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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邪王:王妃千千岁-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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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当初肃王遗孤的身份被挖出来时,爹爹都没有这样的痛苦,今日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他差点崩溃?
她的?母亲的?
她忽然瞪大眼睛,闻了闻顾世安的泥土气息,又看看一直沉默立在顾世安身后的小厮南山,同样是满身尘土。
“爹爹,你是去了顾家祖坟吗?如果有什么不堪痛苦的事,我不想让你一个人承担。我们是最亲的人啊。”
顾念本来是很开心的来见周语嫣的,然而此刻只有满心的难过。
顾世安没想到顾念如此的敏锐,他只想女儿一辈子快快乐乐的,静宁当年离开的时候,拉着他的手,叮嘱他,“你一定要照顾好念念。”
他怎么会不好好照顾,那是她留给自己的唯一骨血,见到她就如同见到静宁。
“我本来是想去看看那里的境况的,没想到去的时候,竟然看到了新土……”顾世安一想到不知道是谁把念念的尸骨取走,如今更是不知飘零在何方,他就升起想要毁天灭地的暴怒。
“新土?不是黄道节日还没选好吗?”顾念不太明白的问道。
顾世安的脸色又开始变的扭曲,“是没选好啊,可是你娘不见了。”
“她不见了?什么叫不见了?”顾年茫然的看着顾世安,半响之后,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只觉得浑身冰冷,犹如坠入冰窖,脸色变的惨白,惨白,一点血色也无。
她呆呆的看着疯狂的父亲,双手抱着自己,想要留住什么,抓也抓不住。
她经历了那么多时光,哪怕她次次都被人暗害而死,曾经被推下悬崖,被喂过毒药,被斩断过手脚,可她从未经历过这样充满恶意和可怕的事情。
她浑身颤抖着,直到身后一个有力,宽厚的怀抱包裹着她,顾念才觉得自己身上又有了温度。
“父亲,您说新土?是刚刚被移走的吗?”顾念缩在萧越的怀抱里问道。
顾世安坐在门前的台阶上,“不是,新土只是障眼法,我刨开看过了,里面干干净净的。仿佛从来没有用过。”
萧越皱了皱眉头,“顾家的人会不会知道这件事情?”
顾世安道,“我把顾家的祖坟给砸了。”
“爹爹,我们进去吧,这里人来人往的。”顾念道。
顾世安站了起来,叮嘱道,“你记得不要让你外祖母知道。”
顾念点头,这事肯定不能让外祖母知道,她经过上次的下毒事件后,身体受到了很大的损害,这样大的刺激,她真的怕她接受不了。
三人正要折返回府,外面一大群人气势汹汹的朝这边冲了过来。
顾念探头看,是顾梁栋正带着人过来。
只见顾梁栋怒冲冲的走到顾世安面前,仰着头,放声狂喊起来,
“顾世安,你个王八混账东西,竟然把顾家的祖坟给刨了。”
“你这个没情没义的家伙,顾家就是养一条狗还会摇摇尾巴,你倒好,把顾家的祖坟给刨了,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顾世安见到顾梁栋带着人过来就是一通恶骂,他脸色铁青,脸上多了几分恨意,几乎是用抽粪的目光看着台阶下面的顾梁栋。
他慢慢的走下台阶,走到顾梁栋的面前,“你骂够了没有?你不来,我也要去找你,你来了倒省了我很多事情。”
他一把揪住顾梁栋的衣领,“我问你,顾家把静宁的尸骨弄到哪里去了?”
顾梁栋原本气势昂扬的,被顾世安揪住衣领后,态度就软了下来,道,“什么静宁的尸骨,你不是说要选日子迁坟吗?”
“我都已经答应你了,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要去把顾家的祖坟给刨了?”
“呵……”顾世安看着顾梁栋冷笑了一声。
安远侯的下人听到顾梁栋的声音出现时,就急忙出了府门,直扑了过来,挡住顾梁栋上前怒骂的身影。
顾梁栋还想骂顾世安,族中的一名族老制止了他,顾家国公府的爵位是被皇上直接给没收的,连家产都被抄了。
没有了爵位,顾梁栋这一支在顾氏宗族就变成很普通的一支。
从前是高高在上,如今是低贱如狗,族老让顾梁栋住嘴,他只能住嘴。
族老上前目光充满严厉的看着顾世安,
“静宁郡主的尸骨不见了,这事谁都想不到,我们也很同情,但这不是你毁了顾家祖坟的理由。”
“我们的确是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族老声音干涩,艰难的说到,
“我希望,你这是最后一次,不是谁都能容忍你做的那些事情,这会我们可以不追究,但是下一次,顾世安,你如今前面还姓顾,所以,下一次,还敢做这样的事,别怪我们跟你不客气。”
“顾家是没有爵位了,但是天子脚下,总能有讲理的地方,再不行,我们顾家人就算滚钉板,也定然要告御状。”
顾世安抬起手,看着自己手上的伤口,“是我打扰了顾家的祖先们,只是,我希望你能交出那几个看祖坟的人,静宁的尸骨不见了,我总要想办法找回来。”
族老自然是同意的,他也正在埋怨守坟的人,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让人潜入进去了。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鬼,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放过顾世安,无非就是顾家如今没落了,顾世安怎么都是姓顾的,将来当然可以拉拔一把顾家子弟吧。
再说,族老觑了觑板着脸立在一边的晋王萧越,
这次的事情,虽然是顾世安错了,但到底不是无缘无故的,他妻子的尸骨不见了,肯定是有怨气的。
只能算顾家倒霉了。
顾梁栋听族老这么说,就知道他定然是不会为难顾世安了,于是道,“三叔,就这么轻易放过这个混账王八蛋?那可是祖先的坟墓啊。”
“怎么也要他道祖先的坟前披麻戴孝,跪在那些祖先面前认罪,谢罪。”
“行了,你还嫌事情闹的不够大吗?”族老呵斥道,又对顾世安道,“我会让人送那几个守坟人过来的,只是还请你高抬贵手,对他们留点情。”
顾世安颔首,只要不为难他就成,这个结果,应该还算不错。
族老见状,带着后面跟来的人又退了出去,只留顾梁栋一人在,他有点不敢相信,族老就这样轻易的放过顾世安,他心里憋着一口气,只气的眼前发黑,这才转身走了。
门口这样乱哄哄的,自然免不了传到后院护国长公主那里,她立即派人去请了顾世安他们进来。
顾世安身上都是泥土,就先回了客院梳洗换衣,顾念和萧越则慢慢的去了内院。
“王爷,你怎么来了?”顾念偏头看着萧越。
萧越淡淡瞄她,“你那镜子丫鬟说你回侯府了,所以过来看看。顺便接你回去。”
顾念抿了抿唇,想笑,又笑不出来,可是到了内院护国长公主处,她不得不打起精神来。
“表姐。”顾念见到挺着肚子的周语嫣,高兴上前拉着她的手,一副要粘着她的模样。
萧越上前给护国长公主见过礼,不着痕迹地将快要黏到周语嫣身上的顾念拉了过来。
“念念,刚刚外面吵什么?”护国长公主问道。
顾念眼珠转了转,道,“顾家的人来找父亲的麻烦,所以就闹了一下,不过被王爷给吓跑了。”
说完,她还看了看萧越,是希望她能帮着一起瞒护国长公主吧。
谁知,护国长公主冷声道,“不许撒谎,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必瞒着。”萧越突然在一旁淡淡地开口。
顾念脸色顿时就变了,只听护国长公主喝了半盏茶,看着顾念,“说吧。”
顾念见瞒不住,一股脑的就倒了出来,护国长公主听了双目瞪起,手中的茶盏被她紧紧的捏在手里,茶盏里的水都被被晃出来湿了她的手。
她只是紧紧的捏着她,眼睛布满了血丝,她哑声到,“那静宁的尸骨去了哪里?”
“父亲会去查的,看看是什么时候丢的。”顾念不敢告诉护国长公主,顾世安说其实里面很干净,好像没有用过,那母亲的尸骨定然是刚落葬的时候就被人给偷走了。
护国长公主呜咽出声,眼泪簌簌掉落下来。
女儿的死,永远是她心里最深的伤痛,如今竟然告诉她说女儿的尸骨不见了。
顾念揽住护国长公主,给她擦眼泪,“父亲和王爷定然会找回母亲的尸骨,您可要保重。”
护国长公主低声哭泣着,周语嫣和顾念一左一右的坐在她身边,任由她发泄。
这样的事情,确实让人憋的慌。
等到情绪平缓下来,护国长公主咬牙切齿道,“这些狗东西,我看他们是不要命了。”
“这事我绝不会善罢甘休。”护国长公主目光阴沉,只要不涉及过事,她必是要给自己的女儿讨回一个公道。
顾念想着抿了抿唇,轻声道,“这事还得仔细的让人去查,眼下更要紧的是外祖母您得保重身体。”
护国长公主面色阴沉,“让人去查,不管是谁做了这样的事,不用等到日后,只要查到证据,我就要撕下他一层皮。”
顾念自然是同意护国长公主的做法,“这事马上就让人去查,您别急,也别恼,不然等到真相查出来,你却气倒了,越是这样的时候,您越该好好保重身体。”
周语嫣也在边上附和,“祖母,您别恼,这事一旦被查出来,不管是哪个,早晚有一天会让他尝尝被人刺中要害的滋味。”
顾世安换好衣裳洗漱过来给护国长公主请安,见她神色,知道她定然是知道了静宁尸骨不见的事情。
护国长公主在两个心肝宝贝的劝说下,此刻情绪已经平缓,对顾世安道,“把那坟重新埋好,不然叫人知道你挖了自己媳妇的坟,只会传出去不好的名声。”
“你已经经历许多苦难和痛处,冤有头债有鬼,总有你我报仇的时候。”
痛极之后,就麻木了,护国长公主反而安慰起顾世安。
这样的事情,自然是要慢慢查探的,既然那人敢做,就有十足的把握不被人发现。
只是弄出个新土是为了什么?挑衅?嘲讽?
一切都不得而知,要慢慢的去发现真相。
顾念从安远侯府离开后,就觉得特别的疲惫,这段时间,事情一件接一件,总是不得安宁,她的毒,母亲身上的毒,还有父亲身份的揭发,一切的一切,背后那只手一直在操控着,他到底想做什么?
福祸相依,总会否极泰来,果然,没过几日,永平帝颁下圣旨,宣布要将肃王的王爵赐封给顾世安的旨意,他字字句句言真意切。
“先帝在时便曾有过的遗训,朕一直都想要尽早落实,好让先帝和肃王能够含笑。”
“只是从前并未找到肃王遗孤,再加上朕初登大宝,东离百废待兴,又屡遭兵祸,这件事便就耽搁了下来。
如今,既然肃王遗孤已然回顾,前些日子,朕与宗亲们商议之后,觉得肃王一脉不能就此断送,决意要将这王爵赐还给他的遗孤顾世安,由顾姓改回林姓。”
又说将当初肃王府归还给顾世安作为王府,肃王府一直都有旧仆竭力维修,所以只要稍做修缮,就可以搬过去。
从前鲤鱼胡同的那栋宅子也是永平帝赏赐的,既然没有说收回,顾世安就先住在了那边。
肃王当初只是被囚禁,虽然被安上了反王的名头,但是肃王的封号却从来都没有摘除。
而皇上既然说先帝有遗训,那应该是真的。只是,这遗训的内容,大概就只有当今皇上知道了。
封了王,顾世安就要从安远侯府搬出来,他先搬回了鲤鱼胡同,萧越则带着顾念住到了鲤鱼胡同顾宅隔壁的房子。
十一月二十八是个好日子,顾念从前不信那些怪力乱神,只是她重活了一次又一次,不信也得信。
于是,在这天,她一大早就在萧越的陪伴下去了出云寺上香。
出云寺有一处是专门用来给大家点长明灯的大殿,她想着母亲的尸骨如今不见了,就捐了香油,给静宁郡主点了盏长明灯,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寺里竟然已经有了一盏静宁郡主的长明灯。
她竟然还在那里看到了一个人熟稔的在那盏长明灯前上香。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她走上前去,诧异的问道。
那人回头,对顾念笑了笑。
第84章;下毒之人
顾念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前齐国公夫人杨氏。
杨氏的打扮很普通,脸上也苍老了很多。
于老夫人去世后,顾家一家从安远候府搬走后,顾念隐约听说顾梁栋一家去了郊外的顾家老宅居住。
只是杨氏为何会给母亲点长明灯?
而且,看样子年头已经不少,刚刚她捐香油钱的时候,把母亲的名讳报给那主管的僧人,他说已经有人点了长明灯……
没想到竟然是杨氏吗?
杨氏冲顾念笑了笑,把香插好,淡定的把香插好,然后转过身来,坦然的看着顾念。
从前杨氏在顾念脑海里的形象一直都是,刻薄。
可今日,不知是否因为在寺庙里,她竟然在杨氏身上看到了一丝柔软。
杨氏朝两人行了一礼,笑着对萧越道,“王爷,能否让民妇与王妃单独说一会话?”
萧越冷淡的看着她,不太想放人的样子。
顾念道,“事无不可对人言,有什么直说,我的事情,王爷都可以听。”
杨氏闻言,眼神复杂的看了面前的新婚夫妻,轻叹了口气,道,“都说你命带煞星,可谁能想到竟然是你嫁的最好。”
“煞星嘛,煞了你们福了自己呗。”顾念笑眯眯的回道。
杨氏听了垂了垂眼眸,再抬头,仿佛下定决定一样,她道,“既然被发现了,那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不错,这么多年,我一直给郡主点长明灯,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为了让自己心安。”
“今日来上香,也是因为昨日听老爷回去说她的尸骨不见了,也不知是什么人,这样的恶毒,竟然让她不能入土为安。”
她仿佛陷入回忆中,缓缓的说道。
“我曾经也是高门贵女,未出阁的时候也曾是父母手中的掌中明珠。本来,我可以嫁的更好,但当初老齐国公带着顾梁栋到我家来求亲,我父亲不知怎么竟然答应了。”
“要知道当初比顾梁栋条件要好的人多得是,偏偏我父亲看中了顾梁栋。”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老爷虽然很平庸,但人其实不坏,只是慢慢的他变了,变得贪花好色,家里的姨娘一个接一个的纳进来。”
顾念听到这些,很想打断她的述说,皱了皱眉头,想想还是忍了。
“后来,你母亲嫁了进来,你父亲始终如一待她,两人过的和和美美。尤其是你母亲怀你的时候,你父亲恨不能把她揣在怀里,就怕她有个不好。
“生孩子谁没生过呢?怎么就她那么娇气了?可你父亲甘之如饴。你说,如何不让人妒忌?”
“小五,你是个聪明能干的孩子,想来也能够感觉到,我和你母亲之间相处得其实不融洽,我是妒忌她,平素也很少与她来往。“
“但尽管如此,我心里却从来没有存过要害她的心思。”
顾念听了,心里噔了一下,问,“那你知道我母亲是被谁害的是不是?”
静宁郡主死的时候,顾念还太小,对这个母亲并没有多记忆,但是,她有护国长公主,有顾世安的记忆,对静宁郡主有一种天然的好感。
静宁郡主的死一直摆在她的面前,她心里迫切的想要寻找她的死因。
杨氏双唇发抖,颤着声音道,
“起先,我只是妒忌她,直到有一天,我发现老夫人竟然预谋要堕了你母亲的胎,我的妒忌消失的无影无踪,原来不过是个和我一样的可怜虫,我有什么好妒忌的。”
“我有太多机会告诉你母亲的,但是,我什么都没说,包括后来她中毒的事情,我都知道。”
“你肯定想不到你母亲的毒是谁下的!”
顾念上前一步,紧盯着杨氏,不敢错过她脸上任何一点微小的表情,“是谁?”
杨氏笑了起来,“本来,我想把这个秘密带到地下去的,那样,我就可以拿着这个去嘲笑你的母亲,她太天真了。”
“当初郡主是你父亲前求万求求回来的,你祖父本是想让他娶英国公府的姑娘,但是你父亲不肯,只认定了郡主。”
“他曾发誓,如果不能娶静宁郡主,此生绝不娶妻,也是,他做的真的很好,静宁去世这么多年,他身边连个侍候的人都没有,静宁郡主虽然早逝,但她拥有一个多少女子都梦寐以求的丈夫。值了!”
顾念开始还很迫切的想逼迫杨氏说出那个下毒之人,但听到她说的这些,她心慢慢放平,静静的杨氏说父母间的往事。
“老国公最疼爱的是你的父亲,人都说爱屋及乌,必然会对郡主好的,但是其实并没有,他对郡主一直都是淡淡的。”
“当时我冷眼旁观,经常会在老国公眼里看到对郡主的厌恶。我知道他想让你父亲娶英国公家的姑娘,但没想到他竟然这样厌恶郡主。”
顾念听着听着猛然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杨氏,“你不会说给我母亲下毒的那人是老国公吧?”
杨氏点头;仿佛吁了口气似的,道,“就是他。”
“你是如何知道是老国公下的毒?你亲眼所见?”萧越追问了一句。
杨氏述说的时候,他一直在观察着她的表情,并没有半点不自然,而且,说话间没有思考,这样的顺溜,如果是编造后熟记的,那她能得到什么好处?
萧越审问过很多得犯人,自然是知道审问的技巧,也会注意观察犯人的表情。
杨氏不像在说谎。
顾念简直不敢相信杨氏说的,她紧跟着追问了一句,“你确定?”
杨氏沉吟了半响,方才缓缓道,“我亲眼所见,亲耳所听。如何作得假。”
“我给郡主点了十多年的长明灯,就是因为我一直心怀愧疚,
“你有什么证据?有些话上下嘴唇一碰,说出来容易,但后面的后果,可是坑死人的。”顾念一想到如果父亲知道了是曾经最疼爱他的老齐国公下毒害死了母亲。
他如何受得了?
世间最颠覆的事,往往是真相。
你以为对你好的人,结果是心心念念想要害死你的人,你以为这件事已经盖棺定论,可着背后却还有重重杀机,你以为这件事情无比复杂,可实际上十分简单。
她知道父亲对老国公有着深深的濡慕之情,如果不是顾家的人实在作死,他不会对顾家下手。
他肯定也没想到皇上会直接把顾家的爵位回收回去。
他每次说到老国公的时候,语气里都是慢慢的怀念,她怀疑过很多人,可是从来没有怀疑过老国公。
可真相,就是以这样残酷而凌厉的姿态来临,将来,让顾世安如何面对母亲?如何面对老齐国公的墓碑?
他知道真相的时候该用什么去抵挡着沉重的打击?
顾念心里清楚,事到如今,杨氏并不需要用谎言来迷惑自己,
说到这,杨氏的脸色骤然颓败,一片铁灰,她紧紧攥着顾念的手,目光变得空洞起来,“郡主死后,我一直心里不安,夜不能寐,我虽然一次又一次的说服我自己,这件事与我无关,并不是我下的毒手。”
“可实际上,我觉得这些都是我的错,最可恶的是,我明明知道是自己的错,如果我知会了郡主,或者是你的父亲,那么今日就是截然不同的结果。”
“可我不敢承认,也不敢对你有所补偿,怕被人看出来我的心虚,我和老夫人一起苛待你,仿佛那样,就好像那些事情没发生过一样。”
杨氏声泪俱下的忏悔,并不能让她心里半分好受,反而她只觉得心寒。
她不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就断定一个人清白或者不清白的人,因为她遭受过太多的不公,让她养成了需要证据,加上自己缜密的判断力才去断定一件事情的结果。
杨氏这样的,连一只替罪羊都不算,她心寒的是杨氏的态度,明明知道一切,可就因为那可怜的嫉妒,就隐瞒了一切,之后还装的和没事人一样。
不止如此,顾念在齐国公府小住的时候,她所受到的委屈和打击,如果没有杨氏这个当家夫人的故意纵容,也不至于如此。
顾念怔怔的站在那里,如一颗松。
萧越上前环保着她,给她力量,然后就听他问,“你从前没有说,为什么到如今却说出来了?”
“谁又能保证这不是你和你父亲杨阁老做出来的戏呢?”
杨氏用帕子拭着眼泪,声音哽咽道,“自从顾家败了之后,我时常会做一个梦,梦到郡主笑吟吟的站在那里问我过的好不好。”
“我想,这是一种昭示,昭示着顾家能够败落的这样快,都是郡主在天之灵保佑着你们父女。也因为她的冤屈,让神灵都看不下去了。”
杨氏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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