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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离题万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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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多谢母妃,儿媳谨记母妃教诲。”小徐氏只觉得最后一句话是舒妃给她脸面,让她也不要太软了,心里略微舒服了一些。哪知舒妃的意思是别端着母亲的架子,把周煄架在台上下不来。
跪了这么久,腿都软了,小徐氏拖着两条腿,慢慢走出长春宫,出了后宫范围,她才能坐郡王妃的轿辇。
一回到王府,小徐氏赶紧叫人打水热敷。
陈嬷嬷亲自过来伺候,她没跟着进宫,但早就抽空让跟着进宫的红绸打听清楚了,劝小徐氏道:“小姐,舒妃娘娘说的有道理,三公子还在,日后爵位定是他的,就是娘娘有什么想头,现在也太早了,咱们小主子还小呢。”
“母妃那些话也就骗骗无知妇人了,历朝历代嫡长子的太子继承皇位的有多少,民爵人家又有多少庶子继承爵位,无嫡子除爵那是多少年前的规矩了。”小徐氏对舒妃敲打她的内容不屑一顾,礼法再严苛,还是得看男人的想法,守着礼法真的有用,就没有那么多宠妃废后了。“我唯一的错处就是太着急了。”
小徐氏也受了教训,她就是把事情做的太显眼,且看王爷和周煄的关系,再等个十年,就是自己不说,王爷也断不会把爵位传给他。小徐氏后悔自己行事太着急了,事缓则圆,老祖宗的话还是有道理的,日后要谨言慎行才好。
小徐氏自我反省了一番,定下以后的路子。正在热敷膝盖的时候,恭郡王来了,小徐氏来不及放下裤子,两个通红发青的膝盖让恭郡王看个正着,小徐氏赶紧把裤腿放下来。
第17章 王妃自有招
“委屈你了。”恭郡王看着小徐氏这幅受了大罪的样子,心里怜惜不止,对周煄更加厌烦了,为着他一点小事,自己这个当爹的被叫去大明宫受了陛下训斥,太子也在一旁看着,更让他难堪。其实皇帝对周煄关爱有限,只是原配嫡子意义重大,皇帝有敲山震虎的意思,这才显得对周煄重视,主要还是为了太子。
小徐氏把裤子放下,掩盖伤处,挥手让人退下,一边招手让恭郡王坐在她身边,一边道:“蒙王爷怜惜,妾身恃宠而骄就不起身了。”
“好好歇着,你我夫妻一体,这么见外做什么。”恭郡王坐过去,一手揽了小徐氏的腰,一手就要去卷裤腿,小徐氏赶紧拦住。
“刚刚没看清楚,让我看看伤得如何了?”恭郡王道。
“别,别看,丑得很,我只想在爷心里一直都是美的。”小徐氏羞红着脸道。
“不丑,一直都是美的。”恭郡王坚持把裤腿卷起来,看着红肿青紫的膝盖,叹息道:“委屈你了,母妃也太狠心了。”
“不关母妃的事,是我做错了,母妃教导我呢!也没让我跪在金砖上,母妃备了蒲团,可见她老人家心里还是心疼我,心疼王爷的。”
“怎么就心疼爷了?”
“母妃心疼我,还不是爱屋及乌的缘故。”小徐氏笑道。
“还是你大度,爷知道你受了委屈,日后再不让你受罪了。”恭郡王心里感动,对母妃没有怨言,对自己又贴贴贤惠,比徐氏强出几座山去,比惹事的周煄更是强百倍不止,所谓贤妻该当如是啊。
“有爷一句话,我就知足了。”小徐氏低头靠在恭郡王怀中。
事实证明小徐氏能坐稳王妃的位置自有其本事,她也许在大事眼光上差了一些,可笼络男人的手段高明,很多时候,女人只要具备这样的手段,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
一道圣旨给恭王府带去的震动周煄不得而知,但看来接人的奴仆矮八度的头颅就知道自己这步棋走对了。周煄也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达成目标,他现在担心的反而是周俦那边了。
病来如山倒,莫管家没等到周俦请来兰亭御太医,就已经病得下不了床了,若不是周煄偷偷送过来的人参掉命,现在莫管家已经是死人了。
“莫管家,莫管家……”周俦握着莫管家干枯的手流泪,半个月前还康健有力的手臂,如今瘦的只剩一把骨头,皮肤松垮垮的覆在上面。
“少爷……”
“我在,我在。莫管家你别怕,我已经打听清楚了,兰亭御太医最擅内科,我马上去请他来,你肯定没事儿的。”周俦急冲冲道,就要撒腿去请人。
“少爷,没用的,治的了病治不了命,能有福气躺在床上安心睡过,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好事。”莫管家劝道,他多少弟兄要么被敌人杀死,要么背叛被自己人杀死,要么为了保密自尽,他能活到这个岁数,还有面前流泪的少年为他哭泣,已经了想不到的福气了。
“什么福气,我想你好好活着,我要你好好活着!”周俦气急,如果觉得死亡是一种解脱,那定然是活得太辛苦了,恭郡王是什么样的人,居然让属下觉得去死是福气。“我这就去恭王府找他,他一定能派太医过来!”
躺在床上的莫管家大吃一惊,硬生生从床上做起来,狠狠拉住周俦的手道:“你知道?你怎么知道?谁告诉你的?”
“莫管家,莫管家,你放松,你放松。”周俦抽不出被拽得生疼的手,只得用右手拿了靠垫让莫管家靠着,口中不断安抚:“莫管家,放松,我知道,我慢慢给你说。”
莫管家撑着一股劲儿拉住周俦,松劲了自己就没力气,倒在靠垫上,眼睛却紧紧盯住周俦,非要求一个答案不可。
“这儿离西山寺又不远,恭郡王府的三公子就在西山寺守孝,我碰到有什么稀奇的。”周俦淡淡道。
“三公子告诉你的?不可能,他怎么会知道,王妃都不知道。”
“不知道还不能查吗?”周俦低着头道。
“不可能,此事只有王爷、徐大人和我知道,再没有经第四人的手,略微知道消息的人都被灭口了,难道是徐大人告诉三公子的?”莫管家怎么也想不出是哪里出了纰漏,这是恭郡王府的大秘密,这事能泄露,其他事呢?
周俦略放松,他有意试探果然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
“我也不知我哥是如何知道的,反正我一见他就觉得以前见过,心里有种无来由的信任感,说话做事心有灵犀,不管我说什么,他总能接出下一句。这样的人,就算不是兄弟,也胜似兄弟。”
“到底是血脉相连啊。”这话莫管家信,尤其他们还是双胎,自古双胎之间就有玄妙的联系。
“所以您别怕,我肯定能找兰太医来治好你的病。”周俦安慰道。
“好不了的,我知道,我一个将死之人有何要紧,要紧的是少爷你啊!”莫管家对恭郡王忠心耿耿,对一手带大的周俦视如亲子,如何会不为他打算。“本想我去了,少爷便孤苦无依,王爷能多怜悯一分,少爷日子便好过十分,如今……你既然知道了,可有打算。”
“再多打算也与恭郡王府无关了。”周俦按下惊讶起身的莫管家,解释道:“他既让我背负了外室子的名声,就何尝把我当亲儿子看呢。莫管家知不知道我哥哥为何在西山寺一住三年,长在身边的儿子尚且如何何况我呢?”
“少爷别灰心,王爷是对王妃有些心结,你们是亲父子啊,打断骨头连着筋,父子哪儿有隔夜仇……”莫管家苦口婆心,只是怕周俦过苦日子罢了。
“不说这些了,我去找太医来。”周俦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少爷……”莫管家知道周俦是个有主意的人,他要死了什么都看不见了,只放不下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罢了。“我只怕少爷孤苦伶仃,如今你与三公子相认,我就放心了。你不愿与王爷相认也由得你,只一点少爷千万要应我。”
“你说。”
“考个功名吧!”莫管家叹息:“不管以后少爷想干什么,都少不得功名护身,就算不入朝为官,也考个功名吧。”莫管家还记得周俦要当个雕刻家的豪言壮语。
“嗯,我知道,我会的。”周俦不是不通世俗的,功名他会考的。
“枕头下放着银票和下人们的卖身契,金银古董都在库房,钥匙也在枕头下。平日里我资助的几个秀才少爷是知道的,你若考取功名,可请他们结保。家中护卫丫鬟具是可靠之人,没人知道少爷与王府的关系。家中田庄只有一个,足够维持少爷的开销。少爷还未成丁,少不得有人来打秋风占便宜,王府的关系不能说,老奴也与县令公子有恩,可庇佑少爷一时……”莫管家只觉人之将死,絮絮叨叨想把事情都交代清楚,想把自己一辈子的人生经验都传给周俦。
“放心,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我最随遇而安一个人,你还不知道吗?”周俦吸紧鼻子,努力不让眼泪流的太凶。
“放心,放心,我家少爷天资卓著,怎会过不好……”这样好的人才,合该是皇家人才对,怎么就沦落成这样?正妃嫡出变成了外室子,只与他这一介奴仆为伍。
莫管家说累了,慢慢睡过去,周俦赶紧抽出手,去请兰太医,他知道这事儿奴仆办不成,只有他亲自去。
还没走出大门,守着莫管家的小幺儿就左脚拌右脚慌张扑到他身前:“少爷,莫管家去了……”
周俦很诧异自己的镇定,没有天旋地转也没有眼前一黑,他镇定的跑回去,试探莫管家的鼻息,又哪里还有什么鼻息,摸不到脉搏,更摸不到心跳。周俦直愣愣得坐在床边,不明白世界变化怎么这么快,他都想到办法请兰太医出手了啊?
整个家中的下人都是莫管家买回来的,知道莫管家对少爷的意义,看周俦傻了,跑去报信的小幺儿也吓住了,哭着道:“少爷,你哭出来吧,哭出来吧……”
“有什么可哭的,哭给谁看?”周俦面无表情,再多的眼泪在莫管家面前就流干了,现在谁又怜惜他流泪呢?周俦默默为莫管家整理遗容,吩咐人把做好冲一冲的寿衣拿过来,亲自给莫管家穿上,又让人去布置令堂。
周俦拿了自家的户籍去县衙,莫管家虽自称老奴,可在户籍上他是良民。周俦去衙门消户,并把自己的户籍改在莫管家名下,从此他就是莫愁了。莫管家于县令有交情,周俦能说会道,很快就把户籍更改办好了。周俦又去拜访几位秀才,通知丧讯,并请几位为他结保书,他准备参加三年后的秀才试。
忙过了这些,周俦才回到自家小院,换了麻布孝衣,以子嗣礼为莫管家守孝,灵牌上写的是先父考之灵位,户籍上登基的是莫愁,莫愁从今真的只是莫愁了。
七天停灵一过,周俦让莫管家入土为安,又遣散了大部分奴仆,以睹物思人伤心难处为由卖了那座院子,上西山寺守孝去了。
等到下月该汇报周俦情况的时候过了,莫管家人没来,书信也没来,恭郡王派人一查,才知道自己的儿子已经不姓周了。
“妈的,西山寺和本王犯冲是吧!”恭郡王怒骂道。
第18章 接着发盒饭
“这是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儿了?”
“怎么变得这么快?”
所有人都一头雾水,恭郡王府的属官仆役们不明白,明明是王妃娘娘占上风的形势,怎么突然之间就以清泉院为尊了呢?就是留在清泉院洒扫自觉前程“无亮”的下人们都不明白,怎么就突然之间翻身了?诸位皇子王爷也不明白,一个小小的周煄怎么突然之间就金边银线的尊贵起来了?不过一联想太子当时也在场,肯定是太子进谗言了,皇子王爷们撇撇嘴,深感不甘,瞧瞧,瞧瞧,什么叫偏心眼儿,这就叫偏心眼儿,一个不能传承江山的太子,陛下还护着,连跟他有一二分相像的周煄都要护着,简直不给其他儿子活路了!
尽管许多人都不明白或不甘心,但不妨碍他们摆出姿态。
因此,周煄回府的时候父母慈爱、奴仆可亲,就是书房摆一盆鲜花都是花房特意孝敬的。
周煄不管这些,直接去了海棠院,在这个恭王府,若说还有牵挂,也就周炽了,他最近身子越发不好了。
海棠院依旧是川红这个大丫头领着头,见周煄来了,喜不自禁迎他进来。
周炽与以前相比更瘦了,嘴唇也呈现一种苍白不详的颜色。
“二哥,你可好?”周煄坐在床头拉着他的手,只觉入手一片冰凉,如同冷玉。
“挺好的,你回来了。”
“嗯。”
兄弟俩客套了几句,突然之间就找不到话说了,周煄知道周炽过得不好,但明显他不愿意说出来。
“对了,我给二哥带了几盆花儿过来,二哥最爱的海棠,就摆在窗边廊下,二哥一推窗就能看见。”周煄走到床边把窗户推开,微风吹送进来,腿上搭着薄被的周炽却咳了起来。
周炽的病已经严重到这个地步了吗?周煄碰得一声把窗户关紧,跑过去给他拍背顺气,川红赶紧拿了药丸过来。
“无碍,无碍,不用药,下去吧。”最后一句是对川红说的。
待人退下了,周炽虚弱一笑,“三弟把窗子打开吧,让我再看看那海棠。”
周煄还想说什么,但看周炽坚持的眼神,他抵不住,重新把窗户推开,艳丽的颜色冲入眼帘。
周炽喘匀了气,努力平息自己的气息,道:“我最爱海棠了。”
“是啊,色香味俱全,可口的很。”周煄调笑道。
“我爱它,就爱它无香,已经有了艳丽的颜色,又何必强求花香,世间不如意十之*,我没那么贪心。”
“二哥……”
周炽底细端详着周煄,突然大笑起来,笑的咳了起来,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一般,站在院中的川红听到声音,想进来又不敢,着急得很。
“我突然想到母妃说让我好好笼络你,跟你学着些平地起势的本事,也好让我们这一脉不这样黯淡……可惜,她大约不知道我用不着这样的手段了……我没时间了……”
“二哥,别说不吉祥……”
“不用自欺欺人了,你看我身子骨,可是熬得下去的样子,太医不敢说,母妃不愿问,可久病成医,我自己是知道的。”周炽抬起苍白的手臂,止住周煄脱口而出的安慰和鼓励,虚弱苍白一笑:“君子欺之以方,你是个重情义的,我却是个自私自利的人,想听母妃说的,用往日的情谊笼络你呢。母妃有五弟我是不担心了,只大妹妹让我悬心,平日里日常起居自有母妃照料,可关键时候怕也指望不上,我想托你照看她,不用多做什么,关键时候拉她一把就是了。”周炽嘲讽一笑。
“这是她给你做的荷包络子,大妹妹很喜欢和三哥亲近呢。”周炽侧身,从拔步床里侧取出一个精致小巧的藤箱。
周煄翻看里面的针线,有素色的荷包,也有松竹样式的络子,满满一藤箱不是一两天的功夫。看着周炽期待的眼神,想着小时候和别家王府来往时候,护在自己身前的背影,周煄深深点头道:“那也是我妹妹。”
“多谢你了。还有我这屋里的丫头们,川红、垂丝、贴梗、西府一屋子的海棠花,等我这个不中用的去了,她们大约也就败落枝头了,也拜托你拂照她们几分……咳咳,至于其他人,就不用管了,王妃和母妃会安顿好的。”周炽交代道。
“还有一人,是我送给三弟的礼物。”周炽又侧身送枕头下掏出一块红翡玉佩,道:“小时候我还能出府,因缘巧合救了个乞丐,他是周立传养大的。”
“千里护送旧主遗属,最后在坟前自刎的那位忠仆?”周煄眉头一跳,周立传原本已经放良成良民了,自己也打拼下了一份不小的家业,听闻旧主遇难,散尽家财为旧主洗冤,又安顿好旧主妻儿,最后自刎于坟前,一时物议沸然,赞他忠贞之士。
“世间能有几个周立传呢?被他养大的人,不论出生血统,忠之一字,让人放心。”周炽点头笑道,托了周煄那么多事,总要有个拿得出手的礼物。
“血统……”
“他有西蛮人的血统。”
西蛮人在中原可是二等公民,周煄吓一跳,没想到循规蹈矩的周炽还有跨种族包容的胸怀。
“除了血统,再挑不出他什么毛病了。”周炽自信道。
“好,我收下了,多谢二哥,其实二哥就是不给我这礼物,我也会替二哥完成心愿。”周煄扬了扬玉佩,收进袖口。
“最后,最后能送给你的礼物就是一句忠告了。”周炽趁起身子,把头靠在周煄的肩膀上,低声道:“圣人无情!你有本事有手段,别让无关紧要的感情绊住了你的脚步,别让我这样的小人骗你,更别对怎们的好父王再有天真的期待了。”
“二哥……”
“川红……”周炽不等周煄说话扬声唤人进来。
“二哥……”
“二公子,您怎么了?”川红领着丫头们赶紧小跑进来。
“水……水……”周炽虚弱道。
“快,快,拿水来,把兰太医开的药丸也拿过来。不对,再去拿一杯滚水过来,把药丸化开,来回倒温凉了备着,先喂温水……”川红把一屋子丫鬟指挥得团团转,碍手碍脚的周煄被到挤到门边,看着陷入丫鬟包围圈的周炽,默默转身走了。
枉他以为自己掩饰的够好,却连一个久病不知事的孩子都瞒不过。
周煄神色郁郁,连入宫读书都没让他兴奋起来。
蒙皇帝祖父召见的时候,周煄的演技还是过关的,先是皱着眉头想,然后抬头一看,就只差在脸上写着“天啊”两个大字,人长得漂亮做这样的蠢动作的显得可爱,至少把高坐龙椅的皇帝陛下逗得哈哈大笑。
皇帝指着自以为十分隐秘掐自己大腿,然后疼得满眼泪花的周煄哈哈大笑:“你这孩子,怎么这么逗啊!”
“孙儿煄给皇爷爷叩头,皇爷爷恕罪!”
“恕什么罪,不知者无罪,起来吧。”皇帝大笑,叫周煄起身。
这个时候是皇室私人时间,殿内都是皇家人,周煄又口称“太子二伯、大伯、四伯、父王、七叔、八叔、九叔、十叔、十一叔、十二叔、十三叔、十四叔……”皇帝陛下龙子众多,今天进宫读书的从五子开始一直排到十四子,剩下的皇子都在学龄,就没有叫过来。
周煄有这个待遇蒙皇帝单独降旨、单独问话,剩下的皇孙就排成一排,统一给皇帝爷爷磕头就算了。
许是先给太子行礼招惹了大皇子,大皇子语重心长的关心道:“老五家的,父皇对你青眼相加,你可要好好读书,不要辜负了父皇啊。”周煄出了这么大风头,谁不打听他,皇家里人人知道先王妃徐氏是个痴情人,功夫都用在和恭郡王争风吃醋上了,儿子五岁以前都没请人正经启蒙,后来又被发配去了寺庙,如今八岁了才正式入宫学,就算把所有皇孙都叫过来当陪衬也改不了周煄底子差的事实。
“大伯教诲的是,诸位兄弟都是人中龙凤,煄虽虚长几位弟弟年岁,奈何经验不足,还要向兄弟们请教呢!”
大皇子一愣,怎么这么容易就怂了,皇帝还在上面看着呢,这么大的孩子不该正是少年气盛的时候吗?瞥了眼恭郡王,大皇子心里嘀咕,果然是老五的种,都焉坏焉坏的!
“笨鸟先飞,勤能补拙也是好的。”解围的不是亲爹,反而是只有一面之缘的太子二伯,周煄对着太子灿烂一笑,默默退回队伍,站到恭郡王身后。
皇帝日理万机的,没时间在皇孙入学这样的小事儿上耽误功夫,很快就让皇孙们去上课,留下儿子们当苦力。
周煄是没正经启蒙过,但奈何他早有预备,四书五经是背熟了的,怕所思所想不符合时代主流,特意没深究意义。在西山寺的时候,文慧大师也讲过一些,文慧大师正经做过进士的,改朝换代却越混越好,自然有秘笈。
教导皇孙的翰林一摸底,水平不差啊,至少不拖后腿,嗯,把听到的传言从脑袋里清除出去,专心上起课来。
大臣们坐衙还十日一休沐呢,皇子龙孙们上起课来全年无休,除了圣寿、自家祖母、父母和自己的生日,就没额外的假期,就是病着也要强撑着来呢,谁知道皇帝哪一天来抽查。一看你不在,呵呵,还以为你这一年半年都在混日子呢。
所以等周俦消息传过来说莫管家去世了,周煄急得不行,深怕一个不注意好弟弟就黑化成*oss。
第19章 渐入佳境中
干着急有什么用,周煄只能在心里祈祷,但想着以“毁灭世界”为愿望的周俦,心里就不住的打鼓。
宫学的日子不紧不慢,打交道的就是几位年幼的皇叔和各家叔伯的儿子,都是龙子皇孙;没有谁比谁尊贵的说法,都按照辈分来论资排辈的。里面有长辈有弟弟,周煄夹在中间,也算混得开。宫学只是个大概称呼,里面分成了很多教室,周煄原来是和刚进学的堂弟们一起读的,昨日随堂小测验,估摸着成绩够了,已经被分到了中级班里,这个班里的人年纪和周煄都差不多,有十九皇子、二十一皇子和大皇子、三皇子、四皇子的儿子。
取得了这样明显的进步,周煄得去和皇爷爷报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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