗屁面子,与我何干?”
第8章 清早辩是非
徐子旭这才真正惊讶起来,这年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的,父亲把儿子看做是自己的私人财产,不是谁都有本事说出我是我,与父亲是谁无关的话来。
“你倒洒脱。”是的,洒脱,徐子旭长叹一声,这样的想法,倒颇有魏晋名士风范,“我不如你。”
“舅舅何必自谦,你破门出家,不也活得好好的,不,比待在山东还好。”周煄赞道,徐子旭在处理私人感情上是个渣渣,但才华毋庸置疑,且善于处理复杂的人际关系,最得皇帝宠爱就是明证。
徐子旭摇头笑道:“你不懂。”当初也是趁着一口不平之气,若是现在让徐子旭再烧一回祠堂离家出走,他可做不出来。
“舅舅!”周煄认真的唤了他一声,严肃道:“我在西山寺一年,学了点儿佛家皮毛,不若舅舅精通儒道二家,但也可辩一辩,这人到底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辩这个做什么?”徐子旭嗤笑。
“我看舅舅待我好一时歹一时的,眼中常现迷茫之色,您自己都没闹清楚该怎么办,不若外甥助您一臂之力?”
“你又懂什么?”
“得,又来,舅舅是瞧不起我吗?孔圣人都说三人行必有我师,真理越辩越明,与年龄大小无关。”
“我听你能说出什么花儿来?”徐子旭饮一口香茶,做洗耳恭听状。
“我觉得人即是自己的,也是别人的。”这万金油的话一出口,徐子旭就嗤笑出声,周煄不理他,继续道:“但主要是自己的。孔融还说过父亲不过提供一点儿种子,母亲不过一个容器,他即生在世间就是独立的自己,做事只需要对自己负责就是了。圣人子孙,以孝悌闻名如孔融者,居然也有这等想法。这话说得偏激,但其中真意值得借鉴,人都是单独一个人,凭什么受外界的束缚。”
“世人谁不收束缚,你说说这又是为什么?”
“为了生存!追头溯源人为什么要一起生活,还不是为了抱团求生,即要抱团就要有个规矩,不然这团抱不起来,性命堪忧。然后发展到现在,人忘了一个人也是可以生活的,自然而然接受了规矩,就算不靠别人生活,也不敢违反规矩。”周煄解释道。
“人岂能单个存活?”
“怎么不能,自己能养活自己,就能单个存活。规矩束缚的是庸人,只有少数人能做制定规矩的人,以舅舅的身份才华,该做后者。”周煄话锋一转,道:“反过来说,人也要靠别人,这靠不是靠人给银子供养吃饭,而是靠人供养感情,父母之爱、兄弟孝悌、夫妻恩爱、子女天伦、君臣相得、好友知心,一个人享受了这些感情,才算享受世间最好的东西。”
“在你看来,我肯定可怜极了,什么都没享受过。”
“不,我反佩服舅舅,若易地而处,我不一定比您过得快活,人间最美好东西您拥有十之*,就算不愿娶妻,到时候收几个弟子教养,也当名传千古。就是孔圣人的好名声难道是子孙传出来的吗?不是,是因为他教导了七十二贤人。退一万步,弟子都不成材,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看在这个份儿上,舅舅也老有所养啊。如此一来,岂不十全十美?”
“亲儿子都不能指望,更何况徒弟。”徐子旭指了指周煄,就他现在怨怼恭郡王的态度,徐子旭都不敢相信日后周煄能给自个儿亲爹养老。
“舅舅别钻牛角尖,世上的子女有孝顺的有不孝顺的,徒弟自然也一样,以您的手段本事,还怕调/教不出一个孝顺徒弟来?”
“有道理,不若我收你为徒……”
“噗……”徐子旭话还没说完,周煄一口茶就喷出来了。
“你!天啦!你稍微留神几分体统行不行!”徐子旭跳起来,一边弹衣裳,一边抱怨,离他远远儿的。
周煄心里直翻白眼儿,你个死洁癖!
徐子旭转身到窗边矮几上坐下,“真要命,在庙里几年,规矩都喂狗了吗?”
“都学经典去了,不然也不能和博学多才的徐大人辩上一辩啊!”周煄毫不犹豫往脸上贴金。
“厚脸皮,文慧大师一代高僧就交了你这些?”
“不,不,这些都是我自己悟出来的,乃天授,非人为,阿弥陀佛~”周煄搞怪道。
“佛家就是这么看人的吗?”徐子旭远眺窗外青山,语气平淡。
“是的,佛家说人之一世,最重要的还是自己开心快活,与人交往也保持本心,不虚伪矫饰。释迦牟尼佛出身富贵,在俗世也曾娶妻生子,后来顿悟成佛,才有佛从西域出来,让胡人奉若神明,如今中原人信佛者也不知几何。当时连文字都没有,佛陀的事迹口口相传,传到我们这异域来,靠的都是佛陀的弟子。”周煄再一次证明了子女没什么用,大能者的光辉事迹基本都是徒弟传播开来的。
徐子旭沉默半响,突然没事儿人一样笑问道:“本来是想劝你回府的,结果倒让你啰嗦了一通忘了正事,你究竟回不回去?”
“必须回去吗?”
徐子旭抱以疑惑的眼神,这还有什么必须不必须的?
“若不是必须回去,我就不回去了,虽然佛说了要修炼心境,可我修炼得不到家,回去看那一张老鸹脸可保不齐会做出什么来!”周煄解释道。
老鸹脸!哈哈,形容恭郡王那常年无表情的面孔倒是合宜,徐子旭哈哈大笑起来。半响,揉着笑痛了的肚子建议道:“还是回去吧,你不回去,谁知道你呢。”
“我听舅舅的。”周煄这时候扮起腼腆来了。
徐子旭笑了笑,转身就要走,后又笑道:“我说收你为徒,不是笑谈。”
“我知道,可我不想,做你外甥已经够难为的了,这辈子不想再和你们俩扯上关系。”你们俩指的是恭郡王和他了。
徐子旭默然,今日聊得开怀,倒忘了一年前三人之间针锋相对,他能感觉到周煄是动了杀心的。徐子旭好奇问道:“既然如此,何必劝我?”
“盼着舅舅神思清明,约束着他少去祸害人;也盼着舅舅迷途知返,别在那一颗歪脖子树上吊死。”周煄是真瞧不上他这辈子的亲爹,唯一的成就也就是会投胎,生成了皇子,何至于引的徐子旭这种人中龙凤痴迷。
“承蒙三公子看得起了!”徐子旭不明所以讽刺一声,出门去了。
唉,一早上就来做哲学辩论,累个半死。周煄伸了个懒腰,让柳嬷嬷传早膳。今日心情实在不怎么美妙,周煄让人收拾了笔墨纸砚,到后山凉亭去抄写经文。
刚到亭中坐下,周煄就把人赶走了,说是想一个人静静。周煄和恭郡王、徐子旭关系紧张不是秘密,下人也不敢在这个当头惹周煄生日,得脸如柳嬷嬷也顺从退得远远的。
等下人们退走,周煄才道:“你怎么今天来了?”
原来周俦正穿着粗布衣裳,躲在亭子下面一人多高的野草从里呢!
“别说了,倒霉催的,那天回去就让管家打了十大板,养到现在才能出门!”周俦诉苦道。
“该!我看就是打得少了,干得出和流氓地痞争地盘儿的事,一百板子都嫌少。”周煄骂道,当自己是成年人呢,居然敢去和地痞耍凶斗狠,那些都是亡命之徒,性命威胁之下,什么疯狂的事情做不出来?骂过了又欲盖弥彰的问一句:“管家好相处吗?他怎么敢打你,打得严重不?”
“嗨,管家就是典型的封建残余思想作祟,忠仆一个,家里的下人护卫都是他请的,他就是自称老爷把我当儿子养,又有谁知道呢?上面人问起来就说方便掩盖身份,可惜啊,蠢啊,愚忠!”
周俦嘴里嫌弃,可周煄如何听不出来他对管家的依恋关切,这样周煄就放心了。他还以为周煄跑去混黑社会是因为对这个世界没有归属感,如今有人能做牵着这匹野马的缰绳,周煄也为弟弟开心。
“和我说说你的近况吧,我如今被困在寺庙,周围都是人看着,奸细剔出来几个,可也不敢保证就万无一失了。”周煄也好奇他弟弟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你上来说,草丛里全是蚊子。”
“别了,就在这人吧,万一让人看见,我给管家留书说自己上山掏鸟蛋来了,身上脏也蒙混得过去。”周俦论细心比他哥还强些,小声把这几年的生活娓娓道来:“我当时生下来也没多少记忆,有印象的时候已经被抱出来了,婴儿时期请的是奶娘照顾,后来奶娘心大想要勾引管家,被赶走了。我一直以为我们俩是私生子呢,大些的时候就缠着管家问爹娘在哪儿,可惜一直没有问出来。刚开始的时候管家还说我爹娘都死了,后来说漏嘴才知道爹没死,但是怎么也问不出具体身份。套话套不出来,逼问得急了管家就扑通一声跪倒,掏出匕首让我把他的心挖出来。嗨,我还能怎么办?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混着呗~”
“听起来管家对你很好。”周煄笑道。
“是啊,和养儿子没两样。你和我说说这辈子的爹娘呗,我也在茶馆待过两天,恭郡王似乎在外面摆的是贤王谱儿?”
“呵呵。”周煄毫无保留的把恭郡王和徐子旭的事情说了,“现在他正准备迎娶小徐氏做继妃呢,真是来来回回都是一家子,他们就不膈应吗?”
“没节操的事情多了去了。”周俦吐槽一声,道:“今天时间差不多了,我就住在西边京郊小镇上,离西山寺也近,有空多来找你。”
“还是算了,风险太大,他们既然瞒着,想来是不愿我们知道的,我们也将计就计吧。平日里你让人传信给我就是。”
“我找谁传信啊,虽然名义上是主子,可我根本调不动人啊。”周俦也很发愁。
“写信吧,用法语,写好了封起来,光明正大的供到西山寺来,如今虽然商路通畅,但海商航行风险过大,还没听或有法兰西人到中土,更遑论文字。”
“成,我再完善完善细节。咱们兄弟谁不知道谁,我若传信,肯定要说只有咱们俩知道的事情,且不会重复,你我都提高警惕,该死的封建残余,一不小心把命丢了!”
“好,我知道了,你也小心,快回去吧。”周煄笑了,听弟弟嘟囔着骂了几句,看他走远,才开始抄写今天的佛经。
第9章 回府揽人心
恭郡王娶继室,与先王妃又是同出一门,坊间就有许多恭郡王对先王妃深情不忘,因此娶了小姨子来照顾先头嫡子的传闻来。周煄听了一笑置之,自古八卦没实话,千古一脉相传。
对周煄而言,新王妃走马上任,他最要紧的事情却是再整顿田庄。管事都是从徐氏出来的,若是继妃有什么小心思,从田庄上着手,周煄找谁说理去。
十五成正礼,但早些日子就热闹起来了,周煄一直拖到十四才回府,不甘不愿的态度表露无疑。恭郡王对这次的婚礼仿若也并不开怀,那张老鸹脸一直黑着呢。周煄一打听才知道,徐子旭进宫了,快一个月没到王府来了。
阿弥陀佛,这便宜舅舅总算开窍了,周煄喜得在心里直念佛。周煄为什么要开解徐子旭,徐子旭对他可不好,神神道道讲什么本我真我,不过是为了离间二人罢了。周煄如今处境艰难,孩童能依靠的不过父母、父族母族,如今周煄自然想办法把能依靠的人落实到徐子旭和陛下身上,这两人才是真正能代表父族母族说话的。
说依靠也太抬举周煄了,巴结、利用更合情景。周煄野心勃勃的想要和皇帝祖父搭上关系,可他也不敢贸然出击,自然要从“最受陛下宠爱”的徐子旭身上旁敲侧击,好为以后铺路。
周煄心中有数,行事自然有底气,想出府就出府,想不给亲爹好脸就不给亲爹好脸,架子端得实在高。当然那些关于靠山的妄想都言之过早,周煄目前想的还是顺利度过婚礼期间。
正室进门,周煄他们做儿子的自然要恭迎,只是周煄出府日久,坐落在王府中轴线上,该是王妃居住院落的葳蕤院却没有腾出来,听留守的仆人说新王妃请求王爷把这座院子留出来怀念她的姐姐。
不知道就算了,既然知道了,周煄可不会做这种授人以柄的事情,当即让人把王府长史叫了过来。
“薛长史,你管着王府庶务,怎么王妃进门要腾院子这种小事都没安排妥当?”周煄进门就开始责难。
“回三公子,这是王妃娘娘的意思。”薛长史小心翼翼的回道。
“这就更说明长史失职了,我那姨母新人刚到,不清楚皇室的规矩情有可原,你确实积年的老人了,拿着俸禄就是为了这事儿,怎么连这些细节都不提醒我姨母。”周煄完全没有喜事当前要息事宁人的意思,怒道:“我早听说有那等刁钻之人,本是下属奴仆,却也要掂一掂主子的轻重才肯做事,若是主子慈和,他们就敢弄鬼。薛长史,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啊!”
薛长史噗通一声跪下,他这长史正六品呢,正经的朝廷官员,可他干的活儿和奴才也没分别,一向骨头不硬,看三公子要发威,麻溜就跪了,当然也有道德绑架的意思在。
“来人,扶薛长史起来,薛长史是朝廷命官,我虽是郡王之子,却没有请封世子,身上无品无级,受不起官员大礼。”周煄才不会上当呢,“王妃即将进门,既是继母,又是姨母,我今儿就把话放这儿了,别打量王妃新人脸皮薄就上杆子欺负人,且问问我答不答应呢!”
周煄发了一通火儿,叫人进来,道:“你却回禀父王,把我问薛长史的话学一遍给父王听,再请示父王,我把母亲的遗物搬到哪个院子合适?”
应声的是程木,当即小跑着去了外书房求见恭郡王。
正在热闹的档口上呢,多少双眼睛顶着恭郡王府,周煄的这一番话,不用人添油加醋,自然就随风飘扬,人人皆知了。
恭郡王这为徐子旭怄气,又为朝政心烦呢,没料到周煄真敢大张旗鼓将他的军,这外书房还有朝中大臣和王府属官在呢,想直接撅回去,赏周煄一顿板子都要顾忌着影响。恭郡王深吸一口气,把脱口而出的“逆子”二字咽回去,黑着脸道:“搬去清泉院。”
“多谢王爷!奴才来的时候三公子就说了,先王妃遗物搬到哪儿三公子也就随之居住,王爷与三公子果真父子连心,心有灵犀。”程木满脸喜色的拜倒。
恭郡王脸色更不好看了,清泉院是除了王爷、王妃主院之外最大的院落,且在东面,按规制就该是给王府继承人住的,给周煄也算实至名归,可恭郡王就是不乐意。个小兔崽子,跑出去的时候理直气壮,还以为多有骨气不惦记王府爵位呢!
恭郡王倒是想随口指个院子,可看周煄把事儿往大里闹的趋势,他也不敢赌啊。幸好说的是清泉院,不然保准让周煄给打回来。恭郡王心里把周煄骂个臭死,心想再一再二不再三,以后可不能轻敌,再上了小兔崽子的鬼当!
恭郡王脸色不好得打发了程木,程木兴高采烈的退下,转出了外书房才长嘘一口气,感觉后背湿冷一片,全是冷汗。我的个亲娘啊,这主子心腹也不好当啊,简直是提着脑袋干活!程木心有余悸。
得了王爷的吩咐,薛长史自然麻溜的干活。周煄留下一人监督王府遗物搬运,自己转身去了海棠院,这是王府二公子周炽的院子。
“三弟来了。”周炽躺在床上,脸色青黑,唇色发白。
“二哥躺着,对不住你,本想来你院子躲清闲,不知你病着,倒打搅你了。”
“没事儿,躺了两天了,骨头都硬了,你肯来陪我说说话儿也好。”周炽今年算实岁才七岁多,刚拥有自己的院落独自居住,可说话行事已经像个大人了。
“那二哥放宽心养病,我陪你。”周煄坐在床头,让人拿了本游记过来,道:“我记得二哥以前喜欢看游记,你在病中不能多思,不若我读给你听。”
周炽笑着点头。
周煄读了一会儿念书的声音越来越轻,看周炽闭上眼睛,悄悄的起身就要往外走,回头一看,却见周炽正睁着眼睛,眼含笑意的看着他呢。
“二哥逗我!”
“没有,没有,我刚才是有睡意来着。”周炽摆手笑道。
“奴才说你已经好几天没睡个安稳觉了,我还让人点了助眠的熏香,这些该死的奴才,莫不是在骗我!”周煄怒道,他本是来海棠院躲清闲的,可伺候周炽的奴才又不是傻子,他们两兄弟一向交好,奴才也愿意请周煄帮劝着自家主子。
“关奴才什么事,是我自己不中用。”周炽自嘲道。
“太医怎么说?”
“还没请太医呢,我家主子说王妃进门在即,请太医不吉利。”旁边伺候的大丫鬟川红迫不及待的替自己主子诉苦。
“二哥就是心思太细,生病了自然就要请太医,难道人还能挑着日子生病不成,黄历上也没有‘宜病’的一天啊。”周煄宽慰道,又问:“回禀李侧妃娘娘了吗?”
“回了,李娘娘说听主子的,让把以前太医开的药再吃一副,还让人送了些补品过来。”说到这个川红就有些气愤,这还是亲娘呢!
“李娘娘也是顾全大局,可二哥的病也不好拖延,若是明天身子撑不住,才是给新王妃没脸呢,我去安排,至少在今天请太医瞧瞧才行。”周煄也不评价李侧妃和周炽的行为,他这个二哥慧敏而心细,对他也很照顾,就当时回报他小时候的关爱之情了。
“三弟,不要逞强,如今你才是最艰难的。”周炽也不是傻子,他一个病弱庶子能碍着新王妃什么,周煄才是靶子,若是因为自己让周煄和新王妃交恶,那才让他心难安。
“放心,二哥看我什么时候不自量力过。”周煄安慰了周炽许久,又点熏香,又弹安眠琴曲的,好不容易才把人哄睡着。
傍晚周煄亲自领了太医进府,太医把脉,又调整了药方,周煄看着周炽喝了药汤,熟睡之后才回到新安置好的清泉院。
请太医过府这事儿周煄办得隐秘,亲自上门去请,又安排人亲自送,并未大张旗鼓。
回了清泉院,东厢房收拾成了灵堂,供奉了徐氏的排位,安插了许多她生前用过的器具,周煄自在正院居住。
“柳嬷嬷,李侧妃怎么回事儿,二哥是她亲儿子吧?”周煄忍不住问道,这可是在王府,一个儿子对这些侧妃来说意味着日后的保障啊,李侧妃怎么不把二哥的身体放在心上。
“自然是亲生的,咱们王府以前就三个女人。”
“那是二哥出生的时候难产了,或者有什么和尚道士来批命了?”无缘无故的,李侧妃怎么会是这个态度。
“主子想多了……”柳嬷嬷有时候也为自己主子的脑洞尴尬。
“那为什么?”
“主子忘了,李侧妃还得了五公子烁呢。”柳嬷嬷讲古道,“李侧妃是府里的老人了,她进门比咱们王妃还早,先生下了大公子,可惜大公子身子弱,早早去了,后来又得了二公子,二公子的身子和大公子倒是一脉相承,可五公子不一样,打小太医就说是个强健的。李侧妃恐是怕了吧,所以才早早撩开手。若是注定要有那一遭,见得少了感情就浅,日后也就少心痛一些。”
周煄目瞪口呆,还有这样的解释,李侧妃是疯了吧?这后宅女人的心思怎么这么奇怪,作为母亲,难道不该更心疼病弱的儿子,让他多享受一点母爱关怀,日后就算真的去了,也能安慰自己尽到了母亲的责任?
周煄摇摇头,这种心思他是不想揣度了,把自己都带沟里了。
“我二哥也是可怜,让咱们留在府里的人多搭把手,有什么做不得主的去西山寺找我。”周煄叹息。
许是太医的药真的好用,经过一夜的休息,周炽脸色好看多了。由周煄打头,周炽、周熔、周烁依次排开,内眷处李侧妃带着二姑娘、王侧妃带着大姑娘等着给王妃见礼。
第10章 小徐氏进府
第二天的是婚礼正日子,来的人特别多。说给周煄听,他自己都不信,好些人来居然是因为他。
因为他要罩着姨母的宣言,以及他给周炽请太医的事情,大家对三公子很是好奇。这些事情不算隐秘,稍微注意的人家都能打听出来,人人都知道这个有着“纯孝”名声的王府三公子不好惹,这新进门的王妃也不是没后台的,因此都来看热闹了。
是的,不好惹,就是即将过门的小徐氏对这个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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