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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邪王:王妃千千岁-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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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说,从姜家来看,是我们得利,毕竟她身上是血债累累。
从许家来看,那就是许家得益了,用许氏的死,打压我们家。”
可不就是么,许老狐狸现在一股脑的将罪名往姜家头上推。
“听说珠儿不见了?”姜璇皱了皱眉,问道。
姜嵩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是啊,也不知道去哪里了?你说会不会是许氏给她安排了退路?又或者是许家?”
姜璇摇摇头,虽然说舔犊之情,让人动容,可如果许氏的死是突然发生的,那么她哪里有时间安排姜珠儿的去向?
她能把姜珠儿安排到哪里去?许家是她的娘家都靠不住,还能有谁靠得住?
她心头一动,她一直想弄清楚姜珠儿姐弟的亲生父亲是谁,可许氏去了普济庵就一直很老实,除了在那些女眷那里拿到阿芙蓉膏,一个异性都没接触过。
“爹,你那里有没有人手,能不能在普济庵周边查一查,看看有没有姜珠儿的踪迹。”
她不相信姜珠儿死了,她宁愿相信她知道某些事情,然后害怕的逃跑了。
姜崇点点头,“我会让姜虎带着人去那边上找找看的。”
……
第二日,许氏之死沸沸扬扬地传遍了京城。
许老伯爷一纸诉状连同当时仵作的勘察记录交到了顺天府。
刘青山传唤了姜崇,还有姜璇。
姜璇是为女子,没有出现在众目睽睽之下,而是坐在堂后。
至于姜崇的诉求,刘青山同样接了,两个案子并为一个案子,同时审理。
许老夫人病歪歪的坐在姜璇的对面,核桃大的眼睛死死的瞪着姜璇。
姜璇一笑而过,听着外面刘青山审问普济庵的道姑们。
从守山门的道姑,到许氏院子里的扫地老道姑,都确认姜璇去了普济庵,同时也去了她去找了许氏。
虽然她们没有添油加醋的夸大姜璇去庙里做的事情。
可正是因为她们说的真实,让外面里三层,外三层,将顺天府衙前围的满满当当的人更加相信。
这些人,有平头百姓,有勋贵世家派来打探消息的管事,还有小官小吏……
人到哪里都一样,都长了一颗爱看稀奇的心啊。
当然够稀奇了。
高门大户杀妻案。
高门大户骗婚案。
这是东离朝这么多年,难得发生的稀奇事啊。
简直可以将这一天载入史册啊。
刘青山压力很大,看着围观之人越来越多,审完普济庵的道姑后,轻咳两声,惊堂木一拍,让人传姜家的人,许家的人上堂。
姜璇带着帷帽跟在姜崇身后进了大堂。
姜崇护着她,用高大魁梧的身躯挡去了人们刺探的眼神。
除了普济庵的道姑跪着,其他所有的当事人都有座椅可坐。
等坐下后,刘青山直入主题,
“姜姑娘,你可知有人指认你杀害了你们府上大夫人,你的继母许氏?”
姜璇点头,“此事满京城已经传的沸沸扬扬,小女当然知道。”
“那对指认,姑娘可有话说?”
姜璇笑起来,“自是有话说的。”
她的余光在人群里一瞥,竟然看到了常远的脸,她心头愕然,常远怎么来了?
是林翊派来的?
“京城里传的最快的就是流言,本姑娘行端坐正,如何惧怕这样的流言。
我确实去了普济庵,也确实见了许氏,不过我不是去杀她的,而是要帮父亲传递消息。
因为父亲要将许氏所出的女儿逐出姜家。
另外,本姑娘还要更正一下,刘大人,很抱歉,许氏并不能称得上继母的名头,更称不上是大夫人。
因为,她只是我父亲的平妻,更未曾上过姜家的族谱。”
姜璇此言一出,满堂哗然!众人惊得下巴都快掉了。
堂堂尚书的女儿,竟然给人做平妻啊?还是没上家谱的那种,没上家谱就得不到承认,和通房有什么区别?
许老夫人脸色涨红,手颤抖的指着姜璇,“你这个贱……你……”
她良好的教养让她没办法大庭广众之下破口大骂,姜璇这个贱人,比老太爷还要狠啊。
姜璇笑眯眯的看着许老夫人,“如果大人不信,可以查看姜家的族谱。”
姜崇趁热打铁的高声道,“今日,本将军也不怕丢脸,要在此状告许氏一门骗婚。”
“当日许氏用计设计本将军,诬陷本将军与她有私,后因老父亲被许尚书给扣住把柄,本将军不得不将许氏抬进门来。
可谁曾想,她进门后就查出三个月的身孕……”
姜崇的神容哀哀戚戚。
原本高大的男人,现出这样的神情,虽然很不符合他的形象,可也更加让人可怜。
这得多大的勇气,才能将这样的事情说出口啊。
原本想要看姜璇的戏的众人,顿时用谴责的目光看着许老伯爷那边。
许老伯爷冷笑一声,“这就更加说明你们父女合谋害死我的女儿和外甥女。”
“因为我女儿和外甥女丢了你们的脸,所以容不下他们是么?”
一众刚刚还谴责许老伯爷的人此刻皆看向姜崇父女,眼里有震惊,有恍然大悟,种种情绪不一而足。
姜崇父女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好像浑不在意众人打量的目光。
许老伯爷长叹一声,“那件事情确实是我们做错了,可当时你不同意,你说啊,就算当时不能说,你后来也可以告诉我。
怪道这么多年,你从来不上门来,原来是埋怨我。
可那是两条人命啊,你们怎么下得去手啊。”
外头围观的众人纷纷点头,是啊,既然已经忍了那么多年,为何不能继续忍下去,杀了人再来说委屈?
这时,少女的轻笑声响起,“我有话说。”
堂上的人都将目光转向姜璇。
她帷幕下的脑袋偏着,看向许老伯爷,“老伯爷的嘴可真够贱的,当年许氏被抬入门,是为什么?
她买通下人,将我母亲林棠给杀了,可即便如此,她还是个没上家谱的平妻,更不要说她还做了那样伤风败德的事情。
既然我父亲已经让两个孩子长大成人,为何会这个时候要去杀了他们?
还有我,许氏是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可我既然要杀她,会那样大摇大摆的进去普济庵杀人?
还让那么多人可以指正我?
我一个美貌如花的小姑娘,还有大好的青春和前途,犯得着对付一个已经被关入庵堂,终身不能出的人?
然后糟践了我大好光明的前途?”
许老伯爷猛然看向姜璇,“小丫头,没人告诉你灯下黑吗?还有,没人告诉你少说话才能活的长吗?”
他真是被姜璇给惊到了,真是太不要脸了,竟然说自己是貌美如花的小姑娘。
嘴贱,谁嘴贱?
姜璇弯了弯嘴角,语气淡漠中并不掩饰鄙夷,“老伯爷一把年纪了,难道不懂得做人的道理?
我只知道少说话就要被人把屎盆子扣在头上了,你要么就老老实实的做你的被害人家属,审问的事情让刘大人来。
你要是想当青天大老爷为你女儿伸冤,那你不要摆出受害人的样子。”
“不过,你确实不能审问的,不是说直系亲属不能参与案子吗?看来你只能做家属了。”
姜璇说着,缓缓扫过众人,淡淡道,
“总不能你借着两个道姑的嘴,说谁是杀人凶手,谁就是杀人凶手吧?
如果这样,你岂不是说皇帝杀人了,那皇帝也是凶手?”
她说道皇帝的时候朝皇宫方面行了一礼,表示尊重。
“你……到是牙尖嘴利!”许老伯爷看向姜璇的神情越发阴冷。
这个小姑娘不得了了,如果这次搞不死她,以后真等她嫁给太上皇,还如何下手?
刘青山在上头,轻笑出声,“本官倒是觉得姜姑娘说的有道理。”
许老伯爷冷冷地扫了眼刘青山,抿唇,“你说你不是杀害我女儿的凶手,那谁能给你证明?”
姜璇抬起头,抿了抿唇,正要说话。
刘青山的师爷偷偷的走到他耳边说了句话,刘青山嘴张的老大,连连提着官服的下摆,去了隔间,就见林翊穿着一身青布棉袍正背着手站在那里,看着隔间墙上挂着的一副画。
见到刘青山过来要下跪,林翊摆摆手,“免了吧,今日朕来,就是私事,你把我当成普通人看待就成。”
刘青山额头都是汗,天下人谁敢把太上皇当做是普通人啊。
不待刘青山反应过来,林翊整了整衣袍,慢慢的朝前堂踱步而去。
待走到门口,他不急不缓的道,“刚才老尚书问姜姑娘谁能给她证明她不是凶手,我能证明。”
第316章 石破惊天的大事件
林翊一身青布棉袍,身上也无其他的配饰,长身玉立,站在堂下。
即便如此,却还是让人觉得气势如山。
堂上的人见到林翊,纷纷站起身要跪下磕头,被林翊挥了挥,又指指自己身上的衣衫。
意思是微服出巡,无需多礼。
姜璇从看到常远的那刻起,就知道林翊过来了,只没想到他是以这样的方式出现。
外头围观的人刘青山让三班衙役尽数驱散。
太上皇微服私访,安全是一等一的重要,万一人群里藏了什么宵小,出了事,他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赔。
只是审理的两个案子那可都是难得一遇的,外面围观的人如何肯散去?
刘青山加派了衙役,将围观的人赶到了三丈以外。
许老伯爷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太上皇会亲自出现,只为了给姜璇作证。
他知道太上皇看上了姜璇,否则也不会大张旗鼓,放下身段亲自送聘礼去姜家。
这分明不和娶亲的规矩,可这天下的规矩都是上位者定的,所以,谁能说什么呢?
就冲着太上皇亲自出马就能说明一切。
许老伯爷看了眼帷幕下的姜璇,这样的事,太上皇竟然亲自前来,可见对这位未来的太后是何等看重了,这位姑娘端的好手段。
他觉得自己对付这位姑娘的手段应该变一变了,从前想的那些都太简单,看轻她了。
林翊摆摆手,朝刘青山吩咐,“我只是过来做证人的,你该如何审理就如何审理。”
又招招手,让人加了一张椅子在姜璇的上首,这样一来,就是两人椅子靠椅子的坐在一起了。
堂上的人悄悄看着他的动作,哪里敢反驳?太上皇眼里,大约就只有姜璇一个人了吧。
刘青山到底还算镇定,坐到案前,重新开始审理。
虽然说林翊的出现打了大家一个措手不及,不过片刻后,也都归于平静。
刘青山问道,“老尚书,你质疑姜姑娘,也将事实和动机都摆了出来。”
“但同样的,姜姑娘也有人证,证明她不是凶手。”
“所以,这个案子,还需要继续审理。”
许老伯爷太阳穴突突直跳,明明一切尽在掌握中,可现在却隐隐有失控的感觉。
他暗暗咬牙,深吸一口气,说道,“臣只想问一句,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知有何证据可以证明姜姑娘和小女的死无关?”
林翊眼睛一眯,他一向觉得许尚书是个聪明人,懂进退,知事理。
从大理寺大牢那里,他觉得自己出面了,而且他跪了两天两夜,也应该知道退了。
怎么今天居然问他如此冒然的问题。
“许邺。”林翊道,“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来,你觉得你问我的问题,是你该问的吗?”
姜崇哼笑一声,“刚刚老尚书不是问谁能证明小女不是凶手,如今有人可以证明,怎么老尚书还要抓着不放了?”
许老伯爷后槽牙都要给咬碎了,他垂着眼眸,没有说话,气氛一时有些僵持了。
姜璇忽然站了起来,面色平静地看着许老伯爷,“既然老伯爷一定要将凶手两个字往我身上贴,那么我为了自己的清白,不得不告诉你许氏死亡真相了。”
她一字一顿的道。
对于许老伯爷这样的人,舌灿莲花没有什么意思,说再多,也是浪费口水,还不如直接说出想要的。
林翊用手抚了抚额,小姑娘不领情啊。
他没再说话,只是看着姜璇走到正堂中央,朝刘青山行了一礼,淡淡的道,“刘大人,我要见一见许氏的遗容。”
“不可能!”许老夫人尖利的叫了起来。
女儿的死状很惨,舌头拉的那样长,收都收不回去,而且如果姜璇要见,势必要将她的尸体搬到堂前来,到时候不是天下人都知道女儿死后的样子了?
她已经死不瞑目,难道还要让她受这样的屈辱吗?
姜璇淡然的笑了笑,“老夫人不会以为我能凭空说出你女儿死的真相吧?”
许老伯爷冷眼看着姜璇,姜璇面色平静与他对视,气势丝毫不落下风。
“姜姑娘一个姑娘家,去看遗容除了吓哭还能有什么用?”
许老伯爷嘲讽的说道。
姜璇摇摇头,轻笑一声,“老伯爷刚才不是说我是凶手吗?既然我杀人都敢,还有什么不敢的呢?
再说,我也不是吓大的。”
她转身站到许老夫人,柔声道,“老夫人,虽说我们一直相处的不和谐,失去亲人的痛苦,我感同身受,您就不想将真正的杀人凶手揪出来吗?
面子,哪里有真相重要呢?
老夫人,您说是么?”
许老夫人抬起核桃眼,朦胧的看着姜璇,
“老太爷,要不就让她看看吧,我倒要看看她能说出个什么花来。”
许老伯爷的内心此刻是踌躇不定,许氏的尸体善后处理的很好,就连顺天府最好的仵作都没看出异样,那么,姜璇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姑娘又能知道什么呢?
但她又如此的信誓旦旦,仿佛仿佛一定能洗清自己的冤屈一样。
想到她是在边疆长大,兴许姜崇教导了她一些东西?
他的绿豆眼骨碌转着,手指交叉放在腹上,大拇指不断交叉转圈。
半响,他才道,“好,只是如果姑娘看了小女的遗容,说不出一二三来,可就别见怪了……”
林翊眼眸深深,姜璇朝他望去,轻轻摇摇头,示意没有关系。
刘青山得了许老伯爷的首肯,示意左右手去将许氏的尸首搬到堂上来。
说起来许氏也是可怜,许老伯爷一心要查出真相,不肯收敛她的尸首。
作为夫家的姜家,也是没有一点表示。
如今只能被蒙着一块白布,躺在担架上。
尸首被搬了上来,姜璇坦然的上前,将盖在她身上的白布轻轻掀起。
白布下是一张可怖的脸,许老夫人见了,又是一阵嘤嘤哭泣,她可怜的女儿。
围观的人被围在三丈之外,看不清楚许氏的面容,但死人嘛,尤其是吊死鬼,那都是很可怕的。
可没想到这位姜姑娘竟然一点都不怕。
姜璇看着许氏的遗容,忽然有了些感慨。
许氏肯定想不到作为高门贵女的她有一日会这样狼狈的躺在这里。
如果她没有执意要嫁给姜崇,是不是如今还好好的或者,再某间深宅后院里坐着高高在上的当家夫人?
姜璇收回思绪,认真的看着许氏的脖间,仵作勘察的其实已经很明了了。
先被人勒死,然后再被吊起来,假装是上吊自尽。
在异世时,她喜欢看一些推理的书籍,可也只是喜欢而已,希望各路神佛能够保佑她,能够派上用场。
她用手帕缠住自己的手,在许氏的脖间按了按,虽然尸体已经僵硬,可脖间按下去,却有些空洞,这分明是骨头碎裂造成的。
她倾身观察片刻,直起身来,一脸正色的对刘青山道,
“许氏确实是被人勒死之后上吊的。”
众人,“……”
这位姑娘说的不是废话吗?
许老伯爷冷冷的看着姜璇,“姑娘这是承认小女是遭了你的毒手了?”
姜璇皱眉,“我只是说许氏是被人勒死的,这和遭我的毒手有什么关系?”
“普济庵的道姑可都证实你是最后一个见她的人。”许老伯爷冷声道。
姜璇点头,“我确实是见过她,这是事实,可要说她的死和我有关,就无从谈起了。”
“普济庵的道长们也不是十二个时辰都盯着许氏吧,也许后头有人进去将她杀了呢?
再说,最重要的一点,仵作的勘察手册上可是说的很清楚,许氏是晚上才死的,而我,可是白天去见她。”
“老伯爷,你总不能说仵作在帮我吧。”
许老伯爷哪里听不出姜璇是在讽刺他和条疯狗一样,胡乱的攀咬,脸色当即沉了沉。
“那姜姑娘倒是说说,你该如何的证明你的清白。”
姜璇笑盈盈的看着许老伯爷,
“原本,你吃过的盐比我吃过的饭还多,你一把年纪了,我应该尊敬你,可是,如果你的行为不正确,就不能让我尊敬你,反而要去指责你。”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说如何证明如何证明?那么,我想问你,你又如何证明是我下的杀手呢?”
她指指边上跪着的普济庵的道姑,“就凭他们吗?”
“那好,姑且就算府衙的仵作被我收买了,改了许氏死的时辰,那我想问问,许氏的死是谁第一个发现的?”
刘青山看向其中的小道姑。
小姑姑低着头道,“是贫道第一个发现的,当时是去换香烛,没想到就看到窗户上有影子飘荡,当时吓了好大一跳。
进去后才发现是有人死了。”
她面露惊恐,语气颤抖,看起来确实是心有余悸。
“那是谁发现我是最后一个见许氏的?”姜璇再问。
那个扫地的老道姑出列,
“是贫道,当时贫道打扫完院子,要休息的时候,看到您和您的丫鬟从许夫人的屋子里出来。”
姜璇点点头,“既然你说看到我从她的屋子里出来,我又是最后一个见她的人,我走的时候她肯定已经死了,那你有没有和这位小道长一样,看到窗户上有影子在飘荡呢?”
老道姑摇头,“没有,当时是白日,就算里头死了人,也照不了影子在窗户上。”
姜璇笑了笑,没有反驳她的话,而是继续问道,“你一个人要打扫多少个院子?许氏的院子是最后一处要打扫的院子?”
老道姑有点慌乱,她不自然的用手别了别鬓间的头发,声音有点发虚,“那里……我……打扫完其他的地方又去了许夫人那个院子……”
“对……她人很好,所以大家都爱去她的院子……”
姜璇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许氏人好?呵呵了。
按照昨日她见的那个婆子说的,许氏因为没有阿芙蓉膏食用,可是连亲生女儿都吓跑了。
难道这些道姑们和许氏的关系比珠儿和她还要好吗?
老道姑见她笑的诡异,冲口问道,“你笑什么。”
“既然你说见过我,那昨日我穿的什么颜色的衣服?还有,我带的丫鬟,你能认出来吗?”
老道姑眼神闪烁,支支吾吾,“不过是匆匆一眼,贫道哪里记得住。”
“既然你没办法确定,你怎么就能断言是本姑娘最后一个见她呢?
难道你不吃不喝,不睡觉,就因为许夫人人好,就给她做免费的看门人吗?”
姜璇揶揄道。
“啪啪”掌声响起,许老伯爷阴阴的看着姜璇,“姜姑娘果然心思聪慧,伶牙俐齿。”
“不敢担老伯爷谬赞。”姜璇害羞道。
许老伯爷抽抽嘴角。
真够不要脸的,谁称赞她了?怪不得能把太上皇迷得五迷三道的,谁能有她这么自作多情啊。
“就凭这些,就能洗脱姑娘的嫌疑,太轻率了吧。”许老伯爷盯着她。
“轻率?”姜璇呵呵两声,“本姑娘昨日确实是去找过许氏,但却不是去她的房间,而是去了姜珠儿的房间。”
她朝许老伯爷竖起食指摇了摇,“千万别说姜珠儿已经死了,死无对证这样的话。”
“说起来老伯爷也是疼爱女儿的,为何老伯爷就肯定珠儿姑娘已经死了呢?如果是我将她们母女杀了,用得着把姜珠儿给弄的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吗?”
林翊在边上坐着,嘴角不自觉挂了笑意。
小姑娘永远是这般从容机敏,鬼机灵一般。
他笑盈盈的看着姜璇从容的质问那道姑,最后哑口无言。
“既然你说你没去婵儿的房间,道姑也不能证明你是不是最后一个见过婵儿的人,那么凶手是谁?”
许老伯爷质问道。
姜璇不由笑了,“老伯爷问我?”
许老伯爷和外头一干人等都很诧异,她说的头头是道,不问她,问谁?
“我只是被刘大人带过来问话的嫌犯,现在自证了清白,应该可以走了吧?至于找出凶手,那和我一个闺阁里的弱女子有什么干系?”
听了姜璇的话,上头的审判官刘青山摸摸鼻子,这位姜姑娘果然是不可小瞧。
这些都是他审理的时候要问的,没想到都被她抢先了。
他敲了敲惊堂木,“老伯爷,本官一定会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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